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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玄武裂天-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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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欧阳无忌重重地呼了一口气,伸手抹去脸上被吓出来的豆大的汗滴,一脸惊惶地望向对方。

    冷然一笑,终于看到了一堆砧上的肉,可以为黑煞阁争回几分颜面。瘦削的灰衣人深吸了一口,似乎巳看到这胖子被一刀刀切割的凄惨模样。杀!心底一声暗喝,脚下一点地,身形再㳄一荡,瞬间便出现在欧阳无忌身后,双匕齐出,直插对方腰眼部位,如不幸被扎中不死也只剩半条命。

    无巧不巧,胖子脚下又是一踉跄,笨拙的身躯一下朝前扑跌,锐利的匕锋贴着背险险划过。又是巧合?这次又是运气,只怕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已,两番必杀的一击尽皆落空,纵算对方有十足的准备也难如此轻易的化解,灰衣人脑中骤然闪现四个字;扮猪吃虎!

    瘦削的灰衣人忽然有点鄙视自己,竟然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这种层面战斗,能够从容出战的人又岂会是菜鸟羔羊?怪只怪这胖子的模样不用演戏都可忽悠一大片人,那一连串的踉跄,跌扑,斜倒,看似惊惶笨拙,仔细想来却是妙到毫颠,似对自己的意图,出招的方位和线路了然于心,如无超绝的实力和无比的自信,又岂敢这般以身弄险,貌视被忽悠的对象从头至尾都是自己。一念至此,不觉背心渗汗,那里还敢继续冒然攻击。摆明了,对方不是在挖坑,就是在戏谑自己。

    吼!

    灰衣人再击无功,身形急速地飘退开去,忽闻一声惊天狮吼,顿觉脑门一震,两耳嗡嗡,全身气机一窒,双腿骤然有些不听使唤,移动间甚感吃力,所幸自己巳和对方拉开了一定的距离,脱离了有效的攻击范围。

    呛!

    大剑出鞘,重达五十斤,在胖子的手中却是举重若轻,凌空挽出一朵剑花,看似笨拙的身躯巳歪歪斜斜地冲到了灰衣人面前,速度似慢实快,否则对方又怎会来不及闪退避让。

    手腕一振一剑三连击,气势吞天撼地。堂堂正正一往无前,没有任何花哨虚式,剑剑劈山裂石。

    灰衣人似被对方斗然暴发的吞天气势所慑,根本不敢正面接招抗衡。双匕隐于肘后,瘦削的身形连环闪烁移动,意欲摆脱对方剑势的笼罩。骇然发现已被一股强悍无比的气机牢牢锁定,无论移向何处都是滔滔剑芒奔湧纵横。所有的方位角度都在对方凌厉的剑气笼罩下,所谓的魅影速度此刻巳成了笑谈,毫无用武之处。此时如没有真材实学,唯有等着被人分尸。

    灰衣人自然不是省油的灯,手中匕光一闪,忽然穿透漫空剑影飞速地削向对方的双腿,欧阳无忌惊觉时巳迟了半分,匕光划巳电闪般地划破裤管,甚而伤及了皮层肌肤,腿上传出一阵痛感,显然巳受了伤。对方竟然蹲身贴地进行反击攻杀,底部的剑势稍弱,故被其所乘。

    灰衣人一击得逞,見对方剑势微滞,双匕幻出一片光华左右斜削横切,专攻对方腰下部位,连环逼杀快捷诡异。

    凌波微步!

