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夫有术:妖仙宁小闲(宁小闲御神录)-第6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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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一位,终归是真仙之尊,岂可轻慢?
侧殿当中,一时安静得落针可闻。
过了十几息,领头的几人当中终有一个忍不住道:“大尊者,领域已破。”
“我知。”萧寄云放下茶盏,“诸位还不去备战,反倒来这里作甚?”
“我们此来……”这人目光从身后众同僚面上扫过,才面向萧寄云道,“望大尊者指点广成宫一条生路。”
他的语气沉重,又免不得带上了穷途末日的悲痛。也由不得他不沉重,目前广成宫的局势大家都看得清楚明白,那就像被剥掉了硬壳的穿山甲,再是负隅反抗,也不过拖得一时,恐怕最后还是免不了被人清炖或红烧的下场,还要赔进去门下大半子弟的性命。
只听这位大尊者缓缓道:“生路,自然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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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8章 逼宫(双更合一)()
这等四面楚歌、坐困愁城的情况下,居然还有生路众人精神都为之一振,目光顿时集中到萧寄云身上。△↗,。
结果他只吐出一个字:“等。”
事到如今,他居然还要将战事拖延下去广成宫能有今日,岂非都是拜他一个“拖”字诀所赐先前发言那人气极反笑,也顾不得以下犯上:“便这样漫无目的地等下去,直到广成宫弟子流尽最后一滴血,基业被夺么若是如此,我倒有个更好的办法,不知大尊者愿不愿听”
萧寄云转动眼珠,看了他一眼:“吾长老,请说罢。”
他的目光中竟有一种死气沉沉,仿佛是行就将木的老人。那姓吾的长老被他这么一看,不由得暗自心惊,口上却试探道:“反正已是这个局面,不如就答应了撼天神君所开的条件罢”
萧寄云眯起眼道:“不独你如是想罢”目光从所有人面上扫了过去。这些人年纪最大也是他的曾徒孙辈,被他这样看过来,目光都有些闪烁,却没有几个人低下头去,“这是你们所有人的想法天真联军都杀到了这里,怎会为区区一个风闻伯而退兵此时交他出去,广成宫的结局不变还要徒惹人笑话,说道我们贪生怕死,厚颜将掌门都推出去求和,日后当真要遗臭万年了。”
他这套说法,众人原也是接受的。吾长老大声道:“左右都是这般局面了,哪怕只有一线生机,我们何妨一试”
在他身后,另一名身形削瘦的金长老也沉声道:“吾长老说得不错。领域既破,我们的地利之便就是荡然无存。敌人数量数倍于我们。哪怕有金甲神人,也是颓势难挽。事宜从权,萧尊者想着血战到最后一人,保广成宫名声,难道先人传下来万世的基业,直接就葬送在我们手里”他已是渡劫期大圆满,在广成宫中修为仅次于靳丝雨。地位也仅在尊者之下。称得上德高望重。他既然开了口,又言之成理,其他人眼中皆露出赞同之色。
萧寄云冷冷道:“你们要将希望都寄托在敌人身上”交出风闻伯。就是打出了求和牌。主动权,掌握在对方手里。
吾长老向他执晚辈礼,说出来的话却不卑不亢:“我们都以为,只要有一线希望。总比全然无望要好。既已是破釜沉舟的局面,又何妨一试。难道那结果能比现在更糟糕么”
他说的,不仅是众人心声,连萧寄云都闭目不语。
这时又有一人开口。这人身份特殊,原本只是散修。后来在广成宫客居多年,也就加入了这个仙派。不过他不是正统的科班出身,对长上就少了那几分敬畏。说出来的话也有些不客气:“若是力战到底,山门被破。风掌门也不能撇了广成宫独善其身,仍要同我们一样殉派。与其如此,不如现在就推送出去,说不定还能给广成宫换回生机。”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还是说,风掌门果然如传言里所说的一样,和萧大尊者有些关系,所以您舍不得将他推给联军”
旁人听到“传言”两字就知不好,果然话音未落,萧寄云霍地站起,森然道:“好大的胆子,你再说一遍”
