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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天师问情-第48章

小说: 天师问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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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地闷闷一声,酒瓶先是击中他的小腹,而就在他觉痛去捂住肚子的时候,那瓶子竟然余势未尽,借着软棉棉的肚皮反弹出来,“啪”的一下,竟然将他的手腕打了个响亮,也不知骨头断没断,反正是无力地垂下了。

    “啊,杀人啦。”

    也不知是见到那家伙躺在地上不会动,还是想招多些人来对付凌天恒,那伙人竟然大喊大叫起来,还顺手抓起身边的东西乱摔。

    杯碟乱飞,那里面的食物自然不会好好呆在那儿,毫无意外也掉了出来。如果凌天恒给这些东西砸中,或是沾上,那他还真要回去古墓重修千年了。只听得他冷哼一声,一起脚就将那沙发掀翻,直撞得那些人统统倒地,张开嘴来呼爹喊娘,身上毫无疑问给滚了一堆杂质。

    这边厢才一有动静,那边酒吧里的安保人员已匆匆赶来。他们倒不怕有人闹事,就怕你们闹不起,最好就狠狠地砸,砸坏了就最好。只要有人肯赔就成了。

    而他俩很显然就是那些人眼中的冤大头,只要逮着了,要多少赔偿还不是他们说的算。

    可惜的是,他们找错对象了。

    昏暗中也不知打哪来了一窝人,黑压压的一片,大有蚁多咬死象的架势。高举着的手上握的也不知挥舞的是锅铲还是铁棒,嘴里嚷嚷的乱喊着,听不清楚叫的是什么,但想来应该是什么“抓住他们”、“别跑,站住”之类的话了。

    哇塞,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打群架?

    某只小绵羊突然兴奋起来,挣扎着要摆脱某狼爪。

    “哎呀,放手啦。”

    敢情她也想去趁乱干一架,只可惜给人挟住施展不开来。

    人头涌动,四周都有人,凌天恒心中虽有怒火,但是他并不想去伤人,更何况身边更有个急切需要处理的“病号”。当那些家伙咧嘴喊痛的时候,他已迅速揽住她,半拖半搂地护住她离开。不过他好像有些慌不择路了,只瞅着人少的地方去,没想到却不是出路。

    “喂,去哪呀。”

    好不容易才抬起头来,看到的前面却是走廊的尽头,她实在不知他拖住她究竟要往哪跑?

    身后是乱嚷嚷的喊声,想必会有人看到他们往这边来的,然后就很快会追上来,那之后当然是大干一场了。

    她的双眼瞬地亮了起来,张开嘴就喊:“喂,我们在这。”

    一旁的凌天恒正盯着两边的门打量着,考虑着该进哪间,猛地听她一喊,不禁一惊,手掌一翻,捂住了她的嘴,手臂再一加力,强拥着她,把身一侧,撞开旁边的门进了去,并起脚一踢,关上,顺手反锁上。

    一连串的动作也不过是一眨眼,自燕若梦出声喊起,至那边的人隐约听到赶来,看到的不过是空无一人的走廊,两旁是紧关着的门。而叩开一间反锁着门的,换来的是一个没穿上衣,下半身围着条毯子的男人的一连串漫骂。那些人只好去搜索那些没扣上锁的房间,有反锁的,再也不敢去查了。

    “你干吗要躲进来,怕他们作啥,又不是打不过。”燕若梦不禁觉得有些扫兴,她还打算好好施展一下手脚呢。

    凌天恒没理她,站在门后侧耳听了一会,猜想着他们应该不会进来了。刚一转头,却见燕若梦正凑过头来,低声问:“他们会不会进来呀?”那闪烁着兴奋的眸子在黑暗中大发亮光,竟吓得他把头往后一仰,欲要避开,没想到却碰在了门板上。

    “你没事吧。”对于他的反应,她明显也是吓了一跳。

    凌天恒盯了她一眼,并不作答,便往房内扫去。黑暗中并没看到有别人,果真,他在外面并没感觉到这间房有人,只不过这气息实在不太好。他皱了皱眉,眼尾挑了一下,看往一处。

    果然,这儿的格局和宾馆的房间差不多,有独立的卫浴。

    他也不说话,只是拥着燕若梦往卫生间去。

    “干吗?”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他总不会是以为自己醉来,准备来给她醒酒吧。

    他将她推到洗手盆前,一手将她的头按下,一手却按在她的小腹,接着低喝道:“吐出来。”

    “什么?”

