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世界里的国术宗师-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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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翎七打开包裹,果见一只小瓶子,跟在教主秘室中见到的一模一样。然后又有一只小木盒,上书“解蛊之药”四字。他心中大喜,打开盒子,却见里面放着一只瓶子,却有木塞封口。盒盖上有字:“处…子服之,三日有乳。”
凌翎七看着木盒,哭笑不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青儿见他面色有异,走上前来,看了一眼,却喜道:“这是催乳之药,处…子服了可以下乳,便能解你所中之蛊。七弟弟,恭喜你得了解药!”
凌翎七却叹道:“这个……唉!”也不知如何开口了,就算有了催乳之药,但谁家处子,又会愿意未孕下乳?
司徒雪在旁看了,脸上微微一红,却也默默无言。
忽然峰下远远传来马蹄声,凌翎七大是诧异,没料到这里如此隐秘,而且山高峰险,居然还有马匹进来。
从山峰间远远看下去,却见谷中慢慢转出四匹战马来,马上却是三名金国将领,另有一匹马背上却空着。
凌翎七大奇,不明白金国部将到这里做什么。忽一瞟眼,见司空先生面有喜色。心念一动,知道这些金国将领前来,必定与他有关。
当下伸手解开司空先生被封穴道,冷冷地道:“你来打发这几人,不过,你如果透露我们的行踪,我就将你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司空先生忙道:“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凌翎七将被刺死的童子扔到峰后,然后和两女藏到草庐中去。过不多时,那三骑已到半山,山势陡峻,便下马步行上峰。到得草庐前,司空先生上前接应。
为首的却是一名千夫长,名叫金兀术,他身旁两人身披铁甲,竟是两名百夫长,身份都不低。
司空先生道:“不知将军前来敝处,有何见教?”
金兀术道:“下官奉小王子口喻神医下山,前往军中,去救一个要紧人物。还请神医即刻动身,速往边关。”
凌翎七听了,心中一惊:“到底是什么人这么?”
却听司空先生说道:“想必蒙古大军已经被打退,可喜可贺。只不过王子有令让在下前往救人,想必受伤的必是军中人物了?还请明示,在下也好有所准备。”
金兀术道:“此次确是一场血战,双方死伤无数。只不过,咱们王子要你去救的人,却不是军中将帅,而是如花似玉的蒙古小公主……”
凌翎七只觉好生奇怪。他一时心乱如麻:“难道蒙古小公主竟然落入金国之手,而且还受了伤?”
司空先生问道:“原来如此,不知蒙古公主受的是刀伤还是箭伤,伤势是否很严重?”
金兀术摇头道:“都不是。公主是服毒自杀。这是宫中奇药,毒性奇大,除非神医下山相救,不然很难救活。”
司空先生一怔,奇道:“这蒙古公主落入我大金国手中,为何又要服毒自尽?”(。)
第二百八十四章 中了圈套()
金兀术道:“只因我军是攻克关城,这才围住驿馆,拿住蒙古公主。我家小王子要跟公主完婚,不料她却说大金是蒙古的敌人,不愿意委身伺敌,于是当场服毒自尽,现在一直昏迷不醒。小王子想来只有鬼医司空先生可以救得公主,于是派我等前来迎请神医。”
司空先生道:“既是如此,事不迟疑,咱们这就走,这就走。”
金兀术点了点头,司空先生随便带了些药囊,就匆匆跟这几名金国将领而去。这也是他脱身的大好机会,料想藏在草庐中的几个“本教叛徒”必定不敢阻拦。
凌翎七待金国将领和司空先生下峰而去,这才走出草庐,一脸忧虑神色,道:“我要回云台山义军那边去,你们自己想法离开此地吧。”
司徒雪忽然上前一步,道:“七弟弟,无论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或许我也能做个帮手呢。”
青儿也道:“不错,无论如何,我们都跟着你。我没别的本事,不过也能照料你的起居吧;就算在你身边做个丫环,我也情愿。”
凌翎七心中烦乱,当下点了点头,便往峰下而去。两女随后紧紧跟随。此行的方向,自是云台山。
鬼医司空先生跟那三名金国将官骑马而行,但山道崎岖,却比步行也快不了多少。
出了谷,不多时就能远远看见一个城郭。
三人装成逃难的百姓,往城下而去。
边关将到,却见雄关漫漫,无数金国的士兵,与城中百姓,抬埋战死的蒙古和金国双方士兵。料想那一场大战,委实惊天动地。城头兀自狼烟滚滚,遮天蔽日,放眼望去,只见山河破碎,遍地尸山血海,触目惊心。
城中百姓,许多战死,只剩下老弱病残,再加上无数房屋为战火所毁,不少人流离失所。城中景象,十分悲惨。
三人找了一间空屋,暂时藏身。然后分头到城里打听消息,得知金国小王子的行营,就在将军的帅府驻跸。
凌翎七和二女找来百姓衣服换了,天黑之后,混到帅府高墙外面。四顾无人,凌翎七揽了青儿的细腰,纵身跃过院墙。司徒雪也随后飘身而入。
凌翎七打翻一个金国卫士,问明鬼医司空先生的落脚处,然后一掌将那卫士击毙,潜入后院。
一间偏房中,果见鬼医司空先生,正自配药,放在火上煨了许久,再将药汁倒入一个瓶中。然而加了一些药末进去,这才拿了药瓶,转身出屋。
凌翎七料想他是送药去给蒙古公主服用,当下并不做声,只在后面悄悄尾随。
帅府中却有一座单独的院落,司空先生拿着药瓶,进了院子,里面有一间屋子,还有几个丫环守候。凌翎七料想延安公主必在屋内,对于延安公主,凌翎七倒也挺有好感的,毕竟当时她自己的兄长,都可以牺牲自己。再一个,凌翎七觉得,如果把延安公主扣留在云台山义军那里,将来会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所以这次就想来一探究竟,顺便把延安公主带走。
所以他哪里还按捺得住,飞身上前,冲进屋去。
却里屋里一张床上,躺着一个女子,却是背朝屋外。凌翎七叫道:“公主殿下,你没事吧,我来了!”
