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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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接这个活,我非常不情愿,花大嫂因为丧子,精神状态有些不太正常,一副斗鸡眼的模样,有迫害妄想症,非说她儿子的死是卷入了一场大阴谋,还说那些人要来弄死她,
我当时烦得要死,好不容易把她儿子的葬礼做完,尾款要回来,直接把她的手机号拉黑,不拉不行啊,她天天给我打电话,说要告诉我一个大秘密,她儿子的死不简单,
一看到是花大嫂,我当即皱眉,这娘们太麻烦,我赶紧躲在人群后面,别让她看见我,
老董认识她,她儿子的尸体就是老董负责烧的,老董走过去说:“大嫂,你怎么跑这里来烧纸了,这儿风硬,又靠着山林,真要起火,你就要摊上大麻烦,”
花大嫂哭着说:“昨晚我又梦见儿了,他说他在那边过得好辛苦,让我赶紧想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就来这里烧点纸,”
殡仪馆最怕的就是这样的人,亲人死了,疯疯癫癫,
有人说:“赶紧把她赶走吧,真要出什么事,咱们兜不起,”
胡子吹毛瞪眼,吓唬花大嫂:“你赶紧走,不走我们报警了,走,”
说着用大笤帚去打花大嫂,花大嫂吓得大哭,胡子这边唱黑脸,老董开始唱红脸,软语安慰,让花大嫂走,
这时,执尸队的老黄叼着牙签从楼前绕过来,一边扣牙一边吐着中午吃的肉渣:“咋了这是,老远就听见你们在这吵吵,”
他看到我说:“老菊,黑哥让你下午赶紧回去,今天是周末又要开会了,”
我正要走,花大嫂挤过来一把拉住我,哭得?涕直流,我这个厌恶,
她哭着说:“小?,你帮帮我儿子,我儿子死得冤啊,死得苦啊,他在那边受罪,”
虽然大白天,可我们在避光的后楼,这里风很阴,听她这么一哭,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我说:“大嫂,你先回去,等有时间我帮你给儿子烧烧纸,”
胡子道:“小?,你爱上哪烧上哪烧,别跑我们殡仪馆烧,抓着了,我照样收拾你,”
花大嫂突然怔住,不哭了,眼睛发直,紧接着一咧嘴笑了,冲着我们的身后说:“儿啊,你来了,来看妈妈了,妈妈在这,你过来啊,”
我们一大群人面面相觑,我更是汗毛竖起来,想挣脱她,可花大嫂手抓得特别紧,怎么也甩不开,
众人一起回头去看,阳光照在院里,空空荡荡啥玩意也没有,
这娘们疯了,神经绝对不正常,
胡子他们正要轰花大嫂走,忽然老黄说道:“谁家的孩子,怎么跑天台上了,”
他指着楼顶,我们抬头看,楼上天台什么也没有,
老董声音颤抖:“老黄,你刚才看见啥了,”
“有个小孩啊,没穿衣服,全身雪白,就站在天台上,趴着栏杆往下看,这是谁家孩子,别出危险了,”老黄一本正经地说,
第一百零五章 中邪了()
众人面面相觑,胡子发狠道:“我他妈还不信了,非抓到那个鬼孩子不可。”他顾不得其他人,提着笤帚奔顶楼就去了。
花大嫂拉着我的胳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满嘴鬼话,不停叫着儿子。
众人都厌恶,让我赶紧把这个娘们处理走。我也烦得要死,好说歹说把她送出殡仪馆。
此时只有我和老黄两个人,我看着他,不知怎么的心里发慌。虽是大白天,可一想起刚才看到的小鬼仔,我浑身不舒服。不光不舒服,而且吧,总有种不祥之感,说不清道不明,就是闹心。
自这天殡仪馆见到小鬼之后,总觉得心神不宁,坐卧不安,就说晚上睡觉吧,一闭眼就是小鬼趴在隔窗后面的那张脸,怎么也挥散不去。
我把解铃的“悲”字项坠挂在床头也无济于事,每次都做噩梦。接下来的几天,病恹恹的,说感冒又不像,就是提不起力气,大白天也泛冷。
这天黑哥召集员工开月会,我坐在后面的墙角,他看不到我,一阵困意上来,我合着眼打瞌睡。
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似乎躺在家里的床上。我一时恍惚,似梦非梦,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公司,还是在家里。
床上除了我,还有一个人,是谁看不清,想坐起来全身还乏力。凭感觉那个人躺在旁边,不时还动一动。
过了片刻,那人爬起来,站在床头上上下下地蹦跳,蹦的我这个晕啊。我使劲睁开眼,这才看到那人是什么模样。这一看差点没把我吓尿了。
正是那天在殡仪馆看到的小鬼仔,他没穿衣服,全身雪白,脸上是黑森森的三个洞,正在床头蹦得起劲,一下低一下高。
