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诱受在现代-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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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晚上陪我参加雷家奶奶的寿宴。”冯璐走到办公桌前,开门见山的说。
陈澈微皱了下眉,又是雷家,淡淡回道:“你平时从不参加这些社交活动,今天怎么来了兴趣?”
冯璐从办公桌绕了过来,弯腰柔声解释:“雷家奶奶小时候对我很好,而且雷婷婷再三邀请,我不能让好姐妹不高兴。”
陈澈对冯璐近距离的相处,有点排斥,沉吟了一会,点头同意:“好吧,下午五点,国贸大厦见。”
冯璐昨天首次有了危机感,晚上回去想了又想,决定还是主动点,再美的女人也经不住岁月蹉跎,她已经二十五了。本来她得到满意答案,想转身离开,忽闻到一丝清香,敏锐地问道:“你换了香水?”
陈澈平光眼镜下精光闪过,神色自若地回答:“干洗店换洗衣液的牌子了吧。”
冯璐柳眉舒展开:“那我们一会见。”
“好!”
他虽是冯璐的顶头上司,但由于对方背景特殊,他一直以朋友待之,冯璐也一直很懂得进退,今日冒失的行为让他心生芥蒂,还没成为自己的女友就如此多疑。陈澈想起少年早上离开时,那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洒脱模样,心如猫抓,由此证实男人的劣质根,越难得到的,越想得到,就一夜,少年让他二十八年的追求理念彻底动摇。
林疏阑晃晃悠悠地找到昨天拍卖会场的那家钛晶公司,定了一批原石,五千万又出去了。他敢如此大量动用华辰的流动资金,那是心中有数,中东几家武器场已经开工,他还改良了几种枪械,卖武器是最赚钱的行当,由暗账转入瑞士银行,再以分公司业务分别进账,这是所有洗钱公司的通用做法。而中东那几个工厂都是用的当地人,认密码暗语,不认人,以前也只有韩元山一人知道,刘成鹏只知晓国外有隐形产业,但不太清楚在那里,是做什么。
话说刘成鹏去那里了呢?
香港流浮山
位于山顶右侧峰是原生态自然保护区,不许一般人进入,就在侧峰郁郁葱葱的山顶,却嚣张地塑立着一栋三层楼的中式别墅。
在别墅古风味十足的一楼客厅里,刘成鹏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五体投地,对着一个坐在蒲团上,身着青色长衫的侏儒老者苦苦哀求:“叔祖,求你救救我。”
“何事如此惊慌,你且慢慢道来。”侏儒老者鹤发童颜,眼睛小的几乎看不见,但气质却出尘飘逸。
刘成鹏一五一十地把最近的事全盘托出。
“孽障!”侏儒老者闻言,喝斥出声:“我送你天龙令是助你困难时期消灾,你居然用于害人!”
刘成鹏五官扭曲,嚎啕大哭:“叔祖!我本不想,可辛苦十年却被那韩老头压榨利用,心有不甘,才一时鬼迷心窍。”
侏儒老者姓刘名臻,道号玄阳子,乃正统三清观出身,战乱时,流离到香港,做起与人相命消灾的行当,香港人非常信风水命相一说,他也趁机赚了不少钱。国内时局发生变化,他才游历回内地,多次奇遇巧得不凡之物,竟一举冲破开光期,修行数十年,现在已是融合后期。玄阳子今年已105岁,以他还有三百多年寿命来看,进入练气化神境界不是难事。两年前,他在一个香港政要人员的寿辰上遇到了刘成鹏,推指一算,刘成鹏竟然是他的一个血亲后辈,所以他顺手施以恩惠。
“你说追杀你的人,手里发白光,让你胸前的符阵消散,对方还无事?”玄阳子沉声讯问,他精通符阵,法力精纯,一般开光期以下的修士与他的符阵相冲,至少伤及肺腑,怎会无事,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后辈惹到高人了。
“是的,他还紧追不舍,不是有警察来,侄孙早就没命来见您了。”刘成鹏一想到少年那鬼魅的身影,心有余悸的瑟道。
玄阳子白眉紧了一下,他早观这个后辈长虹贯云,应该是大富大贵之人,今日一见,黑气缠身,眉心发青,面带死灰,明显是死亡之像,太奇怪了!难道与那神秘少年相冲。
毕竟是自己的后辈,也不能袖手旁观,玄阳子冷哼道:“不管对方有多厉害,只是一个少年,我挥手间就可以把他灭之。”
刘成鹏一听,心中狂喜,连连磕头。
