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客巅峰-第10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时鬼叔提及啼血心法若要练至第六层已属不易,第六层突破之后,便会进入第三阶段,当会开启先天真气,吸纳天地日月之灵气,自古习武修炼之人,能够达到此境界者寥寥无几。
对于啼血心法第三阶段,以及先天真气,鬼叔仅提及寥寥数语,并未详述,所以熊倜只是略知一二,却并不知晓其中详情。
此刻情形,绝不同于以往熊倜所练之内力,皆是源于丹田,行于任督二脉,而是自外凭空而来,入百会,逆行督脉而下,于命门穴汇聚熔炼,不断强大。
而且命门穴这股力量显然有别于熊倜本身内力,相较于内力它愈加显得强劲且悠长,内力与其比较犹如小丘之于高山,溪流之于瀚海,井口之于长空。
所以熊倜虽不曾了解详情,但他已断定这股力量便是鬼叔所说的,能够吸纳天地日月之精华,不断强大自己的先天真气。
于是熊倜待到百会穴汇入的清凉之气逐渐放缓,命门穴那股力量停止旋转凝练之后,便尝试着驱使其运转于督脉之内,片刻之后感觉驾轻就熟之时,又将其凝聚于丹田之内,与自身内力相互熔炼。
第二百二十四章高手云集()
第二百二十四章高手云集
熊倜接连几日依照啼血心法打坐练功,他发觉每日午时与子时最适合历练先天真气,吸收天地精华,子时清凉之气与午时温热之气迥然不同,却俱都能够融入熊倜内力,令内力缓缓增加。
随着内力不断增加,熊倜所受的内伤也已痊愈,且亦觉得自己的听觉,以及对外界的感觉俱都变得异常灵敏,甚至他的思维亦感到清晰了许多。
熊倜忽然想到前几日一件事情疑点重重,那婢女莲玉看似盈盈弱弱,进门后见到打碎的茶壶,当时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但却有条不紊,干净利落地收拾了一切,且语言异常得体。
所以那婢女莲玉绝不似看起来那么弱不禁风,至少她的见识定会胜过一般的婢女下人,否则柳氏双雄也绝不会派她来侍奉熊倜,那么莲玉为何要假装出一副惊慌之态,她是否欲盖弥彰,反倒坏了事情?
当日莲玉收拾茶壶碎片之时,熊倜当时并未完全清醒,如今忆起自己前一晚曾呕出血渍,但那时地上除了茶壶碎片,却并无其他任何污渍,可见定是有人于此前进屋打扫收拾过一番。
那人是否会是莲玉本人?
若是莲玉,她便知道熊倜当时受伤不轻,便对他打碎茶壶不会那般吃惊。
若并非莲玉,那便更加令人费解,因为柳氏双雄仅派了莲玉一人前来侍奉熊倜,其他人又怎会无故前来清理打扫?
