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军团-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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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步兵失去炮火支援,处境就更加艰难,得打掉雷达!考虑好久,阮月仙还是放弃了,因为“守门员”不是那么好打的,防守得严不说,还是华军独立研制的,不止一部,打掉一部又补充一部,等于没打。最后,她把目标锁定在空中突击师的指挥部。她的理由是空中突击师是华夏军刀,战力之强,整个亚洲都没有哪支部队能与之抗衡,甚至驻韩花旗军也不行,只有打掉这个指挥部,才能削弱甚至瘫痪空中突击师。还有,空中突击师师长柳维平是新一代华夏陆军的灵魂人物,华军军事改革的推动者,他的作用比一个上将还要大,如果能将他击毙,对华军乃至整个华夏共和国都是一个绝对沉重甚至灾难性的打击,为止,付出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辩,军区司令被说服了,下令所有游击队发动大规模袭击,配合丛林突击队隐蔽渗透。阮月仙当然很清楚这样做会有数以千计的游击队员付出生命的代价,但是她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华军的封锁线实在太严密了,只能拿人命去填平它。至于在袭击空中突击师指挥部后怎么撤退,她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因为她就没有打算活着回来!
工夫不负有心人,游击队的浴血奋
战为突击队换来了宝贵的战机,华军各部忙于应付那疯狂的袭击,再也无暇顾及其它,严密的封锁线被撕开了,她带领突击队一夜疾行三十公里,极为准确地渗透到一个连她都叫不出名字来的小山村,这里停着几辆指挥车,还有雷达车,众多人员忙忙碌碌,没错,这就是空中突击师的指挥部了。突击队员只是喘了几分钟的气就发动了进攻,两名扛着svd狙击步枪的狙击手同时开火,警卫连两名机枪手眉心中弹,当场牺牲,三挺轻机枪打得跟刮风似的,一具火箭筒一炮就将一辆卫星信号接收车给炸得腾空,丛林突击队舍命一击,来势异常凶猛,一连冲破了警卫连两道防线!
攻击果决而凌厉,各小组配合得天衣无缝,只不过阮月仙什么都想到了,也作了最为周密的部署,可她还是犯了两个错误:
她的猎物本身就是一位特种作战专家,而且还是丛林作战的行家!
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山村里,华军与安南人民军最顶尖的特种部队发生了自开战以来最为激烈的碰撞。
第一一七章飞蛾(二)
子弹从四面八方瓢泼而来,空中突击师警卫连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出现了短暂的混乱,而丛林突击队第二中队则利用这一有利时机发起迅猛的冲击。事实再一次证明了实战经验的重要性,警卫连虽然装备精良,但是大多数士兵都没有多少实战经验,面对对手如此老练而凌厉的攻势,竟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
一名冲在突击队员的突击队员扫倒一名华军士兵后,扑向一辆雷达车,一颗反坦克手雷抡过去,“轰!!!”一声巨响,雷达车被炸得四分五裂,火光冲天碎片乱飞,数名警卫员被碎片打伤,随即在安南突击队员精准之极的点射下中弹倒下。阮月仙一连投出三枚手雷,炸塌了一幢房屋,里面三名作战参谋非死即伤。她一巴掌打在那名炸雷达车的队员脸上:“白痴,炸这些装备有什么用?节省你的弹药,尽可能多的击毙华军军官效果不是更好么!”