那女子却不言语,一动不动,凌翎七只道她中毒太深,说不定昏迷不醒,当下伸手去拉她手腕,想看一下她的脉象。
忽然之间,那女子翻转身来,从被中伸出一只毛茸茸的大手,直往凌翎七咽喉抓去!
那是一只青筋暴露、黑毛渗渗的大手,指尖爪利,而且出手如风,若是被抓到,势必洞穿皮肉,非死即残!
凌翎七正心思恍忽,又是出其不意,变生不测,这一惊非同小可!
但他毕竟是无数生死关头历练来的,又是化劲高手,怎么可能中招。就在那只大手快抓到咽喉半寸之前,他已用全身之力,一掌拍出,跟着扭腰侧身,向旁闪避。
砰地一声,却是他掌力击在被中之人身上。那只利爪堪堪擦着他颈前掠过,跟着那人一声闷哼,身子被掌力击得飞了起来,从床上直摔到墙上,又再慢慢滑下。一动不动,七窍流血,竟自死了。
司徒雪心中怦怦直跳,跑上前来,惊道:“七弟弟,好险啊,你没事吧?”
凌翎七道:“没事。”向被击毙之人看了一眼,见是一个瘦长的金国武士,只是头发挽做女人发髻,因此从背后看去、又加上心中忧乱,竟一时未能分辩出来,险些中了暗算。
既然此人是假冒公主,那么这间屋子,显然也是一个陷阱了。凌翎七和两女急要离开,忽然身后传来好几人的笑声。其中便有鬼医司空先生与众不同的桀桀怪笑。
凌翎七将二女挡在身后,转身一看,却见屋前站了十数人,尽是金国武士,中间两人,一个是鬼医司空先生,另一人锦衣宽袍,气宇飞扬,竟是金国王子。
司空先生笑道:“圣教使好啊,我就知道你们会跟着来。嘿嘿,咱们小王子已猜到你的身份来历,因此设下此计。果然你们自投罗网,好极妙极。”
凌翎七心转如电,他可不想跟金国之人饶舌,当下一声大喝,向前纵身跃出,便去抓金国王子,只要擒住,便有脱困之望,虽然他一个人随便都能跑,可是还有青儿呢,还有他也想把延安公主带走,这是一个好机会。
凌翎七本以为金国王子身边没有什么高手,此番突然出手,料想也是手到擒来。
不料身在半空,还没跃出屋去,突然轧轧声响,门前竟落下一道铁栅栏来。当地一声大响,将屋门封住。
凌翎七一怔,伸足向铁栅栏踢去,只踢得其中一根碗口粗的铁杆向后弯出,但要侧身出去,也是不能。跟着又是几声响,屋中有窗口的地方,也都落下铁栅,就如一个巨大的铁笼,将这间屋子罩住。
司空先生哈哈大笑,说道:“你们没想到吧,会落入陷阱之中?你们背叛圣教,又行刺王子,罪不可恕!”
司徒雪喝道:“司空先生,你敢对我无礼?我禀告教主,赐你死罪!”
