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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剑客巅峰-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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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大福以为他无意间一句话触怒了熊倜,连忙道:“在下,在下绝无意冒犯阁下。”

    熊倜道:“我只问你,双柳镇何时开始多了那些江湖人士?他们都是些怎样的人?”

第二百二十章云山雾罩() 
第二百二十章云山雾罩

    佟大福见熊倜虽然面色肃然,却实在未有怪罪他的意思,方才镇定下来,小心翼翼道:“不瞒大侠,自从上次柳氏双雄接走那两名华山派弟子之后不久,双柳镇便逐渐多出了好多江湖人士。”

    “华山派弟子?”熊倜眉头紧锁。

    佟大福道:“虽然那两名华山派弟子早已面目全非,手筋脚筋被人挑断,刺瞎了双眼,割掉了舌头,但柳氏双雄还是认出了他们,毕竟同门师兄弟一场,当即便将他们接去了柳府。”

    熊倜道:“哦?”

    佟大福以为熊倜在揣测这句话的真假,连忙接着道:“据他们所说,那两名华山派弟子叫什么破风乘风,又或是什么飓风的,总之那名字好奇怪。”

    熊倜道:“是疾风剑余乘风,断风剑厉破风。”

    佟大福恍然大悟,道:“对对对,两位柳家少爷叫他们做余师兄,厉师兄,对,就是这样,绝错不了,大侠也认识那两个人?”

    熊倜微微点头,肃然道:“他们也算是我的朋友。”

    既然柳氏双雄救走了华山双剑,可见他们与华山派并无宿怨,那么余乘风厉破风当年便未曾在华山难为他们兄弟二人,这便是说柳氏双雄在向熊倜撒谎。

    所以他们并不是将熊倜视为“恩人”,如此说来他们将熊倜千方百计留在柳府,便是另有所图,也不知他们所图的是东皇剑,还是熊倜的项上人头?

    熊倜心头一震,一双眼睛如剑锋般刺向佟大福,道:“柳氏双雄当真接走了那两个人?”

    佟大福不知熊倜为何又突然变了脸色,愕然道:“在下亲自令人将他们抬进后间,又亲自迎来两位柳家少爷,并看着他们离开。”

    熊倜微微点头,若有所思,忽然又话锋一转,问道:“后来双柳镇又来了怎样的江湖人士?他们前来所为何事?”

    佟大福张口结舌,支吾半晌方才道:“自那日以后,隔三差五便会出现七七八八的江湖人士,每次的装扮又不尽相同,俱都持枪带刀的,一看便知是江湖人士,俱都去了柳府,所为何事便不得可知了。”

    一弯新月已上梢头。

    夏日的夜,微风掠面,带有阵阵闷热。

    熊倜的内心却有阵阵凉意,这凉意并不舒爽,却给人一种锥子般的刺痛之感。

    双柳镇的大街之上,纳凉的人越来越多,熊倜并不知道是如何离开福源楼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穿过人群,竟不自觉得来到了柳府门前。

    也许无论柳氏双雄居心何在,熊倜都要弄清楚这柳府之中,到底有何蹊跷?

    方才挥刀斩杀柳府一门的黑衣人,又会是何人?若是柳氏双雄对熊倜心怀不轨,那么黑衣人便是友非敌,但他们却又为何见到熊倜便夺路而逃?

    此刻的柳府,灯火通明,大门敞开,似有人影出出进进,行色匆匆,想必是幸存的柳府族人在料理这场灾祸所留下的那些后事。

    夜幕之下,那一片庞伟的建筑显得异常神秘,熊倜总觉得那其中定有莫大的秘密,他目光如电,紧盯着柳府大门,向前走去。

    几名柳府的家丁见到熊倜走来,俱都一愣,其中一人掉头向里飞奔而去,不停地高声叫道:“熊大侠回来了,熊大侠回来了。”听那语气并无惊惧之感,却是又惊又喜。

    留下的几名家丁,显然对熊倜俱都敬而远之,却又掩饰不住内心惊喜之情,老远便向熊倜点头行礼,道:“熊大侠回来了。”