他原先坐着不动,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口枯井,干涸而沧桑。能站进这里的人,哪一个不是修为有成的大修士,当即能从他的气场中辨出大尊者此刻也是心潮低落,所以才有这许多人大胆谏言。
可是萧寄云这么一被激怒,属于真仙的气压顿时笼罩全场,更兼他的领域是空间凝滞,尽管此刻没有用出来,场中众广成宫高层也是立刻感觉到了手脚都隐隐被束缚,周身灵力被限制的威胁。
偏偏这个愣头青还梗着脖子道:“我记得广成宫中有一条门规,就是禁止尊者的血亲担任掌门”话未说完,旁边的人就急急打断他道,“住口”
萧寄云是真被拂到了逆鳞。尽管他也知道传言这种东西根本就刹禁不住,门派多数人都听过了隐流散播出来的传言,可还真没有哪个胆上长毛了,敢在他面前非议这个
更要命的是,谣言内容是真的,他和风闻伯的的确确就是父子关系。若是这层关系被挑明了,无论风闻伯还是他都立刻名誉扫地,并且风闻伯的掌门之位立刻就没了合法性,因为广成宫的门规当中有一条:掌门及尊者后代,五十代以内不得任广成宫掌门,正是为了防止“富商的后代是富商、丹师的后代是丹师,掌门的后代是掌门”这种事情发生,否则届时广成宫就不是由贤能之人主掌,而是变作了个人的私产,以血脉来代代相传了。
当然这条门规因为触犯了当权者的利益,所以一直都鲜少有人关注,广成宫现在的弟子多半都不知道。不过广成宫毕竟是南赡部洲中部有数儿的大派,还是讲究依规办事,所以历代的尊者和掌门也都没有太出格,最多就是将自己的血亲塞到较高的职位上去,至于掌门这个位置,却一直都不曾染指。所以萧寄云尤其忌讳旁人在他面前,提起风闻伯和他的亲缘关系。
只要谣言被证实,这个儿子当即是性命不保,连他也罩不住。
所以他怒目大喝了一声:“放肆”
这个“肆”字一出口,就像侧殿中平空打出一记惊雷,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出言冒犯之人更觉得劲风扑面,竟似遭遇了万剑齐发那般的金气纵横,锐不可挡。他也是渡劫前期的大修士,护身罡气第一时间启动,连法器也浮出来环绕周身护主。
下一瞬,这人打横着飞跌出去三丈多远,以其修为都站立不住,在地上连滚了两圈才勉强爬起来,口角溢血。祭出来的两、三件护身法器,更是一齐破裂。
他都不是萧寄云一合之敌,若非后者盛怒之中仍记得手下留情,恐怕现在地上躺着的已经是死尸一具了。
众人色变,都不敢言语。真仙毕竟还是真仙,哪怕萧寄云所为失了人心,仍然无人敢撄其锋芒。
这时有人心里就泛出来古怪的疑问:那日在门派边界。明明宁小闲已经被大尊者拦在边境了。她充其量也就比地上这个倒霉蛋的修为深厚一点点,为什么连大尊者都无法将她擒拿下来
人群中还是站出来一个窈窕的身影,走到伤者边上将他扶了起来。一边对萧寄云道:“大尊者息怒,他不过是心忧门派前途,说话失了分寸,您莫要与他计较便是。”这人却是宁小闲的老熟人。多宝阁的阁主妙天雪。她掌管广成宫的丹药生意,长年与外界打交道。口齿比起这些枯坐参道的修士不知道伶俐多少倍,说出来的话也婉转不知道多少倍,“您若是担心将掌门送出去有碍门派脸面,说句不当的话。这也是有办法解决的”
虽然罕见,但广成宫历史上的确也真有中途更换掌门的例子,那便是要超过半数尊者首肯方可。目前广成宫有五大尊者。除了狄致远被收入神魔狱,还有四位。只要其中三位点头允了,风闻伯即会被剥除掌门之位了。
萧寄云阴森森道:“你也知不当,还要说出口么”
金长老走上两步,躬身道:“请大尊者三思,请大尊者为广成宫保下万年基业”
余下众人皆随着他的动作弯下了腰,齐声道:“请大尊者三思,请大尊者为广成宫保下万年基业”
这许多人动用了神通,声音整齐划一,不仅回荡在殿堂内,甚至穿墙过道,一直传到了数百丈外。
萧寄云为难了。
这群人面上恭敬,这行为却是形同逼宫。他必须有所回应。
广成宫毕竟不是隐流、奉天府那样成军队建制的妖宗,从上到下等阶森严,领袖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这等人族的传统大派,依旧是以师徒位分传承下去的形式,哪怕是萧寄云也无法将这里变作一言堂。就算在这里受到他真仙之威的逼迫,这群长老们没有马上哗变,可是在接下来的血战中出工不出力,或者消极怠工,那广成宫又能扛多久
可是他心知肚明,交出去风闻伯对战局并无帮助,联军绝无可能放着到嘴的肥肉而不吃。眼前这群人难道不知道吗可问题在于,修仙者的本性即是自私顾己,说得难听一点,死道友莫死贫道,反正被交出去送死的又不是自己,何妨一试呢
