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韵乾坤-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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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元真端着盒子看了半响,果然药王的财力不可小觑啊!
第一百八十八章 泪()
赤君山,百毒堂。
姚彤轻轻推开女儿的房门,见女儿侧着身躺在榻上,不由得心里一酸,那晚从后山木屋回来,女儿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对于丈夫的做法,姚彤至始至终都反对,可女儿却好像还抱着一丝傻傻的希望。
“语嫣,娘熬了杏仁粥,可香了,你不是最爱喝吗。”
田语嫣慢慢从榻上坐起来,却对那碗粥没有一点兴趣,一双眼睛肿的像桃子,抽泣了几下,突然哭出声来,有谁知道这两日来,她到底流了多少泪,又是否快要流干了?
姚彤心疼的将女儿搂在怀里,眼泪跟着掉了下来,默默的,沉重的,悄然从脸颊滑落,落在心尖上,流进心窝里。
在母亲的怀里哭泣是幸福也是不幸,田语嫣此刻深深的体会到了,这并不能让她真的感到轻松,反而有种无形的重压,似乎更希望这个时候,母亲不是以母亲的身份出现。
哭累了,总要歇歇的。田语嫣头倚着帐幔,除了呼吸连眼珠都不转一下,仿佛魂魄没了一半,依靠着仅存的肢体硬撑着。
女儿的样子让姚彤都不敢去碰,可身为女人的她更不愿看到女儿为了一个不在意自己的男人伤心欲绝,小心的握紧女儿的手,“杀了柳逸阳吧,那会让你好受些。”
这句话很有用,田语嫣立刻有了反应,怔怔的看着母亲毫无玩笑之意的神情,还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回应母亲的话。
姚彤叹了口气,抚摸着女儿的手背,缓缓说道:“那晚,你们没在一起吧?看到你爹回来后的样子,我就知道了。语嫣,在男人的心思里,女人的利用价值远远超过感情,即便他是你爹。”
田语嫣并未对这话感到吃惊,只是平静的说,“柳大哥不是,他重情重义,他和别的男人不同,和爹不同,和郑师兄也不同!”
姚彤笑了笑,讽刺意味颇重,“没有男人不重情义,但他们有自己奉行的宗旨,女人永远不会明白,为什么熟悉的男人会变陌生,可男人却觉得那就是自己。其实,是女人不懂,男人的天空太大,有时碧空如洗,有时阴云满布,有热烈的白昼也有深邃的黑夜,而女人却希望男人永远是自己动心时的样子。女儿啊,天能被你所控吗?”
“柳大哥”
“你的柳大哥根本没把你当过女人!”姚彤突然脸色一沉,严厉道:“你以为他在乎什么?林若雲吗?你错了!他在乎的是自己,他不想因为你让自己的感情变得一文不值!重情重义?那是在你没有妨碍他的时候!十年了,他会不知道你喜欢他吗?他有对你的感情和付出表现过一丝的怜悯吗?”
田语嫣晃了晃身子,心神慌乱得不知所措,眼泪顺着脸廓流进口中,又苦又咸又酸涩。姚彤站起身,看了女儿一眼,无比叹息的最后说道:“任何一个不在意你的男人,留在身边也只会变成一把刀,无时无刻不在割着你的血肉。”
姚彤离开了女儿的房间,心中的怒气已漫过了疼痛,她决定这些话已经够了,再说无意,如果女儿还是想不通,即便她是母亲也无法再做什么。
原想直接去找丈夫理论,又不愿让弟子无端揣测,气呼呼的回了房,却意外的发现丈夫就在房间。
田宗仁看到妻子回来,急忙问道:“是去看语嫣了吗?她有没有吃东西?”
“哼,你还担心女儿?”姚彤冷着脸,冷漠的瞪着丈夫,不屑的说道:“还不死心吗?你想把柳逸阳逼到何种地步?”
田宗仁哼了一声,回道:“年轻人有点傲气很正常,我就不信他真的会去死!”
“不死又如何?”姚彤轻蔑的一笑,“一个不会交心的男人,即便你牺牲了亲生女儿,又能怎样?你也是男人,你会为了一个女人的身体去改变自己的心吗?他不会在乎的,当他无路可走时,你觉得他会舍弃性命,还是退一步以保万全?”
田宗仁胸中运着气,一掌拍在桌上,“事已至此,就算他以退为进,也要把他留在百毒堂!男人是为现实而活,而非虚无缥缈的爱!”
在这一刻,姚彤突然不想生气了,废话说的再多也还是废话,从一开始也没指望他会放弃,争吵是没有意义的事。
可让姚彤最最想不通的,就是丈夫为何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原本百毒堂以毒名世,已遭到了很多正道门派的非议,倘若此事再传出去,那正道中岂非没有百毒堂的立足之地了?
