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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权倾大宋-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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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枪班指挥使脸色铁青,杀气腾腾,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势头,厉声道“来人,敢阻拦者,杀无赦。”

    王黼又岂能不明白,这群凶徒可真敢杀人的,但他不敢让这些财富一下曝光,一下子陷入两难。

    王秀走到王黼身边,一脸的无辜,轻声道“相公,忍一忍海阔天空,等官家醒来没事了。”

    王黼嘴角一抽,古怪地看着王秀,一脸的委屈。这鸟事办的可好,本来好好地一场固宠卖弄的酒宴,竟然闹成这幅结局,他看着王秀那张真诚的脸,那双真的很诚恳的眼睛,眼皮子抽了抽,总觉得不太对劲。好在,昨天一回来把一些消息传出去,相信王秀图谋一些事,自己屁股能擦干尽了,但这事又让这厮看在眼里,还不知要闹出啥子乱子。

    “相公,好汉不吃眼前亏啊”王秀在王黼犹豫时,不失时机地加了句话,反正这些话有不要钱。

    “给我冲进去。”金枪班指挥使可不磨叽,算找不到官家,他的态度也决定明天的去留。他也明白,或许天子已经回去,但他职责所在不容半点马虎。

    如果连态度也没有直接回营,等待他的将是失职的严厉惩罚,混到这一步不容易,别看从七品下的武官,还只是掌管百余人,但也算是高等将校了,因失职被拿下去太亏。

    算他把王黼府邸闹个翻天,把王黼给得罪了,至少自己尽了班直侍卫的职责,谁也不能把他怎样,反而得褒奖他。

    这群凶悍的金枪班侍卫早不耐烦了,一拥而入,把胆敢阻拦的护卫打倒在地,一阵子折腾。

    王黼脸色煞白,心里一片混乱,不知如何是好,恐怕自己该想想怎样自圆巨额财富来源了。

    随着一处处金库被打开,名人字画、金玉珠宝、珊瑚古玩,金枪班侍卫眼都绿了,口水咕嘟直咽。人人都坐实了传闻,人人都在肚子骂王黼混蛋,人人都眼红不已,暗骂王黼这个贼厮鸟,简直把天下民脂民膏都搜刮干尽了。

    他们是天子宿卫不假,但同样也是人,并不是生活在真空里,拖儿带女的需要吃喝拉撒,物价一天天攀涨,军饷升的蜗牛爬的还慢,有时候还要一拖再拖,算他们这些禁军的翘楚,也不见多富足。

    要是子女多了,家里没个带剩员响粮的老人,那点军饷钱粮还真不够花,日子得过的紧巴巴地。

    果然,人人看向王黼恶目光,无不充满了仇恨,甚至有些人冒出了杀气。王秀看在眼,明白目的达到了,这可是一把达摩克斯之剑,等待那颗炸弹响了,算炸不死王黼,这把剑也能把他杀死。

    班直侍卫捣鼓了半天,里外没有找到赵佶,王黼算是抓到把柄,厉声喊道“官家已经回宫,你们这些贼军汉给我滚开。”

    金枪班指挥使不以为然,淡淡地道“等官家指挥,某才能离去。”

    “你们。一群混帐东西,难道不怕我弹劾尔等,竟敢在宰相府邸闹事”王黼一阵头疼,大骂这群粗汉愚顽不冥,他定然让他们好看。

    说归说,人家根本不理会,还有一支兵马从校场调了过来,把整条街封锁了,搞的人心惶惶,以为发生了兵变。

    可惜,梁师成等大宦官进了龙德宫,宫门又紧闭关防,不让外官进来,算梁师成闻讯也无可奈何,出不来啊

    笑话,天子酒醉不醒,宦官带器械迎接,整个龙德宫戒备森严,连三衙卫士也进不去,谁敢私出宫禁,没准正有人盯着你,一旦出去还不知怎样阴你。

    结果,没有办法下旨撤兵,只能任由谣言在夜市流传。

    无可奈何下,知开封府王革加强管制,大批开封府吏士出动,更加剧人们的恐慌。

    不过,这一切和王秀无关了,他轻松地和王黼道别,悠闲自在地回到自家宅院,在细君柔软的围子床,温玉在怀酣然入睡,这一觉那个香啊

    “官人好坏。”一大早,细君玉指轻轻点王秀额头,那羞涩满意的脸色,一切尽在不言。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王秀洗漱完毕,吃过早点便问封元道“昨夜怎样”

