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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末代捉鬼人-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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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虫头儿两口听了将信将疑,他们大儿子站在那里也没动,见状我又说道:“要不这样儿吧,反正我也想撒尿了,你们要是觉得不好,我先到那墙角撒一次,不过,我一撒尿仙家就会跟着我走,就不会跟着你们走了,这庙咱就算白来了。”

    说完,我迈脚朝东南墙角走去,走了没几步,长虫头儿老婆打后面拉住了我的胳膊,“小刘,你就别去了,错过这个庙,还得往东再走好几里呢。”长虫头儿老婆回头招呼她大儿子,“你还愣住干啥,还不赶紧去!”

    他们大儿子这时候还是不信,不过他眼下也不反对,我估计他的意思是,你现在说啥我都顺着你,等到时候没效果了我看你咋说。

    他们大儿子走到东南墙角利利索索撒了泡尿,等他回来以后,我一指庙门口,对他们一家三口说道:“你们现在脸冲外,背对门,跪在庙门口磕头,神三鬼四,磕三个就行了。”

    长虫头儿老婆一听又不理解了,问我:“为啥背对着庙门磕头呢,不都是脸冲着仙家磕头的么?”

    我说道:“脸冲着仙家磕头,那都是求福求平安的,咱现在是要请仙家到咱家里去,就得背对着磕头,仙家一看就明白了,这是想请他跟咱们走。”

    我说完长虫头儿老婆又想说啥,我赶忙又说道:“你别再问那么多了,有些事儿不是该你们知道的,你们只管照我说的话做就行了,相信我,等咱请完神到家里一看你们就明白了。”

    长虫头儿一家三口老老实实背对着庙门磕了三个头。

    随后,我们又在北、西、南,三个方向找到三座庙,如法炮制,先撒尿后磕头,长虫头儿跟他们大儿子分别在庙墙上尿了两次。

    在回他们家的路上,长虫头儿冷不丁问我,为什么要到四座庙上请神,到一座庙上请不就行了,我解释道,仙家不是每天都在庙里的,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每天按照方位,只有一个当值的仙家,也就是说,四座庙里,每天只有一个仙家在当值,要是到一座庙里去请,不见得能遇上,到四座庙里去请,肯定能遇上一个。

    回到长虫头儿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一进他们家院门我就扯起嗓子喊了一声,“仙家请进,驾临寒舍,蓬荜生辉!”

    他们家的房门并没有锁,屋里也还亮着灯,我们之前走的时候,他们小儿子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傻笑。这时候,几个人一进屋,就见他们小儿子还在客厅沙发上坐着,不过,已经不再阴森森的傻笑了。

    我们几个进屋以后没停三秒钟,他小儿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看长虫头儿两口子,问道:“爸,妈,你们去哪儿了?”

    长虫头儿老婆顿时激动的惊叫起来,“好了,儿子好了,真的好了……”

    我心说,当然好了,我刚进门喊的那一嗓子,就是在喊暗号儿呢。

    我赶忙吩咐他们,你们先别忙着高兴,赶紧摆香炉烧香、摆供品供奉,要是怠慢了仙家,仙家弄不好甩手就走了。

    长虫头儿两口子这时候,对我的话一点儿怀疑都没有了,立马儿忙活起来,他们大儿子呢,这时候也不吱声儿了,拉着小儿子俩人钻进了卧室。

    我站在他们客厅对着空气小声嘀咕了一句,一会儿供品摆上了,你可劲儿吃可劲儿喝,吃饱喝足才有劲儿折腾他们。

    十二点半的时候,我回到了厂子里,这次去长虫头儿家去的仓促,我连衣裳都没换,这时候也下班了,回寝室换换衣裳,我也该回家了。

    到了寝室,寝室里的灯居然亮着,走到门口一看,房门虚掩着,推开门走进去一看,强顺跟杨二哥在床边坐着,俩人好像正在聊着啥。

    见我进门,俩人站了起来,强顺问我:“黄河,长虫头儿把你又喊去,是不是他们家又出啥事儿了?”

    我笑了笑,走到自己床边,一边脱衣裳一边说:“也没啥事儿,他小儿子又给啥东西附上了,弄到现在才弄好。”

    杨二哥问道:“又是老田吧?”

    我看了杨二哥一眼没说话。

    换好衣裳以后,强顺跟杨二哥拉着我又要到地摊上喝酒,其实当时呢,我感觉有点累,不想去,他们俩非拉着我去,我呢就这贱脾气,架不住那酒的诱惑,最后去了。

    到地摊上一来二去的,又喝多了,直到喝地摊上就剩我们仨。

    这时候,强顺硬着舌头问我,“黄河,今天,今天长虫头儿他小儿子给、给东西附上,是不是你给他弄的?”

