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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灵韵乾坤-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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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员外呵呵一笑,回道:“这乃是我王家家传之物,小儿二十岁生辰时,我看他平日里喜欢习书法,画丹青,所以就给了他。”

    原来是家传,这下可麻烦了,总不能像当初在温化县,再来个偷梁换柱吧。林若雲当下先犯了难,但此刻也不能露出来,还是得先治好王栎的病,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林若雲开了个清心静气的方子,让抓三副先吃着,又问了厨房在何处,她要与香橼准备一顿午饭,让这位王栎公子精神一下。

    果然,饭菜端进了屋,王栎立刻有了反应,这香气是独属香橼的手艺,一闻便知与众不同了,这个味道对他来说,已铭刻于心。

    丫头扶着王栎坐起来,林若雲将菜放在米饭上,递到他手上。王栎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碗香味飘逸的饭菜上,根本没有注意到房间里有陌生人在。他惶急地拨了两口到嘴里,又突然把碗筷交给了旁边的丫头:“吃东西有什么用,她都不肯见我一面,我是喜欢他煮的饭烧的菜,但也并非只是喜欢饭菜啊!她怎么就不能见一面呢?”

    站在外间的香橼心上一抽动,也有些不忍。

    林若雲好生劝道:“王公子,我有办法让她来见你,但你要好好的把这碗饭吃完,以后也要按时吃每餐饭。”

    王栎猛地一愣,他没听过这个声音,慢慢转过脸,看着站在近前的林若雲,吃了一惊:“你是谁,你说的当真,不是诳我?”

    “你按我说的做,我一定把她带来见你。”林若雲坚定的回道。

    王栎犹豫,向一旁的父亲看去,只见父亲冲他点点头。虽然心里还有怀疑,但他也只能选择相信一次了。这话还真管用,王栎顿时来了精神,将一碗饭吃了个干净,还喝了半碗汤,可谓酒足饭饱。

    王栎擦了擦油油的嘴巴,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洗漱过,一定又邋遢又狼狈:“快,快给我打水来,我这副样子怎么能见香橼姑娘,快去打水!我不能让她看到我病歪歪的样子!”

    王员外见儿子如此精神,也不知是好是坏,只盼着一会儿真的见着了别太激动,把想说的话说了。

    丫头们打水的打水,梳头的梳头,很快,王栎换好了衣服,梳洗一新,与之前无精打采,颓废自弃相比,简直换了一个人。王栎也对焕然一新的自己非常满意,他有多少日子没照过镜子了,起初都不敢看自己,现在终于有些以前的模样了。

    “王公子。”

    王栎猛地回头,门口走进来的正是朝思暮想的香橼,他曾几次在仙客来门外徘徊,为的只是一睹香橼芳容,但都是悄悄的,没敢惊动谁。这一次竟在家中得见,王栎如获重生一般!

    “姑娘请坐!”王栎愣了后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快上茶!”

    香橼在他对面坐下,悄悄看了他一眼,倒也不失那么让人讨厌的样子:“公子,你实在不必为了香橼而自损身体,王员外他有多担心啊!你不能弃自己的爹于不顾,让他为你担心啊。”

    “我知道。”王栎低低的回道:“我并非不孝之子,只是身不由己啊!此番我终于了解到想着念着一个人,却见不到她的苦。明知父亲只有我一个儿子,只有我能尽孝,可还是无法劝说自己从相思苦海中游上来,我甚至觉得生无可恋,还不如死去!”

    香橼的心被震慑了,但并非感动于王栎的这番话,而是因他这番话而牵动了自己心里的伤,这苦,与他感同身受。

    沉默良久:“公子情非得已,情难自控,香橼倒不知公子是动了真情。只是,香橼也同公子一般,心中牵绊着一个让我逃不出苦海的人。香橼并非绝情冷漠,只是无法违心的去迁就。”

    “你心中已有人?”王栎情绪激动起来。

    香橼点了点头:“很多很多年了,我也曾不止一次的劝自己,骂自己,可就是无能为力,到后来,我也只能对心妥协。公子与我却不同,我终身不嫁也非大逆不道,而你怎能为了一个‘情’字,不顾伦常孝道,背负忤逆的骂名。”

    “公子,你若对香橼是真情是实意,也会明白香橼对那个人的一片痴心。”香橼执着壶为王栎添了一杯茶:“还请公子,珍重!”

第三百四十二章 露馅() 
得知香橼早已有了心上人,王栎的打击似乎更大了,恨自己为何不早出生十年。但香橼的话也刺痛了他的心,他如何还能去勉强,就好像现在让他娶另一个女人,他一定比死还难受。

    王栎答应香橼不会再折磨自己,但动了情的心,也不是说平复就平复的,何况他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汤药的调理。王栎提出一个请求,在他身体恢复期间,希望香橼能每天来看他,陪他说说话。

    香橼答应了,每天来给他送一餐午饭,待上一个时辰。

    王员外对此感激不已,只要儿子能振作起来,若是人家真的不喜欢,无缘也不能强扭在一起,否则这日子也开怀不起来。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香橼,本着心讲,他也很喜欢,若能做自己的儿媳妇,那可是绝美的一桩喜事!