    “够乱的,早还在戒严。”封元如实回答。

    王秀笑了笑,眉头一扬,玩味地道“越乱越好啊可惜没有打起来。”封元嘴角一抽,先生一肚子坏水,这可是东京啊要真的打起来,还不知乱成什么样子。“玩笑而已,好了,今个把刘七送交开封府。嗯,王革是朱勔的的人,朱勔和王黼不太对付,他应该明白怎么做。”王秀切牙笑了,玩味地道“该去宫门看看了。”

    

    。。。

    。。。

第二六二章 一场政治斗争4() 
第二六二章 一场政治斗争4

    当他到了龙德宫外,却看到外面汇集不少大臣,蔡攸、李邦彦、童贯等人赫然在列,大家脸色都不太好看。 也是,赵佶昨夜酒醉未醒,不能朝宣慰众臣,整个开封城谣言四起,没有消停过,造成人心不安,诸班直侍卫全副武装谨守宫门,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

    不夜城是好,但也有不小的弊端,消息传的太快,很容易出现乱子,官府掌控力度不够啊

    李邦彦正在给王革交代事,王革点头后才匆匆离开,王秀才轻步走过去,轻声道“见过相公。”

    “哦,是实啊”李邦彦心不在焉应了句,他是两府重臣,开封城乱糟糟地,让他颇为担忧。

    “怎么,官家还没醒酒”王秀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

    李邦彦漫不经心地看了眼王秀,淡淡地道说道“昨夜,你伴驾赏芝,怎么官家醉成这样”他和王黼不太对付,给他人锦添花的破事,他借口老爹病重没去,赵佶也心知肚明,手心手背都是肉,没有勉强这位心爱的卿家。

    “昨夜官家酒醉,三衙卫士不见官家不散,他们把王相公府邸搜了个遍,一点也没拉下,不知现在撤了吗这些卫士也有点过分,说梁大官和王相公府邸便门交通,恐怕官家有事,非得要面圣。”王秀撇撇嘴道。他把昨夜酒宴事说了,尤其赵佶穿梭二府饮宴。

    李邦彦是浪子宰相不假,自诩踢尽天下毯不假,靠着媚主不断晋升不假,但他还没有达到王黼一年九迁地步,能成为两府,除了靠阿谀奉承,没点真本事可不行啊

    甚至可以说,李邦彦真的有本事,只是被浪荡行径所掩盖。

    王秀只觉李邦彦目光冰冷,看不出对方想什么,但他清楚李大浪子决不放弃玩王黼的机会,这种好事要是放弃,李大浪子也别混了,赶紧洗洗回家睡吧

    “相公,前日在下奏禀驿站刺杀,主要凶徒被我秘密拿到,今天送往开封府,另有刺客当场招供的正本。”王秀玩味地笑了,再加把料,相信李邦彦会眼前一亮。

    李邦彦诧异地看了眼王秀,眼皮子微微一跳,轻轻咳了声,不再说话了。

    目的达到了,王秀也不愿再说,大家都是聪明人,话多了是屁。再看一阵子告罪转身离开,选了个干净的酒肆,要了几个菜也没有酒,利索地吃了一顿。到了下午才又回到龙德宫。

    也算是巧的很,他刚刚到了宫门看到张迪出来,这著名的皮条客一看到王秀,立马笑道“直阁来的巧,官家正要传你,你倒是来了。”

