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诱受在现代-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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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无忧大师,你认识疏阑吗?”沈家臣二丈摸不着头脑,觉得气氛有点不对,所以插话道。
“贫僧与林施主在九华山偶见过一次,论道了几句。”无忧神色平和地解释,然后继续说:“沈施主,贫僧能单独和你谈会吗?”
沈家臣看向少年,林疏阑巴不得离这和尚远远的,摆手道:“你们去谈吧,我回房间了。”
“无忧大师,请跟我贵宾室,那里比较清静。”沈家臣见少年没有不悦,侧身扬手道。
林疏阑目送两人离开,若有所思,那和尚要说什么,他用脚底板都想得到,哼!多管闲事。
他扭头就朝宴会厅大门而去,却被人半途拦截。
“林先生,你好,我叫周滟,能和你聊聊吗?”周滟穿着一袭黑纱裹裙,施施然地含蓄一笑,脆声问道。她老早就看到少年,一直没寻好时机与其搭话,瞧见少年有离去之势,忙上前自报家门。
“你好,周小姐。”林疏阑扯开一丝笑容,这个女人有点意思,上次多亏她,才免去不必要的麻烦。
旁观的宾客们皆惊愕感叹,少年对谁都不理不睬,有几个上去都碰了一鼻子冷灰,还是公认的顶级美女面子大呀。
周滟信心大增,巧笑嫣兮,道:“林先生风姿度雅,实在让人倾慕。”她确实看上了少年,那气度,那风华,简直就像神仙中人,在她最为难的时候,如同天降,为她解围。更何况少年在与龙七的打斗中,明显高出很多,后来听妹妹周蕥说少年很有可能是同道中人,修为很高,母亲也讲出少年的背景。她可不认为天龙会当晚s海据点被扫是巧合,与少年肯定大有关系。如此实力超群,风姿绰约的男子简直就是天上少有,地上全无,虽然现在年岁有些小,无所谓,爱情不分年龄,她也才大少年五岁而已。
“周小姐妙赞了。”
“如果能和林先生共舞一曲,我此生无憾。”周滟一脸期许,十根手指交错胸前,提出恳求,她想少年再厉害也是个男人,软言相求的成功率比较大。
林疏阑喜欢大胆之人,此女子很聪慧,又娇艳貌美,赏心悦目,如对方所愿,有何不可,他伸出右手摊开,清然笑道:“请。”
周滟也没想到如此顺利,脸似红霞,把手放进少年骨感分明的手中,摇动柳腰,与少年共入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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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忘了吧!()
悠扬的华尔兹音乐,轻盈的舞步,白衣黑裙,一对璧人,让舞池其他人不约而同地停下来,欣赏优雅华美的画面。
周滟恍如梦中,少年搂住她的腰,舞姿风逸,神情洒脱,如凤蝶般旋转,摆动,让她仿佛置身仙境,在云端飞翔,白衣少年执手同行,就是她慕恋千年的男子。
一曲终,四周如雷般的掌声才让周滟回过神,在众多艳羡赞叹的目光中,少年松开她腰间的手,背到身后,单手牵她出了舞池,收回手,淡淡地说:“周小姐,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周滟呆呆地点了点头,心如小鹿乱撞,脑中一团浆糊,平时的伶牙俐齿全淹没在干枯的嗓子眼里。
林疏阑随意率性为之,不知已经攻陷了一颗芳心,潇洒离去。
此次“沈臣一品”周年庆典先有通知宾客们,要在游轮上休息一晚,游轮将经黄浦江驶入长江口,次日才回返航,这其实是沈家臣刻意安排,他想与少年一起看江上日出。
深夜一点,宴会厅的很多宾客们还在狂欢跳舞,沈家臣早已回到顶级客房中,躺在贵妃椅上,怀抱少年,看着落地窗外的江水夜色,静静地享受安谧时刻,脑中却闪过刚才无忧大师的话语。
“沈施主,恕贫僧直言,观你面色不佳,乃精气大衰之相,如不是福气相抵,你定会折寿短命,你如果再与林施主纠缠下去,恐你会英年早逝。”
“大师何出此言?!”
“林施主修炼的魔道功法,应该是采补一类,你凡体之躯,与之欢爱本源精气会越来越少,男子以玄立天地,精气生根本,一旦枯竭,必定身亡,贫僧尽告于此,林施主与我也算有分因果之缘,我会规劝他不要再继续修炼魔道功法,如他不知悔改,致人性命,贫僧定当出手降服。”
“你想对疏阑怎样?”
