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的枪-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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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人,当时大家还没有完全听明白,但是,当时正在闹工农革命运动,到处都是红红火火着,大家也猜得出这“红人”的意思。
仲磊石从董灯顺的女儿董依那儿听讲过一些革命道理,知道红人是什么意思,红人就是共产党的人,国民党称共产党的人为赤色分子,赤色分子就是“红人”。
仲磊石因为对工农革命运动的热情不足,董依为此很失望,原来,董依对仲磊石是有心仪之意的,当工农革命运动轰轰烈烈,仲磊石却像冷血儿一般,董依满腔热血投身革命,不存在看不起有一手绝活的仲磊石,只是觉得道不同,人各有志吧!
行啊,董师傅希望我未出生的儿子出生以后能成为红人,那我就给我未出生的儿子先取个名,叫红人吧!仲红人!
可是,这一切因为刘森一强奸谷香而破灭!
这一切希望,也因为仲磊石不顾一切要找刘森一报仇扔下谷香在孤山野岭的洞中遇到凶恶的狼的侵袭而破灭。
仲磊石因为长时间的在冰天雪地之中消耗着体力,加上左手被冰石严重冻伤,俗语十指连心,他全身都麻着,谷香又以他意想不到的容貌出现,他除了回忆过去的零星点滴情,他觉得自己什么劲儿也使不上,没有力量去拥抱谷香,没有激情去呼唤谷香,没有欲望去夺回谷香。
北风怒吼着,雪冰子像迷蒙的沙尘飞扬,寒冷且昏浊。
“小仲子,小石子!”风雪中,仲磊石似乎听见谷香在呼喊。
其实是错觉。
谷香的语言既亲切也无情:“仲磊石,感谢你这些年来没有放弃过谷香,但是,你该离开这个地方了,你的谷香,在风荷洞风荷峡支洞出口那个地方,被狼吃了!”
这是吴侗生教谷香这么说的,吴侗生说,你去见见仲磊石,一定要让他死心,死了对你思念之心,死掉想你回到他身边的虚妄之情。你对他说话,既不能太绝情,但也不能让他有丝毫的回眸之意。
仲磊石在风雪中身心挣扎了好长是间,终于能说出一句话了:“谷香,是你吗?”
“你的谷香被狼吃了!”
仲磊石死死盯着谷香的胖肚子:“那是我的红人 ?'…87book'仲红人 ?'…87book'”
谷香摸摸肚子:“是红人,但不姓仲,姓刘,刘红人!”
谷香跟刘森一已经商量好了,孩子出生后,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取名红人。刘森一听到红人两字,心里咯噔一下,看着谷香。
谷香说:“如果不叫红人,我就不生下来!”
刘森一就没有往下问得更多,他知道,取红人之名,肯定跟仲磊石有关,或者跟共党闹革命有关,这一切,都无关紧要,红人嘛,不完全等同于共党之人,只要是上进的,都可以是红人。刘森一同意:“那就叫红人吧!”
仲磊石没听清楚谷香说什么,或者说仲磊石只见谷香说她肚里的孩子是叫仲红人。
“那就是我的孩子了!”仲磊石感到力气上来一点,就往前迈出一大步。
谷香眼里终于冒出泪水,成冰晶挂在眼眶。谷香往后退了一步,声音哽咽:“他是叫红人,可是不是仲红人,是刘红人!”
仲磊石这回听清楚了,猛然间他也想清楚了,要是他的儿子到现在,那不是怀在肚子里,而是有好几岁的小红人了。是可以清清楚楚地喊他爸爸的小红人了。哪有怀着红人怀几年的?
“他是刘森一那个王八蛋的种吗?是小王八蛋吗?”仲磊石突然吼叫。
同时,他弯下腰去捡一枚鹅卵石,但是,左手的指头已经无法弯曲,几根手指扒拉着鹅卵石,努力地想握进掌心里。
“你要用鹅卵石击我吗?”谷香含悲声音。
仲磊石没能捡起石头,撑着站直:“那个东西,不是咱们的,咱们不要好吗?”右手指指谷香的肚子。
谷香也突然大声叫道:“他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他不是东西,他是孩子!我的孩子!”突然冲上前,一把抱住仲磊石,头使劲地顶着他的下巴,喊叫:“我被恶狼咬的时候,你跑到哪里去了?你跑到哪里去了?”