一个柳逸阳,竟让父女两人为之疯狂,姚彤心口发寒,竟有些惧怕起这个男人来。
夜里起了阵风,屋外树叶簌簌作响,风从缝隙中钻进来,吹在身上有点凉,可不一会儿,云散了,月亮爬了上来,重新将小木屋照亮。
柳逸阳抬起头,看了看走进来的田语嫣,她两日未出现,之前一直想着毒何时再发作,难道是今晚?再仔细看她,手里拎着的不就是自己的湛泸剑吗,这是何意?
“如果你认识我更早一些,在林若雲之前,那你会不会喜欢我?”
柳逸阳看不太清她的脸,但这似乎也无碍,淡淡的回道:“不认识雲儿,怎会遇到你?如果真的有如果,改变的又岂止你和我。”
“是吗,我真傻”田语嫣笑了一声,将满心的苦涩吞下,不想再哭了,忍了忍眼泪,走了过去。
看着她过来,柳逸阳下意识往远处挪了挪身体,“不要过来!”
“我还不至于这么下…贱。”田语嫣又是一笑,从身上取出一颗药丸,递到他面前,“这是软骨散的解药,吃了它就能恢复体力,你这个样子走都走不远,更不要说下山了。”
柳逸阳心中一讶,没有立刻去接,而是谨慎的看着她。田语嫣依然举着那颗解药,却将脸转到一边,“你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虽然我没见过第二个人中合欢散毒,但以前中过此毒的人,没有一个挨得过,甚至疯了似的想冲出去找女人我在你眼里很卑鄙吧?其实无关紧要,我本来就是百毒堂的人。”
二人沉默了片刻,柳逸阳把解药接了过来,吃了下去。田语嫣又拿出一张纸交给他,“这是合欢散的配方,虽然我爹说没有药物可以解合欢散毒,但或许,你可以从中找到什么法子。”
柳逸阳看了看纸上的字,问道:“何时会发作?”
“第一次后,每七日一发作,一到两个时辰不等。”田语嫣说罢站了起来,松了口气,“不要从北边走,那里虽然有路,却是赤君山最险峻的悬崖,天亮都会掉下去,天黑无疑是自杀。”
柳逸阳抚了抚胸口,握了握拳,体力好像真的开始恢复了,随即拿起湛泸便向外走,在门口停了一下,简单的说了两个字,“多谢!”
田语嫣站在空无一人的屋中,看着敞开的屋门,阵阵寒冷、孤寂随风袭来他走了,只留下陌生且冷冰冰的两个字,好像这十年的相处是一场梦幻,他们之间的距离从未真正拉近,更不曾远去。
他的是梦,那自己呢?泪是假的吗?
不,当然不是
第一百八十九章 秋水镇()
几日来,柳逸阳尽量避开有人的地方,不管城镇还是村庄,越是荒郊野外,就越安心。
昨天晚上,就是田语嫣说的七日之限,柳逸阳连着赶路才赶到了迷失森林,这里的药草成片,而且极少有人来。在此住了十年,对于山上的情况,柳逸阳还是熟悉的,在这里寻找解药也最合适。
不过昨晚,还没等他想好要找什么,毒就发作了,柳逸阳躲到一个山洞里,蜷缩着身体倒在地上,本想挨过去,可身体胀得好像要爆开。那晚自己刺了自己一剑就昏过去了,原来那迷幻般的感觉过了之后,竟是这样的折磨,难怪田语嫣说没有一个人挨得住。
可现在,总不能再给自己一剑吧?那真的会死!
柳逸阳没有太多考虑的机会,头脑的清醒在此刻看来不仅微不足道,还很残忍。于是,他想到一个最直接的办法,用地上的石块,卯足劲砸在手臂的伤口上,才愈合好的伤口顿时裂开,血液顺着手臂从袖口流出来,原来身体的疼痛真的可以缓解毒性。
这个方法好笨,可至少能让他挨过今晚,他也必须让自己挨过去!
清晨时,柳逸阳看着好不容易止了血的伤口,脸上的表情却很麻木,疼痛虽然可以缓解毒性,可也不能每次都用这招,还有七天,七天内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办法!
这已经是自己,第几次中毒了啊?
柳逸阳无力的笑着,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这药物无法解的毒,这是玩笑吗?每隔七日受一次折磨,恐怕用不了多久,不死也会疯的。
五个月后。
所谓四圣法阵,终于完成了!
乾元殿外,赫然屹立着四根撑天巨柱,缕缕云雾环绕着柱子若隐若现,好像到了传说中的天界,让这里平白添了许多庄重严谨。
“吕师兄,今日不见你修炼剑法,又去哪了?”
