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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离婚99天,我的完美先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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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哲南哦了

    声,又与人交换了电话号码,末了不忘打招呼:“我也得在长沙呆个十天半个月,要是有事,随时找我。”

    女同事喜孜孜记了他的电话,“那就谢谢易先生啦!”

    两人低声交谈不断,嬉笑怒骂不绝于耳。

    苏念走在旁边,只当自己是空气。到了候机厅,垂眉划开手机给容琛发了条短信,“我到机场了,稍后登机。”

    容琛应该是在开会,很快回复过来一条,“到了给我电话。”

    苏念微微笑,收起手机,只望着落地窗外的停机坪出神。

    -

    既然是出差,当然是坐经济舱。

    苏念坐的是靠窗位置,和同事才刚把行李放好,易哲南就从前面头等舱过来,对着苏念邻座的男同事招了招手,也不知道低声跟人说了什么,那男同事就麻溜地拿走自己行李,和他交换座位。

    苏念积郁半小时的火气噌噌窜上来,抬眉看着他:“易哲南,你玩够了吗?”

    易哲南若无其事耸耸肩:“我和你同事谈得来,换座位和她聊聊天,也碍着你和容琛秀恩爱了?”

    苏念别开脸,不再理他。

    -

    飞机起飞没多久,易哲南就嚷了声:“好困,我要睡一会儿。”

    说着就闭上眼,摆起认认真真要睡觉的架势,脑袋却一点一点,开始往苏念这边靠。

    苏念当然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不着痕迹往舷窗边挪了挪。

    那人得寸进尺,干脆闭着眼睛,整个身体往苏念身上蹭。

    苏念推他,“你玩够了吗?”

    易哲南无辜地睁开眼,“我睡着了,不好意思啊!”

    苏念冷冷道:“你再这样,我只能叫空姐过来了。”

    易哲南深深看她两眼,总算收起了脸上的玩笑之色,闷声说:“知道了。”

    这次总算真的老实了。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再无交流。

    直到飞机即将落地,易哲南才忽然转过脸,问:“你和容琛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暂时还没这个计划。”苏念目视前方。

    他低低笑了两声,笑声里透着一股寒气:“那可不行,你们快加油,我可在为你们筹备一份大礼呢!”

    -

    这更6000字哈,今日更新结束。

    顺便问一下,有没有觉得这文节奏太快了?

    汗,我没啥耐心,平常看电影电视剧也是没有关键情节时就狂按快进,又不太擅长描述太细腻琐碎的细节,有时候转换场景估计会有点突兀,以后尽量改进一下这个问题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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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70】最特别的陪伴() 
他低低笑了两声,笑声里透着一股寒气:“那可不行,你们快加油,我可在为你们筹备一份大礼呢!”

    “什么大礼?”苏念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易哲南扬起唇角,凑过来,神神秘秘地压低声:“既然是大礼,当然要保持神秘,我相信容琛肯定会喜欢。”

    他眼底有一瞬即逝的冷冽锋芒掠过该。

    苏念看得心头一跳,一瞬间,不得不重新审视,面前这个已经是她前夫的男人。

    苏念不知道易哲南所指的“大礼”是什么,但唯一的能确定的是,现在的易哲南,非常危险。

    -

    飞机抵达长沙后,易哲南果然没再来纠缠蹂。

    苏念和同事一起搭上去往y县的大吧,历经十多小时的颠簸,转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骤然从繁华大都市来到偏僻山村,苏念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贫穷――难以想象的贫穷。

    坑坑洼洼的泥泞小道,低矮破旧的土坯房教室,被油烟熏得油腻黝黑的墙壁,踩上去会咯吱咯吱怪响的老木楼梯这里的村民淳朴好客,这里的孩子真诚热情,收到苏念和同事带给他们的课本与衣物,亦真诚地回赠当地土特产。

    在乡下呆了几天,远离大都市的喧嚣,没有城市密集的钢筋丛林,没有沉闷污染的空气,没有被各种繁重工作任务包围的浮躁,连乡间小路上行走的村民也是安然又闲适的。

    住宿条件虽然十分简陋,但苏念并不介意,唯一觉得不便的,就是这里手机信号不好。她若要和容琛通电话,还得爬十多分钟的山路才能接收到微弱的信号。

    山里晚上经常停电,没有任何娱乐节目。忙完白天的事,也只有这个时候,苏念才能渐渐沉淀下心境欣赏山村静谧的夜色。

    在宿舍附近的山坡上转了转,她忍不住给容琛打个电话过去。

    人的情感一旦有了归属,连心都会渐渐变得柔软,走路、吃饭、睡觉时,都会不由自主牵挂着对方。

    电话很快接通。

    “还没睡?”容琛在那边问。

    苏念听到他那边背景声里电梯启动的“叮”响,于是问:“现在才下班?”