因此在三军齐齐逼上门的时候,南赡部洲的人族大派广成宫内,居然就出现了要将掌门交出去换取对方的退兵这样荒诞不经之事。萧寄云想要嗤笑一声,奈何脸上肌肉僵硬,哪里笑得出来
偏此时有个声音冒了出来,在一众赞同声中显得很尖锐:“大尊者,不能答应了撼天神君的条件”
众人一起转头,望见说话的是青袍男子,个子矮小,身板却甚壮实。他不理旁人的怒目以对,提声道:“无论风掌门是不是掌门,将他交出去都不妥之极。”这人是晴满峰长老座下的参议,见他开口,其上司晴满峰长老也是一呆,随后想喝骂他闭嘴。可是萧寄云已经望了这人一眼:“卞秀,你这话何解”
“隐流、奉天府和朝云宗是以讨伐妖人的名义发动这场战争。”参议这个位阶在其他仙派是没有的,广成宫常年派出修士镇守北线,才特设了这个军职出来,以辅助治军。现在卞秀得了机会就侃侃而谈,“这自然是他们单方面的宣告而已,大陆上都道他们不过找个由头,只为师出有名。可是我们现在将风掌门这么一交出去,岂不是就坐实了联军对我们的污蔑岂非就默认了广成宫和中古大战的妖人沆瀣一气那可不仅仅是颜面扫地之事了。”
他说得自然有些道理,广成宫这样的万年大派,那是把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的,萧寄云到现在仍然坚持广成宫负隅顽抗,用的也就是这条奥义。可惜卞秀相比这里的广成宫元老,实是人微言轻,所以晴满峰长老大袖一拂,就将他蹬蹬蹬甩出去两丈,瞪眼道:“闭嘴”若非这里是萧寄云的居所,他都想生劈了这个捣乱的家伙。
金长老沉声道:“大尊者,时不我待。离联军下一次举兵来袭,必不会久了。”
萧寄云心乱如麻,却听卞秀在一边冷笑道:“如果交出了风掌门,对方还不愿退兵,诸位长老打算怎办”
这话说出来,众人俱都沉默下来。
要广成宫门人自行投降,开山门迎敌人入场,那是万万不可能之事。即使他们这些长老,也是要死战到底,直到流尽最后一滴鲜血为止。若是连先辈留下来的基业都丢了,他们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可是万不得已,谁愿意死人越老越惜命,在场的哪一个不是身份、地位、修为俱在,不都盼着有一日得攀大道么最后还是吾长老艰难开口道:“这个,还是可以和隐流磋谈的。咳,大尊者不也希望将这场战事拖延下去么,如果两方能坐下来商讨,岂非也正中大尊者下怀”
萧寄云不气反笑。原来这些人早都算计好了,将风闻伯送出去,就算联军不会因此而撤军,但广成宫已经表现出了诚意的示好,这就方便下一步谈判。谈什么呢自然是撤军的要求了。只要联军不是铁了心将整个广成宫一口吞掉,那么就有议和的可能。
奉天府的确想吃掉广成宫,扫清北上的阻碍,可是别忘了联军里面并不是奉天府一家独大。朝云宗仍希望广成宫香火延续,甚至连隐流都没下定决心真要将广成宫连根抛起。这种情况下,广成宫和联军只要商谈得当,还是很有机会保存自身、延续香火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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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9章 小僮(为媛媛和氏璧加更)()
仙宗之间的战争并不全是你死我活的,像华夏昔年那样割地赔款最后息事宁人的也不在少数。只是这般做法,对广成宫这样的名门大派来说实是屈辱至极,恐怕这一役后无论是实力还是声望都要降到谷底去。
可是哪怕是名誉扫地,至少比没有名誉要好要是门派都被灭了,还谈什么清誉?
吾长老刚刚说完,门外就有人鼓掌道:“说得好。”
这声音,众人都熟悉得很,此刻听闻不由得俱是一惊,连萧寄云都有些意外。
来者居然是这一次非议的中心,众长老逼宫的焦点风闻伯。
侧殿的大门缓缓打开,风闻伯施施然走了进来,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扫,即落到吾长老身上:“众位既是如此深谋远虑,何必要瞒着我过来找大尊者?前线告急,正是需要诸位出力的时候,怎地跑来这里千方百计地想劝尊者,将我五大绑送到联军那里去?”
饶是修为深厚,广成宫众高层脸上也忍不住带出讪讪之色。今日风闻伯在前线督战,他们特地绕过掌门,直奔留仙殿来寻萧寄云。可是讲了这么久,萧大尊者也没有点头,反倒是他们一力要送去隐流手里的风闻伯自个儿出现了。
当着正主儿的面,谁的脸皮能厚到再提这事儿?