吕维转过身,原来是师妹玉莫秋,遂将托盘中的瓶瓶罐罐亮给她看,说道:“林姑娘走时交代的,十日后就可以收入柜中了。”
玉莫秋撇了撇嘴,“这些事不都是李可做的吗,你最近怎么总往林姑娘那跑,修炼懈怠,师父是要责骂的。”
“李师弟近来十分用功,我怕妨碍了他。”吕维一笑,说:“我先去把药罐放好,林姑娘嘱咐不能在阳光下久晒。”
“吕师兄”玉莫秋迟疑了一下,抿了抿嘴唇,“林姑娘,她可是师父的好朋友,是师父的妹妹。”
吕维一怔,木讷的点了下头,“嗯,这我当然知道。”说完,吕维又犹豫着看了她一眼,才端着托盘进了乾元殿的侧回廊,一路来到药阁,把瓶瓶罐罐放到柜子里,又将门关好。
后殿好安静,师父也不在,记得吃过早饭,师父说了句什么有些奇怪之类的话,然后就不知道去哪了,晌午已过,还不见回来。
凌云山脚下,秋水小镇。
祁元真背着手,站在镇口的牌楼前,昂着头看了看上面的字‘秋水镇’!十年前收了吕维后,就没来过了。这半个多月听到些镇上的事情,有个被称为在世华佗的人,经常到镇上来义诊,却不住在镇子里,这实在是件很奇怪的事。
虽说他没造成什么影响,但祁元真还是决定来查查看。秋水镇上的百姓不多,不是樵夫就是蚕农,他们祖祖辈辈靠着凌云山生活,简单而知足。
走了没多远,果真看到一家农院内挤了不少人,那院子本就是个大夫的家,门口还挂着布幌子。祁元真信步走到跟前,矮矮的墙头无需费力就将里面看得一清二楚,可这一看,他万万没想到,竟会在这个地方看到那个他惦念了十年的人!
两个时辰后,来看病的人才终于散了,祁元真站在门口,吸了口气,“逸阳”
柳逸阳正收拾着桌上的凌乱,听到这个声音后,心跳顿停歇了片刻,慢慢转过身,有些小小的激动,“祁兄”
祁元真忍了忍,皱着眉头走到他跟前,突然一把揪住他胸前的衣襟,“你这个混小子,是欠揍吧!这很远吗?很远吗!才几年就把我们忘得一干二净了,真是被你伤透心了!”
“祁兄”柳逸阳眼中晃了晃晶光,有多久没听到他这样大喊大叫的声音了,真的好熟悉,好怀念。柳逸阳心中五味杂陈,差点要掉下泪来,“我,我是不知该怎么上去找你们,我怕雲儿她”
“你还有脸提雲儿!”祁元真气恼的甩开手,哼了一声,“当初我好心帮你,雲儿才答应教你医术,没想到你过河就拆桥,我没有利用价值了是吧?你怎么做得出来,潇洒的说走就走,十年杳无音讯!”
柳逸阳垂着头无言以对,确实过分,自己都觉得过分,越久就越觉得无法来见他。
不过,祁元真发了通火似乎舒服多了,突然呵呵一笑,搂着柳逸阳的肩膀,说道:“走,跟我回凌云宗,今晚定要与你喝个痛快!”
柳逸阳原想问问林若雲在不在?又觉得这么上去还没想好和她说什么,可祁元真哪管这些,根本不许柳逸阳说句完整的话,连拉带拽的,硬是给人家‘劫’上了凌云宗。
祁元真从来没这么开心过,弟子们看着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师父出去一趟,带了个朋友回来,又是酒又是菜的,还让他们不许打扰。
对于这的情况,柳逸阳上次就听林若雲说过了,只是对那四根柱子多看了几眼,又立刻被祁元真拉进了乾元殿。半个时辰后,酒菜已经摆了一案桌,虽然是简单的几样小菜,可还是显得丰盛了些。
这后殿也不小啊,柳逸阳看了看院子里的几棵紫竹,又看了看四周的房间,问道:“雲儿不住这?”
“你怎么知道?”
“猜的。”
祁元真点了点头,“她现在不在,前些日子楹萱捎了封信来,说有事找她相商,约她在三巷亭见面,还说什么女人的事情,男人不要多问。这个女人,摆明了是要我别多事!”
柳逸阳喝了口酒,大笑道:“呵呵呵,连写信都不忘了你,看来她对祁兄”
“她只会让我毛骨悚然!”祁元真急忙打断他的话,玩笑道:“当初可是你破了人家的玉舞剑法,换我肯定会被她杀了的,这个女人不仅克我,剑法也克我!”
