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鬼谷旧事-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室祖师爷的那个也一定是通过这个办法。”
“可惜，师傅不知道那个冰室需要写些什么词。”卫庄惋惜道。
“师傅其实可以从我们进去的那个地方进去。”盖聂说。
“进去也没办法看到什么。”卫庄平躺下来，摆出一个大字型。
“直接的那个树洞口，需要那些转盘转过的角度，从那个大坑翻滚下去，需要知道百步飞剑的招式，怎么样都是只有鬼谷子才能。”卫庄接着说。
“不过，我们也进去了，甚至知道了下面的秘密，这就足够了啊。”小寒看着天上悠闲飞翔着的小鸟说。
“我还有着一个疑问，”盖聂也平躺下来，说，“祖师爷怎么知道我们不需要那些纵横之策，又怎么只建出那么两个冰室？”
卫庄知道盖聂在说什么：“那只是祖师爷他们的一种猜想罢了。不过，这都五百多年了，也是时候该统一了。”
“那我们是最后一代纵横了？”
“或许是，”卫庄又问盖聂，“师哥，你觉得还会有多少年？”
“十一年。”小寒脱口而出，卫庄和盖聂立刻坐了起来，一左一右诧异地看着她，“我猜的。”小寒脸上露出了一个抱歉的表情。
第十一章 雪中比武（）
“鬼谷好久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了。”站在窗边的鬼谷子一边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一边看着窗外鹅毛般的大雪簌簌地落下。
小寒给火炉中又加了一些木材，然后走到鬼谷子身旁看着窗外：“爹爹，瑞雪兆丰年啊。”
鬼谷子点了点头，欣赏这场大雪给鬼谷带来的美景。穿过鬼谷的那条小河也快结冰了，曾经欢快的脚步也慢了下来，准备在这雪日里安安静静，舒舒服服地好好休息上一个季节。河对岸的腊梅花都开了，在白色的世界里露出星星点点的粉红色，就像是孩子们在雪地玩耍时，冻得粉嘟嘟的脸蛋。比武场这里也已被白雪完全覆盖，栽在比武场边上的神秘大榕树的枝头也落上了白雪，仿佛披上了一件白色的披肩。屋子背后的竹林，依旧挺拔，少了过去的一分傲世，多了现在的一分温柔，慢慢地被白雪拥入怀中。
鬼谷子也被这雪景迷住了，总是立着的眉毛也放平了，而且慢慢舒展了眉头。
再也没有比下雪更安静的时候了。
窗外出现了两个人，他们分别披着一黑一白两件长袍，向这里赶来，雪花落在他们的头上，将青丝染成了白发。
卫庄向窗户这边招手，盖聂赶快拉住他，两人先一起作揖向师傅问好。
“小寒，他们找你。”鬼谷子说完，向他们点了点头，走回屋中，从小寒的床上拿起她的深蓝色棉长袍替她披上，又系好前面的带子。鬼谷子半蹲着帮小寒把长袍弄平整，双手搭在她的肩头，微笑着对她说，“别受寒了啊。”
小寒点了点头，拥抱了鬼谷子，随后走出了屋子。
洁白无暇的世界，这一片的雪地还没有人踏过，小寒甚至都有些不忍心踩在上面。当脚落在这厚厚的雪地上时，她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不管以前听到过多少次这样的声音，她每回听到，都会露出孩童般的笑脸。三人就这么有说有笑，你追我赶地离开了鬼谷子的视线。
鬼谷子笑着摇摇头返回自己的书桌旁，拿起竹简聚精会神地起来。
