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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明末寻道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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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半天没有结果,却又多出一个疑问,这骨架在那么远的地方都能令元神如此畏惧,为什么在这山洞却没有半点感应?

    谢铭舟绞尽脑汁,想出来两个办法,一是元神尽力靠近之后再详细察看,二是自已亲自过去察看。他先祭出元神,努力向骨架方向而去,却发现元神比以前更为圆润如意,似乎骨架的威压刺激了它的成长,不过到了刚才瑟瑟发抖的地方,还是难以寸进。那么现在只有再尝试第二种方法。

    既然自已要亲自过去,那就必须在这山石中挖出一个能让人通行的洞来,他不想破坏那块产美酒的石头,绕过石窝才拿出当初鞑子的马刀,运足真气往石壁刺去,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固,竟然刺进去将近一尺深。再划一个圆一挖一挑,一块石头就跳落下来。

    为了防止猴儿来取酒时发现捣乱,谢铭舟用石头堵死了洞口,由于最近元神逐渐圆润,眼神好象也跟着有了提升,在黑暗中基本也能视物,所以他连从刘道真人那儿得来的夜明珠都没拿出来,就开始了漫长黑暗的挖矿生涯。

    这个全力运转真气挖石头的动作,却极为耗费真气,每挖上两尺左右就得打坐回复,这使得他的真气越来越精纯,那只蛊虫也还是一动也不能动。

    挖到三丈左右的时候,谢铭舟感到了压力,这是一种从精神到肉体的全面碾压,仿佛一座大山在前面即将崩塌下来,要把自已埋葬到地心深处。他全力以赴地运转元神、心神以及真气,然而还是会突然之间地感到手瘫足软。

    但是他还是一直在向前挖掘,每当实在支持不下去的时候,他才会停下来用元神和心神去抵抗这种压力,这实际上也是一种苦行式的修行。

    当第三天挖到五丈左右的时候,出现了情况,他的第一柄马刀在刺进去的时候被崩断了,虽然他还有三把马刀,但是到骨架处还有好几丈距离,谁也不敢担保以后不会出现状况,如果马刀全部用完之后,他就得使用师父留下的宝剑,这是他不想去做的事情。

    谢铭舟忍着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祭出元神,哪知刚一触及,元神就疾如闪电一般归位泥丸,他马上退后几步,坐在地上运功调息,半天方才恢复过来,感觉到有些饥饿,于是又吃了一点食物。

    这时他想明白了为什么山洞之中没有压力,正是这东西在和骨架抗衡,所以威压才没能扩散开来,而刚才他元神靠近去查看,只是受了一点波及,就如遭雷击,这简直不可想象。

    他尝试着放出神念,没想到这一次神念却顺利地扩散了出去,这竟然是一把一丈来长的长刀,宽就有一尺,刀锋和刀背是直线,没有一点弧度,前端呈斜尖。难道因为这是死物,对神念不起作用?想到这儿,他神念一动,果然,这把长刀出现在了乾坤玉佩当中。刚收起长刀,一股磅礴至极的威压如大浪一般席卷过来,他连忙后退,一直退到山洞中,才勉强能够抵挡。

    收了长刀,谢铭舟更有信心,只要进到神念能够覆盖的范围,他就可以先将骨架收走,以后再慢慢去参详。他又象开始那样,走到全力能抵挡的地方,坐下来运功抵抗,等感到略有轻松感的时候,就往前移动一步挖石头,然后又坐下来运功……就这样,一步一步地慢慢向骨架靠拢。

    一天,两天,三天,已经过了七天,离那玉石骨架还有一丈之遥,越离得近越走得慢,这时谢铭舟的元神、心神以及身体得到了从未有过的锤炼。而这最后的一步之遥,却仿佛是一个天堑,然而他已经豁了出去,哪怕一天只有前进一寸,他也要坚持下去。

第二十章一梦千年似成真() 
终于,又过了一个月,谢铭舟坐到了骨架面前三尺远的地方,虽然他现在全身瑟瑟发抖,但他仍然坚定地坐在那儿,他已经尝试过放出神念,但是却连离体都做不到。

    这让他失望万分,他现在能做的唯一办法,就是到骨架身边,把自已的泥丸宫贴在骨架身上,看能不能把他收进乾坤玉佩。

    这一天来临时又是半个月之后,他花了两天时间把骨架周围的石头清空,然后全身颤抖着缓缓地把额头贴向了那玉石骨架,刚要放出神念,却感觉天崩地裂,只听得“咔嚓”一声,谢铭舟无声无息地昏了过去。

    他陷入了一片黑暗,仿佛是在做梦,又仿佛是回忆往昔,不能控制自已的元神、心神、真气和肉体,一幅幅活动的图案缓缓流过,不是经过眼前,而是刻入了心底。

    而他成了那个图案中的一丈来高的小孩,这是一种只可意会的境界,好象在向他说着一个破碎残缺的无声故事,不带一丝感情!

