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学的寒冰法师-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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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更一更，说明一下情况吧。
虽然和那些大神们的同人比起来，我的书是晦涩不堪，bug漫天，但怎么说也是我中二年纪的幻想，是我很长时间里内心的依靠。甚至，在那9个月的时间里一段时间，码子成了我生活中主要的事情，游戏、学习、动漫、电视剧、电影都统统被抛之脑后（不过好像效果不佳的样子）。
说实话，我现在码字已经是完全出于“责任感”，好像《寒冰法师》是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我就有义务让她完完整整地经历一生，有义务让她有头有尾，而不是畸形地存在下去（tJ）。有时候这种有些中二的责任感、义务感让我和他人的相处中很是奇怪，朋友们把我当成切嗣那种由病态的世界观所支配的“机器”，但我自己还是乐此不疲。
今天是教师节，我给高中老师们一一发了祝福短信，让我感动的是，所有老师都还记得我是谁，在这时隔两年多以后。而且，所有老师都回复了我的短信，让我知道了，不管时间过了多久，只要你还记得别人，别人总会记得你的。
或许，这种相互的“记得”，成了我和过去的羁绊。若不是假期里偶尔吃个饭的高中铁哥们，若不是这些仍旧记得我的老师们，我甚至对高中的生活除了“学习”就没有其他记忆了。
他们是我曾经有高中生活的证据，会不会，在几年后、十几年后，《寒冰法师》和《伪神之书》会成为我大学生活的证据呢？
恩……中二的闲话说完，以下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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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能力者一方通行，现在是拄着拐杖、脖子上戴着黑sè项圈的弱化版。被通知紧急来到法国执行任务后，直接从学园都市的飞机上空降在已经成为废墟的阿维翁教皇宫殿上。
然后，碰到了他的“宿敌”上条当麻同学。
“果然是你这个混蛋呐！”一方通行显然记起了这个刺猬头右手少年的身份。一万多个“sister”的死亡，就算是造价只有18w圆的克隆人，终究会缠绕这个超能力者一生。他在心里是很感激阻止自己的那个无能力者的，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忍受和这家伙友好相处。
把他打个半死吧，反正这附近也有学园都市的人，不会让他死在这里。一方通行心想。
啊、啊啊！是那个人渣！上条当麻想起了眼前这家伙除了“躺在地上的家伙”以外的身份。那个害死一万多个妹妹的超能力者，那个no。1！
“你这家伙，竟然还活着吗？犯下如此罪行的你竟然没有被处死吗？”上条紧握着右手，这是他唯一的依靠了。
一方通行是被鲜血染红双手的刽子手，这还和薇亚不一样。至少在上条看来，薇亚几次三番想要把自己杀掉都是有原因的，即使是他很不喜欢的“政治因素”。而一方通行……是一个可以为了“更强”而面不改sè杀死一万多个人的人渣！
“处死？别逗了，光明下的懦夫。”一方通行随脚一踢，一个小石子擦着上条的脸颊飞出去，直到一股烧焦的其为传到上条鼻子里，他才发现自己受了伤。
“那件事可是上面主谋的，你还想上面会处死我吗？”超能力者嗤笑。他羡慕上条当麻光明下的生活，他现在的作战理由也是让那个小鬼能安然享受这样的生活。
我只要在黑暗中守护她的rì常就行了……一方通行的内心泣然。
上条当麻当然知道妹妹们的屠杀事件是由上面的“统括理事会”的理事安排主导的，甚至可能有多名理事在其背后。但竟然到了“把这件事严严实实隐瞒住”的程度还是让人无法接受。
“你这家伙……”上条愤怒地举起右拳想要一记“友情破颜拳”，像当时一样把这个可恶的超能力者打飞出去，超能力者也举起了拐杖准备好好地揍这个level0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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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园都市方面已经给我们回复了，说这些家伙是某些理事私自派来的，和学园都市无关。”建宫斋字对天草式众人和欧丽安娜说道。
