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客巅峰-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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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倜道:“总舵?”
公孙良道:“不错,我派总舵便在前方七十里复水峰,这鄱阳湖水道错综复杂,若是晚了怕不好走。”
熊倜惊道:“哦,想不到贵派总舵便在鄱阳湖中,不知你家公子高姓大名?”
公孙良再行一礼,道:“我家公子名讳在下怎可直呼?还是让他自己告知公子吧。”
熊倜实在想不出江湖中何门何派在这鄱阳湖中,不过看情形他们纪律森严,倒不像什么小门小派,公孙良所说的那位公子倒也身份尊贵,实是神秘的很。
公孙良见熊倜眉头紧锁,接着笑道:“我家公子可是早想与您相见,说不定早已备下酒宴,等候尊驾把酒言欢呢。”
“哦?”熊倜想不到这位神秘的公子竟对自己如此感兴趣,他在南京城出手阔绰,挥金如土,如此百般招待熊倜与封三手,熊倜暗想也该登门道谢。
不过,在北方大馍金沙镇之时,那笔天降奇财却险些置他于绝境,令他成为弑杀江湖正派同道的替罪羊,变为江湖各派的公敌,再想起来还是历历在目,不禁让人胆寒。
熊倜再细想此番江南之行,觉得并无破绽,便放下心来。
至于夏芸的踪迹,想必她与子虚道长同行,不会有何危险,公孙良对此事绝口不提,恐怕是他们尚未打探出任何消息,此时向他询问也不会有何结果。
事已至此,熊倜便不再多言,转眼再看黑月,只见他将那数把短剑一一拔出鞘来,翻来覆去打量,又一一丢在木筏之上,显然没有一把是他感兴趣的。
熊倜道:“黑月,快过来。”
黑月丢掉手中短剑,道:“剑,不好。”
熊倜无奈地摇了摇头,身手抚着黑月一头灰白的头发,道:“那剑不好,以后大哥找一把好的送与你。”
黑月听罢大悦,伸手抓住熊倜腰间长剑,道:“这把好。”
熊倜微微一笑,知道黑月孩童脾性,便摘下长剑,让他紧紧搂在怀里,两人弃筏登船,与公孙良、封三手一同出发,后面十数条小船追随,向前驶去。
公孙良不停上下打量黑月,后来忍不住问熊倜他是何人,熊倜只说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慢慢解释,总之黑月是他遇到的孤苦孩子,流落荒岛,他便带了来,视为兄弟。
熊倜不愿说得明白,是因为彩菊居士蓝彩菊身份本就神秘,他自己此时也不是十分清楚,加之黑月与蓝彩菊关系更是复杂,说不清楚,此事前前后后会越解释越复杂,还不如不说。
公孙良原本见黑月跟来,心中尚有顾忌,毕竟带一个身份不明者回到总舵,他不好交代,但听熊倜说视为兄弟,便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一队船只缓缓前行,穿出层层叠叠水草,水域渐渐宽阔,远处山峦青黛,烟波浩渺,好一幅山水景致,美不胜收。
他几人说说笑笑,日头偏西之时,只见前方山峦起伏,俨然挡住去路,公孙良向前一指,道:“公子,前方便是复水峰了。”
熊倜暗自疑惑,这复水峰虽然景色秀美,却毫无险峻之状,怎会作为江湖门派之总舵所在,此处无险可守,势必难守易攻,若是江湖仇敌来犯,岂不是倾巢覆灭?