三人来到盖聂和卫庄的屋子旁的空地上，小寒在飞雪之中发现了立在两房子中间的一个雪人，她走上前查看，盖聂和卫庄跟在她身后。她发现那雪人的面容好像是徒手一点点刻出来的，仔细瞧瞧倒是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这个，”小寒指了指雪人，又指了指自己，“是我吗？”
盖聂准备开口说话，被卫庄抢了去：“这是师哥的主意，像不像啊？”
小寒点了点头：“像倒是很像，可是，过几天太阳出来就要化掉了。”小寒露出伤心的眼神。
“没事，师哥每年下雪时都会给你堆一个的。”卫庄说，斜着眼看着盖聂。
“真的吗？”小寒露出欣喜的神色。
盖聂点了点头，消瘦的脸庞露出坚定的表情。
小寒放心了，乐呵呵地向远处跑去，然后一头钻到雪地里面。盖聂和卫庄也挺高兴的，一左一右躺在她身边。雪花落在他们身上，一会儿就埋在了雪中。
“小庄，我们不如在这雪地中比试一场怎么样？”盖聂突发奇想。
“好啊！求之不得。”卫庄和盖聂从雪地上腾身而起。
小寒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你们加油！”她飞奔到两人中间。
盖聂将木剑直立起来，剑指从下到上擦过剑身；卫庄抬手将木剑平放于眼前，用剑指从右到左划过剑身。
“三，二，一，开始！”
空中飞舞的雪花在一声令下仿佛停止了下落一般，两人提剑向着对方冲去，木剑相碰的声音响彻整个鬼谷，雪花又开始下落，两人移动的步伐卷起地上的雪花，将他们包入其中，小寒有些看不清他们的招式，只能听到木剑相碰和相滑的声音。突然间盖聂从雪雾之中腾起，又提剑向下用力劈去，然后便听到了木剑折断的声音。卫庄用右腿撑地迅速向后飞退而去，离开雪雾，盖聂用左脚撑地紧逼过去，两人出了最后一击。
雪簌簌地下着，盖聂和卫庄的肩头落上雪花，小寒向着他们跑去。
“小庄，你输了。”盖聂的木剑顶在卫庄的胸前。
卫庄伸向盖聂喉咙的致命之剑却只剩下一半。
“师哥，你赢了，不过，”小庄收回了断剑，用手摸摸断口，“你得再给我削把木剑了。”卫庄的脸上露出抱歉的表情。
“这自然没有问题。”盖聂向前拥抱卫庄，两人相互拍了拍背，爽朗地笑起来。
“哎，还有我呢！”小寒上前拉两人的胳膊，“我也要与你们比试。”
“你们两个一起上吧！”小寒后退几步，行了礼，摆开架势。
盖聂和卫庄交换了一个眼神，也行了行礼，提着剑，一左一右向小寒冲去。
他们不知道，小寒将他们交给她的纵横剑术结合得游刃有余，可用横剑对付盖聂，又可用纵剑对付卫庄。对待盖聂用力的下劈，她转身躲避，不与之硬碰；对待卫庄的横扫，她下腰躲避，回招之时甚至紧逼两人的喉咙。不过，这其中，盖聂还是有些让着她，而卫庄却用两指夹住了小寒的木剑，小寒留意到盖聂紧接着的出招，她只能弃剑，向后几个空翻。雪地上的雪飞腾起来，待落下之时，小寒被盖聂的木剑指着腹部，而卫庄就在她的左侧，冰冷的断剑贴在她的脖子上。
小寒笑了：“我输了，”她捡起盖聂为自己削的木剑，飞跑着离开，“我去煮饭。”
“小寒输了怎么还这么开心？”卫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问道。
“小庄，你”盖聂指着他们刚刚打斗过的地方。
有人用步伐在雪地上留下了四个字：纵横捭阖。
“这个女孩可真不简单。”卫庄抱着双臂，笑着说。
