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特战兵王-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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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背景音乐,霎那之间,江南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没有消失,大梅山广播电台并没有消失!
此时此刻,跟江南一样感到兴奋莫名的,还有后方无数守在收音机前的爱国民众,当广播的盲音消失,当背景音乐响起时,在上海、在武汉、在重庆、甚至南京,有无数的爱国民众正在击掌相庆,正因为终于等到了大梅山广播台的再次广播而欢呼雀跃。
大梅山广播电台还在继续播音,就说明大梅山独立团仍然在坚持抗战,那就说明,肥城仍然还没有失守!
不过下一刻,江南和所有欢呼的人群的心情,便立刻跌入了九幽谷底。
因为从广播里传出的并不是那个熟悉的声音,甚至不是中国人的声音,而是一个极其刺耳的日本人声音,绝大部分中国民众都听不明白,这个日本人在说些什么,但是江南却是懂得日语的,所以她能够清楚的听懂。
“中国人你们好,我是大日本皇军第六师团的师团长稻叶四郎,我很高兴能够通过大梅山广播电台的广播跟你们进行交流,在这里我要告诉你们一个遗憾的消息,两小时前,我们第六师团攻占了肥城。”
“还有,你们心目中那支战无不胜的铁军,大梅山独立团,已经让皇军给全歼了,全团两千余官兵,无一人幸存,团长徐锐也被皇军当场击毙,我已经让随行的战地记者拍下徐锐尸体的照片,等明天,你们就可以从报纸上看到徐锐的遗照了。”
听到这,江南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未完待续。)
第482章 祝捷舞会()
眼泪犹如决了堤的洪水,汹涌而下,江南必须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使自己没有恸哭出声,但是她急剧抽动的香肩,却足以证明她此时此刻是有多么的悲伤,最是这无声而泣的抽泣,每每让人肝肠寸断。
泪眼朦胧中,江南仿佛看到徐锐正向她走来。
可是一伸手,却发现面前空空如也,哪有徐锐的人影?
一霎那之间,江南就感到自己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撕裂,疼到无法呼吸。
泪眼朦胧中,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直到宿舍外传来壳壳壳的脚步声,江南才赶紧伸手拭去脸上的泪痕,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是敲门走进来的梁文浩却还是发现了江南脸颊上残留的泪痕,问道:“江南,你咋哭了?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废了那小子!”
梁文浩说的是正义凛然,不过他也确实说得起这硬话,在南京,除了是日本人,别人无论什么人他梁大少都敢招惹,就在昨天,因为一个交际花,梁大少还跟立法院长温宗尧的远房侄子干了一架,至现在温家二少还躺在医院里。
但江南又岂会要求梁文浩替她出头?欺负她并且夺走她爱人的是日本人,难不成梁大少还能把南京的日人人都杀了?
当下江南说:“没有,没有人欺负我。”
“没人欺负你咋就哭了?”梁文浩说着,就要伸手来擦江南脸上的泪痕。
江南不着痕迹的避开了,淡然说道:“我哪有哭,就是刚才外边起了风,我关窗户的时候不小心让沙子迷了眼睛。”
“这样啊。”梁文浩舒了口气,又说,“对了江南,你怎么还呆在宿舍里?离祝捷舞会开始可是没剩下多少时间了,走走走,我带你去买身合身的旗袍去,你现在身上穿的这身虽说也不错,不过要在今晚的舞会上穿,却还是不够耀眼。”
说完打了个响指,梁文浩又得意的说:“江南,今天晚上我要让你成为整个舞会最耀眼的明星,最好把上海的那个唐瑛也比下去。”
江南的那对漂亮的娥眉便立刻蹙紧了,梁文浩拿她跟唐瑛这交际花相提并论,这让她心里感到很不舒服,她江南可不是那些成天只琢磨如何取悦男人,成天只想着如何嫁入豪门的交际花,她可是一个纯粹的革命者。
不过,今天晚上的祝捷舞会她是必须得参加的。
不为了别的,就为了她的爱人,她要为徐锐报仇!
