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逍遥-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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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厚蔡是皇宫的持剑侍卫首领,负责守卫皇家安全。
有人夜闯皇宫,他看其人武功不俗,硬拼实属下乘。
他拱手相问“阁下不请自来是何用意?皇宫重地不得硬闯,还请阁下速速离去。”
”我要是不呢?”李沐阳站在屋檐之上抬头抱臂仰望星空。
徐厚蔡抽出长剑“既是如此阁下无需多言拔剑便是”
“天地无极,乾坤有定”
此言一出,周遭的事物犹如定住。
徐福星手持书卷步步生莲。
“这便是师尊预言之人?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莫不是师尊算错了年份?”
“你说就说,别离我那么近”李沐阳向后退了一步。
徐福星很是惊讶“你为什么能动?”
“你问我?我问谁?这就是言缚师?有点意思”
李沐阳有些好奇“你那步步生莲是什么功法?”
“阁下请跟我来”
最初徐福星是打算把人扛回去,如今他只好把人请回去。
“看个月亮都被打扰,真是无趣至极,小子你功夫不到家,别来烦我”
李沐阳转身离开。
“休走”
徐福星从腰间抽出打神鞭追了过去。
大喝一声“看鞭”
李沐阳脚尖点着树枝,在空中与人打斗他可没有尝试过。
鞭劲撕破空气,向他袭来,李沐阳从树上跃走。
那人紧追不舍,时不时地挥鞭,鞭劲所到之处全瓦不留。
“有杀气”
李沐阳不再闪躲抬手就是一发佛怒红莲。
徐福星只见漫天银针向他袭来,挥转打神鞭,借力打力,将银针抛到一边。
“呵,有点能耐”
李沐阳伸出双手笑的玩味“那就吃我两发佛怒红莲好了”
转动机关,漫天银雨,佛怒红莲,好一场红莲业火。
李沐阳眼中划过满满的怀念“陌生人,佛怒红莲就靠你开封启光了”
银针来势汹汹,徐福星张口启言“安定不动稳如山”
银针袭来的速度陡然便慢,他左闪右闪,上跳下窜,鞭抽两旁,终于从一堆银针中出来。
“人呢?”
徐福星四方查找夜色深重暗淡无光,前方空无一人,握紧打神鞭。
言灵缚不知为何对其无用,他凭空少了保命的手段,生平最大的依仗空无一用。
“你是在找我吗?”
不知何时,李沐阳出现在他身后。
徐福星僵硬的转过身体,头身分离,眼睛瞪的老大,充满疑惑“你”
他的身躯连滴血也没流,被轻轻一推倒在地上,尘土飞扬。
徐福星死不瞑目,他不懂,为何,为何会超脱言灵缚的控制,又如何悄无声息的斩杀他。
“杀人是一门艺术,你不懂很正常,佛怒红莲看来还是需要改动,空出连滴血也未见这怎么能行”
李沐阳自言自语游荡远离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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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无上天书()
在无边的夜色中李沐阳游荡了好久,思绪百转千回,周围的环境被他忽视。
仿佛这天地间只有他一人,可不么,天地间唯他独一,再无同类。
黑夜将他吞噬,一抹晨光划破天际,紫气东来,朝阳初升。
“旭日和风,这般美景以往可不常见,还真是如同阿婆所言,暗后阳光更为靓丽”
风吹露水滴落额头,一抹凉意涌现,李沐阳猛的弓身,似虎如狼,目光如炬,厉声喝道“谁?”
枉尘双手合十作揖“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好雅兴”
“臭和尚原来是你”
李沐阳对枉尘和尚多有不满,他自己心里清楚这实属迁怒,那又怎样,迁怒又如何,他就是不喜枉尘和尚。
枉尘双眼眯笑手扶肚腩“阿弥陀佛,施主莫要胡语妄言,贫僧自问佛骨檀香,何来的臭和尚之说?”
“懒得与你多费口舌,有事说,无事走人”
李沐阳算是看出来了,这枉尘和尚是专程在此地劫他的道。
“阿弥陀佛,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吾观你命理罪孽深重,唯劝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放屁,别打哈哈,你到底来做什么的?”
去他妈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话能靠谱乌鸦会游泳。
枉尘也不恼,坦坦而言,意在以绝世武学诱之入寺。
“施主性情这般急躁可是不好,不知施主可曾听闻无上天书?”
