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蔷薇:大小周后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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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瑶参见国主。”黄玉瑶换上了新衣,得体大方,却并不华丽,她本身就是个不爱张扬的女子。
“保仪,你过来!”从嘉叫了她的位分,待她过了来,遂指着案上的钥匙,说:“这是尚仪局藏经阁的钥匙,从今日起,朕将它交给你了,朕喜欢的经文、史册、文房四宝等等,都由你保管、整理。”
娥皇说玉瑶喜欢古人的东西,娥皇说玉瑶跟他有着相同的爱好,那么,让她替自己打理藏经阁,那该是最好的人选。
“真的么,国主,玉瑶这不是。。。。。。在做梦吧?”黄玉瑶惊喜莫名。那些书册都是从嘉最喜欢的东西,而如今,他将他最喜欢的东西都交由了她保管。
这是不是说,老天怜见,她的爱终于有了回报?当下,黄玉瑶颤抖地接过钥匙,泪水一串串地往外流。
娥皇果然了解玉瑶,从嘉禁不住欣慰。此时玩笑道:“自是真的,你要不信,那我咬你一口?”
“呵,信,我信了。。。。。。”一句玩笑话,就这么将黄玉瑶逗乐了,她转哭为笑,又重新谢过恩后,开心地退下,往她的藏经阁去了。
竖威训婉容
“哟,这不是黄保仪吗,这么开心,看来国主刚才对你很温柔啊。”江婉容蓦然拦住去路。几次都做不成从嘉的妃子,江婉容恨意日益澎涨。
与娥皇一样,玉瑶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江婉容。以前她也是没得机会来教训她,可是如今她撞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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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贱婢,见了本宫你不仅不请安,还敢出言不逊,可是不要命了么?”就是为了娥皇,玉瑶今日也要出一口气。
那江婉容根本没将黄玉瑶放眼里,此时听她斥责自己,不仅没有感到理亏,反而不屑地笑了起来:“真是笑死人了,你什么身份也敢自称本宫,什么保仪、御女,说白了,根本就是周娥皇的棋子罢了,你还真拿鸡毛当令箭,搁我这耍起威风来了。。。。。。”
“来人!”黄玉瑶在这个宫里数载,对什么人该用什么招,她清清楚楚。对于眼前这个江婉容,最好的办法就是堵住她的嘴。
很快,数名宫人过了来。对黄玉瑶的态度恭敬有加。“奴才等给保仪请安!”
正在附近的御花园赏梅的三名御女闻声也赶了过来。见了黄保仪,先是一愣,既而都侧身行礼:“箬兰、流姝、九儿见过保仪姐姐。”
见了这阵式,江婉容有些怕了。
令她更惊慌的是,黄玉瑶对她冷冷一笑,指着她下令了:“这贱婢不知天高地厚,出言辱骂本宫,谁替本宫来掌嘴啊。”
“奴才来。”话音刚落,数宫人竟齐声答话。没有任何犹豫,江婉容已被人按住,宫人的巴掌左右开弓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直打了数十巴掌,打得江婉容嘴角流血,玉瑶才让停手。
“江婉容,你给本宫听好,国后娘娘不必要什么棋子,她自己本身就是棋中高手,只是她心善不与你计较罢了;可是我不同,娘娘给了我尊严,待我如姐妹,你若再敢惹她不开心,本宫必让你后悔莫及。”
江婉容被撵出宫
因了玉瑶的这一顿打,圣尊后竟一反常态,下旨将江婉容送出宫去了。连娥皇都难以置信,事情竟会这般出人意料。
江婉容出宫那一日,娥皇见了她。
“周蔷,你是不是以为将我撵出了宫,你就赢了?”江婉容一脸不屑地看着娥皇,什么皇后威严,她丝毫没有放在眼里。
娥皇笑了笑,不以为意,说:“婉容,你错了,这与输赢无关,你本就不属于这里,如今出宫理所当然,我又何来输赢之说?”