小船行至山下,却沿着山脚向左急转,行了三四里路程,突然之间却又掉过头来,只见一面峭壁之间,显出一条裂缝,宽约五丈有余,向着复水峰之中蜿蜒而去,深不见底。
公孙良向着裂缝方向射入一枚烟弹,片刻之后,裂缝深处隆隆作响,公孙良便领着船队继续向里驶了进去。
这条裂缝原来是暗藏于复水峰的一条水道,极其隐蔽,若是自峰外观望,无论处于远处近处,或者任何方位,也无法看出这是一条通往里面的暗道。
水道之中曲曲折折,光线暗淡,船行了约莫七八里路之后,又一个转弯,方才看见前方光明一片,等船队一一出了水道,隆隆之声再次响起,只见一面石壁缓缓降下,便将水道堵得严严实实。
若说这复水峰是鄱阳湖中的一座山峦,那么此刻熊倜等人进入的正是复水峰中又一个湖泊,前方不远处便是陆地,熊倜领着黑月以及封三手,随着公孙良弃船上岸,却见到另一幅景色。
只见此处亭台楼阁,宗庙宫殿,无不古香古色,抬眼望去,只见一片黑红相间,艳丽斑斓,其间不乏各种奇异图案,或似鹿角立鹤,或如人首蛇身,莫不诡异神秘。
熊倜暗自吃惊,看此处建筑样式色彩,与中原各地皆不甚相同,看似熟悉却又不知出于何处,古色古香之中透出点点神秘诡异,红色灯笼悬挂各处赏心悦目,各种诡异图案却又似可摄人魂魄。
封三手亦被此处景致吸引,东张西望,若有所思,只有黑月兴奋异常,看着这也稀奇,那也少见,不住惊叹:“哦,好看,真好看。”
公孙良笑而不语,前方领路,他四人穿走廊,过亭榭,直走了一盏茶的工夫,方才见到前方一处亭台,背山临水,亭中似有一人静坐,旁边数人侍奉,焚香袅袅,传来一阵琴声楚楚。
几人快到近前之时,那琴声戛然而止,熊倜抬头一看,只见厅上三个篆体大字——手足阁。
那弹琴之人宽袍大袖,雍容华贵,眉目之间尽透一股英气。只见他缓缓站起身来,手一扬,数名侍女低头退下。
公孙良走至台阶前,也驻足顿身,侧身行礼,接着道:“几位请里面坐,在下告退。”说罢他也不停留,随着那一班侍女原路返回。
熊倜一愣,心想这是哪里的待客之道,全然不合规矩,公孙良作为引见之人中途退下,而留下他三人面对这位素未蒙面的贵公子。
但既来之,则安之,熊倜便向他二人道:“你俩稍等片刻。”随后他一步跨上台阶,向着那位贵公子走了过去。
只见那人面带笑容,大步迎了上来,拱手行礼,问道:“敢问来人可是熊倜大哥?”
熊倜暗自奇怪,初次蒙面,他何以以大哥称呼?但主人问话,岂可不答,便道:“在下正是熊倜。”
眨眼已到近前,两人四目相对,突然那人脸色微变,不知何故一掌打来,出手极快,显然他功夫了得,这一掌狠辣之极,只向熊倜心门要穴。
熊倜不敢怠慢,左掌一挡,一招老藤缠树,手腕外侧直抵对手掌根,向外划开一道圆弧,化解对手掌力,谁知那人出招奇快,熊倜才接右掌,他左掌又止,同样气势逼人,不容忽视。
两人片刻之间已拆解了十余招式,熊倜见他力大异常,出手即快又狠,每一招虽不是全力以赴,也用了七八成劲力。
熊倜实战经验丰富,心说他以出招快速取胜,正合我的胃口,管他是善意还是恶意,我必以快制快,方能令他心服口服,他出招过猛,必然回招减缓,我借机切入近身,令他无法出招,必可取胜。
台阶之下,封三手与黑月见他两人突然交手,不知其所以然,也不由得一愣,但熊倜并未落于下风,封三手便静观其变,只是黑月早已按捺不住,若不是封三手阻拦,几次险些冲了上去。
熊倜心里有了计较,便欺身上前,以双肘先后化解对手左右两掌,突然出招,左掌化爪,急插对手咽喉,他这一招同样狠辣之极,但熊倜并未存心伤他,所以只用了三成功力。
谁知那人突然撤招,向后跃出将近一丈,接着单膝跪拜,高声道:“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第一百二十一章风云突变()
第一百二十一章风云突变
那位贵公子前倨后恭,态度突然转变,熊倜大为不解,但见他拜倒行此大礼,直呼大哥,不禁问道:“你这是何意?”
那人道:“小弟熊倘,敬请大哥处罚。”
熊倜大惊,道:“熊倘?你是熊倘?”听到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名字,熊倜不禁想起一个人,正是北方大漠冥神教的大漠鹰王。
大漠鹰王自称是熊倜的亲舅父,熊倜被困阴山地府之时,曾与他有一番长谈,他告知熊倜,火神派现下一半的权利已掌握在熊倘手里,熊倘若是发现他的踪迹,他必会陷于危险境地。
然而,此时的熊倜自投罗网,已然送上门来,而且他现在身陷复水峰这处绝地之中,那处水道熊倘必然派人严密把守,这里四处封闭,又是他们的总舵所在,他岂不是成了瓮中之鳖?
熊倘见到熊倜惊疑不定,口中念叨着“熊倘”两个字,便问道:“大哥以前听说过我的名字?”
熊倜暗想,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此时此景决不可乱说话,于是道:“哦,倒是未曾听说过,不过你也姓熊,单字一个倘字,与我的名字合起来岂不是风流倜傥之意。”
熊倘喜道:“大哥果然聪慧,父亲当年为你我取名,正有此意。”
熊倜知道,这鄱阳湖复水峰正是江湖之中的神秘门派,火神派的总舵所在,而他所面对的,正是自己的同父异母兄弟熊倘,他口中所说的父亲,正是江湖中的神秘人物火凤凰。
但此时此刻,他却丝毫没有一个浪子回到家中的感觉,没有感到丝毫温馨与亲切,反倒觉得这里诡异神秘,处处都暗藏着阴谋与诡计,令人感到沉闷压抑,于是他道:“父亲?”