突然一阵刺骨的寒意袭来,熊倜一个激灵,方才发觉是左手拘魂散毒性再次反噬,且来势汹汹,熊倜甚至看到暴涨的血脉毒蛇般延伸,一眨眼便逆势而上,冲破肩关穴,整个手臂瞬时变为黑紫之色。
熊倜的面容已经扭曲,额头的冷汗瞬时如雨而下。
即使他近来内力已突飞猛进至难以想象的境界,但此刻拘魂散毒性的反噬依然令他难以忍受,可见其势头之猛烈,前一阵子拘魂散已悄无声息,谁知它竟悄然壮大,仍与熊倜的内力可相抗衡。
月光洒入窗内,映得熊倜的面容蓝涔涔,宛如地狱之中正在经受剖腹挖心之苦的冤魂一般狰狞可怖。
至此痛不欲生之际,熊倜强自镇定,因为他唯恐自己一丁点痛苦的声响便会暴露他的真实处境,甚至会因此招致杀身之祸。
他并不是畏惧死亡,甚至他已料定自己中毒太深,必死无疑,否则他也不会急于强行令黑月返回桃花小肆,勉强算是将他与麻雀儿安顿下来,兑现了对蓝彩菊的承诺,以及对故去的九尾蝎王一个交待。
有时候人死并不可惜,但死亡的方式至少要有所选择,至少要死得其所,死得明白,不能糊里糊涂便被人断送了性命。
柳氏双雄待熊倜可谓不错,甚至无可挑剔,但熊倜总觉得其中另有蹊跷,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不妥在于何处。
人在江湖,不得已总要提防一二,更何况熊倜处境不容他不小心谨慎,所以只有竭力隐藏自己实力,包括他内伤的状况,内力的进展,只有隐藏的越深,他的安危方才越多一份保障。
熊倜静气凝神,竭力摒除杂念,缓缓运行内力于任督二脉之内,将拘魂散毒性一丝一丝挤压了回去,最终再次将其全部封藏于左手手掌之内。
经过数次痛苦体验之后,熊倜发觉拘魂散每次反噬,均是在他情绪波动,杂念兴起之时。可见若要克制拘魂散反噬,定要做到平心静气,力求内力精纯平稳。
不知柳氏双雄是否亦是看出此点,所以才将熊倜挽留于府上,伺机下手?如此说来,那一晚柳府遭遇突袭,包括冯元与吴良两位家丁俱都是柳氏双雄所精心安排的不成?
又一阵钻心之痛,左手手掌拘魂散再次蠢蠢欲动,熊倜连忙收回心神,不作他想。
猛然间,熊倜感觉到隐隐似有杀气逼近柳府,他并未听到任何声响,却莫名地有此感觉,甚至能够感到这杀气来自柳府庭院高墙之外,气势颇为强大,正在急速迫近。
晴空万里,一轮皎月宛如银盘,映得夜如白昼,一切清晰可辨。
一道身影冲天而起,好似天神一般落于柳府屋脊之上,身形挺拔,一身道袍随风微鼓,银须银发于月光之下泛着亮光,背后一柄长剑,神态威严,也不知他是何方高人?
紧随其后,又一道白色身影轻轻飘落,竟是华山派白莲仙子,她与先前那位老道遥遥相对,立于屋脊之上,道:“泰山派剑法刚中带柔,独树一帜,今日一见,红叶道兄的轻功却令白莲大开眼界。”
白莲仙子语气虽然不卑不亢,但话语间流露出对这位红叶道长无不钦佩恭维之意。
谁知红叶道长却毫不领情,冷哼一声,讥诮道:“哼,我泰山派自叹不如,哪比得华山派人才济济,即便是一两名外门弟子,也懂得把握时势,左右逢源。”
白莲仙子一番好言好语,却被他如此奚落,身为堂堂一派掌门,颜面何存,瞬时脸色一变,道:“你”
说话间,前后又是三道身影纷纷赶至,身形落定之后,熊倜看出这三人竟是崆峒派金石子,峨眉派紫鄂师太,以及昆仑派铁云道长,当日于洛阳之时,熊倜曾与他们俱都有过一面之缘,故此认得。
身形未定,铁云道长连忙道:“仙子,红叶道兄,两位请暂且息怒。”
紫鄂师太紧接着也叹道:“不错,红叶道兄大人大量,切莫过于计较,目下之事方是重中之重。”
红叶道长头也不回,道:“哼,也罢也罢,等今日之事了却之后,大家再坐下来评说评说这番道理。”
此刻白莲仙子却不乐意道:“听红叶道兄这话,倒是要联合各大派,一起质问我华山派不成?也不知我华山弟子违反了哪一条江湖规矩,要红叶道兄来训示?”
红叶道长负手而立,魁伟的身材傲然如苍松一般,淡然道:“大家俱都心知肚明,何必非要贫道说出来?”
白莲仙子道:“哼,莫不是泰山派唯一的精英弟子痴剑无情被那紫手剑客一剑废了,泰山派从此后继无人,所以红叶道兄便非要找个人出出这口恶气不成?”