娥皇这般,江婉容恨意更甚。“周娥皇,别得意太早,别以为今日我出了宫,你就可以安枕无忧。告诉你,我不会放弃的,我敢保证,很快,你会求着我进宫!”
听言,娥皇失笑,只因她实在想不出会有什么理由,需要自己求着江婉容进宫。“哦,那我倒要试目以待了!”
“你若要不信,咱就走着瞧!”江婉容何等的不可一世,何等的嚣张跋扈?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娥皇揉紧了衣角,恨不能上去当场给她几个巴掌。
后宫,因为江婉容的离去,终趋于平静。然,李煜的心却再难以平静。近段时日来,宋国仰仗国威,无休止地逼迫自己向其献贡。
金帛与珠宝,但妨宋国开口,他便要无条件的纳贡。宋国的贪婪,已成了李煜心头抹之不去的恶梦。
为了大唐仅有的江山苟延残喘,李煜对宋国已到了无事不贡、无时不贡的地步。可是,即便是如此,宋国还是不满足。
此下,李煜又一次收到了宋国要求献贡的暗示。李煜烦不胜烦,此前大量的进献,已使得国库银根紧缩、入不敷出了。他还要拿什么来满足宋国无止境的贪念?
朝堂之上,臣子有的提议改铸和发行铁钱,有的建议扩大税收。。。。。。
可是李煜却明白得很,铁钱质料低廉,虽能解朝廷一时之危,然于百姓又有何益?更别提无端的扩大税收,那无疑于置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
贪婪的宋国
此等昏君行为,是他李从嘉能干得出来的么?
然,朝中那些臣子可管不了这么多,他们不断地上谏,不断的建议。。。。。。每一个人出的主意,皆是对百姓不利的。
李煜矛盾之余,干脆闭门,谁也不见。
“从嘉,今儿个不用早朝么,您怎么。。。。。。”娥皇醒来,意外惊见从嘉睁着空洞的双眼,望着前方的梳台出神。
她禁不住心里一痛。知他如己,怎又不知道他此刻心头的烦忧?只是国事家事,他已然担下,她这个做妻子的了,又怎能见他自暴自弃?
见爱妻醒来,从嘉转过了头,却是轻轻一笑,遂将她搂入怀中,既而叹道:“娥皇,我如今真是好生为难,好在有你相伴。”
偎在从嘉的怀中,娥皇免不得要忧他所忧。“国主,是不是那些臣子逼得紧,所以您才不愿早朝?”
从嘉紧握了一下她的柔夷,说:“我已瞧得分明,再多的珠宝也止不住宋国的贪欲,今我朝可铸铁钱与扩大税收来渡难,但明日呢?我们又拿什么去填宋国这个无底洞?”
娥皇直觉在理,当下也叹了气,说:“是啊,宋国如此贪得无厌,怕是求的并不是财物,而是。。。。。。”
而是她的国家!
这话娥皇不敢说出口,她怕一旦说出口,从嘉会更没有意志力来坚持、来拯救江山。唯有抱紧了他,告诉他,她永远站在他的身边。
“娥皇啊。。。。。。”见屋里氛围哀伤,从嘉便侧过身子搂了娥皇的双肩,眸中已是温情一片,方才的忧愁一扫而空:“不如今朝就由为夫替你梳头,好么?”
“啊?”怎突然说起这个了?娥皇娇颜一红,垂下头去;“从嘉,这些闺中之事我怎能烦劳于你?”
