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特战兵王-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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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鹿原俊泗问道:“阿部桑,我能知道其中的原因吗?”
阿部刚毅便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张相片,递给了小鹿原俊泗。
小鹿原俊泗接过照片一看,却发现照片上是一名骑兵少尉,而且隐隐还有些眼熟,小鹿原俊泗记忆力很好,他确信自己见过这个少尉。
当下小鹿原俊泗把照片还给阿部刚毅,说:“我好像见过。”
阿部刚毅郑重的收起照片,说:“小鹿原桑或许真的见过,因为我弟弟生前就曾经在羽村支队直属骑兵联队服役。”
“羽村支队?”小鹿原俊泗道,“我想起来了,我在羽村支队开拔之前曾经与令弟有过一面之缘,他叫阿部敏行,对不对?”
阿部刚毅说:“不错,小鹿原桑的记忆力真好。”
小鹿原俊泗叹息一声,又说道:“可惜,令弟却与羽村阁下一道踏入了大梅山独立团的陷阱,当场玉碎了。”
“所以我才来了中国。”阿部刚毅的脸上掠过一抹狰狞之色,说,“我要所有参与杀害我弟弟的支那人,统统去死!”
小鹿原俊泗点了点头,说道:“阿部桑,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我必须首先声明,我的特战大队不是谁想进就能够进的,既便是阿部桑你,也必须接受考核,我想知道,你能够接受考核吗?”
“可以。”阿部刚毅沉声说,“我可以接受考核。”
这时候,畑俊六的副官忽然推门走进来,报告说:“大将阁下,稻叶师团急电。”
畑俊六便向小鹿原俊泗和阿部刚毅告罪,然后离开办公室,匆匆来到了作战室。
一进作战室,冢田攻便迎上前来,说道:“大将阁下,稻叶师团刚从前线发回急电,说是已经进至肥东附近,不过由于支那军掘开了肥河大堤,导致河水泛滥,淹没了肥河以东的道路,致使重装备无法开进,所以对肥东据点的进攻很不顺利。”
稍稍停顿了一下,冢田攻又说道:“还有,菊地旅团也在巢县附近遭到支那新四军顽强阻击,激战两昼夜竟不得寸进,从目前看,两路军队的进展都十分不顺,大将阁下,看来我们很有必要提前告知北上集群,让他们做好向东突围的准备工作了。”
“向东突围?”畑俊六皱眉说道,“至于如此么?”
命令北上集群向东突围,是最极端状况下的应急预案。
之所以向东,而不是往南也不是往北,是因为国民军在南北两个方向都集结了重兵,北上集群无论往南还是往北,都会遭到国民军的迎头痛击,只有东边的国民军兵力稍薄弱。
问题是,一旦命令北上集群向东突围,也就意味着华中方面军打通肥芜公路的努力,已经彻底失败,但是现在稻叶师团才刚刚进抵肥东,第二次肥城战争刚开打,冢田攻就做这样的悲观预测,是不是有些言之过早?
冢田攻叹息一声,说道:“大将阁下,我又何尝愿意做出这样的预测?然而考虑到这一次我们的对手是徐锐,所以,不能不能好最坏打算。”
“徐锐?”畑俊六闻言心头一凛,说,“此人真就这么厉害?”
“哈依。”冢田攻重重顿首,说,“对于徐锐其人,怎么高估都不过分。”
“好吧,那就电告北上集群,让他们做好向东突围的准备,不过冢田桑,我们这边仍需尽最大努力。”畑俊六最终还是采纳了冢田攻的建议,因为他想起了他的前任杉杉元,杉杉元就是因为不太重视冢田攻的意见,才会惨遭滑铁卢。
“还有。”畑俊六稍稍停顿了下,又接着说道,“再电告菊地旅团,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击破当面之敌,务必在明天天黑字之前赶到肥城,然后协同稻叶师团在最短的时间内夺取肥城,打通肥芜公路。”
“哈依。”冢田攻重重顿首,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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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支队已经在巢县跟菊地旅团激战两昼夜了。
萧华东匆匆走进作战室,对正在察看地图的高汉亭说道:“司令员,九团报告,菊地旅团这次直接投入了一个步兵大队,看这架势,菊地美这个老鬼子真是急眼了,他这是打算要跟我们拼老命了。”
高汉亭盯着地图半天没有吭声,然后问:“九团伤亡情形如何?”
“伤亡很大!”萧华东沉声说,“1营、2营已经伤亡过半,3营更是几乎被打残了,刚才曹福在电话里还向我诉苦,再这样下去,他们九团就要全团拼光了。”
高汉亭闻言,脸肌便猛的抽搐了一下。
肥城这一战,四支队赢得轻松,也给了高汉亭一种错觉,认为鬼子的战斗力也不过如此,所以菊地旅团从芜湖大举北上时,高汉亭嘴上没说,内心里却是憋了口气,准备跟鬼子狠狠干一仗。
但是一开战,高汉亭就发现他的估计严重有误!