“我们最后虽然赢了，但早已输在了开始之时。”盖聂也笑了。
他们一同望向远处升起的一缕炊烟。
第十二章 醉饮幽篁（）
一转眼，鬼谷子定的一年时间马上就要过去了，盖聂和卫庄两人倒是已经看完了藏书阁里属于自己的那一堆竹简，小寒也把两堆竹简看了有大部分了。盖聂和卫庄惊叹于她看书和理解的速度，小寒摆摆手：“我也只是比你们少睡两个时辰而已。”她随后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离秋分还有三日，这一天正好是小寒的生日，盖聂和卫庄早已经为她准备了一份大礼。
“怎么这么神秘啊？”小寒的眼睛被盖聂捂着，卫庄在她侧前方牵着她。
“因为是惊喜啊。”卫庄笑着说。
“小庄，看好路啊。”盖聂提醒他。
“放心，师哥。”卫庄慢慢领着小寒向前走去，还踢走路上的碎石。
“终于到了。”盖聂放下手，小寒睁开眼睛，这确实是个惊喜。
他们此时正在竹林深处，小寒的面前是用削得整整齐齐，挑选得粗细差不多的竹子捆到一起组成的两扇门，门上有一块大匾写着三个字：寒剑阁。
盖聂和卫庄一人推开一侧的门，这原本长满竹子的地方，已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平平整整。在这中间摆放着一个竹子做成的桌子，还有三个小凳子，在右手旁还摆着一个竹架子，上面挂着三把木剑。
“这些都是你们自己做的？”小寒欣喜地问他们。
“需要用到手工的，”卫庄指了指竹做的桌子和凳子，“那些都是师哥做的。”
“那你呢？”小寒问卫庄。
“我干些苦力就好。”卫庄挠了挠头。
小寒高兴地拥抱他们两人：“谢谢，谢谢。”
“等师傅开始指点我们剑法时，我们就能好好地教你了，所以我们就用你每天读书的时间来建造这个地方。”盖聂说。
“今晚，我们得好好地庆祝一下！”小寒蹦蹦跳跳地离开他们，坐在其中的一个凳子上，眨着眼说，“我去爹爹那里拿几坛好酒。”
“你能喝吗？”卫庄用怀疑的眼神看她。
“试试就知道。”小寒顽皮地说。
后来，盖聂和卫庄对饮之时，想到这个晚上发生的事情，总是感觉很惭愧。
果然，夜晚之时，小寒拿来了好酒，还带来几个小菜，三人借着月光，开始饮酒。
一开始，大家还都很清醒，会谈论一些国家大事，山河美景什么的。后来盖聂和卫庄小醉之时，便拿鬼谷子的严肃开开玩笑，却被小寒大骂。到了最后的大醉之时，盖聂和卫庄早已经神经恍惚了，而小寒也只是小醉而已。
卫庄和盖聂唠唠叨叨说个不停，竟然说到了以后的谈婚论嫁。
卫庄伸手拉住盖聂的手，慢慢地抚摸，自己晕晕乎乎地说：“师哥，看在我这么喜欢你的份上，你就嫁给我好了。”小寒把喝进嘴里的酒喷出去不少，大笑起来。
卫庄端起酒碗，还洒出去不少，对着盖聂说：“来，师哥，喝个交杯酒。”
盖聂摇摇头：“我才不要，”他晃悠着自己红红的脸蛋，转向小寒，“我要嫁给小寒。”
小寒彻底被他们逗乐了，她可没有想到，平日里威风凛凛的聂大哥居然有一颗少女的心，而威武霸气的庄二哥居然喜欢男人。酒醉之后可是什么都敢说啊。
小寒顺势开了个玩笑：“我才不要娶你呢，你还是和庄二哥在一起吧。”
卫庄开心地拍拍手，一把拽回盖聂，嘴里还嘟囔着：“师哥，师哥。”
盖聂摆脱开卫庄，摇摇晃晃，扑通一下坐在了小寒身旁，搂住她的腰：“小寒，小寒，我们要在一起。”
虽是酒醉之言，但小寒还是把这句话牢牢地记在自己的心里。
卫庄也坐在了地上，抱着盖聂，嘴里还喊着“师哥”。
