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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穿越民国也难嫁-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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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这些,蔺晗很感激自己的父母。他们小市民性格,方湷有些斤斤计较,重男轻女,蔺叶茂有些爱财,期盼借女攀上富贵人家。但无论如何,他们还是打心里疼爱她,绝不会逼她做她不愿意的事情,对于她的事情,蔺叶茂一直是支持的,给与她信任和支持。

    他一直坚信自己的小女儿会出人头地!

    蔺晗躺在床上,想棠威,想到相识以来的总总,心中五味杂陈,有淡淡的甜蜜、心动、恐惧、慌乱、茫然,总总情绪汇至一起叫她心浮气躁。

    她赶紧掐断,转而想自己的事业,洋行的工资虽然够她用,但是想补贴家里,就不是很足了……她又想到了自己写的故事,明天一定要寻陆瑛、徐熙私底下问一问,若能将此作为副业赚钱,就太好了。

    又想到远在南方的袁真儿,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钱够不够用,找到工作没有,一个人怕不怕……只望她遇难成祥,一切顺利。

    翻来覆去到深夜,她才累极睡去。

    ……

    蔺晗常有见陆瑛,但都是一群人的情况,丁主编也在场,她不好多说文章的事。总算找了一个机会跟陆瑛约了私下见面,陆瑛待她一向亲近,让她直接到她的寓所谈话。

    此时旅居北平,中等阶层单身的人都是住公寓、会馆的。这种跟现代的那种单身公寓十分像,有区别的是现代单身公寓没有听差给你使唤,吃东西要叫外卖。而民国这种公寓会馆是提供饭食的,想要叫人跑腿办事,屋子里按一声铃,听差马上过来,赏几毛钱给你办的妥妥当当。

    但陆瑛会住寓所,又叫蔺晗小吃了一惊。

    因为前面说了,寓所公馆是中等阶层会住的,有钱的直接购置一间独栋小公馆,哪里会住小公寓。

    听差的将蔺晗送到陆瑛门口,敲了门,“陆先生,您的客人到了。”

    如今社会上从文的女士,年纪略大一点,大家为了以示尊重都是称呼“先生”的,上回在诗社,除了徐熙,其他人也是称呼陆瑛“陆先生”。

    蔺晗感觉陆瑛和徐熙是熟人,“密斯陆”该是从其他地方带过来的习惯称呼。

    开门的不是陆瑛,而是一个三十多岁,打扮朴素的妇女,她笑着道:“蔺小姐是吧,快请进。”

    陆瑛住的这家寓所比较高级,室内不小,入内是小厅,一角冲做书房,有书架和书桌,桌子上摆着一盆细瓷君子兰。中间是一套沙发,其上,一个五岁小姑娘正抱着布娃娃,好气又害羞的看着蔺晗,陆瑛含笑招手,“晗妹妹,来坐。”

    蔺晗暗自惊讶,这个小姑娘是谁?

    陆瑛对着小姑娘道:“小曼,这位是晗姨,跟阿姨打招呼哦。”

    小姑娘软软细细的喊:“姨姨好。”

    听了这么稚嫩乖巧的叫喊,蔺晗觉得心都化了……她一向喜欢小孩子,男孩虎头虎脑,女孩软萌可爱,忙应声,“小曼你也好。”

    小曼开心的,害羞的笑了,看向陆瑛,陆瑛摸摸她的头,夸她:“很乖。”

    不过她们要谈正事,陆瑛让佣人方婶将小曼带下去。

    等人走了,陆瑛带着微笑,对蔺晗道:“这是我的女儿,陆小曼。”

    听到这个答案,蔺晗又吃惊又不敢置信,但是她沉住气,不多问,道:“小曼真可爱,陆姐姐有福气。”

    陆瑛露出一抹复杂的笑,些许欣慰,些许苦涩。

    虽则二人自认识以来,关系就很融洽,真有那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但是毕竟时日尚短,有些太私人的问题,陆瑛若不主动说,蔺晗便不问。

    事实上,陆瑛如此不避讳的让她知道她有一个女儿,已经够让蔺晗震惊。

    毕竟她在外可是单身的身份。这个女儿算什么,是私生女?还是她以前结过婚,丈夫去世了或离婚了?

