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门风华-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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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好不容易决定要来辅佐他,人家还不要他!
“四殿下身边出色的幕僚众多,殿下身边却一个也没有。”纪峦不客气的直言。
东方朔微笑的道:“我在军中任职,先生便无可展长才之处。”
“那可不一定。”纪峦道。“行军打仗不能单靠蛮力,还得靠谋略,殿下不可能一个人兼顾所有的事,那容易思虑不周详,前例咱就不说了,单举最近的一件事来说,关心则乱,殿下只想着要替人出口气,却忘了考虑其他。”
东方朔俊脸微红,没错,他就是思虑不周,再加上无人参详,便将消息送了出去,四皇兄也就照办了,谁会料到八皇兄会借机混水摸鱼,大大的搅和一番!无端害得慕越的名声因此受损。
“四殿下身边的幕僚应该知道,此事会有后患,但他们没有提醒四殿下,便由着四殿下去做了,您可想过为什么?”
东方朔叹了口气。“当然是因为他们是四皇兄的幕僚,此事出状况,受损害的是蓝家,蓝家此时还没与四皇兄绑在一块儿,大周朝不止一个将军,他们想拉拢其他在军中比蓝将军更有力的人!”
“也许吧!但这应该也能让您明白,虽然您与四殿下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但,他的幕僚们在处理与您相关的事情上,只会以四殿下的利益为优先考虑。”
东方朔当然懂,只不过他要让纪峦来说服自己接纳他,纪峦此人自视甚高,他若太过轻易接受他,反而会让纪峦瞧不上眼,他可不想日后自己弹压不住此人。
“你就能凡事以我的利益为考虑?”
“自然,我若是您的幕僚,自然凡事必以您的利益为优先考虑。”
“嗯,不止我一人。”
纪峦微怔。
“还有我的妻子、我的儿女。”东方朔说完后,发现纪峦的脸色很精采。
纪峦腹诽着,小殿下,您眼下八字还没一撇,哦,不对,已经换了庚帖,算有半撇了,老婆还没娶进门,您就已经考虑到儿女去了,这会不会有点太快啊!
想到这儿,纪峦忍不住叹气,想到自己的终身大事上了,他已近而立之年,别说儿女,他连老婆都没有啊!纪峦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喝完,觉得这样不过瘾,干脆直接以壸就口,一气将那壸酒喝完,“再去拿酒来。”喊完之后,又喃喃道:“小孩子家家的,就跟我显摆啊!啧,不就是娶老婆呗!也不想想自己那副小身板,真要娶了那丫头回来,可压得住人家!那丫头可是想当将军的,难不成他想学那个姓佟的?”
一旁侍候的小厮面面相覤,怪不得府里的老爷们为十四爷的婚事着急,他大爷少年老成,挑老婆要求多多,要识情识趣,要聪明伶俐,要天真可人,要温婉体贴,要入得厅堂下得厨房,要会管家理事,要大度容人,要……。
听说,凡是听过纪家十四爷娶妻要求的媒婆,没有一个敢再上门的,好不容易十四爷的娘亲相中一门亲,结果被十七爷给截胡,十四爷娶不了亲,十五爷、十六爷的婚事只能搁着,十四爷的娘和十七爷的娘亲因此交恶,十五爷、十六爷的娘亲更是为此,三天两头的寻十七爷家的晦气。
听说因此,大爷他们请示老太爷们决议,打算直接掠过十四爷,赶着要为其他爷们娶妻,消息传到十四爷耳中,也不见他如此郁闷过。
还有他嘟嚷着那些话,那个与十四爷显摆的人是谁?那个丫头想当将军?小厮们听着主子的醉言碎语,虽感好奇却不敢深思,闭紧嘴巴将听到的事情全数搁在肚子里,侍候着嘟嚷着胡话的纪峦睡下。
第二百四十五章 落空 一()
纪曦一觉醒来,听小厮们道,纪峦同他一样喝醉了,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r /》
“喝…喝…喝喝醉了??”