当下江南说:“文浩,不用了,舞会的礼服我已经准备好了。”
“已经准备好了?”梁文浩闻言不免有些失望,却还是不死心,接着又说道,“那我陪你出去透透气吧,成天闷在宿舍里,可别闷出病来。”
“不了。”江南再次婉拒,说道,“我昨天没怎么睡,想补个觉。”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梁文浩本质上还是个君子,当下怏怏离去。
江南关上门,插上门梢,然后倒在床上睡了一个下午,直到日暮时分,江南才终于被设定好的闹钟闹醒,然后起床,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梳妆打扮,出于工作需要,江南的发式每隔几天就会去发廊里精心打理,昨天她刚好去发廊里打理过,所以稍加梳理,一个手推波浪卷发式便立刻又完美的呈现在镜子里。
接着在娥眉上精心的描了几笔,然后用口红将微微有些发白的嘴唇涂成艳红色,最后在耳垂下面缀上一对鸡心耳坠,很快,镜子里便出现了一个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的绝色大美人,看着镜中的如花娇靥,江南却再次陷入莫名的悲伤。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她甚至没来得及跟心爱的人说一声我爱你,心爱的人就已经不在人世了,今夜的这朵狂野的烈火玫瑰,又该为准而盛放?这般的羡煞人的花容月貌,又该为谁而容?徐锐,我的爱人,你好狠心。
两行清泪再次顺着江南的脸颊滑落,凌乱了她的妆容。
不过这次,江南很快就收拾好心情,对镜重新补好妆,然后打开衣柜,从柜子里取出一套纯黑的汉服,这身汉服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料子裁剪成的,在灯光照耀下,就像是一团黑色的火焰正在幽幽燃烧。
换上汉服,江南再次站到了镜子前。
下一霎那,江南忽然撩起汉服下摆,露出一条雪白的大腿,在雪白大腿的根部,赫然套了只精致的迷枪枪套,接着江南又打开梳妆台抽屉,从暗格里取出一把精致的手枪,小心的装进了枪套里,然后,将汉服恢复原状。
最后对着镜子转了两圈,确实再没有任何异样,江南才打开宿舍门,走了出去。
走廊外面,路灯透过立柱照射过来,将江南的脸色照得格外的明媚,宿舍楼下,开车前来接江南的梁文浩一下子就张大了嘴巴,再也无法合扰,他被此刻江南身上所流露出来的美色给惊艳到了,今夜的江南,以之前任何时候都更美丽!
江南下楼,梁文浩赶紧打开了车门,弯腰肃手,请江南上车。
上车之前,江南向着北方遥遥的看了一眼,脸上的神色坚毅又圣洁,徐锐吾爱,你虽然已经不在人世,可是我还在,我会完成你未竟的事业的,你说过,要取畑俊六狗命,那就一定要取他狗命,勿谓言之不预也,这话绝不能说过就算,必须付之行动!
今天晚上的这祝捷舞会,是梁鸿志专门为畑俊六举办的,舞会地点就在芳华园,这也是出于安全考虑,毕竟这里是南京,是曾经的中国的首都,谁知道有没有潜伏的刺客?这万一要是出点差错,那梁鸿志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既便舞会安排在芳华园,也是戒备森严。
甚至就连应邀前来的交际花,也要接受严格的身体检查,谨防夹带武器,当然,在这样的场合,小日本还是要点面子的,不会让大头兵来对这些娇滴滴的交际花上下其手,而是专门请个老妈子对进入芳华园的女宾进行检查。
江南刚一下车,便立刻吸引了芳华园门口所有人的目光。
甚至就连应邀而来的那十几个交际花也情不自禁的向江南看过来,因为今晚江南的艳色完全的压过了她们。
不过负责检查的老妈子却并没有因为江南的艳色就忘记她的职责,当江南走近芳华园大门口时,她还是坚定的站了出来,江南的一对漂亮的娥眉便立刻蹙紧,见江南皱眉,梁文浩便立刻小宇宙燃烧,上前大吼道:“什么东西,不知道这是江南小姐?”
老妈子有些为难的说:“可是老爷交待过,所有女宾都必须接受……”
不等老妈子说完,梁文浩便把她蛮横的打断了,怒道:“必须必须必须你个头啊,江南要也是刺客,那这里所有人都是刺客,滚开!”