“可是,八年前,我立下心誓,十年内不踏足大陆境内。”说到这里,玄阳子不由戾气心生,那几年刚到融合期中期,以为纵横天下,到处与人斗法,那知青城山有一道人居然跟自己修为不相上下,最后他棋差一招,败于下风,立誓十年不踏足境内,他回来潜心研究符阵攻击之术,心无旁骛,三年前一举达到融合后期,十年之期一到,他就要去找那青城道人再决高低。
刘成鹏萎靡的瘫坐在地,难道他要把少年引到香港来?那时他还有命在么。再过两年?现在怎么办?韩梦媛发来短信,她已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华辰在少年的控制下,已经慢慢稳了下来,自己的所有一切将付之东流。
玄阳子叹了一口气,宽大的衣袖一抚,两样东西悬浮到刘成鹏眼前,他摆摆手:“一件我的信物,去找天龙会东亚分会长,一块玉符,保你三次平安,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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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者一般分为:旋照丶开光丶融合丶心动丶灵寂丶元婴丶出窍丶分神丶合体丶度劫丶大乘丶这十一阶段。
通俗我们分为四个大境界
初级境界——炼精化气:旋照丶开光丶融合;
中级境界——炼气化神:心动丶灵寂丶元婴;
高级境界——炼神返虚:出窍丶分神丶合体;
大乘境界——聚虚合道:渡劫丶大乘丶飞升。
第五十一章 寿宴(上)()
首都香山军委别墅区
“这位先生,出租车不能入内。”托着步枪的警卫兵看了眼林疏阑从窗口递出的请柬和名片,用公式化的口气道。
前面有车进去,出租车为啥不能进去,歧视没车的人啊,林疏阑不高兴地下车,来的时候没想到规定怎么多,戒备也如此森严。
警卫兵冷眼扫视了林疏阑一下,表情不屑地回自己的岗位站好,又是个想攀龙附凤的三流明星,他见得多了,混得也太差了,连辆车都没有。
林疏阑注意到警卫兵轻蔑的神色,哦!狗眼看人低,他用手指扶了下脸上的墨镜,慢吞吞地进走入大门,经过警卫兵旁边时,食指动了动。
警卫兵瞟了眼姿态散漫的少年,忽感背上有点发痒,他不留痕迹的向后靠点,在大门柱上蹭了几下,结果越蹭越痒,越痒越停不住,大幅度摩擦起来,引得大门另外一个警卫兵直问:“小吕,你干啥,有监控,你不怕重罚啊。”
吕姓警卫最后痒的受不了,丢了枪全身狂抓起来,吓得旁边的警卫连忙呼叫警亭,用车把他送往医院。
对于后面的喧哗,林疏阑头都没回一下,哼,给点小教训而已。他放开神识,这个别墅区还真大,他的神识都探不到深浅,不过能肯定的是,他要到请柬上的9号别墅,起码需要步行一小时左右。
恩,反正也不急,走过去呗,谁让这四周都有监控,他还感应到一公里内有五个隐藏在树上的狙击手,谁要有不轨企图,估计要被打成马蜂窝。
没走到半公里,发现一胖老头在前面蹒跚而行,一步三歇,好像十分吃力的样子。
他没多加理会,大步向前,从胖老头身边走过时,对方忽然轻喘着开口道:“这年头,还有年轻人愿意步行,难得!难得!”
林疏阑翻了个白眼,斜视比他还矮的胖老头,直白道:“没车只能走路。”
胖老头没料到他这样坦诚率直,怔了一秒,哈哈大笑出声,但乐极生悲,笑声一下变成粗声喘息,胖老头捂着心脏痛苦地弯下了腰。
你说你至于么,老了就别情绪起伏太大嘛,林疏阑无言以对,算了,此事也算由自己而起,顺手帮下,免得嗝屁在自己面前晦气。
他退后两步,迅速搀扶起胖老头,随手摸出一颗丹药塞进痉挛抽搐的胖老头嘴里,出指轻点对方前胸几个大穴。
胖老头一口气缓过来,长嘘了一声。
这时,一辆吉普车飞速而来,停到他们旁边,下来三个警卫员,前面两个急忙搀扶住胖老头,并用手推开林疏阑,后面那个提着医疗箱冲到老人身旁。
林疏阑当然没让对方碰到自己,轻巧退开,让两个警卫员相互对视了一下,同时单手掏出腰间手枪。
“住手!”胖老头舒缓地躬起身,挥开扶住自己的两人,并把要给自己注射针药的手挡开,让拿着注射器的警卫员呆了一下。
林疏阑根本没把听命令退下的两警卫员放眼里,你说不是有狙击手,自己手指一弹,就可以让这两家伙飞出几十米。
“谢谢你,年轻人,我姓魏,请问贵姓。”胖老头脸色渐渐红润,在三个警卫员目瞪口呆中,和蔼地对着林疏阑道。
“姓林,没事我先走了。”他才懒得跟对方磨叽,转身就走。
警卫员立刻上前阻止。
魏老头双手向后刨动,三个警卫员乖乖地退了到他身后,他亦步跟上林疏阑,笑眯眯地问道:“林小兄弟要去那里呀。”
“去9号别墅参加寿宴。”这老头真烦,考虑到这老头肯定也是个人物,勉强的敷衍道。
魏老头眼睛一亮:“我也要去参加寿宴,我们一起吧。”
林疏阑没好气的瞥了老头一眼,现在不是在一起走吗,废话!