第二百八十五章 蛊毒发作()
司空先生摇了摇头,道:“属下所做,一切都圣教。就算教主知道,也必定不会怪我。”
凌翎七又是一声大喝,提气发力,双手抓住铁栅栏,想要拉开一个缺口。随着他神力到处,铁条果然慢慢向两边弯倒,对于化劲高手来说,这铁条虽然粗如儿臂,但还难不倒凌翎七。
司空先生大骇,叫道:“人,挡住他!”他吃过凌翎七的苦头,知道若被他冲了出来,自己只怕性命不保。
几个禁卫上前,抽刀便砍。凌翎七无奈,只得缩回手去。不料他刚刚一运劲,猛觉一股寒气直冲胸口。他一怔之间,一股寒气竟飞快游走全身,体内似有异物,蠢蠢欲动。他却不知道,竟是蛊毒提前发作了。
原来忘情蛊利害之处,就是在于中蛊之人,若是平心静气,则短时间内不能为害;但一旦动怒,并且催发内劲,则全身血脉加快流动,蛊毒也随之而动,便会提前发作。
忘情蛊何等利害,这一发作,便能让人功力全失。不过凌翎七所练的是国术,影响相对来说要小很多,只是这样一来,也拉不开那铁栅。
凌翎七只是一怔之间,手足乏力,腾地一声,坐倒在地。司徒雪和青儿大惊,司徒雪叫道:“七弟弟,你怎么了?”
司空先生却瞧出他是蛊毒发作,大喜之极,笑道:“怪不得你们设计要取解药,原来却是这小子吃了教主赐的百花酒。嘿嘿,若不服解药,不过三天,便蛊毒入脑,疯魔而死。哈哈!”
青儿惊道:“司空先生,凌公子是教主要的人,你须得救他!”
司空先生笑道:“老子只听命于教主,别人说的话,老子向来只当是放屁。这小子有反叛之心,死了也活该。”
凌翎七盘膝坐在地上,运功与体内气息异动相抗。脑门上尽是汗水,皱眉道:“你们不用求他……生死有命,再说,我纵横江湖多年,历尽艰险,死亦何惧!”
其实,凌翎七早就看透了生死,做为国术化劲高手,他觉得这忘情蛊不一定能要得了他的命。
司徒雪不觉泪下,道:“七弟弟,你不能死,还有很多人,都不想你死!”
金国王子上前一步,隔着铁栅栏看了凌翎七一眼,笑道:“神医已解了公主所中之毒,两日之后,身体康复,也就是我跟延安公主完婚之日。哈哈,凌少侠,到时还得请你做个嘉宾,前来观礼。”
凌翎七本来调息运气,已将蛊毒暂时压下,忽听到金国王子竟要强逼延安公主成亲,又急又怒,登时怒火攻心,那蛊毒立时在体内狂冲,便在此刻发作,一时之间,再不能控制内息,大叫一声,跌倒在地,身子扭动不已。
司徒雪大惊,抢上前去扶住。见他面色惨白,豆大的珠从额头上滴下来,也不由得慌了。
金国王子和司空先生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凌翎七只感全身经脉被异物穿过,又痛又痒。但片刻之后,他强自忍住痛楚,挣扎着坐起身来。那蛊毒也只是发作一阵子,便不再感到难受。
凌翎七靠墙而坐,一时疲乏无力。他知道蛊毒入体,三日之后,若没解药,只怕很难度安然度过,即使不死也会痛苦万分。但他更担心的,不是自己性命,而是延安公主的安危,虽然蒙古是凌翎七欲要讨伐的敌人,可是延安公主却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他知道延安公主并不是那种蛮子,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公主。
他知道以延安公主性情之烈,势必以身殉国,决不会以千金之躯,下嫁金国王子。
凌翎七想要尽快恢复功力,冲出铁栅,但蛊毒入体,却总不能将内力凝聚起来。只要一催动内息,全身便如针刺虫咬,痛苦难当。
司徒雪和青儿一旁见了,都是替他心痛,却又无能为力。
蛊毒每天都要发作三次,一次比一次严重。凌翎七初时还想运功相抗,但一次比一次无力。到得后来,不运功还好些,一旦提起内力,不但不能缓解症状,反倒更添痛苦。
过了一天,症状越发加重了。初时蛊毒发作,不过一炷香时间,到得后来,却加到小半个时辰。司徒雪和青儿在旁陪伴,却又不能令他痛楚稍减,心中都感凄切。
凌翎七躺在栅栏前,咬紧牙关,想要挣扎起身,但稍一用力,便感全身精力顷刻间泄得干干净净,就如一个久病在床之人。
青儿一旁垂泪无言,知道再过两天,就是金国王子威逼延安公主成婚之日。她虽未曾见过延安公主,但从凌翎七竟然要来救延安公主,也能感到她定是倾国之姿,绝世之貌。如果她不堪受辱,说不定竟然红颜凋零,委实令人伤心。
司徒雪却静静坐在一边,望着栅栏外的夜色。似有什么难以决断之事。过了很久,忽然间,她将那一瓶催**之药慢慢喝了下去。
青儿啊的一声,也不知该不该劝阻,只不过,也许在她心里,觉得如果自己是处子之身,此刻也会毫不犹豫地服下催**之药。只要能救得凌翎七,这又算得什么。
一天很快过去。
又是一天,这却是三人被困在铁栏中的第三天了。几个金国禁卫嘻嘻哈哈地走过来,笑道:“今天是咱们王子与蒙古如花似玉的小公主成婚之日,嘿嘿那蒙古不是要打我们吗,这样看蒙古大汗的颜面何在。王子说了,到了申时,便请少侠和两位姑娘,前去帅府观礼呢,哈哈。”
凌翎七啊的一声,怒睁双目,攥紧双拳,但却苦于真气提不上来,却是不能起身,更不用说运劲,破门而出了。他怒气难解,忽觉一股气闷在胸口,再也下不来,登时晕倒。
青儿大惊,忙抢上前扶他,叫道:“七弟弟,七弟弟,你快醒醒啊,这个时候,你千万不能泄气!”
