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婚宠-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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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葶来的时候就一个人,也没有什么推心置腹的帮手,刚好跟陈如比较熟悉,就拉了陈如来做她的助手。
会议也很简单,才半小时就结束了,随后青葶让人把帝爵近期的一些项目都拿给她过过目。
陈如这姑娘还是挺能干的,虽然没有以前在燕氏小刘那样配合的得心应手,不过这才一天,陈如能配合到这个程度,其实青葶倒是挺满意的。
不过这项目部的人里也有对青葶不满的,一是因为青葶还年轻,二是对于这种空降部队,大都是没有什么好感的。
青葶一边整理资料,一边看了看这些项目,“小如,帝爵不是没打算继续跟燕氏合作么?这第二期的项目怎么也在这里?”
青葶有些疑惑,千夜渊分明是说第二期暂不合作,难道是个幌子?
陈如却是摇头,“我也不知道,你知道的,我一般不负责这些东西。不过前段时间我的确是看见张姐姐她们在加班,应该就是因为这个吧。”
青葶点点头,将这件事留心了,又问道,“那那个医疗的项目呢?”
“这个啊,李总监,就是前总监的确是做过这个项目的方案,不过董事长那边一直没有明确是答复。”
“这样啊。”
青葶将方案抽出来,看了看,这个李总监的确是不错,那个项目青葶研究过,也做过相关的一些方案出来,不过在燕氏就没通过。
今天看李总监这个,简单的医疗设备问题,他竟罗列的十分妥当,甚至还了解了当地的环境,文化,还有一些当地人的习俗与喜好。
单单是这一些,青葶觉得她就没办法赶得上人家。
只可惜了,这份方案并没有完成,所以青葶也就没办法得知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青姐,你想做这个项目?”
陈如问道。
青葶却是看着方案,没有回答。
她的确是想做,而且还是非做不可。不过在看到这些之后,她有些疑惑,明明千夜渊这里就万事俱备了,他明明可以自己拿下,为什么非要通过她呢?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答案青葶突然不想继续下去了。
有些事情,不需要太明白,糊涂一些反而比较好。
可她现在的心情却非常乱,前所未有的乱!
从前在面对燕宇飞的时候,在面对他冷言冷语拒绝的时候,青葶都没有觉得这样的为难,不知所措。
下午六点,青葶准时下班,却接到了不想接的电话。
是青仕尧的。
青葶迟疑了一下,同陈如打了招呼就先行离开了。
“你好。”
她十分生疏的口吻,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在青葶看来,她跟青仕尧的这份父女之情,早在青仕尧接田丘霞与青篱母女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断了,之所以现在才撕破脸,那是因为她现在已经没有期待了。
从前她还想着,为什么妈妈要离开,为什么爸爸会带着别的女人回来,是不是因为她不够乖?
青葶一直都以为是自己不好,所以这个家才会散的。直到后来,青葶才明白,不是所有有血缘关系的人都会对你好,有些人在你生命中扮演的角色,那就是狗屁。
她跟燕宇飞结婚的时候,没有人祝福,青仕尧为了表明自己的心,陪着田丘霞去了外省。
燕宇飞闹出那些绯闻的时候,他不闻不问。她被人陷害的时候,他却想着把青篱跟燕宇飞凑一对。
现在她离婚了,他也没有任何表示,都过了这么久了,现在打电话来是什么意思?
“回家来一趟。”
“家?”
青葶挑眉,“回哪里的家?”
“青葶,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
青仕尧在那边一听到青葶这样说,大吼道。
青葶掏了掏耳朵,靠在公交车站牌边,挑着眉,笑了笑,“你会被气死吗?要是会,那你就去死好了。”
“你……”
青仕尧万万没想到青葶会这么说,一口气涌上心头,卡在这儿上不去也下不来,挣红了一张脸。
他气得发抖,可这边儿的青葶却笑得十分惬意,“舍不得去死吗?也好,那就别整天把死挂在嘴边,让人误会你跟田丘霞那小三过得不如意。”
“逆子,逆子啊——”青仕尧被气的靠在沙发上,上气不接下气的,“我青仕尧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
青葶眯着眼,那晶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锐利。
第一百七十五章 挣扎:心会痛,母疯。()
忽而,她笑了出来。这个时候是下班的高峰期,等公交的人很多。
大家都看着一个女人靠在站牌边,笑得好不得已,可嘴里却说出那样恶毒的话语,“后悔生了我么?你该是庆幸的,人生短短几十载,要是没有我,你的人生该是多么无趣。我为你枯燥的人生添加了色彩,青先生,你应该感激我,就算是到了黄泉路,你最后想到的人也应该是我青葶!”