江湖之中人人俱都知道,泰山派掌门红叶道长管教弟子极其严格苛刻,偏偏泰山派年轻一辈中俱都资质平平,唯独痴剑无情范赤剑天资不错,颇得红叶赏识,正是泰山派不二的衣钵传人。
此次马集镇突生变故,泰山派十数名精英弟子,包括痴剑无情范赤剑一起被废,对泰山派以及红叶道长打击不小。
白莲仙子此时强揭红叶道长的伤疤,自然令他恼怒不已。
红叶道长虽已年逾古稀,且又颇有修为,也被气得白眉倒竖,喝道:“华山派外门弟子勾结大漠冥神教奸细,身为一派掌门,你不思严加管教,反在此处信口雌黄!”
原来红叶道长,白莲仙子,铁云道长,紫鄂师太,以及崆峒金石子,他们五位不知自何处已得到柳氏双雄收留熊倜的消息,此时赶至双柳镇正是为了熊倜而来。
但泰山派红叶道长痛失爱徒,心中悲愤至极,对于收留熊倜的柳氏双雄自然颇无好感,也因此对于华山派以及白莲仙子便颇有成见,两人因此言语不和,情势瞬时紧张起来。
紫鄂师太见到气氛不妙,连忙道:“两位俱都是一派掌门,切莫不顾身份,令旁人笑话。”
白莲仙子看似温柔似水,实则脾性柔中带刚,却道:“有人倚老卖老,仗势欺人,都不怕江湖同道笑话,我华山派岂会临阵示弱?”
红叶道长在几人之中年岁最长,脾气却也最为火爆,白莲仙子语出此言无异于斥责他老不持重,于是他大怒道:“哼,当心祸从口出。”
白莲仙子亦是冷哼一声,道:“白莲请道兄赐教。”
话音未落,白莲仙子凝聚真气于双掌之间,一阵白衣无风飘零,宛如天仙,方圆六尺之内气势暴涨。
红叶道长一甩宽大袍袖,双掌之间顿显淡赤色真气气团,一眨眼淡赤色气团激增至八九尺高,屋顶之上顿时疾风四起,沙尘飞扬。
突听下方柳府院内有人斥道:“什么人?”一名护院家丁右手持刀,左手高举灯笼向上张望。
“嗖嗖嗖”三声急响。
也不见崆峒派金石子如何动作,手腕微微一翻,便发出三粒飞石,“砰砰砰”三声闷响,那护院家丁手中灯笼已被击灭,他也闷哼一声,当即晕倒在地。
崆峒派飞箭,飞刀,飞石三项绝技享誉江湖,金石子身为崆峒派掌门,飞石绝技更为精绝,左右双手十根手指俱都能够发出飞石,而且既快又准,江湖人称“金十指”。
下方那名家丁被他一石击晕,瘫软在地,手中灯笼亦被他击灭,但右手单刀落地,却发出“嘡”的一声脆响。
于是柳府之内顿时人影攒动,紧接着柳氏双雄也冲了出来,柳府庭院之内霎时间明亮一片。
柳静山高声道:“不知何方高人驾临?有何赐教?”
第二百二十五章鬼笑狼哭()
第二百二十五章鬼笑狼哭
月光映照之下,屋脊之上红叶道长,白莲仙子,铁云道长,紫鄂师太,以及崆峒金石子,这五人身形显而易见,但熊倜立于屋檐之下阴影之中,却并不被人注意。
柳静山出声询问之后,白莲仙子即刻回声道:“柳静山,你可认得我等几人。”
话音方落,柳氏双雄俱都一愣,“扑通扑通”双双跪倒在地,齐声高呼道:“弟子叩见掌门。”
如此短短两句对话,原本极其平常,熊倜亦未听出不妥之处,但他却心中莫名一颤,暗自忖道:“柳氏双雄曾说学艺华山数年,并未学得一技之长,反倒备受欺辱,此时却为何对白莲仙子如此敬重?”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此为人之常情,柳氏双雄毕竟做了数年华山派外门弟子,无论如何对于华山派掌门会心怀敬畏,更何况白莲仙子毕竟是当世绝顶高手之一,如何不令他二人敬若神明?