    我嘿嘿一笑,醉醺醺说道:“对,就是……就是我给他弄的,还是老田,这是我跟老田上次商量好的,这一次,可比叫他们背着儿子走一万步……更狠!”

    杨二哥酒量不如我们俩,这时候脑袋都耷拉到胸口儿了,听我飞扬跋扈的这么一说,他把头抬起来问了仨字儿,“咋狠呀?”

    我真是喝多了,要不是喝多了,这话就不会再给第二个人说,我说道:“我叫长虫头儿跟他大儿子,俩人每个人在庙的东南墙角撒了泡尿,风水上说的,宁住庙前不住庙后,宁在庙右不再庙左,大门朝南的庙,东南墙角就是仙家灵气的聚集地,在那里撒尿就是藐视神明,大不敬。”

    强顺问道:“咋、咋还有他大儿子呢?”

    “对对呀。”我说道:“强顺呀,这么多年了,你、你还不了解我吗,我不出手儿,那就是不出手儿,只要是……一、一出手,那就是鸡犬不留,有……有些人家儿,该着他们全家走背字,不过,有时候就因为他们家里某个人运势高,全家人跟着都没事儿了,我、我不可能叫这种事儿发生,专门叫长虫头儿两口子把他们家大儿子也弄回来了……”说到这儿,我自己一个人嘿嘿嘿傻笑起来。

    强顺跟杨二哥这时候也都喝多了,我这么笑,他们也不觉得我傻。

    傻笑了一阵以后,我接着说道:“叫长虫头儿爷俩撒尿,那还是小事儿,我还叫他们全家屁股对着庙门磕头,这比在墙角撒尿还大不敬呢,他们家运势想高都高不起来了,你们就等着敲吧。”

    强顺眨巴了两下眼睛,重复了我这句话,“全家用屁股对着庙门磕头?”

    几天后,长虫头儿突然没来上班,又过了一天,那天下夜班,下了班以后,我们班的班长给我们宣布了一件事,说李主任全家得了痢疾,现在都在市里的371医院住院。

    当时371医院是我们厂的对口医院,那些有医疗保险的正式工,住院都是往那里去的。

    班长跟我们说这个的意思,是想我们全班集体去医院看看长虫头儿,这时候,我们班上已经没那么多人了,有些人可能找着更好的活儿了,厂子里通知他们上班他们也不来,只剩下十几个,其中有两个说家里有事儿去不了,其余的都答应去了,也包括我跟强顺杨二哥。

    那时候厂子里还有大轿车,跟公交车一样的大轿车,我们坐那个去的。

    当时我们市里那个371医院好像已经不怎么景气了,反正我们去的时候,没见着啥病人,一间大病房六张床?还是四张床来着?我忘了,反正就躺了他们一家四口。

    进了病房我朝他们一家四口一瞧,好家伙,一家四口四张脸全是铁青色的,胳膊上都挂着输液瓶,长虫头儿见我们全班来看他,勉强冲我们点了点头,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我们班长把手里拎的东西放下,走到长虫头儿床前跟条狗似的问长问短,我们这些人都没说话,就那么站在病房里傻站着。

    等班长跟长虫头儿聊完以后,一群人走过程似的也跟长虫头儿打声招呼,随后班长领着我们一群人离开。

    出了病房来到走廊里,我问班长,他们医院的厕所在哪儿呢,我尿急都快憋不住了。

    班长告诉了我厕所的位置,还交代我迅速点儿,一会儿坐车一起回去。

    等他们离开以后,我扭身又回了病房,长虫头儿见我又回来了,显得挺意外,我走到病床前趴他耳朵边小声跟他说:“李主任,我看你们全家不是得了痢疾,像是食物中毒了。”

    长虫头儿点了点头说:“医生也是这么说的,说是食物中毒引起的痢疾。”

    我嘴角笑了笑,又说道:“我这里有个口诀,你记下吧,早中晚念三遍,保证你三天以后出院。”

    “真的?”长虫头儿立马儿把声音提高了。

    我赶忙把手指立在了嘴边,“你小声点儿,别叫医生们听见,你记住,口诀是这样念的……”

    三天后,长虫头儿果然出院了。

    长虫头儿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厂里找我,当时我刚好上的白班,长虫头儿把我叫到办公室,又是上烟又是倒茶,长虫头儿说,我教他的这个口诀就是管用,念了以后就来精神,不过,就他一个人念了管用,他老婆孩子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而且病情好像还越来越严重,问我有啥法子,能叫他老婆孩子也好起来。

    听长虫头儿说完,我夹着烟抽了一口,想了想,说道:“有,有法子,不过,李主任,咱们缘分尽了。”

    长虫头儿顿时一愣,“黄河,你、你这话啥意思?”