    容琛声音低沉:“刚忙完,现在准备回家。”

    她忍不住叮嘱:“工作要紧,但也别把自己弄得太累。”

    “你也一样,乡下还习不习惯?”男人的嗓音添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存。

    “还好,几天下来什么都适应了。”末了,到底还是说:“我还是先挂了,你开车注意点,回家再说吧!”

    容琛说:“不用,你那边要打趟电话不容易,而且大晚上在外面待太久容易感冒。今天我陪你,大不了走路回家。”

    苏念蹙眉,忙说:“那怎么行?公司离你那儿还挺远的。”

    “没事,也就半个多小时。”他语气轻快,背景声里渐渐有马路汽车鸣笛声响起。

    苏念没再坚持,抬头看着天上的月光,“你那边有月亮吗?”

    容琛顿了顿,随即说:“有,下弦月。”

    她托着腮,把眼前所见形容给他:“那我们现在看到的是同一轮月亮。只是我这里在下霜,你见过霜没?覆在菜地里,是白白的一层,像雪一样,连泥路都被它冻得硬硬的昨天村里的孩子教我做霜冻,晚上用容器装热水,露天放在外面,早上起床,就被冻住了,很好玩。”

    “你倒是会苦中作乐。”他在那边听得很认真。

    苏念听着他气定神闲的语气,问他:“是不是那个东南亚的海底能源项目已经正式签了?”

    容琛微微一愣,随即笑了:“是。你怎么知道?

    “只是感觉到你今天很开心,就随便猜测一下。这段时间付出了这么多,这个项目应该对你意义重大吧?”她只是想起他最近一直忙的都是这个项目,今晚忽然有深夜步行回家的兴致,想来应该是事业上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

    “是的,我要做出一番成绩,证明我自己。我要让盛和在我手里,迈上新的高峰。”他语声沉定,十分坚毅:“你支持我吗?”

    她微笑:“支持,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

    他静默一刻,说:“谢谢。”

    这晚剩下的时间,两人聊了很久,从近来生活见闻,到工作琐事,直到容琛终于回到家。

    从盛和到家,容琛走了一个半小时。

    90分钟路程,远隔千里的电话线路,耐心倾听,是他能给她在这个凛冽冬夜里最特别的陪伴。

    -

    在y县的工作计划顺利完成。

    几天后,苏念和同事转程去了z县。

    恰逢强冷空气南下,南方大幅度降雪。到z县的当天晚上,苏念和另一个女同事就接连病倒了。

    小镇上的卫生院医疗设施简陋,床位严重不足,好不容易排队打了点滴,苏念只得

    先回旅馆休息。

    这两天旅途奔波,她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

    回到旅馆,先把手机接通电源,刚一开机,容琛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生病了?”容琛听出她声音里浓重的鼻音。

    她强打起精神,“没事,一点感冒,刚从医院打过点滴回来。”

    容琛严肃了语气,训斥她:“都咳成这样了,怎么不在医院多观察两天。”

    她不想让他担心,只得故作轻松说:“真的没多大问题,医生说只是小感冒。我挂过针,再睡一觉就好了。大半夜了,你也去睡吧,别担心了。”

    忍着头晕脑胀,苏念挂断电话,连睡衣也来不及换,倒头就睡了过去。

    再坚强的人,生病时也会变得孤独脆弱。

    苏念烧得迷迷糊糊,这一觉也睡得浑浑噩噩。

    天快亮时,手机忽然响了。

    她稀里糊涂接听,就听见容琛的声音在电话里说:“开门。”

    开门?

    苏念一怔,这才听见外面有人在敲门。

    那边压低声:“开门,我在你房间门外。”

    苏念一个激灵,下意识看手机时间,现在才凌晨五点钟。

    她坐起身,仿佛不敢相信似的,怔怔反应了片刻。

    门外的敲门声的确是真实的,她咬住唇,忽然间心跳变快。

    下一秒,连拖鞋也顾不上穿,就赤着脚跌跌撞撞跑到门口。

    打开门,一身风雪的容琛站在门外。

    视线交接。

    “你、你怎么来了?”苏念毫无心理准备,就这么突然地看到他出现。

    他气定神闲,睨着她:“愣着做什么?不准备让我进去?”

