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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剑妖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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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么?”傅满楼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美。”展白呐呐直言。

    “是啊。但美的东西往往脆弱。”傅满楼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这里便是那宏文院?”展白明知故问道,“看上去倒像个隐世的山村。”

    “隐世的山村?这话倒也不假,你看身后。”傅满楼指了指身后。

    展白循声望去,却是这片连绵山谷的入口,两座擎天石柱鬼斧神工的化作门神,只留下了一道仅一辆马车通行的道路,甚至一层肉眼难以捕捉的水蓝色光晕正笼罩在入口之上。

    这很奇怪么?

    展白有些不解。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呵呵。”傅满楼又吊起了书袋,“跟你也解释不清楚,你只要知道,若是没有相应的手段,就算是站在入口,也不得而入。”

    “你直接说有守山大阵不就得了。”展白有些鄙夷道,真当自己是什么都不知的土包子了,当初,那残虚之地中,就有不少这种地方,很多都是依靠机缘才能的。

    “呃?”傅满楼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走吧,我带你去安置的地方,至于后面的事情,自然有人指引的。”

    收了马车,傅满楼带着展白向山村走去,一路上,遇到不少装扮相似年龄各异的书生,向两人拱手行礼,确切的说是向傅满楼。

    从那些人神情中的恭敬甚至是崇拜,展白不难猜测这傅满楼在这宏文院的地位不低。

    “能给我简单介绍一下这里么?”展白不愿一个陌生地方后,两眼一摸黑,什么都不知,便趁机问道。

    “宏文院,名似学堂,其实是玄修宗门。走的是儒家一途,这里的弟子都以院生自称。而院生之上,便是教授。教授之职,比较宽泛,有负责教书育人的,也有负责纪律惩罚的等等不一而足,其实就等同于其他宗门的执事、长老。再上便是各山山长,负责每一山的整体事物。最上面便是院长了,也就是一宗宗主。”傅满楼果然不负展白所托,回答的倒真是简单展白听了不禁泛起白眼。

    “院长且不论,却不知这山长具体为何职?”展白不得不逐条的细问。

    “很简单,宏文院按照教授的不同,同设置了九山,便于,每一山自然要设一山长。”

    “何为九山?”

    “言、行、律、诗、曲、舞、剑、书、扇,上六下三,谓之九门,每门设一山,也是我宏文院精粹所在。上六山又被称作主山,院生基本都是择一而学。下三山则为副山,根据学子个人喜好,选择剑、书、扇。这些你日后自然会慢慢明白,时间不早了,将你送到该去的地方,我就该办自己的事情了。”傅满楼有些不耐烦的掐断了展白提问的话头。

    之前在山上俯视,只觉得这山谷也就那个样子,可一旦走入其中,面积却是极为辽阔,两人的脚程并不慢,可也足足行了半个时辰,才停了下来。

    “招良集。”

    停驻在展白面前的是一条街,确切的说,是一条集市,而且商品是……

第七章 逞威() 
“就是这?”展白指着面前的集市,内心深处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愤怒。

    低矮的茅屋,不仅简陋,而且脏乱不堪,或许是因为刚下过雨的缘故,道路很是泥泞,可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却见街道的两侧,或站或蹲或坐甚至躺着不少人。大多身形邋遢,虽然高矮胖瘦不一,却有一个相同的特点,那就是,他们都是武者,跟展白同样的武者。

    傅满楼的到来整个集市都产生了略微的骚乱,原本的懒散顿去,人都变得精神抖擞起来,仿佛一个个待价而沽的商品,火热的眼神不时的瞥来,以希望引起这位儒雅才俊的注意。

    傅满楼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却是一点要走进去的样子都欠奉,只是对展白一拱手。

    “这里的房子,兄台可以随便入住,吃食自理。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很快就能离开这,不然……就只能像他们这样了。”傅满楼留下最后一句话,再也懒得留下,转身款款离开。

    傅满楼的离开这个集市瞬间都被失望的情绪所笼罩,但很快又转为戒备甚至敌视,当然这次的对象,变成了展白。

    “小子,你也是来应征伴读的?”终于有人走了出来,近九尺的汉子极为雄壮,背后一柄开山鬼头刀,满脸的胡须配合着粗鲁的声音,给人一种悍匪之气。

    “有意见么?”展白轻笑一声,原本内心深处那种兔死狐悲的愤怒,此时已经变成了怒其不争的鄙夷。

    这些人若是在俗世之中,好歹也能混个人前光鲜,可现在,各种理由,却是连尊严都出卖了,对待强者卑躬屈膝,面对弱者,却又是一副欺凌的嘴脸,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意见没有,但却有些规矩。将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吧。放心,老子不欺负你,只留下一天的吃食好了。”壮汉理所当然的叫嚣道。