熊倘道:“不错,我们的父亲,大哥你还不明白?这里便是火神派总舵,便是你的家,你我皆是火凤凰的儿子。”
说到火神派,熊倜不禁又想起自己曲折迷离的身世,若是真如大漠鹰王所说的那样,面前这位熊倘岂不是自己杀母仇人的儿子?当年若不是他的母亲傅嫣儿与舅父付朝山设计陷害,母亲岂会丧命?
想到种种可能发生的事情,熊倜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好多,见到熊倘尚且跪在地上,连忙道:“兄弟快快请起。”
熊倘站起身来,一手拉着熊倜,一面道:“大哥只要不怪罪于我,那自然再好不过了,其实兄弟我也是为了谨慎起见,方才出此下策。”
熊倜道:“哦?”
熊倘接着道:“我为了认准大哥,所以斗胆逼你出手,借机查看大哥手心是否真有一颗胎记?”
熊倜伸开左手,亮出手心那颗红色的圆点胎记,笑道:“不知兄弟你可看清楚了?”
熊倘哈哈一笑,道:“大哥快别取笑小弟了,快来请坐请坐。”
熊倜这才看到,这亭台之中早已备齐了一桌酒菜,他兄弟二人落座之后,熊倘向外一指,道:“大哥,他们两位是”
亭台之外的封三手与黑月看得一头雾水,这两人一时打得难以分解,一时又称兄道弟,不知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事出突然,熊倜心中思绪万千,难以理清,情急之下竟忘记了他二人,见到熊倘问起,连忙道:“哦,这两位皆是我的好兄弟,这位是封三手封大哥,这另一位是我的好兄弟黑月。”
熊倘道:“哦,既然是大哥的兄弟,那也便是我熊倘的兄弟,岂敢怠慢?快来快来,我兄弟四人一起坐下来好好畅饮一番。”
封三手与黑月一起入座,熊倘烫好了水酒,又给四人分别斟满,熊倘一人风光满面,谈笑风生,另外三人却都各怀心事,却又不得不应声推杯换盏。
尤其是熊倜,心事重重,却又难以说起,一改往日洒脱,强颜欢笑做出一副大哥该有的表情。
酒至酣热,熊倜终于忍不住问道:“倘弟,不知父亲他老人家何在?愚兄理当前去向他问安才是。”
熊倘略一迟疑,放下手中酒杯,叹道:“哎,你恐怕一时半会儿还见不到他老人家。”
熊倜疑惑道:“哦?这是为何?”
熊倘再给各人斟满酒杯,道:“哎,大哥有所不知,自打我记事起,便很少见到他老人家笑过。”
熊倜道:“哦?”
熊倘接着道:“其实他一直深居简出,我压根就很少见到他,他隔三差五便去后山火神洞闭关,短则一两个月,长则一年半载,此次闭关也三月有余了,帮派里的事,这些年多亏得几位元老出力。”
熊倜叹道:“哦,原来他也是一个嗜武如命的人。”
“那倒不是。”熊倘截口道,“近几年,帮中一些事情要我打理,所以好多事情元老们也渐渐让我知道。”
“哦?”熊倜听到他话里有话,便道。
熊倘道:“我听到了一件秘密,也正是从此事之后,父亲便变成这个样子。”
熊倜道:“哦?”
熊倘接着道:“那便是火神派的至宝东皇剑不翼而飞,据说东皇剑乃是先祖遗物,剑刃漆黑,所向披靡,实是兵刃之中神品。”
“哦。”熊倜惊道,心想原来当今火凤凰丢失先祖遗物东皇剑,所以才闭门思过,所以深居简出。
熊倘又道:“好在东皇剑虽然贵重,且由历代火凤凰拥有,却并不代表火凤凰身份,所以这对火神派来说,也并不可怕,只是”
熊倜道:“只是什么?”
熊倘道:“只是复水峰之内守卫森严,东皇剑不翼而飞,却真是匪夷所思。”
熊倜道:“东皇剑如此贵重,为何不细细查找?难不成还出了内贼不成?”