“砰——!”的一声,字电话那头传来,青葶的心倏然一紧,脸色有些发白。
她已经听到了自电话那头传来的手忙脚乱的声音,似乎是田丘霞大叫了一声仕尧,然后还有青篱大喊爸爸的声音。
她们哭的无比凄惨,大叫着喊救护车撄。
青葶紧紧捏着手机,脑海却是一片空白。
她刚刚说了什么偿?
她叫青仕尧去死,可她没说错啊,他应该去死的。
田青仕尧辜负了她母亲柳菲菲,还用她母亲的钱养着那对贱人,她明明是青家大小姐,可他们都不承认她,这一切都是因为青仕尧。
若不是青仕尧,她母亲不会走,不对,她母亲不会进精神病院。
过了这么久,她才恍然记起来,母亲不是走了,而是出不来。
她的母亲现在还在精神病院,医生告诉她,说她母亲疯了,她母亲现在是个疯子。
她有多久没去看柳菲菲了?
很久很久了。
她也恨柳菲菲,怎么会这么没用,亏她还是堂堂柳家掌上明珠,却斗不过一个小三,一个陪酒小姐。
心骤然一紧,她疼的脸色发白,渐渐滑落,倒在站牌旁边。
紧紧的蜷缩着身子,很久很久之后,她的腿都麻了,她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急救的声音,然后脚步声越来越远。
青葶抱着双腿,目光空洞的望向前方,她的眼睛没有焦距,暗沉的可怕。
死亡的气息仿佛越来越近,她想要闭眼,却发现就算再怎么累,她也闭不起来。
耳边响起柳菲菲的声音,她拉扯着青葶的头发,使劲儿的往墙上甩,她说,贱人,你给我滚,给我滚。
她说,贱人,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
你想跟青仕尧结婚,做梦。
她说,贱人,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为什么?
那个时候,青葶十四岁,她在神经病院的房间里,被柳菲菲撞的头破血流。
后来,她好长的一段时间都不敢再去那里看母亲,她害怕,害怕母亲会杀了她。
“小葶,小葶?”
肩膀上传来重力,蓦然抬起头来,撞进了一双担忧的眼眸,却是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决堤而出,“我叫他去死,我叫他去死,可他好像真的要死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周围似乎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青葶颤抖着身子,双手紧紧的抓住千夜渊。
她眸子里蓄满了泪水,模糊了视线,眼前的人也看不清了。
青葶只一个劲儿的在哭。哭的对面的男人心都揪了起来。
千夜渊蹙眉,看着青葶那张哭的其丑无比的脸,想要安慰却是不知从何说起,只得一个劲儿的拍着青葶的后背,轻轻的将青葶揽进怀里。
渐渐的,青葶的情绪才平缓下来。
他一低头,却是见到她已然趴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先生?”
影丰从车上走下来,看到千夜渊怀里的青葶,微微吃惊。
怪不得呢,刚刚先生那么紧张的叫他快些停车,一下车立马就奔着公交车站来了,原来是看到青葶在这儿,不过这青葶是怎么回事?
千夜渊却是看了影丰一眼,示意他不要出声,打横将青葶抱进了车内,“开车。”
“去哪儿,先生?”
千夜渊低头,看了一眼青葶,发现她眉头紧蹙,似乎很不安慰,“去滨湖湾。”
影丰一怔,却也是及时反映过来,“好。”眼神看向青葶时多了一份揣测,这个女人对先生来说。已经那么重要了吗?
青葶其实没有睡着,只是太累了,再加上方才收到了刺激所以才会暂时性的的昏睡过去,这会儿悠悠转醒,才发现自己正枕在千夜渊的大腿上。
小脸顿时一红,急忙挣扎着起身。“我……我,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她发现这条路并非是她回家的路。也不是去医院的路,有些疑惑道。
千夜渊却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手从她的伸手抽回来,已然恢复了淡定,沉稳的说到,“去滨湖湾,你现在回去我不放心。”
“滨湖湾?”
那不是千夜渊新置办的居所吗?