    熊倜总觉得这种受人尊敬的感觉很别扭,却又找不出具体是何处不妥,于是一脸肃然,如电的目光扫过柳府大门内外。

    忽然他发觉了令他感到奇怪与别扭的地方,那便是柳府内外一片整洁,每一位家丁虽有惊慌之色,却俱都面色红润,衣冠整洁,丝毫也未有劫后余生的状态。

    紧接下来,便是更奇怪,更诡异的事情,只见柳氏双雄昂首阔步,满面春光地迎了出来,他们不但没有死,而且连一丁点伤都没有。

    熊倜虽没有看到柳氏双雄的父亲柳大员外,但他敢肯定,柳大员外也并没有死,而且也连一丁点伤都不会有,因为柳氏双雄绝不是那种死了父亲还能够满脸笑容的人。

    柳氏双雄此刻便满脸笑容,迎了过来,笑逐颜开道:“熊大侠,你可算是回来了。”

    熊倜只感到云山雾罩,因为此情此景,令他实在难以相信柳府方才遭受了一场劫难,死伤的家丁护院至少有二三十人。

    反倒像是熊倜是一个无故离家出走的孩子,害得柳氏双雄担惊受怕,见到他回来,柳府上下俱都像是放下心了一般。

    柳府之内的走廊栏栅,花草树木,每一处俱都完好无损,未见一丁点破坏的痕迹,也毫无一丝的血污。

    熊倜随着柳氏双雄缓缓前行,心中暗自回想方才那些死伤的家丁所躺倒的位置,却始终未发觉任何痕迹,好似方才只是经历了一次梦境一般。

    但熊倜分明追着那三名黑衣人出了柳府,几乎穿过了双柳镇每一条街巷,随后又到了福源楼,自佟大福那里得到了关于柳氏双雄收留华山双剑的事情。

    而且此刻熊倜的确是自福源楼一路返回,又回到了柳府。

    熊倜愈想愈是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有些气血隐隐翻腾之感,左手潜藏的拘魂散毒性已蠢蠢欲动,导致他经脉略感不畅,连忙暗自静气凝神,顺畅任督二脉之内的真气流转。

    柳氏双雄将熊倜让至客厅之内,连忙令人奉上香茶两盏。

    柳静山犹豫良久之后,问道:“熊大侠,不知是我兄弟二人招待不周,还是哪个下人冲撞了您,所以熊大侠才不辞而别?”

    熊倜也正在思虑整个经过,但他想的是方才柳府的那一幕惨状到底是否发生过,为何柳府上下俱都平静如水?这又意味着什么?

    所以熊倜也不知如何来回答柳静山的问题。

    柳静远忽然道:“自然是熊大侠静修多日,觉得府中太过憋闷,想要出去外面透透气吧。”

    柳静山道:“休要胡说,熊大侠若是觉得闷了,自然会由冯元陪着出去散步,怎会突然间越墙而出?”

    柳静远道:“噢,那倒也是,冯元当时见到熊大侠骇人的情形,差点吓破了胆子。”紧接着他又转向熊倜问道,“熊大侠该不会发觉了暗中窥探我柳府的什么歹人了吧?”

    熊倜正不知如何解释,听他如此一问,索性径直道:“不错,我是追着那三名黑衣人而去的。”

    柳静山柳静远二人同时大吃一惊,惊叫道:“黑衣人?”

    紧接着柳静山笑道:“怎么会?哪里会来的黑衣人呢?”

    柳静远道:“难不成是华山派的人又找上了门?”

    熊倜自从知道柳氏双雄将华山双剑救至柳府之后,便怀疑他们与华山派的关系,于是话锋一转问道:“华山派?难道华山派近来还找过你们?”