薇亚的伤势已经经过了紧急的处理，剩下的只是需要时间来完成的康复。被贯穿了右臂听上去是很严重的损伤，但幸好没有伤到骨头。
【难得有一个能对科学侧出手的机会，我可不能错过。】薇亚及时的醒来让她听到了这关键的事情，【不过那些家伙，也只是学园都市的弃子吧？目的应该就是为了杀鸡儆猴，让正教不要轻举妄动。阿维翁已经受到足够的伤亡了，是时候让这场闹剧结束了。】
欧丽安娜在旁边瞪大眼，一副“这家伙是谁我不认识”的样子。
“喂喂，大神，你可不是这种会为了平民的家伙吧？”绫子小姐在薇亚脑袋里喊道，“这些家伙甚至是正教的‘爪牙’，你会这么好心为他们着想吗？”
【我只是心里不爽想要发泄一番罢了，你要是想代替那些驱动铠也行。】薇亚淡淡地回答了一句，让绫子小姐闭嘴。
更何况，能削弱一下学园都市的力量总是好的，尽管学园都市已经打算放弃这些家伙。薇亚心想。
“从刚才开始，我们在阿维翁的人就没有再传来‘暴动还在进行’的消息，反而是‘驱动铠shè杀平民’的消息蜂拥而至。”建工说道，“尽管有可能是驱动铠驱散了暴徒们，但更大的可能xìng还是术式已经被解除，现在暴徒们已经变成了毫无反抗能力的平民了。”
“大家！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向无助者伸出援手！”
“很好。”建宫满意地看着手下的人们没有丝毫的迟疑和退缩，尽管他们接下来要去救援的是之前攻击过他们的正教暴徒。
“也就是说，我们接下来的任务由‘破坏c文书’变成了‘打败所有学园都市的部队’咯？”欧丽安娜说道，“刚刚的盟友变成了敌人，而之前的敌人却成了现在的受助者。真是讽刺呢！”
【谁知道呢？我只知道我能好好发泄一番了。】薇亚耸耸肩，【哎呦，好疼。】
显然，右臂的伤让耸肩这个动作变得十分痛苦。
“这样你还要去？”
【我只是右臂受伤而已，并没有失去行动能力。失去了作为战士的灵敏身体，我还有作为魔法师的控水能力哦！】薇亚回答道，【而且，学园都市不可能有魔法侧的各种奇奇怪怪的术式吧？他们都是一些直来直往的热武器吧？】
【或许还要加上奇怪的化学武器。】薇亚补充。她想到了当时丽多薇雅制服自己的那种名为“乙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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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动铠们在阿维翁十分嚣张。到现在为止，除了一台莫名的失去联系，他们还没有碰到过有效的阻击。
暴徒们都是平民，能有铁棍作为武器就很了不起了，还能指望他们有能打穿驱动铠铠甲的重武器吗？
两足机甲踩踏在地面上的铿锵声告诉了魔法师们他们的位置。薇亚、欧丽安娜两人，再加上两名来自天草式的协助者，作为一个小组，准备干掉眼前那个嚣张的学园都市武器。
她们几个偷偷地从驱动铠后面的路口处伸出脑袋，观察着敌人的动静。
【这家伙还真是嚣张，好像把它变成废铁啊……】薇亚看着横行霸道的驱动铠说道。
“和这种东西正面对抗是很不明智的。”欧丽安娜适时说道。
【好了，我知道我知道，我也该改改我的作战风格了。战斗嘛，又不是决斗，只要能赢就行了吧？】
薇亚不耐烦地说道，【现在我可是憋着一肚子火，前面那个倒霉的家伙给我好好承受吧！】
不过，和薇亚这种强烈的感情比起来，她的攻击就让剩下的三人有些无语了。
驱动铠前方的地面上偷偷摸摸地形成了一大片光亮的冰层，而其坚硬程度嘛……从这几顿的铁家伙踩到上面摔倒，还没有出现裂缝看来，是毋庸置疑的。
天草式的两人赶紧过去，用特有的术式把地面化成沼泽，然后薇亚便解除了术式让一直在挣扎的铁家伙沉进去。
【我早该这样了，哎。那有什么必要和那个骑士团长一样非得要‘正面击败敌人’嘛！】薇亚最后做出总结。
第一章 战书（）
（ 学园都市和英国清教同时收到了来自罗马正教神之右席的信件。
“我将在近rì找到上条当麻，夺取渎神的右手。——后方之水阿克”
事情发生时，薇亚正在伦敦的“家”中，独享着片刻的宁静。
阿维翁暴动事件结束后，欧丽安娜通过特定的术式和丽多薇雅取得了联系，不过丽多薇雅作为“告解的星期二”，在整个世界上也是很出名的正教修女。罗马正教的高层即使再想把她除掉，也不能明着下手。
更何况丽多薇雅现在名义上是在“告病休假”中，并且是在罗马正教的“照顾”下，更不能让其在这时候出问题了。
暴动事件解决后，欧丽安娜也对薇亚说明了自己《速记原典》的一些原理。
【要用《速记原典》的能力，就要重新修习魔法，放弃原有的一切？】薇亚挑了挑眉毛，【那这样还是算了，太鸡肋了吧？】