“我佛慈悲,回头是岸,只要林施主不害人性命,贫僧还是以劝导为主,沈施主应当不要再与林施主亲密接触,以免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
沈家臣嗅着少年的发香,心底苦涩,对于无忧大师的话,他深信不疑。少年一直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也许他只是少年的一个采补对象而已。
短命?错误?那又如何,缘,从初见就注定,爱,已渗透我的心,用我一生深情换你短暂相依,只求在你心中留下一点墨迹。若有来生,我依然守在这里,等待我们的相遇。
似乎有所感应,少年侧扬起脸,婉然淡笑,顾盼生辉,朱唇微启:“生日快乐,我还没送你礼物呢。”
“此刻拥你入怀,便是最好的生日礼物。”沈家臣压下心中伤感和晦涩,扯开笑容,温情脉脉而言。
林疏阑挣开沈家臣怀抱,蓦地起身,赤脚站到长毛地毯上,手一翻,一本蓝皮书出现其手。
他把书递到沈家臣面前,语气淡然地说:“这本功法适合你修炼,另外,我们以后不用再见面了。”
“疏阑!为什么!?”沈家臣惊愕慌张,忙坐起身,紧盯着少年问道。
林疏阑神色隐晦,眸光幽幽,那无忧和尚在与沈家臣谈话时,故意不遮拦,他的神识自然探识得到,和尚那话,是有意给自己一个警告。
他不是怕那无忧和尚,而是沈家臣鲜明的态度,即使知道他的意图,依旧痴心不改,明显情根深种。
无数的男人追求过他,倾心诉情,那些假像的爱情如镜花水月,纷繁凌乱在岁月逝去中。不过是一时激情而至,何来的长久相依,痴醉一场,醒来空惆怅,不如一夕贪欢,各奔东西。
“不为什么,我腻了。”林疏阑满脸漠然,说出伤人话语。
“我不相信,疏阑,你对我是有感情的。”沈家臣起身抓住少年的肩膀,心如刀割,表情万般痛苦,不可置信地低嚷道。
“那是你的错觉,忘记我吧!寻一个美满人生。”林疏阑抬起右手,覆上男人悲伤的眉宇,轻声道。
“不!疏阑,你太残忍了,你可以不爱我,但不能让我忘了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给我一个留在你身边的机会好吗,没有你!我如同行尸走肉!”沈家臣陡然爆发,摇动着少年肩膀,神色疯狂,大声哀嚎,如同陷入绝境的困兽。
林疏阑有些不忍,眼角微抖,这份浓烈的情感,他受不起,还不了,他银牙轻咬,覆在男人眉间的右手曲起两指,重重地按到了男人的眉心,叹道:“忘了吧!”
沈家臣双眼猛然睁大,全身剧烈一颤,眸中交织着不信…,痛苦…,哀伤…,最后缓缓合上,温润的眼角溢下一滴绝望的泪水,颓然倒在贵妃椅上,沉睡过去。
看着那滴泪水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画出一道悲戚的鸿沟,林疏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单手一抚,把沈家臣移到粉白的床上,并盖好天鹅绒被,再望了一眼床上沉睡之人,开门毅然离开。
游轮发出的低鸣声飘荡在漆黑的江道上,从宽阔的水面和遥不见两岸来看,游轮已经驶入了长江口。
四周全是波涛汹涌的江水和刺骨的寒风,在游轮上的宾客们要么回房间休息,要么宴会厅把酒言欢,谁也不想去外面冻得瑟瑟发抖。
可此时,在游轮顶露天甲板上,却有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对峙而立。
“小羊羔,你玩男人的手段很高呀!”黑衣的东方御双手插在裤兜中,吊儿郎当地调笑。
虽然知道这只小羊羔不简单,但亲眼所见还是十分不舒服,他是一个有洁癖的人,顿时对小羊羔的兴趣减了二分。
林疏阑束手而立,鬓发随寒风飘舞,嘴唇紧抿,星眸带着冷冷的凌光,他心情极差,不愿多说废话,法力一凝。
丝丝黑色的雾气如活物一般,游动在他周围,让穿着白色风衣的他,忽暗忽明起来。
东方御略感惊讶地“咦”了一声,魔修?他一直认为修魔中人已经销声匿迹了,毕竟古籍中记载,几千年前,所有魔道皆被灭杀,魔道功法应该早已失传,少年那里学来的魔道之法。
“小羊羔,真是小看你了,不过,以你现在的境界是打不我的,俯首投降吧,我可以饶你一命,只要你臣服于我。”东方御又有点兴趣了,本准备折磨少年一顿,让少年在痛苦中求饶哭泣,没想到少年居然是魔修,他改变主意,要把少年收为手下,随便研究下魔道功法到底是什么玩样。
林疏阑嗤笑一声,脚尖轻点,一片浮叶把他缓缓托起,闪电般向高空黑夜而去。
“哎哟,不错,不错!”东方御正儿八经地扎扎嘴,浓眉一挑,仰望少年身姿优美地站在浮叶上,已升入百米高空。他才不疾不徐地从裤兜里抽出一只手,打了个响指,一把三尺长,一尺宽的黑金龙头单刀凭空出现在他面前。
他身形微动,眨眼间就站到了刀背上,黑金龙刀金光一闪,一飞冲天,朝空中浮叶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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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江上激战()
冬夜的长江口,雾气笼罩,寒风潇潇,如果有人在江正中抬头仰望,隐约可见金光闪动。
可现在江面上连艘船的影子都无,更别提人了。
在离江面百米的空中,东方御单手轻松挡开袭来的条条黑丝,惬意地调侃:“小羊羔,没用的,你的术法根本近不了我的身,不用再消耗法力了,等会没办法御器,掉入江中,我可不会救你哦。”
林疏阑神情淡定,闭口不言,冷眼相向,无视对方的嚣张气焰。他收拢摊开的手掌,停止攻击,心里冷笑,小试牛刀而已,刚才是热身,正场马上开始!