    展白抖了抖自己空空如也的衣兜,故作无辜的耸了耸肩。

    敲诈,似乎找错对象了啊。

    “妈的,跟老子装。我就不信你身上真的空无长物。”壮汉显然对于自己这次的敲诈未遂很是愤怒,大步上前,一把抓来,就要强行搜身。

    “果真是人善被人欺么?”展白脸上微笑依旧,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眼看壮汉那粗糙的大手已经强压在肩头,笼在袖口的右手顿时搓指成剑,以一个隐蔽诡异的角度迅疾刺出。

    展白一身的功夫都在剑上,没了剑虽然让他的实力十不存一,但却并非真的手无缚鸡。尤其是在这种近身擒拿的情况下,并指成剑的威力丝毫不遑多让。

    “咦?”壮汉的反应倒也不慢,只是没想到面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子竟然真的敢还手,话音刚落,那伸出的铁臂就犹如撞到了烧红的烙铁上一般,火辣辣的疼痛从手肘的关节处迅速蔓延。

    “啊!”壮汉惨叫一声,身体踉跄着后退,却是一个趔趄摔倒在泥泞之中,满眼惊骇的盯着展白,之前那嚣张的气焰完全被一种莫名的恐惧所代替。

    噌!!!

    突然的变故四周不少看热闹的武者都神色一凛,望向展白的眼神,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戏谑,反而变得凝重起来。

    那满脸胡子的壮汉,之所以如此嚣张,自然有其嚣张的资本,其自身的实力,在整个招良集中,绝对能够位列前十。

    可现在,却连一招都没有接下来,虽然不虞有轻敌的缘故,但那小子刚才的招式,竟然少有人看清。

    之前敌意,几乎是每一个新到之人都要面对的,毕竟对于招良集内武者来说,多一个人,就多了一份竞争,自然的也就不会有好脸色看了。而此时的戒备,却完全是因为展白所展现出的实力了。

    难道又是一个强劲的对手么?

    不少人心中都生起了浓浓的不安。

    如果说这片署名为宏文院的山谷算的上是美丽惬意的世外桃源,那么这里,招良集,就是阳光所照射不到的阴暗之地,充满了混乱、肮脏……

    展白居高临下的望着泥泞里的壮汉,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斯文,“这位仁兄,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将你的住处让于在下。”

    看似商量的口气,可为何听在人的耳里,却充满了心惊胆颤的违和感呢?

    “我、我能拒绝么?”盯着那张看似人畜无害的面孔,不知为何,壮汉却惊恐的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

    “当然可以了,在下最不就是夺人所好。”展白温和的笑道。

    “咕……右手第四间房,是你的了。”壮汉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急忙说道,似乎还怕自己没说清楚,伸手向自己的住处指了过去。

    没有直面那张笑脸,根本无法体会其中的恐怖,现在的壮汉只觉得两股发颤,极力控制着股下的热流喷涌而出。

    笑话,住处没了,还可以再找,要不然就去抢,可要是小命没了,那就真是一了百了了。壮汉匪悍的外表下,也长着一颗玲珑心。

    “那在下就此谢过了。”展白点了点头,就朝壮汉指的屋子走去,对于四周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都不屑看上一眼,对他来说,这些人早已经压弯了脊梁骨,失去了做人最起码的骨气。残虚之地的人就跟他们完全不同,在那里,虽然充满了各种尔虞我诈、背叛杀戮,生存不择手段,但至少骨气尚存。与那里相比,这里的人简直罔称武者。

    咔嚓!

    “啊!!!”

    一声清脆的骨裂之声,伴随而来的就是嘶哑的惨叫。

    当展白经过壮汉之时,毫无征兆的起脚,将其双手的手腕踩断。

    “教你个乖,虚以委蛇是需要天赋的,显然你眼神中那一抹的怨毒没有逃过我的眼睛。”展白仿佛一位师长般语重心长的说道,“不杀你,是因为我不知道这个地方能不能杀人,好自为之吧。”

    正如酆都所形容的那般,展白最恐怖的地方不是他的剑术,而是那让人心悸的洞察力,剥丝抽茧中,总能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一旦发现了端倪,作为残虚之地走出的他,自然不会愚蠢的给壮汉暴起伤人的机会。

    “吱呀……碰!!”