    “大官说笑了,在下也是心有灵犀,掐指一算,别让大官跑个来回,白费了力气。”王秀笑嘻嘻地,他和张迪也算是熟人,担得起玩笑,更重要的是非常时期,交好这些内宫阉寺,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张迪指着王秀大笑,翻个白眼,随意地道“直阁真是妙人,官家要见不少重臣。”顿了顿,眼睛眨了眨,玩味地道“唯独直阁以守臣觐见,哦,官家有些不悦,直阁昨夜陪官家,要谨慎一二才好。”

    王秀眼前一亮,不悦太好了,内外重臣门户交通,赵官家能高兴才怪,王黼这个笨蛋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来的真是时候,还要把火烧的再旺点才行。

    正在他心思澎湃之际,却听张迪哀怨道“咱家是跑腿的命,直阁可要把先天八卦学透了再说。”

    一句玩笑话,王秀心知肚明,切牙一笑道“大官,在下分店有些处理不了的陈年旧货,还望大官能帮忙处置,晚在下让人送到府。”

    陈年旧货,别扯淡了,你敢把陈年旧货往我私宅里送张迪的脸笑成了一朵菊花,这两年王记百货分店可没有少孝敬,看来今晚又有一笔不菲的收入了,他故作不悦地道“直阁见外了不是。”

    “大官赎罪。”

    王秀拜别张迪,直接到了寝宫陛见赵佶,却见赵佶脸色阴晴不定,询问他昨夜的事。

    王秀明白赵佶肯定知道城乱套了,他也不添油加醋,如实把昨夜的情况说了一遍。有时候,最有杀伤力的,往往是实话。

    赵佶以手触额,长长叹了口气,道“却不曾想会醉成这样,卿家倒是好酒量。”

    王秀心念一动,轻声道“臣不敢多饮。”

    赵佶微微一怔,捻须问道“哦,这是为何”

    王秀脸色稍有犹豫,沉声道“陛下夜宴王相公府邸,三衙卫士皆在外面,内有便门相通,臣是沙场趟过来的,众人俱醉我独醒,才不敢多饮。”

    赵佶微变,眼角不断地颤抖,双眼紧紧盯着王秀,目光非常的冷峻。

    王秀心下凛然,但他强压心忐忑,面色坦然面对赵佶。

    正在这个时候,李邦彦走了进来,赵佶才缓缓地道“昨夜饮酒贪杯,让卿家受惊了,诏旨已经下去。”

    “不知何事,让官家如此尽兴”李邦彦脸带有嬉戏,一点也没有当回事的模样。

    在赵佶的授意下,王秀又原原本本的把事说了,看着李邦彦那副认真的模样,他真的很佩服这位浪子宰相,一会是能臣,一会是弄臣,角色变换如吃饭穿衣。

    李邦彦微微捻须,淡淡地笑道“王黼、梁师成宴请官家,敢是要请官家作酒仙么”

    赵佶闻言默然,面色却越发阴郁。

    王秀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李邦彦,谁说这厮是浪子,能在宫里吃地开的哪个是笨蛋,志大才疏不等于肚里没货,那是说没有治国安邦的本事。

    重臣府邸便门交通,为人君者的大忌讳,是对皇权的一大威胁。看看这话说的,酒仙二字,再加赵佶的猜忌,王黼是神仙下凡也挽回不了败局。

    无论是王秀的众人俱醉我独醒,还是李邦彦的酒仙,都让赵佶心激起了重重波澜,只觉背脊发凉,目光也透出阵阵的寒意。

    赵佶召来诸位大臣,下旨撤去开封府增添戒严马步军吏士,城里的人心才稍稍缓和下来,金枪班也从王黼府邸撤离,留下的是一片狼藉。

    当王黼匆匆来到龙德宫,大臣们已经散去不少,恰巧王秀和李邦彦还在。他一下子跪在地,泪流满面,哭诉道“陛下,陛下可要为臣做主。”

    赵佶诧异地道“又有什么事”