    柳静山支吾道:“华山派?没有,华山派这一阵子再未有人来过双柳镇。”柳静远也像是说错了话,低头不语。

    熊倜冷哼道:“华山双剑被我废掉之后,为何会前来双柳镇投奔你们柳府?”

    柳氏双雄显然未曾想到熊倜突然问到这个问题,俱都惊得目定口呆,无言以对,紧接着柳静山叹道:“唉,如今此事也没有必要瞒着熊大侠了,远弟,我们索性还是一五一十说明此事,免得熊大侠误会。”

    “不错,理当如此。”柳静远点了点头,叹了一声,便说出了前前后后每个细节。

    原来柳氏双雄确实在华山派备受欺辱,也确是白白虚度了数年光阴,并未学得一丁点真实本事,却碍于家族颜面,不得不装作学成归来的样子。

    但一个谎言往往需要用数个谎言来自圆其说,柳氏双雄巧遇之下学得一身本事,近年来方才在江湖中立稳脚跟,谁知华山双剑竟在双柳镇附近遇到麻烦,被熊倜双双废掉。

    大庭广众之下,柳氏双雄不得不出手援助,否则便会被人指责为欺师灭祖,背叛师门。

    所以他们将华山双剑接回了柳府,谁知那华山双剑非但不感激于他们,反而恶言威胁柳氏双雄,要他们即刻派人通知华山派,并将他们送回华山,态度极其蛮横。

    柳静远一怒之下便杀了华山双剑,大错已然造成,柳氏双雄只有将两具尸体投入后院废井之中。

    听完柳氏双雄所述,熊倜疑惑道:“哦,果真如此?”

    柳静山道:“果真如此。”

    随后柳氏双雄执意要将带至后院,移开一处废井之上的巨石,果然见到井底隐约有两具尸体,看那一身服饰,也正是华山双剑的打扮。

    出了后院之后,三人俱都沉默无语,回到客厅,柳静山屏退左右闲杂人等,突然跪地向着熊倜连连叩头,道:“熊大侠,静山求您救救柳府上下一百多口人命。”

    紧接着柳静远也跪地叩头。

    熊倜大惑不解,道:“到底是何状况,你们快快起来说话。”

    柳静山道:“想必是华山派已经发觉余乘风与厉破风已死于双柳镇,所以才前往柳府查探究竟,可见这一场大祸势在难免。”

    熊倜眉头紧皱,道:“那三名黑衣人绝不是华山派弟子,因为他们的轻身功夫诡异绝伦,与华山双剑绝然不同,所以他们与华山派绝无半点干系。”

    柳静山惊道:“哦?但是”

    熊倜见话已说到这个份上,便道:“我是看到那三名黑衣人正在府内肆意行凶,方才追了出去。”

    柳氏双雄同时瞠目结舌,良久之后,柳静山道:“熊大侠此言差矣,方才我兄弟二人送走了那几名客商,正在客厅收拾谈妥的买卖卷宗,绝没有外人出现在府内,更没有人肆意行凶。”

第二百二十一章毒性反噬() 
第二百二十一章毒性反噬

    闻听柳氏双雄如此一说,熊倜顿觉不可思议至极,明明那三个黑衣人左劈右杀,院内到处都是家丁的尸体,他们如今却说绝无此事。

    而且熊倜返回之时,确是没有发觉柳府之内有丝毫打斗留下的痕迹,更无半点血迹,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

    柳静山见熊倜半信半疑,索性令人换来了家丁冯元,令他说说当时是何情形,熊倜是如何离开柳府,又如何越墙而出的。

    冯元望着熊倜,眼神闪烁不定,心有余悸道:“当时熊大侠忽然叫住小人,非要说前院之内有打斗之声,小人见他目光如炬,极其可怖,便点头说的确如他所说。”