    ……

    她将疑惑扔到一角去,笑了笑,拿出自己的小故事,把来意说了。

    陆瑛已经读过她的故事,听她说完,道:“丁先生说的倒没错,你的文章故事很好,但若想自己投文,没有门路不说,文字上有些欠缺,不容易投上。如今写爱情的,会加入几首诗,我看了下,你不会作诗,有这个缺点,你便是投中了,也很容易被压价。”

    蔺晗点头,她正是知道这点,才从来没想到自己的文能发表。

    陆瑛又道:“不过丁先生也不厚道,对不会作诗的人来说,千难万难,但对会做诗的,不过信手拈来的事,反倒你的故事引人入胜,颇为难得,一般人写不出来。”

    她说完,笑了,道:“丁先生的意思是他改了,署他的名,给你一点稿资,不如你反将他一军,给他点钱,让他为你修饰润色,如何?”

    蔺晗拍手叫好,笑的八颗牙齿都露出来了,“陆姐姐好主意,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我想找其他人给我修饰。”

    陆瑛挑眉,手指指着自己,笑道:“莫非你找上的是我?”

    蔺晗点头,笑道:“陆姐姐若是稍叫修饰呢,我付钱;若改的超过三分之一,我们同时署名,稿费三比一分润;若是只加了诗呢,我会注明诗的出处,费用再商量。”

    陆瑛不由哈哈笑了,“好机灵的小姑娘!”

    蔺晗笑嘻嘻的,道:“我知道陆姐姐瞧不上这点钱,但此事不花多少功夫,陆姐姐只需闲时用一二小时来做,只当赚个零嘴,帮帮我吧。”

    陆瑛笑完了,看她如此诚恳,心中也欣赏她的努力,道:“妹妹,找人做这事,不是长久之计,你若真要吃这一行饭,顶好自己多下点功夫。真不会作诗,那就多下点功夫琢磨一下字句,如今新派的文人,很多还故意不用诗,显得特立独行。可人家能这般,是因为人家功底深,你若是文字也不好,诗也不会做,这一行走不长远。”

    蔺晗点头,很感激她说这话,显然是真心为她好。

    陆瑛说完那话,停顿了一会儿,才道:“你这个故事,我能帮你修改,但是我杂事缠身,下回可能就没空帮你了,我帮你私下问问其他人,看有没有人愿意帮忙。”

    蔺晗高兴极了,拉住陆瑛的手,摇晃了好几下,“谢谢陆姐姐。”

    *****

    这一事解决,蔺晗客气的回绝了丁主编。

    丁主编很失望,让她再考虑考虑,蔺晗便把自己准备投稿的事说了,丁主编也就无话。

    蔺晗本来担忧此事会小小影响她和许怜娇的友谊,但显然她多虑了,许怜娇反倒暗暗开心此事不成。

    在她心目中,丁主编是大大的才子,才华横溢,怎么能用自己好朋友的作品呢。他一时走岔路,如今回转过来,不是更好!

    此事了解没多久,许怜娇特意寻了个时间,有些娇羞,又有些喜悦的宣布,她跟丁主编要准备结婚了。

    大家纷纷恭喜她,蔺晗也说了许多祝福的话,但是心中略有些不安,问她:“你才多大呢,何必就要结婚,真要定下来,不如双方父母见面,把亲事定了,再等两年办喜酒。”

    许怜娇解释:“丁先生年纪不小了,我能拖,他不好耽误。”脸蛋儿悄悄飞红,低声续了一句,“他好友都成家生子了,就他偏晚,不想再等两年。”

