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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重生反攻路-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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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白眼角一跳,下意识想反问一个“是吗”,可话到嘴边,一接触殷据满怀期盼的目光,她忽然改变主意,沉着颔首:“略有耳闻。”

    她忽然想到,这殷据未必是在言语刺探这事跟她有无干系。他根本不至于联想到这一点。

    殷据所忧愁烦恼的,如果没猜错,就是他该怎么在这件事里表态。

    他是个不受宠无外家的皇子,无论他身后有没有人有什么人,都无法改变这点。

    这就决定了,若他想在明面上得到真正的权力好处,就得付出极大努力,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尽量跟皇帝打好关系。

    要讨好,要支持,还要事先猜透他的意思,以免政治上站错队做错事。钟离决的事便是如此。

    为这事皇帝高兴不高兴,王修颐是要支持还是坚决反对,这都要花心思想明白。

    殷据大概没想透或是还有迟疑,总之他要咨询别人,而苍苍就成了他咨询的对象。

    一位优秀谋士的职责是什么?

    关心时局分析时弊,把每一条有用的信息都找出来好好记着,是机遇,就要力劝主家去把握,是宰祸,就要竭尽所能帮主家避过去。

    这是最基本的,也是最重要的。

    而苍苍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要拉近和殷据之间的距离,自然要用心演好这个角色。

    想定,她很快有了思路,敛容正色道:“殿下,这次我约你出来,正是为了这件事。我认为,钟离决的事,你暂时不要插手的好。”

    殷据当即坐直了身体,惊讶极了:“我还没说,你就知道我在烦恼什么?“随即一想这也不难猜,便如常叹了口气道,“不错,我正是为在这事持各种态度而困扰,你刚才说不要插手,怎么讲呢?”

    苍苍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道:“殿下,如果没有王修颐进言,以你对陛下的了解,你觉得陛下对钟离决什么态度?”

    殷据微怔:“自然应当是恼怒的。那日钟离决在舞阳门前说出那般言论,形同藐视帝威,据说父皇事后连称其无脑小儿”

    他忽然顿住,目光精亮地看住苍苍。

    他明白她的意思了。

    苍苍适时点头:“不错,陛下是恼怒的。而说句不恭敬的,咱们陛下容人之量不太大。无论是仅仅王修颐看重钟离决,还是陛下自己赏识他,也无论陛下作何想法,他既然之前已经表过态,这个态度就要坚持下去。说白了,他至少需要个台阶下去。”

    “苍苍你真是”殷据想了一圈,动气微咳,只能含糊摇头道,“非议当今圣上可是重罪,你胆子真是不小。”

    苍苍不置可否地撇撇嘴,自己倒一杯茶放在唇边轻轻抿。

    殷据多看了她两眼,不责反赞赏道:“有魄力,继续说下去!”

    苍苍放下茶杯:“我们不妨从陛下的心理出发。一个有才的寒流庶民,一个被自己明确讨厌过的人。他甘心让他平步青云吗?他不想先熬他一会吊他一会吗?如果这时候一个两个都商量好了一样去为其说话,他会不会觉得脸上无光心里不爽?”

    “所以,殿下,最好的做法是保持中立,紧紧跟在陛下的身后,他不乐意时你保持沉默,当他表现出对钟离决的兴趣了,你再说上几句好话,递个台阶给他下。”

    她缓慢而肯定地说:“相信我,陛下会更喜欢一切以他为准则、脑子不那么灵泛的人。”

    殷据沉默了片刻,片刻开怀大笑:“苍苍你真是我的良将,这种观点,这样深的见解,就是周加也说不出来的。”

    “周加?”苍苍挑了挑眉,脑中浮现一个身影,却仍作不解地问,“他是?”

    “他是我自小的玩伴,多年来为我出了不少好点子,是一个难得的谋士,改日我引荐你们两人见面认识。”

    机会来了!苍苍愣了一下,既而心中暗喜。

    周加此人,其实是殷据宫外府中的一个良奴,因从小机智多谋善于攻心,而受到殷据器重,被培养起来。殷据装病的主意便是他的杰作。

    前世苍苍出师之前,他是殷据身边公认的第一谋士。年少自然气盛,后来这头衔给苍苍摘走,此人口中没说什么,心里却大不平衡,明里暗里没少来作对。而两人的初次见面,就是这次!

