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妃哑妻:邪王情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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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翁长身而起,手捋胡须哈哈大笑:
“无论你多机警,依然逃不过本座手心,哈哈。。。。。。”
身体不能动弹,感觉还在,诗如画怒睁双眼,眼底满是杀气。
“怎么,想杀了我!”老翁一阵得意,蹲下身,拽走诗如画腰间别着的香囊,随手塞进自己怀里。
“人类,多么卑微渺小的生物,在本座眼里杀你如蝼蚁,不过,杀你太过可惜,吃了你才是一道真正的好餐。”老翁嘲弄,再无半点亲切温和,俯身。
诗如画眼底闪过凶光,在老翁俯身的瞬间,一只手快如闪电掐住老翁脖子,老翁大惊,刚想抽身而退,却被另一只手捏住脉门,但老翁也不弱,双臂一震,一团白雾在老翁周围冒出,诗如画心神微凛,松开手,凌空而退,双臂连挥,一丝丝如剑光芒射入白雾中,老翁仰天怒吼,白雾升空,狭小的木屋砰然四分五裂,诗如画凌空再退。
蓦的,木屋、小桥和羊肠小道瞬间不见,诗如画瞧去,原来还是在林间,石层叠峦,溪水缓流。
身在白雾中的老翁仰天怒吼后,浑身发光,光亮刺得人眼睁不开,诗如画眯眼,光芒过后,一抹削瘦人影出现,周围缭绕白雾,丝丝缕缕穿梭其间。
他的眼窝,陷得很深,拚命地往里边缩,他的眼睛跟鸷鸟的眼一样锐利,像秋天的雾一样蓝。
他剑眉高鼻,面如古铜,目光炯炯,风神轩朗。
诗如画脸上像罩着一层阴云,冷冰冰的注视前方变了样子的男人。
“中了本座的‘千里噬魂’没事,你是千年以来第一位。”男子阴阴说着,笑的很阴邪。
诗如画不语,眸底浮现凶光,一股属于野兽的嗜血气息慢慢从身体内散发出来,双臂平展,红色长袍迎风展开,血雾再现,似旋风疾驰而去,人影连闪,血雾裹着诗如画冲向陌生男人。男人亦是大惊,脚下重重踏出,一阵地动山摇,狂风大作,人影不见,冲进血雾,二人相互厮杀在一起。
光芒闪烁,血雾喷涌,周围百里之内轰然塌陷!
人影乍分,诗如画身形飞出血雾,踉跄着后退,靠着树木急促喘息,身上和脸上布满鲜血,露在外面的双手颤抖不停。
陌生男人在冲出血雾的瞬间颓然跪地,胸口赫然一个拳头大的窟窿,汩汩往外冒血,满头长发披散,脸色苍白如纸,浑身剧烈颤抖、哆嗦,蓝色的眸光渐渐黯淡,一声长吼过后,一团白雾浮现,男子身子卷缩,一点点显出原形。
诗如画定晴瞧去,妖兽现形,躺在地面,胸口窟窿依然流血不止,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看来是凶多吉少。
诗如画踉跄脚步上前,看清眼前妖物顿时大吃一惊,竟然是远古四大凶兽之一‘穷奇’,心中顿时又惊又喜。
穷奇是远古时期抑善扬恶的恶神,大小如牛、外形象虎、披有刺猬的毛皮、长有翅膀,穷奇的叫声象狗,靠吃人为生。
怪不得在林中穿梭时,她总感觉背后有人跟随,原来是它,想必刚入不死之山时就被他盯上成为目标之一。
诗如画又远离几步,盘腿坐下调息,‘千里噬魂’毒性很强,虽然她有覐生环护体,依然有不少毒素留在体内。
