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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后宫蔷薇:大小周后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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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嘉不自觉地紧了紧身上的貂袍,紧拥了娥皇前行。风雪无边,身边爱眷相伴,心中自如初春。


     还未到解语斋,突闻宫里一阵骚乱之声,往日那些只有在议朝时才会进宫的文武大臣,此时脚步匆匆,呵着粗气行走在往升元殿的路上。


     错乱脚步踩在积雪上发出的‘咯吱咯吱’声,让人不禁遍生寒意,心惊胆战。


     夫妻二人心神同时一禀,互望一眼后,赶紧抓住一人,却是户部侍郎钟谟。


     “钟大人,发生了什么事?”从嘉匆匆相问。


     钟谟见是郑王夫妇,当下连礼节也顾不上了,慌忙回道:“战场传来急报,滁州失陷,臣奉召进宫,听从调遣!”




路遇晋王

钟谟说完便继续快步往前,听到滁州被敌人攻克,从嘉的心重重往下一沉,同时大为不解,遂又追上几步,拉住了钟谟,问:“后周的目标不是寿州吗?皇甫晖乃我朝名将,又号称‘江南一柱’,何以会这么快失了滁州?他今何在?”


     从嘉一急,一不小心便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暴露出来了。


     听言,本不想多说的钟谟露出了疑惑的眼神,他暗想:不是说这个皇子对国事不感兴趣吗?何以。。。。。。


     稍一迟疑便如实答了:“寿州城池坚固,后周皇帝久攻不下;却在这时,他的殿前都虞侯赵匡胤得了当地一个叫赵普的能人相助,从地势险要的清流关口突袭滁州;皇甫将军闻讯大乱,拼死抵抗,却还是被后周官兵生擒了!”


     从嘉面色一紧,惊得双腿都软了下来,此时身形不稳,急退了好几步。亏得娥皇扶着,才没让他当场倒下。


     钟谟见此,虽感诧异,却也无心多问;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辞了郑王夫妇,便头也不回地大步往升元殿而去。


     “娥皇,滁州沦陷,与之相邻的扬州与泰州怕是也。。。。。。”从嘉眼神空洞,声音飘浮无力。此时对于先前的预感深信不疑。


     “扬州。。。。。。”娥皇不由自主地泪湿眼眶,扬州是她母亲的老家。她还记得那一城的山青水秀、杨柳妖娆。。。。。。


     最重要的是,她母亲与小妹现如今就住在扬州的府邸。


     二人就那样呆呆地立在路中央,思绪起伏不定,不觉生出一股‘天下之大,何处安生’的悲凉之想。


     “从嘉,从嘉。。。。。。”正在这时,晋王发现了他们的异常,匆匆过来:“从嘉,侄媳,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


     往日懦雅的晋王景遂,此时或许也被国破家亡的沉重负担所累,失了一惯的稳重,连脚步都有些浮躁。


     “咳,皇叔好!”从嘉轻咳一声,示意妻子将情绪收拾藏好,既而坦然面对晋王:“皇叔,瞧您行色匆忙,是有要事面见父皇吗?”




款待

从嘉的这一转变,晋王早已瞧在眼里。当下在心头长叹一声,顿生悲凉,暗道:从嘉啊,你大哥防我,为何连你也如此呢?


     于是便摇了摇头,说:“方才已然见过你父皇了,此下心中烦闷,想找个人聊聊,却发现找遍了宫中角落,也找不到一个可启口之人!”


     要在平时,从嘉可能会呵呵一笑,然后借机有事离开;但晋王这个样子,从嘉又放不下心来。记忆中,皇叔好像从未这样失魂过。


     从嘉微一犹豫,便道:“皇叔如不嫌弃,就到侄儿府里坐坐吧!”


     晋王本就是这个意思,于是也不推辞,点了头后便与从嘉并排往郑王府而去。娥皇刚要转身,忽然感觉背后有一道锐利的目光相随。


     是谁?


     她心下一紧,毅然回头。。。。。。身后亭台楼阁裹银挂素、道路绵延苍茫一片,哪有人刻意相随?娥皇暗自笑自己多心,即也跟着回了府。


     进了府,娥皇亲自沏茶相待。晋王饮下一杯后,直夸娥皇好茶艺。


     娥皇也不扭捏造作,只婉尔一笑,说是茶叶与水的功劳。


     从嘉一直在等皇叔说正事,此下也只附合一笑,并不插话。


     短暂的沉默过后,晋王终是一叹,苦笑着开了腔:“从嘉啊,你这是在与皇叔比耐力啊;罢了,皇叔认输!”