“是啊!昨儿十四爷从殿下那儿回来,心情似乎不好,小的们给备了一壸酒,十四爷本来还倒在杯里喝,后来直接用嘴就壸用灌的,喝完了一壸又让人再拿酒,连喝了六壸,都快一坛了。”小厮们侍候纪曦起身更衣,边与纪曦禀报,纪曦听了不禁好奇,昨日纪峦与十二皇子究竟说了些什么?竟能让不嗜酒的纪峦喝个酩酊大醉?
东方朔那儿倒利落,一早就派了黎内官过来,说是要与纪先生商议事情。
纪曦明白过来,得知事成,顿时喜不自禁,就欲转身回房修书与皇上禀报一声。
“纪大人,殿下命我过来请问大人,关于纪先生的一些事。”黎内官听到纪峦宿醉未醒,面色不改的让人去准备醒酒汤,一边趁机从纪曦这儿多了解纪峦一番。
纪曦想想,反正事成了,早一日晚一日禀报皇帝有什么差?又不是近在京城,他早早写好信,还不是得候着永宁山庄有送信回京,才能将消息送回去。
他倒是忘了,自己身为钦差,有事可以命人百里加急送信回京。不过,只是为个皇子招幕僚,也用不到百里加急就是。
黎内官来问纪峦的事,纪曦挠了挠头为难的答了一小半儿,另一大半是喊了随身侍候纪峦的两个小厮来问的,黎内官问完之后,见纪峦还没起,留了话先行离去。纪曦若有所思的踱去书房写信,除了要给皇帝回禀,还要给祖父、父亲及叔父说一声,纪峦既应下十二皇子幕僚的差事,就得留在十二殿下身边,不回京城去了。
也不知皇帝如何打算,算算时日,现在昭德二十五年四月,孝期已满,除了封新后立太子。几位皇子、公主的婚事也该排上日程了。十二皇子的婚事一旦公开,他还要继续待在西宁大营当个校尉?还是该回京城,准备迎娶事宜?
他这两日就要回京复命,纪峦势必得留下来了。
※
京里的八皇子府中,不时传出八皇子震怒咆哮的怒吼声,合府上下俱小心戒慎侍候着,可这位主子向来就不是个好脾性的,被皇帝禁足后。脾气更加暴戾,不时听闻八皇子妃招人伢子进府采买新人侍候。
其实有定制由宫里拨内侍、宫女去各皇子府侍候,但八皇子府的替换率太高,宫里不见人被退回来,却一直拨人过去,不免有些起疑。负责的内官问了一句,隔天就被皇贵妃派人拿了问罪,从此掖庭管此事的内官们便不敢多言,而八皇子府也不再向宫里要新人。直接招人伢子买可心的进府侍候。
本来这种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八皇子情绪不佳,侍候的人不得力。被杖毙了呗!见怪不怪了,偏偏八皇子之前命人撒布不实谣言的事,被人掀了出来,他被皇帝狠斥禁足并罚俸一年,站在浪尖风口上,他仍不收敛。
暴虐成性、无手足之情,毁人名节等种种罪名,一下子全往他头上扣,还有人去击鼓鸣冤,道是家中小子被八皇子府的总管拉走,不数日在皇城北郊乱葬岗发现其子残破不堪的尸身,又有人状告八皇子府的管事放利钱打死人。
皇帝看到弹劾的折子几欲晕厥,命人彻查之外,还把皇贵妃叫来怒斥一顿,连三皇子也遭波及,朝中奏请册立皇贵妃为继后的折子立时锐减,四皇子返京进宫面见皇帝时,皇帝佳奖他差事办得好的同时,不免问了他一声。
“老八这事不是你捅出来的吧?”
