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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娱乐圈之天凰巨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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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凉的和温热的温度交融,娄蓝在一片黑暗里看不到男人的表情,只有淡淡的酒气,和他似乎是醉了的话:“对不起……”

    娄蓝的心很软。正是因为心软,所以才会在上一世被欺负的这样惨。她知道这是个不该有的毛病,一直力求改正。面对着阎清霄,他话才刚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已经就这么原谅了他。明明知道他不欠自己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他其实也应该对她道歉的。

    也许是为了她自己都死过一次的委屈,又或者是因为别的。心灵深处,她真的曾盼望着这个男人能给自己一声交待。

    哪怕只是一声对不起。

    或者是一句我不怪你。

    娄蓝动了动,眼泪已经流了下来,阎清霄却摩挲着她的脸颊,摸到她的眼泪,就几秒钟的时间,根本不给她躲避的机会,男人低下头吻上她的嘴,连喘息都没有,没有温柔的舔舐,唯有疯了一般的啃咬。

    这个毒品一样的男人,堂皇的撬开她的嘴唇,用富有技巧的舌头不断地加深这个用粗鲁开头的吻,不同于曾经的小心翼翼和温情脉脉,没有任何克制,仿佛失去了理智一样的撩拨着她,用这个吻烧毁了娄蓝的思维,烧的她全身发颤,面红耳赤地推搡着他。

    娄蓝才挣扎了一下,就像是黑暗里的火星一样烫醒了阎清霄,他喘着粗气离开娄蓝,可却还是把她抱在自己宽阔的胸膛里,用头抵着冰凉凉的门板,苦笑着再一次的道歉:“对不起。”

    娄蓝在黑暗里瞪着湿润的眼睛,她想起许多年前模糊的场景来。

    那天本来也是无数个普通日子中的一天,阎清鸿住进医院,几经挣扎才从死亡边缘被救了回来,也正是那一天,医生终于对所有人宣判,这个帅气可爱的少年或许再也不可能醒过来了。

    娄蓝现在想着,怎么也记不清那么混乱的几天她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可分明每一分每一秒,她的痛苦又是那么真切。这一切都怪她么?她当时还不觉得,手机就在她身边从没有丢过,短信发的突兀,阎清鸿伤的太深。连同娄蓝和阎清霄的感情,也被撕扯的太简单。

    她本来刚刚才搬来阎清霄独自居住的大房子里,行李只拆了一半,一个人从医院回到公寓,坐在阳台上的沙发里望着天发了一会儿呆,就动手重新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的行李不多,娄家没什么真正属于她的东西,但没想到才从娄家出来不到一天,就落得了这个结局。好几天都没有睡过的人,整理好一个大箱子后就觉得太乏累,瘫在沙发上想歇一歇,不知不觉得就睡了过去。

    这一夜阎清霄都没有回来过。天快亮的时候,娄蓝从可怕的梦中辗转醒过来,男人进门的动静刻意放的很轻微,但还是惊醒了她,阎清霄没有开灯,但门口的大箱子很显眼,他也只是愣了片刻,就拐到浴室里,不一会就传来淋浴的水声。

    娄蓝搓了搓睡得发麻的手,从窝着的沙发角落里站起来,小心翼翼的路过浴室,走到厨房去熬粥,想做一个简单的早餐。

    等待阎清霄洗澡出来的空档,她烤了面包片,熬了粥,又从冰箱的食盒里找到几个小菜,都端到桌子上,自己坐在一边静静的等。守了一会儿,有水珠掉落到面前的粥碗里,她擦了擦眼睛,起身去拉自己的行李。

    阎清霄正好出了浴室,脖子上挂着毛巾,头发上水珠还在滴,洇湿了衬衫的肩头。

    “一起吃饭吧。”

    他叫她,娄蓝拉着箱子的手没力气,男人几步凑上来拉住她,把她拉到座位上,两个人坐在一起吃饭。娄蓝的厨艺从小到大都不怎么样,幸而烤面包和粥并不需要什么技术,他们几天来没怎么吃过东西,面前简简单单的一碗粥进了肚子,才像是活过来一样有了点点力气。

    “我要带清鸿离开了。”

    阎清霄的语气比平时还要来的分外温柔,只是声音发飘,大概他自己也弄不清自己这时候到底在想什么:“这间房子留给你住,钥匙,水电卡什么的都在床头的抽屉里,租金我已经交到了年底。”他一字一句的交待,像是在交待很平常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也许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阎清霄说的很慢,声音不重,他自己很明白自己在做怎么样的选择。

    娄蓝不肯说话,她是怕一张嘴就哭出声音,两个人默默的,十分有默契的都各自发着愣。

    过了一会儿,阎清霄把一张银行卡推到桌子中间:“你用这个继续交学费吧,密码是你的生日。”

    娄蓝像是被电击中了,手抽搐了一下,被阎清霄拉着把银行卡递到她的手里,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把银行卡硬塞到口袋里。

    “我们要分手了么?”