小寒和他们开玩笑：“要不这样吧，我以后把你们俩都娶回家。”
他们开心地拍手，然后就没有了动静，盖聂趴在小寒的腿上睡着了，而卫庄靠着盖聂的背上也传出了沉重的呼吸声。
小寒笑了，她抬手想摸摸盖聂的头发，犹豫了一下，手停在半空，摇了摇头，然后将坛中剩下的酒饮尽，她也有些醉了。
盖聂松开了搂在小寒腰上的手，向后躺在地上睡去了。而卫庄的另一条腿就搭在盖聂的肚子上。
小寒将身上的披风盖在他们身上，摇摇晃晃地起身，突然想到今天的书还没有看完，便提着油灯，踉踉跄跄地走出幽篁，一路晃晃悠悠地到了藏书阁。
她坐在地上，把油灯放在自己的脚旁，拿起竹简看了起来，她一会儿眼前就有些朦胧了，慢慢合住了双眼。躺倒在地上，一脚踢翻了自己拿来的油灯。
鬼谷子今晚睡觉之时发现小寒并自己的屋子里，而且他也没有听到每夜熟悉的笛声。他今日去了一趟兄长那里，一路的奔波让他没想太多就入了眠，可是这睡梦之中也不安稳，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梦中他梦到小寒一直呼唤自己的名字，但是他却触摸不到她，她的声音越来越弱……
“小寒！”他一下子惊醒，看到了外面被火光烧红的天。
“小寒！”他又叫了一声，没人回应，他只穿着单衣飞奔出去，发现是藏书阁着了火，一路上他又呼唤着“聂儿”，“小庄”，可是都没有回应，他到了藏书阁，看到了小寒。
小寒趴在两堆着着火的竹简之间，嘴上说着什么，一步一步想要爬出来，可是她根本没有力气出来，她的身上盖着一层光芒，这层光芒阻隔了来自竹简的火舌，但是却在火势之中慢慢地变薄。
鬼谷子顾不上什么了，他冲进火中，抱出了小寒。小寒一边咳嗽一边嘴里喊着：“爹爹，爹爹。”
“爹爹在这里，”鬼谷子用手擦净小寒脸上的灰尘，“别怕，爹爹在这里。”
小寒往鬼谷子的怀中缩了缩。
看样子，八年前的那场大火，还是让她遭受了太多。
鬼谷子抱着小寒，又向四周喊了喊盖聂、卫庄，还是没什么回应。他就这么看着藏书阁中的纵横剑术，一点点地被大火焚尽，却什么也做不了。
“上天真的是要亡我纵横吗？”
第二日，等到盖聂和卫庄醒来之时，发现藏书阁这边升起的烟，他们赶到藏书阁，发现藏书阁内部烧得只剩下灰烬，而外部只剩下一个框架。鬼谷子披散着头发坐在藏书阁前，看着那堆灰烬，他怀中还紧紧地抱着小寒。
盖聂和卫庄立刻跪倒在地上，垂下头，什么也没说。
等了很久，鬼谷子开了口：“那里面的书，你们都记下了？”
盖聂和卫庄点了点头。
“那就好，”鬼谷子站起身来，抱着小寒离去，“那就好。”
“师傅，小寒没事吧？”盖聂跪着往前挪动了几步，喊道。
“她有点发热，没事。”鬼谷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剩下盖聂和卫庄两人跪在那里后悔着。
后来，小寒烧退之后，他们又见到了她，不知是因为愧疚于那些典籍，还是什么原因，她好像变了一个人。再也没有以前那么活泼，反倒是多了些许冷漠。
即使是这样，盖聂和卫庄还是坚信总有一天她会开心起来的。他们只需尽力地逗她就好，可是，他们怎么知道这一年过去之后，留给他们逗乐的时间会越来越少。
第十三章 玄虎之争（）
幸好盖聂和卫庄天资聪慧，将藏书阁之中的纵横剑术已熟记于心。鬼谷子教导起他们来，也不算费事，两人基本上是一点就通，半年之后，纵横剑术已运用得十分熟练。