魏老头见他爱理不理,也不生气,反而兴趣更浓,热情地搭话:“林小兄弟不是首都人吧,跟雷家的那位认识呀。”
吉普车和三个警卫员缓缓地跟在后面几米处。
林疏阑不耐烦了,不再搭理老头,步伐加快,闷头赶路。
魏老头身轻如燕的跟着,精神抖擞的样子,弄得后面的警卫员们一愣一愣的。
走到9号别墅,已经晚上七点,别墅门口停满了各种豪车,还有十几个警卫在其周围执勤。别墅里面灯火辉煌,有专门人员在门口接待。
“魏老爷子,您来了,快!里面请。”一个气宇轩昂的中年男人老远看到这边,急忙迎了出来。
林疏阑趁老头被缠住,快步走到门口,把请柬递给接待人员,跨进朱红色的大门。
总算把这老头甩掉了,一路上老头滔滔不绝,不理他,也能自娱自乐,算牛x人物了,管这老头来头多大,今天他又不是来攀关系的,是来给雷岳添堵的。
一进入中式方形大厅,穿着妃色礼服,披着羊毛小披肩的雷婷婷就凑了上来,低声耳语道:“二哥还没来,我先带你到后面宴席入座,你放心,他肯定会出现。”
林疏阑点点头,被雷婷婷带到别墅后面的大院中,这里环境幽雅,透明玻璃呈梯形罩住整个大院子,竹架和蔓藤围绕,让人有一种贴近大自然的放松感,四处非常喜庆的挂着小灯笼,宽大的院子里摆了十桌宴席,第一排一桌,后面三排分别三桌,已经有不少人入座了。
他拣了最后一排已经有三人的桌子坐下,围坐桌旁的几人都把眼神投向他,晚上他还带着墨镜,当然引人注目。
林疏阑自然的取下墨镜,顿时让桌上几人视线从好奇变成惊艳。离他一个位置的青年男子移到他旁边位置,微笑问道:“你好,我叫王钦,你叫什么名字。”
林疏阑看都不看对方一眼,闭目养神,旁边的男人没料到自己报出名字了,对方还这样不给面子,又不好生气,在另外两人取笑的眼神中,尴尬地移回原来位置,眼带恼怒,心里记恨上了。
陈澈陪着冯璐一进后院,就看到几个小时前分开的少年,微微失神了一下,平复住心里冒出的喜悦,期待等等复杂情绪,身体有意识的与旁边的冯璐拉开点距离。
冯璐正在与熟识之人点头招呼,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建议道:“我们去那桌坐好吗,有你我都认识的人。”
陈澈眼角余光一直落在少年身上,不在意地回道:“随便!”脑中飞快地想,少年为什么也在此?等会要不要与少年搭话。
七点半,宾客基本来齐,当然雷岳也到了,这时候,大院人声鼎沸,再加上林疏阑背对而坐,他没去注意,大步流星的直接到第二排雷家亲眷那桌坐下。
华夏**委副主席,雷安邦陪同老伴,也是今天的寿星——王秀莲入主座。
“各位亲朋好友,今日是我老伴的七十九岁寿宴,感谢大家前来,都是自家人,不要客气,用完餐到主厅里休息,我今天请了德云社来说段子,希望大家能开心畅饮。”雷安邦满脸笑容,站如青松,声如洪钟,一点都没七十多岁人的老态。
林疏阑等开宴了一会,不少人去主桌敬酒,悄声离开餐桌,到大厅里刚找了一角落坐下,就有一保养极好的中年美妇走到他跟前,口气不佳的问道:“你是婷婷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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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寿宴(中)()
“我?”林疏阑微讶,自己何时成了雷婷婷的男朋友。
中年美妇蹙眉紧额,语调放缓:“这位先生跟雷婷婷什么关系?”