覐生环从她有意识以来就戴在身上,它可以令她百毒不侵,防护**受击,保护自己,否则,小小的她在林中捕捉野兽时怎么可能不受伤。
勉强吐出一口黑血,身体虚弱无力,脑海中突然想到在凉亭内吃的红色果实,急忙望向穷奇,就见她的香囊被甩在一边,诗如画大喜,爬过去,拿起香囊急忙打开塞嘴里一颗果实,盘腿调息,不到片刻,浑身精力充沛,体内毒素也随着果实入肺腑而扫荡干净。
诗如画真是大喜过望,看看剩下四颗又望向奄奄一息的穷奇,挣扎不已。
既然找坐骑,穷奇无一是最好的,无奈,拿出一颗果实塞进穷奇嘴里,果实确实神奇,穷奇胸口窟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力量渐渐恢复,穷奇睁开眼睛,瞅着诗如画,眼神复杂。
诗如画居高临下立在穷奇面前,穷奇虽恢复,兽体依然元气大伤,果实对人类身体疗伤很好,但对于兽体来说勉强恢复三成法力和精元,至于其他,还要慢慢恢复。
“你到底能不能变成人身?”诗如画意识在穷奇脑海中浮现,高傲如它,就算此刻矮于诗如画也是有些桀骜不驯,它的命虽是她所救,但也是她所伤,所以,在心里上,穷奇依然视她如仇人。
穷奇口吐人语,声音冷冷的阴阴的,尖锐,嘶哑,令人听着从心里厌烦。
“本座不能修成人身,你看到那些只是幻象,是本座利用法力制造出的幻境。”
“万年时间,远古四大凶兽依然不能修成人身,看来,传说是真的,天帝真的禁锢住你们法身。”意识充满叹息和惆怅。
穷奇瞥她一眼,眼神凌厉:
“你到底是谁?为何会知道这些,而且,还如此了解我们?”
诗如画皱眉,细细思索,眼神落在穷奇身上,若有所思。
“我。。。。我就是知道,看见你脑海中就有你的信息。”意识断断续续,也有些疑惑为何自己脑海中会有这些资料。
穷奇目光连闪,绕着诗如画走一圈,鼻兮抽动,随后像狗一样蹲坐在地。
“你,你怎么好像和普通的人类不同。”
“和普通人一样还不被你吃了。”意识嘲弄,令穷奇瞬间变脸,四肢重重跺地,从嘴往外吞吐白雾。
“怎么,还想再打一架,万年时间过去,被禁锢法身的你,无论再怎么修行法力依然不会有太高,只能在深上中做霸主。”意识中的实话令穷奇一时无语,不错,如果不是被禁锢法身,万年时间,它早就修成人身,法力高深,在人世间称王称霸,何苦困在不死山中。
“想不想出去?”传递过来的意识充满诱惑。
穷奇瞪眼,目光凶狠的盯着诗如画。
“你想把我骗到外面杀掉我?”‘砰’翅膀展开,掩住半壁天空的翅膀有力的挥动,卷起层层风沙落叶。
诗如画眯眼,无声嗤笑:
“我想杀你,就不会救你,穷奇,我只是在给你机会,一个出去的机会,一个可以想办法解决禁锢法身的机会。”诗如画的意识传递渐渐冷却,令穷奇倒是有些半信半疑。
眼前这个女人会有如此好心,费劲全力把自己弄出不死之山,只是为了帮自己,不可能,人类没有如此好心,人心充满狡诈欺骗,眼前女人更是人类中的拔尖,聪睿、暴力,法术不见得高强,但打架的本事却很高。
“你帮我,有什么要求?”只要有了要求,就很容易被控制。
诗如画嫣然一笑,笑的很纯洁,很天真,这一笑亮花了穷奇的眼:
“只要你乖乖做我喜欢人的坐骑就行。”意识很兴奋,很俏皮,以至于没看见目瞪口呆的穷奇,双眼凸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你让我当坐骑!!你不是在开玩笑。”穷奇咬牙切齿,声音很低,压的很低,低到字都是从齿缝间一个一个吐出。