柳氏双雄跪拜之后,白莲仙子又道:“据说你们兄弟二人前一阵子收留了大漠冥神教余孽,可有此事?”
白莲仙子语声并不算大,语气亦是平淡如常,但下方庭院之中人人俱都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柳氏双雄,听罢问话瞬即脸色苍白,额头冷汗如雨,良久也未说出一个字来。
片刻之后,下方庭院之内依旧鸦雀无声。
屋脊之上,红叶道长冷哼一声,仰头望向天际皓月,铁云道长,金石子以及紫鄂师太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脸愕然之情,最终俱都将目光投向白莲仙子。
白莲仙子却并不急恼,再次淡然问道:“可有此事?”
一个人若是心中明白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便会恐惧,这种恐惧的极致表现,便是语无伦次,脸色苍白,甚至浑身颤抖不止。
柳氏双雄此时便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不已,好似大冬天光着身子跪在雪地里一般,而且他们一句话也答不上来,一个劲地支吾着一个字:“我我,我”
熊倜能够看得到屋脊之上的五位高手,他却看不到柳氏双雄,自然亦听不到他们所说的每一个字,但他却能够感觉得到此时的气氛愈来愈凝重,愈来愈冰冷。
他甚至能够想到柳氏双雄此刻的处境极其不妙,一个违逆江湖各大门派意愿,私自收留一个江湖败类的人,他的处境绝不会好到哪里去,更何况江湖五大门派的掌门已找上门来。
虽然熊倜实际上并不是大漠冥神教的余孽,也绝不是一个江湖败类,但此刻在江湖各大门派眼中,他的的确确是,至少江湖各大门派自从东皇剑风波之后,一直是如此认为的。
如此危急时刻,以熊倜的秉性,怎能够袖手旁观,他怎会为了自己的安危,而不顾柳氏双雄的性命?他又怎能于此危急时刻,依旧斤斤计较柳氏双雄是否会对他居心叵测?
熊倜宁愿自己命丧五大门派之手,也绝不会令柳氏双雄陷于绝境,即使他并未中毒,他亦宁愿即刻赴死,于是他一咬牙,一跺脚,当即便要冲将出去。
突然一阵刺耳的怪笑声凭空响起,那笑声好似是由地狱之中的鬼魂所发出,听得人人俱都感到毛骨悚然,熊倜的耳鼓亦被震得一阵阵发麻,不禁眉头一皱,向空中四方望去。
熊倜并未发现任何踪影,上方五大门派掌门亦是东张西望,一脸茫然,因为他们同样未曾发现这怪笑之声发自何处,好似这笑声的确是来自地狱之中一般。
下方柳府庭院之内,数十名护院家丁更是惊慌失措,一个个面色苍白,更有内力稍弱者,早已丢掉兵刃,以手掌紧紧护住双耳,一副痛不欲生之状。
那笑声似远似近,飘忽不定,即便是熊倜以及上方五大高手如此内力精湛之人,亦是觉得阵阵心悸,颇不舒服。
五大门派掌门极尽所能,终未发觉这笑声发自何处,红叶道长率先开口道:“何方高人?既然到得此间,可否现身赐见?”
那笑声忽然一顿,便听到一个尖细刺耳的声音怪声怪气道:“老朽既不高,也不矮,更不愿见你们这一群草包蠢蛋。”
这一句“草包蠢蛋”,自然骂的是这五位绝世高手,他们俱都是一派掌门,平日里受人叩拜敬仰,即便是走出各自门派,也备受江湖同道所敬重,却何时受过如此辱没,一时间脸色难看至极。
紫鄂师太接着道:“阁下既然不愿显露真容,为何却又要过问今日这件江湖恩怨?”
