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门风华-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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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阿朔,他明明知道她活着,还生下女儿,为什么还要娶蓝慕绢?他欲将自己置于何地?知道她真的死了,他是伤心还是松口气?
鼻头一酸,眼泪又开始掉下来,忽然有人抱住她,温暖的怀抱食物的香气,阿留将她抱在怀中,轻轻的拍哄着,把她当小娃娃般哄着,慕越喝的药中放了安神的药,阿留轻声的喃喃声,让她有种安心的感觉,慢慢的沉入睡梦里。
“阿留姐你好厉害。”慕越的小兵们吃饱回来了,看到阿留三两下就把慕越哄睡,不由竖起大姆指来。
阿留害羞的笑道:“军医的药里放了安神的药,可不全是俺的功劳。”
“唉,咱从前老想着,有爹有娘的日子多好过,进了军营,又想若是能像蓝将军女儿那般该有多好,爹疼哥疼的。”
“可不是吗?”说话的是个百夫长,是慕越直属长官,“只是谁晓得,她的日子也不如咱们所想的那般好。”
蓝守海早年带慕越来拜访刚升职的窦将军,百夫长她还曾帮带着慕越在军营里逛过。那时候的蓝七姑娘,娇娇小小的,穿着她哥哥的衣服,大大的眼儿闪着好奇的光芒,拉着她的手,指着四处的问,饶是看过许多初进军营的小孩,这个蓝七姑娘,还是让她印象最深刻的。
她是真的喜欢跟她们说话,真的喜欢骑在马上奔驰,不是为了要生活无奈委身军中的,她的热情,感染了自己,从不得不从军,到从中找到自己的志向,百夫长轻叹口气,她那时还想,这么一个娇养的小姑娘,为何喜欢军旅,如今想来,她总算有些明白了,家中继母不善,疼爱她的父兄都长期待在军中,所以七姑娘才会觉得军旅生活比家里头更好!
众人说了一会儿话,便渐渐散去休息,阿留与百夫长留在营账中,阿留叹:“俺娘说家家都有难念的经,看来就算贵为将军,也一样。”
“嗯,你娘又托人来信了,要我问你,到底要不要嫁人,如果当真不要,她就在道观里求程道姑,帮你留个位置,等你老了,跑不动了,就到观里去当道姑吧!”
阿留哈哈大笑。“俺娘总算想通了啊!”阿留见慕越动了下,忙伸手掩住嘴,低头帮她掖好被角。
“你啊!”百夫长笑了笑,“我跟大娘说了,真要有那一天,记得帮我也留个缺,咱们以后一道在观里当道姑吧!”
阿留撇嘴,“你这酒肉不忌的,真当道姑成吗?”
百夫长拍拍她的肩:“咱们两谁也不用笑谁,你就真忌得了口?”
睡梦里,隐约传来女子们的朗笑声,慕越的嘴角也跟着微微翘起。
第一百八十二章 相处 三()
蓝守海知道女儿又昏了一次,连夜把窦营的军医找来问,天亮后又把罗大夫请来,两个大夫一老一少争论半天,最后决定慕越不用再吃什么药,倒是要蓝守海让人常常去宽慰她。
“宽慰她?宽慰她什么?”
“心结啊!”一老一少两个大夫异口同声道。
蓝守海觉得牙根很痒,这是什么话,他要是知道女儿的心结为何,还会让她动不动的就昏厥吗?
两个大夫束手无策,军医与慕越不熟,罗大夫倒底是看着慕越长大的,待军医离去后,他与蓝守海对奕,边道:“你也别太放心上了,这种事情,有的时候只能自个儿想开,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杀人,那是什么感觉?”
“不记得了。”蓝守海淡道,看着棋局,手执白子看了良久,才慢慢放下。
罗大夫看他下的棋子所落之处,捋着胡须慢慢的在棋盒里拿了颗棋子,“我记得老将军要我酿药酒给你喝,怕你喝多了外头的酒伤身子。”
蓝守海眼睛慢慢的眯起来,“我不记得了。”
“那是你的心结,你是睡不着,只能藉酒浇愁,喝了酒才能睡下。”罗大夫慢条斯理的道。“后来你是怎么想开的?”
蓝守海不语,罗大夫也不再问,两个人下完棋,命人送罗大夫回去,临出帐时,罗大夫回头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宛夫人肯定很欣慰。”
慕越听说自己可以不用吃药,乐得小脸像开了朵小花似的,见人就笑,所有看到她的人。都被她感染了欣喜之情,她高兴的连去上佟军师的课,也都笑眯眯的。
佟军师后来跟窦将军说起,还笑:“那药是有多难吃啊!那丫头乐成这德形!”