    随着茅屋房门的关闭,整条招良集上,除了那壮汉撕心裂肺的惨叫,都被一股阴寒所笼罩。

    那瘦弱的宛如书生般的身影所留下的痕迹注定将在人的心头扎根。

    好一个笑里藏刀,好一个阴狠狡诈,好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

    不远处一颗繁茂大树之上,将之前的一切尽收眼底的傅满楼,心中同样泛起了一丝的寒意,甚至有些后悔,实在不知自己将他接引于此,到底是对是错。

    “希望你能够降服得了他吧。”傅满楼神色复杂自语道。

    此时再一次鸠占鹊巢的展白,站在潮湿阴暗的房间内,略微的打量了一番,当然并非是他不够细致,而是这里实在是乏善可陈,干草上铺上一块看不出原来色彩的布料,这算是床吧。一张油污麻黑的矮桌上,摆着油灯,仅此而已。

    与其说这是一个家,展白更愿意用猪窝来形容。

    看来要收拾一番才能休息了,展白不介意环境的恶劣,毕竟在残虚之地时,露天而宿也是经常之事,但他受不了的是脏乱,尤其当看到那张所谓床铺上爬来爬去的不知名虫子之时,更是厌恶的几欲呕吐。

    半天的功夫,原本的草床不复存在,那些干草被展白仔细的扫去了虫子后,搓成了草绳,最后制作成了一张吊床,栓在了房梁之上,而床单则变成了桌布,洗去了上面的污垢之后,铺在了矮桌之上。

    只不过简单的收拾,房间已经完全变了样子,虽然依旧简陋,但却已经整洁了许多。

    “也不知在这里能住多久?”将自己扔进吊床之上的展白,枕着双臂不由庆幸,幸亏之前吃了傅满楼给的那什么辟谷丹,如果他所言非虚的话,未来十天的时间,自己都不用为食物犯愁了。

    十天的时间,应该能够离开这里吧。

第八章 报复() 
夜出,月落,展白没有丝毫的睡意,屋外不时响起的脚步声虽然轻微,却依然没有逃过他的耳目,直到天色微亮。

    嘭!!

    房门被人一脚踹烂,一丝清晨特有的冰爽,席面而来。

    “哎,我还是犯了一个错误。”展白微微叹了口气,缓缓的睁开眼睛,一跃而起,从干草编织的吊床上跳了下来。

    借着晨光,房门外数道充溢着并不友好气息的身影,并没有迈步而进,只是用冰冷的眼神扫视着展白。

    “诸位太客气了,在下初来乍到,却要劳烦诸位亲自问安,实在是让在下受宠若惊。”展白故作惺忪的轻声道,还不忘彬彬有礼的向着屋外众人作揖行李,摆足了读书人的架子。

    “哼,牙尖嘴利。可惜,你却说错了,我们此来是送你上路。”为首的是名麻杆般瘦长的男子,相貌平平,细小狭长的眼睛里放射着慑人的寒芒,太阳穴高高凸起,一双几乎齐膝的长臂很不正常的垂直耷拉着,仿佛没有骨头一般。

    麻杆男子的身后,并排站着七人,六男一女,而其中一个赫然是昨天被展白废掉双臂的虬髯大汉。

    果然又是麻烦。

    展白叹息着,一双剑眉微微的蹙起。

    展白很讨厌麻烦,即便是在残虚之地,他也是能躲就躲,并非是生性胆怯,准确的说,是懒散。

    在展白看来,女人是麻烦,敌人也是麻烦。

    所以在残虚之地,他很少惹女人。至于敌人这个麻烦,最好的办法则是清除,以免后患。而这也是他能在那个血腥的地方活下来的很的一个原因。

    只因为顾忌宏文院可能存在的规矩,展白放过了虬髯壮汉一马,因果循环,果然,俗烂的故事,就在笔者那毫无想象力的键盘上,敲击了出来。

    躲避一个麻烦,却又放纵了另外一桩麻烦,世上总存在让人无奈的事。

    “出去吧,我不想刚刚整理的房间,再次变成猪窝。”展白面无表情的朝屋外行去。

    而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堵在门外的人,竟真的让开了一条道路,直等展白踏上街头,才东南西北的将其包围起来。

    麻杆男子独占东首,其他三个方向各有两人,至于那虬髯汉子,此时却是满脸愤怒夹着着报复快感的沦观众。

    “取出你的兵器。”麻杆男子双袖一滑,双手之中各自握着一支铁笔,而其他六人也纷纷取出了兵器。

    展白搭眼一看,竟然全部都是奇门兵器。

    其中一矮胖子双手金瓜铁锤,看分量绝对不轻。

    唯一的女子,高挑,差不多可以跟展白齐肩,手中拿着的却是少有人练的九节鞭。

    两人,一高一矮,手中兵器,一近一远,看其默契也是极得,牢牢的把守住了南边。

    位居西方的,是一对相貌近乎相同的男子,甚至连衣服都是一模一样,兵器也是大同小异,都是一面寒光四射的铜钹。

    剩下把守北面的两人,也极有特色,一黑脸汉子,相貌奇丑无比,手中是柄丈八蛇矛,而另外一人,却面色苍白,相貌阴柔,头上甚至还戴着一朵红色牡丹花,站姿矫揉造作,可堪一握的柳腰不自觉的扭动着人看了作呕,双手各持分水峨眉刺。