    她正愁着怎么提起,殷据就率先说到他了。

    苍苍早已再次研究过周加的脾性,故意摇头道:“还是免了,殿下你是好意,但我既为女子年纪又小,只怕那位大谋士会瞧不起我呢。”

    “怎么会呢?周加他”殷据说着想起青加近来颇有些自大失礼的作为,眉毛一压,忽然觉得苍苍说的不是不可能。

    他暗暗打量苍苍的神色,越发觉得她喜怒不形,是有容量的人。这般性情才是成大事者应有的,反观周加

    借这个机会磨砺一下周加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他当机立断,掩嘴咳了两声:“苍苍你别担心,青加平实率性,不难相处的。左右日后你们要在一起共事,早些认识也好,就这个月二十五吧,那天我整日不进宫会一直留在府里,你找个时间过来一趟。”他顿了顿,加了一句,“相信以你的能力出侯府不难吧?”

    “这既然殿下你都这么说了,苍苍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走出茶楼,苍苍迎着扑面而来的凉风微微一笑,抬手抹掉唇上的湿润。

    为了使殷据相信认同她,她可没少费力气,言语是其一,神态既倨傲关切又自信冷静是其二,再次就是肢体动作了。

    比如,喝那杯茶。

    殷据似其父,生性多疑,绝不会轻易吃别人经手过的东西,并且他们都自以为是地认为别人的想法与自己的相同。所以她喝那杯茶在对方眼里无疑是一个强烈信号:她信任他。

    再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打动人了,不知不觉中,殷据的思维情绪已经被苍苍给带动起来了。

    结果决不是偶然或幸运,苍苍很满意。

    通往月杀解药的单程车票她已经拿到,接下来就是返航的问题了。

    光到手却弄不回去,还是白搭。

    她抬头看看天色:“嗯,时间到了,他已经等了一会了吧。”

    她摸摸腰间装着双鹤绣品的扁盒,认了一个方向迈出脚步。

    她在附近绕了几圈,拐近一条幽深的黑巷,看看四下无人,遂把外衣脱下来反穿,顿时浅碧色小厮服变成了缝有补丁的黑褐色普通旧衣。

    随即她又在旁边废物堆里翻出一早叫连姨藏着的道具。加厚鞋垫垫在鞋里以增加身高,旧箬笠戴到头上,绣盒塞进脏兮兮的布袋然后直接往肩上一挂。

    查看无误后她往旁侧的巷子里多拐了几道弯,然后从遥远的另一边施施然走回到街上。

    这里已经是盛京中心以外,路上是形形色色的人,其中不乏苍苍这样单身游荡的落魄人士。街角的酒肆大棚下一些汉子正在大刀阔斧地拼酒,角落里一个衣着风格偏向胡衣的年轻男子一杯一杯地自斟自酌。

    他的侧脸刚美如一柄最锋利的刀,身形笔挺而紧绷,脚下不丁不八,左手收在离腰侧近的位置,那里别着一把匕首。就是右手捏着酒杯的三只手指也是微微弯曲,正是容易把酒杯当武器掷出去的姿势。

    苍苍不禁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生经历能令这个人时时刻刻保持警惕准备搏击。

    她看了片刻,手捏住箬笠的沿往下压了压,一步一步走到钟离决身边坐下,压着声线问:“洛阳新收上来的上好茶叶,有没有兴趣要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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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酒肆里会面() 
天下茶叶生产区主要有四,大央因地处北方只占其一,其中又以国土最南边地域气候最佳的洛阳一带为最。所以洛阳的茶叶很受欢迎,茶叶生意利润也高。

    然而朝廷对此把关很严,税额又高,这就使得私人或商团的茶叶走私应势而生。

    苍苍此时就扮了这么一个私人商贩,搭讪的话也是最普遍老道的。

    钟离决在她靠近时就习惯性地戒备起来,当听到贩卖的话,第一个念头就是不理此人。

    “不需要”他目光一瞥,从箬笠的洞隙间隐约看到对方小巧漂亮的轮廓,再一看那搭在袖子里只露出稚嫩指尖的手,眼睛一眯,忽然不说话了。

    是个少年人吗?不像走私贩子。

    “怎么?不要?不要那我就走了。”苍苍一直没抬头,视线只能到达钟离决下半张脸,同样钟离决也看不清她。这种神秘是很煎熬人的。

    钟离决问道:“你是谁?”

    “做高风险生意的有几个会轻易对人报出名号?你只要回答要是不要?但须知道,这街上买客多卖家少,我不卖你还能找别人,而你错过了我,也许在这儿坐一整天,都不会等到第二个卖家。”

    钟离决神色一震,他确定对方是谁了。

    “就是你这些日子叫人传信指点我,约我出来的?还是,你仍然只是个传信的?”

    “这很重要吗?”苍苍叹了口气,幽幽道,“你可知道现在洛阳南城被周军攻陷,整个洛阳以及周边地区处于战乱之中,那里出产的茶叶也越发地稀少珍贵。你目光不放在重点上,却焦灼些细枝末节做什么?”

