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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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了一丝红线,但相应的代价就是不可早有子女,不然就这孩子就都站不住以抵这孤寂之命。且因只留一丝红线,如若纳有妾室之流,恐怕有天年之伤,若妾室再留下子女,那就是讨债的。
太太听了目瞪口呆,倒是高氏机灵,忙问破解之法。和尚言道,破解之法也是有的,只怕太太舍不得,只要将这第二个嫡子满月就舍到方外,剃度出家,以圆这孤寂之意,就可无碍了。
太太气了个仰倒,哪有为了那些个反倒伤了正妻嫡子的理?当下打起精神谢了和尚,为了贾瑚的身子,高氏也是闷闷的。这几个女主子都有些恹恹的,子肜也只好面子上作出些来。于是一家子算得上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回了来太太把这些说与代善,代善虽不喜鬼神之说,但现在这样言之灼灼,却也不好斥之荒唐,也只能信其有不能信其无了。原本还想着是不是有人算计他们,但这些都是后院之事,一点也不涉及朝堂,也与外人丝毫无关。若说是后院女人生事,却看不出有谁能有这样大的手笔。这和尚看着就是个不简单的,那些传闻也是真有其事的。不过,还是查查吧。赦儿经常在宫中,休沐日才能回来,这是就交给政儿吧。
不过现在且先姑妄听之。贾赦好办,房中女人也有几个了,以后注意就行了。贾政这边却是难办,先不说别的,这万一早生个孩子,真灵验了,一大家子都伤心。所以只能让他多注意点,子肜这边也小心。先把精力放在功业上,别的先缓一缓。妾室什么的,没有就没有巴,看着政儿也不是喜好女色的,和子肜也很恩爱,那就先这样吧,只要子肜以后生了儿子留了后就行了。而贾瑚这儿根本是不能办,除了小心照料根本是想不出其他法了,再就是多做些善事为其祈福了。
先不说自有老爷太太关照贾赦贾政,太太也打发管事婆子严令下去,阖府丫鬟小心服侍,仔细规矩,若有些什么行事不规矩的,勾引主子的,一律发卖。自此,贾政子肜总算清静了。至于老爷交待的事,哪有查得出不是的?子肜也担心,这找人假扮的和尚,又见了内眷,万一以后嚷嚷出来,牵涉可不小,还不只是他们一家内眷啊。贾政却让子肜放心。这可不是外面找的人,是贾政从云南调过来的核心护卫,此边事一了,还回南边,况且这事就他一人知道,护卫首领也只知派了一人,至于这人到哪里去干什么,也不知道,贾政的保密条例不是吃素的。而那些京中传言,也已经不知转了多少个弯,根本无迹可查。
日子是太平了。贾瑚还是经常生病,子肜是能帮就帮,但是高氏把个贾瑚看得太紧,子肜也不能做什么,况且贾瑚还真是先天的脏器毛病,怕是放在现代都没什么办法。老爷太太也看开了,只叫小心伺候,也让大奶奶身体保重,叫子肜帮着管家。
子肜这些年的做派倒是给老太太留了个老实木纳,少言少语的印象。况且她还是二房的奶奶,太能干了引人防备,万一再挑唆个兄弟不和,或是太太有了什么看法,就不太好了。所以只能不显山不显水的开始动作。几房陪房,经贾政考查是能用的,都已不声不响的安插了,不是什么引人注意的位置,但却又是时刻可以关注要害事务的,比如门房,再比如车马驴架,货物搬运,再还有一些小的在前院后院做些个传个话跑个腿什么的。身边其他人,看着能收服忠心的,也就收了调教。至于前院后院其他的那些人,子肜这些年也慢慢的摸个门清。
太太却是时常忧心,不为其他,这儿子看看都大了,孙子辈还只有贾瑚一人,身体还是弱的。贾政不能养,贾赦还只有休沐日着家,孙子啊,难啊。贾政子肜没有什么其他办法,只得多在长辈面前彩衣娱亲,多加开解宽慰。