他单手一甩,凤鸣环飞出,两支手柄光速击向东方御,他脚一跺,浮叶不再像波浪般漂移,瞬间绷直,像火箭一样射出。
“好!”东方御来精神了,眸光发亮,站在黑金龙刀上一个90度弯腰,避过两把薄刃,身体诡异扭动,背向少年,腾空一翻,闪过回旋过来的薄刃,再稳稳地站回金刀之上,两掌如刀,对着近身过来的少年交叉划下。
林疏阑感到纯正的金系能量扑面而来,心里一沉,化气为刀?对方果然有自傲的资本,他两手在胸前速度捻动法咒,黑丝如潮般倾泻而出,一息间形成一道黑网。
铛!铛!铛!
几道刀气被黑网挡住,但也让黑丝断裂了不少。
他脸色不好地散去黑丝,瞧着对方得意的表情,星眸微眯,双手凭空一抓,两薄刃飞回他的手中。
金系天赋灵根永远是攻击力最强的,亦如修真界的剑修,等着防御挨打绝对是下下策,何况他差对方一个境界,只能出奇招了。
五分钟后,东方御敏锐地侧脸,再次险险避开少年手中的薄刃,眼神认真了起来。少年实战能力很强,心思整密,几乎每次出手都是要害,而且配合回旋刃一会脱手,一会在手,要换其他人早就被少年阴到了。
这样下去,不利呀,少年边近身打斗,边算计他,不留神还真容易被伤到。他原想收服少年,才有所保留,现在如果不拿点真本事出来,还真被少年逼的手忙脚乱。
“喝!”东方御化掌为拳,双臂对外一震,金色灵气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成功的让少年退让到十米远处。
浮叶极快地俯冲飞回,托起从空中坠落的林疏阑,缓缓升空,让他与东方御平视。
林疏阑心中喟叹,他差得有点远,不是技巧可以弥补得了,何况龙王也名不虚传,狡诈多变,每每都能看穿他的小伎俩。
“哈哈!真不错!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臣服于我。”东方御仰天一笑,黑色短发在风中飞扬,龙目粼粼,整个人散发着君临天下,傲睨一切的气势,带着威压高声道。
“你跟我跪下还差不多!”林疏阑不屑一顾,寒声回道,在他面前耍气势,呸!
东方御俊美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了解他的属下知道,这是龙王生气杀人的前兆。
他低吟一声,脚下黑金龙刀从刀尾开始发亮,如波浪般推行至刀柄处,从昂仰的龙口中吐出把与其一模一样,只小一圈的龙刀。
“子母灵刀!”林疏阑皱眉自语,要换以前在大乘期,这把子母刀灵器不算什么,可在此界应该算得上逆天宝物了。
东方御把龙刀抓入手中,目光森然,邪笑道:“算你有见识,此刀一出,必定见血,小羊羔,把你弄得血肉模糊,在丢到江中洗洗可好?”
“呵!”林疏阑被逗乐了,威胁小朋友的话就不要拿出来说了,不管在哪个时空,他!林疏阑,从没畏惧过,那怕是魔界始祖,既然对方想玩,他就玩到底!