    他在父亲的督促下练功,那一个个舒缓的动作仿佛蕴含着一丝天道,他一天天地长大,一百年过后,他已经长成了男人,他有了妻子和儿子,但他仍然天天练那九十九式动作!

    他成了部落里最强大的首领,他告别了自己最爱的妻儿,带领他的族人四处征战,他们的战斗让大山碎裂,让大河断流,他总是所向披靡!

    但他终于碰到了最强大的敌人,他们在广袤无垠的大地上展开了决战,敌人的天空中竟然有飞龙助战!

    天空中有霹雳闪电,有狂风呼啸,有暴雨滂沱,他死在了敌人的刀下,那把长刀刺穿了他的心脏,而他临死前飞出的巨斧也击中了敌人的手臂,留下了那把长刀。

    最后的瞬间,他看见了忧伤地等待着自己的妻子,还有调皮可爱的儿子,他们是在呼喊什么?

    转眼沧海桑田,大地沉沦,海水淹没,他在海底沉睡了亿万年,又不知过了多少年,原来的大海成了高山,而他也永远沉睡在了这里!

    谢铭舟醒了过来,他恢复了对自已身体的控制,但他一点都没有动,满脸都是泪水,他不知道是在感叹梦中的遗憾,还是在哭泣那远古的沧桑!

    那梦中的九十九式动作已经深深烙印在了他的心底,他认为这是上天对他的恩赐,给它们取名叫天赐诀!

    再看面前的骨架,已经没有了一丝威压,但仍然骨如玉石,谢铭舟现在已经不想再去动它,他用石头一点点地又堵满了石洞,包括那酝酿美酒的山洞。

    他找了一个地方拿出玉床,沉沉地睡了过去,没有练功,也没有行气,细想起来,他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这样睡过一觉。

    这一觉整整睡了一天,没有什么动物敢靠近他的周围,他们只是本能地感到害怕,包括那一群猴儿。

    这时的谢铭舟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威压,但他自已并不知道,他找了一处山涧,浸润了一下自已脸上的肌肤,感到清醒起来,山涧的水在这儿积成了一个小水潭,水面上现出了一个翩翩少年郎。

    他记得师父告诉过自已是八月十五的生辰,也不知道现在过了没有?义真得刘杨应该还没有挨饿,谢铭舟想到这儿,收摄了一下心神,准备马上回古娄山。

    连绵千里的神农架深山中,一个小道士边走边唱,上一刻还在半山腰,下一刻已经到了山对面,只留下一段歌声回响:

    渴饮山泉饿食果,不识真道亦修仙。

    寒来暑往十八载,心元二神驻丹田……

    且说自谢铭舟走了以后,刘杨氏母子二人原本以为最多三两天便会回来,哪知过了一个来月,仍旧没有踪影,二人心里这才着了慌。

    虽说米粮省着点吃还能吃个把月,然而她们自已心里清楚,这个家要是没有谢铭舟在,早晚落不了好!

    这日喝过野菜粥之后,母子二人便凑到一起说话,刘杨氏说道:“启儿,你说你师父怎么还不回来呢?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啊?”

    “哪儿会?你又不是不知道师父的厉害,谁能让他有意外啊?”义真自从知道师父的仙法过后,就认为师父就是天下最厉害的人。

    “那……你师父会不会嫌我们是累赘,不要我们,自已走了?”刘杨氏努力猜想各种可能。

    “应该不会吧?要是他不想管我的话,为何当初要收我做徒弟?一定不会是这样的。”

    其实义真也想不出来其他的理由,但是他又不愿意相信师父会不要他。

    刘杨氏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启儿,我觉得你师父吧,他可能不会回来了,我们现在这点粮食,肯定吃不了多久,要不我们开块地,先种点菜,你师父不是说这湖边还有人家吗,我们去找他们买点玉米种和菜种什么的,我这还有你师父上次给的十多两银子呢。”

    “这倒可以,反正师父回不回来都要种菜吃,不过我们什么都没有啊,锄头、种子、桶,一样都没有。”

    “没事,我们有银子,难道会买不回来这些东西?我们这就去找那几户人家,你师父说过,他们就住在湖边,我们顺着湖边找就行。”刘杨氏肯定地说道。

    “那玉米就不种了吧?现在都过季节了,种了也收不了。”

    “这湖边气候这么好,肯定有收成,就这样说定了,我们去找人买东西去。”刘杨氏一锤定音地说道。

    二人顺着湖边,果然不到一个时辰就找到一户人家,一问之下,虽有种子,也愿意卖,但却不多,不过湖边三家人本就是亲连亲的,这家婆娘就主动带了人一起去问另外两家,一圈转下来,种子有了,锄头、木桶也有了,才花了五两银子,刘杨氏乐得笑个不停。