    回去的路上,香橼依旧沉默,出了城人少了,林若雲轻声问:“你又见过尉迟墨了?”

    “啊?”香橼吓了一下,心里‘突突突’的像揣了只小兔:“师娘,您怎么突然这么问?”

    林若雲深意的望了她一眼,继续往前走。虽然没有听到香橼和王栎的对话,但能说服王栎放弃的最直接办法就是说出实情。香橼是林若雲一手带大,一个小心思都难逃她的眼睛,即便不肯定,也还是存了疑惑,但话问出了口,又不想再继续追问下去了。

    二人回到灵台山庄,白仙儿出了关,得知了王员外府上之事,看到她们回来,询问了王栎的情况,大家也都安心了。

    不过,这家里的气氛又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林若雲打量着众人,疑道:“你们都怎么了?为何愁眉不展?”

    大家你看看我,我又看看他,似有口难言。林若雲看着柳逸阳也不言语,心下更为疑惑:“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们这一个一个的。。。。。。”

    “柳夫人,还是我来说吧。”岑怀楚站起身,上前说道:“一个时辰前,白姑娘出关,柳庄主去密室中取丹药,结果发现少了一瓶‘百花凝香丸’,据说钥匙只有柳庄主、您和白姑娘保存。若是您两位取了丹药,对方不会不知道,而白姑娘也说五年前离家时,把钥匙封存在房间的暗格之中,方才去取,钥匙并未遗失。现在,大家认定是住在这里的人偷的,而最大的嫌疑就落在了我和两位师侄身上,任我们怎么辩解,也还是难以洗脱嫌疑啊!”

    “百花凝香丸?!”林若雲登时大惊。

    一旁,柳心怡似乎终于找到了事做,一再的不依不饶:“只有他们几个是外人,也只有他们几个没事还赖着不走,不为丹药又为何?”

    岑怀楚和她争辩了好久,现在也懒得再和她说了,反正这是个无理取闹的女子,无凭无据却死咬不放,就因为他们是外人!

    “他们偷丹药干什么?”柳薇轻声嘀咕着:“山洞密室本就极为隐秘,他们来此后并没有四处乱走,更没有去过后山,怎么会知道那有药,又怎么会知道仙儿姐的钥匙放在暗格中?”

    “哼,那只有问他们自己了,若不是他们,难道是我们自己偷了药不成?”柳心怡哼了一声:“这就更没道理了。”

    “不管有没有道理,我们没偷!”叶兰忍气了半天,旁人倒没说什么?就这个柳心怡,好像横竖看他们不顺眼:“你那一句外人,就把我们诬陷为贼,哪有这个道理!”

    柳心怡正想反驳回去,只看旁边‘噗通’一声,大家都提了口气看过去,香橼怎么突然跪下了?

    柳逸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香橼满眼噙泪,低声道:“香橼不孝,百花凝香丸是我偷的!我知道仙儿姐的房里有暗格,便想去试试看钥匙是否留在那。。。。。。”

    所有人都屏着气,千想万想也没想到是香橼,应该说根本没想到是自家人,总在想是哪里出了纰漏,让外人溜了进来。

    “你果然见过他了,是他让你偷的?”林若雲目光锐利。

    香橼连忙摇头:“不,是我自己偷的,他不曾提过一句。”

    “早知‘百花凝香丸’是你最后能想到的了,不想你还真走了这一步。”柳逸阳紧着眉头,沉沉的说道:“唉!女大不中留啊!”

    “师父。。。。。。”香橼泪如雨下,这一句话让她心头颤如山摇,刚刚才有人几次三番来提亲,若是师父师娘真想断了她的念头,一怒之下将她嫁与王栎,那可怎么办!

    “师娘。。。。。。”香橼哭着跪至林若雲腿边,苦苦哀求:“香橼大错已铸,甘愿接受一切惩罚!”

    “甘愿接受一切惩罚?可就是不嫁人!”林若雲笑了一声:“好一个痴情的香橼啊!你那么信他,就不怕他毁了你?”

    香橼抬起头,莹莹的泪光惹人怜:“他不会把‘百花凝香丸’的事说出去,让人知道他也会有麻烦。”

    “我凭什么相信他?”林若雲气道:“即便他不往外说,你可知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被人知道,那药是从你手上给出去的,你要如何收场?趁着眼下事情还没弄大,也不能坐以待毙!”