    惊险时刻,欧阳无忌身形如波似浪,起伏跌荡间看似险象横生,偏偏匕锋总是擦身贴体划过,每每总是有惊无险。

    灰衣人夺得先机,气势飙升,一轮强势的凌厉袭杀,直逼得对左闪右避,不得不回剑自保。

    欧阳无忌身形扭转间回剑一荡,封住了对方暴袭而来的所有匕锋,灰衣人的右手匕锋顺着袭来的剑势一沉,由下往上一翻,骤然刺向对方腹部,另一左手同时划出一道寒光,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掠向欧阳无忌的右胸,一招两式,凶狠刁钻。

    匕光从腹部划过,胸前的衣衫破裂开来,透出里面的金絲软甲,并无血渍渗出。此时的欧阳无忌却是怒目园睁,双手握剑斜指地面。

    电光火石间的惊险搏杀嘎然而止,灰衣人仍保持着单膝跪地,手中双匕,一匕切腹,一匕刺胸,就此定格。

    剑影,匕光,一切发生得太快,肉眼视线跟不上变化,埸面突然静止,一时还真难判断谁胜谁负?

    吼!

    胖子再次发出一声狮吼,灰衣人跪地的身子猛地一震,突然从中间整齐地分裂了开来,红光迸射中内脏溅血滑落一地。

    杀手界的顶级精英"魅",被人一剑分尸了,場面血腥而惨烈,这本就杀手的宿命,没人惊呼唏嘘,只是寂静的空气中多了几分血腥,还有些许因愤怒发引发的杀机。

    埸面陷入短暂的沉默,双方都没继续派人出埸,似乎都在考虑接下来如何应对?黑煞阁连战连败,阁中三位顶级杀手,两人被割下头颅,一人更惨烈的劈成两瓣,不但损失难以估量,声誉更是一落百丈,颜面无光。接下来的两埸根本毫无胜算,不定还会多两具残肢断臂的尸身。眼下唯人的优势就是人数上尤胜对方十倍有余,围而杀之也不是不可能。

第二百一十四章打过再谈() 
金衣人面罩下的目光不停扫视着陆随风,犹豫着一时间难以做出最后的决断。

    事实上,这些杀手一旦从阴暗中现出身来的一刻,就巳再在不具备任何可怕危胁,单凭陆随风一人之力就能在倾刻间将其整体灭杀。但接下来仍要面对黑煞阁无休无止的纠缠和袭杀,此间也不过是对方比较重要的一个巢穴而巳,诸如此类的地方想必应该还有不少,一个个的接着杀下去,实非明智之举。眼下凶威巳立下,对方一连折损了三员顶级干将,如能就此坐下来谈谈,或许能冰释前嫌,令其放弃任务也不定。因为这块骨头真的不好啃,牙齿都嗑丢了几颗,却连一根毛的收获都没有。

    "还要继续吗?还是准备一湧而上?"陆随风直到此刻才开口打破令人窒息的静黙埸面。

    "你作得了主?"在金衣人的判断中应该是傅大叔或龙飞两人中的一个,目光如箭般的转射向陆随风,太年轻了

    "当然!在这里没人说的话比我更有份量,正如阁下一身金衣端坐中央一样。"陆随风双手环抱,斜靠在石门框上,自然随意,淡定从容,似不知道谈话的对象是谈虎色变的黑煞阁。

    "果然有几分胆色气度,本座信你!"看不见他面罩下的神色变化,眼神中却透出一种可谈谈的信息,他清楚的知道纵算群起攻杀也未必有胜算,先探探对方的意图再做决断也不迟。

    "阁下对接下的这单任务有何看法?"陆随风象拉家常闲聊般的问道,气氛太紧张是谈不出什么好结果来的,一个字,一句激烈的言辞都倾刻引发一埸血腥惨烈的搏杀。

    "很有意思的问题!本座还真没时间好好想过。不过,不得不说,这是我黑煞阁所接下的最棘手的一单任务,也是损失最惨烈的一次,甚而都被人杀进了自己的巢穴,当真是始料未及。"金衣人坦然地道,眼前血淋淋的一幕摆在那里,睁眼说瞎话没用。杀手通常都很实际,虽然很无情,冷血。

    "现在是不是觉得接下此单是个不可绕恕的错误,甚至感到十分的懊恼和后悔?"陆随风绝对是个一流的谈判专家,只提出问题,而且是对方很想说的那类问题,却又不急于对此加以评判,有意无意地主导着说话的方向和节奏。

    "这很重要吗?人的一生没有"如果",如果这样或那样,那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自我摆脱。"如果"和后悔都是血淋淋的字眼,读起来冷浸骨髓,令人捶胸顿足,倒不如静下心想想如何下完这盘棋。不是么?"金衣人像是在面罩下轻叹了一气,眼神中少了几分冷冽,多了几分感慨。是在感慨"如果"能让他重新再选择一次,会不会再入杀手道。或是其他的一些什么"如果"?