一边蹦,一边瞅着我。也没什么表情,两个黑眼眶好似无底深渊,眼神特别阴毒。
我猛然打个激灵,忽然就醒了,上面黑哥还在开会。我擦擦头上的冷汗,原来是一场白日梦。
黑哥自从主政公司以来,他有个最大的癖好,就是开会。他也说不出什么有营养的东西,就喜欢把所有人定期召集在一起听他讲话。
我挪了个姿势,双手插在袖筒里,闭着眼又睡过去。
这一睡,又出现梦境,此时此刻我的神智很清楚,完全明白自己是在做梦。眼前是暴风雨夜,电闪雷鸣,周围是黑醺醺的群山连绵,好像在一条环山路上。
我坐在金杯运尸车的副驾驶座,转头看到一个人正在开车。这人也侧过脸看我,我陡然一惊,居然是花大嫂。
这梦真够怪的,花大嫂开车拉着我,还是在雨夜。
我正想着,突然前面打了个闪,金杯车一时控制不住,摇摇晃晃朝着万丈深崖闯过去。
我惊叫一声,一下醒了,脚不由伸一下,正踹在前面王庸的凳子上,发出很大声响。
黑哥朝我这里看看,没说什么,继续讲他的励志宣言。
我旁边坐着老黄,他碰碰我:“咋了,做噩梦了?”
我掏出小镜子照照,擦擦头上的冷汗,惊疑地说:“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一闭眼就是噩梦,真他妈邪了。”
老黄道:“我也是,最近感觉不舒服。执尸队的业务我都推了,状态不好,还是不要沾惹脏东西。”
在我印象里,老黄绝对生冷不忌,和殡仪馆的胡子有一拼。胡子是傻大胆,老黄是胆大包天,这两个人都是晚上能搂着死尸睡觉的主儿。没想到老黄还有心悸惊慌的时候。
散会之后,我坐在公司客厅的沙发上发愣,回想着刚才梦里的一切,突然手机响了。
响了半天,我没反应,旁边的王庸推了我一把:“老菊,手机!你最近咋了,魂不守舍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拿过电话看看,是个生号,是谁呢?接通后一听,心里腻歪极了。
电话居然是花大嫂打来的。我本来把她的手机号拉黑了,她居然用别的手机打的。她话没说就开始哭,哭得我这个闹心,恨不得用脑袋撞墙。
她毕竟是客户,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狠话,只好安慰:“花大嫂别哭啊,有什么话好说。”
花大嫂哭着说:“小齐,你帮帮小羽。”
小羽就是花大嫂死掉的儿子,死的时候才十一岁,确实挺可怜的。
我苦笑:“我能怎么帮?”
“小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花大嫂声音低下来,像是在说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小羽昨晚回来了,在房梁上站着,他对我说,妈妈我好苦,快救救我……”
没等她说完,我对着话筒说:“喂,喂,信号不好。等会儿再说。”把电话挂了。
本来就闹心,又听个疯老娘们讲鬼话,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直接把电话关机,坐在沙发上发愣,王庸拍我:“看你最近精神状态不好,周末咱们哥几个去水库钓鱼吧。”
这主意不错,现在天气转暖,我也很长时间没去户外活动了,散散心挺好。
说是钓鱼,其实就是王庸和土哥钓,他们两个在村子的时候就喜欢钓鱼,进城之后这个喜好一直没扔下。我们约好了时间,我负责带炒菜过去。
临去的晚上,我做了几个凉菜,泡了一斤鸡爪子,统统用饭盒装好。
第二天一大早,土哥骑着电动小摩托过来接我,他准备了一套钓鱼的家伙事。我们一起到了水库。
到了后,看到老黄和王庸也来了,一起来的还有王庸的对象刘鹏鸽。刘鹏鸽现在是王庸的未婚妻,两人关系好的不得了。刘鹏鸽完全一副小媳妇的样子,为我们收拾渔具,把东西归整好。
这片水库没人管,里面都是野生的草鱼,我们找了僻静地方,支起小马扎。王庸和土哥是钓鱼老手,下钩之前还得评估这块水域的鱼生态。
我和老黄也听不懂,把马扎子搬到避阴的地方坐好,一人抄着一根黄瓜当零食,吭哧吭哧吃起来。
太阳很毒,王庸和土哥却乐此不彼,把钩子甩进水里,悠哉悠哉钓了起来。
刘鹏鸽打开短波收音机,放着单田芳的评书,吹着凉风,眼前是明晃晃的水面,简直太过惬意。看着看着,我有点犯困,靠着树干,迷迷糊糊一下一下点着头。
正迷糊呢,不知谁说了一句:“真是不知道危险。”
“什么?”我闭着眼随口问了一句。
“死到临头了,嘿嘿。”这话不知谁说的,特别阴森,口吻很诡。
我陡然睁开眼,看到王庸和土哥在专心垂钓,老黄坐在很远的另一边,正和刘鹏鸽开着玩笑,两人打打闹闹的。
我擦了把冷汗,刚才谁在说话?看这几个人都不像啊,难道幻听了?