“我来不死山就是为了找坐骑,正好,遇见你!”诗如画理所当然的点头。
“如果我不同意呢?”穷奇低吼,吼声阵阵,山间风云卷雾,落叶飞扬。
“我可告诉你,我喜欢的人很厉害,法术很高,如果你出去讨得他欢心,也许,对你是个机会,难道,你想窝在不死山一辈子,法身被禁锢,几十万年后也会魂消魄散,不得善终,这个结果对于你来说,很难接受吧。”意识中有着势在必得的强势,令穷奇词穷,出去寻找解除法身禁锢的想法令它动摇,就像诗如画所说,十几万年后,法身再不得到释放,它唯一的结局就是魂消魄散,世间再无穷奇凶兽,不过,想到给卑微的人类做坐骑,心中总是有些憋得慌,在林中,它好歹也是王中的霸主,哪个妖兽见到它不是俯首称臣。
“有没有期限?”穷奇不相信眼前这个女人会轻易放过它。
“只要你恢复法身,我相信,没有任何人愿意收你做坐骑。”远古四大凶兽可不是说着玩的,恢复法身的他们,能够腾云驾雾,翻山倒海,法力滔天,到那时候,唯一能困住他们的也只有天帝了。
穷奇踱步,在林间走来走去,诗如画站在一边,耐心等候。
这是个很大的诱惑,诱惑着穷奇蠢蠢欲动的心,而诗如画也是抓住这点,才能控制穷奇,令它成为赫离蕘的坐骑。
如果将来有一天,真的能令穷奇恢复法身,肆虐人间,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穷奇没恢复法身之前毁灭它。
穷奇在诗如画面前顿住脚步,仰头注视诗如画:
“好,我答应你,不过,希望你说到做到,真有恢复法身的一天,希望你别再为难我,还有,我要和你签订盟约。”
“好,我答应你!”传递过去的意识欢呼,诗如画高兴的喜不自禁,搂着穷奇脖子亲一口,惹得穷奇连连甩脑袋,别扭的扭动高大身子,哼哧哼哧往外吐白雾,眼底有些赧然,好歹它也是妖兽之王,怎么可以随便被人类亲吻。
诗如画才不管那些,掐破手指肚挤出一滴鲜血弹上半空,随后手指移动凌空写字,穷奇与人类不一样,它是从嘴里吐出一口血雾喷洒半空,双眼蓝光发射,慢慢把那团血雾与诗如画的血字融合一体,在融合的刹那,空中震动,雷声轰隆,闪电霹雳划过,天空回荡:
‘盟约生效’四字!
经过天地认证的盟约,必须在完成盟约中的内容后才会自动解除。
但凡有一方违背盟约,必会遭受天地轰杀,尸骨无存!
这也是穷奇放心与诗如画签订盟约的原因,否则,它才不会放心人类,万年前法身被禁锢,就是因为相信人类才会导致自己如此悲惨后果。
“好了,你上来,我带你离开不死之山。”穷奇伏下高达一米多的身躯。
诗如画二话不说爬上穷奇后背,遮天蔽日的翅膀扑棱棱打开,一声低吼,展翅摇动,穷奇托着诗如画飞身而起,冲入茫茫黑雾之中。
第13章 :落入敌手()
一声刺耳划破耳膜的尖啸,一把箭头泛着明锐火焰的铁箭急速旋转破空射来,诗如画和穷奇大惊,穷奇虽能飞翔但旧伤未愈战斗力极低,诗如画搂着穷奇脖子,在空中回旋,想要躲过疾驰而来的铁箭,火光四射,箭头擦破空气,燃起火焰,炽热猛烈,惊涛骇浪不足以形容诗如画此刻心情,身子伏低,刚想传音令穷奇连速后退,可是,后面陡然也响起破空之声,滔天火浪从背后旋转急射而来,前后夹击,而且,此箭好似有灵性,无论诗如画他们怎么躲闪,两只铁箭依然紧追不舍。
诗如画暴怒,刚出不死之山竟然面临如此境地,想也知道,拥有此箭的人想要取她性命。