“我早就跟你说过你没法用的，但你又这么心急想要试试。”欧丽安娜耸耸肩，“这边的事情解决了，那我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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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亚现在在伦敦，皇室安排的住所中，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雾都”的称号到现在还在伦敦头上，但这是一个有不科学的魔法的世界。位于郊外的住所周围洋溢着自然的气息，甚至房子的材料都是天然的木材。
薇亚闭着眼睛感受着这令人放松的感觉，但很快就被打破了。
手机，这个即使是魔法师也不得不接受的科技产品。
“后方之水的战书发到了清教和学园都市。”打电话的是那个想来很严肃的骑士团长，“他表示他最近会去袭击上条当麻，目的是夺取右手。”
【那这对我们应该很有利吧？】薇亚回答。由于身在伦敦，打电话的又是骑士团长，薇亚也算半个其实派的人了。对于皇室和骑士派的电话英国国内又有谁敢来监听？至于科学的监听手段，早已被魔法屏蔽掉了。
二王女凯丽莎不止一次地表示过，让薇亚有机会，在不破坏学园都市和英国之间关系的前提下，把那个能破坏一切魔法术式的右手解决掉。现在神之右席既然愿意出来，那二王女这边应该也乐于见到。
“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骑士团长依旧是那平静的声音，“我们这边也收到了后方之水的战书，战书直接递到了我的办公室这边，内容和你有关的。”
【嗯哼？】
“他想要和你解决一下恩怨，以一次决斗的形式，时间是他解决完上条当麻之后。”骑士团长说道，“哦对了，寄来我们这边的战书里，还带着一个家伙半边的身体。根据我们的情报，这应该是阿维翁事件的幕后祸首，左方之地提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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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交给那孩子真的好吗？”骑士团长皱着眉头对二王女说道，“她的jīng神已经有些奇怪了，再让她独自面对后方之水……”
“薇亚她在罗马，可是差点将后方之水击杀，对方在进步，但寒冰领主也没有原地踏步。二王女喝了一口茶，“而且，那个后方之水……”
二王女看着骑士团长的眼睛。“总感觉是个熟人呢……”
沉默了一会儿。
“他是十年前的威廉·奥威尔。”骑士团长终于说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秘密。
“那个把莉薇安救出来的佣兵吗？”二王女想了一下，“差点成为骑士的那个？”
团长点点头。“他在临走前把我打晕了，临走约定他在国外、我在国内守护这个国家。”
但这话很没说服力。因为后方之水已经不止一次地攻击薇亚了，而且在薇亚已经加入二王女这边后，后方之水还送来了对薇亚的战书。
“他当时的约定是以各自的方式。”骑士团长继续说道，“然后就已经十年没联系过了。再次联系，就是这次他送来战书。”
“还真是复杂啊！”二王女不耐烦地说了一句，“不过，时间上是在后方之水处理完幻想杀手吧？幻想杀手可是学园都市的王牌之一，英国清教和学园都市不会放任后方之水乱来的。那薇亚和后方之水的战斗能不能展开还是个问题。”
“学园都市应该会向我们求助，以亚雷斯塔的个xìng，能藏着的底牌是绝对不会暴露的。这次很可能变成英国魔法师对战后方之水。”骑士团长很担忧，被人当枪用却无法反驳。
“就说我们这边的战力由于上次的暴动损失惨重，正在恢复中吧。”二王女说道，“薇亚当时也受伤了吧？虽然只是瞬间就能治好的外伤，但怎么说不是我们说了算？英国清教那边，萝拉也不是会被人利用还不自知的家伙，不必cāo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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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亚在接到电话后就去了骑士团，从团长那里拿走了战书，同时也确认了一下被寄过来的遗体的身份。
确实是那个全身穿在绿风衣里，使用“归上、归下”术式的家伙。
“这家伙还是没逃脱历史的车轮吗？”绫子小姐在薇亚脑袋里说道，“最后还是被后方之水拍死了。”
【嗯？他的死你也预料到了吗？】薇亚问道。
“当时他好像自杀一样的爆炸，实际上是为自己的逃脱创造机会，但当时你已是重伤，我也没办法提醒你了。”绫子小姐说道，“但这家伙在历史上是被同为神之右席的后方之水用一根房柱直接拍掉了半边的身体，现在看来还是这样。”
“你怎么不说话了？”骑士团长看薇亚看着提拉的尸体发呆，“是那家伙吗？”