那名队员点了一下头——也只能点一下了,因为在此同时,一发小口径狙击步枪子弹射穿了他的头颅,脑浆迸溅。阮月仙嗖一下滚到一辆被打坏的装甲车后面,避开第二发射向她的子弹,鹰隼般锐利的目光随即盯住了射出致命枪弹的方向,她看到一道猎豹般矫捷的身影正从一辆指挥车里闪了出来,接着又一道,再一道,那迅捷之极的身手和近乎完美的军事动作让她眼皮狂跳,低声说:“是猎豹吗?还是黑魔鬼?”安南三军情报总局对华军特种部队作过深入了解,问题是这些部队一支比一支神秘,任何一名士兵一旦加入特种部队,他在原来部队服役的档案就会被全部封存或者销毁,在特种部队里,任何人不得交换联系方式,甚至连真名都不能用,保密级别如此高,三军情报总局能弄到的情报也只能是华军愿意让他们知道的那一部分了。阮月仙真正了解的华军特种部队只有一两支,一支是曾经在藏南边境打得花旗国特种部队全军覆没的黑魔鬼,还有一支是长年活跃在青藏高原,让因陀罗胆战心惊的猎豹。开战这么久,黑魔鬼没有露过面,倒是猎豹跟他们大战了好几回合,拿打仗当饭吃的安南特种部队吃了他们不少亏,最惨的一次是在一个山谷被猎豹伏击,四十二人死亡,而猎豹仅伤亡三人。如果真的是这两支部队的其中一支,那她精心策划的斩首战恐怕要变成飞蛾扑火了。
又一道鬼魅一般的身影从车上滚了下来,丛林空击队的精英们明显愣了一下,该死的,他们到底有多少这样的高手啊!一名队员扛着火箭筒瞄准了那辆高手云集的指挥车,没等他发射,一发子弹就射穿了他的眉心,这一枪让阮月仙眼皮再次狂跳,以她老
到的经验,轻易的判断出,这一发子弹的弹道竟然是弧形的,绕过了一个墙角再打中火箭筒手!看来华军的特种部队也是精英辈出啊!
韩雅洁枪口向下微微一压,“砰”的一枪,一发子弹飞了出去,以一个怪异到极点的角度射中一洼积水,再奇迹般弹起,凿入一名躲在车辆后面把自己隐蔽得极好的安南突击队员小腹,肠子都流了出来。那名突击队员闷哼一声,硬是用手把肠子塞了回去,继续射击,但是第二发跳弹射穿了他的胸口,鲜血以惊人的速度从破烂的心脏喷溅而出,浑身力气瞬间被抽空了,他摇晃一下,软软的倒了下去。
正在朝一名安南突击队员连连射击的柳维平冲韩雅洁挤眉弄眼:“我老婆越来越厉害了哦,不管是弧线枪法还是跳弹都玩得出神入化,佩服佩服!”
韩雅洁瞪了他一眼:“少在这里嬉皮笑脸的,专心打你的仗!”
柳维平咕哝:“夸一下都不行啊?女人也真是的,你把她当成女神,她马上把自己变成女魔头!”
韩雅洁声音提高了八度:“你说什么?是不是想尝尝被子弹追着打的滋味?”
柳维平一哆嗦,不敢吱声了。天地良心,韩雅洁绝对是个好老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罩得住孩子打得赢流氓,更兼知书识礼温柔娴雅······以下省略一万字,总之是个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老婆就是了。当然,这都是外人的看法,在家里这位老婆大人可把他修理得够呛,稍不留神就是重拳伺候,要是就逮哪里拧哪里,用她的话来说,你就是属螺丝的,欠拧!只要她瞪起眼睛,他就得软下来了,要不然苦头是有得他吃的。
关振宇看着这对冤家斗嘴,哭笑不得:“我说师长,还有韩主任,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情斗嘴啊?”
柳维平和韩雅洁异口同声:“关你屁事!”
关振宇脖子一缩,还是专心打仗,少管人家的事情,要知道清官难管家务事啊,更何况这还是自己上司的家务事!
