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问情-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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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暗打定主意,只要一会来交班,他回去一定要打个报告上去,把这活儿给辞了。卖什么不好,卖水果,哼,油水都不多点。瞧,他的肚腩都扁了一圈了。
“我不喜欢说笑。”
那肥佬当然知道燕若梦不是在说笑,这个时候她孤身前来这儿,不是闹事才怪呢,他暗暗怨恨与他一块的那条瘦佬,不就是多了些防腐剂的水果,怎么吃几个就拉肚子,整天不见人影。肯定是躺在家里装死,不愿过来。
他左右看了看,ohmygod,没人。对面那个家伙也不知死去哪了。抬头望望,空荡荡的,电线杆也没多根。哎,为什么不装个摄像头监控什么的。他气得咬牙切齿,可恶的城监城管,什么监什么管,只要今天有命回去,他非要某个部门来这边完善才行。不过,哎,千万别死呀,老大呀,可要给他报销工伤呀。
他打定了主意,就当个老老实实的生意人吧,谁让他这一行是任务大过天。
“呵——”除了讪笑,他实在是不知如何对付眼前的这个人,她可是软硬不吃的,而且以她的精明不可能不知自己的真实身份的,但如果死撑的话,谅她也不敢太过过份。
“你很喜欢笑?”仍是那般的带着挑衅。
“如果你不是来买东西的,想来消遣我的,那对不起了,恕不奉陪。”那家伙突然把脸一沉,装作很不高兴,把头撇到一边去。据他了解,燕若梦并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他心想:就算再怎么样,都到这个地步了,难道你还好意思再闹下去。有本事就拆了这个档口,他还乐得可以不干了。
可惜现在的燕若梦不再是以前那个。在以前,若真是惹她不高兴了,她还真是会去踢场子的,而且还干过几次,不过那也是些为非作歹的管不着的地盘,也只有像她这种人才敢去惹。可现在她却不是来踩场子的,她的目标是人。
“你是做生意的?我看不是吧。”明摆着就来挑衅的了,想逃?nodoor。
“哼。”干脆不答了。
“是方达那个老狐狸派你来的吧。”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这一年多来,我可给他赚了不少。可一个转身,他就反脸不认人了。”燕若梦突然脸色一沉,声音一冷,“我最憎的就是他这种人,过河抽板。”两齿一磨,怒气猛升,双眸瞬间变成了紫色。
“啊,你你你”那肥佬一惊,迅速掀起那水果刀指着她,双脚却在往后退。
“哼。”燕若梦冷哼一声,一欺身也不见怎么动的,就到了那肥佬的面前,手一伸,两指一夹,就将那水果刀掰断。
“你袋里不是有枪吗,怎么不用。”
“你你你,别过来。”离得这么的,那肥佬只觉得一种冰凉刺骨的寒意瞬间在脑际中流动,牵动着全身的神经,本能的选择后退,逃跑,可偏偏的双脚又不听使唤。
“怎么不走呀。”
燕若梦一抬手就掐住他的喉咙,并且将他往上提起,仿佛这两百斤的**根本就是充气的。
“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讲大话的人,整天都在骗这个骗那个,不累吗?”
“呃。”那肥佬双手乱舞想掰开掐住他喉咙的手,可是却又无力的够不着,只能上下胡拨。
“休得伤人。”
突然他们身后的树上跳下一个人。
“你肯出来啦。”燕若梦嘴角一掀,脚步一转,面向那人,同时将手上那个肉球掷过去。
她早就知道树上躲有人,而且还知道是谁。
来的当然是洛绛雪,她只是凭气息远远跟着,她见到燕若梦找上了那肥佬,本想出来喝止的,可又想到这肥佬可是那边的人,来这儿也不是干什么好事,暗想让他吃点苦头也好,故此并未立即出现。可她看到燕若梦突然变异,虽然她也很想教训一下对方,但权衡轻重,还是决定制止,她可不想燕若梦再去伤人,要不然就更加无法克制体内的魔性。
眼见着那两百多斤的肥肉向自己而来,也不敢硬接,脚步一错,闪到一边,再抬手一拨,将肥佬推到另一边去,任由他重重落地,她可不想救这么一个人浪费体力,而且按燕若梦的个性,肯定还有后着跟着到的。
果然,燕若梦扔开手上那件东西后,双掌便化作爪状,对着一旁的货架虚抓,刚刚被狂风怒雷袭击过的水果们,今天可真是它们的受难日了。虽然有肥佬的疼爱,一个个轻抚柔搓,可惜还未体会过来,感动起来,却又要再受摧残之灾。红绿黄青的一竖排着,打着旋转向洛绛雪击去。