“没有。”四皇子老实的回答。“自那日与父皇说过酒楼遇上的事后,儿臣就撒手未管了。”
皇帝颌首慢慢的转着手上的黄玉扳指,隐龙卫头领也是这么说的,只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句,让四皇子退下后,皇帝若有所思的抬手抚额,低头看着御案上摆放的奏折。
“看来是老二在背后使力气了。”
御书房中内侍们噤若寒蝉,无人敢回话,也无人敢擅动,直到外头传来皇贵妃求见的禀报声,皇帝才微微欠动了下身子,“让她滚。”
“是。”
一内侍上前躬身应诺,匆匆退离去传话,皇贵妃疲态尽现,原本有望问鼎后座的她,保养得宜风华万千,近几个月以来,她迅速的清减下来,完全不复见之前的意气风发,得知皇帝不愿见她,她也只能望着御书房的台阶兴叹。
“方才是谁去见皇上?”她朝身边的大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会意,对来传话的内侍悄声问着。
“四殿下回京复命。”内侍微笑回答,大宫女走上前靠过去低声追问,“四殿下可与皇上说到八殿下的事?”边说还边递了个松花色绣石榴荷包过去。
那内侍接过荷包,立刻卷入袖里拈了拈,然后露出满意的笑容道:“皇上问四殿下,可知八殿下最近的事情,四殿下回不知,皇上就让四殿下回府了。”
大宫女颌首道谢,转身扶皇贵妃上了软舆,低声与禀予皇贵妃知,“你说,他是真不知道是……”
“娘娘,奴婢说句话,您可别恼。”
“你说。”
“八殿下让人传不实的流言,被人掀出来,兴许是四殿下做的,但后头这些,就未必了。”
皇贵妃垂眼看了大宫女一眼,“接着说。”
“您想想,后头这些事情,被人扯出来,受影响最大的是谁?您若顺利封后,对何人的打击最大?”
冷哼一声,皇贵妃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回头让三殿下进宫来,我有话要与他商议。”
淑妃得知皇贵妃又吃了皇帝赏的闭门羹,乐得灿笑如花,嘴角眼梢俱是掩不住的笑意。看得她的心腹宫女忍不住提醒一二。
“怕什么!哈哈哈!她还以为皇后死了,她迟早会坐上凤座,我呸!”
美人口出恶言时的嘴脸,一点都不美,心腹宫女垂下眼睑不敢正眼望去,眼睛在低垂的眼皮下悄悄的睃向淑妃,淑妃毕竟是纵横宫中数十年的老资历,擅将情绪掩藏在无暇的笑容底下,发泄了一时激情后,立刻就将那张恶毒咒骂人的面孔收拾好。
“这事是二殿下做的?”
“您要奴婢去问吗?”心腹宫女问道。
“不必了!多问无益。惹皇帝的猜忌就不好。”淑妃沉吟片刻,决定什么都不问,只命心腹宫女道:“传话出去给老太爷和几位老爷,让他们悠着点,伺机推一把。”
心腹宫女眼睛微闪,点了头,隔日一早就让人传了话给淑妃的父兄。
二皇子府里一处摆设精致典雅的小院里,杨丽轩一身华贵的衣裙。簪佩俱是二皇子所赐,她坐在临窗的大炕上,低头专心绣花,侍候她的丫鬟匆匆自外头进屋来,见状暗自欣羡外,又忍不住鄙夷她。
“小姐。”她撇了下嘴。收拾好情绪才开口唤她。
“如何?大哥怎么样了?”
“少爷已经问斩,老爷将少爷带回老家去了。”
“什么?这是何时的事?”杨丽轩惊诧的扔下手里的绣件,起身抓住丫鬟的手追问。
丫鬟忍着疼,“这两天的事。老爷还发了话,小姐既委身二殿子为妾。就好好的侍候二殿下吧!”