这时王庸回过头看我:“咋了,睡了?让你出来放松的,你怎么整的像个病鬼似的,打起精神!帮我甩两杆,我去放放水。”
我答应一声,坐在他的位置上,王庸钻进树丛里撒尿。
土哥骂:“跑那么远干什么,谁稀罕看你。”
王庸的声音从老远的树丛深处传出来:“就防着你,你个老色鬼。”
我也不懂钓鱼,不知道怎么看鱼鳔,只看到水面一起一伏的,有点头晕。就在这时,王庸忽然在树丛里喊:“你们快来看啊。”
好像他发现了什么,我们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儿,一起钻进树林。王庸扒开树枝看着外面,啧啧称奇,我们站在他的身后一起看。
只见不远处的水里,有个女孩正在游泳,离的太远看不清长相,身材极是不错,穿着一身比基尼,像浪里白条一样在水里忽上忽下。
刘鹏鸽打了一下王庸的脑袋:“看什么啊,有什么好看的,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老黄摇头:“市内这么多游泳馆不去,偏偏来这里,水库游泳太危险。”
“你懂啥。”王庸说:“这叫回归自然,游泳馆的感觉能和大自然的水比吗?”
“你们不懂,”老黄说:“这个水库不干净,死过人的。”
我一听就腻歪:“那还来这里钓鱼?”
王庸反驳:“死过人咋了,哪个水里没死过人。大海没死过人吗,我看你们吃海鲜比谁都起劲,一口没少吃。吃过死尸的鱼,我看更鲜嫩,那些脏东西经过消化系统都代谢出去了。”
土哥打个哈欠:“对啊,这个世界上什么干净?什么都不干净,闭着眼吃吧。回去钓鱼,今天多打几尾草鱼,让老菊做个酸菜鱼给咱们吃。”
我们又回到原位置钓鱼,钓着钓着,就看到刚才游泳那女孩,游了过来。从我们背对的水面,游到了我们现在正对的水面。
我们一边钓鱼一边看着她,她好像知道我们在看她,反而游的更起劲了。
游着游着,她的头没入水里,我们等了片刻,想着她的头会再出水面,等了半天,这个人就像是消失在水库的中心,突然无影无踪。
我们面面相觑,老黄站起来脱衣服:“老菊,跟我下河救人。”
第一百零六章 无名尸()
这里就我和老黄水性最好,下河救人当然义不容辞,我和老黄脱了衣服,穿着小裤衩,一起下了水,
刘鹏鸽他们在后面叮嘱我们小心些,
水有点凉,我和老黄一前一后往深水里走,感觉到脚底都是烂泥,还有水草缠在腿上,走着走着,脚就碰不到水底了,我们开始凫水,朝着那姑娘失踪的方向游去,
游了没多一会儿,到了,老黄问我,是这里吗,
我看了看岸边,估算了一下距离,点头说:“差不多,”
老黄指指水里:“潜进去看看,没有就算了,活该这姑娘到寿了,阎王爷要收她,咱们也没办法,”
我和他一起潜入水里,淤泥很多,可见度很差,到处都是绿莹莹的,能看到有一些黑色的鱼在水草中间游来游去,
我游着游着,憋不住气,钻回水面换气,这时,就看到老黄从不远处的水面钻出来,他表情很焦急,指了指自己身下,
我疑惑,难道他发现了什么,我赶忙游过去,老黄脸色煞白,映着周围明晃晃的水面,他说:“那姑娘就在下面,可是拉不出来,”
“怎么回事,让水草缠上了,”我惊疑地问,
“不知道,咱们一起下去,”老黄说,
我和他一起潜水进去,水底大概三四米深,水压有些大,周围浑浊不清,我隐隐约约就看到淤泥的水底有人影晃动,
我和老黄潜到水底,看到这个姑娘已经快不行了,失去知觉,长长的黑发随着水流飘散,紧闭双眼,似乎没有了呼吸,
我和老黄一人抓住她的一只手,使劲往外拉,感觉到一股大力从姑娘的下面传来,我们不但拉不动,而且这个趋势要把我们一起拽下去,
老黄指了指姑娘的脚,意思是到那看看,
我和他继续下潜一个身位,到了姑娘的下半身,发现姑娘右脚的脚腕陷在淤泥里,具体被什么绊住的,看不清楚,
我和老黄没法细瞅,只能把着姑娘的腿,一点点往下摸,来到她的脚踝处,想把那东西给解开,
老黄的手先摸进淤泥,忽然脸色变了,伸出手指指水面,然后不管这个姑娘,自己双脚踩水,以极快的速度向上游去,