开打才两天,他的一个齐装满员的主力团就几乎打残了,而且这还是鬼子急着前往肥城,并没有认真的跟他们四支队打的前提之下,如果菊地旅团真的拉开了架势,跟他们四支队打,高汉亭很怀疑,九团的伤亡还要比现在大得多。
这一下,高汉亭就有些骑虎难下了。
再打吧,部队的伤亡太大了,可要是就此收手,总觉得有些不甘心。
犹豫难决,高汉亭便问萧华东说:“政委,你的意见呢,是继续打,还是让开正面放鬼子过去,然后再收拾他们的断后部队?”
萧华东叹息了一声,说道:“司令员,要不然还是让吧。”
高汉亭原本就在两可之间,当下就说:“好吧,那就让。”(未完待续。)
第442章 肥东失守()
熊本师团不愧是日军十七个常设师团中号称最能打的。
尤其步兵第45联队的编成地是鹿儿岛,鹿儿岛的民风比熊本还要慓悍,明末时期袭扰中国沿海的真倭绝大部分都是来自鹿儿岛的浪人或破产渔民,所以步兵第45联队的战斗力在整个熊本师团也是首屈一指的。
尽管日军刚刚经历了长途急行军,一个个累得跟狗一样,尽管泛滥而下的河水严重影响了日军的行动,迫使日军官兵只能踩着及膝深的积水向国民军的阵地发动进攻,但是国民军皖中挺进旅却仍旧在日军的猛攻下迅速败下阵来。
徐锐给皖中挺进旅第1团设计的防御策略不可谓不好,但是再好再完美的策略也需要人来执行,抛开民族情感不论,单从实际战斗力来讲,皖中挺进旅第1团跟熊本师团的鹿儿岛联队确实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中午不到,由皖中挺进旅1团3营把守的河东阵地也就是那十几个小山包,就全部失守,不过需要说明的是,3营却也打出了中国人的顽强,全营六百多官兵,上至营长下至刚入伍的新兵,全部战死,竟无一人退后!
然而,皖中挺进旅第1团是真的打不过小鬼子,古树同从后方调来的补充兵无论是训练水平还是身体素质,都跟熊本师团的鬼子兵存在着极大的差距,尤其是拼刺能力,六个新兵都拼不过一个鬼子。
皖中挺进旅中虽然也有88师出身的骨干老兵,这些骨干老兵的拼刺技术相比鬼子只强不弱,一个老兵就能干败三个鬼子,但是这样的骨干老兵终究是太少了,很快就被蜂拥而至的小鬼子给淹没了。
中午不到,肥河以东的阵地就全部宣告失守,从3营官兵身上流下的鲜血几乎把整个泛滥的水面都给染红了。
庆幸的是,1团守住了过河的石桥。
说起这个,还得感谢一下小鬼子。
之前肥城驻屯旅团驻扎在肥城时,在肥东设有据点,而横跨肥河的这座石桥也处在据点的范围之内,所以鬼子在石桥两端各修了一个碉堡工事。
正是凭借这两个碉堡工事,丁力的1团才勉强挡住了鬼子。
因为鬼子的重装备还陷在后面的泥泞之中,短时间内上不来,所以只能凭借步兵向桥头碉堡发起强攻,却都被国民军给打退了。
丁力的1团打报废了十几条歪把子,终于勉强挡住了铃木联队的猛攻,当铃木联队停止进攻的那一刻,守在碉堡里的守军官兵才发现,在碉堡前方五十米到五百米的区域之内,匍匐着层层叠叠的鬼子尸体,少说也有四五百具,看来小鬼子也真是急眼了。
确实,稻叶四郎和牛岛满这两个老鬼子确实是打急眼了,不急不行了。
将近傍晚时分,稻叶四郎给炮兵联队的联队长龟田下了个死命令,让他必须在天黑之前将战防炮中队的八门37mm口径的战防炮给拉上前线,否则的话他就准备切腹以谢天皇吧。
龟田一听顿时就急了,把身上的军装一脱,光着膀子,带着上百个身强力壮的炮兵直接抬起战防炮中队的八门战防炮,半吨的战防炮,愣是让鬼子炮兵生生抬到了前线。
在抬炮往前走的时候,其中一门还侧翻了,压死了一个鬼子,另有四个重伤。
但是在天黑之前,战防炮中队的八门37mm口径的战防炮还是准时出现在了国民军的阵地前。
再接下来的局面,就再也没有任何悬念。
鬼子只一轮炮击,桥东的碉堡就被炸上了天,守在碉堡内的十几个国民军官兵全部壮烈殉国,接着鬼子又第二轮炮击,把桥西的碉堡也给炸飞了。
由于局面逆转得太过突然,导致皖中挺进旅都来不及炸掉石桥,结果,小鬼子一个冲锋就控制了石桥,并且趁胜追击,一口气追到了肥城东门外!
