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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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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越听越是难受,喝了口咖啡:“我去趟卫生间。”

    我离开座位走向卫生间,回头看看,洋颖时刻处在一种焦躁不安的情绪里,坐在沙发上扭来扭去,她抬眼看我,我赶紧低下头,不想和她对视。

    我其实也不想方便,到卫生间就是躲个清净,洗了手,洗了脸,冷静下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盘算一会儿怎么脱身。

    如果就这么走了,看洋颖这个情绪状态,十分不稳定,怕不安全。我叹口气,今晚最后一次了,我把她安全送回家,以后不联系了。本来无一物,何必惹尘埃。

    又磨蹭一阵,我从卫生间出来,突然听到隔壁女厕所里一声尖叫,听起来像是洋颖的。有个女服务生过来问怎么了,女厕所我是不能进去,我指着里面说,好像发生什么事,你们店里不会有色狼吧?

    女服务生脸色不好看,推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时间不长,把洋颖领了出来,还真是她。

    洋颖吓得不轻,脸色都白了,紧紧拉着我的手:“齐翔,不好啦。”

    “又怎么了?”

    “厕所里有人。”她说:“刚才我在上厕所的时候,就听到旁边的厕所门‘吱呀吱呀’来回开,我探头出去看,看到那厕所门张开着,里面有个影子露出来……”

    “是什么人,你看清了吗?”女服务生问。

    洋颖吓得不说话,那个表情那个眼神,让人汗毛都竖起来了,此时的气氛真像是拍鬼片。

    我对女服务生说:“要不你进去看看?”

    女服务生吓得脸色苍白,根本不敢一个人进,她拉了一个男服务生,两人一起进去。我和洋颖在外面等着,好半天那两人出来,男服务生脸色不好看:“什么人也没有。先生,是不是你女朋友受什么刺激了?”

    这不是什么好话,我瞪了他一眼,拉着洋颖的手:“走。”

    “我求求你们了,你们看看吧,真的,那个黑影我看清楚了,是一个女人吊死在卫生间里,脖子挂在墙上,她就是鬼,在这里抓交替的。”洋颖絮絮叨叨说。

    男服务生真是不客气,用手指着自己脑袋:“先生,你女朋友脑子不好,就别领出来。”

    我一股火上来,把洋颖搂住,对他说:“你脑子才不好呢。洋颖,走,咱们回家。”

    我强拉硬拽把洋颖拉出咖啡馆,洋颖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真的真的,我真的看到有女人上吊,他们这里以前肯定发生过命案。”

    “行了!”我大吼一声。

    街上很多人都在回头看我们,我脸色不好看,深吸口气:“洋颖,我送你回家,你累了。”

    我招手打了一辆车,拉着洋颖进了车。洋颖脸色苍白,靠在我的身上昏昏欲睡。

    车子很快到了她家楼下,我付了车钱,带着她出来。洋颖一把搂住我,轻轻说:“齐翔,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我现在就想着脱身,应付道:“回家就好了,洗个热水澡,喝杯热牛奶,好好睡一觉,第二天早上,你就会发现,‘嘭’的一声,所有不好的东西都不在了。”

    洋颖可怜巴巴地看我:“齐翔,你要走吗,别走好吗,今晚我家里没人的,来嘛”

第一百五十二章 雨夜鬼事() 
听她这么一说,我这心又开始痒痒,家里没人,这孤男寡女的,啥意思还不清楚吗,去不去呢,这种时候去就是禽兽,不去就是禽兽不如,左右不是人,

    洋颖撅着小嘴看我,两只小手的食指互相点着,一副小鹌鹑可怜兮兮的样子,

    要不,再给她个机会,

    不是非要干什么,女孩今天受了惊吓,大晚上自己一个人在家,害怕在所难免,我如果不去陪陪她,有些太不近人情了,就当做善事了,

    “走,头前带路,”我说,

    我们进了楼,楼灯亮着,楼道里寂静无声,我和她来到三楼,洋颖用钥匙打开门,里面黑着灯,她摸到墙边把灯的开关打开,顿时亮了起来,

    她家收拾得干干净净,可有一种说不清的怪味,无法形容,

    靠门放着大柜子,上面摆满了各种菩萨佛像,还有唐三彩的瓷马,有些书香之气,地上放着暖壶,几个盆子摞在一起,客厅中央有张很大的白色餐桌,我还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在餐桌的下面绕满了红色的线,沿着四条木头腿,转了一圈又一圈,杂乱无章,给我的感觉是,好像是一种法阵,用来避讳什么的,

    我问洋颖,这是怎么回事,

    洋颖说:“这个你都不知道啊,你回家买点红色毛线,也像我这样把桌子腿绑上,这样就能辟邪,鬼进不来了,”

