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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竞月贻香-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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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在先,又死在了你的刀下,洞庭湖上下岂肯散罢甘休?只怕他们可不会遵照拜山的规矩来接待我们。”

    言思道边走边说道:“小谢将军倒是多虑了,老夫一早便已说过,洞庭湖的这湖水乃是深不可测。就眼下的局势来看,洞庭湖的内部多半是出了什么大乱子,当中至少分裂成为了三个派系。所以方才那区区一个路呈豪的举动,仅仅只能代表那‘太白金星’和‘龙女’所在的神火教,根本代表不了整个洞庭湖。”说着,他忍不住伸了个懒腰,指着龙跃岛南面一座十来丈高的山峰,高声说道:“老夫若是猜得不错,那天下第一悍匪、洞庭湖湖主江望才,此刻就躲在那里,便是他们说的‘御笔峰’了。”

    果然如同言思道所料,三人继续前行,一路上沿途竟没受到丝毫的阻隔。偶尔碰上巡视的绿衣帮众,见到三人也只是微微点头,并不多问一句。想来今日先竞月、谢擎辉和言思道三人前来拜山之事,乃是全岛皆知了。三人跟着那八个绿衣汉子,径直从那一大片营寨中穿行而过,依次通过当中的三个小丘和两道溪流,约莫小半个时辰,便已来到了那座十来丈高的山峰之外。

    那山峰门口立刻便有绿衣汉子上前行礼,躬身说道:“三位拜山的客人请稍后,小人这便通知江爷迎客。”先竞月微微点头,心中的忧虑却越来越重。此刻江望才一方若是兵刃相见,即便是刀山剑林,自己也是等闲视之,不会放在心上,然而这后面半程行进,洞庭湖上下分明竟是以礼相待,叫人摸不清他们的用意。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知眼下这座山峰之内,又有什么玄机在等候着己方三人。

    那带领三人前来的八个绿衣汉子,此刻已前往通报,没过多长时间,便听那山峰内发出一阵钢铁绞动之声,整个山峰也随之微微晃动起来,伴随着四下滑落的泥沙,一整座山居然拔地而起,从泥土中兀自往上升起;就在那山峰脚下,一道深埋地底的暗门已然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当即便有几名绿衣汉子将那道暗门拉开,门后是个黑漆漆的洞穴,看模样乃是通往眼前这山峰的内部。

    谢擎辉眼见这般壮阔的场面,不禁有些咋舌,惊道:“这……这么一整座山峰,居然就这么升了起来?”他实不敢想象眼前这座上千万斤的山峰,竟能通过机关的操控拔地而起。旁边言思道却一眼看破了当中的玄机,哂笑道:“这山根本便是假的,里面早已被掏得空了,只留下外面一层空壳。不过话说回来,江望才设计的这一手倒是漂亮得紧,来人若是不明其中的诡道,只怕当场便会被震慑到。”

    只听有绿衣汉子恭敬地说道:“此处乃是龙跃岛上的‘御笔峰’,江爷早已在里面恭候三位多时,诸位请进。”先竞月微微点头,当下右手轻按腰间的纷别,仍旧是当先领头,踏入了通道之中。谢擎辉和言思道两人跟在先竞月身后走进同道,这次时间倒是不长,不过片刻间的工夫,但觉眼前一亮,三人已身在山峰之内。

    正如言思道所料,这所谓的“御笔峰”内果然是空心的,从外面看到的整座山峰,不过是一层外壳。只见这山峰之内,眼前是一大块二十多丈方圆的广场,整整齐齐地跪立着上百名洞庭湖门下弟子,无一例外全部穿着洞庭湖那特有的绿衣;镂空的山峰头顶上,被人为地开出个大洞,阳光正好从这洞里射人,映照着南面山壁上一块凸起的平台。

    一个冷眉冷眼的中年汉子此刻正坐在那凸起的平台上,面对平台之下广场上那上百名绿衣汉子的跪拜,默默地凝视着台下所有人。他就仿佛是这山峰之内唯一的神祗,高高在上俯视众生。

    先竞月此时离平台上那中年汉子虽有数十丈距离,但他神识一转,顿时便已察觉出那人身上的杀气极重,内息流转间如行云流水,可见修为极是高超,绝不在那“虎行天下”路呈豪之下。当下他缓缓吸了一口气,沉声问道:“阁下便是江望才?”