窦将军为了调养身子,很是喝过一段补药,知道那种痛苦,不光是药苦不苦的问题而已,丈夫虽是经过苦难的,但身子一向健壮,不晓得长期患病之人被人盯着喝药的痛苦。她不欲与他说起这些,便谈起小叔的婚事来。
“李姑娘这事解决了,你可问过小叔的打算?”
佟军师叹了口气。“那小子说不急,都二十有二了,怎能不急?”
“回去让窦伯他们帮着去相看吧!”
“明儿休沐,你跟窦伯他们说一声吧!”
窦将军夫妻两操心小叔的婚事,而蓝府里的严氏则烦恼着自己的婚姻。
如今她身边能说几句心里话的人都没了,容嬷嬷在的时候。就老与她说,身边那些丫鬟们,都很防着,防什么呢?防着她们往姑爷床上爬啊!
所以她听容嬷嬷的话,将她们外嫁,一个都没留下来。就连挨罚被送去庄子,她也没将青柳她们开脸做通房,西跨院里的那几个,人老珠黄。可是丈夫却还偶尔找她们过夜,倒是自己。自生下女儿之后,就甚少有机会跟丈夫同床共枕了。
到了庄子上。她才深深懊悔,若是她当日留个通房在丈夫身边,有人在丈夫耳边时时提她的好,是不是丈夫就能记起她来?可真回到府里来,见身边的新丫鬟争相想要搏得丈夫的青睐,她又打翻醋坛子,怎么也不愿有人讨得丈夫的欢心。
母亲之前跟她说,叫她早做打算,京里的老太婆不会由着她,放着儿子无人侍候的,她一直心存侥幸,眼看着过了这么些年,老太婆也没从京里送貌美的丫鬟过来,就连蓝慕攸回来时,也不曾带人回来,她便心安了。
可这会儿,两个老的又要来了?
她在房里心急如焚,想要赶在公婆来到之前,帮丈夫挑几个通房,可是她身边的这些,她怎么拿得出手!论相貌顶多清秀,精明的她怕日后拿捏不住,侍候男人的手段,她抚额哀叹,她们连侍候她都不是很拿手,只胜在一个年轻,但那是跟自己比,婆婆若真要塞丫鬟给儿子当通房,难道会挑个已过花信的?
润福家的看着她焦心,心里也在盘算,侍候严氏睡下后,她去敲章顺家的房门,她们两个是致澜院的管事媳妇,各在后罩房有间房,房不大,但一个人住,倒也隐密。 /》
章顺家的已经歇下,见她来找,忙披衣起来开门。
“夫人那儿有事?”
“没事。”润福家的低声回答,顺势张望了一下,伸手推她进房去。
进了房,润福家的拿自己方才走来时提的灯笼,引了火将桌上的油灯燃着,烛光昏暗不明,映照在她娟秀的脸上,形成了破碎的阴影,看在章顺家的眼中,竟有些可怖。
润福家的拉她坐下,悄悄的凑到她耳边低语。“这,这怎么能行?”
“怎么不行?要知道,夫人现在不过是个空架子了,心思歹毒又生不出孩子来,老爷也不知为何还留着她。”
章顺家的绞着手里的帕子。“不成的,现在已非昔日,夫人纵有那个心,也办不成事儿。他们怎么会信?”
“唉哟!妹子,你怎么那么傻呢?夫人的陪房,不是有几个还在内院里领着差事吗?”润福家的呵呵笑着。
章顺家的却摇头。“别说了,这事不能做,要是给逮着了,夫人不保,难道咱们就有好果子吃?”
“傻妹子,到时候府里头一团乱,谁逮得着是谁下的手?再说了,真要追究起来,也是大奶奶首当其冲不是?毕竟是她管着家啊!她要求自保,就只有往夫人身上推的份,那会去深究谁才是真正下手的人?”
章顺家的低头不语,润福家的又劝了她半一会儿,她才应下来。
润福家的满意了,笑着离去,章顺家的送她出门,将门栓上后,吓得全身发抖,
过了几日。蓝永福一家三口先到宁夏城,他们先到蓝府来,蓝守海父子都不在府里,大奶奶让大总管安排他们住客院,又去跟严氏禀报一声,严氏知道大姐回来,很是意外,随即兴奋的让人去接她们母女进来。
大蓝严氏回京之后,被婆婆拘了一段时日,言行举止较以前拘谨些。就连蓝慕绢也沉稳许多,虽然仍是小意讨好严氏,但不像以前未语先凝泪,严氏看着她,不禁想到女儿,又想到不日就会抵逹的公婆,于是拉着大蓝严氏母女道:“虽然姐夫托相公先置了产,但那些下人收拾的。怎能称心呢?不如你们先在府里住着,再慢慢的收拾房子吧!再说,父亲那儿……。”
大蓝严氏将女儿遣出去,拉着妹妹问:“二弟妹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去放什么利钱!”
严氏因自己也掺和此事,不安的微咳了下。别过头去端茶。“大姐这次回来就不再回京里去了吧?”