    我听得不舒服:“咱们别说这个了,”

    这时,“汪汪”跑来一只黄毛小狗,洋颖一把抱起来,和狗又是贴脸又是亲嘴,看的我这个腻歪,赶紧道:“狗不干净,你别乱亲,”

    “你说什么,,”洋颖看我,脸色突然变了:“你再说一遍,”

    我心说我又哪里得罪你了,我就看不得别人对我这个态度,我说:“狗不干净,你别乱亲,”

    “俺家妞妞最干净了,我天天都给它洗澡,你凭什么说不干净,你说,你说,”她冲我发脾气,

    我耐心解释:“我不是对狗有意见,狗吧再怎么洗,毕竟是畜生,不但掉毛,身上也有细菌,”

    “你滚,”洋颖骂我:“妞妞,咬他,他是大混蛋,咬他,”

    她抱着这条狗就来咬我,这狗也是狗仗人势,冲我汪汪狂叫,我气得牙根痒痒,在农村的时候,大土狗跟小牛犊子似的,看见我都老老实实摇着尾巴,小宠物狗太猖狂了,哪天非给炖了不可,

    我忽然冷静下来,想想都可笑,和一条狗置什么气,

    我看着洋颖:“行,行,我走,”

    我下定决心,出了个门,回去就把她拉黑,以后有事也别叫我了,爱谁谁,

    我正要走,突然一声暴雷,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灯泡闪了两闪,洋颖放下狗,毫无征兆中突然钻进我的怀里,小声地说:“?翔,我怕,你抱抱我,”

    我真是让她玩懵了,前一秒钟还让我赶紧滚,不共戴天之仇,下一秒钟就毫无顾忌地钻我怀里,温柔如水,

    外面雨越下越大,屋里十分晦暗,我和她站在客厅中央,互相抱着,气氛有些暧昧,

    洋颖其实是个很有魅力的姑娘,身材棒极了,人长得也委婉,就是有点神经,女人嘛,可能都这样,我总不找对象,不了解行情,如今的女孩可能都这样的风格,张嘴笑闭嘴哭,跟精神病似的,随心所欲,像一团情绪能量,无法琢磨,

    我抱着她来到沙发上,互相依偎,

    “?翔,你知道吗,我上一个男朋友就在这样的雨夜抱着我,我们在沙发上缠绵,对,就是这个沙发,”她喃喃地说,

    我又开始腻歪,好好的说这个干什么,让我产生嫉妒心,有心想走,可抱着女孩,嗅着少女香,就这么活生生扔下有点违背人性,

    洋颖有点太不顾及我的感受了,咱俩现在处着,气氛这么好,你说什么都行,偏偏提前男友,啥意思,含沙射影还是心底无私,我觉得我该买一本女性心理学看看,

    洋颖说:“我跟他处得可好了,那时候是我最漂亮最青春的时候,我把一切都给了他,我还给他花钱呢,你相信吗,”

    我满嘴都是酸水,胃液倒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洋颖说:“他那时候特别苦,一个农村孩子来城市打拼,我把他接到家里,给他地方住,给他做饭,给他洗衣服,他要创业我还掏钱资助呢,我把我全身心都给他了,他为什么还要劈腿,为什么还要放弃我,我想不明白,”

    我如坐针毡,拍拍她的肩膀,看看外面的天说:“你有没有伞借我一把,”我现在是一点**都没有了,只想赶紧走,

    洋颖完全没听到我说话,还沉浸在回忆中:“你知道他叫什么吗,他叫郭郎,现在是xxx公司的老总……”然后她又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最后说:“?翔,你不会像他一样放弃我吧,”

    “不会,不会,”我心不在焉,

    从这些话里能感觉出来,她谈的上一段恋爱,或许还真是她一生中最好的时候,这有点像击?传花,一棒一棒往下传,前面的占尽了便宜,享受到女人最好的时刻,等传到我这,引线已经烧到根了,“砰”一声就炸,

    我发现我的命实在悲催,王思燕前面不知传了多少手,到我这,挺着大肚子,怀着别人的孩子,洋颖前面不知传了多少手,到我这,已经变成神志不清胡说八道的女人,一副怨妇残花败柳的样子,

    我不是直男,没有埋怨女孩的意思,就是叹命道不公,叹自己生不逢时,生于战乱谁也没招,天生点背,

    现在摆在我面前有三条路选择,一是马上放弃,从此陌路,这是最理智的,二是跟她黏糊暧昧,占尽便宜,想办法把这个要爆炸的炸弹往下传,给下一个接盘侠,这个选择太过禽兽,不是畜生干不来,我良心上过不去,第三个选择就是用大智大勇大无畏的精神来包容她,来感化她,让她恢复正常,这条路困难重重,非佛陀耶稣不可为,我自问没那么伟大,