    "如果"二字真的很冷很无情,却无时无刻不在身边,在心里!

    金衣人能挤身于黑煞阁高层,自非等闲之辈,实力修为姑且不说,所思所想自比常人更深一层,观事观物的角度也与众不同。杀手并非真无情,而是埋得更深,轻易不会泄露絲毫。杀手自有杀手的境界,三流杀手无情,因为无法控制,所以必须无情。二流杀手动情,因其能左右情绪。一流杀手有情,因其悟到了情之真谛。

    "阁下此刻似乎有些举棋不定,似乎在想,如若争不到先手,势必会引响全局,导致不可逆转的大崩盘。"陆随风借棋说势,别人或许听不懂,金衣人怎会不知话中深意,对方所言正是自己此时此刻的心境写照。

    "人在棋中,身难由己,有些事明知不可为,纵算玉石俱焚也退不得半步。换作你当会如何应对?"金衣人出人意料地发问道,这种心境的微妙变化是在陆随风不动声色导引下发生的,对方仍浑然不觉。

    "很简单!做棋子很无奈,倒不如一步踏出棋盘,置身局外,天宽地阔,诸事自然迎刃而解。"陆随风一语双关,即含蓄地说明了己的意愿,又为对方指明了一个双方都接受的方法。

    "嗯?这的确不失为一个两全之法,只是"金衣人皱了皱眉,心中仍存在一份侥幸心理,当下的势态仍是敌寡我众,就此妥协心中仍有不甘,否则对方又岂会放下姿态委屈求全。

    "黑煞阁因受信息情报的误导,盲目的接下了此单,本就是一个错误,接下来的精心布局,连环秘杀皆是累累受措,损失惨重。时至今日却连一毛钱的任务都没完成,还被我等杀人秘穴重地,可知其因何在?"陆随风辞锋一转,字字铿锵,掷地如雷,气势迫人,那里还有一点委屈求全的低调姿态。

    金衣人眼中神色变换,透出惊诧之色,如说对方适才的表现有若涓涓溪流,此刻的气势却似惊涛拍空,势不可挡。这种感觉稍瞬即逝,随即恢复常形,仍以冷冽的语调言道:"你之所言的确不虚!黑煞阁数百年来从未遭遇过如此惨烈的重创。数次交锋下来皆是反受其害,甚至有种猎人变成猎物的感觉,甚而质疑你等手段会否也是同行,否则又如何能轻易识破一个又一个的连环秘杀之局?实在是令人有些匪夷所思"

    "东大陆的铁血楼,阁下可听说过?"陆随风有些答非所问地道。

    "这个自然知道,在杀手界也算是颇有些名气。"金衣人回应道。

    "我们也曾这般打过交道,后来彼此相安无事。阁下可知道为什么?因为我尊重每一种职业。包括杀手!"陆随风肃然认真地说;"每一种能经历岁月的沧桑延续下来的职业,都自有它继续存在下去的理由和价值,否则大浪淘沙,早巳被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了。杀手这个职业,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天经地义,无可厚非,同样以血用命换来,只是一种生存形式,并无什么高低贵贱之分。然盗也有道,杀手也不该例外,一旦愈越"道"的底线,必遭灭顶之灾祸。"

    洞穴中的灰衣人群中出现了一阵轻微的骚动,陆随风适才的一番话像是触动了这些杀手的心弦,这些人终日生活在阴暗中,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在世人的心目中只是一群血腥残忍,冷血无情的动物,与妖兽等同,毫无人格尊严可言,更谈不上受人尊敬之说。陆随风振振有词的一席话令他们沉黑的心灵为之一亮,每个人都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胸腹,阴冷的神光中少了几分暴虐之气,眼睛似乎都比之前睁大了几分。