师长大人的出现无疑给警卫连打了一支强心针,他们迅速冷静下来,组成一道坚固的防线,安南突击队凶狠的冲击一下子撞上了大坝,在猛烈而精确的火力下寸步难行。几名狙击手一边压制安南突击队的狙击手一边冷酷地射杀着一切暴露在他们枪口下的敌人,一连三名安南突击队员倒在了他们枪口下,这样一来,第二中队就损失了三分之一,而且伤亡还在急剧增加。按说现在第二中队必须后撤以调整部署,好发动下一波攻势,
但是阮月仙没有这样做,因为她很清楚一旦后撤,她就没有能力再发动有效攻势了,只能一以贯之打穿华军的防线,付出再多的伤亡——即使是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她一连几个点射,射倒了两名企图从侧翼包抄过来的华军战士,大喝:“狙击手,不要管那些敌军士兵,给我射杀敌人的指挥官!”
“砰!”
狙击步枪响了,不过倒下的是她的狙击手,那名有着六年实战经验,射杀三十八名花旗国大兵的狙击手,他被一发白银子弹削断了大半条脖子,整个脑袋吊在背后,只有一层皮连着,软软的倒下,狙击步枪糊满了鲜血,甩出几米开外。中队长爬过来说:“教官,华军至少有六名一流狙击手,我们不管往哪个方向进攻都会撞到他们枪口下!”
阮月仙沉着的说:“不,是七名!用枪口指了一下韩雅洁所在的方向,这个方向射出的子弹至少击倒了她四名士兵。要命的是那名狙击手隐蔽的位置太过刁钻,不管从哪个方向展开攻击都无法直接威胁到她,而她射出的跳弹则枪枪咬肉,甚至打出的子弹还会拐弯,只是一人、一枪,就顶住了他们一个班的进攻!
中队长冒着被狙击手击中的危险爬过去捡起那支满是鲜血的狙≮更多好书请访问:。。≯击步枪:“我去打掉她!”
阮月仙劈手枪过狙击步枪,像头雌豹一样窜了出去,动作之快,连韩雅洁都来不及锁定她,等韩雅洁的瞄准镜套到她身上时,她已经滚到一堵土墙后面,韩雅洁计算一下子弹的穿透力和土墙的厚度,最终还是没有开枪,因为她用的是普通子弹和白银子弹,射穿土墙的几率只有百分之八十左右,射穿土墙后再击毙那名危险的敌人的几率则只有百分之十七,百分之十七的成功率,相信没有一名狙击手会开枪的,如此富有冒险精神的狙击手······恐怕在战场上活不到三分钟!韩雅洁选择了撤离这个理想的狙击位置,刚一抬头,一发子弹就贴着头皮飞了过去,削落一辔秀发——她被阮月仙锁定了。韩雅洁暗吃一惊,连忙伏下,低声说:“好枪法!”
柳维平见韩雅洁遇险,急了,怒骂一声:“操你妈的死猴子!”冲不断逼近的安南突击队员恶狠狠的打空了一个弹匣,将对方压了回去。自从几年前身受重伤后,他的反应速度和体力都大幅下降,虽然几年来一直努力训练,但还是没有办法恢复当初的水平,就连枪法也远不如前,放在几年前,那名突击队员早就被打成一张烂布了。在他更换弹匣时,一名机枪手朝他猛烈扫射,大概是认出这位就是他们想找的人物了吧。密集而精准的
射击让柳维平疲于奔命,一名狙击手落井下石的卑鄙行为更是逼得他几乎走投无路,整个人像个皮球一样在地上迅速翻滚,做出一系列有效的军事动作,把射向他的子弹狠狠地甩在后面。机枪射速太快,一个弹匣几秒钟就打空了,但是狙击手的子弹可没那么容易打光,人家半天都不开一枪,开一枪就得要一条人命,但是在他身上一连射空了四发子弹,也算是个异数了。那名狙击手似乎已经判断出他的军衔了,不顾被华军狙击手击毙的危险,用最快的射速盯着他打,子弹不断的在他身边炸起一朵朵泥浪,一支狙击步枪硬是打出了速射步枪的气势!柳维平暗暗诅咒着,眼看弹着点就要追上来了,一咬牙,双手在地上一撑,整个人像个被人狠狠拍了一下的偏心皮球一样斜斜的弹了出去,滚进一个被防御型手榴弹炸出来的弹坑里,怒骂:“其他人都死光了吗?”
