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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灵韵乾坤-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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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若雲生硬的回了一句,随后便毫不客气的说,“祁公子可以去休息了,还请公子不要住在旁边,或者我上面的房间。再有就是,不管有没有事,都请公子不要打扰我。”

    祁元真一直不懂如何跟这个女子交流,若不是她有些特别,自己还真不愿看她这副自以为是,冷冰冰又傲慢的样子,不过现在最好就是—照她说的做!

    祁元真前脚踏出房间,房门就啪的关了起来。

    林若雲先将药包放到地上,祭出乾坤袋,黄纸、朱砂、还有一支笔很快,几道灵符就画好了,林若雲将它们在屋内四边贴好,门窗都关着,可灵符却微微飘动。

    接下来就是这尊鼎,它到底有什么特别?林若雲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地上,调动体内真气于手掌,轻轻按在鼎炉上。林若雲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怎么她能看到体内真气的运转呢?虽然只是一闪,但非常清晰,真气中好像还夹杂了别的东西!

    就在林若雲感到不解时,那不起眼的鼎炉却突然放起青光来!这还不止,它它竟然慢慢变大了,不过一呼一吸间,就长成了半人高!

    林若雲急忙向后退了两步,这会变大的鼎炉她可没见过,不禁咋舌,可她什么都没做啊,难道是真气的缘故?鼎炉在接触到人的真气后,不知何故就变大了,这应该才是它的本来面貌吧?

    林若雲将选出的药材放了一部分在炉腹中,行不行的,还要试试才知道。

    炉盖啪的一声合了起来,鼎内炉火燃起,四边的灵符便放出金色符光齐聚中央鼎炉,鼎炉周边形成了一个保护圈,与这四道符光相交汇。符光将保护圈分成四部分,分别映出灵符上所画之咒,符光若隐若现,炉火则越燃越旺。

    有了符光的保护,鼎炉内的旺火就不会对房间造成破坏,而且外面的人也不易察觉。

    炼药分为丹药与药液两种,药液的炼制比丹药省时,但也只是形态不同,用法各异罢了,并不像世人所说丹药就比药液高级。

    林若雲现在准备炼制的就是药液,她要炼出一种能让自身和地之灵气相融合的药液来,难度在于连个可供参考的方子都没有,完全是从能找到的医书中,自己配制出来的,这也算是她的独门秘方了。

    一个时辰后,炉顶冉冉升出一缕白色烟气,这个颜色不对。

    又是一个时辰后,这次是红褐色的,也不对。

    就这样反反复复,林若雲尝试了很多种不同的药材配比,却始终没有想要的,时辰也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直至第二天清晨,林若雲缓缓睁开眼睛,嘴角边露出了笑容。

    蓝紫色,这次终于对了!

    虽然足足耗费了一整晚才找对了配方,可也是值得的。林若雲还不打算这么快离开暮城,这药液一次也只能炼出三瓶,在数量上还远远不能满足她的需求。

    林若雲晃了晃手中的小瓷瓶,俏美的脸上洋溢着调皮的味道,“就叫你温养液吧!”

    又是一天一夜的安静,林若雲满意的看着案桌上一个个装满温养液的瓶子,则炼丹术也不过修习了三年多,像这样大规模的炼药还是生平第一次。只是有一点令林若雲苦恼,体内的地之灵气总会不时的跳出来捣乱,有几次还差点让她气血逆转,着实头疼又无奈!

    这么久没出房间了,林若雲想透透气,打开房门,清晨的空气真是新鲜啊!

    “你终于出来了。”

    林若雲抬头看去,祁元真沉着脸从楼上走下来,他的修为比自己高不少,若不是地之灵气可以感知大范围内微弱的气息,恐怕很难察觉他在附近,倒是个守信用的人,果然一直不曾靠近这里。

    “林姑娘饿不饿?去吃点东西好不好?”祁元真无奈的摸着肚子,叹着气。

    林若雲点了点头,就算是同意了。二人便一同来到客栈前堂,已经有几桌人在吃早饭,空气中隐隐飘着粥菜,汤面的香气,这一闻还真感觉饿得厉害。

    简单要了两碗米粥和几个烧饼,两人也不说话,只是边吃便看着窗外来往的行人。虽然暮城和安山城差不多大,可人却多了一倍不止,大多是行商到此采购货物的,声音嘈杂也同样高出了不少。

    祁元真掰了一块烧饼放进嘴里,悄悄观察着对面的女子,从见到她用金针救人时就觉得奇怪,体内真气微薄且杂乱,好像受了严重的内伤,可接触了几次也没看出一点受伤的痕迹,这两日未见,真气却突然满盈充实起来,恢复得如此神速,怪哉!?

