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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非实录-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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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我们班这支合唱的队伍彻底散架了,大伙一个个都笑得是前仰后合的,当场被笑翻在地的同学也还不在少数。合唱比赛的结果一公布,我们班便毫无悬念的拿到了倒数第一的成绩。。。”

    一桌人刚听我把这段经典的合唱比赛解说完,便立刻全都笑翻在了桌前:周磊和杨素诗都在捂着肚子爆笑着;作为合唱比赛的二号男主角胡业,更是带着一点羞愧的趴在桌前,上下耸动着身子也忍不住的大笑起来;最夸张的是贺小容,不但是表情笑得最为“痛苦”,笑到gao潮之时,居然还达到了“忘我”的境界,一不留神就把身旁的我死死的搂到胸前,嘴里还不停狂笑着说道:“泊桥,你真是说得太搞笑了…哈哈…我真的是很久没这么笑过了…哈哈!”

    我的头就这么死死的被贺小容捂在了怀里,一股属于女人胸前某个部位的独特气息随即触到了我灵敏的嗅觉--这是记忆中属于童年时的依稀回味,是自己儿时躺在母亲怀抱中昏昏入睡时最熟悉的气息。不过,此时在贺小容的怀里,这种气味所带给我的却是男人和女人之间身体接触下的冲动!很多女人喜欢把自己的胸部形容为“禁区”,说这是女人身体中神圣而不可轻意亵渎的地方,但此刻贺小容胸前的“禁区”,完全的变成了我亲密接触下的“游览区”,让我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她胸前的“挺拔壮阔”,还有“衣衫薄缕”下的“货真价实”!

    “你们…两个这是在干什么?”耳边传来了杨素诗的嗤笑声,贺小容赶紧松开了抱紧我的双手。清醒过来她,满脸都是羞涩时的红晕。我也从她胸前的沉醉中惊醒,虽说自己的表情也显尴尬,但对于刚才发生的那一幕,我的心理依旧是恋恋不舍,回味无穷!

    “泊桥,感觉怎么样…贺姐的怀里一定很温馨吧!”周磊和胡业朝我挤了挤眼,坏笑着朝我问道。

    “是啊…泊桥,你在我同学怀里温存了一把,艳福还真是不浅了,你就说说自己的感受吧!”杨素诗也跟着开始起哄了。

    见大家都是一脸挺瘾重的样子,我便装作很深沉的的说了句:“我感觉贺姐的确是有些抱上了瘾,不过她抱我时的姿势倒是还蛮传统的!”话刚说完,桌上的五个人又笑成了一片!

    “快放开我,你们这帮**…你们欺负我这个从乡下来的弱女子算什么本事…”夜宵摊上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嘶喊。循身望去,不远处的一张餐桌前,三个喝得醉熏熏的中年男人正扯拉着一个女人。定睛一看,那个被拉扯着的女人居然是我心中存有好感的村妇……

    夜宵摊上的突发状况,让在坐的所有食客们无不抬头侧目的望了过去,但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是写着一副看热闹般的旁观和麻木。

    “我们三人刚才吃饭时,明明是把钱包放在了手边的桌上,为什么你端送上来最后一道菜后,这钱包就不翼而飞了?”一个身材高大魁梧,长相凶悍的中年男人,正用手拽住村姑的胳膊,严厉的质问道。

    “朱哥,我看这钱包就是让这乡下娘们给顺手牵羊了,别看这娘们长得眉清目秀的,背地里肯定爱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坐在同桌的一光头男人随声附和道。

    “朱哥,照我说就把这女人拖到街角的招待所去,让我们好好的搜搜她的身,看她还有什么狡辩的!”三人中那个满脸胡渣的男人,打了个酒嗝后,带着猥琐的表情,嘻皮笑脸的怂恿道。

    “我真的没有拿你们的钱包,你们这是在冤枉好人…你们这帮**,别碰我…呜呜!”村妇在三个男人当众侮辱和威胁下,又气又怕的她开始哭了起来!