    林若雲起身就要走,香橼惶急的冲上前,哭跪在林若雲跟前,将她拦下:“师娘,师娘。。。。。。求求您大发慈悲,祸是我闯的,就让我来承担吧。您若去找他,必然会闹翻脸,也还是让旁人得了逞!”

    “你还知道!”林若雲气得甩开她的手:“我只怕你承担不起!”

    林若雲拂袖而去,香橼便泣不成声,众人心有不忍,又不敢立刻去宽慰。柳逸阳沉了沉气,起身走上前去,将香橼扶了起来:“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一个血煞门已经惹了麻烦,若再加上一个北郡,灵台山庄恐无宁日。你既然也能想到有人盯在背后,就该知道,他怎得又突然跑来,先是一封信,后又是他。即便不是他有心,你又焉知不是他人有意?”

    柳逸阳走后,众人扶着香橼坐下,却不知该如何劝起。另一边的岑怀楚只好带着叶兰和柳灵先离开,这种情况,他们这种外人实在不宜插嘴,但事情也算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回到小院,四下无人,现在也没人能顾上他们了。

    “师叔,这香橼姑娘和北郡家似乎关系不一般?”叶兰疑惑道。

    岑怀楚端着水杯,心下思量着说:“我也听过一些闲言,北郡尉迟墨与香橼姑娘是早年相识,二人似乎也早生情意。后来,尉迟墨的兄长尉迟博想借牵红线的机会,与灵台山庄结为亲家,还亲自登门提亲。可不但香橼姑娘拒绝,听说就连尉迟墨也反对,再后来也没过多久,尉迟墨就娶了百毒堂堂主的女儿芳洛,但大婚当晚,芳洛遭到偷袭中了毒,至今还是个活死人。”

    “那‘百花凝香丸’就是为了救芳洛?”叶兰惊讶道:“这还真是叫人捉摸不透,既然有情为何不结为夫妻?既然娶了别人,怎么还跑来寻药?”

    柳灵沉默了扮相,突然低声道:“有情却不能结为夫妻,师姐忘了灵台山庄从不与门派交好,更从不参与正邪纷争。若是他们真的成了亲,那柳庄主和柳夫人岂不为难,或许就是这个原因,他二人才不约而同的反对这门亲事吧。”

    “嗯,不错,或许就是这个原因。”岑怀楚放下杯子,重重的叹了叹气:“造化弄人啊!如今香橼姑娘进退两难了。”

    香橼不怕进退两难,她在燃起偷药的念头时,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自己站出来顶下一切,受任何惩罚,她都不怕!但现在她却怕自己的任性让师父师娘动了怒,不管他们对尉迟墨翻脸,还是真的把自己嫁出去,都是糟糕至极的事了!

    这一次,不会真把自己陷在泥潭里,出不来了吧?

第三百四十三章 秘密() 
当晚,各房的烛火都灭了,唯有香橼的房里还亮着光,她哭哭停停都已经一整天了,一天下来什么东西都没吃。

    “香橼,还没睡吗?”

    门外突然有声音,是熟悉的声音,香橼急忙起身开门:“仙儿姐。”

    白仙儿进了屋,看床榻上被褥未动,想是一直在桌边坐着呢。姐妹俩对着烛火而坐,白仙儿带了点心和糖水,硬是塞到她手里。

    这才一天,整个人都憔悴了,脸色难看得像大病了一场。

    “你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也改变不了什么的。”白仙儿把勺子放在手上,劝道:“我的手艺比不上你,尝尝看,好不好喝?”

    香橼哪里有心情品糖水,再甜的东西吃在嘴里恐怕也是苦的,但白仙儿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便舀了一勺吃了一口,只这一口,还当真是提精神呢。香橼默默掉了两滴泪:“是师娘炖的。。。。。。我这样惹她生气,她还炖蜜瓜莲子给我吃。。。。。。”

    “师娘说,她在里面放了软骨散,让我端给你吃,以后每天都给你吃一盅,这样你就不能踏出房门,管不住自己的心了!”白仙儿翻了翻眼睛,悠哉的说道。

    香橼怎么会尝不出蜜瓜莲子里有没有放软骨散,想必是师娘生气的气话,确实是管不住的心才惹出的麻烦事。

    姐妹俩说话到夜半,白仙儿从香橼的房间出来,走了没多远就碰到了柳元祺,二人相视便明了于心,并肩而去。在池塘对面的廊子上正巧坐着一个人,清楚的看到了这一幕,心里的恨突然蹦了出来!

    第二天早上,照旧是大家一起吃早饭,香橼也出了房间。早饭摆上了桌,柳逸阳和林若雲还未到,大家先陆续走了进来。

    还不等有人落座,柳心怡不知道从哪蹿了出来,气冲冲的走到桌前,将桌上的盘子全部扫落在地!