他脸色平静,心中已有决定,手指一摇,四根粗长的铁针出现在指缝中。
“小羊羔,你就用这种东西来对付我的龙刀?机会给过你了,我可不会手软!”东方御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薄唇,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嘲弄道。
他话刚落音,目光陡然一变,少年露出一丝清绝的笑容,仿佛黑夜绽放的昙花,用生命燃烧瞬间的美丽。
只见少年出手如风,把铁针分别深深钉入自己的额上,左右两肩窝及脐下,虽没有半滴血渗出,但那痛楚光看都觉得心颤肉跳。
东方御确实有些震撼,居然还有对自己如此狠的人,少年明显在用秘术激发提升法力,这种玉石俱焚的做法完全是自杀行为,重则经脉爆裂身亡,轻则走火入魔,修为大跌,变为废人。
林疏阑忍着体内血管扩张的痛苦,死死地把经脉中暴走的魔力往丹田里压,白色的丹珠像被充气一样,增大了一倍,膨胀的剧痛如万蚁钻心。他咬着舌头让自己清醒,努力转动丹珠,一股股魔气冲入两肩,汇入头顶。
猛烈的刺痛让他忍不住微仰起头,左右摇晃了几下,让自己清醒。
看起来很长,却只在几个呼吸之间,林疏阑功力暴涨到炼体后期,连跳两个境界,已经是极限,不管多么厉害的秘术,都不可能跨越境界,因为天道轮回有自己的轨迹,境界提升需要经历很多东西,比如心魔,天劫等等。
“小羊羔,你太乱来了!”东方御摇摇头,语气中充满遗憾,他没有杀了少年的想法,最多玩得遍体鳞伤,总要留口气。少年自杀式的行为,摆明了孤注一掷,想与自己拼命,他就不得不灭杀掉,少年宁可不要命,也不愿意低头,还有什么可让其屈服的。
哼!林疏阑不理对方假装怜悯的眼神,单手微招,凤鸣环飞回来组合成一个半圆形月环,落入他的右手。他用手轻轻一抖,月环纹路上凤凰头和尾翎处分别支起一个圆扣,光芒闪动,一根纯白色的光绳连接起两个圆扣,瞬间让凤鸣环变成一把精致的小弓。
这才是此法宝名字的由来,他没有停下动作,左手食指放入口中狠咬了一下,催动精血不停流出,食指凭空画圈,快速凝结出一支黑色的小箭。
林疏阑脸色发白,小箭几乎用了他小半的精血,但神情毅然地把小箭放上凤鸣环,凝聚所有魔气,左手拉弓,毫不犹豫地果断射出小箭。
东方御脸色慎重,看到少年用精血铸箭时,已然聚集周身灵力在手,全神贯注。
顷刻之间,小箭射出,他清楚地听到一声凤凰鸣叫,那声音包含着无限的尊贵和傲然。
东方御叹息了,如此骄傲倔强的少年,与自己多般配,一龙一凤,本应该天生契合。也许他手段是激烈了点,可他是龙王!就算凤凰也应该跟自己低头,不臣服,就要死!
他双目爆出金光,两手握住龙刀,高高举起,从上到下,一刀决然而出,龙吟声响彻附近天空,一股扇形的金色之气正面迎上飞逝而来小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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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了却因果()
半息之间,两股力量在空中碰撞,耀眼的金光照亮了黑夜。
无声静寂中,周围的薄雾全部散去,江水像受到巨大震荡,起伏的波浪不断相互拍打,翻涌,最后化为诡异的平静。
而在空中的两人呢?
东方御瞪大着双眼,低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左胸上拇指粗,血流如注的孔洞,剧烈的痛感让他俊脸有些扭曲。
不可能!低自己一个境界,如何能穿过他的破天一刀,他紧握着龙刀,马上抬头向少年望去。
在十几米的远处,林疏阑平稳地站在浮叶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星眸的光彩黯淡,编起的小辫散开,过肩的墨发随风凌乱,白色的风衣上,大小不一的破裂口子随处可见,鲜血渗透,渲染出凄美的艳色。
他轻抿了下苍白干涩的嘴唇,心中了然,这一击他是挡住了,却也用尽所有法力,如不是浮叶可用灵石催动,估计他早就掉入江中。他现在全身经脉损伤,丹田的白珠隐隐有破碎之兆。而对方似乎没如他事先所料,重伤或身亡。
东方御很快从惊愕中冷静下来,迅速运功止住左胸的血,拿出丹药吞服。他太大意了,少年那支黑色的小箭与龙灵刀气撞上时,已被金光吞没,表层的黑气开始溃散。
突然,被阻挡的小箭亮光一闪,变成一支纯白色小箭,竟然洞穿金光,闪电袭来,他完全没防备,被小箭穿胸而过。
幸运的是…,他眼含厉光,阴沉地开口:“小羊羔,我承认你厉害,但你运气不好,我的心脏在右边。”
话语虽然平静,但他胸中却燃起熊熊怒火,生平第一次受伤,还怎么重!他要把这只小羊羔剥皮抽筋,已泄心头之恨。
他看得出少年已是强弩末矢,没有再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