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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二婚不良,前妻乖乖入怀-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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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裳雅的下巴被这几根毫无血色的手指掐着,被迫望进女人阴冷的瞳孔里,心跳几乎都要停掉了。

    “你是谁?”她颤着嗓子问,心底已然有了答案。

    “既然你这贱女人那么渴望男人,你们几个,过来满足她,”无腿女人的手掌摆了摆,身后几个硕实的男人瞳孔一下大放异彩,纷纷解着皮带,朝床边走来。

    女人嘴角勾着残忍的笑意,双手摇着轮椅,辘辘地挪开了。

    才脱离虎爪;又陷入了狼窝,云裳雅一手小心地护着腹部,情急之下脱口大喊,

    “蓝夫人!”

    轮椅“嘎吱”停顿下来,女人回过头,“你知道我?”

    “就凭你这贱女人也配叫我的名讳?”阴恻恻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中飘起,一个狠厉的巴掌劈头劈脑盖过来,云裳雅几乎要晕厥了过去。

    两个狼一般的男人扑上来,恶狠狠撕裂她身上的面料,瞬间衣衫碎裂。

    面对几个牛高马大的男人,怀有身孕的她根本无法逃掉,她绝望地闭上眼睛。

    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却忽然减轻了,几声“咚咚咚”的闷响过后,房间回归了平静。

    “滚!”冷洌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宛如一个响雷在耳边炸开。

    听到无比熟悉的声音,云裳雅欣喜若狂地睁开了眼,“臣阙。”

    几个男人被摔在地上,他们虽不曾见过凌臣阙的面,但跟在蓝夫人身边多年,却是认识他的,几人鼻青脸肿地面面相觑,夹着尾巴灰溜溜窜出去了。

    “臣阙,”一声哽噎;她忍不住扑入这个温暖结实的怀里。

    过往的爱爱恨恨,恩恩怨怨刹时风轻云淡了,这个怀抱比任何地方都要令她感到更为安全可靠。

    长长的睫毛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凌臣阙感到意外,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结实的手臂用力将她收入怀里。

    “别怕,有我在,”低沉而清晰的嗓音传入她耳朵里,比天籁之音还要美妙动听。

    回到金椒新城的公寓,一颗心仍是七上八下的,闭上眼,脑子里就会浮现出蓝正荣猥亵的笑容,阴森森的无腿女人,还有几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冲着她翻解着皮带。

    云裳雅躺在床上,攥住那只温暖的手掌,那种熟悉到骨子里的温度传递过来,才让她微微安定下来。

    睫毛颤了颤,很不安地睁开眼来。

    “睡吧,我会在这陪着你的,”凌臣阙刚毅的脸庞在灯光的照耀下如此的清晰,语气柔软,像是给她一剂定心丸。他没有像以往逮住机会就毫不留情地损她一番,甚至像个贴心的爱人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看她入睡。

    “谢谢你,”她嗓子轻轻的,真诚地说道,才慢慢地阖上眼睛。

    鼻端萦绕着她淡淡地

    清香,是清新的薄荷味沐浴乳的香味,混合着她的体香非常的好闻。

    凌臣阙还是第一次这般仔细端详着这张睡颜,她有着秀丽端庄的五官,洁白如玉的皮肤,看起来柔弱可欺的外表,内里却有着一颗坚韧倔强的心。

    她身上并没有令他特别反感的缺点和缺陷,相反,温婉沉静的性子使人特别容易喜欢上她,现在细细回想起来,他到底讨厌她什么呢?

    此刻才惊觉,他并不讨厌她,他只是一开始就先入为主地给她定了罪,因为她的存在令到柳研痛苦不堪,而他也因此心痛。

    困意渐渐涌了上来,他直接掀开被子,在她身旁躺了下去,胳膊肘碰到她时,睡着了的女人无意识地将身子往他怀里蜷了蜷。

    心底空缺的某处仿似得到填补,他自然而然地将这具温绵的身体拥入怀里。

    清晨,云裳雅醒来时才发现胸口处横着一只沉沉的手臂;她立时怔住了,看了看床畔沉睡的男人,胡乱地扒扒着乱糟糟的头发。

    他们已经离婚了,他怎么可以睡在她床上!