“不用了。”青葶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末了打量了千夜渊一番,发现他的表情并未有太大的变化,松了口气,解释。
“我想去一趟医院。”
怎么说青仕尧也去了医院,现在生死未卜,她这个做女儿的自然要去看看了。
青葶深知,想要拿回华泰的股份,首先要跟青仕尧维护好关系。
今天青仕尧叫她回去,她就不应该逞一时口舌之快,现在要跟青仕尧的关系缓和起来,恐怕有难度了。
而且青仕尧的身边有田丘霞跟青篱,指不定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下编排她呢。
青葶这么想那也是有依据的,千夜渊只看着他,双指点着膝盖。
“你想好了吗?”
青葶点头,她想要的东西很明确,非要不可。
“影丰,去查查青仕尧在哪个医院?”
“好。”
千夜渊看了青葶一眼,她脸色还有些发白,整个人看起来乱糟糟的。
在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伸手将她那微凉的手握住。暖暖的,大大的,被这样的温暖包裹着,很舒服。
青葶抬头,就撞进了千夜渊那双温柔的眼眸。
不知为什么,每次在她发生事情的时候,她总会遇到他,而他也总能给她安全感。
这样的习惯有些可怕,她一边享受着千夜渊带给她安全感,却又一边害怕,万一有一天千夜渊不在她身边了,那么又有谁给她庇护呢?
她不敢想象,真的。
手微微挣扎了一下,她看着他的那双墨黑的眸子,把心一横,撇开他,把头侧到一边去。
知道她那些小心思又犯了,他也不说,只不动声色的再次抓住她的手,紧紧的握住,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肯松开了。
青葶又气又急,可奈何千夜渊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就挣脱不开,只能闷哼一声,不理睬他了。
千夜渊眉梢一挑,看她这般孩子气的动作不禁微微扬起唇角。
而这边影丰在了解到了情况以后回转过来看千夜渊,“先生,在市医院。”嘴里说这话,心里却嘀咕,拉手就拉手,先生还笑得一脸奸诈是什么意思?没看见人家青小姐一脸不情愿的表情么?
“嗯。”千夜渊点头,目光凉凉的扫过影丰,似乎是在说,“你有意见?”
影丰缩缩脖子,专心的开车。
他哪儿敢有意见啊,就算是有意见,那也是老大对他。
车一路往市医院去,车内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说话。等到了医院门口,青葶拉开门下车,却被人及时拉住。
青葶看了一眼被抓住的手,又看那始作俑者。
男人却只是敛眉,看着她,良久才松开手,“自己要小心,有什么事打给我,知道吗?”
青葶怔怔的看他,他不放手,看她不回答,却又是狠狠的捏了她一把,青葶吃痛,皱着眉无奈点头。
“告诉我,知道了吗?”
“知道了。”
青葶有些不耐烦,特别是看到千夜渊这会儿突然笑了,就更为恼火了,想起方才他那举动,倒是有几分家长教育孩子的成分。
可恶,平白给他占了便宜。
“你乖一些。”
他松开了她,转而摸了一把她的短发叹气,“多可惜。”
“这是我的头发。”她都不可惜了,他可惜个什么劲儿啊。
“下次不许再剪了。”他只说了这么一句,严肃而认真。青葶还是第一次见到千夜渊除了工作以外这样正经的模样,吓得一愣一愣的,鬼使神差的就点了头。
看青葶这副呆萌的模样,千夜渊才终于笑了出来,“好了,进去看看吧,记得,要好好保护自己。”
他担心她会吃亏。
这姑娘智商不错,偏偏这情商不高,着实让人头疼的厉害。
青葶一听千夜渊这么说,红着脸点头,“那我就进去了,你先走吧。”
千夜渊看着青葶走远,才渐渐收回笑意,神色微冷的看向前座的影丰,“那个医疗项目让顾北加紧一点儿,明天我要知道华泰的具体情况。”
既然决定了要帮她拿回来,就一定要做到。
“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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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葶一进入医院的大厅,整个人都懵了,她也不知道青仕尧被送到了哪儿,只能去咨询台询问。
“请问方才有没有一位叫做青仕尧的病人送过来?”
那护士正在忙,抬头看了青葶一眼,“你是他什么人?”
“我……我是他女儿,刚刚接到消息,说我爸爸被送来了医院,麻烦你给查查他这会儿在哪儿?”