似乎能听到师长的怒骂,两名警卫员适时把枪口对准那名狙击手,两支冲锋枪喷出两道火舌狠狠地舔在那名狙击手身上,那名狙击手胸腹部位炸起一团团血雾,连中十几弹,整个躯体都打烂了,但他还是支撑着打出了最后一发子弹。那是一发曳光弹,在空中拉出一道亮丽的流线打向柳维平,不过它也偏得离谱了,误差至少一米,顶多只能打出那辆驾驶员被击毙、没有人敢去开的装甲车,事实也证明了那两名士兵判断的正确——
“当”一声,曳光弹正正打中装甲车,区区一发普通子弹当然打不穿装甲车那不算薄弱的装甲,被毫不客气地弹飞。但柳维平宁愿它射穿装甲,因为跳弹有时是最危险的!这不,隐蔽得好好的,他还是听到了防弹陶瓷破碎的声音——那枚跳弹准得不能再准的击中了他的背心,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他眼前发黑喉咙发甜,一口血几乎喷了出来!但是他硬撑着把血吞回肚子里,飞快地窜了出去,因为他听到了炮弹的尖啸声,是60炮!
他的警卫连可没有装备这种老掉牙的炮,更不会把炮弹打向自己的师长,那·····那只能是安南突击队打出的了。再不跑,再不跑就完蛋了!
“轰!!!”
炮弹准准的栽下来,爆炸威力不是很大,但是也足够将浅坑炸成深坑了。爆炸波轰然扩大散,烂泥与弹片横飞,一块弹片打着旋打入柳维平大腿,溅出一彪鲜血。柳维平怒骂:“我操,是哪个杂种下的命令,怕一枪打不死我怎么的,还要补上一炮!”
正在跟韩雅洁对峙的阮月仙面色微变,她的部队同样没有配备60炮,更不会带着如此沉重的迫击炮翻山
越岭深入敌后。本着尊重敌人就是尊重自己的原则,她排除了华军炮兵自摆乌龙的可能性,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上头派了部队来增援她!这可是自杀式任务啊,来多少人都是个死字,上头疯了吗,居然为了一批心存必死之志的人派出更多的人来替他们送死!
四下里一片“安南万岁”的呼声,来的真的是援兵,而且不是寻常角色,是安南特工连!
第一一八章飞蛾(三)
阮月仙避开一发致命的子弹,回过头去,正好看到大批身穿黑衣的安南战士从丛林里冲出来,向空中突击师指挥部发起凶猛异常的攻击。带头的是一位精瘦精瘦的少校,手里拿的不是人民军标准配备的ak步枪,而是更加先进也更加昂贵的m…16,从花旗大兵手里缴获的那种。这种世界第一流的步枪在安南军中以其说是武器,不如说是一种荣誉——能从花旗军手里缴获武器,厉害吧?少校以娴熟的军事动作绕开一个个危险的枪口,冲到她身边,大声说:“阮中校,教导师特工团一营一连连长洪山向你报到!”
阮月仙绷着脸问:“你们怎么来了?你们来干什么?”
洪山少校打出一个点射,说:“我们在一个星期前就接到了军区的命令,要求我们不惜一切代价打掉空中突击师的指挥部。我们连分成十六个战斗小组隐蔽在丛林中,各小组单线联系,追着这个指挥部不放,终于在三天前锁定了它。就在我们准备发起攻击的时候,又接到了上头的命令,军区司令要求我们在完成任务的同时必须保证你的安全,他们要看着你活着回去!”