李沐阳他根本就不是按常理走的人,他的回话险些让枉尘和尚的佛心毁于一旦。
他是这么说的“无上天书?这玩意不是我写的吗?怎么了?出问题了?有人练功练到走火入魔?我开头就写了概不负责,你找错人了。”
枉尘和尚沉默不语,李沐阳退后两步。
“噗”
枉尘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李沐阳那是满脸嫌弃。
满脸嫌弃也就算了,他还火上浇油,伤口撒盐“我说你老了,就别在外面瞎跑了,这要是有个好歹,也没人管你不是”
枉尘双眼渐有怒火急聚,108颗念珠从脖间取下,盘地而坐,清心咒起。
“迦迦迦研界遮遮遮神惹吒吒吒怛那多多多檀那**波梵摩”
枉尘和尚嘴里念的佛经李沐阳是一字不懂,他心境似有波动,抛下句“臭和尚下次再见,我会杀了你,最好别再出现”
枉尘睁开眼睛,瞳色变的金黄,将手中念珠向着李沐阳抛去“阿弥陀佛,施主还是留下吧!”
念珠袭背而来,速度极快,李沐阳走马下腰,念珠晃空而过镶进老树躯干,枝桠倒塌,念珠左右摆动。
李沐阳看着架势不像是要留下他反倒是要杀了他。
他返身回去问还在打坐的枉尘和尚“臭和尚,小爷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
“施主妄语,贫僧只想带施主回寺庙一叙,何曾要杀施主?”
“你胡说,你那念珠”李沐阳没有说完,因为他看到枉尘动动手指嘴中吐了一个“赦”,念珠离开树干,飞回他的手中。
他仔细观察念珠和枉尘间并无细索蚕丝,蚕丝?
对,就是蚕丝,他想到了,佛怒红莲可以重复使用,控制方向的办法,用天蚕丝固定。
枉尘看李沐阳对念珠回归手法略感兴趣趁热打铁“施主,此法乃是贫僧从无上天书中参悟的蛛念”
“你想让我跟你回寺庙当和尚?”
有点意思,去那偷师也不错,李沐阳有些意动。
“非也,施主做俗家弟子即可”枉尘他就是想收,那徒弟也得认才行。
“不用剃光头?”
“自然”
“让我看无上天书?”
“可以”
“我可以随时去留?”
“同去同留”
李沐阳一听同去同留皱眉,这和尚什么意思?
“臭和尚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同去同留?”
“阿弥陀佛,贫道离立地成佛还差十万功德,施主身有百万业障,还请施主渡我成佛”
李沐阳不是很懂什么意思,什么叫他来渡和尚成佛,是说杀掉他的意思吗?
想不通就顺其自然,李沐阳问了最后一句“李钧羡在你那?”
“在”
“你能救他?”
“能也不能”
“什么意思?”
“能救他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李沐阳对此很重视,找人这般轻松,他会很麻烦的。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能夜观星象,识卜卦之术”
“像你这般能耐的人此间有几人?”
“吾不知,需得天外有天,吾知晓至少还有三人,其名,一为言灵缚师,二为布袋老人,三为风月仙子”
“那你?”
“吾名枉尘,世称枉尘大师,戏言枉尘和尚,怒骂臭和尚,酒肉穿肠”
“我是谁?”
“施主说笑了,你自然是自己”
“你如何知晓我?”
“星象有异,异星出世,贪狼现,福星至,风云变幻,吾耗百年功力启龟壳问卜”
“百年?你今年多大了?”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李沐阳白眼以对,他估算自己的年岁最起码也是枉尘和尚祖爷爷的祖爷爷的祖爷爷辈。
一种油然而生的优越感跃上心头,看着枉尘和尚顺眼了不少。
“卜卦观星还有几人会?”
“吾不知,施主勿怒,天机已散,卦不敢尽算,唯恐天道无常,再者施主习得无上天书,此间定无敌手,来去逍遥无人能阻”
枉尘结束打坐佛心稳固如山,心中感叹果真是魔星非比寻常不可小窥。
“我要去找李城佑”
“阿弥陀佛,吾与好友亦是数月未见,不若一同前往?”
“呵,枉尘大师我们的出行食宿?”
“阿弥陀佛,施主莫慌,贫僧化缘数百年攒得广厦千万间,衣食自是无忧”
李沐阳一听,可以呀!广厦千万间什么概念?不知道,衣食无忧他清楚。
“我若渡你成佛,你的金银田屋可就归我了”
“此乃皆为身外之物,你若想要待我成佛,尽可拿去”
“你说的?不骗我?”