用尽全身力气,就在诗如画想要飞身而起吸引铁箭以免误伤穷奇的刹那,后方铁箭突然发动猛烈攻势,带着滔天火焰砰的刺向穷奇屁股,‘吼’穷奇长叫,箭头入肉,火焰猛烈灼烧肌肉,令穷奇疼痛难忍,凌空翻滚坠落。
诗如画一慌,刚想伸手抓住坠落的穷奇,前方铁箭似狂风似暴雨火光砰然四射,仿佛一朵彩云令诗如画瞬间迷花双眼,箭头入体,‘噗嗤’脆响,带着诗如画喷血的身躯猛烈向后方倒退,空中散落一片血雨,痛入心扉,箭头火焰以很快的速度灼烧娇嫩的肌肤,发出一阵‘嗞嗞’肉响。
诗如画咬牙,暂时顾不上坠落在地的穷奇,手握箭柄想要拔出,没想到此箭刺入肉里好似生根拔芽往肉里钻,从前胸穿透后背,诗如画仰头无声惨叫,‘砰’铁箭带着身体死死钉入树干,林间乱鸟惊飞,一阵骚乱。
大片大片的血顺着红色冰蚕雪丝衣袍滑落,诗如画脸色苍白如纸,双眼一阵发黑,钻心的痛扭曲着身体,内脏一阵痉挛抽搐,整个人被钉在树干上左右摇摆,撕裂伤口更加痛彻心扉,灵魂都快被抽出躯体,被火焰灼烧的伤口缓慢扩散,好似被腐蚀一般,一点点腐烂变黑。
诗如画感觉身体快要没直觉了,头昏昏沉沉,全身力气一点点被抽干,手和脚不住的痉挛颤抖,这铁箭绝对不是凡品,箭头上好像附有吸收法力精气的东西。
迷迷糊糊间,林间一阵悉悉索索脚步响起,诗如画想要睁开双眼,可是,她努力半天却依然睁不开,眼睛就像被缝住,只留一点点缝隙能够感知面前站了人。
“以为多厉害的女人要出动子母离心箭,原来不过如此。”男声一阵冷笑。
“不要轻敌大意,主子既然用子母离心箭对付这个女人,想必她有过人之处,我们还是尽快把她和那个妖兽带回去听候主子发落。”另一男声淡漠的说着。
“杀了她,省事。”
“如果你想惹主子动怒,你试试看。”
“好了,我就是说说。”话语间,诗如画感觉自己被他们从树干上拔了出来,牵扯时候拉动伤口,痛的她一声闷哼,鲜血流的更加严重,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内部各个器官痛的紧缩,令她呼吸困难。
“她流血太多,会不会死啊?”
“死不了,没事。”
诗如画被他们扔到车蓬里,倒在一个软软身体上,疼痛令她呲牙,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诗如画幽幽转醒,努力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过了一会才渐渐适应勉强看清楚屋内情形。
她被关在一所厢房内,满屋漆黑,没有一点光亮,四处墙壁,只有墙壁上方一个小小的正方形窗户,被木板封死,从窗户缝隙里透过一缕不算太明亮的光芒。
子母离心箭已被拔出,上了药,虽不再流血,但依然疼痛难忍。
咬牙,勉强坐起,背靠冰凉墙壁,深吸口气才压下疼痛感,伤口周围还是火烧似的疼,撕开衣服,见伤口周围黑乎乎的,药覆盖在上面,有一丝凉意。
诗如画叹口气,又四处看看,整个厢房内只有她一人,穷奇不知被关往何处。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到现在为止,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人暗算如此地步,心沉了下去,幕后主使之人到底是谁?