    娄蓝终于还是问出来,其实这句话已经不重要了,她心里早就明白,可不知怎么倔劲跑出来,她只是要他一句回答。

    “你还爱我么?”

    娄蓝问的急躁,像是要确认什么,“你还爱我么?”

    阎清霄不说话,握着拳头不动弹,在令人难以忍耐的一段沉默后,他嘶哑着声音:“我走了,你……要好好的。”

    “……”

    “你是恨我了么?阎清霄?”

    娄蓝的眼泪一滴滴的落,看着那满眼也都是血丝的男人,他终于朝她点了点头。

    “我没办法原谅你,想到清鸿还躺在病床上,我甚至没办法看着你。”

    “分手吧。”

    他先于她站起来,用不大的力道把娄蓝按回座位上,“你不用去医院了,我母亲也在……手续都已经办好了,今天我们就走。”

    娄蓝闭着眼睛点头。

    “我要走了。”

    “你睡一会儿吧,好多天没休息过,你已经很累了。”

    “记得吃饭。”

    “以后别再在沙发上睡着了。”

    娄蓝在他那一如往日的温柔目光里,慢慢睁开眼睛,坐在座位上看着他,他几乎什么都没有拿,只提了一个小小的包装了些必要的衣物和物件,在她的注视里打开门。

    像她曾经想象的那样,像是在每天出门前转身朝她温柔道别:“我走了。”

    “我会忘了你,所以请你也忘了我。”

    娄蓝很乖很乖的,最后“嗯”了一声,看着他的背影,清晨的微光终于照亮了整间房,他的身影就在这片微光中消失,关上的门发出落锁的咔哒声。

    “咔哒”

    “咔哒”

    那声音不断地在耳边回放,娄蓝总觉得熟悉,觉得它像是心碎了的声音。

    ◇◆◇◆◇◆◇◆◇◆◇◆

    娄蓝瞪着湿润的眼睛,被阎清霄压在门上动弹不得,往日的回忆像是海潮,一瞬间压住了她,下一瞬间又重新褪去,留下荒芜的沙滩,和一地被磨得光滑圆润的玻璃和小石子。过了一会儿,阎清霄松开她,从门上抬起身子,娄蓝能隐约听见他的一点呼吸声,然后是喃喃的埋怨:“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

    娄蓝想着,是若无其事的岔开话题,还是同这个半醉的男人一样一起发疯?两样她都没兴趣,眼下烦心事多得很,比方说影帝打了萧忆这个未来的影帝该怎么处理?明天会不会上个头条,要不要立刻通知导演紧急处理一下?还有……明天的戏,整部剧的亲热戏都通通排在这几天统一拍,阎清霄眼下这种状态,也不知道拍戏的时候……咳咳,到底能不能把持住。

    停停停,瞎想什么呢。

    她在黑暗里想拍自己的头,终究还是长叹一声,拉住阎清霄的胳膊,回身开开门。“先回去再说吧,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打架?”

    阎清霄还沉浸在刚才在那个小空间里时与娄蓝的难得亲密中,被她猛地一问,才想起来解释:“看他不顺眼。”

    这种回答显然是蛮不讲理,娄蓝皱着眉怒瞪他,可惜阎清霄丝毫不惧怕这种威胁,伸出手搂住她的肩,推着她往外面走:“打人就打人了,想打就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呵,他还有理了。

    娄蓝知道自己拿他没办法,只好拽着他往外走。不知道是不是酒劲上头了的缘故,阎清霄出门的时候一本正经的挺清醒,到了没人的时候,就一直扶着娄蓝的肩膀,像是没力气了一样需要她扶着走。

    等到他们走出酒店,人一多,阎清霄又重新站直了,手从娄蓝肩上垂落下来,也看不出刚才半醉的状态,沉着声音问找过来的阿南:“李导睡了?”

    “吐了,吐完就睡了。”阿南面有菜色,阎清霄从没喝醉过,喝醉了也不用人照料,刷牙洗脸洗澡,一样都不落的板着脸自己把自己收拾好后躺上床,除了沉默寡言了一些之外,几乎没人能看出他喝醉了。李平可不一样,说醉话,骂人,搂着他称兄道弟,最后吐了一地,阿南照料阎清霄一个月也没照顾李平一天这么累,委屈的脸都皱起来,一直在抱怨:“这帮工作人员都怎么搞得,导演醉成这样还只顾着喝,明天还能不能拍戏了?”