杨丽轩听到父亲这么说,倒也不意外。早在母亲过世,父亲娶了继室之后,便外任在江南,外祖父与父亲互看对方不顺眼,最大的争执点就在大哥身上,如今大哥因犯了重罪而问斩,只怕双方的嫌隙更加剧烈,而无转圜的余地了。
“小姐,老爷这么说,是不是不赞成您进……”
“噤声。”杨丽轩怒斥。“我那会儿若不进二皇子府,还能去哪?难道真等着去十二殿下身边去?大哥都与他结下梁子了,他怎么可能会容得下我?”杨瑞祥掳得可是十二皇子的准未婚妻,若皇帝这边决议不改,十二皇子仍是与蓝家结亲,德妃又将她指过去,她这辈子还有什么指望?
“听说那个蓝将军的女儿同在军里当差,杀人无数,是个粗鄙至极的乡野女子,可怜的十二殿下为了四殿下,要结交蓝将军,才不得不要求娶她的,以小姐的样貌、才华还不压她一头?”丫鬟在宫里曾见过十二皇子,那相貌叫人难以忘怀。
“你懂什么!”杨丽轩虽也对十二皇子心动过,但之后细想,还是不想冒那个险,再说,德妃将她紧急遣送出宫,外祖父母也不如以前那般疼她,将她关在府里那儿都不能去,若不是二皇子适巧去做客,表嫂相帮捎话,只怕她这辈子不是被外祖父家关一辈子,就是被父亲领回江南,得由继母来发落她的婚事。
丫鬟沏了茶来,“可是二殿下身边早有美人无数,尤其是那个贱货。”
“休得胡言。”杨丽轩一巴掌甩向丫鬟的脸,丫鬟被打得蒙了。“小姐?”
“你知道什么,殿下正跟二皇子妃闹着,要立她为侧妃。”
丫鬟怔愣住,半晌说不出话来。“小姐,她,我听说她三殿下送给十二殿下的美人,遇了祸事才逃出来,正巧遇上了二殿下才给带回府的,您不觉得这也未免太巧了吗?”
“巧吗?有你这张嘴这般巧吗?”男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屋里主仆二人被吓得魂不附体,丫鬟瞠大眼看着英挺俊伟的二皇子怒不可遏的朝自己走来,下一瞬她只觉胸口一阵剧疼,喉头涌上一阵腥甜,随即便晕死过去。
杨丽轩浑身抖若筛糠,水眸可怜兮兮的望向二皇子,二皇子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对左右吩咐道:“把她给我看好了,日后我还有用处。”
“是。”自他身后窜出两个臂粗身圆的嬷嬷,如凶神恶煞般的上前看住了杨丽轩。
二皇子不带表情的看了地上的丫鬟一眼,“把她丢出去吧!”
立刻那个丫鬟就被两个侍卫拖了出去,杨丽轩瞠大眼怔愣的不知所措。
“你若乖乖听话,我便疼你,若是敢不从……。”二皇子伸手用力捏住杨丽轩的下巴,杨丽轩的脸被捏得几乎变形,痛得直能抽气眼泪更是掉不停,“就与她一样的下场!”
第二百四十六章 落空 二()
蓝慕攸的婚期定在了昭德二十五年十月,此前女方因病改了一次,后又因战事改了一回,这次订下婚期后,大高嬷嬷扳着手指头算啊算,最后苦着脸去找自家小姐。bsp; “二奶奶,六爷这婚期订的……大奶奶好像没出月子啊!”
二奶奶正忙着核帐,猛一听大高嬷嬷这么说,拨算珠的手顿了下,怔怔的抬头看大高嬷嬷。“是吗?”
“是啊!”大高嬷嬷苦着脸,娶新妇要理的事多如牛毛,那可不只要自家人满意,更重要的是,亲家也要满意才行,思及此,大高嬷嬷就有些怨念了,蓝家的两个嫡媳都在府里住着,偏生那个庶媳从一进门,就在京城里享福!
听说她又有了,老夫人把她跟菩萨似的供着哪!唉!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二奶奶倒没想太多,“大嫂就算生孩子,坐月子也都在府里,有什么事,也能去问她,不怕。”二奶奶安抚大高嬷嬷两句便丢开了,大高嬷嬷反而有些不是滋味,二奶奶何时起将大奶奶当主心骨了?