    熊倜见冯元如此一说,顿时觉得一头雾水,他明明记得当时是听到了刀剑之声,方才问冯元是否听到什么,冯元清清楚楚说听到了刀剑之声,并担心柳氏双雄的安危。

    当时他并未对冯元有任何过激的言行,但冯元为何此时又有如此一说?于是他转眼望向冯元。

    冯元顿时额头渗出汗水,战战兢兢道:“熊大侠请息怒,小人小人绝无半句虚言。”

    熊倜尽量压住心中不明之火,缓缓道:“冯元。”

    冯元连忙应声道:“小人在。”

    熊倜道:“只要你说实话,我绝不会怪罪于你。”

    冯元见熊倜语气舒缓了许多,便道:“熊大侠请讲,小人对天发誓,一定句句以实言相告。”

    柳静远插口道:“熊大侠不但有大恩于我们柳府,而且华山派这一劫看来在所难免,我们还要仰仗熊大侠,你定要字字确实,愈是详细愈好,只有这样熊大侠方才能够查出其中差错出在何处。”

    冯元连连点头,接着道:“熊大侠几番三次见不到两位少爷,于是情绪突然变坏,小人见机正要溜走,却被他高声叫住,再后来小人便不敢胡乱说话,熊大侠无论说是什么,小人俱都点头说是。”

    熊倜回忆当初情形,自从来到柳府这些日子,颇为僻静,自己日日吐纳练功,内力自觉突飞猛进,心情也好了许多,只是今日几次三番见不到柳氏双雄,确是心中有些担忧,却并未情绪变坏。

    于是他问道:“当真如此?”

    冯元点头如捣蒜,答道:“确是如此,确是如此。”

    熊倜疑惑道:“哦?”

    冯元又道:“不仅如此,有几日小人前去送饭,老远便听到熊大侠在屋内大发雷霆,每遇此时小人便胆战心惊,却又唯恐少爷事后责备,不敢贸然离去,只有等熊大侠发完脾气许久之后方才敢敲门。”

    柳静山突然斥道:“大胆冯元,熊大侠所遇的事情岂是你所能够想象,偶有心烦之事亦属正常,你竟敢在这里信口雌黄。”

    冯元骇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忙道:“小人多嘴,小人该死。”

    熊倜原本觉得冯元虽然态度谦卑,但他所说句句莫不是匪夷所思,颠三倒四,甚至于不着边际,所以颇为恼火,柳静山如此一番训斥之后,熊倜反倒不好再说什么。

    于是熊倜道:“大少爷切莫动怒,只要他所说属实,我又怎会怪罪于他?”

    冯元见熊倜竟然替他开脱,便接着道:“小人对天起誓,句句属实,小人想小人想”话说一半,他又看了看柳氏双雄两眼,语声愈来愈低,最后竟不再言语。

    熊倜道:“你想怎样?”

    冯元望了望熊倜,又转头望了望柳氏双雄,怯生生道:“小人小人什么也不想。”

    熊倜苦笑道:“你且大胆说吧,无论是错是对,我答应绝不怪罪于你便是了。”

    柳静山叹了叹气,也接着道:“既然熊大侠准许你说,你便说吧。”

    冯元似是下了决心,方才道:“小人想,熊大侠会不会是练功之时岔了气,兴许有些走火入魔的兆头,所以方才脾气忽好忽坏,甚至连自己也不知道。”

    “放肆。”话到此处,素来风度翩翩的柳静山忽然忍不住勃然大怒,气急败坏地一掌劈向冯元。

    熊倜横掌一拦,这一掌于冯元头顶一尺之处硬生生被截了下来,一股掌风扑面而至,直骇得冯元面色惨白,跌倒在地。

    冯元哭丧着脸,道:“大少爷饶命,大少爷饶命,小人得了失心疯,胡乱说话,还望少爷与熊大侠不与小人计较。”

    熊倜道:“大少爷这又是何苦?方才我已说过,无论是错是对,绝不怪罪于他,还望大少爷暂且息怒。”

    柳静山冷哼一声,道:“狗奴才也忒胆大包天,无根无据地胡乱猜忌,无端地扰乱熊大侠心境。”他紧接着又转向冯元,骂道:“狗奴才,你懂得什么是走火入魔?还不快滚!”