     “皇叔严重了,其实是从嘉愚顿,不知与皇叔说些什么好。。。。。。”从嘉尴尬地笑笑,心知理亏。


     晋王也不为意,此时有意无意地看了娥皇一眼后,意外地说起了国事:“其实,皇叔方才做了一件矛盾之事,我向你父皇献策,请求辽朝首领耶律璟出兵,欲对后周来个前后夹击。”


     从嘉听了,暗一细想,即眼前一亮,喜道:“这是一步好棋啊,皇叔为何会矛盾?难道父皇不允?”


     晋王摇了摇头,说:“你父皇与你一个看法,当即便命人携带蜡丸密书,前往辽朝求助去了!”




欲言又止

“好事啊,这样一来,南唐的危机自然就解了!”从嘉嘴上答着,心里却在等晋王说出令他烦心的矛盾是什么。


     晋王再次苦笑,说:“对于国家来说是好事,可对于本王来说,却无异于灭顶之灾啊!”


     听言,从嘉与娥皇同时一震,又同时问道:“为什么?”


     晋王端茶自饮一口,答了:“其实这一次你大哥弘冀自请出兵御敌,明着是建功立业,暗里却是为自己争太子之位找一块垫脚石!此次后周一旦退兵,弘冀即是战功赫赫,你父皇必立他为太子!”


     原来又是太子之争。


     从嘉一阵默然。


     皇叔晋王与大哥燕王两强相争,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二人都是自己的血脉至亲,谁出了事他都会难过。


     所以,他才自甘寂寞,寄望于诗词修心养性。为的就是避开皇叔与大哥的斗争,谁也不帮。


     可是多年来,他的这番用心良苦,并没有让皇叔与大哥放弃游说他加入自己阵营的动机。


     想来,今日皇叔于郑王府一聚,必会传至大哥燕王耳里,从而让大哥误会自己的亲弟弟已然投向了皇叔一方。


     从嘉的头痛了起来,他想道:一旦让大哥误会,他的麻烦就大了!大哥一定会暴跳如雷,第一时间便会想办法手足相残。


     娥皇看出他的担忧,此时遂出来与他解围,说:“皇叔,这是国家大事,您也知道从嘉的性子,他这人一听到跟朝廷有关的事,头就疼,您瞧瞧他现在。。。。。。”


     说完立刻起来,佯装关心地执了丈夫的手,柔声问:“王爷,你怎样,是不是前几日的风寒还未好清?要不进房卧一会儿吧?”


     从嘉便难受地点了点头,顺着娥皇的手起立,然后对晋王为难地说:“皇叔,实在对不住,侄儿怕是方才出去受了点寒,引发了旧疾,这就不陪您了,要不,让娥皇再泡一壶茶,陪您说说话儿吧!”




避权

晋王心知肚明,但也暗羡从嘉夫妇的完美结合。他想,若没有深厚的感情,是无法达成这种心灵相通的默契的。


     当下也随之起身,作关切之意,说:“既是如此,皇侄便快些去休息吧,最好还是宣御医来瞧一下,要不落下病根就麻烦了!”


     “侄儿知道了,谢皇叔!”


     “皇叔且慢坐,侄媳很快出来!”娥皇礼貌过后,便扶了虚弱的从嘉,往寝殿里去了。


     身后,晋王一脸无奈的笑容。才子佳人,可惜深陷风花雪月,何时能醒?


     进了房,娥皇一下放开了从嘉,并指着他娇斥:“你这调皮鬼,看我待会如何收拾你!”


     从嘉一反虚弱的表情,即而从后抱住了娥皇,似歉疚似撒娇:“娥皇,我的好娥皇,我错了,你就救救你的夫君吧!”


     娥皇在他的怀里转过了身来,伸出纤纤玉指点了一下他的鼻尖,笑道:“你机灵着咧,知道拿我当挡剑牌,哪要我救?”


     “好吧,好吧,为了补偿你,今晚我。。。。。。”从嘉压低了声音,越说越小声;最后直让娥皇羞红了面颊,边用绣拳锤他,边轻斥他好不知羞。


     这时候的嬉闹之举,只是彼此都想让对方放松些才有的。


     他们都想让对方知道:即使天塌下来,即使一定要死,也永远有自己陪着,绝不会让其中一人孤单上路!


     。。。。。。。


     待娥皇再行出来之时,正看到晋王站起,应是要告辞离去之意。


     娥皇立刻过去,端庄礼让地笑道:“让皇叔见笑了,娥皇这就泡一壶好茶,向皇叔赔怠慢之礼!”


     “不用了,侄媳!”晋王抬手虚拦了一下,说:“本王记起府里还有事要忙,这就不打扰了!”


     娥皇暗自松了一口气,做了婉惜状,道:“原来如此,好吧,既是皇叔有事,那侄媳也不便相留,这茶侄媳记下了,待改日空闲,定请皇叔过府再行品过!”


     好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子!