    “呵呵…三位大哥先消消气,有话慢慢说嘛!”夜宵摊的老板娘见势态有些严重了,赶忙从厨房跑了出来!

    那个叫朱哥的中年男人见老板娘走了过来,脾气便开始显得更加的暴躁了,他一把甩开了村妇的手臂,接着抬手就朝老板娘脸上一耳光迎面甩去,“啪”,随着一声脆响,整个夜宵摊上似乎在瞬间变得安静下来了,老板娘被这一耳朵直接打翻在了地上,等她捂着脸缓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时,夜宵摊的老板,也就是她的丈夫,见势后忙从厨房里拖着把切肉刀跑了过去,望了一眼无辜被打的妻子后,气愤难平的他抬起手中的切肉刀便指向了那个叫朱哥的男人,嘴里阴沉的说道:“你们三个今晚tmd是故意来找茬的吧!居然敢在我的摊位上随便动手打人…我看你们谁再敢胡来…到时可别怪老子手上的这把切肉刀剁到了人!”

    那个叫朱哥的男人显然是个“老麻雀”了,他并没有因为夜宵摊老板手上的那把切肉刀而产生一丝的恐慌,他阴笑着朝身旁的光头男人眨了下眼,光头男人点头示意后,便很快的朝不远处的一辆停放着的带篷三轮车走去,回来时光头男人的手里多了样长约一米左右的棍状物件。

    “天哪…是把鸟铳!”坐在我身旁的周磊低声惊呼了一句……

第十六章 :出手() 
夜宵摊上的事件是愈演愈烈了,切肉刀固然是冰冷而锋利的,但在鸟铳的威力下,再怎么冰冷锋刃的刀子,恐怕也只能算是个说词罢了!

    “素诗,你不是说x市这几年的治安很好吗?怎么还有人敢在市区动刀动枪的?”贺小容压低着声音,凑到杨素诗的耳边说道。

    “唉!当今的社会风气真是越来越乱了!想当年我们年轻的时候,虽说条件是苦了点,但人们的生活是多么的朴实与和谐啊!哪像现在的世道啊,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杨素诗轻叹着摇了摇头。

    周磊和胡业并没有去理会杨素诗所说的话,两人伸长着脖子,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夜宵摊前正在上演着的“好戏”,也许在我们这一代八零后青年的眼中,血腥暴力的画面,始终还是最能吸引自己眼球的东西!

    我也没再说话了,只是缓慢的为自己点上了一根烟,眼睛仍在默默的注视着那个站在三个男人旁边,在瑟瑟发抖中哭泣的村妇。本以为夜宵摊上这么多人中总会有几个站出来帮村妇解围或是说情,但这帮食客们仿佛就是在看着一出精彩的马戏,或者是观赏着是一场甭管谁输谁赢都与自己无关的足球比赛,谁也没有因此去挪动自己脚步的意思。心中有些焦躁的我,本想上去给村妇帮腔,但见到三个男人凶狠的举动,我便开始犹豫了,特别是当那把鸟铳被光头从带篷三轮车里提过来后,我“英雄救美”的念头更是转瞬即逝了!

    光头把鸟铳提过来后,随手递给了那个叫朱哥的男人,朱哥顺手接过鸟铳后,便把鸟铳托在手中掂了掂,接着用更阴森的口吻对夜宵摊老板说道:“你手里握有刀不假,但我手里托着的这把鸟铳也tm不是吃素的…我告诉你,这把鸟铳里所装的每发子弹中都含有一百多颗钢珠,要是都打在你的身上应该会很过瘾吧…反正钱包一定是这娘们拿的,所以…人我一定是要带走的…如果有人还敢不识抬举…哼!就别怪我一枪把他打成马蜂窝!”