    她后知后觉回过神,赶忙让开路,请他进门。

    他外套上还蘸着几片没来得及消融的雪花,不用问也知道这一路赶来的仓促。

    苏念赶紧去洗手间拧了热毛巾给他,让他擦手。一边疑惑问:“现在才五点,早班机能这么早?”

    “我开车过来的。”容琛只顾打量她,伸手探她额头温度,问了句:“好些了么?”

    “好多了。”苏念病得稀里糊涂,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等后知后觉明白,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从g市到湖南,再到这个路途偏远的小镇,全程一千多公里。

    还是开夜车,他还要不要命了?

    眼眶蓦地潮湿,她慌忙掩饰自己的失态,小声说:“以后别再做这么疯狂的事了。”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认真瞧着她:“我循规蹈矩活了三十四年,才疯狂了这么一次。再活三十四年,到六十八岁的时候,估计就算有这个心,也没这个力了。放心,你能一直保留这份优越感。”

    心又是砰一跳,看着他疲惫的神情,她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感动:“等天一亮,你的下属们上班,发现你已经跑到湖南来了,估计会惊掉下巴。”

    他答得轻描淡写:“反正明天没什么事,过来就当旅游。”

    她故意揶揄:“这么因私忘公,放在古代,你这可以被叫昏君了。”

    容琛伸手揽过她的肩,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谁让我做事喜欢有始有终。知道你病了,就想着非要过来看看你好不好,这事才算过完。”

    苏念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心里渐渐软化,慢慢将脸埋在他温暖坚实的怀中,也就随他了。

    明天的事,那就明天再说吧。

    (据说下章有肉渣(0))

71。【071】标准生物遗传学父子关系() 
天亮后,容琛带苏念去镇上的卫生院继续打点滴。

    等从卫生院出来,时间已近正午。

    外面的雪还在纷纷扬扬下着,街道两旁的树木银妆素裹,路面也积了薄薄的一层冰,踩上去嚓嚓轻响。

    奔波了整个早上,容琛说:“今天我是客,这里你比我熟,你要负责带我去吃饭。”

    苏念想了想,露出发愁的模样,“这里可不比星级酒店,你吃惯了珍馐美味,别嫌简陋就行。”

    他认真地开玩笑:“我这么远过来,这顿饭你得请客。蹂”

    “遵命,容先生。”苏念忍笑,手挽上了他臂弯。

    他微微敛住笑意,伸过手,拂去她睫毛上垂落的一片雪花,然后揽住她肩膀,将她纳入自己温暖宽厚的怀中。

    雪天小镇的街道略显得冷清,两人和其他热恋中的情侣一样,手挽手走了几条街,才找到一家在营业的小店。

    店堂装修是很老旧的那种,但胜在干净整洁。

    店主是一对憨厚淳朴的中年夫妻,见他们进来,又气质与本地人炯然不同,有些局促地本地方言打招呼。

    容琛听得一头雾水,苏念在这里呆了几天下来,已经能听懂大概,替他翻译,“人家问你要吃什么?”

    他不太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最后当然是她做主。

    简单点了两份小炒,一荤一素,外加一份汤。

    店主夫妻的儿子看上去不超过十岁,很懂事地帮父母择菜、洗菜,稚气的脸上已经有了穷人孩子早当家的稳重。

    端菜上桌的时候,苏念问他今天怎么没去上学。

    那孩子有些羞涩地低下头,“两个哥哥要上大学,我不读了,留在家里帮爸爸妈妈分担家务。”

    容琛打量那孩子一眼,说了句:“和嘉洛差不多大。”

    苏念暗自唏嘘。

    这个世界,富人有富人的烦恼,穷人也有穷人的不易。

    结账时,容琛留了自己的名片和一沓百元钞票在桌上,对店主夫妻说:“不管怎么样,还是应该让孩子上学,以后有困难,可以打上面的电话联系我。”

    店主夫妻感动得不行,连连对他说着感谢。

    两人走出小店,苏念问他:“是不是因为那个孩子和嘉洛差不多大,触动你了?”