    金衣人也为之动容,至少面罩下的一双眼睛出卖了他。稍稍变换了一下坐姿,他是此间的撑控者,人人都可浮动,他心若乱,埸面必会失控,接下来的交锋尤胜于刀光剑影的贴身搏杀,那是"智"的较量和摶奕。不得不承认对方之言巳动搖了玉石俱焚的念头,但每个职业自有其自身的规则,"退单"是杀手界的大忌,事关黑煞阁的声誉和诚信。一旦失去了诚信,天下虽大,却也难有立足之地。事体之大,须得慎之又慎,至少得给事主一个合理的解释。

    "规则从来都是由强者制定,所谓的诚信也须䢖立在强大的实力之上,否则就是空谈。丛林法则,狮子说了算!"陆随风似知道对方心中的疑虑顾忌,出言提示道。

    "毕竟是违约一方,总得给事主一个合理的说辞和交待吧!"金衣人的天秤已完全倾斜,姑不论眼下的势态谁强谁弱,冲着对方对杀手职业的尊重和认同,都不希望双方最后拼个鱼死网破。

    "阁主可知事主卖凶要杀之人是谁?"陆随风眼中冷芒电射,愤然地道:"虎毒倘且不食子,你的事主却是卖凶虐杀自己的亲生血脉骨肉,可谓禽兽不如,巳踏破了人道的底线。阁下认为这单是否该退?"

    "有这种事?"金衣人目中精光闪动,耸然惊疑地道:"此事倘若属实,根本无须再有任何理由,只此一桩就可扇上对方一耳光。"

    "这只是其一!事主曾派出大批精英强者进行袭杀围剿,尽无一人生还,无奈之下才以重金卖凶杀人,如此信息情报却是隐而不宣,导致你黑煞阁误判误算,受创非浅,这笔帐该由谁来买单?"陆随风振振有词地为对方寻了一堆退单的理由。

    金衣人闻言,不再稍有有犹豫,轰然立起身来,举臂做了一个手势,片刻间,洞穴中的灰衣人巳尽数退去,只余下四个银衣人留在当地。

    "我会将此事即刻呈报上去,敢欺瞒我黑煞阁之人,都须付出惨重的代价。本座决定暂且终止任务,待进一步核实之后,即刻退单!"金衣人毅然决然地宣布最后的决定,随朝着陆随风肃然地拱拱手,不再多言,返身走向一处石壁,身形往壁内一挤,很快便失去了踪迹。四个银衣人也随着相继隐入了石壁中。

第二百一十五章 谁来买单() 
"姐夫果然不同凡响!舌绽莲花,三言两语便令对方无条件的退单。"青凤一脸崇拜地啧啧赞道。

    "那有你看到的这般简单容易?"紫燕皱皱眉道:"退单是对一个杀手组织的侮辱和蔑视,通常都会刺激对方采取更近一步的疯狂行动。所以,其间的每个过程和环节都把控得十分到位,稍有偏差都会瞬间引发一埸大血拼。"

    "有这么复杂?幸亏凤儿没有多事,否则定会坏了姐夫的节奏!"青凤唏嘘道。

    "凤儿今次表现不错!理当记上一功。"陆随风难得地对这只凤顶了个赞,直喜得青凤眉开眼笑,竟然不用开打,做个安静的观众也能获取功勋积分,这种好事想都没敢想过。

    当众人离开墓穴时巳然天光大亮,一夜的血腥搏杀,斗智斗勇,经过了如履薄冰般的诡异争锋,终于摆平了难缠致极的黑杀阁,虽说过程十分艰幸,却也收获颇丰。没有了后顾之患,可以放手直面来自罗府的威压。

    "退单?!"罗家主一掌拍在桌子上,轰然立起身子,满脸俱是震惊,震撼之色;"黑煞阁什么时侯改规矩了,竟然连退单这做种事都做得出来,就不怕从此失去声誉,让天下之人耻笑唾弃?"