    哗啦啦一片,把众人都吓得不轻,神都没缓过来。

    这好端端的一大早,也没人招惹她,怎么上来就掀桌子?

    “你干什么?”陆英气得吼道。

    柳逸阳和林若雲进门,正好看到一地狼藉,还有柳心怡快要气炸的脸,也是闹不明白。柳逸阳上前问道:“怎么回事?心怡,这早饭又哪里惹到你了,发脾气总得有个理由吧!”

    “爹,你忘了?”柳心怡眼眶突然红了,紧盯着柳逸阳质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真的忘了?今天。。。。。。今天是我娘的忌日!”众人皆是一惊,柳心怡哭诉道:“十五年了,你竟将她忘得干干净净,十五年前若我也死了,你是不是也忘了有过我这个女儿?!”

    “心怡。。。。。。”柳逸阳心痛了一下。

    柳心怡怒火中烧,悲愤交加:“你心里只有这个女人,何曾想过我可怜的娘,她已经死了,再也活不过来了,却还是这般凄凉!我恨你,我恨你们!”

    “心怡。。。。。。”柳逸阳这一声并未叫住柳心怡,她哭着跑了出去。

    林若雲身子一软坐在了凳子上,缓了缓才道了一句:“冤孽!”随后,他有立即起身,夺门而去!

    “雲儿。。。。。。”柳逸阳知道叫不住她,也急忙追了出去。

    一顿早饭弄成这个样子,谁都没了心情,只有岑怀楚和叶兰、柳灵三人闹不清楚,这柳心怡和柳逸阳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那个已经不在了的娘又是怎么回事?

    柳庄主和柳夫人恩爱非常,怎么会另外有女人?

    林若雲径自来到后山,看看左右无人便跃身而起,向着半山腰飞去。这里草木怪石嶙峋,是山体一处偏僻之所,附近也没有路,林若雲拨开杂草往里走,取出一枚钥匙插进了石壁上的小孔中,石壁立刻开了一道门。

    不想此处还隐藏着这样一个神秘的地方!

    林若雲进了山洞,依然气势汹汹,这个山洞分内外两个洞穴,分隔是肉眼看不见的灵气屏障。林若雲手臂一挥,屏障开了一道门,里面一个憔悴清瘦的女人,惊慌的站起身。

    林若雲一巴掌将她打在地上:“你这个疯子!”

    女人慌了神,但很快就平静了,她擦了下嘴角渗出的血渍,嘲讽的笑道:“你们追了我十几年不肯罢休,疯也是被你们逼疯的!”

    这时,柳逸阳也赶了过来,他不紧不慢的走上前:“今天是你的忌日,心怡因我们谁都没有记得而大发脾气。记得她刚来灵台山庄的时候,每年你的忌日,她都要发一通火,后来她就悄悄的在自己的房间里给你过忌日,但今天。。。。。。她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能忍心让他活在仇恨中!”

    “哼,你大可以告诉她,我还活着!”俪嫆用力喊了一句:“你不敢吗?你怕她知道你们这两个丧心病狂的人,把她的亲娘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山洞里十五年!”

    “丧心病狂狂的人是你!”柳逸阳愤怒的指着眼前的女人:“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儿,你却让她以为是我辜负了你,让她恨了雲儿几十年!你宁愿诈死,让她更加痛恨我们,也不肯告诉她真相,你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女儿这么残忍!”

    “你胡说!”俪嫆忙不迭地站起身:“她是你的女儿,否则我怎么会让她姓柳?虽然只有那一晚,可我确实怀了你的孩子啊!”

    柳逸阳讽刺的哼了两声:“那晚我们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事,你早在遇到我之前就已经怀了身孕,只是刚到灵台山庄时,时日尚浅,从脉象上还完全看不出来。你设计受伤,让我带你回灵台山庄,不过是为了偷取幽灵石!在蟒山,我得到幽灵石的时候,就觉得有人在跟踪我,那时我疏忽了,其实跟着我的人就是你。”

    “几十年了,你不会到现在了还不想承认吧?”俪嫆嘲笑道。

    “不是我不承认,而是你在自欺欺人。”柳逸阳叹了叹气,缓了缓心绪说道:“这些年,我们一直把心怡当成一家人,原以为日子久了她就会忘记心中的恨,可恰恰相反。俪嫆,前十五年你带着心怡东躲西藏,无非是不想告诉我们幽灵石在哪,后十五年你依然咬死不肯说,又到底为了什么?”

    俪嫆索性转过脸去,理也不理。

    “心怡的亲生父亲是谁?你就是为了他隐瞒的吧?”林若雲笑了笑:“你真傻,几十年了,他要是在乎你,在乎孩子,又怎么会让你四处流浪,担惊受怕?他不过是利用你,想要得到幽灵石罢了。”

    俪嫆依然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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