“不去,不去了。”大蓝严氏挥着手迭声道。“她儿子不争气,那老太婆却把气往我这儿出,连慕绢也被连累。你没看她,被她祖母给拘成这模样。连哭都不敢了。”
说起在婆婆面前立规矩的苦,妯娌们冷嘲热讽的尖酸刻薄。大蓝严氏数落了足有大半个时辰,才接过丫鬟奉上的茶喝了一大口。
她嫌弃的扫了那丫鬟一眼。“不是我说你啊!怎么你回府这么久,还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这些个在庄子上用用无妨,回到城里来,你还用着她们,岂不是让城里那些夫人、太太笑话你吗?”
上茶的那个丫鬟被说得羞窘万分,抱着茶盘转身便哭着跑出去,大蓝严氏在屋里又数落了那丫鬟一番,严氏听了有些烦,与大姐约了时间,明日一同回严家探望二老,便端茶送客。
大蓝严氏拧着帕子走出来,命人去找蓝慕绢,边不屑的打量了严氏从庄子带回来侍候的几个丫鬟,等了许久,正当大蓝严氏不耐烦,准备开口骂人时,蓝慕绢随丫鬟回来了,大蓝严氏趾高气昂的带着女儿去见大奶奶她们。
走在夹道里,大蓝严氏质问女儿。“你方才去那里了?”
“我去找蓝慕越。”
“你见到她了?”大蓝严氏追问。
“没有。她不在府里,她不在,我竟然连她住的小院都进不去。”
大蓝严氏奇道:“怎么回事?她们竟然敢拦你?”
“没有拦,只是说蓝慕越不在,不方便招待客人。”
大蓝严氏啐道:“你又不是客人,你也是蓝家的姑娘。”
蓝慕绢低头不言。
大蓝严氏恼了,却不曾想,明知人不在,女儿硬要进人家院子是失礼的事,拉着女儿就想往蓝慕越的院子去。
领路的嬷嬷看着不对,连忙陪着笑道:“大姨太太这是要往那儿去啊?大奶奶和二奶奶都在等着您哪!”
“我……”大蓝严氏一时语塞,嬷嬷又道:“大姨太太旅途劳顿,怕是累着了认不得路是吧?来来来,这边,往这儿走……”嬷嬷笑着把人引到大奶奶的院子去,看着那对母女进了堂屋,嬷嬷才在后头重重的呸了一声。
“马嬷嬷这是怎么了?谁给您气受了?”银心笑容可掬的领着小丫鬟远远的走来。
“银心妈妈。”
银心噙着笑,朝身后的小丫鬟们摆摆手,示意她们先行进去,自己拉着马嬷嬷叙话。“嬷嬷是经老的,受了什么气,可不好在外头露出来。”
“我知道,实在是气不过。”当下便将大蓝严氏母女的行径说给银心听。“你听听,七姑娘不在,她们两硬要进去做什么?”
银心安抚她:“嬷嬷护主心切,我知道,你也聪明,把话圆过去将人领过来,我替大奶奶谢嬷嬷了。”
“你这么说,我可不好意思了。”马嬷嬷垂着头,低声道:“我刚才孟浪了。”
“是,万一让她们娘两儿回头瞧见了,嬷嬷也知她们脾性的,要是质问起来,嬷嬷便讨不了好。”
马嬷嬷低头称是,银心又劝慰几句,“……婶子要真忍不住,就避远些再做吧!”马嬷嬷噗哧一笑,福了福转身离去,银心看她走远了,这才提裙往院子里去,大总管方才让人传话,老太爷他们的马车大概再过一日就要到了,要忙的事可多着呢!
第一百八十三章 相处 四()
银心进到屋里时,正是一片笑语不断,她悄悄的走近大奶奶身边,大蓝严氏正说起京中的趣事,二奶奶端着茶盏直笑,大奶奶原是拿着手绢掩唇轻笑,见银心过来,不着痕迹的微偏着头看她,银心上前先是低声禀了蓝老太爷他们的事,然后道:“福大爷让人进来问大姨太太,说想去瞧瞧房子。”
大奶奶抬眼看座上的大蓝严氏,对方正看着自己,便脆声的道:“大姨父问大姨太太,是不是去看看新添的屋子。”
大蓝严氏有些犯难,住在蓝府什么都有人侍候着,什么事都不用她愁,若是搬出去,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样样都得自个儿操心,丈夫现在没进项,她的陪嫁也都掏光了,手里头仅婆母临行时给的私房,但那才几百两银子,能顶什么用!自家与蓝府是同宗,却已出五服,再说也没有成家的堂房兄弟,携家带眷赖在亲戚家的,说出去,不只蓝永福没面子,她也丢脸。
大奶奶如今是当家的人,看她那个模样,大概可以猜她心中所想,便道:“大姨太太就陪大姨父去看看吧!总是自己花钱买下的。”顿了顿又道:“之前事忙,便让大总管使人去整理,也不知他们做的尽不尽心,大姨太太顺道帮甥媳妇看看,这些人做的好不好。”
人家都给梯子了,能不顺着下吗?