未来谁主天下

晋王连应三个‘好’字,话锋一转,已换成了一脸意味深长的笑,说:“从嘉能娶了你为妃,应是他这一生最大的骄傲;放眼宫里,怕是人人都要羡慕他的好福气了!”


     说完,也不待娥皇答话,便迈开步子往门口去了。


     娥皇愣了一下,才追上去,有些尴尬,但还是不忘礼节:“侄媳送皇叔出去!”


     到了门外,娥皇以为晋王会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哪知他却又回了头。这一次,他的表情无比慎重。


     他说:“娥皇啊,从一开始我便知道从嘉的心思,因此,我从没想过要为难他;其实我今日找他,只是想跟他说:若此次辽朝搬救兵成功,燕王做太子,我朝从此天下太平;然,这功劳也不能缺了我;就算燕王做了太子,但他能不能做未来的国君,这还很难说;我有一个预感:本王与弘冀的这场争斗,到最后一定会落个两败俱伤!介时我与他同时退出,这未来谁主天下?细数皇上诸子,弘冀以下除了从嘉,七子从善、八子从谦还年幼得很。。。。。。所以,娥皇啊,不管未来如何,你一定要早让从嘉的心放到军国大事上来!”


     “。。。。。。”娥皇词穷,脑中空白。


     晋王也不在意,只是说完这番话后便扬长而去。


     身后,娥皇说不出此刻自己的表情,也或者说她根本是面无表情。


     她就那样呆呆地立在门边,晋王已走得看不到踪影了,可她还是呆呆地站着,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离去的路。


     实则,她不能思想,她的眼里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回到寝室后,从嘉刚想问她皇叔是否走了,但在发现她一脸的迷茫之后,大为不解,伸手在她眼前摇了摇,担忧地问:“娥皇,怎么了?”


     “啊?”娥皇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来已回到寝室了。


     从嘉更加担心了,将她扶到床边坐了,说:“是皇叔又重提了那些事,让你为难了,是么?”




深思

娥皇摇了摇头,答:“正好相反!”于是,便将晋王离去时那一番苦口婆心的话语,一字不漏地复述了一遍。


     于是,寝室里也久久地沉寂起来。


     次日,时停时扬了多日的瑞雪终于完全地告停,太阳难得地露出了全脸,给这个严寒的冬日增添了一丝温暖。


     娥皇将暖椅搬到了后花园里的露天草坪上,身上盖了床薄被,尽情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暖阳。


     她闭了目,脑海里不断回想着晋王离去时的那番话。


     越想越觉得受了启发。


     父亲临终时嘱咐她见机行事,说绝不能让李弘冀当上太子!


     昨日,因了晋王那一番话,她一时恍然大悟起来:或许李弘冀当上了太子,她会更有机会完成父亲的遗命!


     因为,现在的李弘冀,为了得到这个太子之位,做任何事都小心翼翼地,想让他出错,不容易!


     一旦他做了太子,依他那不可一世、心胸狭窄的个性,他一定会放开手来,除去所有他看不惯的人。


     第一个自然是晋王。


     恰恰他最想除掉的人,也是最难除的人!


     于是,所谓鱼蚌相争,渔翁得利!


     到时,她就是那个渔翁!


     娥皇铁了一颗心,紧握了一下拳头,仰天在心里泣道:“爹爹,您在天有灵,可一定要保佑女儿亲手将那无耻小人送上断头台啊!


     环翠轻轻进了来。


     娥皇发觉,立即睁眼;却见她一脸的愤愤不平,遂笑问:“环翠,谁又惹到你了?”


     “还不是。。。。。。”环翠吐了几个字,蓦得又顿住了。


     黄玉瑶立在门外,恭禀:“皇后娘娘请您过瑶光殿一趟!”


     “嗯,知道了!”娥皇也没有多想,当下起身朝花园行去,对环翠笑说:“谁惹了你啊,先放在肚子里,要不,同玉瑶说说也成。我回来再找你!”


     身后环翠撇着嘴,满脸怨气,只得将一肚子话又重新咽了下去,转向黄玉瑶,微微嗔道:“你为何不让我告诉王妃?”




宫中谣言飞(1)

黄玉瑶笑了笑,说:“你想皇后娘娘宣王妃过去所谓何事?你要现在将事情让她知晓了,到了皇后面前,她反而心虚,引人误会,倒不如让她坦然面对!再说,谣言止于智者,咱王妃又没错,怕什么?”


     这一说,环翠又觉在理,敛了怨气,笑道:“还是玉瑶姐姐想得周全些,难怪王妃总在我面前夸您,让我向您学习,想来她是对的!”


     “王妃夸我?”玉瑶似觉很是意外,期待地问:“王妃夸我什么?”