仲磊石僵直着身体,僵直着眼睛。
谷香不断地重复:“你跑到哪里去了?”
仲磊石好不容易说出一句:“我在,跟你报仇!”
站在一旁的吴侗生怕谷香出什么意外,想上前分开他们两个。
在暗处观看着动静的刘森一低声说:“不要管!”
吴侗生低声问:“你不怕、怕她。。。。。。”
“我怕,但是,现在我怕也解决不了问题,让他们有这段了结吧!”
谷香突然感觉到仲磊石在用力擂她的肚子,她一惊,使出力气一把推开仲磊石:“你干什么呀!”
“那个小王八蛋。。。。。。”仲磊石体能消耗过多,没多大力气支撑自己身体,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起来,你起来,你起来!”谷香跺脚喊着,却不敢上前。
仲磊石呆坐了一会,慢慢爬起来,往谷香跟前逼,两眼的怒火,要不是冰天雪地,怕是要烧坏谷香的肚子。
谷香往后退着,仲磊石见她往后退,就停住脚步:“你怕我了吗?你害怕我了?”
谷香摸摸肚子:“你不能伤害我的刘红人!”
“红人 ?'…87book'”仲磊石若有所思。
“红人 ?'…87book'”仲磊石喃喃道。
“我取名叫红人,你还不明白意思吗?”谷香哭道。
“是的,你取名红人。。。。。。可是他不是我的红人啊”仲磊石嚎道。同时捶胸顿足。
“小石头!”谷香突然喊。
仲磊石一下子静下来。
“你喊我?小石头?”
谷香说:“小石头,你该清醒一下了,小石头!”
那时,每当两人做美事做得高兴时,谷香都会气喘不止呻吟着“小石头”名。
仲磊石听见了谷香当年的声音,心里陡然的一个惊奇。
“你是谷香?”仲磊石两眼放出热情的激动的光彩。
“小石头!”谷香的眼泪太浓,冰雪也锁不住,顺着脸颊流淌。
“来,谷香!”仲磊石展开两手,要拥抱谷香。
谷香投进仲磊石的怀里。
“跟我走吧,谷香,远离这魔鬼呆的地方,跟我回更远的地方去!”仲磊石把谷香抱得紧紧的。
谷香问:“更远的地方在哪里?”
“任何人都不能知道的地方!”仲磊石轻声说。
“可是我想知道在哪里?”
“在我们两个人能无忧无虑生活、生孩子,生下红人的地方!”
谷香仰起脸:“生下我肚子里的红人 ?'…87book'”
“你肚子里有红人吗?”
“我肚子里有红人!”
仲磊石两眼触着谷香的两眼,不语。
“你不要我肚子里的红人 ?'…87book'”谷香问。
“只要是我的红人,我就要,不是我的,我能要吗?”仲磊石两眼发直。
“小石头,我告诉你,我肚子里怀了红人,是刘森一让我怀下的。我是刘森一从狼嘴夺下来的命,我只好认了这条命了!”呜呜。
“那我呢,我寻你这么多年,为你报仇吃尽苦头这么多年,我怎么办?”
“你不值得为不干净的谷香奔波这么多年,不值得为死去的谷香空守这么多年,不值得为别人的谷香痴情这么多年!你可以有更好的谷香啊!”谷香哭着。
“我不计较你这么多年来做了些什么,你跟我走吧!”
“你自己走吧!你自己走吧!”
仲磊石把抱谷香的双手爬上来,捧住谷香的脸,两眼在谷香的脸上照着:“跟我走,跟我走!”