    他目光看向前方,“的确有这个原因。嘉洛如果健健康康,也早应该在学校接受正常的教育,咱们就当是积德行善。”

    苏念叹口气,“嘉洛今年已经进步了很多,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但愿吧。”他伸过手,揽紧了她。

    两人肩并肩,在细碎飞雪中渐渐走远,只留下雪地里亲密并列的两排脚印。

    远处街角,一双眼睛静静看着这一幕。

    易哲南是昨晚和苏念那个同事交谈中,得知她病了的消息。今天一早,他临时跟长沙的朋友借了车,冒着大雪赶来这里。

    却不料,有人永远比他快一步。

    是不是从一开始,有些东西就注定了?

    易哲南有些烦躁地掏出烟盒和火机,却又忽然失去了兴致,把纸烟连同烟盒揉作一团,使劲捏在掌心。

    他垂下头,心中一腔愤怒与烦躁无处发泄,只得握紧拳头,狠狠砸在旁边车身上。

    车身被他一拳猛砸,瞬间触发警报,疾声尖叫起来。

    易哲南更觉心烦意乱,半晌才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那边很快接通。

    易哲南问:“查的怎么样了?”

    那边说:“墨尔本的事,容家瞒得滴水不漏,要查起来很困难。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当年苏小姐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软禁在别墅里的。”

    易哲南静静听着,沉下声问:“为什么要软禁她?”

    “具体发生了什么,还一直没进展。不过前两天,我通过各种渠道拿到容琛和容嘉洛的dna样本,经过鉴定,他们pc吻合率高达99。9%,的确是标准的生物遗传学父子关系。”

    “知道了,继续查下去。”易哲南手里的烟盒攥得更紧,随即收了线。

    再回头看去,那两人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小镇街头。

    易哲南冷眼看着雪地里两排脚印,唇边溢出一丝复杂的冷笑。

    良久,他折回身,坐回车里,缓缓发动了车子,然后头也不回地驶离。

    -

    医生开的感冒药副作用强烈,苏念吃了很快就犯困。

    容琛来的时候把手提电脑和一些公事相关文件也带着,他在书桌前处理公事,她便放心地将头埋入枕头,任由自己睡去。

    朦胧中,苏念又做了那个梦。

    仍然是那个房间,那双扯住她头发的手,那个无比温柔的声音――

    “念念,替你妈妈还债吧!”

    挣扎中,她看清

    了那张因为情/欲而扭曲的脸,是容琛。

    她急得要哭,不懂他为何要那样残忍地对她。

    身体好痛,被贯穿了她抱着头拼命尖叫,“不要放过我求求你”

    “苏念?苏念?”有人在摇她肩膀。

    苏念终于从噩梦里挣脱,睁开眼,茫然地看着面前小旅馆简陋的房间。

    容琛正担心地看着她,“做噩梦了?你吓得又哭又叫。”

    她惊魂未定地大口呼吸着,只是怔怔看着他。

    眼前的脸庞,与她梦境里的那张脸,无声重合。

    容琛看着她迷茫的反应,迅速起身去倒了杯水,让她喝下去。

    她喝了水,意识这才渐渐清醒过来。

    迟疑了一下才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做这个梦。梦里一直有人扯我的头发,我想看清那个人的脸,最后才发现是你。”

    “你最近经常梦见这个?”他目光微不可察地一凛。

    苏念点头,“以前是偶尔,但自从上次被那个王阳袭击后,医生说我有轻微脑震荡,就开始不断做这个梦。”

    “有时候压力太大就会做噩梦,没事的。”容琛呼吸微微急促,但声音克制:“没事的,现在才下午三点,我守着你,继续睡吧。”

    她将头安心地靠在他臂弯中,慢慢闭上眼,又轻轻说:“对不起,打扰到你工作了。”

    他轻轻“嘘”了一声,仿佛哄小孩似的轻轻拍她肩膀。

    不一会儿,她重新睡着了。

    仿佛是因为他在身边,这一觉她睡得异常安稳,没有再做乱七八糟的梦。

    一直到夜间,容琛来叫醒她:“起来吃夜宵,十一点了,你今天才吃一顿饭。”

    苏念不想动弹,又十分难舍温暖的被窝,重新钻入枕头底下。

    容琛将她重新从被子里捞出来,皱眉道:“再睡下去就成猪头了,起来吃一点,我特地买的白粥,清淡养胃。”

    她假装没听见,他便伸过手来捏她鼻子。

    她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却不期然看到头顶他放大的脸。

    四目相对。

    距离很近,近得她都能从他深褐色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呼吸交叠,两人呼出的温热气息暖暖拂在彼此的脸上。

    莫名的,都没有分开的意思。

    都只是无比专注地凝视对方的样子。

    不记得是谁先主动的,当四片嘴唇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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