“朋友!”林疏阑不假思索的回道。
中年美妇还想说什么,雷婷婷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对着美妇娇嗔道:“妈,你干嘛,吓到我朋友了。”
中年美妇瞧了眼淡定自如的林疏阑,对雷婷婷说:“你跟我过来。”说完,转身离开。
“哦!”雷婷婷上前挽着母亲的手,扭头对林疏阑使了个眼色,做了个“不要怕”的口型,跟她母亲走到大厅的另外一边。
林疏阑轻笑,走那边去,自己也一样听得到。
雷母把女儿叫到一边,严肃道:“今天是家宴,都是亲戚和关系极好的朋友,你带一个男生回来,不是男友是什么。”
“不是啦,一般的朋友啦,他过来长长见识。”雷婷婷摇头否认。
“一般朋友?是你们电视台那些文艺小明星,想来巴结人,你长点脑子好不好,不要跟这些不入流的人来往,我介绍了那么多青年才俊你不喜欢,非给我弄个小白脸才舒服。”雷母教训道。
雷婷婷没办法解释,只好嬉皮赖脸的憨笑,装傻蒙混。
雷母一瞅她那模样,就头痛:“得得得,你别给我装,你才二十四,我不管你如何私下交小明星,明面上我不认可。”
“妈,我知道分寸啦。”雷婷婷讨喜的笑道,摇着母亲的手腕撒娇。
“今天主要是你二哥的事,冯璐带了男伴来,看来没戏,你等会把王依芸给你二哥弄一块说说话,我一提这个,你二哥就排斥,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想当光棍。”雷母抱怨,这二儿子到底像谁,都没顺过自己的意。
“啊!妈,为什么我去呀,二哥像大冰块,为前天晚上的事,都没好脸色给我。”雷婷婷嘟嘴嚷嚷。
雷母瞪了女儿一眼:“不是你,难道是我啊!都不知道我欠你们的吗,一个二个都不让省心。”
雷婷婷见母亲有长篇唠叨之势,马上投降:“行!没问题,交给我吧。”
等雷婷婷安抚好母亲,小碎步跑到林疏阑面前,兴奋地为其出谋划策:“我二哥刚才没看到你,你要不要给他一个惊喜。”
“惊喜?”林疏阑莞尔,他能给雷岳惊吓。
“你会什么乐器?”雷婷婷发挥她编导的脑回路。
“古琴,萧,笛子。”现代乐器林疏阑还没时间去弄懂。
雷婷婷一听,两眼泛光:“哈哈,奶奶收藏中都有。”她眼珠溜溜转,脑中闪过一个画面,提议道:“古琴好,等会我安排你出来弹一曲,可以吗?”
很久没有碰琴了,林疏阑淡笑颔首,不过就是兴手拈来之事。
雷婷婷比他还亢奋,左右张望了一下,忙道:“你跟我来。”
十二月的首都比较寒冷,香山夜晚寒风潇潇,热闹的别墅后院虽也有暖气,可玻璃封盖毕竟没室内温暖,众宾客酒足饭饱后,回到大厅休息。
雷婷婷登上大厅正靠墙处临时搭的一尺高,十平米左右的绒布台上。她羊毛小披肩已经脱掉,露出圆润的肩膀,妃红色礼服把她的皮肤衬得白皙亮泽。
她拿着话筒,用娇脆的嗓音开口说:“各位亲朋好友,欢迎大家参加我奶奶——王秀莲的寿宴,接下来是晚辈拜寿环节,在此之前,我们先活跃下气氛,请大家欣赏一曲古琴演奏。”她的话一下吸引了大厅里各自交谈的人们,向看台围了过来。
雷婷婷瞟了眼冷峻神色的二哥,心里偷笑,提高嗓子介绍:“下面我们热烈欢迎林先生上台演奏。”
众人只见一身着纯白色v领毛衣和黑色西裤的少年缓步上台,行姿风雅,落落大方。少年坐到台上早已准备好的古琴旁,面容如画,眉眼微敛,鬓发垂落,古典气质尽显,俨然一副唯美墨画,还没演奏就收获了无数欣赏眼光。
少年漂亮的指尖一拨,一声琴音低沉而出,再一拨,又一个音发出,就这样,少年不慌不忙地拨完七根琴弦,让台下不少人满脸疑惑,这少年不会弹古琴吧,怎么像生手一样。
陈澈从少年一上台,就愕然,见少年如稚儿一般波动琴弦,暗自发笑,不懂要出糗了吧。
雷岳有点意外少年会出现在此处,面色不改,眼神却深沉起来。
魏老头笑呵呵地盯着少年,目光期待,凭他的眼力,早就看出少年的不凡,少年方才救自己的丹药和手法,根本不是凡俗中人能做到,很有可能这个少年是隐士传人,比如说,神龙架那位高人。
正当在场各位都纷纷猜测时,少年突然抬起头,眼眸星光熠熠,十指齐动,重重一拨,如万马奔腾,让众人耳朵一震,众人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少年手指翻飞,美妙连贯的音符个个蹦出,像珠落玉盘,直入人心,似轻音,似龙吟,交错盈耳。
众人心静如尘,缓入呼吸,聆听琴声瑟瑟,袅袅轻音,似乎在述说什么。
少年弹奏了一会,轻启朱唇,清扬吟唱:
雪过无痕
寒梅孤放
犹自多情
道不如阳和方起
卉草萋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