    “金枪班占据臣的宅院,险些将家眷赶到街,这等胆大妄为之徒,不惩处难以制那些宵小。”

    赵佶默然不语,似乎在犹豫什么。

    李邦彦在王秀首,轻轻咳了声。

    王秀一阵子牙疼,这是把他当枪使唤,让赵佶下最后决心啊不过要拿下王黼,当一次枪也值得,他慢悠悠地道“陛下,臣以为王相公所言不妥。”

    王黼浑身一哆嗦,诧异地转头看向王秀,目光凶凶,尽是毫无掩饰的杀机。

    赵佶却来了兴致,含笑问道“卿家怎么看”

    “陛下酒醉不能安抚三衙卫士,作为天子侍从,金枪班等班直侍卫格尽职守、虽说闯入宰相私宅,但那也是为了保护陛下,谁知道陛下趁夜回到龙德宫作为宿卫得以天子马首是瞻,不见官家出来安抚决不能退。”王秀回敬王黼一眼,毫不退让,沉声道“敢问王相公,今日若惩处金枪班,它日天子在外狩猎,谁还尽心尽责护卫”

    王黼大怒,直起腰板指着王秀,厉声呵斥道“大胆王秀,竟敢在陛下面前一派胡言。”

    “公论自在人心,陛下一代圣贤君主,是非曲折自然会明断秋毫,不劳相公多问。”反正是落水狗了,王秀不介意用杆子再捅几下,不桶白不捅,捅了也白捅。

    王黼气的额头青筋暴起,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赵佶不悦地看了眼王黼,那张番邦人的脸,尤其那双碧色的眼睛,曾经让他很舒坦,但今天越看越不对味,甚至有种本能的反感,很生硬地道“卿家说的不错,三衙卫士不见朕本人,绝不奉任何人命令,朕不仅不惩处,还要封赏。”

    王黼的脸刷地一下苍白,他绝没想到赵佶不惩反赏,其味道可不太好啊什么叫不惩处还要封赏,摆明了认定卫士做的人对。想想那些卫士还有自己的财富,他忽然觉得赵佶的目光是冰冷的,绝非往昔温和的赵官家,他的目光转向王秀,似乎有点明白了。王秀品出其的味道,王黼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真是天作孽由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厮自持圣眷在身,行事毫无顾忌,原本很妙的一盘棋,得意忘形的下了步臭子。再加他刻意地引导,成功拦住赵佶暗付众军,让班直侍卫进入相府,引发了一连窜不可控制的结果,所谓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当他陪同李邦彦出了东华门,二人颇为相得时,李邦彦微微笑道“实做的不错,不知那群刺客,何时能到开封城”

    

    。。。

    。。。

第二六三章 一场政治斗争5() 
第二六三章 一场政治斗争5

    王秀明白李邦彦何意,笑道“能不能进城还在两说,估摸着现在应该差不多了,不防备点实在不行啊”

    一语双关,李邦彦玩味地看着王秀,洒笑道“这是实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主谋势力太大,在下不敢托大,成败在此一举,还望相公成全。 ”王秀深知权臣间的龌龊,相信李邦彦不介意当一次打手,又能落下人情,此乃阳谋。

    李邦彦明白王秀意思,看势头赵官家対王黼起了芥蒂,大好的时机岂能错过不干要遭雷劈的,他笑眯眯地道“实首唱总理各国事务公署,建立银行制度,已经日见成效,两浙路经过战火蹂躏,能快速恢复生息,江宁工商银行功不可没啊”

    王秀淡然一笑,聪明人之间谈话是爽快,不需要承诺什么,李邦彦把话题扭转说下去,说明已经接下了这事,他谨慎地道“这都是朝廷两府谋划得力,钟离大人运筹有方。”

    李邦彦捻须含笑点头,他对王秀所表现出来的谦恭相当满意,难怪蔡京对王秀如此看重,这话说的好啊居功不自傲,好处大家均摊,深得我辈之心。

    王黼也不是傻瓜,在龙德宫也有亲近的宦官,很快得知李邦彦与王秀二人在赵佶面前的话,当即呆了一炷香的时间,嘴里不断嘀咕“百密一疏,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还是称病在家躲一躲。”