老妈子终究是梁府的下人,招架不住梁大少的威风,乖乖的让开。
江南冲着梁文浩嫣然一笑,然后上前挎着梁文浩的臂弯轻移莲步,走进了芳花园,此时的芳华园里,已经是名流云集,整个南京有头有脸的汉奸几乎全来了,还有西方各国驻南京的使节武官,或者是媒体记者,当然也有不少日军军官。
梁文浩挎着江南臂弯,昂首挺胸走进了芳华园,这一刻,梁大少感觉自己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江南的出现,很快就成了所有男人关注的焦点,甚至就连那些老外也是不能例外。
不过,挎着江南臂弯的梁文浩却成了最好的挡箭牌,有了梁大少的掩护,江南得以悠闲的坐在角落喝茶,而不必应付那些两眼放光的男人。
江南将整个芳华园扫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畑俊六。
看来畑俊六还没有到,不过这也正常,畑俊六毕竟是华中方面军司令官,军务繁忙,又怎么可能这么早就赶过来?因为在江浙一带的上流社会,夜生活要到十点后才进入**,像畑俊六这样的大人物,姗姗来迟才能体现出他们的地位。
然后,江南就在草地边缘看到了一个临时竖立的广播喇叭。
看到这广播喇叭,江南嘴角便立刻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悲凉,毫无疑问,这部广播喇叭一定是梁鸿志专门安排的,至于它的作用么,肯定是用来接收前线的广播的,而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接收的很可能是大梅山广播电台。
不过,此时的大梅山广播台,却已经掌握在了小鬼子手里。
想到昔日曾被她的爱人徐锐,用来提振全**民的士气的大梅山广播台,此刻却成了前线鬼子军官向畑俊六邀功的工具,江南内心就不由得波澜兴起,直恨不得立刻上前将这广播喇叭砸碎,不过再一转念,江南就想到了今晚的使命,就咬牙忍下了这口气,畑俊六,就姑且再让你得意几个小时吧。
江南正想得出神之时,草坪另一边忽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扭头一看,江南便看到一个身形瘦削的鬼子将领在一群鬼子军官的簇拥下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还向着所有来宾挥手示意,不是畑俊六这老鬼子还有谁?(未完待续。)
第483章 地狱来客()
徐锐带着满脸的泪痕,枕在赛红拂的大腿上沉沉睡去。
赛红拂靠着地道墙壁,任由徐锐的脑袋枕在她的腿上,并且还伸出手轻轻的摩挲着徐锐的脸颊、发梢,就像是慈祥的母亲呵护着她最宝贝的孩儿,赛红拂的嘴里甚至还哼唱着连她自己都叫不出名的摇篮曲。
赛红拂只记得,在她小时候,她外婆常常对她哼这歌。
小桃红走过来,想把赛红拂替换下来,让徐锐枕着她的腿睡,却让赛红拂制止了。
赛红拂竖起手制止了小桃红,然后继续哼唱那不知名的儿歌,眼前却不禁意间再次浮现起了刚才的那一幕,刚才,徐锐就像个无助的孩子,扑在她怀里,哭了一个稀里哗啦,赛红拂从来没想过,徐锐居然还有这样的时候。
在赛红拂的印象当中,徐锐一贯都是那样自信、从容、冷酷,或者脸上总是那副坏坏的笑容,可刚才,他却就像个孩子,抱着她嚎啕大哭,想到刚才徐锐痛哭的样子,赛红拂心下便一揪一揪的,痛彻骨髓。
赛红拂很清楚,徐锐痛哭是因为内疚。
这次徐锐是真的内疚,因为他亲手将六斤和那些重伤员送上了绝路。
尽管六斤已经没有救,尽管六斤已经很难再活过明天,尽管那些伤员都是自愿的,尽管那些重伤员很难再救回来,可是,被伤病夺走他们的性命,跟被自己的长官送上死路,这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啊!
六斤还有那些重伤员,已然壮烈牺牲,从此他们的姓名将永远被铭刻在英烈碑上,从此将永远接受后世子孙瞻仰,可是活着的人,可是徐锐,却必须经受一辈子的良心拷问,从今往后,每次午夜梦回,徐锐都将被愧疚和追悔所琢磨。
赛红拂并不是当事人,她没办法体会此刻徐锐的心境。
但是,这并不妨碍她拿出所有的温柔,去抚慰徐锐心中的伤痛。
因为,徐锐是她的爱人,是她愿意拿自己性命去守护他的男人!
“姐,刚才姑爷的样子好可怜。”小桃红靠着赛红拂,小声说道。
直到这个时候,小桃红的一双美目都还是红肿的,因为刚才徐锐哭,她也跟着哭,甚至哭得比徐锐还伤心。
赛红拂叹息道:“别看他表面上很坚强,仿佛天塌下来都能当被子盖,其实他跟别人一样也是人,也需要别人关怀,呵护,在外面受了委屈,也一样需要人倾诉,如果做下了他不愿意做而又不得不做的事情,他就更需要亲人的体谅。”
小桃红泣声说:“六斤和那些重伤员都是自愿的,这根本不是姑爷的错。”
“我知道,大家都知道。”赛红拂轻轻颔首,说,“他只是心里有一道锁,自己把自己锁在里边了,你知道,他一向视全团的官兵为兄弟,一向视全团的官兵为亲人,可现在,他却亲手送他的兄弟踏上了绝路,你说他该有多难过?”