来得很快,掷人,扔水果,接憧而来,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空隙。
(ps:或许有人会说,怎么又是肥佬?从最最最开始的时候,出现的路人甲到隔段时间后又出现的路人乙,一个刚退场,另一个又上来。是不是对这类人有点那个。呃,这个不要问我,自己去做个实验,(一拳一脚)打头牛和打头猪后会有什么后期的什么什么。)
第七十八章火烧连营()
来得很快,掷人,扔水果,接憧而来,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空隙。
不过洛绛雪也不是省油的灯,而且她又早有准备,一拨开肥佬,马上就抽出盘龙剑,虚空划出一剑。与此同时,她凌空跃起,那些水果刚好从她身下而过,而她也一个翻身缓缓而降。
可是别忘了,燕若梦只是扔了水果,一个摊档可不光是货物,还有别的东西的。
整个货架就那么离地而起,向着降下的洛绛雪疾飞过去。
货架带着劲风,在空中疾行,丝毫没没有因为笨重,个体大而有所阻滞,反而大有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架势,所过之处枝叶又落下了一大片,这个时候的洛绛雪正值换气,别说还要还招,单是给货架碰到,也有她好受的。
好个洛绛雪,人在半空,却没有丝毫惊慌,把气一提,竟然稳住了身形,跟着把剑挥向迎面而来的货架。
货架并没有给劈开,洛绛雪反而借着两者一碰的力度轻轻巧巧就落到一边去了。
“不错嘛。”燕若梦轻轻赞道。
洛绛雪心中暗骂:好你个燕若梦,还真够狠的,早知道当初教她的时候就留几手好了。难怪先祖前辈都说切勿与外姓人交往。以前是担心别人将本领偷学去为非作歹,可现在却是自己这边死活都要去教。哎,若真让她再弄出什么来,她还有什么面目去见那些老祖宗。想着就要速战速决了。
谁知燕若梦却轻笑道:“一会再与你玩。”身形一闪又不见了踪影。
洛绛雪刚想追过去,突然觉得不妥,急忙趴下往旁边一滚。“砰——”那货架竟然炸了开来,碎片乱飞,虽然她反应也够快,躲得也够远了,可还是不免给打了几下,只觉得被打中的部位隐隐作痛。
“哎呀——”
她刚想走,却听到连声的惨叫。原来是那个肥佬,虽然洛绛雪将他扔开,可是还是使了巧劲,只是摔痛他,并没有伤到筋骨。可这家伙摔倒了,不爬起赶紧走人,反躺在地上赖死不走,结果就给碎片打中,好几块都扎进肉里去了。
洛绛雪暗骂:活该。可转念一想,刚才燕若梦接二连三的出击,连自己也是恰恰躲开,这只肥猪又哪能躲得开,不过还是那句话——活该。可是又不能将这家伙扔在这儿不管,再怎么样他也流血了,不止的话也不行。但那边燕若梦她又放心不下来,不知她又会弄出些什么来。哼,都是你这只死肥猪,洛绛雪跺了跺脚,还是救人要紧,回身准备去处理那只“猪”了。
“咻吱——”几声雕叫,灵鹫飞了下来,现出人形,叫道:“老板娘。”
洛绛雪只觉得眼前一亮,喜道:“你来得正好,给我搞掂他。”
灵鹫点了点头,洛绛雪也不再去看,一飞身往燕若梦消失的方向追去。
“救”那肥佬刚才见洛绛雪打退燕若梦,以为她是来帮自己的,正在欢喜,可谁知却又见一只大鸟从天上飞下来,还变成了人形。妈呀,妖怪。他吓得差点没晕过去,可是洛绛雪最后那句话却又将他惊醒过来,想晕也晕不了。
望着灵鹫一步一步向他走近,吓得他想跑,可双腿却又万分的不争气,怎么也站不起来,只好用双手撑着地面,挪动。他那肥…臀,但却又移不了几分。他只得暗暗祈祷着,若然还有命活下去,一定要减肥,要减得像瘦猴子那样。
念头在心中刚刚闪过,可双眼却睁得大大的,望着那闪着绿光的亮棒向自己击下。
“饶饶命呀。”他的嘴还张着,可双眼却闭了起来,头一歪倒了下去。
灵鹫收回了失忆棒,踢了那肥佬几脚,见他没什么动静了,这才帮他包扎伤口。
这一晚没有什么月色,或许是白天那莫名的暴风怒雷,吓得连月亮星星都不敢出来了。
月黑风高,这样的天色最最适合那些夜猫子,在黑暗的排斥下,进行那些不为人知的勾当。
这一晚,城市中的居民依旧如常,早睡的睡了,跳迪斯科的依然还在双脚轮换,加班的也仍是在边挨怨加时不加薪,却还是要同只驴那样的拉磨。所有的人都如常的在自己的岗位上,包括那些执法者。
这一晚可谓是全民的上班夜,所有的jc全都返到自己的岗位上,不管你是刚下班,还是正在休假,只要你还在岛里,那就乖乖的去上班吧。
这是命令,不得违抗。
不是走私,不是辑毒,更不是街头聚众打架闹事,而是失火。
不是舞厅,也不是居民楼,竟然是那些jc的窝。
从城南分局开始,跟着西南,西北,不到两个小时,整个小岛的各个警署分区都起了大大小小的火。这边刚扑灭,那边又起了。。
在现代这个明火少用的城市,居然有火灾,除了是人纵火,还是什么,总不能说那是天火吧。坏事做多了,老天爷降灾?