是役丁力的1团几乎全军覆灭,只剩一百多人逃进肥城。
这样的结果,不仅徐锐没有想到,罗丰更是气得几乎跳脚。
罗丰指着丁力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丁力,你他娘的是干什么吃的?一个团的兵力,两千多人枪,仅只守了不到一天阵地居然就丢了,而且居然连桥都没炸掉,你他娘的是干什么吃的,你究竟是干什么吃的?”
丁力垂头丧气的站在罗丰面前,一句也没有辩解。
还有什么好辩解的?对于这样的结果,他真的无话可说。
罗丰揪住丁力衣襟,使劲摇晃,一边继续大骂:“丁力,阵地丢了,你居然还有脸活着跑回来,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丁力便噗的跪倒在罗丰面前,惨然说:“旅座,你毙了我吧。”
“枪毙了你?”罗丰低下头,对着丁力的脸狂喷唾沫,“枪毙了你,老子还嫌浪费子弹,老子还嫌浪费子弹!”
丁力便黑着脸站起身,转身就往外走。
罗丰心头一跳,怒道:“你干什么去?”
丁力咬着牙说:“我带着1团剩下的弟兄,去把肥东夺回来!”
听了这话,徐锐直摇头,丁力这就是意气用事了,此乃兵家大忌。
带兵打仗,最忌讳的就是意气用事,正所谓兵者诡道也,打仗历来就是最凶险的事情,无论任何时候任何处境,你都必须保持冷静。
什么时候你失去了冷静,也就意味着距离灭亡之日不远了。
看到丁力转身又要往外走,徐锐便赶紧冲雷响使了个眼色,雷响便立刻上前一步,拦住了丁力的去路。
丁力仰起头看了眼高过他一头的雷响,脸上却是毫无惧色:“让开!”
雷响居高临下的盯着丁力,非但没有让开,反而团起双臂,摆出一副故意找碴挑事的架势,雷响可是只认徐锐一个人。
别人,既便罗丰这旅长,在他眼里也就是个屁。
丁力怒火攻心,直接就是一拳就砸向雷响胸口。
丁力愤然心想,这人要是倒霉了,就连放个屁都能砸着自己脚后跟,你一个小小的警卫员,居然也敢跟老子耍横!
但是丁力手快,雷响出手却更快。
雷响猛一探手便攥住了丁力拳头,再猛然发力一拗,便把丁力的手腕子整个拧过来,吃疼之下,丁力便不由自主的屈膝弓腰,眼看就要跪倒。
徐锐便适时喝止道:“雷子,不得对丁团长无礼。”
雷响这才闷哼一声,松开手,丁力赶紧退后一步,却不敢再动手了。
因为丁力知道自己身手远不如眼前这黑大汉,再动手也只能是自取其辱而已,不过丁力的心里却是更加的委屈了,娘子,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丁力回头对徐锐说:“徐团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丁团长,不要急。”徐锐说,“肥东阵地丢了就丢了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你这时候带着弟兄们打反击,除了送死,再没有别的结果,所以,不如留着这些幸存的弟兄,想报仇还怕没机会?”