    蔺晗叹气,这就是民国常见的爱慕才子的少女,别管才子多老,她都不介怀。

    这时代的风气还是很重才子的,只看许怜娇父母不反对女儿婚事就知道。

    不过自古好事多磨。这喜事宣布没几日,许太太就请了蔺晗、方雯、赵真真等上门去。

    许太太没去打牌,平日光鲜亮丽的,今日却愁眉不展,对着几人叹气,道:“你们都是娇娇的好友,她有些执拗脾气,你们帮我去劝劝,我们做父母的,哪里会害她,全为了她才做的坏人,她却一点情不领,现在连房门都不肯出了。”

    几人面面相觑,茫然不解。

    好好的婚事,出什么岔子了?

第30章 买房,信笺,好事多磨() 
丁主编,也就是丁汝贤是住寓所的,许怜娇家里请他上门商议婚后住处,暗示让他拿出积蓄买房子,在北平落地生根,他们家里才好放心将女儿嫁给他。

    可丁汝贤说自己没多少积蓄,北平房价贵,他买不起。

    如今的文人,若是有门路投文章发表,那来钱是很快的。想想现代普遍工资好几千,作者的稿费千字几元。而这时代工人的月薪九元算不错,上海洋场才子千字四五元。

    不把丁汝贤跟上海那等顶尖的才子比,可他既然做了一家报社的主编,又另外谋了一个教职,还投文拿千字两元的稿费,怎么可能没一点存款?

    许家父母觉得丁汝贤娶妻的心不诚,丁汝贤觉得许家势力,三句不离钱,如此双方自然话不投机,说着说着就僵了,婚事暂且搁置。

    许怜娇趴在床上哭,朋友们进来了,她不好意思极了,头枕在手臂里不肯抬起来,对她娘喊:“你做什么叫她们来,还嫌丢人丢不够,非要我没脸做人是不是。”

    许太太真被这个女儿气死了,她捂着胸口不停的抚摸,道:“我给你丢人……我怎么丢人了?我当娘的操心女儿,怕你哭出毛病来,叫你姐妹们来劝劝,这就丢人了,那更丢人的我要不要给你说说?”

    她说的许怜娇不吭气儿了,只闷头在手臂之间,间或哽咽两下。

    许太太真是怒火中烧,既觉得女儿不争气,又心疼她,对众人道:“我说的她不听,你们替我说说她。”

    蔺晗见她气得脸色都白了,赶紧应下来,道:“阿姨你去休息,别生气了。”她挽着许太太走出去,将她送到厅中的圆桌椅子上,才回来。

    方雯她们请佣人打水过来,许怜娇默不声响的拿帕子擦擦脸,只是眼睛红肿,一副哭兮兮的样子遮掩不住。

    许怜娇的卧室布置的很漂亮,亮白明净的玻璃,粉色的窗帘半挽着,床是西式的,也跟窗帘一般的色系,粉粉嫩嫩。屋内还有沙发,书桌,梳妆台,落地的西洋穿衣镜等等。

    方雯和赵真真一人一边陪她坐在沙发上,蔺晗拖了一张椅子做来坐对面。

    方雯伸手给许怜娇整理头发,她的头发乱糟糟的,一看就知道早起还没碰过,“你娘说的,我听着都没错,你跟她生什么气,她老人家还不是为了你往后的日子,谁家条件过得去的,成家不买房?你日常也跟我们说丁先生收入不菲,单是在济民日报里做主编就有七八十元,最近他又谋了一份教职,怎么就没存下钱来?”