‘哐当’木门被从外到里踹开,诗如画遮眼,挡住从外面射进来的阳光。
一人上前,张开大手拽着诗如画衣领就给提了出去,诗如画想要使劲挣扎,却发现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心中暗惊,脸上不动声色,伤口被扯的很痛,诗如画暗自咬牙挺住,心中发誓,如果自己侥幸逃出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人。
这是一座庄园,穿过长廊,石砖小路,绕过假山假石,来到一座周围笼罩着轻纱的凉亭,诗如画被扔进去,噗通倒在地面上,四周轻纱仿佛注有法力瞬间合拢,形成一个封闭的空间。
诗如画抬眸看去,两边四个丫鬟守候,前方大概十米远的地方站着一位背对她的女人,从后面看去,身材妖娆,长发盘在脑后,一支凤凰金簪插其间,一身碧绿裙衫迎风而展。
陌生女子缓缓转身,竟然蒙面,只露一双柔到极点的眼睛静静打量诗如画。
诗如画忍痛起身站好,冷着脸蛋盯着对方。
“到了如此地步,你还是强硬如昔,不愧是他的女人。”
诗如画虽落败,但她有傲骨存在,扬起小脸,冷厉的双眸闪过嗜血的寒芒,寒芒掩藏在嘲弄之下,像平静的湖面瞬间滚起滔天波浪,无声冷笑,她的笑像冬天的冰棱花,冷的刺骨。
“小小年纪太过倔强可不好,我不杀你可是有了惜才之心。”女子妖娆,轻移莲步,俏生走到她面前,伸出两指捏紧她小巧纤细的下巴,冷声道。
诗如画不动,冷静的眼睛好像要吃人,似蛇眼散发幽幽黑光。
‘啪’一声脆响,五指印落在诗如画脸上,红印很深,看出这个女子用了力气。
鲜血顺着嘴角滴落,伸出舌头舔去鲜血,诗如画呲牙一乐,面目扭曲,像极了狰狞而疯狂的野兽。
妖娆女子一怔,随即冷笑连连:
“好气魄,好胆量。”五指狠狠扣紧诗如画受伤的肩膀,尖锐如刀刃的指甲刺进肉里,鲜血从指甲缝隙里缓缓滑下来,染红衣衫。
诗如画闷哼,紧皱双眉,眼底恨意浮现,任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窜入身体内,娇躯微微颤抖。
“我已经锁住你全身法力,想要逃离这里是痴心妄想,我现在给你两条出路,一是成为我的人,为我效力,二是把你卖入青楼,以身伺人,怎么样,选择哪个?”女子得意轻笑,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手帕轻轻擦拭手指鲜血,她擦得很仔细很细心,一根一根擦拭,就像在抚摸自己心爱之物,眼神很专注。
“和我一起出来的妖兽呢?”诗如画用意识冷冷相问。
“呵呵。。。。。。原来你是哑巴,真想不到,能走进他心的原来是个哑巴。”女子吃惊,隐隐有些不甘。
“放心吧,妖兽很好,我不会亏待它的,毕竟是远古四大凶兽,如果能令它臣服于我,我还是要感谢你的。”女子拍了一下诗如画肩膀上的伤口,令诗如画身子摇晃几下,踉跄着脚步后退,碰到身后丫鬟,被她推到在地。
何曾受过如此屈辱,诗如画恨意入骨,胸口奔腾的怒火像火焰一般翻滚,憋屈的难受。
“看你的样子是选择第二种喽,好吧,我成全你!”女子一挥手,上来两个丫鬟拖着诗如画出了凉亭。
四周轻纱再次合拢,里面,响起女子幽幽叹息:
“怪不得姐姐费尽心机对付她,此女孩果真如姐姐所说,与他有着相同的气息,能够让他另眼相看。”
诗如画被一掌劈昏扔进车棚里,一路颠簸无话,等诗如画再次醒来时,已是入夜十分,厢房内寂静无声,门外却是热闹非凡,人声喧哗鼎沸。
诗如画凝眉,看着装饰简单的厢房,一时之间没弄明白自己身在何处。
“湘姐,里面丫头醒了。”
“哦,是吗?你们门外伺候。”说着,门被推开,一浓妆艳抹的女人进来,随手关好门,笑眯眯走到诗如画身边,看着她模样啧啧出声。
“月海阁好久没来新鲜货色了,今儿个可好,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湘姐亲切的握着诗如画冰凉入骨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