这个变故让我有点摸不到头脑,按说老黄不是遇到困难仓皇逃跑的性子啊,这是怎么了,
我没理他,把住姑娘的腿,向脚踝处摸,还没摸到,忽然一阵恍惚,耳边响起一个人的说话声:死到临头了,嘿嘿,
我陡然一惊,这句话特别熟悉,正是刚才我打盹时候出现的幻听,
这时我的手进了淤泥,终于摸到姑娘的脚踝,这不摸还好,一摸心惊肉跳,
我摸到了另一只手,这只手是从泥里出来的,正抓住姑娘的脚踝,紧紧把住,
我把泥拨开,模模糊糊就看到这只手特别小,一看就是小孩的手,一点血色没有,是惨白色,
我这才知道老黄为什么仓皇而逃,可看到姑娘这个样子,我实在不忍心走,拾起水底的一块石头,对着这只惨白的手,“哐哐”砸了几下,那只手突然张开,
姑娘随着浮力开始上飘,我知道此处不宜久留,把住她一蹬水,快速上浮,很快来到水面,
等出了水,老黄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你……你把她救出来了,”
“废话,”我说:“先把她带回岸再说,”
姑娘陷入昏迷状态,死沉死沉的,老黄不再说什么,和我一起拉着她,凫着水来到岸边,
等上了岸,我全身像虚脱一样,把姑娘往地上一扔,坐下喘着粗气,
土哥会急救,现在来不及说什么,他压住姑娘的胸口不停按着,然后捏住?子做人工呼吸,
我们几个人或坐或站,围在旁边默默看着,
“怎么回事,怎么那么长时间,担心死我们了,”王庸给我和老黄分了两根烟,
我抽了一口说:“问老黄吧,”
老黄道:“老菊,你别怪我,这是水鬼抓交替,你坏了人家的好事,水鬼是要报复的,”
“怎么回事,”王庸来了兴趣,
老黄叹口气,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刘鹏鸽吓得小脸煞白:“你们真看清了,水里那是一只手,”
我“嗯”了一声:“老黄,不是我批评你,毕竟是一条性命,”
老黄摇摇头,不再说什么,
好半天,姑娘咳嗽了几声,喷出一股水来,苏醒过来,她虚弱地爬起来,看看我们,土哥说:“你刚才游泳溺水了,我们把你救的,”
她虚弱地说:“谢谢你们,”看着她哆嗦的样子,刘鹏鸽爱心泛滥,拿着毛巾给她擦身子,
我们互相介绍了一下,才知道这姑娘叫白瑾,还是个大学生,
她明显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嘴唇颤抖,抱着肩膀,眼睛直直地盯着水面,
“不是我们说你,这个水库很危险,你怎么跑这里来游泳了,”老黄说,
白瑾哆哆嗦嗦地说:“那天我和同学出来郊游,骑着自行车到了对面的山坡,”她指了指不远处的盘山路:“我看到下面这么一大片水,心里就痒痒了,以前我是市队的,游了很多年,上大学以后就没有时间了,看到水觉得特别馋,而且耳边好像有声音在说,赶紧游吧,赶紧游吧,多好的天气啊,我实在禁不住,周末自己就过来了,”
我们面面相觑,老黄把刚才救她时候,水里有只手把住脚踝的事说了一遍,白瑾吓得哭了,摸着脚,一动不敢动,
老黄皱眉:“真的是抓交替啊,麻烦了,麻烦了,”
我倒是和他想的不一样,抓白瑾那只手是小孩手,我感觉最近有点犯小孩,从殡仪馆看到小鬼仔开始,这些日子里,做梦也好,现在救人也好,总是和小鬼挂上联系,
我隐隐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这些小鬼莫不是冲我来的,在白瑾落水之前,我模模糊糊就听到有个很奇怪的声音说“死到临头”什么的,在救白瑾的时候,那声音又出现了,
这会不会是一种预兆呢,
我们也没心情继续钓鱼了,草草收拾东西,把白瑾送回市里,白瑾非常不错,知道感恩图报,要了我们的电话,说以后就是朋友了,有时间请我们吃饭,
老黄看着她的背影,说:“老菊,我最近总是心神不宁,”
“我也是,”我拍拍他的肩:“别多想了,实在不行,咱们找个时间去上上香,拜拜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