    我说道:“俗话说的好,只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我们家的规矩就是,事不过三,咱可以算算,我前后已经帮了你们家三次,缘分够了,不能再帮了。”

    长虫头儿一听立马儿把脸苦了下来,从椅子上站起来,拉着我的手又是跟我套近乎,又是说拜年话儿。

    不过,不管他咋说,我就是不答应,不是摆手就是摇头,最后,我也从椅子上站起身,甩手离开了。

    出了车间办公室的房门,我直接进车间找到杨二哥,我跟杨二哥说,待会儿长虫头儿可能会找你,他要是找你,不管他说啥,你都叫他去找强顺,你就说,强顺跟黄河从小玩到大,不管强顺说啥,黄河都会答应。

    杨二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我啥意思,为啥要这么说。

    我说,别管我啥意思,吃柿子肯定是找软的捏的,我估计他肯定会找你,你就照我教你说的这些话说。

    交代完杨二哥,我回到了我自己的岗位上,我的岗位在二楼,趴在窗户边瞅着车间办公室的房门,十几分钟后,长虫头儿出门朝车间这里过来了,没一会儿,把杨二哥带进了办公室。

    我笑了,掉头跑下楼找到强顺,递给强顺一根烟,两个人坐一块儿一边抽烟,我一边问强顺,“上次,咱们到长虫头儿家里去,你啥感觉?”

    强顺一愣,莫名其妙问道:“啥啥感觉,你这话啥意思?”

    我没理他,接着问道:“你说,长虫头儿家里那两座楼,一起盖起来得多少钱?”

    强顺还是一脸莫名其妙,抽了口烟说道:“一座楼,现在盖得**万,两座楼下来,没二十万也差不多吧。”

    我说道:“要这么说,他们家里挺有钱的是不是?”

    强顺点了点头,“那肯定是有钱。”

    “那就好。”我拍了拍强顺的肩膀,起身离开了。

    强顺在我身后喊叫了一声,“你啥意思你……”

第五百零三章 婊子牌坊() 
回到二楼,我自己的工作岗位,我又趴窗户边儿上看上了,一边抽烟一边看,没一会儿,杨二哥从车间办公室出来了,又没一会儿,强顺进了车间办公室,我笑了,看样子杨二哥按照我交代他的话,一推二六五,把啥事儿都给强顺推身上了。¥℉頂點小說,

    长虫头儿之前问我能不能给他老婆孩子治病,我笃定说能,却不答应给他治,他又找不着能治他老婆孩子病的人,怎么办呢,他只能是想办法找人来我跟前说情,人情托人情,这就是咱们中国万年不变的潜规则。车间里现在跟我关系最好的,除了强顺就是杨二哥,不过强顺跟我穿一条裤子,也不尿他那一壶,找强顺肯定不行,他只能找杨二哥,杨二哥这人不但好说话,还是正式工,正式工最怕的是啥,被厂子开除,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开除你,你啥都不啥了,杨二哥答应了最好,要是不答应,长虫头儿肯定会拿开除来要挟他。

    不过,长虫头儿怎么也想不到,我会提前知会杨二哥一声,他长虫头儿想走的路,我提前先给他走一步。

    言归正传,强顺走进办公室过好一会儿,这才出来了,出来以后,抬头就朝我这里的窗户看,我赶忙把头从窗户边儿缩了回来。强顺这孩子,从小跟我玩到大,对我他了解,他也对我非常了解。这时候,不用我估计,他也啥都明白了。

    离开窗户边儿,我找个地方坐下,点着一根烟抽了起来,没一会儿,强顺上了二楼,走过来二话不说,从我手里夺过烟自己抽上了。

    我看了他一眼,一脸无辜的问道:“你干啥呀?”

    强顺狠狠吐了口烟说道:“刘黄河,你真行,我当婊子,你立牌坊。”

    我笑了,还是装的无辜的问道:“你这话啥意思?”

    “啥意思?”强顺一屁股坐到了我身边,两根手指头夹着烟朝楼下指了指,“刚才在下面的时候你莫名其妙问我,长虫头儿家是不是很有钱,我就觉得不对劲儿,没一会儿杨二哥告诉我长虫头儿找我,还跟我说,是你专门告诉他,叫长虫头儿找我的,等我进了办公室才知道你啥意思你!”

    我呵呵笑了起来,强顺忿忿说道:“从小到大,每次都是我背黑锅你受表扬,我当婊子你立牌坊。”

    我从身上又掏出一根烟点着,抽了两口,笑着问道:“你再也不跟我玩儿了,对不对?”