    正胡思乱想着,洋颖忽然站起来:“?翔,你给我拍张照片,”

    “啊,好,”

    洋颖进了里屋,时间不长拿着一样东西走出来,我吓了一大跳,

    她拿出来的是一把自制的冷兵器,把菜刀用红绳子栓在拖把上,红绳打了十字结,绑得凌乱不堪,反而更显粗糙诡异,迫人心肺,

    我真是害怕了:“你,你干嘛,”

    洋颖抱起那条叫妞妞的狗,一手拿着拖把,做出一个极为狰狞的表情:“?翔,快,给我拍一张,”

    我被这种气氛搞的毛骨悚然,她拿着的拖把,上面刀锋正对着我,我咽了下口水,她不会真的有精神病吧,一言不合别把我砍了,

    我不敢违抗,拿出手机,颤抖着手对准她拍了一张,

    洋颖抱着狗,拿着拖把,换了个方向,侧脸对着我,让我继续拍,

    看看手机上的照片,我有些毛骨悚然,看一眼赶紧把眼睛挪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决定了,赶紧离开这里,逃之夭夭,

    我站起来说:“那啥,我先走了,”

    洋颖的思维好像跟我就不在一个频道上,她拿着刀,直愣愣看我,我心想不行就跑吧,生命要紧,不能太顾面子,

    我们没有说话,我紧紧盯着她手里的刀,气氛非常紧张,

    洋颖忽然表情变得很怪,侧着耳朵像是听到什么:“?翔,你听,”

    “听什么,”我皱眉,

    “有人说话,在厕所里,你帮我看看,快,有人说话,”她急促地说,

    我说:“洋颖,这一切都是你疑神疑鬼,厕所根本没人,”

    “不对,有人在说话,你仔细听,”洋颖说,

    “好,这样吧,咱们一起去厕所,如果没有人,我就要回去了,”我说,

    洋颖拿着刀比划,焦躁地催促:“快,快,”

    我冲她招手:“你先把刀给我,”

    “你要干什么,我是弱女子,你要拿刀欺负我吗,”洋颖十分不信任地看着我,

    我真是到极限了,还是耐心说:“你说厕所有人,我拿着刀冲在第一线,真要出现什么鬼,我好对付啊,你总不能让我赤手空拳吧,”

    洋颖觉得有道理,慢慢把刀给我,此时外面大雨瓢泼,屋里阴晦无光,我拿到了刀,终于长舒口气,

    我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着,我们来到卫生间前,我上去握住门把手,慢慢扭开门,里面没有光,非常黑,我顺手把灯打开,说:“看,没人吧……”

    话音未落,随着灯亮,我看到在卫生间的地上,真的坐着一个人,

第一百五十三章 意外() 
卫生间里的,是个老女人,面容苍老,估计有小八十岁,只穿了一件内衣和小裤衩,光溜溜坐在瓷砖地上,旁边是浴缸,里面灌满了水,正沿着边缘不断流出,水流汇进地下的排水管道,老女人斜靠在浴缸旁,一只手搭在水里,情景诡异,

    最怪的是,她面无表情,眼睛几乎一眨不眨,死盯着不远处的墙,神色呆滞,卫生间里充斥着难以描述的怪味,淡淡的臭气,像是尸体蒸发在水汽里的味道,

    我站在门口没敢进去,捂着?子,惊恐地看着洋颖,这是怎么回事,她家里怎么还藏着一具尸体,

    出现尸体这是大事,必须赶紧报警,我正要抽身走,洋颖突然跑进卫生间,一把抱住这个老女人,哭得撕心裂肺:“妈妈,妈妈,”

    我有点迷糊了,这老女人是她妈,不对啊,从岁数上看,当奶奶都够格,

    洋颖满脸是泪回头看我:“齐翔,快救救我妈妈,”

    我真是天人交战,犹豫一下,把拖把刀扔到柜子后面,然后走进去,越靠近这个老女人,腥臭的味道越浓,我先把浴缸的水龙头关闭,然后撸了袖子探手进浴缸里扒掉活塞,满满浴缸的水开始下泻,

    我蹲在老女人面前,用手晃了晃,这个女人根本就不眨眼,像是木头人一样,表情僵硬凝固,就是盯着对面的墙看,

    我被她的眼神震住了,后背发凉,下意识顺着她看的方向看过去,墙皮上的污渍,旁边是紧紧关闭的窗户,窗外飘着大雨,也不知她在看什么,

    我强忍恶心,拿起老女人的手腕,掐了掐脉搏,能摸到脉搏在跳,我又探了探她的?息,能感觉到呼吸,只要人没死就行,我一附身,给这个老女人来了公主抱,把她抱到客厅,放在沙发上,让洋颖拿了一条毛毯给她盖上,