“不可能了,不可能了!小仲子,小石头!你走,你要活下去,好好活下去!你是男人,大丈夫,你要有更大的出息!你能干出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好吗?小仲子,小石头,刘森一说,乱世出英雄,你可以成一个了不起人,一个大英雄!”
谷香是鼓励,也近乎于哀求。
“你真不跟我走了?”
谷香死劲地点着头:“我不会跟你走了!”
仲磊石突然双手掐住谷香的脖子:“那我就跟你走,你先到阎罗殿去,我马上就来!”
谷香没有挣扎,任凭仲磊石用力掐,可是仲磊石使不出多大力,他的体能消耗太多了。
吴侗生率张舒意、陈栋梁、胡树伟、李继仁、高剑峰等几个营长冲上来,把仲磊石跟谷香强行分开。
吴侗生命令:“把仲磊石捆绑在担架上!”
有两个人抱了一副担架小跑过来,几个营长把已经没有作丝毫挣扎反抗任凭摆布的仲磊石放上担架,和担架捆绑一起,然后压上两床厚厚的棉被。
吴侗生对仲磊石说:“一切真相你应该清楚了,由于你不能清醒,只得送你走!”
谷香哭道:“小仲子,小石头,到那里后好好调养自己,好好干,你会找到比谷香更好的女人!”
刘森一慢慢走拢来,扶住谷香,两眼看着仲磊石:“仲副官,我们两个这么多年来,为了一个女人,如其说打打杀杀,不如说我们两个在练保家卫国的本领!我要感谢你给我派了谷香这么好的教练!我们两个的心情是一致的,都想谷香好!只不过在练兵比武的过程中,我更好地显出了我的本领,赢得了谷香教练的欣赏!谷香以后就是我的专属教练了。你呢,我要说,你是失败者!你还得继续苦练,这样,你才能保卫好将来可能属于你的另一个谷香!”
仲磊石闭上眼睛,任凭眼泪滚落。
吴侗生挥挥手:“我们走!”
吴侗生走在最前面,五个营长抬着仲磊石跟在后面,还有一个排的士兵紧跟着,向军部大门外走去。
第十四章(七)
七
刘高飞在风荷峡谷口迎候着吴侗生一行。
风荷峡谷口积着厚厚的雪,刘高飞和副团长卢代远率许道亮营一路劈扫雪冰开路,从蛇盘岭到风荷峡谷口,是一条长长的壕沟似的雪路,他们就这样一路而来。
风荷峡谷口厚厚的雪除了表层是松软的外,下面已经成了坚硬的冰层,谷口是寒风涌雪,雪锁寒流的关口,浓缩着比其他地方更重的寒气,浓浓的寒气把急骤的风雪迅速锁成冰层,竟成了横亘谷口的一道大坝。
刘高飞把数十面五色旗帜分插在大坝上,扑拉拉迎风招展。一个营的兵列分两部排列成夹道之形,展出夹道欢迎的阵形,刘高飞居正中,卢代远在左手,许道亮在右手。官兵清一色国军冬棉冬服,但是,标识国军的各种徽章全都去掉了。表明他们不是国军的队伍。
吴侗生一行到达时,风雪骤停,天上竟然闪出了羲微的阳光。
吴侗生早就料想到谷香见到仲磊石后,仲磊石是不会甘心服气的结果,仲磊石肯定选择与谷香同归于尽共赴极乐的结局。吴侗生只不过要让仲磊石经历这一场后,让仲磊石知道谷香的确切下落为止。送走仲磊石,是别无他选的唯一选择。吴侗生在安排谷香与仲磊石见面的前几天就派出联络员到蛇盘山岭传达送仲磊石过来的意思,请刘高飞考虑接收。刘高飞渴求仲磊石如鱼渴水,求之不得,满口答应。
吴侗生一行抬着仲磊石来到了刘高飞面前。
刘高飞双手抱拳:“吴团长,久违!”
吴侗生还礼:“人,我给你送来了!”
刘高飞大手一挥:“欢迎!”