    “麻杆男子独守一方,显然武功最高,而且太阳穴凸起,内功的造诣绝对不低,其他人虽然暂时看不出深浅,但配合却极为默契,点子很硬啊。”展白心中暗忖。

    “取出你的兵器。”麻杆男子见展白久久没有应答,不耐烦的再次说道。

    “嗯?”展白额头微皱,这些人既然选择以多欺少,难道还会顾忌胜之不武么?

    “我用剑,但可惜丢了。”展白没有自大的以为仅凭双手就能胜得了七人,同时,这话中也有他特意的试探。

    “你若说其他的兵器,或许还有难度,但剑,这里有的是。”麻杆男子说话间向一旁观战的虬髯大汉摆了个眼色。

    “天哥,直接上去剁了这个小子,何必如此麻烦。”虬髯大汉很是想不通,却又不敢对麻杆男子不敬,只能将怒火转移到展白的身上,恨声道。

    “取剑。”麻杆男子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

    对上麻杆男子的眼神,虬髯大汉那强壮的身子禁不住的缩了缩,拖着两条断裂的胳膊,就朝不远处的一颗大树跑去,而在那颗大树下,赫然摆放着十八般兵器,刀枪剑戟应有尽有。

    虬髯大汉双手断裂,抬起右脚踩在了地上长剑的剑萼之上,连剑带鞘同时挑起。

    “接剑。”虬髯大汉向着展白怒吼一声,身体腾空而起,弹起的右腿大力的抽在剑鞘之上。

    嗖。

    尖锐的破空声中,长剑划空而来,速度、力道甚至轨迹堪称完美,也侧面烘托出了虬髯大汉强劲的武力。

    “谢了。”展白轻笑出口,眼见长剑射来,身体如陀螺般原地旋转,堪堪避过的同时,右手急探。

    锵!

    白虹闪烁,长剑出鞘,而剑鞘却是诡异的改变的方向,直射向矮胖男子。

    相比于这七人所表现出的君子之风,展白的信条中可从来没有信义之说,既然战斗已经必不可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先下手为强才是取胜之道。

    矮胖男子果然反应不急,眼看剑鞘已经射到面前,再想要躲已经为时晚矣。

    嘭!

    突然,剑鞘凌空爆裂,木屑纷飞中,化作粉碎,却是被身旁的女子用九节鞭抽碎。

    “卑鄙。”女子怒骂声刚落,突然全身猛紧,没来由的一阵心悸。

    剑光,紧追剑鞘而来。

    展白从来没有想过那剑鞘能够建功,更多的只是惑敌。

    “春娘,小心。”这次,却是那矮胖男子率先反应了过来,手中的金瓜铜锤,先一步挡在了女子的面前。

    “哎。”眼看递出的长剑就要被金光铜锤挡下,展白微微叹息一声,这两人之间的默契果然非比寻常,互相帮扶下,顿时化解了自己出其不意的一击。

    不过,展白并不气馁,毕竟,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不等长剑刺中金瓜铜锤,手腕猛的一抖,剑势微沉,划出一道诡异的痕迹,几乎贴着铜锤从缝隙之中刺出,而目标却已经变成了矮胖男子。

    经过之前的促不及防,矮胖男子与女人的精神已经被调动的高度集中,在默契的配合下,已没有了慌乱。

    铜锤近击,九节鞭远攻,身法移动配合,很快就将展白连人带剑圈了起来,竟然让其他五人一时间插不上手。

    “嘿,我还以为这小子有什么了不起呢,看来侏儒跟春娘两人就能把他解决了。”圈外,相貌奇丑的黑脸汉子不屑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真是浪费感情,早知道如此,自己就不来了。

    其他几人也纷纷迎喝,只有麻杆男子脸上却是现出狐疑之色。

    “恐怕没那么简单。”麻杆男子突然沉声道。

    “嗯?天哥,你说什么?”几人似乎没听清麻杆的话语。

    “这个人不简单,他是故意陷入侏儒跟春娘合围之中的。”麻杆男子的脸色越发的凝重。

    “故意?天哥,你说笑了吧。那人傻了,要知道,就算是你,一旦陷入这奸夫****联手的攻击之下,也不好过啊。”奇丑男子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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