“为心爱的人梳发画眉,怎能叫烦劳呢?”从嘉微笑,同时下得床来,向娥皇伸出双手。娥皇无奈,只得任他抱了自己往妆台而去。
从嘉的首翘鬓朵
从嘉为娥皇梳了高髻,两旁髻朵微微翘起,再饰以簪花与小钗其上;再从柜里拿出考究的衣饰与她换上。
娥皇温情脉脉,一切任由从嘉替自己作了主。
许久,揽镜观赏,发现镜中之人细腰窄袖,衬出她完美的曲线,越发显得圆润丰满、艳丽逼人。。。。。。
“从嘉,这是。。。。。。”娥皇一阵惊喜,从嘉又一次让她感觉到了自己天生的容颜,竟是那样的娇好与精致。
从嘉一如从前般宠溺看她,如痴如醉。“先前你不是有‘高髻纤裳’吗?如今我再送你‘首翘鬓朵’。”
娥皇激动地抚着这只属于她的发饰,感动得不知说些什么才好:“从嘉,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见娥皇开心,从嘉心头中的阴郁渐渐散去,此时思绪一闪,立生主意。当下笑言:“娥皇,不如今晚在柔仪殿举办一场歌舞吧,就邀那些臣子参席。”
娥皇一听,当即赞同,说:“此提议甚好,一来为我俩解忧散闷,二来也正好犒赏那些为朝廷劳心劳力的臣子们。”
得娇妻支持,从嘉满心期待,又道:“那好,晚会就以霓裳羽衣舞》开场吧。”
娥皇欣然应允。
是夜,柔仪殿红锦铺地、绣罗护壁;美酒佳肴、什锦果品摆满了雕花的紫檀木长案。室中悬挂藻井明珠,将殿中照得耀眼夺目,一如白昼。
兽形熏香袅袅,各种花香扑鼻,此刻的柔仪殿俨然成了人间仙境,梦中楼阁。
众臣子早早入席。
此时,数名妙龄宫女穿梭其间,忙碌地斟酒、布菜。
乐起舞来,娥皇穿上从嘉特意为她量身订做的广袖流月裙,轻舒袖摆,即见流云行天,似弱柳临风。
众舞伎舞步跟随,由徐入疾,似长空闪电,又如飞瀑倾泻而下,地上的红锦地衣被碾皱,簪花金钗落了一地。。。。。。
再次观赏到霓裳羽衣舞》的精彩,众臣子不禁如痴如醉。从嘉更是瞧着娥皇秀丽的舞姿痴迷自豪。
醉眼魅人
舞毕,众人拍掌,兴致高昂,香醇美酒免不得多喝。
有些不剩酒力之人已然微醉。此时便步出殿堂,即与回廊上花香袭人撞个满怀。此时只需拈花一闻,酒意顿消。
柔仪殿欢歌载舞,箫鼓声响彻宫中每一个殿落。在这里,国破家亡的愁绪被人遗忘、前路一片萧条的坎坷无人记起。这里只是一派歌舞升平的太平盛世。
宴会结束,各臣子一边回味着方才的眼花缭乱,一边进退有序地步出柔仪殿。从嘉抱紧了微醉的娥皇,只觉激情澎湃,竟似等不及回瑶光殿了。
“国主,娘娘,奴婢等告退!”明察圣意,玉瑶泯嘴笑着向宫人们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全部退去。
“从嘉,呵呵,今晚真开心。。。。。。我。。。还要跳舞。。。还要喝酒。。。。。。”娥皇醉眼魅人,软软的娇躯越发靠紧了从嘉,生生抽离了从嘉所有的理智。
“娥皇。。。。。。”从嘉只觉喉间收紧,顺势将娥皇置于红锦地上。霎时,血红皱褶的锦地之上是娥皇婀娜多姿的曼妙娇躯。
从嘉不由得痴了。
他俯下身去,侧躺于娥皇的身旁,一边轻吻她柔软的唇舌,一边褪去她光彩夺目的舞衣。。。。。。
“从嘉?”衣衫尽去,突来的寒凉让娥皇恢复了一丝理智。她瞧见了从嘉眼里烧灼的欲火,再看自己竟一丝不挂地躺于红锦地衣上。
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让她情不自禁地渴盼。口中嗌出呢喃,复又闭上了双眼,任从嘉点燃她身体里每一处的欲望。