第六章 南巫黑山() 
“柳公子,刚烧开的水,给您添杯茶。”店小二拎着铜壶走到桌边,指着靠窗的位置,悄声说道:“那边坐着的,就是您要找的林姑娘了。”

    柳逸阳一听,欢喜无比的目光立刻投了过去,却在那瞬间呆住了。

    怎会是她?不,这不是眼花,真的是她!

    那晚在洛安山上昏迷的女子,虽然当时天色较暗,可她的容颜又怎会轻易淡忘,不会错的就是她,原来她就是自己苦苦寻找了好几日的神医啊!

    这一刻,仿佛是期待已久的梦,原以为再不会重复的

    两人的距离并不远,或者说很近,林若雲自然感觉到了这异样的目光,遂抬眼看去,只见那人随即转了脸与店小二说着什么。这男子倒是清雅,灰蓝色长衫,头发只少量的一束,用同样灰蓝色的带子束起,其余则是散落在肩背,潇洒飘逸,眉目间透着温和。

    “你认识他?”祁元真见她忽然出神,也朝那个方向看了看。

    认识?不,应该不认识,她毫无印象。

    只是有些奇怪,这男子竟身怀数家功法,明明内力浑厚,却又因门派之别,一家与一家皆有不同,难以在一人身上融会贯通,而显得逊色不少。林若雲想着,忽然心间一惊,他不过是坐在那里,自己怎么会看得这般透彻?

    莫不是因为地之灵气

    “我吃好了。”林若雲轻声道。

    祁元真也放下碗筷,跟着说,“现在方不方便,我能否向姑娘询问些事情?”

    林若雲点了下头,回道:“去房间说吧。”

    经过柳逸阳的桌边,店小二突然热情非常的将二人拦了下来,“林姑娘要回客房吗?咱们掌柜的早就说了,您是活菩萨!这位柳逸阳柳公子,前天晚上一道这就打听您,想要拜师学医呢。”

    柳逸阳急忙站起身,有些尴尬的笑着,解释道:“林姑娘莫要听他胡说,并非拜师。只是在安山城听闻林姑娘医术高超,救活了一个身中奇毒的男孩儿”

    “并非奇毒,只因那星叶草不多见而已。”林若雲轻声打断了他的话,事情经一口一耳传下来,味道就变得厉害,又说道:“医术高超也算不得,公子何须为了一件事而奔波呢。”

    “身外之术自是人外有人,可心内之德便难了。”柳逸阳温和的脸上更显正气,继续道:“安山城四家医馆,六位大夫,皆因名声店誉弃那奄奄一息的孩子于不顾,治病救人本是大夫天职,如此未免凉了人心。”

    林若雲少有耐心的听着他说完了话,客气道:“公子严重了,区区六人不足以抹煞了所有。”

    柳逸阳摇了摇头,眉宇间多了些许不平与愤慨,“这些年我走过的地方也不少,虽不曾刻意关注,但所见所闻不是医术不精,便是仗着独创的秘方高抬药价,却少见真的怀有父母之心的人。”

    林若雲好奇的看着他,这男子的眼眸竟如溪水般清澈见底,白似玉,黑如墨,似乎从未参杂其他。反问道:“公子怎知我不是这样的人?”

    柳逸阳温和的一笑,坚定的回道:“我相信姑娘绝非见死不救之辈,也绝非单纯用医术赚取金钱之人!”

    这次不仅林若雲心中惊疑,就连祁元真和店小二也吃了一惊,这人还真有意思,才见面就说相信,他凭什么相信?可看他认真坚定的神情,也不像是随口说说。

    林若雲的直觉告诉她,不该再和这个人说下去了,于是她什么话都没讲,转身就离开了。

    回到房间,祁元真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说人家也是从安山城找来的,你这样不好吧?我看他倒是个不错的人,说不定以后也是个悬壶济世的大夫呢。”

    倒了两杯茶,林若雲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只问道:“祁公子的降龙天绝修至第几层了?”

    “第五层而已,这些年也懈怠了。”祁元真叹了口气,心中十分不甘,不仅为祁门,为父亲,也为他自己。

    凡是祁门弟子从小便要修习降龙天绝,前三层主要是内里的强固,招式上并无多变,从第四层开始,功法幻化多变,其杀伤力也是成倍跃增,如若前三层的底子没有打好,不仅难以上修,还会给自身带来极大威胁,而第八层,百年来也只有祁鲁一人达成,那一招‘九天降龙’可谓雷霆之怒、震慑天地。

    林若雲似乎还察觉出一点不寻常,在他的身体里还有另一种功法,可祁门弟子又怎会去修习外门功法?此乃一大禁忌!

    “听闻苗疆擅蛊,他们饲养蛊虫,炼制蛊毒,且从不外传又十分神秘。”祁元真取出那张蛊方,指着上面的字说,“这金蚕不就是蛊虫吗?”