    “哎,你起来,”云裳雅气恼地推着他,男人却纹丝未动,随着平缓的呼吸发出轻微的鼻息声。

    云裳雅侧过头看他,这人平时总爱绷着一张脸仿佛别人欠他好几十万似的,唯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会彻底地松驰下来。

    她恍惚出神,一双俊眸忽地张了开来,漆黑的瞳孔里散着耐人寻味的光芒。

【066】不是好人() 
她恍惚出神,一双俊眸忽地张了开来,漆黑的瞳孔里散着耐人寻味的光芒。

    云裳雅到厨房里做早餐,凌臣阙一跃而起,穿好西装的走向洗浴间,熟门熟路地用她的毛巾洗脸。

    念在他昨晚救过她的分上,云裳雅没有赶他走,待他洗漱好坐下来后,端了碗面条到他面前龟。

    黎晏却不乐意,年轻的脸庞绷得紧紧的,鼻孔冷冷哼一声,就是不给他好脸色看,在黎晏眼里,凌臣阙就是个薄情薄义的负心汉,不但在云裳雅怀孕的期间抛弃了她,还另娶新人会!

    凌臣阙基本无视他,眸光不经意地打量着,云裳雅穿着一条休闲的韩风长裙,和斯文干净的黎晏站在一起倒是意外的搭配,丝毫看不出他们之间相差五岁之多,这个发现令他眉目很不悦地凛了起来。

    他的两只眼睛深潭似的在两人之间不断地梭巡着,他们身上有着令人羡慕的年轻朝气,反观自己,一身西装革履,腕上的手表名贵无比,华丽而沉重的躯壳与这简约的家居氛围格格不入。

    云裳雅刚吃两口面,立刻捂着嘴跑到浴室里。

    “怎么又吐了?”黎晏连忙跟过去,替她顺背,又递给她一杯水。

    凌臣阙这个“孩子爸”却呆呆地愣着,手脚无措,浓浓的眉峰微凝了下,清贵俊美的脸掠过不自然的神色。

    这顿早餐吃得浑然不是滋味。

    手机在昨晚睡前关掉,他重新开机后,柳研的电话就进来了,声音依然娇悦但非常地不满意,“臣,你在哪?我很担心你。”

    昨晚的订婚典礼,他说有工作未完成,结果消失了整晚都找不到人影!

    她有去他公司找过,他根本不在,柳研脸色很不好。

    凌臣阙手掌捏着手机的边缘,电话里面柳研一直焦急着催促他回家,偏偏鞋子就像粘了胶水似的不想动。

    “你有事就快走吧,”云裳雅拿着水杯站在厨房门口,伸手轻拢了一把脸颊旁的垂落的长发。

    她对他说道,带着几分不明显的驱赶意味,有他在的地方就连气压都偏低,她说话都不能放开嗓子。

    云裳雅以身体不适为由,请了两天病假。

    蓝馨儿得知她受了惊吓,下了班后就买了一大包吃的,风风火火地奔往云裳雅的住处。

    “馨儿姐,你好,”是黎晏给她开的门,他淡静地勾了勾唇,礼貌地称呼她。

    “裳雅,这你的房客啊?”蓝馨儿睁着贼亮贼亮的大眼,啧啧地嘀咕道,“人长得帅,嘴皮子还挺利索。”

    她把沉沉的一袋食物放到餐桌上,眼尖地就扫到沙发上一件价格不菲的西装。

    “搞什么,你和凌臣阙还有来往?”蓝馨儿手指拈起那衣服打量一番,脱口问道。

    她一看到阿玛尼这牌子,就已猜想到是凌臣阙的衣服。云裳雅语噎,昨晚她的衣服被撕碎了,凌臣阙才脱自己衣服给她蔽体的。

    蓝馨儿从酒店打包过来的饭菜是现成的,只需端上桌,拿起筷子便可以吃,老鸭煲,椒盐排骨,炒蛤蜊,烤玉米,还有馒头饺子之类的主食,很丰富,任凭外面寒风猛吹,几人一起聚在橙色的灯光下,暖暖饱餐一顿,特别地有满足感。