【啊、嗯，确实是当时在法国的那个人，也是把我击伤的家伙。】薇亚突然醒过神来，现在不是和绫子小姐讨论的时候。【那么，我先回学园都市了。】
“你现在的jīng神……有些恍惚，真的没问题？”骑士团长问道。后方之水和薇亚都是以“保护英国”为动力的，他实在不想看到同属英国的力量自相残杀。
虽然他说出来也只有凯丽莎会信。
【没问题的大叔，我可是才19岁呢！】薇亚背着身子说道，【而且，说起来，大叔。你教我的战斗方式还真是不怎么好使，那种骑士决斗一样正面突击的方式。】
“那可是流传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骑士道……”
【嘛嘛，我又不是铠甲里的骑士，现在我要探寻晋级魔导师后的战斗方式了。一直在沿袭之前的习惯，结果让我受了好多伤。】薇亚打开房门，【我先回去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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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根据历史的记载，后方之水在袭击上条当麻的时候就会被击败，重伤垂死。”在飞机上，绫子小姐和薇亚交流着，“所以后方之水给你的那个战书完全可以不理会的。”
【我在学园都市里，亚雷斯塔就肯定会想办法让我在保护幻想杀手的问题上出力，而且是我无法拒绝的那种手段。】薇亚闭着眼睛想着，【想要避免和后方之水战斗是不可能的，别的不说，如果到时候天草式和那家伙打起来，看在神裂的份上，我还是不得不战斗。】
“历史上就是天草式、东方圣人、幻想杀手一起把后方之水打败的……”绫子小姐适时说道。
【那我到时候就在旁边看看戏吧。】薇亚回答，【看看天草式和神裂是怎么把后方之水解决的。】
在薇亚心里，上条当麻终究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即使是拥有现在也没解开秘密的“幻想杀手”，他也只是一个高中生。
而后方之水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最关键的是他是那种靠武技而不是术式作战的人。幻想杀手在这类人面前几乎是毫无作用。
那事情的关键，就落在天草式和前女教皇神裂身上了。
第二章 战前（）
（ 天草式和学园都市方面已经做好了迎击后方之水阿克的准备，相比之下，身为当事人的上条当麻却对此一无所知。
就好像结婚前夜才被通知自己要结婚的可怜男主角一样。
上条当麻正由于所谓的“灾祸猩猩·生活指导老师”的追杀四处奔逃，然后就碰到了天草式少女五和。
上条的表情好像在说：被这个可怕的家伙追上就会被把头拧下来一样。
“这么快就到了吗？不愧是神之右席啊！”五和心中快速思考，然后迅速组装好海军用长枪，迎击“后方之水阿克”。
不出意外地，生活指导老师被战斗少女击败了。但她已经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我，我真是的……就算没有用也该有个限度……”医院里，五和自责地想到。身为普通人的生活指导老师被五和的长枪打败，不得不进入医院治疗。
希望他清醒的时候不要记得是上条当麻害他如此的吧！虽然这个可能xìng有些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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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0rì中午，薇亚到达了学园都市。
【唔，令人不快的旅行，令人不快的钢铁都市。】薇亚伸伸懒腰，【虽然讨厌，却不得不呆在这里。】
“历史上的记载，后方之水会在晚饭时间碰到幻想杀手，在轻易击败幻想杀手和天草式后，由于觉得直接当场斩断右臂太过残忍，就留给了上条当麻几小时的时间让他自行处理。午夜的时候再次爆发战斗，然后后方之水就被打败了。绫子小姐说道，“但是由于我的出现让你知道了一些历史，所以可能历史会有一些偏差。”
哪里是一些偏差，这个蝴蝶未免太大了点！绫子小姐腹诽。
【也就是说，最快的话今晚就能碰到阿克了？】薇亚看了看时间，大概还有6个小时。【他这么直接进入学园都市，可是毫不客气地直接掀起了科学魔法之间的战争，罗马正教是怎么想的？】
不管罗马正教的想法如何，后方之水入侵学园都市，夺取幻想杀手已经是既定的“事实”，只是时间上不太确定。
【能告诉我战斗的地点吗？】薇亚对绫子小姐说道。
“这个……具体的地点并不能确定，大概是离上条当麻住所比较近的22学区内的一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