    夜宵摊老板此时有些愣神了,平时夜宵摊上也会有些社会闲散人员来故意捣乱,但每次只要他手握这把锋刃的切肉刀,凶狠的指到对方的鼻尖时,对方便总会讪讪的离去,可今晚眼前这三个男人并没有卖他手中这把切肉刀的帐,相反,那把鸟铳乌黑的枪口上所散发出的霸气,让他心里恐慌起来,他那握着切肉刀的手慢慢的开始有些打颤了……

    鸟铳对上了切肉刀,场面中双方“武器装备”上的悬殊,其实就已经预示了接下来的结局。看着夜宵摊老板那只握着刀的手已经有了很明显的抖动,我知道他的心理防线随时将要面临崩溃。此时如果夜宵摊老板落败了,就等于村妇失去了最后一道庇护的屏障,村妇今晚将要遭遇到的劫难,将可能成为她一生都无法从心中抹去的梦魇!这一刻的我真有些心急如焚,坐立不安了:我该怎么办?自己真的值得去为这个女人挺身而出吗?难道自己就不怕被鸟铳打成筛子吗?要冷静…要三思啊!

    “哈哈哈哈…既然老板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那…这个女人我们就带走了!”那个满脸胡渣的男人见夜宵摊老板的架势已经快要撑不住了,有些得意忘形的他,在大笑着说完这番话后,便开始扯住村妇的手臂就要往三轮车上拖,惊恐中的村妇立刻又开始了大叫和挣扎。

    随着“嘶…啦”一声响,在两人混乱的拉扯中,村妇的蓝花格子衬衣被满脸胡渣的男人撕开了一道口子,一件乳白色的内yi顿时从衬衣的撕开口显露了出来。村妇一时情急之下,狠狠的咬了一口那个扯破自己上衣的男人的手臂,只听到“啊…哟”一声,那个满脸胡渣的男人因为手臂上被咬时的疼痛,迫使他在本能的反应下松开了村妇的手,村妇趁着这个空档,赶紧用双手捂住被撕破上衣的胸部,撒腿就慌不择路的朝我们所坐下的桌边方向跑来!

    那个一直站在朱哥身旁助威的光头男人,看到村妇想跑,见势便追了上来。村妇刚跑到我们桌前,便被身后赶来的光头男人来了个熊抱,村妇大叫一声后,又开始了奋力的挣扎和哭喊,光头男人从身后死死的抱住了村妇,完全不理会村妇的嘶喊。满脸胡渣的男人很快也跑了过来,等他蹿的村妇面前时,抬手就在村妇的脸上留下了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还骂骂咧咧的自语道:“你这娘们胆子还真不小…居然还敢咬老子…老子今晚就要试试你这娘们到底有多火辣!”说完便朝光头挥手示意把村妇押到三轮车上去。

    村妇仍在光头的挟持下挣扎着,但这种无谓的抗争在三个虎视眈眈的男人面前,只能说是一种无需多虑的摆设而已。村妇刚被推着向前走了四、五步,猛然间她一扭头,用她那双盈满悲凉泪水的大眼睛看了我一眼,我的心里像是被电击似的颤抖了一下,感觉自己的心跳和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了,接着,我的眼神又开始变得爆裂燃烧起来……

    村妇含泪的眼神又一次点燃了我心中的暴戾,看着村妇在众人面前即将被三个男人用暴力掳走,我心中怒火终于喷发了!

    “几位先别急着走,我还有句话想问问这位村妇大姐!”随着我突然的一声喝道,夜宵摊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我的身上,杨素诗带着有些惊诧的神情看着我,然后压着嗓子低声说道:“泊桥…你要干什么?你可别惹祸上身!”坐在身旁的贺小容也用手掐了掐我的手臂,望着我不断的摇着头。周磊和胡业脸上看我的神情更是显得很意外!

    “啧啧…这是哪路好汉拦错了道啊?”光头男人边用力搂着村妇,边回头问道。

    “原来是个小帅哥啊…怎么?你也想今晚跟我们一起尝尝这娘们的滋味…细伢子(x市方言:小男孩),你身上的毛恐怕还没长齐吧…哈哈!”跟在光头身后的胡渣男人见喊话的只是个乳臭未干、弱不禁风的的毛头小子,便带着轻蔑的语气大笑道!