王家也是急了,子肜嫁了过来一直没有动静,虽说当中有个守丧的事,但也过去有些时日了,这万一有些什么事。。。。。。这丫头也真是,那些个陪嫁丫鬟都是不错的,况且其老子娘也都撰在张夫人手里,怎么就不知道动脑筋呢。于是乘有一日子肜回家探亲,娘俩说这些悄悄话,子肜忙把和尚那日的话细细诉来,张夫人才知道原委,当下心中大定,转念一想又为子肜担心,子肜忙道不妨,只要子嗣稍晚一些就可,况自己是开药店的,用的药都是好的,不伤身子。自己也小心着呢。再有个一两年的,等贾政二十二岁上下,就不妨事了。张夫人哪还有不满意的,况且没有妾侍通房在面前糟心,子肜必定舒畅,只要公公婆婆面前小心服侍就好。
幸福就在于悠闲平静的生活中。老太太服满除服时子肜就满了十八,虽说是虚岁,但子肜也满足了,况她也看着贾政不忍心,哪有夫妻俩只做手工的理儿,就是自己有时候也是想的。于是就如鱼得水,契合美满。自成亲以来,俩人的外屋就不留守夜的人,于是更加便宜。贾政不是毛头小伙,子肜也不是刻板的古代闺秀,上一辈子年轻时夫妻是时常分隔,后来是俩人年纪大了对这些没太大的需求,真真不如现在这样年轻恩爱,同起同卧,况且实战理论经验都很丰富,时不时还来点小情趣,哪怕是那个陪嫁压箱底的,也被子肜贾政两人翻了出来,在实战中添加点小趣味。后来又解决了妾侍之忧,更是如意。太太还担心这和尚所说不可早有子嗣之话,有时隐隐说着,还寻些避子汤药交与子肜。确哪想到这本就是子肜为了优生弄出来的话,而且说到避孕知识,恐怕子肜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
就这样一来二去的,日子过得倒也快。转眼贾政子肜就来这个世上十五年了,又到三月初一,子肜也已二十了,他俩成亲也四年有余了。这个生辰,贾政说要好好给子肜庆贺,给子肜拦了,媳妇过生辰挂在嘴上怕是要惹人有意见,况且操办生辰也是个累的,这些年子肜在娘家婆家操办的够多了,真是嫌麻烦,那些个热闹也不是她爱的,也不爱听那些戏。她也不像其他媳妇,要么管家忙得慌,要么就是闲得慌,又要在长辈夫婿面前争宠什么的,只希望过生辰松散松散,也操办的热闹些挣个面子上的体体面面。子肜只是帮着管家,又不想挣个出头,回了榴院就理了外面一摊子生意,又和贾政什么事都有商有量,日子躲清闲还来不及,哪有往人眼皮子下凑的。于是夫妻俩商量着躲屋里过。
这晚上,服侍了上人用完饭,子肜就回屋了。贾政先她一步到了,今天为了让子肜成个现成,所以事都是贾政一手操办。亲自着小厨房捡子肜爱的小菜点心弄了几个,又到外面酒楼弄了些他平时觉得上好的菜色,在屋里点了蜡烛,真正的烛光晚餐新鲜出炉。贾政又在屋角放了架古琴,亲自演绎了古代版的生辰快乐歌,怪异的琴声倒真把子肜逗乐了。贾政的生日礼物也特别,是贾政亲手为子肜所画的素描,这个费了些功夫,足见一片心意。吃吃菜,品品味,说这着外面的菜哪些不错,还可以怎么改良,还时不时地为对方夹点自己觉得不错的,一如以往上千上万的日子那么自如。酒是没有喝,以水代替,加了点纯自然手工加工的果汁,早在年初,俩人就禁了酒,练武这事贾政就一直没放下,也不用刻意去锻炼了。避子药什么的子肜本就不常服用,现在更是停了,再小心个一两个月,就可以放心大胆的造人了。想到这里,贾政心情更是不错,兴致也高昂,于是这饭吃着吃着就换了地方,内容也变了,由吃饭渐渐变成吃人。
等次日,贾政早起去了前院校场。子肜也起了身,别说子肜,就这着榴院的下人作息时间也早就随了贾政,除了换班守夜护卫看门的,其他人都早睡早起的。当伺候的人进了来服侍梳洗,子肜吩咐用水洗澡,在打趣的眼光下,纵然是子肜这样的老脸皮也禁不住红了。
这年是大比之年,从去年秋闱过后外面就开始热闹了,陆续有赶考的举子进京,也有一些到处打点走动的。荣府也有人投帖子,也都由贾政打了太极。只是在坊间有才名的举子中,贾政听见了个熟名,等到殿试过后,果然得中探花。
正文 38 定亲
新科探花,姓林名海,表字如海。出身虽系世禄之家,却也是书香之族。后族丁日渐稀少,到他这里更是独枝了
这个人名一进贾政的耳朵,贾政就告诉了子肜。俩人一路关注,这如海果中探花。只是想着这有可能是将来的妹夫,俩人还是有所怀疑的。这如海虽是少年才子,但也已经年有二十三,而贾敏现才十又有三,怎么看也和林如海岁数上差得有些大,再者古时二十三还能未成亲?续弦,怕是身份不当吧。看来是蝴蝶了吧?