消防车统统出动,灭火的器械都不够用了,只好向附近的居民借用,但仍是不够,到最后只好直接用水,反正附近便是海洋,不怕缺水用。
湿漉漉的一栋栋楼房,像是从海底升上来般,从上到下都淌着水,别的东西洗洗就新了,可这被火烧的,却是越洗越黑。
若是木建的烧了便烧了,最多重建是了。可这泥砖砌的。哎,留之难看,弃之可惜。
看着这一处处的火头,不偏不倚全都是警局,所有人都不禁怀疑起来,是哪个黑帮这么有种,敢直接上门示威,敢与官方叫板的,除了那些目无王法的凶徒,还有什么人呢。
看着那一处处的火头,众人各有所思,有人欢喜有人愁。被欺压惯了的拍手大笑,然而静下心来却又担心。万一事后他们找不到纵火犯,岂非又要来拉他们当替罪羔羊。
火渐渐给灭了,可是这火造成的损失都是难以估计。有人不禁又开始悉眉苦脸了,这个损失恐怕还是要市民埋单,都不知又要开始征什么税了,不禁有人暗暗咒骂,最好把那些当官的都烧死,要不然以后又没好日子过了。
火并不大,只是多而已,如果灭得及时,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别说烧火,烤鸡都烤不熟,更何况那些又不是小孩老人,都是健壮的年轻人,看到火起,还不跑呀,让他们救人是慢半拍,可救自己那可是快三拍,所以这场火灾又破了历史纪录,竟然还没人死亡,只有个别打磕睡的给烧了pp。为此很大的一段时间都又有人大叫可惜,天无眼呀,怎么就不将那些贪官烧死。
电话铃响起,接过,挂下,又响,再接,挂下,这位连升数级现任区副官的方达在这个时候倒成了接线员了,一个一个分区起火的消息不断传来,他在这边不断的分派人手前去。现在他这个城中主枢的最大警局都快派不出人手了,按手下传来的消息,那接下来也要轮到他这儿了,好歹他也得留些人来捉拿那纵火犯,再不行的也要留些人来救火。
放下电话,在桌前桌后踱着,烈火无情,一旦火起来了,可待想好逃命路线才行。
是的,逃,救火这活儿,还是让年轻人去干吧,虽然他也是年轻人,但好歹也是个领导,是他们的长官,又怎么能干那么粗重的活呢。
他又走了几步,忽地觉得光是逃跑可不行,敢来放火的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按下面人的说话,对方只是放火,并没伤人,那么极有可能他放火只是要转移目标,是要等所有的jc派出去救火后来刺杀他们这些高层长官。
要知道他们平日出入都有一大群人护着,身着的是避弹衣,坐的是防弹车,住的是层层监控巡逻的单位套房,要杀他们可不容易,但是现在手下一个个派出去,个个都被“烧”得昏头昏脑的那谁来保护自己。
不行,危险。
方达越想越心惊,连忙按了个电话,命令自己的心腹前来护架。
很快就听到有敲门声了,方达急步走到门边,刚想开门,忽又住了手,沉声喝问:“谁?”
外面的是一把男声:“方sir,是我,江涛。”
方达怔了一下,虽不明白为何他会在这个时候来此,但想来也不会害自己,要知道他们是合作伙伴,相互间可是有着不少的底下交易。
“你怎么来了?”
方达拉开了门,侧身让他进来,谨慎的又往外看了看。要知道官商勾结,罪名不轻呀,他可不愿被人知道。尽管他也是走他上司的路线。
江涛边走进来边道:“是波士让我来的。”
方达轻声惊呼道:“波士?”