第一百七十六章 挨打:局外人,疲惫。(6000+)()
“稍等,青仕尧,今天下午六点半背过来的,现在在二楼急救室。”
“急救室?”青葶楞了一下,现在已经七点了。
这么说青仕尧已经进去半小时了,这意味着什么?
青葶突然有些不敢往下去想了,急急忙忙的道了一声谢就直接往急救室跑撄。
急救室外站着两个人,正不停的走来走去,看模样似乎很担心。
青葶顿了一下,那人似乎是看见了她,快步走过来,“啪——”的一声,青葶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她被打的有些懵了,甩甩头,那人却扬手,又是一巴掌过来。
青葶闷哼一声,耳蜗里嗡嗡的作响偿。
因为站的不稳,这一巴掌几乎是用了十成的力气。
青葶踉踉跄跄的撞到墙上,耳边便传来咒骂声。
“青葶,你真是个白眼狼,亏你爸爸对你那么好,什么事情都想着你,你呢?你做了什么?”
“妈。”
青篱看不对劲,急忙拉住田丘霞,可田丘霞哪里肯听青篱的,她气急了,大步跨过来,啪啪的又是两个巴掌。
“你有什么仇冲着我来啊,你明知道你爸爸有病,刺激不得,你还刺激她,你是成心的是不是?我看你简直就没有良心,跟你妈一样没良心!”
在听到“跟你妈妈一样没良心”的时候,青葶倏然抬起头来,那一双充满恨意的双眸里腥红一片,配合着那张红肿的脸,看起来有些恐怖。
田丘霞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紧张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只看着青葶一步步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她竟然还有脸说妈妈,她妈妈柳菲菲也是这个贱女人能说的吗?
“你敢再说我妈妈的不是?”
“说就说,你以为我不敢吗?你别以为是仕尧对不起你妈妈。”
“难道不是吗?”她捏着田丘霞的手,狠狠的捏着她的骨头,青篱看自家母亲疼的厉害,想要上前来,却被青葶狠狠的瞪了一眼。
“你敢过来,信不信我打死你?”
她这辈子最恨的两个人,一个是田丘霞,一个是青篱。她们两个一唱一和的不知道在青仕尧的耳边吹了多少风。
这些她都不计较了,可她们却偏偏不肯放过她,还有她的母亲。
“我记得我曾经警告过你,不要说我母亲的不是,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
她说着,狠狠的甩开田丘霞,因为太大力了,田丘霞“咚”的一声撞到了墙上。
青篱吓得大哭,跑过去抱住田丘霞,“妈妈,你有没有怎么样?妈妈——”
田丘霞被撞的有些晕了,看青篱哭的厉害,伸手去擦了她的眼泪摇头,“妈妈没事。”说完又看向青葶,却是冷冷的笑了,“怎么?你这么激动是害怕还是不敢听?”
“你难道不想知道,当年到底是仕尧对不起她柳菲菲还是她柳菲菲对不起仕尧?”
“住嘴!”青葶大喝,“你别以为我会相信你,你跟田丘霞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因为你们,我母亲会疯?我原本想放过你们,彼此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可你们却偏偏不让我好过!”
青葶说着,目光里闪现出一抹阴毒。
青篱却突然拦在田丘霞的面前,可怜兮兮的道,“青葶,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跟我母亲吧,我没有要跟你作对,爸爸还在急救,我们能不能别闹了?”
这会儿急救室外安静的有些可怕,四周围都没有人,除了她们几个。
青葶皱眉,不知道青篱的情绪怎么转变的这么快。走上前一步,她分明看到了青篱那眼眸里的一抹异样,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青葶的手被人拉住了,狠狠的,她的头再一次磕到墙上!
这一次的力道可要比上一次大的多。
青葶感
整个头骨都要裂开了,随之而来的便是那黏黏糊糊的触感。
她趴在地上,感觉到了一股腥甜,等反应过来时,那血却是流到了她的眼角,再到鼻子。
青葶微微怔了怔,她抬手,捂住额头,再一摊开,满眼都是怵目惊心的红。
“呵。”
她恍然笑了出声,耳边传来焦急的声音,却是那人关心另外一个人。
“小篱,你没事吧?”
青葶心里泛着苦楚,她似乎又被摆了一道。强撑着身子站起来,目光在触及到那人时,带着冷意。
而那人万万也没有想到,在一抬头,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