她期待一场特殊的性潮与悸动。
受到鼓舞,从嘉不顾一切,热吻沿着她性感的锁骨一路往下。他由得她呻吟,却不由得她回应。
一手抓住娥皇的双手置于头顶,他眼里带着邪魅的笑容,热吻雨点般落于她平坦的小腹。“哦。。。从嘉。。。。。。啊。。。。。。”
娥皇呻吟着,身子禁不住一阵阵的颤抖。她不能动弹,亦不能抚摸从嘉,只能被动地接受他肆意的侵略与爱抚。
声色豪奢
从嘉的手慢慢来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只稍稍一探,就已察觉她湿热不堪,柔滑的体液沾了他一手,他几乎把持不住就此完全地占有她。
“娥皇,你真是让我疯狂。。。。。。”从嘉低语着,复又吻上了她的唇。舌头深深地探进她的檀口,一如身下的手指深深滑进了两腿之间的幽谷。
“哦。。。从嘉。。。。。。啊。。。。。。”强烈的快感让娥皇呼吸急促,柳腰禁不住左右摆动,似要摆脱,却又渴望得到的更多一些。。。。。。
“娥皇,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我爱你!”从嘉痴痴地在她耳边呢喃,每一字每句都发自内心灵魂处。
落花和着夜风,香屑伴着霓虹,光怪陆离的柔仪殿里注定上演一场声色豪奢、风情旖旎的男欢女爱。。。。。。
激情过后,夫妻二人回到了瑶光殿。双双抱了躺于象牙床上,想起方才炽热的性爱,娥皇犹悸动不已。
从嘉激情亦何能平复?仔细回味顿觉灵感无穷。起身即作一首浣溪沙》——
红日已高三丈透,金炉次第添香兽,红锦地衣随步皱。佳人舞点金钗溜,酒恶时拈花蕊嗅,别殿遥闻箫鼓奏。
文采一流的从嘉,却在处理国事上百般不如人意。
最终,他只能无奈地接受朝臣提出的重铸铁钱与向百姓扩大税收的提议。一时间,百姓怨言四起,怎禁得起鹅生双黄蛋、柳条结絮这等自然之事亦要纳税的悲哀?
汴梁皇宫。
赵匡胤一身赭黄色圆领常服,却丝毫不能减少几分他傲视群雄的王者之风。他皱一皱眉尖,天子容颜即能让人不危自寒。
“来人,传樊知古。”
此刻,他心情烦乱。佳人容貌与身影总在眼前晃,可他却触不到、摸不到,更别说与她倾诉满腔的相思意。
樊知古很快进了来,带着一惯的巴结笑容,下跪参拜:“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匡胤转身看他,停顿了片刻,终问:“她近来好吗?”
樊知古再献计
“回禀陛下。”樊知古自是知道‘她’指的是谁,“自国后回到宫后,不知怎么着便生了婆媳间隙,后宫又先后进了众多采女,国后还亲自选了三位御女,后又再晋一位保仪。说来也怪,这位保仪在宫中长大,先后侍候过钟太后与国后。。。。。。”
“那李煜呢,他可有移情别恋?”得知娥皇遭遇委屈,赵匡胤微微生了怒,心情亦是矛盾挣扎。
“李煜倒还好,一切如常,虽是一下增了数名嫔妃,但据探子回报,他却是碰都未碰过,依旧日日寝在瑶光殿,对国后宠爱有加。”
听此,赵匡胤的怒气平熄了下去,却又免不得心生失落。那毕竟是他爱着的女人呵,可是他却不敢让她知道,更别说。。。。。。
这一段似甜还苦的单思痴恋,真要埋它一世,永不见光吗?每每这样想时,赵匡胤的心便能感觉到一阵刺痛划过。
“陛下。。。。。。”见他沉默,樊知古迟疑了少许,说:“微臣今日还带了一个人来,微臣觉得他能让陛下知道更多国后的日常生活。”
赵匡胤眼前一亮,即道:“快传!”