“阿尼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一言九鼎绝非欺骗施主之人。”
李沐阳点头“那走吧”
“去哪?”枉尘懵了去哪?回寺庙可不行。
“不是说了吗,我们去找李城佑,他是我认的老爹”
“想不到施主也是至情至性之人”
“多谢夸奖,和尚你为什么站着不动?”
“阿弥陀佛,贫僧在等施主动,施主先行,吾随后”
“你先行,若是你背后出手我又如何躲避?”
李沐阳心有狐疑不愿意将自己不识方位之事告诉枉尘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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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何为三藏()
“施主未免过以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要渡贫僧成佛,贫僧怎会害你?”
“小人怎么了?君子又怎样?你一个和尚谈什么君子?莫非还在迷恋红尘俗世?”
李沐阳折下一片树叶,拭去灰尘,叶片贴唇,轻快音律乘风悠扬九霄。
枉尘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闭目倾听,自己似乎变成了草原上肆意飞奔的骏马,一望无际的草原都是他的地盘,飞奔间骏马长出翅膀化为雄鹰翱翔九天。
蔚蓝的海天相濡交融,忽然间风云变色坠天化鱼落去海中,电闪雷鸣之下任意畅游,鱼息成鲲,乘风而起一日万里,游走无踪。
“喂,我说,大和尚咱不是说好去李园的吗?你怎么言而无信反倒听起我吹茗来?”说话间李沐阳顺手将树叶弹飞。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妙音”
“行了,听施主听的我都烦死了,你想我渡你成佛?”李沐阳直接打断枉尘的话,哎呦喂,施主什么呀!烦都烦死了。
枉尘神态严肃很是认真的点头“还望施,施”
“小爷我叫李沐阳”
“小兄弟”
“什么小兄弟,辈份硬生生拉低了,我跟你说枉尘和尚,你想让我渡你成佛,没问题,但是有一个前提”
“沐阳兄”
“直接叫李沐阳就行,穆青也可,它是我的表字”
“穆青有何要求尽管提便是”枉尘除却成佛再无执念。
李沐阳笑言“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你以后听我话就行,渡佛这玩意我没研究过,等我发现如何渡你,便送你成佛”
枉尘佛礼相待“善哉,如此贫僧愿悉听尊便”
“很好,第一个要求,你现在蓄发还俗,枉尘留着你成佛的时候再用,你俗家名字是什么?”
“时间太久远贫僧记不得了,称谓不过是代称而已,又当如何呢?”
名字?枉尘不知道,枉尘不算吗?让他想想,嗯,确实记不得了。
“既然你说名称只是代号那么我给你起个俗家名字可好?”
“贫僧说了,愿悉听尊便”
李沐阳眼睛咕噜一转戏称“既然如此你叫三藏好了”
“三藏?何为三藏?”
“三藏?所谓三藏便是:一藏谈天;一藏阅地;一藏渡灵”
“善,善,贫僧三藏谢过施主”枉尘眉开眼笑,肚腩颤颤。
李沐阳拖着大长音“三藏啊!”
枉尘不明疑问的看着李沐阳“何事?”
“以后就只能用三藏,等你成佛再用枉尘呗,口头禅,什么贫僧呀,施主呀,全改了”
“三藏明白,谢过穆青赐名,吾心已定,成佛之日三藏之名响彻大地”
“不要枉尘了?”
“枉尘是过去的我,三藏是未来的我,枉尘三藏都是我,过去不可追,未来却可寻,三藏佛之谓甚妙”
“年长就是不一样,看的东西多了见识也不一般,不过什么过去未来我都不看重,小爷我看重的是现在”
李沐阳抖抖衣摆“行了,太阳马上正东移北,我们也别在这耽搁了,前往李园,你前面带路”
三藏不发一言行动表心,雷霆钧步朝着皇城李园方向奔走。
“哎呦我草,好歹说一声再跑呀!”李沐阳也没有说什么三藏等等我,扶摇直上追了过去。
“好俊逸的身法”
“当然,自创的,要学吗?”
“阿”,“不必,功法自是收好,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穆青还是谨慎为好”
李沐阳摇头满不在乎“无所畏,饿不死”
他们二人是在半空之中游比轻功好不痛快,殊不知有人因为他们受到责罚,当然就算知道也不会有什么内疚
荒村古院里有个穿红旧衣裳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女娃娃抬头看天,抬眸间看见两个人从空中飞过,惊叫“娘亲,娘亲,快出来看有飞人”
她娘亲手拿两把菜刀急忙从厨房出来“哪呢哪呢?”
天上连只鸟也没有,怒不可遏“行啊你蛮妮子,知道拿你老娘我开涮了?”