    林若雲瞥了一眼方子,摇了摇头,“据我所知,中了金蚕蛊,胸腹绞痛,肿胀如瓮,最后七窍流血而死,显然你父亲并非如此。而且苗人炼蛊一般不杀死蛊虫,那这金蚕又怎会出现在方子上。”

    “那会是什么人?”祁元真喃喃道,却再也想不出其他了。

    “南巫!”林若雲若有所思,只淡淡的回应他,“这颚蝙蝠是南巫黑山特有之物,此物戾气之重难以形容,据说每晚结群出洞,遮天盖月,除了一座山的外廓什么都看不见,故称黑山。颚蝙蝠只要发现温血生物便会群起而攻之,直到吸干对方的血方才离开,所过之处皆腥血弥漫,捕食一次便可半年不再出洞。”

    祁元真不禁皱起眉头,如此凶戾的畜生,父亲是如何得到的?他的印象里从没听过南巫,更没听过黑山这个地方。

    林若雲也同样沉思着,此蛊虽然狠戾毒猛却不易得,还有一点值得深虑的,它可以提升修为,而且是数倍的增加,可谓诱惑难挡,若是有人甘愿犯险一试,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祁元真还未曾见她有过如此神情,以为她永远都是淡漠若无的样子,仿佛任何事都无法拨弄她的心绪。

    “既然与南巫有关,那我明早便前往南巫查个明白。”

    “你要去我也不阻拦,只是”林若雲打量了他一番,缓缓说道:“南巫以南巫黑巫师为首,下有红、白、黄巫师各辖一脉,他们向来虚幻不定,行踪难寻,以你的修为怕是还没见到人影,就已经死了。”

    祁元真端着杯子,心中一顿,转念想来,自己从未涉足过巫术之地,知之甚少,此论断也不无道理。不禁对这位林姑娘的好奇心又添了几分,“恕祁某直言,姑娘看来不过十五六,可论医术、见识又好像高深莫测,不知是否要尊称一声前辈呢?”

    林若雲表情一僵,竟然说什么前辈。这可是她第一次对这个男人板起了脸,微带怒气的瞪着他,“祁公子真真是无礼得很!”

    可祁元真却不觉得抱歉,反倒笑了起来,她这生气的样子也蛮有意思的。笑着笑着,忽然转脸向门外看去,外面站着的不就是刚才那位柳公子吗,他可真有恒心啊。

第七章 宿命之人() 
祁元真见林若雲没有半点让人家进来的意思,一时间有些同情柳逸阳,也看不过她这样慢待诚心求教之人,便站起身走了出去。

    林若雲不愿理会,把脸转到了另一边,可声音大得不想听都不行。

    “呵呵,柳兄来找林姑娘吧,怎么不进来啊?”

    “公子不必客气,叫我逸阳就好。”

    “好,在下祁元真。”

    “哦,祁兄!”

    “快进来说话,别这么客气啊。”

    林若雲皱了皱眉,突然很后悔让祁元真跟着自己,他倒是一点都不客气,竟做起自己的主来了,不过他好像从那天也没客气过,从来都是自说自话。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柳逸阳尴尬的看了看毫无表情的林若雲,也看不出是欢迎还是讨厌,好像人没在这一样。

    祁元真倒了杯茶,一见如故的聊了起来,“逸阳,你也是大夫吗?”

    “那倒不是,但我对解毒之术,也略知皮毛,是曾经遇到的一位老伯教了我一些,一直想深入的探究一番,只苦于没有机缘。”柳逸阳又悄悄的看了看她,心里直犯嘀咕,第一印象就这么差劲吗?

    祁元真颇为赞许的点了点头,立刻决定要帮帮他,诚恳的说,“林姑娘对解毒之术有着独到之处,若是她肯教你,比跟那些半吊子学强多了。”

    林若雲可有些听不下去了,难不成他还要替自己答应?心中不免气恼,却又不禁多看了柳逸阳几眼,仔细审视了好一会儿,说道:“柳公子抬爱,只是我并无收徒之意。”

    “无妨,我不是想拜师。”柳逸阳见她终于肯说话了,顿时松了口气。立刻站起身,恭敬的施了一礼,“在下是诚心求教,还望姑娘不嫌。”

    “你当真想学?”

    “当真想学!”

    林若雲随即从袖中拿出一个白瓷瓶,将里面的液体倒了几滴在他的茶碗中,淡淡的说道:“跟我学就要守我的规矩,你有没有胆量以身受教?”

    “毒药怎能随便喝?你这也太”祁元真瞪着眼睛,正与她分辨,谁知柳逸阳端起茶碗,连气都没喘就喝了个干净。这人是不是缺心眼,毒药也是闹着玩的吗?