这样,没多时,走进一位身穿袈裟、年约双十的小僧侣。“小僧叩见吾皇陛下,我佛慈悲,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匡胤见了他,表示费解,遂转向樊知古,问:“你带一个小和尚来做甚?”
樊知古诡异一笑,说:“陛下,请容微臣解释!”尔后便指了那小僧侣,道:“他叫江正,字元叔,乃名刹清凉寺尔今的住持,人称‘小长老’。那李煜自来崇佛尚经,如若让‘小长老’潜入唐皇宫替陛下打探虚实,到时莫说是国后,就连唐国朝廷的一举一动也皆在陛下的掌控之下啊。”
如此一举数得的提议顿让赵匡胤为之一震,他极力压抑惊喜,转向江正,用威严的口吻询问:“你可愿为朕所用?”
江正当即重磕一头,信誓旦旦:“小僧何德何能,如能为陛下分忧,当尽心尽力,死而后已。”
护国神僧
“好,江正,你听着,朕今秘密封你为护国神僧潜入唐国皇宫,助朕一统天下,他日功德圆满,朕必将为你清凉寺重塑金身,并列为大宋皇室佛寺,你可满意?”
那江正原就是个贪恋红尘欲望的假和尚,清凉寺住持一位,本就是他假意骗得原住持法眼得来。此下听得如此好处,怎不满意?
当下惊喜万分,磕头不止:“陛下隆恩,奴才汗颜,此后甘愿做牛做马,以报陛下器重之恩。。。。。。”
见此,樊知古又不失时机的提出请求:“陛下,微臣还有一事相求,望陛下成全!”
赵匡胤龙颜大悦,大手一挥,即道:“说!”
樊知古便道:“陛下明鉴,自微臣投靠明君以来,唐国朝廷对我恨之入骨,更早一步扣押了微臣家眷。微臣斗胆,请陛下施威,让李煜释放微臣家眷。”
“竟有此等事?”赵匡胤再次龙颜大怒,喝令:“樊知古,传朕御旨,命李煜立即放人,并让他派官护送你的家人渡江入朝。”
樊知古大喜,赶紧谢恩:“谢陛下隆恩,臣遵旨!”
一月后。
瑶光殿。
“环翠,国主在哪,怎么一整日没见他身影?”平常从嘉就是再忙,也会回来用膳,今儿个这都已是晚膳时分了,却还未见从嘉回来,娥皇有些坐不住了。
“娘娘。”见她只是半日没见国主便这般魂不守舍的模样,环翠便打趣她道:“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您这才半日呢。娘娘莫不是担心国主去了后宫其它嫔妃处吧?”
“唉呀,你这丫头,你明明知道我。。。。。。”轻易被人识穿了心事,娥皇又羞又恼,直追了环翠满屋打。
“只怕是比在其它后妃处还要严重啊。。。。。。”玉瑶人未至声先到,突来其来的话语让屋中主仆二人立刻停了追逐,只等玉瑶进来将话说明。
玉瑶进了来。娥皇等不及迎上来,问:“玉瑶,你刚才的话所谓何意,快些说来。”
妖僧惑主
玉瑶亲密的握了娥皇的手,唤了一声‘姐姐’,然后道:“姐姐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宫里突然来了一位少年僧人,称‘小长老’,他吹嘘自己如何与佛缘深,又如何早早悟了道,国主深信不疑,此下正被那僧人灌输佛门‘六根’、‘四谛’呢。”
“什么?”娥皇神情一怔,却免不得怀疑:“玉瑶,你是如何得知这事的,既是有些日子了,本宫怎又不知?”
玉瑶如实相告,说:“姐姐,是这样的。国主不是将藏经阁交由了妹妹整理吗?近几日,国主每日都来借佛经,藏经阁里的经书几乎都要被搬光了,妹妹这才多了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