    这种疑问,许太太丢到许怜娇面前好几次,可亲娘问这种话总叫人心烦意乱,朋友问,反倒能心平气和的回答。

    许怜娇还在打哭嗝,一边尽量用平稳的语调解释,“丁先生他应酬多,再说报社里常有拖欠的,说好的薪资发下来,有时候一半不到,另外上海的稿费也不是当期就给的,教职最近才开始做……”

    这话乍一听很合理,可是细一想,全是狗屁。

    可那边还在继续,方雯轻拍她的背,安慰道:“如果是这样,你也好好把话跟你爹娘解释,他们会理解的。”

    提到爹娘,许怜娇满面怒容,道:“他们只知道钱,势力极了,不知道把丁先生说的多尴尬,我听了都无地自容,没脸见丁先生。”

    赵真真拿手指点她脑袋,“你爹娘作孽哦,养了个这么外向的女儿,平日里看你脾气最好,原来竟是个窝里横。”

    许怜娇生气,瞪她,赵真真无所谓。

    方雯责备赵真真,“你真是的,没看见别人正伤心吗,还说这种话。”明明是帮许怜娇的,偏偏完了对赵真真眨眨眼,低声道:“要说也另外找个时间。”

    可把许怜娇气得,一个捶一下,自己跑到床上趴着去了,不肯再打理这两人。

    她们打官司,蔺晗安安静静的,她正板着手指算呢,丁先生说报社拖欠,上海的稿费也拖欠,可是他不是职场新人啊,工作都有十来年了吧,就算拖欠半年,那顶多这半年的钱没到手,以前九年半的去哪了?还有应酬,除非喝花酒、吸大烟、逛小班狎…妓,不然一般吃吃喝喝的,怎么也不至于把一个月一百多的薪资花用掉。

    蔺晗到床边,把这话用极委婉的方式跟许怜娇说了,许怜娇几次想辩解,都被蔺晗用手势压住,等她全部说完了,许怜娇反而沉默住,良久才道:“……我去问他,他肯定有正当原因的。”

    她肯去问,总比盲目相信好,蔺晗道:“你呀,别被一些含糊不清的言辞被糊弄过去,只需随便算一算,早五年他赚的不多,但一个月总能剩二十元吧,后五年算四十,加起来有三千六,这多大一笔钱!他要是再跟你说应酬交际什么的,你就问他一个月应酬在哪里,大概多少钱,听听看合理不合理。”

    许怜娇有些为难,嗫嚅道:“我这样问,岂不是显得十分不信任他?”

    这倒是的,谈钱伤感情。尤其许怜娇一贯是把怎么把钱财放心上的,所以才会听信丁汝贤的解释,才会气父母势力。

    感情当然是能不谈钱尽量不谈钱,但有时候非谈不可,就谈个清楚,别伤了感情还一些事糊糊涂涂,不明就里。

    蔺晗建议,“你怕伤感情,那让你爹娘去谈。”

    许怜娇又不愿意了,“我爹娘他们说的话可难听了,人家丁先生是读书人,脸皮薄……”

    蔺晗一口气闷在胸口,差点没吐出来,她还没嫁人呢,已经护情郎护成这样了。

    其实懂得爱自己的另一半是值得表扬的,因为这是跟你过一辈子的人。但问题是,丁汝贤解释不清楚他的财务状况。虽然是他自己的私事,他婚前的财产,许家没资格管,但是许家要嫁女儿,也权利打听清楚他的身家,衡量他的为人,再决定这桩婚事。

    不过总算她还算乖,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她也就听了,梳妆打扮妥当,找丁汝贤谈这事。

    蔺晗等没跟上去,后续是几天后知道的,说是丁汝贤能出一千块元。这一千元,若是在其他地方,几套房子也买了。可清末民初这个资本主义蓬勃发展的时期,众多农民抛弃田地成为工人,涌入上海北平等大城市,让这些地方的房价飞速上涨,普通人一辈子也买不起一间房。

    此时富人的日子过的豪奢至极,有钱人家的太太扯一块上等的印度印花布就要两百多元,是很常见的事情。而平民拿着一个月七八元的薪资,过的也算好了。真正穷的,一个月赚个一两元的苦工资,住的是棚屋,吃的粗粮,冬日里一家几口才一套棉衣,谁出门就给谁穿。