42 一怒拔刀() 
先竞月这话一出,在场的上百名绿衣汉子皆是一片哗然。来人竟敢在这龙跃岛上、御笔峰内,直呼洞庭湖湖主江望才的姓名,可谓无礼之极,当真是自寻死路。

    但见平台上那中年人微一抬手,止住了广场上众人的杂音。他当下倒也并不生气,缓缓说道:“不错,我便是江望才。”

    先竞月遥一抱拳,说道:“金陵先竞月。”说罢,他当即举步向那南面的平台走去,谢擎辉在旁和他并肩而行,言思道却龟缩在了两人背后。三人一直走到那平台前十多丈距离处,两旁立时便有绿衣汉子站出来将去路拦住,示意三人停下脚步。

    眼下离那平台近了,先竞月这才看清楚这个江望才的模样。但见他约莫四五十岁年纪,脸颊极是削瘦,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此刻他虽然端坐在那平台之上,却掩盖不住他身上散发出的杀气,似乎随时准备要出战迎战。

    只听那江望才已淡淡地说道:“‘十年后天下第一人’竞月公子,谢大将军的二公子谢擎辉,还有这位萧老先生,三位果然不同凡响,居然能将我这洞庭湖十多年来无人敢闯的拜山之礼尽数通过,自今日起,便当扬名江湖了。”

    说到这里,也不等先竞月等人答话,他又接着说道:“然而这位竞月公子此番前来湖广,沿途杀害我洞庭湖门下二十三条性命,今日又来行这拜山之礼。我江望才在此敢问一声,竞月公子究竟意欲何为?”

    这话一出,在场的绿衣汉子顿时义愤填膺,齐齐向三人怒视而来。先竞月竟是丝毫不以为意,他径直凝视平台上那江望才的目光,缓缓说道:“我为寻访谢贻香下落而来。阁下若是知晓,便请告知。”

    听闻先竞月说出这话,他身后言思道不禁暗叹一声。这些时日他与先竞月朝夕相处,心知此人不善言辞,以至于经常祸从口出,往往一句话便能把局面闹僵。如今三人前来这洞庭湖龙跃岛拜山,此刻分明已在对方的势力范围内,这先竞月仍然是我行我素,丝毫不顾及对方的感受,看来他这个亲军都尉府的统办平日都是在金陵城中办事,少有外出公干,这才把皇家统领的做派,用到了这洞庭湖江望才的身上。

    要知道江望才方才一番言语,分明是在说先竞月杀害洞庭湖门下弟子一事,要先竞月当场给出一个交代,最起码也要他说几句可以让双方下台的场面话。哪知先竞月非但不理会自己的言语,而且还如此无礼地盘问起自己来了,那平台上的江望才顿时脸色微变,随即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好一个先竞月,果然如传说中一般目中无人。今日你既然敢在我这龙跃岛上如此放肆,那便是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全身而退了?”

    说着,他已高高抬起一支右手,大声说道:“洞庭湖上下数万帮众,若是让阁下活着离开这岳阳地界,那除非是我龙跃岛沉,洞庭水干。”

    他话音落处,在场的上百名绿衣汉子便已行动起来,在这御笔峰内小跑着挪动身形,顷刻之间,便将先竞月、谢擎辉和言思道三人围在了当中。谢擎辉哪料得到先竞月三言两语间就把场面闹僵,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言思道连忙低声说道:“竞月兄,看来你还是莫要开口得好,让我来……”他话还没说完,先竞月又扬声说道:“还请告知谢贻香的下落。”

    那江望才被他这句话问得怒极反笑,仍不住伸手指向平台下的先竞月,冷笑道:“那便如阁下所愿,我这便送你们下去见她。”他这句话分明是说谢贻香已然身亡,要将先竞月等三人也一并送入地下。当次情形,众人也不知道这江望才说的是真话还是气话。当下谢擎辉正待出言细问,旁边的先竞月已是怒火冲天,忍不住仰天清啸一声。

    原来先竞月这些日子虽然极少提起失踪的谢贻香,但在他内心当中,却早已担忧到了极致,只不过他没在旁人面前表露出来罢了。如今好容易顺藤摸瓜来到这龙跃岛上,却又被江望才这句话所触动,一时间,先竞月居然将这压抑多日的积怨尽数爆发了出来。

    但见先竞月脚下一动,身形已向那江望才所在的平台方向疾速掠去。谢擎辉和言思道本以为事情还有周旋的余地,哪料先竞月居然说打就打?当即齐声喝道:“且慢动手!”

    就在这弹指间的工夫,言思道自然来不及有什么动作,谢擎辉早已施展开轻功,用尽浑身气力追向先竞月;他奋力伸手往前一搭,终于按往了疾奔中的先竞月左边肩头,硬生生地让先竞月停下身形。

    然而先竞月的杀念一出,又岂是旁人所能阻挡?只见他的身形虽被谢擎辉拦下,右手却已顺势抽出腰间的纷别,抬手便是一招“独辟华山”,径直向那平台上的江望才凌空劈落。

    此时先竞月离那平台上的江望才还隔着六七丈远的距离,那江望才见他似这般隔空出刀,不禁有些莫名其妙。他正惊讶间,猛觉一股极强的杀气当头笼罩,竟仿佛是化作了有质之物,如同一把无形的巨刃向自己直劈下来。