    黎晏与人熟络了之后,褪去初见面时的羞涩,也是个健谈的人。

    “云姐,以后晚上你千万不能再单独出去了,姓蓝的那一家子简直都是畜生,居然这样对你。”

    馨儿的手里筷子一抖,准备送入口中的基围虾便掉回瓷碗里。

    云裳雅一边轻啜着杯子里的卡布奇诺,一边若有所思的道,“其实只有蓝正荣心术不正而已,他的妻子虽然狠辣,但她是个很可怜的人。”

    黎晏不赞同地抗议,“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也不能把对丈夫的怨气撒到你身上!”

    让几个男人强/暴一个女人,这样的手段能直接毁掉一个女人,简直丧心病狂了。

    馨儿一直在旁安静地听着,偶尔吃几筷子饭菜,鲜少发言。

    直到食物被扫光了,她才脚步踉跄地离去。

    暂时不用上班,云裳雅窝着家里的沙发上,随着脑子里天马行空的灵感随心所欲地绘着草图。

    tang

    蒋怡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她怀孕的消息,提着一篮子饭菜就登上门来。

    “生孩子这事,阿姨是过来人,我也算是你半个妈了,我是过来照顾你的,”本来很宁静的屋子,蒋怡像个麻雀叽叽喳喳地吵得她心里都不安宁。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云裳雅神色淡淡地接下那篮子饭菜。

    蒋怡的厨艺并不怎么高超,一碗红烧肉炖得全油油的,让她连送入口的***都没有。

    仍记得很久的时候,那时候云霖谦还不是教授,只是个小小的教师,薪水不高,一家子的生活过得很拮据,但是家里永远都会布置得温暖馨香,母亲总有办法把饭菜烧得香喷喷,把她和父亲的生活照顾得妥妥贴贴。

    云裳雅一直以为自己生活在最幸福的家庭里面。

    直到有一天听到父亲和母亲吵架,她听到父亲用很不耐烦的语气数落妈妈,嫌弃她总爱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得紧紧有条,就像个机器人一样冰冷完美,也令人索然无味。

    母亲被气得哭着跑出去了。

    后来,云霖谦娶回蒋怡,那个家每天都鸡飞狗跳。

    云裳雅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蒋怡这样的女人,究竟哪一点能比得上母亲?

    她只从篮子里挑了份像样的木瓜鲜奶品尝起来,蒋怡在沙发上翻阅着她的杂志,翻到其中一页时,目光顿亮,

    “小雅,这双长靴真的很不错耶。”

    云裳雅顺着她的眸光望过去,是一款最新出炉的超长筒皮靴,过膝的靴筒能惹火地紧紧裹住腿部,性感时尚,蒋怡乌黑的瞳孔里映出一抹惊艳的喜欢,渴望地望向云裳雅,

    “阿姨也想要一双这样的靴子,小雅,你是这靴子的设计师,能给阿姨弄一对吗?”

    蒋怡说得很含蓄,云裳雅还是听清楚了,勾唇笑起来,笑意却没有漫延进眼底。

    “您要喜欢的话直接打电话订购就行了,很方便的。”

    她收回了目光,手里的小匙漫不经意地搅拌着碗中的牛奶,不软不硬的语气就让蒋蓉吃了个闷钉子。

    蒋怡冲着云裳雅无声地努努嘴,暗暗骂道,臭丫头,有什么了不起。

    养了这个丫头等于养了头白眼狼,在那么大间的公司上班,却连区区一双鞋都不肯送给她这个继母。

    蒋怡悻悻然地翻了翻杂志,看到那价目表时不由砸舌,乖乖,四十九万!