小丫头可怜兮兮的蹲下捏住自己耳朵说“娘亲我没骗你,真的有飞人”
“还犟是吧?”女娃娃娘亲厉三娘手中双刀挥舞几下,刀光凌凌,院中柴薪唰唰唰断成几节堆到一起。
小丫头声若蚊蝇“我就是看见飞人了”
“混账东西还说是吧?死不悔改是吧?给我滚去蹲马桩一个,不,给我蹲马桩三个时辰去”
“啊?娘亲你想要我小命?”
“那就一个半时辰”
小丫头大眼睛泪汪汪,那破旧红衣裳也遮不住可爱,扑进她娘怀里撒娇“娘亲”
厉三娘把自己熊孩子推了出去“小丫头片子,别想着浑水摸鱼,给我滚去蹲木桩,想骗老娘你还嫩了点”
小丫头一步三回头毅然踏上木桩,半蹲内合半步脚,小嘴噘的老高“哼”
她明明就是有看到飞人,娘亲就是不相信她,早晚有一天她要带飞人回来见娘亲,要不她自己成为飞人也行。
小小少年郎立志高远,造成这一切的二者飞人组此刻已经临近李园。为何是临近呢?李沐阳三藏两人进皇城以后就从空中下来了。
可不是什么为了逛皇城,而是李沐阳愕然发现日出之后街道游走出行的人熙熙攘攘,他们二人在头顶之上行走容易引发慌乱惊呼一系列麻烦事。
好吧,不是容易引起而是已经引起了,李沐阳跟三藏寻了个隐蔽的地方跳下来,距离远也看不清他们便没做伪装大大咧咧的横行皇城。
皇城之中走街串巷都在纷纷议论空悬飞人之事:“哎呦,他二婶子你看见了吗?”
“啥?”
“方才,我去街上买水粉胭脂,听见一声惊呼,说天上有仙人,我赶紧抬头,你猜咋滴”
“咋滴呀?”
这说到激动处一拍大腿“还真是仙人,他们长的风姿绰约,身着锦衣罗衫”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买了水粉胭脂回家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还有娃娃要照看,我怎么能一直在街外逗留”
“你不是说来骗我的吧?逗我开心这也不搞笑呀!”语气之中尽是不信鄙夷。
“哼,他二婶子你要不是不信自己出去打听,可不是只有我一人见到仙人的”
“还有谁呀?”
“王虎、老赵、鬼娘、我估计这皇城之中不少人看见了”
“你不是在诓我吧?”
“爱信不信,我还不跟你多费口舌了呢,走了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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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三人成虎()
诱人的酒香在空气里飘散勾的李沐阳馋虫起,李沐阳拍着三藏的肩膀“我说三藏啊!你都已经还俗了那些清规戒律是不是就不必再守了?”
三藏哈哈一笑“贫,我当和尚的时候也没有守过,怎么你想喝酒吃肉了?前面就是酒家,走,我请你喝酒吃肉”
“行呀!走着,不过我吃肉可只吃驴肉昂”
“驴肉?那肉确实是香,就是也不知道这卖不卖,卖我就买,可不卖我也没办法不是”
李沐阳拍拍三藏的厚背“我懂,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说再多也无用,走着,咱喝酒吃肉去”
三藏迫不及待“走走,自从上次一别贫僧”
“怎么又贫僧了?”李沐阳很是不满,当然了也能理解,毕竟当了几百年的和尚可能不太正宗,但是这个毕竟张口闭口就是“阿弥陀佛”“贫僧”“施主”的,喊了那么长时间,改改也需要时间的。
“我,我,是我”三藏深知不能别劲改言称谓,这也是没办法他太高兴了不是,这一高兴就把佛学挂嘴边了。
“行了,别我,我的了,知道是你三藏”李沐阳递给摊贩三枚铜钱“来把折扇”
“公子,我们家折扇一两银子一把”
李沐阳掏出一颗金瓜子“给你够了吧?”
“谢谢爷,谢谢爷,您看中哪把随便挑”商贩眉开眼笑的接过金豆子。
“穆青,那把风月美姬倒是不错”三藏一眼就相中了那把折扇,他拿了起来赏阅一番问道“这是苏公子的大作?”
商贩虽然感觉看着一个大和尚拿着把佳人沐浴扇很是怪异,然本着金钱至上的信念伙着诚信为本的底线实问实答“客观见笑了,这不是苏公子的亲笔,是小的找人仿的”
“高才,妙极,此画非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