“是的。”
突然方达退后几步,手伸往腰间,对方的答复不太好。此时此地,他不得不怀疑任何人,像他们这些关系最不能让外人知道的。而他们之间也是利益作怪,谈得好就握手,谈不好就下杀手。天知道他是不是来杀自己的,别人以为他们是正当商人,可他却知道在背后他们都不知使了多少黑手。
江涛对他那个动作一点也没什么惊慌,淡定走到一边坐下,淡淡的道:“火不是我们放的。”
简简单单几个字,让方达松了口气,要知道若是他们放的火,那就是来杀自己的了,反之他很有可能是来保护自己的。
“你们知不知道是谁放的?”方达知道以他们的本事肯定知道一二的,要不然又怎么会来这儿。
江涛道:“那当然,她一放火,我们就知道了。”
“那”本来方达还想责问他们既然知道为何不告诉他,让他有所防备那就不用弄到现在这样焦头烂额了,可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收了回来。
对方是生意人,无利而不为,你这边烧了不好吗?重新装修建造,可以促进建筑行业发展,可以使得闲置多时的外来工有饭可食。虽然心里面狠狠地骂着他们的不仁义,不道德,不厚道,奸商。可是嘴里却道:“他是谁?能否告知,好让我派人去捉拿。”其实他还想问,那你今次前来,又是谈什么的。若没有赚头,他才不相信这位老董会亲自跑过来。在这种的危难时期,这位方长官,依然还是在心里打着他的小算盘。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越是乱,就越有人会藉此机会发这种难财。有人说,那是良心被狗吃了。也有人说,此财不赚,才是傻子。这个世间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事都会发生。对与错,好与坏,还是留待后人来评价。
江涛一笑:“不必了,她很快就会来到这儿。”语罢,觉得还不够,又补充道:“她之所以未到,是因为她对你这儿还不太熟悉。”
“是是是。”方达连连点头,心中暗想,果然如此,烧了别的地方,也该到这儿了。可是跟着又是一惊,大叫起来:“什么?他来了?那我可得加派人手才行。”
江涛又是一笑:“不必了,你那些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方达失声道:“那可怎么办?”他惊慌失措望着江涛,看他淡淡定定坐在那,一点也不紧张,看样子成足在胸般。
“江董呀,那就有劳你了。”
方达以为对方来这儿是来捉拿那个纵火的,说不定他们有仇口,要不然干吗来这守株待兔。提起的心,又再落下。
江涛嘴角一掀,并不回答。
“嘀哒嘀哒”墙上的挂钟自顾自地顺着轨迹运行,丝毫也不会因为人世间的各种纷争而停留或是加速。
洪荒宇宙,天地万物,各行各业,各有定数。物物一世界,一花一菩堤。各走各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干。人间不管再乱,也与神界无关。这方唱罢,那方又起。都是那么的精彩,又是那么的重复。
方达站起又坐下,坐下又站起,走到墙边又走回来。他想从暗道离开,可是又不愿意让江涛知道,想请他离开,但又怕他一走开,那纵火者便会走到他的面前。哎,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更不是。
“得得得得”
还在局里的pc都被分派开来,明里暗里,守住各个路口,甚至还有几个爬到树上。每一个人都打醒十二分精神,他们都好想看看那个够胆来火烧警署的是何方神圣,是他们最近盘查得厉害的黑帮,抑或是敌国派来的雇佣军团。他们都认为能将他们这些精英弄得人仰马翻的肯定非得闲之辈,而且也必须是厉害人物。
一个个都手握武器,严阵以待,这可是他们的总部,若是连这儿也给挑了,那以后他们这些号称是守卫一方的神职人员还用得着混的。
“得得得得”
声音越来越近,他们都听得有脚步声,在这个时候,他们自己人个个都呆在一处,不可能走动的,那么走路的那个肯定是纵火者。
来了,来了。
每个人的脸上都呈现出不同的表情,有人担忧,有人兴奋,也有人紧张。
虽然说这是他们的任务,也是他们必须去做的,可是对方究竟是什么人,有多少人,他们却是一无所知。能在短时间内将飞机绕上一圈也要二十分钟的各个城区接连烧上的,会是一个人吗?能在警卫森严,又不是木造的警区,,放上一把火,而他们却连是在哪儿先起火的,放火者是肥是瘦,是高是矮都还查不出来。那他们现在这几十个人,够不够人头呀。他们是要以一敌二,还是以一敌五。假如敌人来的不是几个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