    价格奢侈但鞋子本身也带有足够致命的诱惑力,不断地攻溃消费者的心底防线,即使明知消费不起也不惜为之倾尽钱囊。

    蒋怡虽然很不甘,但也无可奈何,大喇喇差不多五十万元买一双鞋,她还是觉得很肉疼。

    五十万差不多就是云霖谦半年的薪资了,虽然云霖谦是大学的教授,但收入要维持家里的支出,更要承担云子弦上贵族学校的昂贵学费。

    区区小康之家还供不起她消费这些奢侈品,蒋怡只好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

    云裳雅将蒋怡的神色全览入眼,淡淡地笑起来了,蒋怡又坐了一会儿,讨不到一点好处,她很快就离开了。

    凌臣阙却打来电话,声音平淡依旧听不出任何情绪,他问云裳雅,“身体好点了吗?”

    “哦,我很好,”手指扣着手机壳的边缘,她非常不习惯他这种语气,好像在关心她似的。

    下午,云裳雅独自逛着商场,准备买些孕期的书籍和光碟。

    云裳雅正在服装区饶有兴趣地观赏着婴儿小小的衣裳,逛着逛着,一道黑影挡在她面前,李蓉手里拎着几个时装购物袋,她看到云裳雅在逛儿童服装区时,脚步就顿住了,想到她正怀了凌臣阙的孩子,心头燃起几把火。

    李蓉轻蔑地勾唇一笑,

    “做人,就要认清自己的身份,非要像条丧家之犬被人扫地出门才觉得过瘾吗?”

    云裳雅不想跟她吵,李蓉嘴皮子功夫非常利害,而且人非常蛮横,撒起野来就跟泼妇一样。

    她转了个身,而李蓉仍旧出言讥疯,说得非常难听,“就你那副穷酸样,也想做豪门少夫人?也不称称自己几斤几两。”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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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裳雅倏地回头盯着李蓉,勾起唇冷笑,“说完了吗?说完了请让开,好狗不挡道。”

    被骂为狗,李蓉气得想发作。

    四周围聚的人越来越多,李蓉到底要顾及颜面,脚一跺,拎着几个时装购物袋气汹汹地走了。

    “柳研姐,你快看,”红色的跑车里,lidia指着公路的方向说道。

    柳研握着方向盘,眸光向着窗子外面望了出去,云裳雅的肚子好像又大了一些,微微凸了起来,手里提着一个购物袋慢慢走着,看起来心情悠然。

    “活得这么舒心,看来那只老色鬼并没有得手啊。”

    lidia眼神在那隆起的肚子上停滞着,忽然眼珠一转,朝柳研说道,“姐夫怎么说?他有没有让云裳雅去把孩子堕了?”

    柳研一张粉脸慢慢变白,他当然没有。

    想起云裳雅被沷冰水时他心急如梵地样子,他多数会留下这孩子。

    “到时候孩子生出来了,就是凌家的小少爷小公主了,安锦瑟肯定会宠得他们到骨子里去,”lidia紧紧盯觑着她,一番添油加醋的说辞让柳研脸色慢慢变白,然后转为青色。

    柳研贝齿咬着唇瓣,思维有片刻的停滞。

    lidia望着窗外,忽然惊叫一声,“那个不就是姐夫嘛?他怎么会在这?”

    一辆黑色尊贵的轿车缓缓驶过来,从车里下来一道挺拔的身影,朝路边的云裳雅走去。

    “他们离婚后,怎么还有来往啊?”lidia状似不经意地发问,更刺激得柳研大脑里的气血翻滚起来。

    那边,云裳雅瞧见凌臣阙大步就逼近身来,诧然睁眸,“你怎么又来了?”

    凌臣阙皱紧了浓眉,由内而外地散发出深沉的神色,“自己一个人在马路上瞎逛也不找个朋友陪伴,如果再次被蓝正荣绑了去,看谁会来救你。”

    经他一提,云裳雅脑子里也一凛。

    她不过想以步代车散散步,再说现在光天白日,蓝正荣那只老色魔总不至于那么猖獗吧?