熊倘叹道:“谈何容易啊!早些年几位元老也查过一阵子,却毫无头绪,加之父亲他一提及此事便大为不悦,想必是他觉得此事不太光彩,不愿提及,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熊倜自然也是爱剑之人,听到此处也不免叹道:“如此倒也真是可惜了。”
熊倘接道:“谁说不是呢,如此兵刃中的宝物,你我兄弟却无缘一见,实乃此生大憾。”
说到此处,在座诸人无不扼腕叹气,只有黑月不懂世事,埋头只顾海吃,见人人叹气,黑月拿起怀中长剑,道:“大哥的剑,好剑。”
熊倘一愣,随即莞尔一笑,道:“哦,这是大哥的好剑?拿来我瞧瞧。”他自然知道这柄长剑看似镶满宝石,却并不见得是什么神品之类,不过黑月言语稚憨,他顺便逗他一句。
谁知黑月一副孩童之相,将长剑紧紧搂在怀里,道:“不可以,大哥的剑。”惹得熊倘哈哈大笑。
熊倜嗔道:“黑月,不可无礼。”
熊倘止不住笑声,摆了摆手,道:“无妨无妨,这黑月倒真是对大哥一片诚心。”
熊倜伸手拿过长剑,道:“我这把长剑并非什么名品,却对愚兄至关重要,因为它是我的师傅逍遥子所赠。”
熊倘接过长剑,笑容收敛,道:“既是师父所赠,必然意义非凡,着实该当好好保管。”说着他将剑拔出三寸,眼中一亮,赞道:“此剑虽非神品名剑,却也是精钢剑中之上品。”
熊倘连番斟酒,几人正自喝至热闹之处,只见一人风风火火,沿着走廊曲曲折折走了过来,老远便高声道:“好香的酒啊!公子,可是来了贵客?”
众人皆是一惊,寻声望去,只见此人身材健硕,却又不失洒脱,他一路赶来,脚下生风,一看便知自是武功高手。
熊倘道:“他怎会来了?”
熊倜不知他此话何意,不及询问,那人已到近前,熊倘问道:“你就要做左尹的人了,怎还是这般莽撞?”
火神派依据的是古时楚国官职,令尹便是相国,左尹正是令尹的副手,可见此人虽然年纪轻轻,却在火神派身居要职。
那人呵呵一笑,道:“启禀公子,在下闻到酒香,肚子里的酒虫便不由作祟,难以自控,失礼之处,还请公子降罪。”
熊倘又气又笑,道:“好你个余子墨,都怪我打小与你一起偷酒喝,教坏了你。”
熊倜闻听此言,心想难怪此人如此尊卑不分,原来他与熊倘自幼便是玩伴,如此自当胜过手足之情,不过这个余子墨已是左尹的人选,想必武功卓绝,才华横溢,行为怎会如此不羁?
只听余子墨道:“在下知罪,在下多次怂恿公子偷酒,理当重罚。”
熊倘笑道:“少贫嘴,还不见过我大哥。”
余子墨佯装一惊,道:“大哥?公子何时有了大哥?”
熊倜知他话中暗含讽刺,按捺心中不快,却又不知他为何刚一见面便针对自己,看来此人并非是来讨酒喝,而是另有目的。封三手也看出来者不善,身形微动,却被熊倜暗中按住手臂。
熊倘大怒,道:“放肆!他便是我那大哥熊倜,还不跪下赔罪!”
余子墨半路杀出,到底是无意为之,还是蓄谋已久?熊倜思绪飞转,料想此人显然正是大漠鹰王所说,火神派中一心支持熊倘继承火凤凰之位,竭力反对熊倜归来的一派。
但熊倘到底是何想法?熊倜静观其变,他倒要看看,他这位亲如手足的兄弟,下一步要如何行动?
第一百二十二章悲切往事()
第一百二十二章悲切往事
余子墨这一闹腾,手足阁内氛围顿时紧张尴尬,正在此时,只见一白净无须老者已至近前,他几人却全未察觉,那老者声音尖细,道:“公子,夫人传令,带上客人速去觐见。”
熊倘一惊,道:“司宫伯伯怎的到了?夫人怎会知晓此事?”
原来火神派虽为江湖门派,却与皇家机构大致相同,这白净老者正是火神派太监总管,打小照顾熊倘,熊倘也视他如亲人一般。
老司宫笑道:“老奴奉夫人之命前来召唤,公子还不快些带了客人前去,免得夫人不高兴。”
熊倜暗自思忖,进入鄱阳复水峰前前后后,境况连番变化,几乎令人暇接不及,意外进入火神派总舵,发觉神秘公子竟是他的同父异母兄弟,这已令他颇感意外,余子墨半路杀出更令他疑虑重重。
谁知此处方未事了,又冒出一位什么夫人,而且看情形火神派众人,包括熊倘在内,皆对这位夫人异常敬畏,她又会是何人?
熊倘前方领路,余人紧随其后,绕过曲曲折折的走廊,穿越几道假山拱桥,只见前方殿堂层层,正是熊倜等人进入复水峰时,所见到的那一片红黑相间的宏伟建筑。
来到一处偏殿,那位司宫通报一声,随即带领众人入内,一言一行皆以皇家规矩,熊倜与封三手皆为江湖人士,颇感不适,只有黑月心中全无世俗礼仪规矩约束,边走边看,倒觉得此处惊喜不断。
只见殿内珠帘之后,一位女子正襟危坐,这一行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