    许家毕竟疼女儿,拿出了一笔钱凑给丁汝贤,让他去寻房子。

    丁汝贤看下一栋楼房,临街没有花园,房龄不算太老,只是格局一般,但给新婚两口子住很够了。

    其间远在湖南的丁父丁母赶过来了,双方会过面,这婚事就正式铺张开了。

    陆瑛也收到了红色请柬,半明示的提点蔺晗,“密斯许了解对方的家庭吗?这种旅居的才子我见过不少,家庭开明的有,不过多数是乡下地主之家,很传统的……丁先生若是没说清楚他家乡的情形,吃亏的是女孩子呢。”

    她说的正是蔺晗一直担心的隐忧,也跟许怜娇提过多次,一次几乎是明说了,许怜娇真的生气了,说了重话,“我当你是最好的朋友,如今我寻获爱情,你应当为我高兴才是,怎能背地里用如此阴暗的心思去揣测丁先生的人品。”

    她们平日相处得宜,第一次说僵到那种程度,后来蔺晗道了歉,提起这些事更加谨慎了。

    可听了陆瑛的话,蔺晗忍不住再一次旁敲侧击,问许怜娇:“你公婆人如何?”

    房子的事搞定,长辈们会过面,许怜娇又一副幸福新嫁娘的模样,笑的甜蜜,道:“婆婆挺好,挺客气的。”

    蔺晗笑嘻嘻的,继续问,“丁家只来了两老,其他人呢?”

    许怜娇道:“老家还有一个已经嫁人的小姑子,小叔子在读书不能来。”她奇怪的瞥了蔺晗一眼,“如今也不讲究过去那一套了,父母来观礼就好,真要三姑六婆都过来,我们招待起来,不知道要多大一笔开销。”

    经过买房之事,许小姐终于对钱有了一点认识。

    问不出可疑之处,人家欢欢喜喜做新娘,她还是别扫兴了。

    重点是,她说再多,许怜娇不会信,反而要质疑她心思阴暗,把人性想的太坏。

    ……

    整日里忙忙碌碌的,蔺晗几乎将棠威抛之脑后。

    直到这一日她收到一封来自棠威的信笺,上书:“蔺小姐芳鉴,自那日一别,日日等待小姐回信,不知小姐是何想法,桓恭听之。另有冒昧之处,还请见谅。”

    蔺晗不知如何回答,心有些慌慌的,面上镇定的扯了个理由打发走送信的人。

    第二日,棠威又派遣听差送来的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蔺晗打开盒子,只见是一条摸着顺滑,材料极好的素帕。

    可是帕子上别说一字片语,就是图案都没有,叫她摸不清头脑,不解棠威其意。

    听差笑着传话,道:“三爷吩咐我明日再来,请小姐介时务必给个回复。”

    回到家里,她还摸着这块素帕不解。

    他为什么送一块丝帕来,也没有附上信笺……只是催她回复之前的问题吗?

    直到晚上上床,临睡前她某一根筋突然通了,了悟棠威的意思。

    素帕上下左右都是丝,丝同“思”,棠威是在用这方素帕传递相思……

    蔺晗心里有些发热,又有些好笑,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还用这种柔情缠绵的手段,简直……蔺晗不知道说什么,不知不觉间,脸上发烧,耳朵滚烫。

    中午,蔺晗偷偷摘了一朵楼下花坛里的花,一瓣一瓣的数。她以前一直觉得那些女孩子用花瓣来决定人生大事蠢死了,只是轮到自己时,就忍不住也这么干了,嘴里默默念着:“答应,不答应,答应,不答应,答应……”

    最后一片花瓣是“不答应”,她忙扔了,敲自己脑袋,“蠢死了,蠢死了……”

    情爱扰人心,若是不去想爱不爱,喜欢不喜欢的,单从现实角度看,问题就很好回答。

    她应该答应试一试。

    朋友们嫁人的嫁人,交朋友的交朋友,很快单身的就没几个。她今年十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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