又一阵怪笑之声之后,那声音忽然斥道:“牙尖嘴利的老刁尼,剃发未清,六根不净,讨打。”
话音方落,紫鄂师太忽见前方凭空一道绿影突现,眨眼即至眼前,挟着一股凌厉杀气,她哪敢怠慢,忙一侧身,那绿影一闪即过,竟削去她半边眉毛,去势仍未竭,带风而去。
其余四大高手看得真真切切,转眼望去,看那绿影暗器竟似是一枚柳叶。
那枚柳叶削掉紫鄂师太半边眉毛,又再驰出一丈许远,方才力竭,飘然落了下去,熊倜正看得出神,忽见一物缓缓落至身前,细细查看,竟发觉是一枚普普通通的柳叶,不禁大感骇然。
他再细细回想方才那声音,亦觉得异常熟悉,但他又暗自摇头,绝不相信事实会如他所想,暗自忖道:“此人高深莫测,也不知是正是邪,不过绝非是我所想到那人。”
此时铁云道长道:“兄台果然内力惊人,轻轻一枚柳叶亦可伤人于数丈以外,小道佩服至极。”
上方五位掌门,虽然平日里高高在上,但早已看出今日所遇之人绝非等闲之辈,所以不敢轻视,加之他们此行目的显然正是熊倜,便绝不愿招惹如此一个神秘高手,以免坏了他们大事。
方才红叶道长称呼此人为“高人”,被他一顿奚落,铁云道长听他声音,便料定他年纪稍长,为了套个近乎便称其为“兄台”。
谁知那人又骂道:“黄口小儿,你乳臭未干,竟敢与我称兄道弟,不知廉耻。”
铁云道长已过花甲之年,在江湖中大多被人称作前辈,竟又被此人如此臭骂一顿,登时老脸一阵发热,若不是月光之下,颜色难辨,早已窘得躲至一旁去了。
羞怒之下,他高声道:“阁下既不愿显露真容,那便报个名号,也让我等落个明白。”
那人忽然嘿嘿怪笑两声,道:“胆大不知羞,你敢不敢回去问你老爹老娘姓甚名谁?”这话的意思显然是在说,我与你爹娘算是一个辈分,你要问我名号,等同于要问你爹娘姓名一般没大没小。
铁云道长连番被辱,恼羞至极,道:“哼,藏头缩尾,怕也算不得什么英雄好汉?”
话音方落,突听疾风劲起,后方屋檐叮的一声轻响,要知他们五人位居高处,方圆七丈以内尽在视觉之中,这人若是突然出现岂非令人难以相信?
于是他们五人俱都注目望去,庭院之中柳氏双雄以及一众护院家丁,齐齐望向那响声所发之处,甚至熊倜亦是好奇此人到底是谁?身法怎会如此之快?
但那屋檐之上连个人影也未出现,只是一粒石子发出脆响,“叮叮叮”顺着屋瓦缓缓滚落。
众人正在疑惑,突听红叶道长惊叫一声“不好”,再看之时,只见一道黑影宛若鬼魅,疾如闪电,身形似幻似影,依稀可见其掌影摆动,纷纷拍向这五人肩头。
这身法之诡异,掌风之凌厉,即便是这五大高手亦是惊出一身冷汗,连忙纵身退开。
“砰砰砰”一连五声闷响,五大高手跃开之后,脚下屋顶纷纷出现五个透亮的掌形窟窿,即便是手指形状亦是清清楚楚,好似丹青高手瞬间所画的一般惟妙惟肖。
红叶道长失声惊叫道:“鬼影七煞掌!”
这一声叫得惊恐至极,素来高傲的红叶道长,几乎是以声嘶力竭的声音叫出,上下各方人人俱都听得清清楚楚,但除了红叶道长脸色惊得惨白之外,其余各人俱都一脸茫然。
熊倜此时也听得字字真切,暗自忖道:“鬼影七煞掌不知是何门何派武功?”
再看那位神秘人,拍出五掌之后,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