阮月仙刚想骂一句“胡闹”,想到有了一个特工连助战,打掉这个指挥部不成问题了,至于能有多少人活着离开,暂且不提,完成任务最重要。这样一想,对指挥部也就没有意见了,说:“来得正好,你马上指挥你的连队从六点钟、九点钟和十二点钟方向展开攻击,那里防守较薄弱,不过你要注意他们的狙击手,他们很可怕!”
洪山少校会意,迅速调整部署,一系列战术安排极有章法,显示出这位有着十二年军龄的老兵不同凡晌的军事造诣。末了,他有点不解:“阮中校,你们是怎么做到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锁定这个指挥部的?要知道我们此前可是花费了无数心血并且付出了血的代价才盯住它啊!”
阮月仙一边更换子弹一边说:“是苏联的军事卫星发现了它,并且将照片提供给我们,否则我们也很难锁定它。”
洪山少校有点遗憾:“我们还是太弱小了啊,假如我们像那些大国那样拥有强大的导弹部队,不用多,只要一发,就足够将这个指挥部炸上天了!”
阮月仙不说话,甩出一颗烟幕弹遮住韩雅洁的视线,迅速转移。几乎同时,韩雅洁也躲到了一棵大树后面。尽管那棵大树被火箭弹轰成了两截,但是粗大的树身还是可能以为提供极好的掩护——大树旁边就是围墙了,转移起来很方便。
柳维平咬牙切齿的将牌片撬了出来,现在他的怒火
可是冲起三千丈不止了,奶奶的,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回尝到受伤的滋味,说实话,挨枪的滋味真的不好受!数名警卫员见师长有危险,都红了眼,用榴弹发射器一通狂砸,两名安南突击队员和三名特工当场被轰成了碎片,柳维平乘机窜到了掩体全面,那个弹坑不行,很容易再挨一炮。现在形势已经变得极端严峻,安南人兵力占有巨大优势,而且个个都是百战余生的老兵,警卫连节节败退,向村子中央退缩,安南特种部队当然不肯就此作罢,穷追猛打,只是几分钟的工夫,半个村落就变成了一片火海。面对如此严峻的局面,柳维平居然还在笑,边笑边低声说:“好啊,老子的面子够大的,最精锐的特种部队一下子来了两拨,后面还会不会有人来参加这场狂欢派对呢?期待哦!”
事实上,他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价有多高,就在他与安南特工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警卫连一名班长紧张的向他报告说右翼又出现了一股敌人,战斗力还在安南特种部队之上,这里一个排已经顶不住了。
“那批敌人尽管也是黄皮肤黑眼睛,但还是有相当明显的欧洲血统!”那位班长这样说。
不用他说,柳维平也看到了,大约二十名敌人正在朝这边实施凿穿性攻击,他们的身影在手雷和榴弹爆炸的火光下时隐时现,形同鬼魅,警卫连已经是火力全开了,还是挡不住他们的迅猛突击。关振宇问:“师长,这帮杂种是什么来历,怎么看起来比猴子还要难对付?”
柳维平说:“他们是苏联人!”
关振宇一怔:“苏联人 ?怎么可能!”在他看来,苏联的特种兵出现在战场上向华军士兵开火,等于向共和国宣战,苏联人还没有疯狂到这种地步吧?
柳维平喘声说:“怎么不可能?只要我们死光了,还会有谁知道是他们干的?”
关振宇无语,他们就算知道自己被苏联人打了又能怎么样?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轰轰轰!”
在一连串巨响中,村子西边一段围墙轰然倒下,又一支戴黑头套的突击队切入了战场。这支突击队身材不算高,但是作风凶悍,他们的出现让警卫连的处境更加艰难,称得上是雪上加霜。柳维平面色阴冷:“又来了一个!老子我只是摆下一桌酒席,居然一下子来了三桌客人,不好招呼啊!”
的确不好招呼。安南特种部队姑且不提,另外两个也不是什么好捏的软柿子,苏联那边来的是毫无名气担是战斗力极其强悍的“影子部队”—
—斯纳茨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