    强顺突然露出一张灿烂的笑脸,“还得跟你玩儿,我就觉得这次的黑锅背的挺值,你也总算开窍了,你们家的规矩,不是不能要钱么?”

    我把脸色一正,又抽了一口烟,说道:“这次不一样,等把钱拿到手儿你就知道了,你到办公室以后,咋跟长虫头儿说的?”

    “还能咋说。”强顺得意的说道:“我一进办公室长虫头儿又是给我点烟又是给我倒水,他后来就跟我说,叫我跟你说说,给他老婆孩子看看病,我就问他,你咋不直接找黄河呢,他说你不答应。我一想,杨二哥告诉我,是你叫他告诉长虫头儿来找我的,你又在楼底下问我长虫头儿家里是不是很有钱,我就是再傻我也知道你啥意思了。”

    我又笑了,说道:“要不咱哥俩咋能好这么多年呢,你知道我,我也知道你。”话锋一转,我问道:“你跟他要了多少?”

    强顺立马儿给我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我一愣,“三千?”

    强顺摇了摇头。

    我顿时把眉头皱了起来,惊道:“三万?”这要的可有点儿多了。

    强顺又摇了摇头,说道:“他老婆跟他俩儿子,每个人三千。”

    九千,我顿时松了口气,这个不算多,不过也不少了,至少已经超出我心里想要的那个底数了。

    强顺又说道:“长虫头儿叫我过来问你一声,现在是不是马上跟他去医院。”

    我赶忙一摆手,“不去医院,你告诉他,叫他把老婆孩子接回家来,医院里有医生有护士,人多眼杂,我没法作法,还有,叫他把钱拿来给你了我再去。”

    强顺嘿嘿笑了起来。

    一转眼的,这就下了班,长虫头儿估计把老婆孩子从医院全都接回来了,在车间门口叫住了强顺,我连看都没看他们,自己一个人先回寝室换衣裳了。

    洗漱完毕刚换好衣裳,强顺笑嘻嘻推门进来了,回手关好房门以后,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裤兜,“长这么大我兜里还没装过这么多钱呢。”

    我问道:“都给了?”

    强顺回道:“一分都不少。”

    等强顺换好衣裳,我骑着摩托车带着他,两个人又来到了长虫头儿家里。

    长虫头儿还跟之前一样,还挺热情,不过我能看得出来,他这时候的热情里面全是虚情假意,试想,要了他这么多钱,他还能对你真情实意才怪呢。

    摆下供桌,做了一场小法事,天擦黑儿的时候,给他老婆孩子全弄好了。

    其实他们全家呢,根本就不是病,是一种……咋说呢,这个要具体说起来就有点儿过了,有些东西不能写出来。我举个例子说吧,假如说,有鬼进家了,你家里有个水缸,他往那水缸上一坐,谁喝那水缸里的水,谁就会拉肚子,再假如说,家里有房梁,鬼往那房梁上一坐,谁往那房梁底下过,谁就会头疼,就是这么个意思。

    我当时告诉老田,等我把他们家的运势整个儿给他们降低以后,你到他们家某个位置上坐下,就这么简单。至于我教长虫头儿念的口诀,那是我自己瞎编的,我只是叫老田又换了个位置,压旁不压主。

    给长虫头儿老婆孩子弄好以后,长虫头儿要留我们在他家里吃饭,我没答应,我能看出他这是虚意,跟他要了这么多钱,他这时候正肚疼呢,还管我们吃饭,不是更肚疼了。

    离开长虫头儿家,我带着强顺没直接回家,到杨二哥家找杨二哥,杨二哥这时候正在家里做晚饭,家里还是他一个人,他老婆这天又值班。我跟他说,别做了,一起到地摊上吃吧。

    三个人来到地摊,不过这时候地摊上人还挺多,我一看这不行,我找杨二哥是有事儿要跟他说的,这么多人说话不方便。

    在地摊对面,有一家饭店,门面的还不错,里面还有单间,我们自己没去过,车间大修的时候,跟着车间的副主任去过几次。

    三个人要了个单间,酒菜上齐以后,我把房门一关,一边吃喝,我一边闲聊似的问杨二哥,“二哥,我听说老田他们家,好像离你们老家没多远,是不是?”

    杨二哥点了点头,说道:“没多远,他们家离我们老家三四里地,老田活着的时候,我们俩也经常下地摊喝酒,他们家我也去过几次。”

    我也点了点头,其实关于老田的一些事儿,我已经跟车间里一些老工人打听过了,这时候再问杨二哥,只是想确认一下。

    我又问道:“我还听说把老田撞死的那辆车跑了,是不是?”

    杨二哥叹了口气,显得很难过,说道:“是跑了,到现在撞老田那车还没找到。”

    我跟着杨二哥叹了口气,说道:“二哥,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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