    母子二人回到家来,找了两块高点的平地,开荒下种,烧了木灰来作肥料,又轮流挑了水来浇,过得几日都发了芽出来,刘杨氏照顾得精细,整天都窝在地里。

    这天义真正在湖里摸鱼,突然听得一声虎吼,又传来女人嘶哑的哭喊声,想起干娘还在地里,义真连忙上岸来抓了衣裤,边穿裤子就往地里跑。

    到了地里一看,哪里还有人影?只留下一摊血迹。可怜这刘杨氏,一辈子没享过一天福,到头来还葬身虎口。

第二十一章此时人虎相并论() 
义真只觉得天旋地转,怒吼了一声“娘”,便顺着血迹往山中追去,也是他命不该绝,要是追上了,岂不是又枉送一条性命?

    义真回到窝棚,想到平日干娘对自已的好,哭得死去活来,眼睛都肿得撑不开,如今师父没回来,干娘又死了,留下自已一个人,爹不疼,娘不爱,后面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心中又悲又急,一下就病倒在床上,每天强撑着起来熬碗稀粥喝了吊命。

    再说这谢铭舟既已经决定回古娄山,立时就归心似箭,此时元神早已复原且更为精进,丹田之中也是真气鼓荡,全力运转神行术,直往西南方向奔去,一个多时辰就出了神农架,再过得半个时辰就到了长江边,顺着长江边一路急奔,两个多时辰到了重庆,那江中船上有人隐约看见,都是疾呼神仙。

    到了重庆已经是半夜,谢铭舟也感觉有些疲惫,他也不进城,随便找了江边一株大树,跳了上去便打坐入定。

    第二日他又进城给自已做了几身各色道袍,也给义真母子一人做了几件,又买了各种种子、农具杂物,也不怕别人知晓,淡淡然自行其事,却没有不开眼的前来叼扰。

    回到古娄山湖边时,谢铭舟不知怎么回事竟有几分忐忑,隐约总觉得有什么不好,他一步跨进窝棚,却看见义真躺在床上,骨瘦如柴,看见师父进来,不由悲呼了一声,揭开被盖想要站起身来,却浑身没有力气,一下软倒在床前。

    谢铭舟拎了他起来,复又回床躺好,只是神念一动,也知他伤了五脏,不由得大怒,如若义真天天练那引气决行气,断然不会生病,定是荒废了功夫,刚要一个耳光扇将上去,又强自按压下来,冷冷地问道:“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那义真见了师父,犹如见了父母,本欲寻求安慰,却见师父如此冷淡,也不由得悲从中来,“哇”地一声大哭出来,竟是止也止不住。

    谢铭舟也不管他,待得义真哭得差不多了,方才抽抽噎噎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了出来,待听到刘杨氏竟被那虎畜叼了去,也是暗自神伤,要细说起来,他和刘杨氏之间,只有他对刘杨氏有恩,但刘杨氏对他也是体贴,三人原来一起相依为命,感情也是极深。

    不过目前却是要先治好义真的病,不然时间久了,五脏伤得过深,调养起来也是麻烦,谢铭舟把义真衣服解开,露出胸口来,在上面用朱砂画了一张驱病符,口念符咒,已把那病根散得干干净净,又调动了真气在他五脏六腑之间来回转了一圈,基本也是无碍,只要自已再行气练功,不消两日便可恢复如初。

    谢铭舟又对义真道:“往日叫你努力练功,你只是不听,如今还是少境,也不汗颜!若是炼气有成,怎会救不了自已干娘?就连自已也危在旦夕,你这样下去,还说什么修道长生?不若我给你些银两,自已下山去找个营生,也算是尽了你我师徒缘分!”

    义真一听吓了一跳,以为师父真要赶了自已下山,连忙一翻身跪到谢铭舟身前,连连叩首道:“师父,徒弟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撵我走,我以后一定好好练功。”

    其实谢铭舟此时也是暗自惭愧,都是自已平日对徒弟督促教导太少,过了半晌他才说道:“既是如此,我就不再多说,你今日就到那峰顶,丹法不练到先天就不用下来。”说罢转身走了出去,义真也连忙起身跟在后面。随后二人收了刘杨氏衣裤物品,挖了一个坑埋了,垒了一个坟包,又试着念了两遍招魂咒,却连一丝魂魄也没有,只得作罢。

    谢铭舟转了一圈,把那原先砍的竹木、窝棚内的一应物事连同两个窝棚一并收进乾坤佩,提了义真,便往峰顶上去,义真只见得师父提了自已后腰,在那峰壁左点右点,只吓得眼都不敢睁开来看。