    阎清霄很了解的说:“别小瞧他们,就算喝倒了,到了拍戏的时候他们也都照样精神十足。”

    阿南哼哼唧唧的没说话,接过阎清霄手里的外套给他披上,殷勤的问:“现在回去么?林老师退房了,我跟前台商量过,可以把娄老师的房间调过来。”

    他这件事办得很上道,阎清霄略微满意的笑,娄蓝短暂的沉默,而后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红着脸:“那我就搬上来吧,方便和阎老师请教。”

    “小芳已经在收拾行李了。”阿南嘴快,装作没看到娄蓝的尴尬和这两个人各自微妙的情绪,陪着他们走回了酒店。

    次日早上九点钟,李平和娄蓝坐在搭好的布景里说戏,阎清霄坐在一边刷手机,用那种漫不经心的态度看了一圈今天的微博热门和娱乐新闻头条,没有发现任何昨天有关自己打人的报道。昨天趁着酒劲把萧忆给揍了这件事,等到酒醒了也并不后悔,他的生命好像已经单调无聊了太久,偶尔做出一件有违常规的事情后,就有些兴奋的等着后面的发展。

    可惜想不到萧忆竟然敢选择息事宁人,阎清霄略有些失望,像是蓄了好久的力道无处发泄,无聊的四处张望的时候,正好望见被堵在外面的江芜。

    “就让我观摩一下吧”,江芜显得有些可怜:“我只想多看看,多学学。”

    “大少爷,你跑我这里装傻是不是?”韩副导抱着胳膊用鼻孔出气:“今天拍什么戏你不知道啊?这场戏清场,除了主演和导演还有这几个工作人员,其他人都不许围观,会影响演员情绪。”他翻了翻眼皮,用一种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的略显猥琐的态度道:“您还是别跟我这儿打主意了,真要有意见就麻烦您自个儿找李导说。”

    “可是……”

    “抱歉了江芜,今天我们拍的戏挺私人的,蓝蓝脸皮又薄,你要想看我恐怕也不能答应。”阎清霄走过来,直接关上门。

    眼看着江芜被闭之门外的感觉还不错,韩副导松了一口气,阎清霄拍拍他的肩膀:“他这样的人多了,你要守住原则,别让别人钻了空子。”

    韩副导感激的连连表示明白,李平说完了戏,机位也都已经架好了,万事俱备。阎清霄把外套脱了,露出裸露的让人流口水的上身,腹部缠绕的绷带前面是化妆师特地染上去的血,他躺到床上,工作人员递来一支点着的烟给娄蓝,场记上来报板:“《锦衣夜行》,ab机,ak1!”

    李平这回没用拿喇叭,直接喊:“action!”

    娄蓝坐在床边上,一只手夹着烟狠狠吸了一口,她被呛到了,咳咳的咳嗽出来,眼泪都冒出来了。

    这场景倒显得很真实,摄像机继续亮着红灯,娄蓝咳嗽了几声,又静静抽了一阵烟,转过身看着被她吵醒的阎清霄:“隆钰码头的货没出去,还被条子给堵了,你在我爸爸告诉你的祥林码头白呆了一天,一个人影都没见着,我就想问问你,那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并不是问句的语气,阎清霄苦笑了一声,没回答,反而问她:“那你呢?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是在隆钰码头出货?出了这种事情,就算你爸爸是会长,也不好跟大家交待的。”

    娄蓝咬着牙,把烟抽到尾巴,往烟灰缸里狠狠的捻,像是要捻碎自己的傻念头:“我说漏嘴了,根本不是故意告诉你这个叛徒。”

    阎清霄就淡淡地嗯了一声,道:“你完全可以把我这个叛徒交出去,而不是在这里给我治伤。”

    娄蓝被说到痛处,拧着眉看他,凶巴巴的样子一点儿都没有威慑力,反而有些可怜的样子。她朝他凑近了,像猫儿炸了毛一样,烟雾还没有散去,在她精致的眉上盘旋缭绕,她在离阎清霄还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挪动了一下位置,像是想要找一个最合适咬他的角度。

    阎清霄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向自己发出了邀请,红红的唇只差一点点就碰到他的,可惜溜滑的要命,他等了半天,她还是不肯吻下来。只好伸出胳膊按着她的头,把她的唇稳稳的含住。

    这是一个很简单,没有什么*的吻,甚至还有些漫不经心。娄蓝被他占了便宜,像剧本里一样露出一点恼羞成怒来,故意伸出舌尖,在男人软又弹性十足的唇上舔了一下。

    这一舔就有些不对了,本来只是个安慰性质的吻,一碰到那舌尖,阎清霄根本没给她退缩的机会,就这么缠上来,用舌头勾住她的。两片嘴唇牢牢的碰到了之后,身上就像起了火似的,娄蓝被他热烈的吻着,就算是上辈子,她也从不知道这个人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吻技,整个人的神智都仿佛被他勾住了,眼睛迷蒙的想努力睁开,却根本使不上力气。