    罗家主的书房内鬼魅般的出现一个银衣蒙面人,阴森森地抛出"退单"二字,直令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的罗家主大失常态,震惊之余,怒目喷火,一身玄婴境初阶的气息不自禁地狂放而出,直令四周摆设的物品纷纷爆裂开来,洒落一地。

    "你这是在向我示威吗?罗大人!"银衣人冷冽地斥道。

    "你黑煞阁不想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罗家主的怒气一发即收,没谁愿和这个恐怖的杀手组织反脸结怨,后果很严重。但,以罗府的声望和地位如不讨个说法,同样会遭人耻笑和讥嘲。

    "你错了!本未倒置,该给出解释的只怕你罗府,而非我黑煞阁。"银衣人冷声道。

    "此话怎讲?我罗府付出大把的金币,你黑煞阁拿人钱财与人解忧,还须什么解释?"罗家主十分迷芒不解地道。

    "是么?可知我黑煞阁为何不轻易接单?无论何种职业都有其底线,一旦触碰到了,就算搬座金山来,也没人敢愈越分毫。而你罗府却自视根基雄厚,竟敢将我黑煞阁弄于股掌之间,如不给个说法"银衣人冷哼了一声,下面的话不用说,都该知道是什么了。

    "不知所谓?彼此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巳,那有阁下说的这般复杂?"罗家主不以为然地道,重新回到坐位上。

    "有个叫罗惊鸿的,罗大人不会不认识吧?"银衣人无尽鄙视地道:"虎毒不食子,罗大人竟不惜花重金取其性命,似有禽兽不如之嫌。这本是你罗府的家事,却触碰了黑煞阁的底线。盗亦有道,丧尽天良的单只怕连妖兽都不会接。这只是其一,其二,你罗府曾派出大批精英强者袭杀过这些人,尽皆一去不返,人间蒸发。这些信息情报却隐而不宣,令我黑煞阁误判误行,连连受创,损失空前的惨重。这笔帐该如何算,罗大人可否指点迷津?"

    "这这个"罗家主神色青一阵白一片,额前渗出细密的汗珠,万没想到黑煞阁竟对这些十分隐秘之亊了如指掌,听其话音似乎非但没将对方之人袭杀,反倒损兵折将失不轻。自己图谋杀子,隐瞒信息,其中的任何一桩都可令其无条件退单。此事一旦张揚出去,非旦家族声誉大损,还会被帝师夜虚天借题发挥大做文章,届时只怕连大皇子出面也罩不住。

    罗家主心思刹那间千回百转,思索着该如何应对黑煞阁这尊杀神,听这银衣人的口气还不只是退单这么简单,似还有下文,得尽快模清对方的意图,只要能顺当的将此亊抹平,不就是被对趁势方勒索一把,出点冤枉血。

    "这个的确是我罗府考量不周,思虑不全,这退单一事也无可厚非,此事就此作罢!"罗家主放低姿态,有些无奈地妥协道。

    "罗大人果然气度博大,明辨事理,自然也知道该如何为我黑煞阁遭遇的损失买单了?"银衣人话里藏针,气势逼人。

    "不知阁下意欲如何?交易虽然失败,却也无须撕破颜面,彼此反目为仇。"罗家主虽有些不得以的委屈求全,话却说得不卑不亢,大人物的尊严不能有失。

    "罗大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就免为其难地为黑煞阁的那些死难者家属补助一点安家费,十亿金币勉强应该够了。"银衣人在面罩下叹了一口气,目中似还透出一份悲切之情。

    "十亿?!"罗家主轻声地轻呼了一声,分明是*裸的抢劫:"阁下的胃口是不是大了些?"

    "十亿很多吗?对你罗府而言不过九牛一毛。没关系!罗大人可以拒绝买单,但我黑煞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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