贾政夫妻俩还在感叹蝴蝶效应,老爷那边传来话了,说是如海亲言还未曾娶亲,老爷曾与其交谈,觉得其学问尚好,为人也进退得当,谈吐机敏,老爷甚喜,因贾赦在宫中不得闲,着贾政细细寻访,也暗中考察其为人,如若是个好的,欲与其结亲。
一边感叹着原著力量,贾政一边着人细查。一如原著,“原来这林如海之祖,曾袭过列侯,今到如海,业经五世。只可惜这林家支庶不盛,子女有限,虽有几门,却与如海俱是堂族而已,没甚亲支嫡派的。”还有就是书尚未有的,如海自幼素有才名,却在科举之上稍有不顺,第一次秋闱就不中,遂发下宏愿,只等高中才言亲事,哪知后又父亲病重亡故,母亲伤心过重也跟着去了,于是结庐守孝,耽搁至今。为人不错,也知应变,不是那种只知死读书的迂腐书生。家产颇丰,只因其一心读书做学问,所以并不亲自料理,家中只有几个通房妾室打点其衣食,还有父母留下的忠心家仆打理一应俗务。贾政手下的人自是能干的,这份东西颇为翔实。贾政也与如海见过一次,攀谈下来甚为投契。
代善点头言善,但太太却有些不愿意,且不说这二人岁数上有些相差,这家中父母双亡,嫁过去虽不用侍奉长辈,但有事时也没个年长的挑大梁,这二人年纪都不大,贾敏更是幼小,怕是压不住事,而且族中凋零,连个帮衬的都没有。代善却言太太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如海看来是个有才干的,将来怕是有大出息,家中有恒产,以后衣食无忧,家中人口简单,以后会生活相对简单不会太费心费力,再者家中无长者依靠族中无人帮衬,那正好贾府给他们靠,这以后还怕女婿待女儿不好?反观贾敏,自幼宠爱,是个大家闺秀,腹有才华,懂理有度,却也有些天真,如真嫁去大家族,生活必不简单,代善不想让其过太太刚刚进贾府的那种日子。太太听了半晌无话,然后就同意了。
代善着手寻人探如海心意,开始为结亲计划不提,子肜这边却有些糊涂。她还记得原著上的一些话,贾敏新丧,如海劝黛玉进京曾言:“汝父年将半百,再无续室之意;且汝多病,年又极小,上无亲母教养,下无姊妹兄弟扶持,今依傍外祖母及舅氏姐妹,正好减我顾盼之忧,何反云不往?”按这个推测,那时如海至少四十五,黛玉六岁,那么如海三十九岁生的黛玉,宝玉比黛玉大一岁,自己比如海小三岁,那么就是自己三十五岁宝玉出生,这也有点岁数太大了吧?不符合优生啊。记得有人算过好像王夫人三十左右生的宝玉,那这五岁哪里去了?如果真的三十左右的宝玉,那黛玉是不是也早出世五年?如若真的早出生了,那还会不会六岁丧母?如果。。。。。。那是不是贾敏就少活了五年?这到底该怎么好?乱了乱了,全乱了,子肜一脑门子的官司。
等贾政一回来,子肜就拉着贾政说这个。贾政倒也豁达,说为这些没影子的事操心真真杞人忧天,现在是他们自己在过日子,哪有按原著日程表的?且不说别的,这贾珠不是给他们硬顶着还没造出来不是?赵姨娘没影了,那探春贾环估计也没影了。这天地早就变了,有工夫操心这个,还不如和他多用用功,早点造个小人出来玩玩。话未说完,人就腻了上来。