    二人到得峰顶,义真睁开眼睛,就看见好大一片果林,一群猴子正在那摘桃吃,见师徒二人上来,“吱吱吱”一阵乱叫,逃得无影无踪,这动物对气息最是敏感,对谢铭舟的威压甚是畏惧,逃下峰去不敢上来。

    谢铭舟找了一处稍平整的空地,把那竹木、窝棚杂物连同米粮清水工具种子都一股脑拿了出来,那窝棚就连形状都没改变,好好地立在那儿。

    然后才对义真道:“你在这好好练功,饿了自已煮来吃,得空就开块菜园,种点菜蔬。你有何不明之处,也可问我,等会我还得去把那老虎抓来,剥了它皮。”

    又指导了义真一番,他才下得峰来,去找湖边几户人家打听,却都说没有看见过老虎,谢铭舟心中发了狠,要将这老虎捉了。

    当初他走遍这古娄山,也没见有老虎,想来这是外面跑过来的,要是让这畜生在这古娄山中盘踞下来,却是一个不小的祸患。

    他花了两日功夫,将这古娄山翻了个遍,果然山中人家也有被这畜生叼了两人去的,但现在却影踪全无,想是被它逃到了别处。

    忽然想起当初自已刚进山来的时候,听那老婆婆说过这山上有个董家寨,很是不小,自已却没有看到,便问了一下山民,才知这董家寨原来就在自已上山时那对面山上,却是还没找到那儿去。

    到那山也不需要多久,谢铭舟在这山脚下一看,这山中更是险峻难行,不过对自已来说,也是如履平地,施施然上得山来,远远看见竟然还有关墙堡楼,有两人正在那关楼上撒尿,见隐约有人上来,大喜道“这是什么日子,竟有人自已上来送死,今日可又能开荤了。”

    离得尚远,他以为别人听不见,却不知谢铭舟早已听了个清清楚楚,按捺下心中怒气,晃得两晃就到了关墙下,又一跳上了关楼,那两人只觉眼睛一花,已经相伴去了望乡台。

第二十二章皆因无粮人吃人() 
进了寨子,谢铭舟神念只是一动,已经知道那山贼头领所在的何处,一闪身就往那处奔去。

    这山贼头领姓董名奎,原本就是做的那剪径的勾当,因这两年来人烟稀少,抢无可抢,就收手做了山民,在这寨子中聚众而居,自种自食,也勉勉强强能混个温饱。

    然而这贼人吃懒食吃得久了,不愿做那耕种之事,这样一来自然没有饭吃,饿得久了,又想起来重操旧业,到那山下去劫掠,开始的时候也只劫钱粮,然而这个年月又有多少人带了钱粮在外行走,所以每次都没有什么收获。

    到了后来饿得狠了,实在没有办法,便将那路过的人都杀了,洗剥干净煮了来吃,开始时还觉得不适,时间一长,都把人当成了猪狗来宰。

    这个时候董奎正在睡觉,忽然觉得床前有人,睁开眼来一看,就见一个身着青色道袍的年青道人,他正要开口喝骂,那道人却一爪抓了他的头发,直拖下地来,痛得那董奎大叫:“道爷,道爷,有事您吩咐,小的无有不从!”

    “你先将寨内众人都聚了过来。”谢铭舟道心中怒极,吃人之事与那畜生又有什么两样,这已经触了他的大忌,今日既让他碰到,便想将这一干人都送了去见阎王爷。

    “道爷,你让我穿了衣服,这就去叫。”董奎不知谢铭舟厉害,正盘算等下叫了人来,再围攻这贼道。

    谢铭舟也不理他,董奎自顾“窸窸窣窣”穿了衣裤,走出门来拔腿就跑,边跑边叫:“有敌!有敌!弟兄们操家伙,快操家伙!”

    不一会儿就有人陆续赶来,都是提刀捏棒,那董奎早已跑到远处,见众人拿了刀枪过来,胆气大壮,指着谢铭舟道:“大伙一起上,只打脑袋,免得等下肉不好吃。”

    谢铭舟见来了三四十个,神念一动,已知寨中再没有其他人,只一步上前,就又拎了董奎后颈皮,站到了众人的面前。

    一众贼人鼓噪起来,就要上前砍杀,但也有十六七个胆小的,畏畏缩缩地躲在众贼人身后,谢铭舟暗自叹息一声,还是决定不再全部诛灭,他手中劲力轻轻一吐,那董奎登时了帐,这贼首却无论如何都不能留!

    众贼人只觉眼前一闪,冲在前面喊杀最厉害的七八个贼人也软倒在地,生死不知,顿时被这手段所惊,一时都楞在那儿,不敢说话。

    楞了片刻,却又有两三个不怕死的,提了刀扑了上来,谢铭舟见吓不住人,便曲指一弹,三缕指风应声而出,那三个贼人也是软倒在地,这次却是额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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