    柳静远亦是恨得怒目相视,咬牙道:“再若胡说八道,看我不割了你的舌头。”

    冯元趴在地上连连叩头,紧接着连滚带爬逃了出去,嘴里还不停道:“多谢大少爷饶命,多谢二少爷饶命,多谢熊大侠饶命。”

    客厅之内只余下柳氏双雄与熊倜他们三人,顿时静了下来,气氛异常尴尬,片刻之后,依旧是柳静山开口道:“熊大侠,在下教导无方,以致于一个下人对您多有冒犯。”

    熊倜摇了摇头,苦笑道:“大少爷这便小题大做了,其实冯元这些日子以来对我照顾得体贴周到,他倒看起来并不是随意胡乱说话的人,即便是说错了什么,也不是什么大事。”

    柳氏双雄一再表达歉意,即便熊倜再次强调不再介意,他们兄弟二人依旧多次自责,并承若绝不再有类事发生。

    两三盏茶之后,时候不早,熊倜便起身告辞,柳氏双雄坚持要将熊倜送至客房,三人一行,边走边谈,熊倜试探着询问柳府近来可有什么难处,柳氏双雄却说除去对华山派的担忧,再无他虑。

    熊倜暗自疑惑,虽然以前拘魂散反噬过任督二脉,但却从未令他情绪波动,更未产生过幻觉,今日之事太过蹊跷,冯元作为柳府一个普通家丁,按理不会信口雌黄。

    但话又说回来,若是冯元并未说谎,这一切难道真是熊倜自己产生了幻觉,难道他真的在不知不觉间已被拘魂散迷乱了心性,已悄然走火入魔而不自觉?

    一名家丁迎面走来,似是远远望见三人,却并未上前行礼,反而急忙转身走向岔路,天色虽晚,但明月高照,熊倜隐约见那身形面容颇为熟悉,却想不起于何处见过。

    作为柳府的嘉宾,熊倜的身份无论如何尊贵,都无权过问柳府一个普通家丁的所作所为,即便这位家丁的作为如何地不合礼数,于理来说,他也不能过问,熊倜也并未打算过问。

    因为一个下人的言行规矩,是要他的主子来教导的。

    柳静远便是柳府的主子之一,柳氏双雄俱都不是一般庸手,自然也看到了那名行为鬼鬼祟祟的家丁。

    于是他喝道:“吴良,你给我滚出来。”

    一丛竹影之后,一个人影缓缓挪了出来,战战兢兢,深深地低着头,但看样子正是方才那名家丁,只听他支支吾吾道:“吴良见过大少爷二少爷,见过熊大侠。”

    柳静远怒道:“我以为你的狗眼瞎了,看不到我们三人。”他这话的意思自然是在怪罪吴良方才遇到他们,没有上前问安,反倒鬼鬼祟祟躲去一旁。

    柳静山并未发怒,但语气却异常肃然道:“你这是要去往何处?”

    吴良依旧低着头,道:“回大少爷,小人方才为老爷送了参汤,所以才会打此经过。”

    柳静山疑惑道:“哦,即是如此,为何见了我们三人却要慌慌张张躲避?”

    吴良额头的冷汗已经渗出,在月光下泛着光芒,以几不可闻的声音吞吞吐吐道:“小人,小人没有。”

    柳静远大怒,斥道:“还敢狡辩,你抬起头来。”

    吴良自始至终一直低着头,那样子几乎恨不得将头藏在裤裆里去,柳静远不说则已,这一说之下,吴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砰砰砰”的磕着头,不但未抬头,竟然连脸都要贴在地上。

    紧接着连连呼道:“两位少爷明察,小人真的是替老爷送参汤来着,绝未撒谎,两位少爷派人一问便知,若有隐瞒,两位少爷可用家法惩罚吴良。”

    柳静山叹道:“没有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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