全营的官兵举起枪朝天齐鸣。
接着高呼:“欢迎仲磊石副团长归队!”一连数声。
吴侗生待高呼声落尽,哈哈大笑:“真是喜事啊,你看,”吴侗生指指天空,“太阳都出来了!”吴侗生话头一转:“不过,我不明白,刘团长是不是太过自信了,怎么是欢迎仲磊石归队呢?应该感谢我给刘团长送来良将英才嘛!”
刘高飞也哈哈大笑:“吴团长,这你就不懂了,仲磊石一直是我部之人,你们当初北伐攻打我时,你就见识了。他只是为了他无比痴情的小娘子,不得已乔装打扮,并凭着血气方刚的勇气,不畏生死,深入狼穴,与刘森一生生死死公开拚杀多年,可见我部之人是何等的英雄大气!现在,他回来了,不是归队是什么?我凭什么要感谢你吴侗生呢?”
吴侗生讥笑:“可是风荷洞口一战,他是把你打得夹着尾巴逃跑,你的人对你下手可是手下无情喽!”
刘高飞:“这你就不懂了,仲磊石当时攀在高高的树上,看我看得最清楚,可是没有用石头击我,足见他对我是忠心耿耿,至于打死我几个手下,那也是告诫我,不要贪功贪大,教训你们这些人适可而止就行。”
“哦,”吴侗生故作惊奇,“这么说,仲磊石谋略战术的能力远远高于你刘高飞了?可是仲磊石不过一铁匠出生嘛!”
刘高飞:“你别以为你是军人久奔于沙场,民间良将英才有的是,比我们这些战于沙场所谓拚死拚活屡建奇功的人有本事得多。所以,你们的刘森一因容不下奇才良将,在各个战场什么时候打过胜仗?”
吴侗生:“算了,废话我们不多说了,人,我可是给你送过来了,今后你怎么调教,那就看你的本事如何了!”
“那就谢喽!”刘高飞再次抱抱拳以示谢意。
然后,手一挥,数名官兵上前接过担架,抬进了刘高飞的队伍。
队伍拨雪而起,往风荷峡来路有序而去。
刘高飞上前跟吴侗生敬上一个军礼:“吴团长,我这个军礼,是跟你这个周旋魔巢的共产党员敬的。我们再次相会的时候,怕又是一番情景!”
吴侗生也给刘高飞回敬一个军礼:“虽然周旋于魔巢,但是也算跟着一个有点中国人良心的刘森一,就看日后他跟日本鬼子作战又是什么样的表现了。我也敬你以匹夫之责,担起挽救民族危亡的大任。日后相见,我们说不定要共饮庆功酒吧!”
“告辞,后悔有期!”
“后悔有期!”
第十五章(一)
一
鬼子!鬼子!鬼子!
鬼子!鬼子!鬼子!
日本鬼子飞机坦克大炮铺天盖地而来,一部以风荷峡为战略重地,一部以石埠市为侵略要地。先是飞机炸,后是大炮轰,然后,坦克开道,兵丁蜂踊,逢村便烧,逢人便杀,逢女则奸,逢财必抢,逢地必占。
日本鬼子约有十万之众,七万兵力攻打石埠市,全是从石埠市北边进攻,不过兵分了三路,一路正面进攻,两路左右两侧进攻。兵法是单刀直入,多刃并进,直破心脏,瘫痪城堡,辐射四方。
集团军司令长官坂本一郎是一个瘦瘦长长的人,架着一副跟窄削的脸相匹配的金丝眼镜,对华军队的大小战役非常自信,自称也被颂为常胜将军。因此他只穿装军装,不配刀枪,认为仅仅是赤手空拳就可以打垮不堪一击的中国军队,光是指手划脚就可以制服遍地漫漫的东亚病夫。有记者提问,你作为指挥官不必到一线作战,当然可以不配刀枪,如果你的军队都不配刀枪,你敢自诩为常胜将军吗?坂本一郎答:“本人不配刀枪,是一种象征,象征我集团军力量的强大,威猛,也象征对敌人的极端渺视!同时象征我不战屈人之兵的雄心壮志!但是战争必须遵循战争规则,武器是战争的工具,我集团军当然不能违背战争规则,连工具都不要!”不过坂本一郎的运气实在好,他率领集团军在中华大地上尘扬浮天、黑烟滚滚地挺进,遇到的全是正在往西北大撤退的国军军团,象征性地对他率领的集团军抵当一下子,就跑得没有踪影了。虽然未全歼中国军队,甚至说对遭逢的中国军队没有给予什么重创,但是他对着英美法等国媒体记者们从来就大言不惭吹嘘:全歼中国所遭逢的中国军队,并且仗显我帝国兵法之仁,活捉的发给路费全部释放,击毙的给予厚重的礼仪全部安葬。中国军队不堪一击,我的突进如同摧枯拉朽,势如破竹!