    仓促间江望才倒是反应极快,急忙就地一滚,径直从那平台上翻落了下来。但听一声霹雳也似的碎裂声响,继而是石块滚落的轰鸣之声,那南面山壁上原本凸起的平台,竟被先竞月这一刀隔空劈了个四分五裂,散落得满地都是,激起阵阵尘灰。

    那江望才的这一滚,居然将先竞月绝杀的一招“独劈华山”给躲避开去,可见其功夫之高,绝对是江湖中罕见的一流好手。然而他身为洞庭湖之主,这一滚却是狼狈之极,可谓是颜面尽失,那江望才顿时面如死灰,当即定下神来,一扬双掌立出个门户,怒声大喝道:“动手!”

43 神秘高手() 
在场的上百名绿衣汉子此刻正将先竞月、谢擎辉和言思道三人围在当中,听江望才喊出这身“动手”,却并不上前厮杀,而是同时分散开来,往四面的山壁处退去。但听山峰内机簧声响起,四下的山壁上同时涌现出数十个暗门来,竟是让这些绿衣汉子撤退进去。

    言思道心念极快,立刻叫道:“不好,他们这是要关门打狗,瓮中捉鳖……”情急之下他脱口而出,竟不小心把自己比作了“狗”和“鳖”,话说到一半才陡然回过神来,连忙“呸”了一声。

    却听这“御笔峰”内又是一片机关运转之声响起,山峰内四面的山壁上依次发出开合之声,继而露出数百个小孔,从孔里伸出一支乌黑的羽箭来,纷纷瞄准场中的三人;而那山峰顶上原本镂空用于采光的一个大洞,转瞬间也被一张巨大的铁网笼罩起来,将这唯一的出口封死。

    当此局面,可谓是上天无门、下地无路了。先竞月不假思索,当即沉声喝道:“擒贼擒王!”旁边的谢擎辉答应一声,立刻和先竞月一起飞身跃出,如同闪电般径直扑向那南面山壁下的江望才。

    要知道先竞月和谢擎辉两人这一同时出手,只怕当今天下还真没几个人能够抵挡。那江望才仓促间一时间来不及退入暗道,只得提起双掌准备迎战;原本正在退入暗门的那些绿衣汉子,眼见那江望才的情形危险,当下也有十多个绿衣汉子抢上前来,打算拦截先谢二人。

    从先竞月一怒拔刀,到此刻双方图穷匕见,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瞬息之间。随着先竞月和谢擎辉跃出的身形,眼看便要血溅五步,当此千钧一发之际,言思道脑海中灵光一闪,终于想通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立刻放声大喊道:“全部都给我住手,大家且听我一言!”

    他这声呼喊犹如箭在弦上,当此境遇不得不发,一时间也顾不得自己此刻正扮作一个老穷酸摸样,言词间应当自称为“老夫”。却不料眼下这御笔峰内局面一片混乱,到处都是喧哗嘈杂的声响,言思道奋力喊出的这句话,顷刻间便被各种声音湮没下去,就连他自己也没听清自己说的话。正焦急间,只听一个浑厚的声音从天而降,大喝道:“住手!”

    这一声“住手”,却是从那山峰的顶端处传落下来。须知那山顶处镂空的地方不过方丈大小,下面却是方圆二十多丈的宽阔山体,使得这整个“御笔峰”内,仿佛是一个倒放着的号角,顿时将这一声大喝扩大了好几十倍。但听这呼喊声在御笔峰内激荡起伏,响起一阵又一阵的回声,在场所有人的耳中都不停地响起:“住手……住手……住手……”

    就连先竞月和谢擎辉两人听到这一声大喝,双耳中也是微感震痛,不禁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双双举头向那山峰顶处望去。

    要知道这座所谓的“御笔峰”,其实只是一座虚有其表的山峰,山体当中已被掏作了空心,用于江望才平日里的议事会客。当**人出入所用的暗门,都开凿在四面的山壁上,平日里随着整个山峰的下沉深埋地底,外人即便知道暗门所在,也是无计可施,必须要通过机关的控制将整座“御笔峰”升起,方可找到暗门。至于那控制整座山峰的机关所在,更是没有几个人知晓。

    所以这“御笔峰”内唯一的空隙,便是众人头顶上那个镂空的采光口,横竖约有丈许大小,此时已被儿臂粗细的铁网封得严严实实。纵然先竞月或者谢擎辉能施展轻功攀登至此,半空中也是无从借力,根本无法将这道铁网破坏破坏。

    而如今在场众人被那声突如其来的大喝声震立当场,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举头望那山峰顶上的铁网处看去。透过那道铁网,依稀可见一个灰衣蒙面人负手而立,形如苍松,岳峙渊渟,隐隐散发出一股高手的风范;再看这人的双足,分明正踏在那道铁网之上,自然是身在山峰之外,不曾被困于这“御笔峰”内。