    钟离决脸色一变,瞳孔猝然急缩。这位指挥失误致使家乡沦陷,随即又被迫离开战场的少年将军,在这一刻,心里的痛苦焦虑喷薄而出,根本压不住。

    他目光锐利无比,沉肃喝道:“那现下的几斤茶叶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把洛阳收复回来,以后还不是恢复如初,要多少有多少!”

    他声音有些激动,引得远近的人们侧目,他快速意识到失态,立即消音沉寂,可苦楚愤懑还挂在脸上。

    苍苍漠然不语,将这一切收到眼底,微一勾唇。

    还算上道。

    她微微仰头看着棚外悠远的天空:“那就去收复啊。虽然大央优秀将领不少,但在你手上丢了的东西不由你自己收回来,你会一辈子放不下吧。况且,洛阳那边之所以能被你一个不小心就弄得丢成,说起来是中央这里只知道削爵内斗,皇帝又不放心给军队太大自由。”轻轻的声音漂浮在空气中,只钻进钟离决的耳朵里,势将掀起一阵狂波怒澜,“也就是说,真正关心半个洛阳得失的,其实只有你钟离罢了,你的父老乡亲都把希望寄托在你这呢,怎么,有没有信心拼一把?”

    钟离决听得怔怔,双眼精亮,忽而却暗淡下来,苦笑一声:“我现在自身都难保”

    “只是暂时的。”苍苍打断他,“只要你愿意也能够配合,这一切都是暂时的。”

    她也不再跟他磨蹭,卸下包袱放在桌上低声说:“这里面有一个扁平的四方盒子,里面是一副双鹤绣品,你把它送给宫里的景贵妃,越早越好。”

    钟离决吃惊地看了包袱一眼,伸手一摸果然有个硬质盒状事物。

    “一件绣品就可以救我们?”他不相信。

    “当然不止如此。”苍苍轻而快速地道,“听着,为确保这东西顺利到达景贵妃手上并起到作用,你需要做三件事,三件事若完成,这个阶段十成有九成没问题了。”

    “哪三件事?”

    “这三件事其实就是循序递进的一件事。第一,你要去买通皇宫守门的几大司职太监,第二,通过他们联系到大内总管窦公公,就是二月初一你得罪了的那一位――对了,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会得罪他了吧?”

    钟离决一张脸霎时沉了下来,艰难地微微点头。

    “那就好。”苍苍目光略过他的表情,“你找到他,好好说话,道个歉告个罪。太监身体不正常,久之心理也非同常人,他们人生没有指望,所以对名利看得格外重,就喜欢被奉承,你得多说好话,哄得他高兴,让他真心答应帮你传送绣品,千万别再摆一副死人脸。”

    钟离决嘴角一僵,目光有些怪异地盯着苍苍头顶,半晌才道:“我明白了。第三件事呢?”

    苍苍点点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和周围的店铺,问:“你现在住哪?”

    钟离决一愣,但还是老实回答:“城外。”停了一下又解释道,“自从我照你说的求了御史大人后,皇帝陛下恩准我的兄弟正常看病吃住,但还是只能留在城外,我每天晚上都会回去。”

    “那么从今天起回来,找个离皇宫近且干净有些小名气的客栈住下。”她曲起食指敲敲包袱,“那位收到这个后,一定会派人询问你东西的来由,你得在容易找到的地方等着。但无论对方怎么问,你都别透露绣品的信息,趁机也奉承奉承景贵妃,给她顶高帽然后陈述你的难处和愿望。”

    钟离决心跳不由自主加快,如果如这人所说,景贵妃也来帮他,那成功的机会又大了。可是

    他拧起眉毛:“这里面绣的到底是什么?竟能如此讨她欢心?”

    “不是讨她欢心,而是要挑衅她让她痛让她好奇心痒。”她歪歪脑袋,凑近钟离决一点,“也不妨叫你知道缘由。上面绣着景贵妃生平两桩悲事,你越不告诉她详细情况,她越要知道谁敢拿她往事作文章。她会猜忌你,恨你,但在那之前却不得不帮你,因为如果你失意了,离开了,她将永远不知道真相。所以――”

    两个酒客坐到他们邻桌,好奇的目光扫了一下,苍苍重新坐正。钟离决只感觉一阵少女般若有似无的幽香往鼻翼飘送,随她退开又消失不觉,不禁微微失了神:“所以什么?”

    “所以你可以借此威胁她。”苍苍微转身子倾斜箬笠,不让自己的脸被那两人看见。

    该死,刚才粗略一瞟,那两人怎么似曾相识,仿佛是三皇子府的人啊?