    她很自然地挣扎反抗着。

    “把你刚才喝的东西吐出来。”

    依然是那冷冷的声音,不过她总算也有点明白了。

    “我”

    “快吐,还是要我来帮你。”那声音已变得强硬,按在她腹部的手已松了开来,换成了紧握的拳头,大有耍几下出去的意思。

    “慢着。”

    低下的头已看到那即将招呼自己的拳头了,她不得不急急喝止。

    “我没事。”想来对方也不太相信,不过那紧按着自己的手稍稍松了松,她瞬即往下沉了沉,再一旋身反掌劈出。可惜给人挟制了那么久,身手不是很利落,加上对手更非等闲之辈,那结果当然是一招过后,再次被人挟着。

    如果说刚才她故意落在他手里,那么现在则是——打——输——了。

    “看来还是要我帮你才行。”

    “等等——”

    凌天恒眉头一皱,暗想着自她喝了那杯酒后到现在已有一段时间了,恐怕就快要发作了,再不吐出来,一会该怎么办。他紧盯着她,心想是打她几拳让她挨个痛记个仇,还是直接将那东西——吸出来!

    眼看着对方已不打算听她说,燕若梦也禁不住怕了,不敢再玩了,急忙道:“我没事,真的没事。”

    趁着对方犹豫了一下,她飞快地说道:“驱魔龙族的人可以自行化解各种毒,是不怕毒物的。”

    凌天恒怔了一下,随即道:“可是你不是龙女,而且那些又不会是毒药。”

    燕若梦脸微微一红,可还是道:“卫叔怕我一个人在社会被人欺负,有给过我不少药来防身的。而我师父也有教过我驱毒的口诀。”

    “真的?”凌天恒半信半疑的,不过倒是没再制住她,放开了手。

    “你不信?”

    “嗯,也不是。”

    “难道你想我有事?”她抽出了手来,顺势圈住他的脖子,使他的头稍稍低下,并垫起脚尖将身量升高些少,抵着他的额头,还故意呵了口气。

    “不——”他有些手足无措,想推开她,可又觉得不妥,双手举着,放下不是,高举也不是。只得尽头撇开头道:“别你别这样”

    “哼。”燕若梦冷哼一声,双手一用力,将他推离自己,脚跟一落地瞬即抬起,狠狠跺过去。

    凌天恒没有闪,任由她踩,让她出气,待见她一个不稳,赶紧扶住,问:“脚痛不痛?”

    “痛。”像是吼般冲他喊去。

    “那我扶你到外面坐。”

    “不需要!”燕若梦把手一甩谢绝了他的好意,还一个手肘撞向他肚子。哼,谁让你刚才要这样对我呢,这叫活该。

    凌天恒并没生气,跟在她身后走出去,并顺手打开了房中的灯。

    麻雀虽小,但是五脏俱全,可是这像是客房的格局,却并没有像里面的那种装璜,还有摆设。

    燕若梦左右张望着,像是在自言自语的道:“不知这儿有没酒呢,刚才都没尝出味来。咦,那是什么”

    她想找找房里有没有冰箱或冰柜之类的家具,可是这巴掌大的地方也就那张大床最是明显,然后很自然的往那边瞧,然后就看到那床上的古怪,然后就下意识走过去考察考察

    “别看——”凌天恒几步冲上前,一手搭在她的肩上,强行将她扭过身来,另一只手同时还捂住她的眼睛,再一使劲,强行将她的脸按在自己胸前。

    “唔”

    “别动——”

    除了用枪指着人的时候喊“别动”,会有人乖乖听话之外,何时见过手无寸铁将人挟制喊“别动”会有人听的。

    他只是箍住了她的头,并没有制住她的手脚,那然后呢,当然就是拼命地反抗。

    先是用力去掰开他的手,可是不行,那好吧,别怪她狠了,干脆用指甲去抓。也不知效果如何,反应她好像觉得他按着自己的手抽了几下,但又不动了,继续如故紧箍着她。

    “凌天恒,你是不是想死呀。”

    边说着,边继续刚才未尽兴的动作,继续地踩。既然你给我支点,那就有本事站稳点,让她跺。

    “你再不放开我,别怪我不客气了。”

    闷闷的声音自怀中传出,凌天恒有点无奈,但又怕她闷坏了,便轻轻松了松手,可是捂住她眼睛的手依然没有放开。

    “拿开你的爪子。”

    “行,但你要闭上眼睛,不准看房间里的东西。”

    (ps:可能太久没写过字了,竟然发现又有很多字不认识了,还有好多搞乱的,晕死。)

第七十章11() 
“拿开你的爪子。”

    “行,但你要闭上眼睛,不准看房间里的东西。”

    他慢慢松开她,并放下捂住她眼睛的手掌。

    也不知是不是被捂得太久了,眼睛有些不太适应,感觉周围是一片漆黑,殊不知是凌天恒放下手前,先用念力将灯给关了。

    她看不到东西,但并不代表她感觉不到身边有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是一轮拳头甩过去。

    如果说之前他是担心自己喝了药酒,而有了那些动作,还说得过去。那么现在呢,他明知自己没事了,还这样,是不是趁机报复呀。

    可恶,可恨刚才就应该打断他的手,这样他就没法再挟制自己了。

    “你干吗呀。”

    终于,还是发现不是眼睛的问题,而是光线的问题。

    没开灯!