为此,他亲自邀请众多国家战地记者在某一个已经结束战役的战场参观,记者们到了时,那里已经堆起一个大大的土丘,有一个团的日本鬼子兵全是白衣素缟,列着整整齐齐的队形,围着土丘伫立,向着土丘默哀。
坂本一郎指着他们说:“我们帝国的军人在给战死的的中国军人默哀,以彰显我帝国之战的仁义!”
记者们的闪光灯就扑扑扑地闪着,定格这动人的感心的煸情的镜头。
然后,他又带着记者来到扎着数个帐篷的营地,营地外面站着一群一群的穿着老百姓粗布大褂的青壮年人。他指着他们说:“这是国军的官兵,被我部俘虏的,他们已经表态放下武器,脱下军装,甘做良民,我们就发给他们路费,释放他们!”话音一落,那些人主纷纷举起右手,手指里夹着大洋,齐齐地喊叫:“感谢帝国将军的恩赐,帝国将军饶述我们挑起战争的罪孽,给我们从善为良的机会,送我们回家与家人团聚,恩重如山,永世不忘,感谢感谢感谢!”
坂本一郎微笑挥挥手:“你们可以走了!”
那些人就结队而散开去。
记者们扑扑扑的闪光灯。
坂本一郎说:“谁说我们搞了南京大屠杀?看看我今天的义举,足以证明我帝国各路军队都是举仁义之战,为大东亚更好的和平,更好的共荣!”
记者们走后,那些穿粗布大褂的人都飞快地跑回来,迅速穿上了鬼子军服,配上东洋刀,扛起以三八大盖为主的各种枪支,原来他们就是凶煞的日本鬼子,装成国军俘虏做戏给记者们看的。
有老百姓偷偷告诉记者,那座土丘原本是一个土包子,日本人懒得很,不想费力堆一个土丘起来,就着那个土包子表面铺了一层新土。日本人白衣素缟对着土包子默哀呢!里面什么也没有埋,就是土。
坂本一郎的手下不理解坂本为什么要做这些戏,坂本一郎教训手下:“战争中就是要虚虚实实,实实虚虚,以此来美化我们帝国的圣战。还有更重要的,那就是战无不胜的精神,要有战无不胜的精神,光在嘴里说还不够,还要有标志!我的,不配刀不配枪,就是标志我的战争是强大的内力、强大的军魂,强大的魔法!”
但是,这个不配枪不配刀的以内力、军魂、魔法来打赢战争的集团军司令官,所率的十万之众,在石埠市、在风荷塘镇却没有那么灵验了。
驻扎在石埠市的国军司令部已经撤走,留下刘森一二十八军固守石埠市,并加派两个师由他调用以抵当日军发起的对石埠市的疯狂的进攻。司令部命令他,无论如何要抵挡一个星期,以保证国军更多的部队完成战略转移。刘森一心里则骂:什么他妈的战略转移?就是逃跑嘛!
但是,刘森一也知道,国军在抗击日本人的各个战场上,还是有许多爱国官兵是洒尽热血保家卫国了的,丢失大好河山的主要责任不应该归咎于那些热血抛洒江场的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