“呵呵呵”
祁元真倒了两杯酒,认真的说,“你听说了没有,仇清莲已准备归隐,不再过问天岚派的事,接任掌门的是楹萱的师姐周红。”
“听说了,我还奇怪,怎么不是楹萱?”柳逸阳挑了下眉,笑了笑说道:“虽然没听过周红的名号,但仇清莲肯定是思虑周详的。”
祁元真也表示赞同,自己和周红并没有多深的接触,但她接任掌门,天岚派上下都为之信服,只是现在正道中为了这第二的位置步步为营,仇清莲却在此时归隐,这个女人确实很难懂啊。
两人喝着酒,不时大笑几声,直至夜半,祁元真在后殿安排了个房间给柳逸阳,推说自己酒醉,明日醒来再与他细谈,还说有一肚子话和要问的事,恐怕三天三夜也讲不完。
柳逸阳没有推辞便住下了,却怎么也睡不着,来之前在担心,来了之后又觉得失落。月前决定到秋水镇行医时,是想着有朝一日能被他们遇到吧?可现在心里却七上八下的,不管哪种刻意,终究是心不安呐。
第一百九十章 下山()
早上醒来,柳逸阳已经站在院子里了,其实也不早了,距晌午还有不到一个时辰。
祁元真正要开口打招呼,一只大鸟便从头顶上掠过,落在了院子里,柳逸阳心间一紧,雪鸢也惊讶的看着他,只有祁元真大笑道:“雲儿回来了!”
话音刚落,林若雲就走了进来,虽然刚才项勇和她说,师父有位朋友来了,可怎么也没想到是他,这样见面实在无措。柳逸阳也是同样的感觉,两个人站在那都故意避开了眼神,不知道谁先开口才好。
祁元真不解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脸一沉,不满道:“你们俩这是什么表情,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又有事瞒我?是不是?”
林若雲看了他一眼,立刻驳道:“我只是没想到他在这,难怪项勇说你昨天特别高兴。”
“哈哈哈,那是自然!”祁元真拍了拍柳逸阳的肩膀,得意的说。
林若雲无奈的摇了摇头,“好歹是宗主,像点样子吧!你是不是高兴过了头,李可还等着你呢。”
“哎呀呀,忘了,忘了,秋儿怎么没来叫我?”祁元真拍了拍额头,说道:“逸阳,我现在还有正事要做,晚些再跟你聊!”
真是怎么看,他也不像是宗主啊柳逸阳不禁想笑,可一抬头看到林若雲的目光又忍住了,半天才想到说什么,“祁兄说,楹萱找你有事,还很神秘。呵呵,他昨天还抱怨,说你们故意排斥他。”
“你的身体怎么了?”林若雲没有一点玩笑之意,脸色有些不好看,“为什么,会有中毒迹象?”
柳逸阳握了握拳,也没有说话。林若雲心中一急,上前抓起他的手腕,搭在脉上号了半天,惊疑道:“这是什么毒?从脉象上竟丝毫看不出?”
“百毒堂的毒。”柳逸阳轻声回答。
林若雲一惊,“她给你下毒?”
柳逸阳皱了皱眉头,问道:“你说的她,是指谁?”
这次换林若雲沉默了,是不是没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才害得他中了毒?可她为什么要下毒?
“我应该为自己感到荣幸,还是不幸呢?”柳逸阳嘲讽般的笑了两声,“竟被百毒堂堂主的千金看中,呵呵这对我,该是多大的讽刺啊!”
“的确讽刺!”林若雲眉头紧紧的,身体有些紧绷,沉着声音又问,“到底是什么毒?”
柳逸阳叹了叹气,回道:“合欢散。我自己也配了些解药,却只能缓解毒性和延长发作的时日。”
“合欢散?”林若雲惊讶的看着他。
柳逸阳点了点头,苦叹一声,“我真怕遏制不住,做下悔恨终生的事来。还好,虽然发作起来很煎熬,但只要没人在我附近,我就不会伤害到谁。”
林若雲的眉又皱得紧了些,眼睛看着他处,神色中的怒气显而易见。柳逸阳看在眼里,却不知该说什么,只是五个月来的惶惶不安在见到她后,已然安稳了下来。
这之后,他们没再说过话,两人坐在后殿中,始终沉默着。雪鸢立在树枝上闭着眼睛,肚子一呼一吸,好像睡得很香,可它的耳朵特别的尖,只要有一点点不寻常的声音都会立刻警醒。
当然,现在很平静。
两个时辰后,林若雲突然开口道:“楹萱拜托我调查些事情,原本我是想回来和元真说一声,然后再下山。明日,你和我一起走吧。”
柳逸阳很认真的听着,突然一愣,“我也去?”
“合欢散我听过,师父说当年有人下重金请他配一副合欢散的解药,可师父没答应。”林若雲轻声说道:“后来,师父尝试了几次,但没有成功。”
柳逸阳皱了皱眉头,不解道:“真能配的出来吗?合欢散的解药不是女人吗,药物也能行吗?”
“正如你所说,确实不行。”林若雲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