    想来,他是不让自己看清房中的状况了。

    凌天恒不作声,再次任由她发泄,待她住了手,才道:“该出去了。”

    “不,你先给我说清楚。”

    “说什么?”

    “就是刚才你发什么疯?”

    “我?”

    “对。”

    “嗯,出去再说。”

    “说了再出。”

    “住手——”

    凌天恒突然发现,她说着话,但双脚却在后退,往床头那边移去,而手指已按下了开关——

    他脸色一变,一侧身就移到她跟前,他没有再去捂住她的眼睛,也没有去关灯,只是以身体挡住了她欲往床上看去的视线,并把手抬起,摊开手掌伸到她的面前,很明显是不让她看房间的东西了。

    “别看——”

    他越是这样,素不知越会激起别人的好奇心。

    脑筋急转弯:“世界上什么东西最大?”

    答:“眼皮最大。”

    因为闭上了眼睛,便看不到世界!

    所以只是挡在眼前的手掌,并不能使眼睛完全看不到东西。

    “啊——”

    惊恐的呼声蓦地响起,如雨后的春笋争先恐后“刷刷刷”地冒出地面,密密麻麻一片直让人浑身起满颤栗。

    “什么东西呀,这么恶心。”

    无须他再用手去捂,她已经紧紧闭上眼睛,还抬手自己去捂住眼睛,可是迟疑了一下,却用手臂挡在眼前,仿佛有什么恐怖的东西正于面前,挥之不去,避之不开,唯有看不见为净!

    他挡在她的身前,而她却立在灯前,不知谁挡了谁的光,谁遮了谁的视线,再也看不清。

    柔和的灯光照不亮房间每一个角落,独独将床头照个清楚,可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上面的那幅画,那幅彩图,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赤锃相拥的男女,一笔一画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细腻,也不知用了多少心思去描绘,也不知是不是对着个模特来临摹。

    仅仅是一眼足矣,无须细看,他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

    他不会来泡吧,不会去胡混,但是并不等于没来过这种地方。

    执勤的时候,突击的时候,可是来扫荡过好几次。这儿会有什么,是干什么的,他可是并不糊涂。不过呢,就他以前见过的,这儿还算是简单好多了,至少实际性的宝贝没有展览出来。不过单是眼前的这些东西也不是什么好货,他并不希望污染到她纯洁的心灵。尽管他并不清楚她究竟知不知道这儿是干什么的,知不知道有些什么东西,而刚才还看到些什么。

    凌天恒尴尬地放下手,干咳了一下,转过头望向前面的一处黑暗,苦笑了一下,道:“早让你别乱看了。”

    “什么鬼地方呀,乱七八糟的。”

    她真是后悔极了,早知道就乖乖听话行了,干吗好奇心那么重呀。哎,看来一会得去洗眼才行了。

    她把手伸往前,手指刚好碰到对方的上衣,然后抓起来狠狠地揉着,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她把手指往他的衣服上擦,像是要擦掉手指上的东西。而那只手,刚好就是刚才摸向台灯的那只。

    到了这个时候,凌天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干脆就说了出来:“你还记得刚进来时,那个服务生说了些什么?”

    燕若梦一愣,有些茫然的道:“他不是推荐招牌酒吗?”原本她想说“招牌菜”,可一想到这是酒吧,那推荐的应该是酒呀。可是,会是什么酒呢,她没听清,或者说根本就没去听。这么吵的地方,特别是那边那个吵死人的鬼嚎,扰得她双耳发疼,早在那服务生引他们去卡座时,她已掩了耳。耳里就除了那嗡鸣声作响,根本就没有哪个清晰的语声,更别说那服务生温声细语地介绍了。不过她倒是看见那人在凌天恒耳边说了些什么。

    “那家伙对你说了什么?”

    凌天恒瞥了她一眼,瞬即瞧向别处,犹豫了一下才道:“他说这儿有特别的套间。”那“特别”二字,他咬音有些儿重了。

    “哦,就这儿吗?”