大奶奶一知婚期后,便吩咐下去,到时候如何因应,银心心疼的劝道:“大奶奶,您什么都帮二奶奶设想周到,也不知人家领不领这份情?”
大奶奶伸手抚着已经显怀的肚子,“我要她领情做甚?这事是六爷的大事,办的好,六爷有面子,咱们府里有面子,办不好,六爷丢脸,咱们全府没脸。虽说现在是二奶奶理着事,但若办不好可不光是她一人的事。你们跟着我,办过她的婚事,多少有些经验的,好生的去帮衬着,可别让人说府里婆母不在,咱们两个当嫂子的就苛待弟媳。”
银心总算明白过来,慎重的应承下来。转身看到大奶奶站在窗前,露出温婉的笑容抚着小腹,不禁跟着露出笑容来,“大奶奶在瞧什么?”
“让她们把齐哥儿带进来。别在太阳底下晒久了。”
“是。”银心吩咐小丫鬟去喊奶娘带齐哥儿进屋,一边侍候大奶奶坐到炕上。“也不知六爷他们几时回来。”
“快了吧!”银心轻柔的帮她揉着小腿,大奶奶舒服的轻声喟叹,“接下来就轮到七妹妹了。”
银心点点头,正待说话,齐哥儿咚咚咚的冲进来,笑声如响铃清脆,“娘。娘,瞧,虫子。”
他一个劲儿的扑向母亲,被一旁侍候的丫鬟捞住,齐哥儿毫不以为意,咯笑着伸手朝母亲张开手掌。让母亲看他手掌里的虫子。
“哥儿怎么抓虫呢!”抱住他的丫鬟手脚忽软,险些脱力抱不住他,幸得奶娘接手过去,孩子一离手。她整人就瘫软跌坐在地上,把所有人吓了一大跳。待知晓原来她怕虫子,才放下心来。
齐哥儿看看手里的虫子。又看看那个丫鬟,才抬起头问:“娘也怕虫子吗?”
“怕啊!”大奶奶软软的道,蓝以齐听了后小脸垮了下来,原来没人跟他一样喜欢虫子啊!“不过齐哥儿好样的,不怕,往后娘就靠齐哥儿保护喽!要是有虫子来,就喊齐哥儿来抓走。”
蓝以齐听了一扫原先的郁闷,开心的露出大大的笑容,朝大奶奶重重的点头。“我以后保护娘,帮娘抓虫子。”
“那你先把手里的虫子带到外头去放掉吧!”
“好!”说完便转身跑了出去,奶娘暗松口气,连忙追上去。
※
蓝府东角门外,一辆青帷马车又停在路边,门子瞧见了,立即通报了大总管,大总管备感头疼的揉了揉额角。“这位姑娘还真是……”
他们家的爷儿们长得好,小姑娘倾心爱慕不足为奇,但像这样送上门来的,实在是让人烦不胜烦。bsp; “大总管,可要再去赶人?”
“不用,赶走了又来。”大总管叹道:“若不是怕闹大了动静,扰了大奶奶,就叫知府派人来抓走治罪。”真以为他们蓝府是好拿捏的?逼急了他们,叫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大总管,不是说她是黎……”小厮话没说完,便被大总管凌厉的一眼给瞪得硬把话给咽下去。
大总管站在东角门里往外望,驾车的车夫恭敬的站在车边,车帘微微扯开,影影绰绰的,大总管板着脸瞧了一会儿,沉吟片刻后唤了个小厮来,不一会儿就见那小厮策马出府,那个车夫见了,轻敲车厢低语数句,车里的人不知回了什么,车夫的脸色黑了半边,随即驾车离去。
马车驶离后不久,附近的林子、巷弄转出几个人来,他们牵着马看着那辆马车经过后,利落的翻身上马,有的远远的缀在后头,有的策马上前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