但凌翎七眼闭双目,双臂略动了动,又没了动静。那几个金国禁卫大笑着扬长而去。
青儿扶着凌翎七身子,心中难过,几滴眼泪滴在他脸上。
到了午时,有仆役送来饭菜吃食。司徒雪却只想喝水,一直觉得口干舌燥。(。)
第二百八十六章 英难救公主()
小半个时辰之后,司徒雪全身都燥热难当。青儿颇觉诧异,忽然心念一转,惊喜道:“雪儿妹妹,你是不是……胸口很涨?”
司徒雪红着脸点了点头。
青儿喜道:“如此看来,七弟弟有救了!只不过,雪儿妹妹,实在是委屈你了……”
三人吃过饭后,那些仆役便将碗盏之物收走,此后便叫破天也没有人答理了。铁牢之中,又无器皿,可以盛得下**汁。司徒雪一咬牙,令青儿转过身去。她跪在凌翎七身前,又将他身子抱起,头枕在自己怀中,然后,轻解罗衫。
恍如一场梦,梦里,凌翎七忆起儿时,被母亲抱在怀里。嘴里吮吸着甘甜的**汁,听着母亲哼着家乡小曲,吃饱之后,酣然睡去……
再度醒来,凌翎七蛊毒已解,全身似乎都充满了无尽的精力。
此际离申时还有半个时辰,已隐约听得外面有鼓乐之声。
又有四名禁卫前来,打开铁栅栏,便拿枷锁要给凌翎七带上,笑道:“少侠,我们王子有请,要让你去喝杯喜酒呢……”话没说完,忽然凌翎七一跃而起,掌劈脚踢,两名禁卫脖颈被掌力劈断,另两人胸口被脚踢中,口吐鲜血而死。要知凌翎七是积愤而发,用了十二分力,岂是几个禁卫能够抵挡的?
凌翎七冷笑一声,说道:“雪儿,你带青儿先走,到城外等我。我去去就来。”
司徒雪点了点头,青儿道:“七弟弟,你要多加小心!”凌翎七点了点头,大步出了铁栅栏,径直望帅府中堂而去。
金国王子大婚,自是颇为隆重。文武官员守在帅府门前,不一会儿,只见金国王子身披红袍,骑马引轿而来。到得门前,翻身下马。延安公主身着凤冠霞帔,顶着红盖头,由喜娘牵下花轿来,迎入府中。
府前却有两堆旺火,金国王子哈哈大笑,与延安公主缓步绕火堆三圈,取其兴旺之意。又在院内拜佛祭灶,算是礼毕。
帅府张灯结彩,又设下数百桌筵席,分为两外两院,外院的是低阶文武官员,内院是将军以上高官。
婚宴摆开全羊席,由府中使女擎银壶,捧银碗,向一众宾朋敬上喜酒。众官员高举银杯,大声欢呼,开怀畅饮;一旁又有乐工,拉起马头琴,数名舞妓在回廊中翩翩起舞。
欢呼声中,两名喜娘拥着新娘,步入大堂。金国王子甚是得意,站在堂上,仰天大笑。文武官员齐声恭祝,一时欢声雷动。堂中有司仪当中而站,新郎新娘并肩而立,便要拜祭天地,成其大礼。
忽然之间,延安公主掀开红盖头,从袖中取出一柄雪亮的匕首,向金国王子咽喉刺去!两人近在咫尺,一众武士又都在大厅之外,何况变起仓促,就算有人警觉,又如何来得及相救!
一瞬间,无数人都惊得呆了!
那柄匕首离金国王子皮肉还有三寸,忽然一只杯子飞来,将匕首打飞。跟着席间站起一人,微微冷笑,却是欧阳欢。
原来欧阳欢遇上了金国王子“大婚”,作为金国贵族的他,也就来喝喜酒。不料酒还没喝,奇变突生,只得出手先救王子一救。
延安公主退后几步,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