大蓝严氏便应下起身去寻丈夫,蓝慕绢原还想不走,却让她娘扯了下,她只得起身告辞。
送走这对母女,大奶奶便对银心道:“你带人去库房挑些东西。回头给大姨太太送去,好让她布置屋子。”
银心有些舍不得,其他丫鬟也面有不甘,大奶奶却笑道:“这是给咱们家做脸面哪!再说,你们难道希望她们就住在府里,整日撺掇着夫人尽出些么蛾子的好?”
银心等人低头一想,也是,银心福了福领着人下去忙了。
二奶奶这才开口道:“笑得我脸都僵了,大姨太太是忘了我们娘家都在京里?”尽拿些京城趣闻来说,天知道那些趣闻可一点儿也不有趣!
“弟妹今儿长进了。的脸笑僵了。”
二奶奶得意扬眉,“那可不!”
“看样子,大姨太太一家在京里,过得很不好。”大奶奶若有所思的道,去京城住了段时日,身上穿的戴的全都是以前大奶奶她们所赠,蓝慕绢抽高了些,许是因为这样。那裙子下襬的滚边才会压了这么宽以补不足。
“福大爷家里不好过吗?”二奶奶想到自个娘家,也曾有叔婶返家长住的,可母亲及几位婶娘却从未薄待她们。
“这无谓好不好过,她们自己也不是好相处。”
“也是。”二奶奶想到大蓝严氏曾经做过的事,便忍不住摇头,“大嫂。不知老太爷他们几时会到?”
“兴许明儿就会到吧!你让桂嬷嬷带人再去收拾一番,仔细些。”大奶奶回答二奶奶后,转头吩咐身边的大丫鬟,那丫鬟转身离去。
二奶奶端着茶抿了一口。“要不要派人去军营。跟老爷和大爷他们说一声?”
“嗯,你不说我倒忘了。快,去跟大总管说。请他赶紧派人去跟老爷说,还有去帮七姑娘告假。”
二奶奶这时想到,“对了,还有顾嬷嬷呢!老夫人来,她肯定很高兴才是。”
蓝府这边忙起来了,严氏也让人送信去严家,说明日要回家探望。
西宁大营中,蓝守海正在见父亲派来的管事。
“你们一路辛苦了!”
“这是咱们该做的,老太爷是老当益壮,身子硬朗得很,咱们车队里有两个小厮熬不住,染了风寒,老太爷可一点事儿也没有。”
蓝守海淡笑着与他客套一番后,将他带来的土仪、药材等物分派下去,管事看着又对蓝守海道:“小的临出京城,遇上了福大爷家里的管事,有封信要给老爷,小的擅自作主便替您收下了。”
蓝永福家里人不多,管事既是老太爷身边的得用的,自然晓得他们家的人手吃紧,不过是一封信,他又要奉老太爷之命先行送礼过来,顺手帮个忙不算什么,可他还是怕三老爷这里觉得他僭越。
蓝守海颔首把信接过,他倒不在意那些细节,不过那位老太太会给自己写信来?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让人将管事领去休息后,将信拆开来看,看完之后,不禁觉得好笑了。
“父亲。”蓝慕远兄弟几个连袂前来,进了营账见父亲正在看信便站在一旁等候,待他看完信才出声。
“嗯,看看。”
蓝慕远接过信,看完后将信递给二弟,自己则好奇的问:“父亲,伯祖母这是在托孤?”
“是啊!”蓝守海失笑。
“福大伯都成家多年,伯祖母这是托那门的孤啊?”拜托,比他爹年岁还大的人了,用得着托孤吗?蓝慕攸嗤之以鼻。
蓝慕声瞪他一眼。“在伯祖母心里,不管儿子多大岁数了,都跟个孩子没两样。”
蓝慕远瞟他们两个,转头对父亲道:“福大伯此番回来,不知父亲对他可有什么安排?”
“安排什么?不用急,是他有求于我,难道我还上赶着去求他不成?”蓝永福不是个坏人,但也不是什么好人,他贪财、懒得动、又好色贪杯,在城门当差,已是找人托了关系才进去的,被华大少设计一番,连差事也丢了,此次回来,想再吃公家饭,可没那么容易,但让他进军营来,就近看管着?
蓝守海也不愿为他费这份心,可是此人长留在宁夏城无所事事,迟早会惹事出来。“不急,先将他晾着。”
蓝慕远想了想,也是。他们急也没用,“祖父他们大老远来这一趟,您到底是问明白了没?”
两手一摊,“没问。”蓝守海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