小桃红幽幽的看着徐锐,说:“姐,要是痛苦能转移就好了,我一定把姑爷的所有的痛苦都转移我的身上,这样他就再也不用感到痛苦。”
“傻丫头。”赛红拂说道,“你要真的心疼他,就什么都别说,也不要做,就陪着他一起面对,一起哭,一起笑就好了。”
小桃红轻嗯了一声,然后俯下身在徐锐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时间在枯寂的等待中缓慢流逝,在幽暗的地道中看不到太阳,所以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熟睡中的徐锐忽然睁开眼睛,翻身坐起,这一坐起,便立刻把迷迷糊糊刚睡着的赛红拂还有小桃红惊醒了。
“姑爷,你醒了呀?我给你弄点吃的去。”小桃红柔声说道。
徐锐沉默的点点头,小桃红便起身走出了这个单独留出的房间,很快,小桃红便又回来了,还端来一大碗米饭,一碟腌萝卜,还有一碟酱黄瓜,可惜的是,米饭是冷的,因为害怕暴露目标,在地道里不允许生火热饭。
看着徐锐默不做声吃饭,赛红拂便有些莫名的担忧。
“徐锐。”赛红拂相识以来第一次如此正式的称呼,“你没事吧?”
徐锐把腌萝卜咬得咯吱咯吱作响,含糊不清的应道:“我没事儿。”
“真没事?”
“真没事。”
一大碗饭吃完,体力也差不多恢复了。
抬起腕表看看时间,只见时针已堪堪指向十点半钟,时间差不多了。
当下徐锐长身而起,小桃红跟着起身,徐锐却说道:“你们留在这。”
小桃红把小嘴一撅,刚要说话时却让赛红拂制止了,徐锐扭头看了赛红拂一眼,转身扬长走出了房间,紧接着,外面便响起了悉悉碎碎的声音,估计是雷响看到徐锐出来,也跟着翻身爬起来了,再然后两人的脚步声远去,再也听不到。
小桃红说:“姐,你刚才干吗要拦着我,不让我跟去?”
赛红拂叹息说:“傻丫头,他现在正是最敏感、最脆弱的时候,而且,他再也承受不起失去至亲的打击了,这种时候,我们就不要再给他添乱了,还是乖乖的留在地道里,就像古时候送丈夫出征的妻子,静静的等着他凯旋归来吧。”
小桃红轻哦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了。
(分割线)
直线距离还不到二十米的地面上,稻叶四郎正围着篝火堆在跳舞,稻叶四郎并不知道在他的脚底下方,居然隐藏着一条地道!
一边跳舞,稻叶四郎一边还唱歌:
樱花啊!樱花啊!暮春时节天将晓,霞光照眼花英笑。
万里长空白云起,美丽芬芳任风飘。
去看花!去看花!看花要趁早。
樱花啊!樱花啊!阳春三月晴空下,一望无际是樱花。
如霞似云花烂漫,芳香飘荡美如画。
快来呀,快来呀,一同去赏花。
稻叶四郎边唱边跳,牛岛满、坂井德太郎还有下野一霍等几个高级将领以及师团部的十几个高参则在一边和唱,场面很是热闹,而且,包括稻叶四郎在内,所有人都已经喝得有了七八分醉意,一曲唱完,稻叶四郎就一屁股坐到地上。
旁边的坂井德太郎、牛岛满还有下野一霍便肆意的大笑了起来。
极度压抑之后就是极度放纵,这就是人类的天性,概不能免俗。
小鬼子虽然纪律严明,可他们终究也是人,终究也是血肉之躯,在肥城跟大梅山独立团恶战了六日,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已经接近到了极限,所以在全歼了独立团之后,在取得了酣畅淋漓的大胜仗之后,就难免会懈怠。
不仅只是稻叶四郎和师团部的高级将领们,就连驻扎在城内的警备大队,甚至是师团部周围的岗哨,都处于一种极度的放松中,正在享受着胜利之后的悠闲时光的,这些鬼子兵们并没有发现,周围有好几处废墟开始有了动静。
在这边,一堆散乱的房梁和椽木开始挪动。
在那边,一堵倒塌的断墙忽然间自行翻起。
再远处,一堆瓦砾忽然间从中间凹陷下去。
更远处,一块硕大的磨盘开始缓慢的移动。
在房梁和椽木挪开后,在断墙被翻起之后,在瓦砾堆塌陷下去之后,在巨大的磨盘石被移开来之后,都露出了一个个黑漆漆的地道口,紧接着,一顶接一顶的钢盔便从这些地道口里爬了上来,就像外出觅食的蚂蚁,悄无声息的从洞穴之中爬了出来。
而此时,稻叶四郎和他的参谋、下属们却仍在篝火堆边饮酒作乐。
又一瓶清酒喝完,稻叶四郎才想起来还要给畑俊六进行广播助兴,当下扭头问他的参谋长下野一霍:“下野桑,现在几点了?”
下野一霍从裤兜里摸出怀表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