    “喂,你这不是草菅人命吗!”

    啪!

    案桌上又多了一个小瓶子,林若雲瞥了他二人一眼,忽然冷笑一声,不慌不忙的说,“我不喜欢勉强人,若是怕死,这有解药,房门就在那边。”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这女人有哪点像个女人啊!

    柳逸阳揉了揉胸口,虽然没什么味道,但明知是毒药,喝下去的时候还是感觉喉咙深处涩涩的难受,也不知道一会儿会怎样。可他不想这样放弃,而且,他不信自己讨厌到要被毒死的下场。

    林若雲也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就喝了,还真是个不怕死的。

    “五个时辰后毒性自会发作,解药未必只有一种,最重要的是了解中毒之人所处哪个阶段,这样才能准确的化解毒性。这本书你拿去先看着,明日卯时后,我自会给你解药。”

    柳逸阳谢过,拿着书走出来,祁元真想来想去的不放心,到底是自己拉人家进来的,就算死不了人,活受罪也心不安啊,干脆让他收拾东西搬过来住,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柳逸阳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了。

    各自回了房间,柳逸阳翻着手里的书,等待毒发是件相当折磨人的事情,精力也难以集中在书本上,脑子里总在想,一旦发作究竟会怎样,越想就越觉得全身无力,心里哆嗦,真怀疑刚才眼睛不眨喝下那杯茶的人是自己吗?

    在怀里摸了摸,拿出那枚白玉雕花的头簪,柳逸阳的心绪也随之平静下来,再次见到她,一如那晚池中莲,金玉不足喻其贵,冰雪不足喻其洁。

    只是不知,当晚之事,她是否还记得?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柳逸阳也没心思看书,索性回到榻上清心静坐,等到了时辰再说吧。

    刚刚静下心来,房中突然亮起了一柱金光,好像天亮了,太阳就在眼前升起一般。柳逸阳睁开眼睛,并不意外的看着一身华贵金色衣袍的长须男子,

    “又有何事劳烦天神降临?”

    “呵呵呵”男子捋着胡须笑了笑,“我又不会害你,只是来关心你一下,顺便再告诉你一件事。”

    柳逸阳显得很无奈,也没什么兴趣,可他知道,眼前的这位乃是玉皇真神大帝—天吴!即便他不想听也不能不听,这就是神和人的差别,一个掌握命运,一个被命运所控。

    天吴始终带着笑容,轻声说道:“你的宿命之人出现了,你们有过接触,却都没有感应到对方的灵气,我倒觉得奇怪,你感应不到她还说得通,可她为何也感应不到你呢?”

    “我的宿命之人?”柳逸阳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你不是说我的天之灵气不完整嘛,哦不,应该说是天之灵气的一个残片,所以我哪来的宿命之人啊?天神就不要拿我寻开心了,反正我已经做好了孤独一生的打算,您还是去找那个真正的天之灵气吧。”

    天吴捋了捋胡须,怒着嘴巴,皱着眉头,忧心道:“虽说灵气不完整,可我能找到的只有你,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与我有命缘,你怎么能净说丧气话呢,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她是谁?”

    柳逸阳闭着嘴巴,转了转身体,天神说话也是这么不着边际,上次还说他是阴差阳错的得了天之灵气,无法完成天之灵气所负有的使命,却与真正拥有天之灵气的人一样,不可与凡人女子交合,又因为是阴差阳错得到的灵气,就连与之有缘的地之灵气也不能碰。

    想不通啊想不通,不过柳逸阳还是认命了,现在那个女子出现了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唉,原本我还担心你小子不知道,特意来告诉你,那个女子也住在这家客栈,而且离你很近,现在看来你是真不想知道。”天吴重重的叹着气,“罢了,罢了!”

    柳逸阳登时一怔,难道是她?不可能,怎么会这么巧?一见倾心的女子刚好就是地之灵气,这不是玩笑吗!可天神会开玩笑吗?

    天吴对他的反应似乎很称心,大笑了几声,宽慰道:“你这样子去见她不太好,还是我帮你去探探情况吧。”

    柳逸阳还想说什么,可天吴却走得快,一转眼就消失了。柳逸阳心里嘀咕着:‘这是什么话,我的样子怎么不好了?再说早上就见过了啊!’

    虽然柳逸阳心中不满,还是把这话当真了,拿着铜镜一照,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这脸上怎么青了好大一块,乍一看还真吓人。

    天啊,是那毒药,该不会毁容了吧

第八章 所谓天意() 
楼上客房发生的事情,林若雲并未察觉分毫。 只待夜色降下,便将一整瓶温养液倒入了浴桶中,蓝紫色的液体慢慢沉入水中,颜色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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