徐锐是真在意丁力手下这一百多号残兵。
不用说,这一百多号残兵能够从战场上活着逃回肥城,可见都是有本事的,这其中多半是百战余生的88师残兵,这些可都是精锐,损失了就太可惜。
这时候罗丰也已经冷静了下来,说:“阿力,刚才我也是气急了,你不要往心里去,阵地丢了就丢了吧,你能够活着回来就好,反击的事情以后再说,你和弟兄们肯定累坏了,先下去泡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的睡上一觉。”
听了罗丰这话,丁力便两手抱头蹲下,嗷的一声哭起来。
一个大老爷们,却像个孩子哭了个涕泪交流,没有别的,丁力实在是伤心到了极点,他是既感到委屈,又感到愧疚,委屈是因为他已经拼尽了全力,结果却换回来这样的结果,愧疚却是感到对不起战死的那些个弟兄们。
罗丰挥了挥手,便有两个老兵上前搀着丁力走了。
待丁力走远了,罗丰又转身对徐锐说道:“徐团长,让你见笑了。”
徐锐摇了摇头,说道:“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何况这仗我们还没有败,再说皖中挺进旅还是一支才刚刚成军不到一星期的部队,老实说,1团能在倾巢来犯的熊本师团面前坚持一天就已经够了不起的了。”
“徐团长,你就别往我脸上贴金了。”罗丰摇头苦笑,又说道,“现在肥东已经丢了,熊本师团主力已经兵临城下,再接下来,可就要拜托你们大梅山独立团了,说起这个,我这心里真是怪过意不去的。”
徐锐说道:“罗旅长,你我之间就不用说这个了吧。”
“不,有些话我必须得说。”罗丰摆摆手,肃然道,“徐团长,我知道你跟战区长官部那些高官不一样,那些高官只把我们当成筹码,当成他们加官进爵的垫脚石,他们随时都可以把我们牺牲掉,但徐团长你是个真正知兵的,也是个真正爱兵的,所以,等这仗打完,我一定让全旅官兵加入你们独立团!”(未完待续。)
第443章 与敌巷战()
徐锐听了个瞠目结舌,他完全没想到罗丰会突然间跟就他说这个。
其实徐锐也听到风声,据说罗丰曾经在攻占肥城的那天晚上跟丁力还有雷鹏说过,让他们两个带着88师的残兵投奔独立团,而他自己则一个人回武汉归建,不过,这终究只是私下里传说,罗丰到底有没有说过这话,徐锐并不确定。
所以,现在徐锐也不敢确定罗丰说的是肺腑之言,或许罗丰只是为了稳住他,为了能让大梅山独立团心甘情愿死守肥城才这么说呢?
老话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当下徐锐说:“罗旅长,你这么说的话,我可真没脸再留在这里……”
罗丰却立刻打断徐锐说:“徐团长,你千万不要以为我是为了稳住你们独立团才故意这么说,我就跟你实话实说吧,当了这些年的兵,打了这些年的仗,我也算是看明白了,国民政府没得救了,没希望了。”
徐锐越发的瞠目结舌,说:“罗旅长,你这话就扯远了……”
罗丰却再次摆了摆手,打断徐锐说道:“徐团长,有些话我憋在心里已经很久了,今天你要是再不让我说出来,我真会憋屈到死,你知道淞沪会战我们为什么会败得那么惨?你肯定不知道。”
徐锐说:“我知道,因为国民军统帅部选错了战场,我们不该在无遮无掩的上海近郊跟小鬼子决战,因为小鬼子的军舰可以直入长江口以及黄浦江,利用军舰上的大口径舰炮对他们的陆军进行火力支援。”
罗丰点点头,又道:“徐团长,那你又知道不知道,小日本的海军战舰为什么可以直入长江口以及黄浦江呢?我们在炮台山上明明修建有要塞,炮台山地势险要,号称长江口之锁钥,只需几门长程要塞炮,小日本的军舰就根本无法叩关入内。”
说到这,罗丰顿了下,然后又满脸沉痛的接着说道:“可是你知道吗?国民政府斥重金从意大利购入的要塞炮居然无法使用,呵呵,徐团长你知道吗,那些要塞炮全是意大利军队淘汰下来的老旧大炮,全是半个世纪前的老古董炮。”
徐锐默然不语,这些事情,他其实从战史资料中看到过,而事实上,干这种勾当的绝不止时任财政部长的孔祥熙一人,不久之后接替孔祥熙担任财政部长的宋子文比起他的前任有过之而无不及,要不然怎么当得上世界首富?
罗丰又道:“那些狗曰的贪官,甚至于就连炮身上的铭牌都不屑于锉掉,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把半个世纪以前的古董给买回来了,哦对了,还有炮弹,连引信都锈蚀了,这样的炮弹这样的大炮,怎么打?全他妈扯淡。”
徐锐说:“罗旅长,我们不说这些……”
“不,你让我把话说完。”罗丰却坚持说道,“从上到下,国民政府已经烂透了,这样的一个政府你说还会有希望吗?还有,徐团长你千万不要以为军队就是净土,事实上,军队的**比你想象中更严重,更加肮脏!”
徐锐苦笑摇头,只能安静的当个听众。
罗丰又接着说:“就说我们88师的师长孙元良吧,淞沪会战第一阶段,上海各界捐赠了大量的香烟酒、毛巾、罐头等慰问品,可是你知道吗,这些慰问品只有很小的一部分分到了弟兄们手里,剩下的绝大部分,都让孙元良拿去卖了。”
“徐团长,你千万不要以为我是在胡说八道,因为孙元良的副官就是我同乡,变卖慰问品的事情就是我那同乡一手操办的。”
“徐团长,其实这还不算什么,还有更气人的呢,记得有次一群女学生来部队慰问,孙元良看上了其中一个,直接就把人强行留在他的师部,还美其名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