    整个过程中,老女人都没有眨眼,像是在睁着眼睡觉,任凭摆弄,

    这件事有点麻烦了,现在就走好像不太合适,我对洋颖说,要不然打电话叫120吧,把你妈妈送到医院,

    洋颖好像根本没听到我说话,蹲在沙发前,抚摸着妈妈的脸,然后把自己的脸贴上去,耳鬓厮磨,

    她这个举动让人不舒服,在我看来已经超出母女情深的界限,多余的话不能乱说,只能大概做出猜测,很可能洋颖的父母感情不好,过早分居,她跟着妈妈长大,会不会导致洋颖有一些恋母情结,

    一般恋母情结都出现在小男孩的身上,洋颖估计是个特殊的例外,

    最让我想不通的是,一直到现在,洋颖从没告诉我她妈妈在家,只是说家里没有人,她妈妈不可能凭空进来,看样子在卫生间呆了很长时间,难道洋颖不知道吗,

    此时客厅冷意流淌,外面下着大雨,我越琢磨这个事越是不寒而栗,我说:“没啥事,我先走了,你妈妈不要紧吧,”

    洋颖根本就没招呼我,一直抱着妈妈,开始亲她妈妈的脸,

    我实在呆不下去,到玄关穿上鞋,逃之夭夭,到了楼下,大雨还没有停,我呆在楼洞里,头上是昏暗的楼灯,想着刚才发生的事,越琢磨越后怕,

    到了晚上特别冷,洋颖的家我是不敢回了,只能在楼洞里转来转去,等着雨停,

    不知等了多久,我都快冻透了,雨才淅淅沥沥停,我打了车回到家,到家后,洗澡上床,翻来覆去睡不着,来来回回想着洋颖的事,

    现在可以确定,这女孩确实不太正常,不知为什么,虽然害怕她,但还是觉得她身上有说不清的魅力,我决定再做最后一次努力,

    第二天一大早我到了市内,去找一家公司,和前台的接待说明来意,接待人员打电话给了经理,时间不长,来了反馈,让我到小会议室等着,

    等了没多长时间,推门进来一个小伙子,大概三十岁出头,穿着白衬衫的工作装,干干净净的,让人很有好感,

    我们相对而坐,我说:“郭先生,你好,”

    我找到这个人叫郭郎,是洋颖的前男友,昨晚在她家听她提过,我想和这位郭郎聊聊,以确定洋颖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我们简单寒暄了一下,我说明来意,给郭郎敬上烟,郭郎问:“小齐,你是她现在的男朋友,”

    我尴尬着说:“不算是,前期沟通吧,我听到她提过你,就来问问,你如果觉得不合适说,或是牵扯到**,那就算了,当我没来,”

    郭郎摇摇头,很久没说话,他明显在犹豫,好半天,他磕磕烟灰,缓缓说道:“她怎么说我的,”

    我想还是开诚布公好一些,把洋颖说他的那些话,什么吃软饭,始乱终弃,都说了一遍,

    郭郎只是苦笑,叹口气说:“小齐,你看过一部老电影叫《罗生门》没有,”

    我摇摇头:“没有,好像是日本片吧,”

    郭郎点点头:“罗生门的大概情节就是同一件事,参与进其中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视角,他们各说各的,矛盾丛生,到最后根本无法复原客观事态的真实情况,男女之间相处就是一部罗生门,我确实向洋颖借过钱,可后来公司盈利就全部连本带利还给她,她说我始乱终弃更是胡说八道,我在公司工作,她像防贼一样,有时候偷着跟踪我,天天给我打电话发短信,不堪其扰,我和女客户吃饭,她都能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来,我彻底和她闹僵,就因为这样的一件事,”

    他把烟头摁灭:“有个项目谈了挺长时间,那天晚上我陪人家女客户去唱k,她跟去了,突然出现,拿着酒泼了人家一身,我和她大吵了一架,还好人家女客户比较有修养,没计较,该签合同签合同,要不然现在我早就一蹶不振了,从那件事之后,我就觉得洋颖这人有大问题,那时候我们感情还好,我带她去看心理专家,医生说她是抑郁症,开了一些治疗的药物,但然并卵,越吃越厉害,后来她还把我和她的一些东西发到网上,弄的非常难堪,我问心无愧,也算仁至义尽,得为自己打算,就和她分手,”

    “然后呢,”我问,

    “都说坏女人是男人的大学,真是不假,”郭郎说:“我被她折腾的,情商和心理承受能力大幅增长,当时我们分手过程之惨烈,你都无法想象,小齐,咱们哥俩也算有缘,我劝你一句……算了,不说了,”

    “别,别,郭哥,你该说说,”我赶紧道,

    “赶紧抽身,这是个雷,”郭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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