    此刻的我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也什么都没看到,只是带着漠然的眼神从桌旁站起身来,径直的走到了村妇面前。我带着审视的目光注视着村妇盈满泪水的眼睛,默默的问了句:“你真的没拿他们的钱包吗?”

    “怎么?想在这里充当公证员啦…实话告你…今晚哥几个就是看上这娘们了…至于有没有丢钱包,你这细伢子管得着吗?快滚,不然别怪老子我不客气了!”胡渣男人没等村妇开口,便很不耐烦的大言不惭开来!

    我的怒火中烧再也无法压抑了,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会转身离开的时,我顺起了右手旁桌上的一空啤酒瓶,以雷霆万钧之势就朝胡渣男人的头顶狠狠的砸去……

    “啪。。。”!随着啤酒瓶在胡渣男人头顶上爆碎开的一声脆响,酒瓶碎片飞溅下的胡渣男人立马双手捂头的蹲在了地上。我手指着两米开外搂住村妇的光头男人,冷冷的说了两个字:“放…人!”

    光头男人也没料到眼前突发的一切,等他回过神来转脸准备去求助不远处那个拿着鸟铳的朱哥时,只听见耳边又一声脆响,第二个啤酒瓶已经在胡渣男人的头上再次开了花,“放人”,我死死的盯住光头的眼睛,语气也显得更冷酷了……

    当啤酒瓶第二次砸响在胡渣男人的头上时,夜宵摊上的气氛变得更加的死寂了:所有的食客们都放掉了手中的碗筷,搁下了斟满的酒杯,一个个的都带着目瞪口呆的表情望着我,或许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料想到我这个外表看似白净斯文的年轻伢子,居然是个下起狠手来丝毫不带犹豫的主,在他们此刻的心里,用“人面兽心”这个词来形容眼前的我,应该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胡渣男人已经完全是瘫坐在了地上,他双手捂头低声呻吟着,一小股鲜血已从他的头顶透过指缝缓缓滴落到他的鼻梁,无情的坠在了黑夜城市下那满是尘埃的沥青地面上。“啪。。。”,我探身挥出的一记大耳光又是在不经意间抽到胡渣男人的脸上,“哼叫个什么鬼咯…你再叫…我就给你砸上第三个酒瓶!”在我的恶语相胁下,胡渣男人的痛苦呻吟也随之而止了。

    我顺手又摸了个酒瓶在手里,随即用冰凉的眼神向搂住村妇的光头男人撇去,“放人…不然接下来的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甚至是更多的酒瓶,将会不断的砸在你那‘一毛不拔’的头上…我说到做到!”眼睛死盯住光头男人的我,又一次冷冷的开口了!光头男人听罢我的话,下意识的用左手摸了摸自己“寸草未生”的光脑壳,那只搂住村妇的右手随之有了些松动,特别是他那双天生的贼眉鼠眼,也开始左右不停的游移起来。

    在彼此相隔两米的距离里,我开始向光头男人挪动自己的脚步了:一步…两步…三步,就在我到了能真切的触到村妇呼吸的范境时,憋慌得近似窒息的光头男人猛然间推开身前的村妇,转身撒腿便奔向了不远处手握鸟铳的朱哥身旁。

    村妇被光头男人推身向前时,刚好如惊慌失足的小鹿般,一下子便撞进了我的怀里:她的肌肤、她的呼吸、她的体温、她的气息、她的泪水、包括她的心跳,随之如同电流般的通过了我的身体,涌入进了我的心中。村妇嘤嘤而泣的抱紧着我,怀中的她不停的颤抖着,不知此时有着太多复杂思绪的她,除了惊慌下的失措,是否会将拥她入怀的我,当作成她身心受到伤害后,急需的那道疗伤和避风的港湾?总之,这一刻我的心中是欣慰和幸福的,这不仅仅是因为拥她入怀而激动,最重要的是,她曾经在最脆弱和无助的时候,带着伤感和悲凉泪水,浸湿过我胸前的衣襟……