    她眼珠快转,没发现另有可疑人物,松了一口气,可也警觉这里不能再留了。若真被殷据知道,她虽然可以谎称是故意近距离接触钟离决,为殷据以后要不要收拢他拿到一手资料,可很有可能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关系就此坍塌。

    她现在可一点都耗不起。

    想着,她也顾不得太多,拉了拉钟离决的衣服让他附耳过来,也用他的身体挡住一些两人的目光:“对窦要尽量讨好,对景就先礼后兵,威胁的意思把握好一个度,过与不及都不行。这你自己体会,你手下不是有人吗,群策群力。”

    钟离决从她这番动作就明白她可能是在躲人,当下迅速忽视喷拂在耳畔的热气和被近身的不自在,抓紧时间问:“你刚才提到‘这一阶段’,还有多少阶段?我还要做什么?”

    这人脑子的确转得快啊。

    苍苍诧异地挑挑眉,也好,这样就不怕他搞砸。她对他的好感涨了一点,继续咬耳朵:“这是第二阶段,还有一个阶段,这月二十五休沐日之后你要进宫听审了吧?那才是最关键的。具体我到时候再跟你说。”

    “在那之前,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钟离决一顿,脸颊微绷,点头说:“应该的,是我还你的人情,你说吧,什么事?”

    苍苍眯了眯眼:“这事对我极其重要,你记清楚了,在二十五那天,我要你”

    她忽地打住,余光里临桌那两人正起身走过来。

031快要等不及() 
在看到那两人有动作的第一时间,苍苍就反应过来了。她当机立断,以低但绝对能让人听到的声音抱怨:“这年头,私卖个茶叶而已,怎么这么麻烦?”

    一说完,她一手拽起包袱,一手拉着钟离决,低喝一声:“跑!”

    钟离决是个人形弹簧,随时准备暴起的,没弄清楚事态不妨碍他准确而凌厉地做出反应。

    苍苍一个“跑”字没落地,他已经一跃而起,冲出两步。冲出去后发现苍苍没跟上来,返身在她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一把拎起她,同时不忘接过包袱,然后迅疾如风地冲出了酒肆。

    跑出去老远,才听到掌柜气急败坏的喊叫:“喂,酒钱――”

    苍苍从来没发觉奔跑是这么痛苦艰难的事。

    被钟离决紧拉着,她根本没有喘息的空间,两条细短的腿旋风一样不停地左右交换左右交换,她简直错觉自己根本没有触到地,一时觉得自己飞起来了,一时又怀疑腿要崩断了。她的视线一片模糊,有行人时轻时重地撞上来,隐约听到钟离决冷硬的声音报着:“他们追上来了。”

    “落远了。”

    “他们追丢了。”

    那你还不减速!苍苍想大叫,可一张开口嘴巴都被风灌满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终于他们在一个巷子口停下,苍苍一下子摊在墙上喘得快断了气,艰巨地大口呼吸,咳嗽,像一条离开水的鱼。汗滚落下来,她也捂着不堪重负的胸口慢慢滑下去,胃里翻涌着几乎要吐出来。

    钟离决看到了,立即把她拉起来:“不能蹲下。你起来,站直,注意呼吸频率。”

    她倚着钟离决好半天才稍稍恢复过来,眼前也渐渐亮起来,她摇摇头,扶着膝盖靠回墙上,再也动不了。

    “你身体很差。”钟离决看着她忽然说。

    “谢谢谢你的提醒。”苍苍本想瞪他一眼,可实在抬不起头。又过了许久才又好些,人这才站直。

    钟离决看着她。

    箬笠在奔跑中掉了,她的头发也散了,披落下来。脸上的妆被汗水化开,虽然狼狈却能看出原本白皙得好似透明的皮肤。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人,可惜太脆弱了。这么剧烈地跑过,剧烈到几乎撑不住,可她脸上竟然还是不怎么发红,好像这具瘦小的身体里没有几滴血一样。

    他拧拧眉,想说什么又止住,视线一偏,重新落到她脸上和凸起不明显的胸前,尴尬地别开眼:“你是女孩。”

    “我拒绝这么,幼稚的称呼。”

    性别暴露了就暴露了,她乔装本来也只是要躲过其他有心人的耳目。没有了箬笠阻碍,她直视钟离决,喘着气问:“要跑的,是我,你却跟自己逃命一样,做什么?”

    “习惯了。”钟离决简单回答,“那两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你?”

    “是不是抓我,我不知道,我只是,不能让他们认出来。至于他们是谁。”她边说边顺气,终于呼吸平复许多,她轻呼着笑笑,“暂时不能告诉你,要是你被吓跑了,怎么办?我可没时间,找别人帮忙。”

    钟离决沉默了一下,点点头:“那就继续说吧,你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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