“明日午时，你们到这里一下，我会带你们看些东西。”鬼谷子说完走了，盖聂他们还没来得及问。
“师哥，你说师傅是不是要给我们什么好东西啊？”卫庄脑子里还想着在密室中摆放着的宝剑。
“我看未必，估计是什么考验吧。”
已是夕阳西下之时，三人在寒剑阁之中讨论这件事情。小寒一直没说话，盖聂和卫庄对于她现在的冷漠也有些习惯了。
小寒没说话，是因为她知道他们要遇到的是什么。今日午时，鬼谷子已偷偷地从外面将四个卖身之人买了回来，等到明日午时之后，他们中会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就只能被抬着出去，甚至抬出去的只剩下一部分了。小寒早就听说过这个考验的难度，但在小寒心里她感觉真正难的却是如何面对最后的残局。
她装作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回过神来，听盖聂和卫庄教她剑法。
次日午时很快就到了，鬼谷子带着盖聂和卫庄到达桃花林边上的一个石门前。
“你们今日要面对的是鬼谷最凶猛的野兽：玄虎。玄虎的体型是普通老虎的三倍，速度也远在老虎之上，到今日之时，你们将要面对的四只玄虎已经被饿了三日。一会儿你们地牢，身边便是两只玄虎，在地牢的两端分别捆着一个人。当比试开始之时，两只玄虎会被同时放出，它们的目标应该只有一个，没有人能同时阻止两头背道而驰的玄虎。”
盖聂和卫庄手中握着利剑分别下到了各自的地牢中，身边黑色的玄虎红着眼睛，呼着臭气，向着他们这边的铁笼撞去，整个地牢都在颤抖，地牢两端刚刚知情的两人沙哑着嗓子拼命地求救。
“你们的比试现在开始。”
玄虎面前的铁栏瞬间收起，两只玄虎分别朝着两侧飞奔而去。
“死了，”卫庄将两只玄虎的脑袋扔在鬼谷子面前，“死了一个，救了一个。死的那个也应该谢我，因为我替他报了仇，”他随后坐到鬼谷子身旁，“师哥呢？”
过了一个时辰，对面的桃花林处闪过一个人影，卫庄注意到了，小寒在远处向他打着手势，似乎是在问盖聂到哪里去了？卫庄摇了摇头。
靠在桃花树下的小寒想了想，便想到盖聂应该去的地方，她立刻赶往那里。
小寒在后山那里找到了独自在那里忙碌的盖聂，他的身旁躺着两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小寒看到那些尸体之时，立刻反胃，想要作呕，她忍了忍，换了视线。盖聂正在用那把带入地牢的剑在地上挖坑，想要埋葬这两个无辜的人。
“我来帮你。”小寒上前准备帮忙。
“不需要。”盖聂很冷地说。
小寒还是上前蹲在盖聂身旁，想从他手中拿过剑来帮他挖坑。她刚一伸手，盖聂直接伸直胳膊用力一甩，小寒一下子摔坐在了地上。
盖聂将头转过来生气地对小寒大喊：“我说过，我不需要帮忙！”
小寒愣了一下，眼泪夺眶而出，她连忙起身，转身离去。
盖聂什么也没管，还是一门心思地挖他的坑。
卫庄和鬼谷子仍坐在屋前等候，小寒从屋前快步走过，卫庄看到了她红红的眼眶，不禁开了口：“师哥到底在干什么？”
坐在一旁的鬼谷子皱了皱眉头，两人等下去。
到了夕阳西下之时，盖聂回来了。
鬼谷子开了口：“这次的比试，小庄胜。”
夜晚的寒剑阁里就只剩下小寒和卫庄两人，卫庄问询了一下下午小寒去找盖聂的事情。
“师哥怎么这样啊？”卫庄帮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