    阎清霄一直盯着她看,他精致的眉目在此时此刻魅惑的惊人,冷冰冰的,却又性感到爆棚,两个人深吻了一阵子后又变成轻轻的富含爱意的啄吻,你一下我一下,像是玩闹又像是亲昵,阎清霄搂着趴在他身上的娄蓝,根本不在乎腰上的伤口,从她的嘴唇啄到眼睛,又啄到下巴,滑向颈窝,唇在那个地方停留的尤其煽情,手还不放过的一颗颗解开她衣服前襟的扣子。

    这种程度的亲昵实际上已经有些超过了,两个机位一个对准娄蓝,一个对准阎清霄,把他们所有细微的表情都拍了下来,娄蓝在被阎清霄亲吻脖颈的时候就低下头,有些彷徨地望着他,视线有些放空,聚焦不起来,近在眼前的男人用温柔的目光看她,这目光她陌生的很,实则又熟悉的很,令她有一种错位般的被爱的感觉。

    像是从前的那个深爱着她的爱人又回来了。

    即使只是错觉,也依旧美好的让人不肯放手。

    阎清霄的手已经钻到了她的衣襟里面,这种戏中肌肤相亲的镜头是不可避免的,娄蓝被他抚摸着,身上被那双手掌碰到的每一寸就都似是引火一般烧灼起来。她白皙的肌肤从腰部开始露出来一小部分,长长的衬衫恰到好处的遮掩了两人亲密的互动,不会给人太过暴露的镜头,但只是呼吸声,和两个人动情的神态和动作就足以撩拨每个人的心弦。

    娄蓝有些目眩神迷,她已经分不清现场是在拍戏还是别的,阎清霄在她的肌肤上摩挲着,看起来十分大胆的动作其实已经带上了克制,他的目光还是清明的,只是长长的睫毛遮掩了眼中炫目的光彩,跟着不断落下的唇瓣也因为阴影的关系将他的动情恰到好处的展现。

    特写镜头里,娄蓝白皙的肤色也染上了桃红,美得惊心,镜头渐渐隐去到黑暗里,伴随着导演的一声“cut!”,他们停下了爱抚,阎清霄的手从衣服的缠绕里艰难的挪出来,安慰似的轻轻拍着娄蓝的后背。

    两个人还在大喘气,现场的工作人员状态也都各自有些不好,其中一个年轻些的直接在结束手头工作后捂着裤子钻进了卫生间,李平满意的喊:“一条过!状态很准确!接下去再拍下面一条,然后转场。”呵呵笑了两声把耳朵上的烟取下来点着抽,韩副导避了出去,都等着两位主角调整好状态。

    另外一边的布景已经在隔壁抓紧布置了,娄蓝从床上站起来,脸上还泛着红,不太敢和阎清霄对视,刚才她觉得自己大脑都快要沸腾起来了,不知不觉的就配合着演完了全程,也不知道表达的到位不到位,当时哪还顾得着这些?捂了捂脸,她觉得自己之前的表现完完全全就是个花痴。

    阎清霄重新穿好衣裳,拿过一瓶水灌了好几口,娄蓝被他搂在怀里的时候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的撩人,能像这样克制住自己已经是极限了。有那么一会儿他后悔了,后悔接这部戏,接下来还有不少亲密戏,他不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忍耐着*演下去。

    可他若是没接这种戏,让娄蓝和其他人来演,也是决计不可以的。暗暗下定了决心,阎清霄已经做好了长期抗战的打算,于是坐在原来的位置等娄蓝深呼吸了好几下之后跟导演示意ok。

    工作人员悄无声息的重新整理布置场地,阎清霄坐在娄蓝旁边,把自己的手机够过来点开,在娄蓝眼前晃:“萧忆那小子没动静了,微博上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娄蓝冷眼看着他显摆,没发表什么评论,她一点儿都不想谈论这个人,这个曾经带着伪善的面具接近她,许给她那么完美出路的一个人,又用最绝情最不堪的面目将自己推开的一个人。

    “你怎么认识他的?”她忽然想起来似的问他。

    “我不认识他啊。”阎清霄一脸无辜,“也不知道怎么搞得,看到他就觉得反感,这小子除了一张帅脸还有什么?”

    娄蓝挺无语的看着阎清霄的帅气的面庞,摇摇头,阎清霄平时话不多,这种状态绝对是还没有从戏里出来,她倒挺了解这种感觉,因为连她自己也有点变得粗鲁和大胆起来。放在平时,她根本不可能甩给他冷眼,更不可能质问他和萧忆的关系。

    “这场戏还有一个多月要拍,我有时候真的怕我自己走不出来了。”

    “不会的。”阎清霄愣了一下,安慰她:“戏是戏,生活是生活,结束拍戏之后慢慢的总会出来。”他顿了一下,拧起眉头,像是话里有话:“除非你自己不想走出来。”

    两个人一不小心又对视在一起,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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