    果真是有些特别。

    有特别的画,特别的床,还有特别的什么,她没看清楚。不过这样的东西在别的旅馆的房间里倒是没有。

    只是不知干吗要在床的四个角套上镣铐?莫非是用来铐人的。她忽地想到,在电视剧中看到的那些在牢里受刑的人,好像也是双手双脚给绑住的,不过并没有躺着这么舒服的呀,那可是给吊到半空的。嗯,现代的东西,还真与古代不同。也不知还会不会有别的东西呢。她好想睁开眼瞧一瞧,可是又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好奇心会害死猫的。”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凌天恒出声提醒了。

    “我不是猫。”像是辩解,又像是反驳,可总有些中气不足。不过,人倒是老实了,虽然还是好奇,但总算没去一瞧究竟。不过,过些日子之后,她倒有些后悔了,有什么可怕的呢,不就是些破铜烂铁、露了点的画,哪有她平时对付的家伙那么恐怖呀,真应该好好的研究一番,看看那传说中的东西。只可惜她再也没有机会来了,或者说没人再陪她来了。直到很久之后,她再次涉足这种场所,不过却是物是人非。

    黯淡的光打在她的脸上似涂了一层水彩画的颜料,暗暗的、淡淡的,却又像是大病初愈般的灰白,渐渐的,光晕散开,竟是淡淡的红晕,如同暗夜中碧叶里的粉荷。

    “嗯,你呃,那些人该走了,我们还是出去吧。”

    终于凌天恒还是打破了沉默,提出离开。

    “嗯,好。”

    手放了下来,可是双眼依然不敢张开,仿佛一睁眼就会看到什么不堪入目的龌龊。

    眼前暗了下去,没有了那朦胧的亮光,想来是又关上了灯。

    “走吧。”

    手腕一紧,似被人握着,不轻不重的力度加上淡淡的话音,令她不由自由顺着对方的拉力而行。

    她张开了双眼,入目是一片漆黑,居然前后左右都是黑黑的,连半丁点儿光都没有,感觉就像是一个密封着的箱子,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

    这,还真是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的好地方!

    浓浓的墨黑并没有令她觉得害怕,反而有些心安,或许是来自身边的那个人。她转头看去,依稀只能看到浓墨中有一团东西在移动着。

    估计是走到了门边,两人停了下来。

    眼看着就要出去了,她忽地急道:“等等。”

    “怎么了?”

    “我嗯,想洗手。”

    洗手间的灯并没有关上,依然亮着,她也不用他带领,径自就走进去,拧开了水龙头。

    香皂在水下冲刷着,她的手也在水里搓洗着,仿佛上面有什么粘力极强的东西,需要狠狠地、用力地擦。

    至于吗?

    凌天恒有些无语,他也猜到她在干什么。不就是碰了一下台灯,需要这么使劲地洗吗?

    “别洗了,再洗,会掉皮的。”

    看着那搓得通红的手指,他真有些担心,万一她觉得洗不干净,会不会干脆拿刀子来削开那层皮的。

    他一开声,燕若梦才记起他的存在,而且还想到他也应该有碰到过这房间里的东西。

    “你——过来洗。”

    也不待对方反应,她直接就抓起他的手,扯到了水龙头下,用流动的水、清洁的香皂给他洗手了。

    “别别,我自己来。”

    这哪是洗手呀,简直是搓!如果下面有块搓衣板的话,他敢保证她绝对会将他的手往上面按!

    香皂的味道很香,却又不浓郁,用过之后,那还残留了淡淡的气味在手上,久久不会散去,甚至乎远远的都能闻到。果然是正品,不是假货。这个牌子的香皂,她很小的时候就有了,若真详算起来,很有可能比她还要老。。据说曾有过调查,当问你可知道有什么香皂的时候,居然有百分之九十的人说出这个牌子,至于剩下的,要么是从来不用香皂,要么是从偏僻的村落来的,要么就是从不看电视广告,还有就是傻的、聋的、瞎的。仿佛在众人的认知中,那才是品牌,那才是香皂。

    她也经常用,也就拿来洗手,感觉比洗手液好用,而且味道香而不刺鼻,更何况那电视广告上不正是拿它来洗手的吗,一家人玩一堆泡沫,然后就可以随手抓吃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真像那铺天盖地般的广告所说的那样,真能消灭大部分细菌的。

    (ps:超支超支严重超支,感觉这一场景好像太长了,不过后面可能会缩减,只想拉到九九八十一章。)

第七十一章() 
她用力地瞪着那正滴着水的手指,仿佛要从上面看到那跑出来的细菌一般。

    “很干净了。”凌天恒自干手器那烘干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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