    “我现在就回公寓去了,”她抿了下唇,从他身旁掠过。

    小肚腿处忽然间一阵痉/挛,一阵剧烈地疼拉扯着她腿部的经脉,她禁不住低呼一声,被疼得直敛着眉。

    “怎么了?哪里疼了?”男人原本绷得紧紧的俊颜露出一抹紧张的神色,看着她弯下腰伸手去揉捏小腿肚,像领悟到了什么,一双手臂揽住了她的腰让她坐在干净的混凝土地面上,大手落在了她腿上轻轻地按捏。

    “这样好点了吗?”他问道。

    云裳雅点点头,一颗心猝不及防地变得暖了起来,那抽搐的疼在他的手掌的按摩之下一点点地缓解了。

    “我送你回去。”

    云裳雅想推掉,他不由分说推着她走过去,只好跟着他上了车子,向着小区方向驶去。

    心底忽然升起丝丝的疑惑来,这两天凌臣阙很反常,离婚前对她冷若冰霜爱理不理,离婚后反倒比以前热忱多了,甚至还纡尊降贵给她按腿,她觉得这事透着古怪。

    后面有一辆红色车子缓缓跟进,柳研暗暗地捏紧了方向盘,漂亮的眼睛冷冽地瞟过,浓密的睫毛在眼睑落下一道厚重的阴影,遮住了她眼底的那一缕愠怒。

    病假之后,云裳雅重新回到公司上班。

    已经有一段日子没见过凌震旭了,他仍旧过来探她了,还是带着刘婶亲手做的饭盒,眉目慈祥地进了她的办公室。

    “爸,”云裳雅唤了声,才惊觉这个称谓并不妥当,于是尴尬地改口为伯父。

    空气微微凝固,凌震旭精锐的目光闪烁,并不在意。

    云裳雅揭开便当的盖子,刘婶的手艺没有变,仍是色味俱佳令人食欲大动。

    云裳雅敛着眉,不由有些感慨,这婚都离了,怎么还能让老人家给她送午餐过来。

    “小雅,虽然你跟阙儿离婚了,但是,只要你愿意的话,你仍可以像以前那样叫我爸,”凌震旭慈祥地说道,一边若有所思地望向门外。

    云裳雅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

    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她肯定不会再叫凌震旭爸了,不然被李蓉或有心的人听见,很容易滋生事端。

    “伯父,您以后不必给我送饭了,我们公司附近有很多餐馆,用餐很方便的,”凌震旭这份情她领下了,但公公总是送饭过来,她于心不安。

    凌震旭没说话,只淡淡笑了笑。

    云裳雅吃着饭,隔壁办公室里隐隐有不寻常的喘息声传了过来。

    云裳雅安静地倾听了会儿,脸色顿变,尴尬地望着对面的凌震旭。

    凌震旭人老了,耳朵不如她灵敏,直到隔壁办公室的娇喘声越来越肆无忌惮,他才留意到,仔细地听了下,一张沧桑的老脸五颜六色地变幻着。

    “啊。。。啊。。。”

    “用力一点。。。”

    “小荡妇,看我不整死你。”

    一陈咯咯的娇嗔因男人的狠肆更加欢快起来。

    云裳雅嘴角抽搐,耳根燥热,该死的秦墨珂,又在办公室里发/情。

    公公凌震旭就坐在她对面呢,听着这香艳的一幕,云裳雅恨不得直接扒开一条地缝钻进去。

    凌震旭脸色已黑成木碳,一***不堪入耳的喘息声不断传来耳中,云裳雅在心里默默问候了秦墨珂全家。

    她难堪地站起来,“伯父,楼下新开了家茶馆,我带您去品茶吧?”

    凌震旭凝她一眼,当然明白她在找台阶下,黑着脸地点点头。

    终于把凌震旭送走了,云裳雅大呼了一口气,重新回到楼上。

    一个衣着暴露的女郎从秦墨珂办公室里出来,脸上还晕染着激情过后的红晕,不在意地睨了云裳雅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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