    先竞月不料此番西行湖广,居然接连遇到这许多高手,此时这蒙面人突然现身,更是激得他心中战意陡升。当下先竞月也不顾四面山壁上那数百支蓄势待发的羽箭,径直将自己的杀气凝聚,向那头顶上那蒙面人笼罩过去。

    然而先竞月的杀气一出,却仿佛是石沉大海一般,在那蒙面人脚下三尺之处,尽数消失得无影无踪,却是被那蒙面人以极强的内力尽数化去。他当即心中一跳,手里的纷别似乎也心有灵犀,期待主人出手一战。

    山峰顶上那蒙面人似乎感应到了先竞月的不善,不禁咳嗽几声,沉声说道:“竞月公子切莫误会,在下并无歹意。”顿了一顿,他又向那江望才说道:“江先生,你我此番之事,与这三个人并无关联,你又何必另生枝节?今日之事不如给在下一个薄面,大家就此作罢,请他们速速离去便去。”

    众人听这蒙面人说话时,喉咙中似乎梗着什么异物,以致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但有江湖经验的人都知道,蒙面人这是刻意将自己原有的声音掩盖起来,不愿以真声示人。虽是他极力掩饰自己的声音,但听他那低哑的声音微微发颤,当中隐隐还带着一丝沧桑感,众人也依稀可以分辨出,这蒙面人多半是个上了年纪的男子。

    听这蒙面人的意思,却是要那江望才放自己一行人离去,先竞月和谢擎辉两人一时也摸不透这蒙面人究竟是敌是友。就在蒙面人说话的这一空隙中,在场的绿衣汉子已全部退去,尽数钻进了山壁上的暗道中。那江望才也已退到了一道暗门前,将半边身子缩进了门内,嘴里冷冷地问道:“若是就这么放他们离去,那我洞庭湖的威严何在?”

44 反客为主() 
那江望才这句话自然是对那蒙面人说的,听他的口气,似乎对那蒙面人有些忌惮。只听山峰顶上的蒙面人似乎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当此局面,江先生哪还顾得了什么洞庭湖的威严?要知道眼下这三人中,一个是皇帝身边亲军都尉府的统办,一个则是大将军谢封轩的二公子,在漠北军中也挂有军职。试问这两人今日要是命丧此间,由此引来的麻烦,你洞庭湖上下可能应付得了?”

    江望才听了这话,顿时脸色微变。原来他适才喝令帮众动手,也是被先竞月一时的狂傲所激,这才让他下不了台。此刻被这蒙面人点破其中的关键,那江望才立刻定下神来,一时间倒也不知应当如何作答。

    先竞月却一点也不领那蒙面人的情面,仰头问道:“还请阁下告知谢贻香下落,否则我等绝不离去。”那蒙面人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苦笑道:“竞月公子息怒,且听在下一言。谢三小姐确然曾来过这龙跃岛上,但却早已离去了多日,至于她如今身在何处,我等确然不知,还望公子海涵。”说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说道,“眼下这湖广之地,正值霪雨霏霏之时;洞庭湖上,更是浊浪排空之景。还请诸位多求自福,尽快离开此地。”

    先竞月听蒙面人这番话说得诚恳,似乎并未欺瞒,不禁眉头深锁。倘若谢贻香真不在这龙跃岛上,此刻她又身在何处?旁边的谢擎辉毕竟兄妹情深,当即张口说道:“我们凭什么要相信你?”

    那蒙面人瞥了谢擎辉一眼,又望了望四面山壁上密布的羽箭,淡淡说道:“此刻你们已然身陷绝境,我又何必欺瞒……”谁知他话还没说完,便听一阵放肆的大笑声突然响起。众人微感诧异,急忙顺着声音望去,却是与先竞月和谢擎辉同来的那个老穷酸,此刻竟如同疯癫一般,正手舞足蹈地大笑不止。

    言思道这一阵笑声太过突然,众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时间竟没人出声打断。他自顾自地笑了好久,直到微微有些喘息,这才停了下来。只见他伸手指向暗道门口的江望才,高声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那江望才被他这一指,竟似乎有些害怕,连忙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有什么好笑的?”

    方才言思道大声喝令众人住手之时,便已想通了其中的关键,此刻又听到这突然现身的蒙面人一番说辞,心中已是再无疑惑。当下他踏上几步,直指向那江望才,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根本就不是江望才。”

    这话一出,先竞月和谢擎辉两人同时一愣,当即交换了个眼色,却见对方也是一脸茫然不解,只得同时转过头来望向言思道,看他究竟要作何解释。那“江望才”顿时脸色铁青,怒喝道:“你……你胡说什么?”

    言思道冷笑一声,悠然说道:“事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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