     环翠便数着手指,道:“夸你五官精致,美得像茶花;夸你遇事沉着稳重、宠辱不惊,乃是慧质兰心;夸你任劳任怨、与世无争,有一颗平凡心;夸你不计小节,待人以诚,有宽广的胸怀;夸你博览群书,知识丰富,是什么。。。。。。睿智聪颖?唉呀,总之很多,四个字四个字的!”


     黄玉瑶面色一滞,一时无语,心里五味陈杂,说不清是何滋味。


     为了掩饰不安,黄玉瑶似随口问:“为什么是茶花呢?”


     “因为茶花韵而甘甜,闻之清新赏目;品之口齿留香,既能提神醒目,亦能彰显高贵典雅啊!”环翠一副正经的样子,认真地解释道。


     “这。。。。。。这真是王妃说我的?”黄玉瑶不敢置信。


     “我没事干嘛讨好你啊?喂。。。。。。”环翠话还没说完,却见黄玉瑶一反常态,突然转身,跑出了后花园。


     “这人怎么了?像茶花不好吗?王妃还说我像狗尾巴草咧,我都没生气。。。。。。”环翠仍然立在那里,自言自语。


     只是因为,环翠还什么都不知道。


     娥皇一路走来,那些个奴才不似平日恭谨,打打量量,竟有些抬头偷觑。回头却发现几个奴才围在一起窃窃私语,见娥皇回头,立即惊散了去。


     “这是为何?针对我?”娥皇暗自疑惑,却也只是笑了笑,没放在心上。


     她行得正、走得端,也不怕什么阴谋诡计。




宫中谣言飞(2)

至了瑶光殿,宫女说皇后娘娘病了,现正在寝殿里躺着,让她直接进去。


     娥皇一听就急了,加快脚步进了寝室,果然见钟后闭目躺在床上。


     她虽忧心,却立即放轻了脚步。


     “娥皇!”尽管如此,钟后还是立刻便睁开了眼睛。


     “母后!”娥皇唤了一声,侧坐在床边,自责不已:“母后,您怎么了,晨起请安时还见您好好的,这怎么就。。。。。。都怪儿臣大意!”


     钟后坐起来,摇头道:“不怪你,其实母后也没病,只是觉得心里烦闷,所以找你来说说话儿!”


     “原来如此!”娥皇松了一口气,温婉地笑:“母后,何事烦闷,您说说,看娥皇是否能帮您分忧?”


     钟后看着她,似在打量,也似在考虑该如何开口。


     良久后,钟后才道:“你听见宫里那些奴才传的话没,说实话,母后不信。只是我怕他们这样传下去,会影响你和从嘉的感情和生活!”


     娥皇一愣,不解地道:“传话?什么话?臣妾除了晨起向您请安,鲜有出府,母后,什么事啊?跟王爷与臣妾有关?”


     钟后打量着娥皇的神色,看来,她真的不知。笑着摇了摇头,说:“我就知道你还蒙在鼓里,母后问你,昨儿个午后晋王是不是到了你王府?”


     娥皇点了点头,心中已有数了。“是,当时王爷看他魂不守舍的,担心他出事,便请他进府里小坐,约盏茶的功夫,晋王便起身告辞了,母后,这有何不妥吗?”


     钟后道:“照你所说,自然无不妥之理,可是那些奴才们有眉有眼地说晋王在郑王府,与你夫妇二人聊足半日,相谈甚欢!”


     娥皇心里冷笑,神色凛然,说:“这些奴才也太大胆了,议论主子已是不是,还胆敢捏造不实!”


     钟皇后看着她,笑意不知不觉间已消失了,缓缓道:“更离谱的是,有人说亲眼见郑王妃一人送晋王出门,还说当时你与晋王是眉目传情,晋王更是多次回头,难舍难分!”




宫中谣言飞(3)

“这。。。。。。这些人怎能如此颠倒是非?”娥皇恨怒更甚,却不得不先压下冲动,解释道:“母后,事情绝不是这样的!”


     钟后眼中的笑意,似有似无,似暖似冷,问:“当时真是你一人送晋王出来的吗?从嘉呢?”


     “母后,连您也不信娥皇?”


     “母后如不信你,早被那些奴才的话给气糊涂了,又怎会找你问?”


     昨日确是她一人送晋王出府,但如若说话有欠分寸,必定会使钟后误解。这可如何是好?


     娥皇想想也是,于是便答:“对,当时的确是臣妾一人送晋王出府。但请母后听儿臣将来龙去脉说明。王爷发现晋王是来谈此次淮水之战。。。。。。”说着,便将从嘉的装病,以及送晋王离开的情形说了一遍。


     自然,晋王最后说的那一番话,出于私心,也为了不挑起皇室内讧,娥皇没有说。她只是说晋王离开时回头叫她鼓励从嘉多关心一些国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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