    在他进退失据,称病在家装乌龟时,平日友善的两位省部大臣请郡奏章被赵佶恩准,又传来王秀迁承事郎,加武骑尉勋,授予直天章阁馆职的诏旨。不是好兆头啊他有点戚戚然,连梁师成也没有办法。

    虽然,王秀还没有职事差遣,但直天章阁是从六品馆职,预示着他正式跻身馆阁清要的行列,下步肯定会有大用。

    “殿下,臣要是所料不错,王秀肯定要取代蔡攸,主管公署事务。”张启元在赵桓面前侃侃而谈。

    赵桓深以为然,赞许地看着张启元,温声道“王秀取代蔡六也算好事,你看公署乌七八糟的样子,边地守臣和户部被祸害的不浅。”

    “王实取代蔡攸自然是好,但对殿下也有弊端,尤其王实手段毒辣,不可不防。”张启元轻声道。

    “对我有弊端”赵桓眉头一扬,注视张启元笑道“卿家昨天还在赞扬王秀,怎么今个变了味”

    张启元正色道“臣赞赏王秀为公,揭发王秀也是为公,此人是一个能臣,要能被殿下所用自然好说,不然不可不防。看银行运转很快抚平两浙路,他一旦接手公署,可能会借着打压蔡相公盘剥榷场固宠,这种人往往蔡相公等还难对付,臣是担忧殿下又树劲敌。”

    赵桓眉头微蹙,沉默不语,不能不承认张启元说的有理,王秀表现出的才能,足以引起他的关注。

    “最重要的是,王秀态度不明、甚是暧昧,万一他要和郓邸走近,对殿下的威胁远大于王相公。”张启元不咸不淡地,这颗炸弹可不小。

    “官人。”一袭素色宫装的朱琏,在青君的陪伴下翩翩而入,显得是那么的端庄。

    “娘子怎么来了”赵桓笑了笑,站起身道。

    “臣拜见太子妃。”张启元作为东宫属官,朱琏可是主母,自然要礼拜朱琏。

    朱琏的黛眉不易察觉地一蹙,似乎对张启元并不待见,淡淡地道“大人不用客气,我来请太子用膳。”

    “殿下,臣告退。”

    张启元去后,赵桓才拉着朱琏的玉手,温声道“有劳娘子了。”

    “夫妻间,官人太见外,大哥还在等着呢”朱琏嫣然一笑,生了两个孩子,她犹如一朵盛开的牡丹,高贵而典雅,早没有往昔的青涩。说话的时候,却轻轻抽出玉手。

    整个开封城的事态平息下来,却陷入诡异的状态,市井间议论不断。

    “听说王相公府邸家私亿万,金枪班的那帮人都看傻了眼,差点出手抢了。”

    “还说,应奉司的供奉,十有都被王相公和梁大官得了,能不让人眼红吗要是我在场,肯定出手了。”

    “我说那帮班直粗汉闹腾一夜,差点把王相公府邸拆了,原来是为了钱财。”

    “王相公和梁大官府邸有小门,官家又不见踪影,三衙卫士能放心,没有把王相公拿下好了。”

    “哦,这是怎么回事”

    “没听说吗阉寺和外朝太宰勾结,你说官家也放心他们。”

    “放心个屁,王相公都称病了,看样子要有人倒霉。”

    不说市井传言,王秀告别了李邦彦,让封元想回去,自己漫步在街头。

    “这不是实吗”

    王秀却看到范宗尹骑在马,正向这边而来,忙的迎了去,拱手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觉民啊”

    范宗尹下了马,呵呵笑道“昨天才知道实来,又出了这档子破事,一直脱不开身,正要回乌台,也算是巧合。”

    王秀眨了眨眼,半开玩笑地道“自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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