妙天雪乃是女子,天生比男性心思,此刻看向风闻伯,却有满满的违和感。她再多瞧两眼,终于觉出了不对:方才给萧寄云煮茶的道僮,居然大喇喇地站在风闻伯身侧。不仅如此,看他的位置。居然比风闻伯还要靠前了半个脚掌左右
按理说,这样身份和道行低微的道僮,应该立在主人身后三尺之外,颌首弓身,准备听命才是,哪能这样昂着头站立?像广成宫这样的人族大派传承越久,规矩就越多越森严。这小僮她也见过好几次了。是在留仙殿里做事的童子。深谙派内各项指规,绝无可能犯这样的错误。
更奇异的是风闻伯的反应。他居然就放任这童子站在自己身边,并且看起来还觉得这是天经地义一般。
场中气氛一时变得尴尬至极。吾长老咬了咬牙。正要说话,却看见风闻伯身前的道僮突然自行走到了侧殿的角落里去。他走路并没有放轻脚步,这侧殿又甚是空旷,他一迈步就有踏踏踏的声音传了出来。虽然并不响亮,但在座的哪个耳力不好?听着俱是眉头一皱。
侧殿的角落里。摆着一只青泥小炉,用银丝炭焙着一壶子山泉。他方才出去之前拨过炭了,所以水温一直也没有煮沸。现在他随手将风门打开,令炭火烧得更旺。泉水不出十息就沸腾起来。而后他随手取了一只青细瓷盏,又打开檀木柜,将这里珍藏的几种茶叶都取出来。挨个打开罐子嗅了嗅,才选中了一种茶砖。挖出一小块来煮了。
他做这些动作随意自然,呆在这侧殿里像呆在自家一样自在,更是将连同萧寄云在内的广成宫高层全部当作了空气一般视若无睹。
他的行为,旁若无人得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
作死。
这诡异的一幕令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不知要作何反应才是。
好一会儿吾长老才咳了一声,对萧寄云道:“大尊者,您意下如何?”
不过是个小僮,非常时期暂不去管他。横竖已经撕破了脸,吾长老这一回是理也不理风闻伯,绕过他直接去问萧寄云。后者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冷淡道:“此事休要再提,备战罢”哪怕他曾有一瞬间为这提议而动心,可是现在儿子站到自己跟前了,难道自己可以当着他的面,同意吾长老等人的要求吗?
他这一句话就决定了广成宫未来的命运,有人就不干了。金长老再度站了出来道:“门下子弟性命宝贵……”
话未说完,就有一个声音打断他道:“聒噪。”
这声音不大,但是带着男童独有的尖利。众人循声望去,都不敢相信这居然是捧着茶水慢慢啜饮的道僮会说出来的话。
这小子,当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吾长老再忍不住,冲着他伸手一指。他浸淫剑道多年,就这样随手一指都发出了凌厉无形的剑芒,别说是区区道僮的肉身,就算是钢铁也会被戳出一个洞来。
吾长老也知这是服侍萧寄云的童子,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所以这一指只取他的大腿,并没有直指心脏,令他血溅侧殿的意思。不过就在这时,道僮突然朝他笑了笑。
这笑容奇异无比,吸引着吾长老的眼神往他脸上看去。那张脸平平无奇,只一双眼睛中有紫光一闪,而后吾长老就突然从乌黑的眼眸当中,看到了闪烁而耀眼的光斑,一块接一块,偏又起伏不定,那是阳光照在水波上的景象,然而与人眼通常所见的又不同:那是只有身在水底往水面上望去的人,才能看到的景致。
吾长老不喜欢水,所以这样的景象一辈子也只见过一回。当时他只有五岁,还没有被广成宫相中,还没有踏上仙途。有一回他和小伙伴在河滩玩耍,两人爬到了礁石上去捉河蟹和青蛙,结果村东头的河水突然暴涨,将他和小伙伴从礁石上卷下来。浪很大水流很急,他根本划不动水就被压入了水底,当时他仰面向上陷入昏迷之前,最后一眼望见的,就是金灿灿的阳光洒满了河面的美景。
这景色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最后大人赶来跳水救人,他离岸边更近,所以是侥幸先被救起的那个,哇啦哇啦吐了一阵子水也就没事了,可是另外一个孩童被捞起来之后,却再也没了呼吸。
从那以后,吾长老就对水望而却步,这心结直到每次境界提升,都还要折磨于他。不过这是一直小心翼翼保守的小秘密,广成宫内谁也不知道,包括那些曾经亲如手足的师兄弟现在的各峰长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