    村妇在我怀里的抽泣很快的转变成了呜咽,既而渐停渐止了,她慢慢松开了搂住我的手臂,心情已有些平复的她,用手拂了拂额前零乱的流海之后,便带着双颊的微红,浅浅的低下了头。我很利索的脱下了自己身上仅有的遮体衬衣,顺势便搭披在了她的肩头,村妇也没有因为我的举动而做出过多的反应,只是顺从的将双手套进了衣袖,默默的一粒接一粒的扣上了这件带有陌生年青伢子体温和气息的衣服。穿好衣服之时,她抬起头来用包含感激的目光深情的望了我一眼,从她的目光中我读懂了她此时此刻想要对我表达的唯一意境:当她作为女人的身体被野蛮的暴露在众人眼中之时,很感激我能无畏的挺身而出,及时的替她披上了一件维护女人脸面和尊严的遮羞布!

第十七章 :母爱() 
“呜…呜…”,远处街角传来的一阵急促警笛声,撕破了夜宵摊上沉闷的死寂。。。。

    〃朱哥…警吊子(x市方言:犯罪份子对警察的别称)来了…我们该怎么办?”光头男人一脸慌张的对身旁的那位朱哥喊道。“怎么办?跑啊!难道还等着被抓进局子里去啃牢饭啦…喂!那个坐在地上没卵用的家伙还不赶紧起来…真想被警吊子抓走是吧?”此时也显得不知所措的朱哥,朝着还瘫坐在地上作痛苦状的胡渣男人大声的喊叫起来!

    就这样,三个男人如惊弓之鸟般爬上那辆带篷的三轮车,一路急驰的消失在了城市的夜空下,对于他们如丧家之犬般的奔逃,我也不感到意外,因为在闹市区持枪滋事伤人是个什么样的犯罪性质,稍有法律常识的人都会心里很清楚。但今晚让我感到意外的事情是,那辆从街角呼啸而来的警车居然没有照直的开过来,而是拐进了不远处的一条小巷子里,这就意味着警车出警的目标根本就不是在夜宵摊上。真是有些悬啊!试想一下,今晚要不是碰巧有鸣笛的警车开往这个方向,那么今晚夜宵摊上的事件又该如何的收场?又为何在场的这么多人里竟没有一个人肯为眼前所发生的暴行,而去打电话报警求援呢?

    望着夜宵摊上所坐的食客们又开始了喧闹欢笑、推杯换盏,我本有些失落的心里更是久久的无从释然了!

    从那三个男人离开后的那一刻,夜宵摊上又恢复了原有的喧嚣。我赤着上身又坐回到了酒桌上,继续开始了五个人的把酒言欢。

    周磊和胡业都在为刚才所发生的一幕而品头论足着,他们俩还时不时的为我刚才所表现出的“爆发力”而暗自惊叹起来,甚至都还为自己没能“上场”而遗憾的唏嘘不已。杨素诗为我重新倒满了一杯啤酒,在放下酒瓶的那一刻,她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对我说:“泊桥,你今晚‘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举动虽然我很欣赏,不过…不过你这样做有考虑过后果吗?”我静静的看了杨素诗一眼,没有去回答她的话,只是自顾着端起了酒杯,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了。

    说句心里话,当时的情况下,我并没有过多的去考虑自身危险性的存在,在我的眼里所浮现着的是村妇即将被掳走时,她那眼中所流露的屈辱和绝望,特别是当她悲凉的眼泪在我眼前哗哗的淌下之时,我的心里更是生出了一种心疼过后想要保护她的责任,而这种责任随即在心头燃起了一股无名强烈的愤怒和力量,就是这股莫名的力量驱使着我愤袖出臂,悍然下手。当然,不管自己今晚在夜宵摊的行为是否正确,或者说所采取的这种以暴制暴的方式是否妥贴,总之,人我是救下来了,我的心里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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