如海这边此次得中探花,已全心愿,倒是准备成家的事宜了。代善这边找人探其心意,如海又私底下烦劳管家婆子打听一番,除了大姑娘年岁小些,人品相貌顶尖儿的,自幼习得诗书,婚后也不会没话说。于是两下里就说定了,放了文定,来年九月就成亲,等大姑娘及笄圆房。于是一桩在子肜眼中看起来是老少配的婚姻就这样定了下来。这十三岁的贾敏也就开始忙碌的做起嫁衣来。
今年天热得早,才刚到六月里就酷热了起来。这大奶奶晌午伺候了太太用饭,回房时就热得昏了过去。急忙请医问疾,太医却是恭喜连连,虽有些热着了,却不是主因,这大奶奶已有身孕一月有余,所以有些子体虚,这一热就晕了过去。现没什么大碍,不用开药,而且坐胎时日还短恐药石有伤。只要静静的躺上几日,拣那温平之物吃用,就可以了。太太听了大喜,封了一个厚厚的赏封给太医,找人仔细送其回去。这边又关照高氏静养,有什么相吃的想喝的尽管道来,这几日先用些平和之物,其他的等以后问了太医再说,只要不是太医吩咐忌口的,只管说了来,府里有的尽管用,府里没有的太太自找人去寻了来。
太太又打发人想办法给贾赦传了信,忽又想到和尚的话,忙给东院的丫鬟婆子训了话,交代仔细服侍,又敲打了一遍那些姬妾通房,还是不放心,又拨了身边俩个经年的老嬷嬷过去照看。回头还免了高氏管家的事务,也不用晨昏定省、跟前立规矩,让她只管养着。高氏自己也明白,当时她也在场,听得真真的,于是自己更加小心。
高氏不用管家了,这事就落到了子肜身上。子肜操办着,也没觉得特别费劲,按着府里历来的章程就好,子肜这时候只是临时管家,大事还是太太做主,也就没想着去腐存菁。只是等尽心尽力的操办完七月半的祭祀才觉得人有些累了,歇了几日竟然还是困乏不堪,人也没什么胃口,又想着月信已是过了日子,自己一诊脉,只觉得手下脉如滚珠,竟然是喜脉,只是时日还浅,才一月不到。
等晚上告诉了贾政,贾政高兴得眉毛都跳舞了。子肜原想着等再过几日脉搏明显了再告诉太太,贾政没同意,马上就要忙着中秋这档子事,这是个大节,事务肯定较多,这万一要是忙坏了,他找谁哭去?贾政当下让白鹿去请太医,自己去回了太太说是子肜不舒服,吃不下东西,已经去请太医了。太太没说什么,只吩咐仔细看着,心下倒是有点埋怨子肜不经事,才忙了个七月半就不行了。等到回说太医看了,说是喜脉,只是时日尚浅,不太明显,等过个十日再来诊看。太太高兴得坐不住了,直觉认为就是怀上了。当下过来探视,一连串的吩咐,又是送吃食又是送补药,让子肜好生歇着,万事别理,免了规矩管家等一应事务,又敲打了身边人好生服侍,最后还嘱咐贾政不许闹着子肜,也不可惹她生气云云。只等太太回了屋还笑得合不拢口,直念叨着“双喜临门双喜临门”的。
次日起,太太亲自管家,还抓着大姑娘搭把手,也好让她练练手,毕竟大姑娘明年就要出嫁,到时候就是当家主母,没两把刷子不行啊。
等得十日,再次请了太医,总算是诊得明白,二奶奶确实有了,已一月有余,产期就是明年四月里的事。二奶奶素来身子底子好,只要照顾得当,万事小心,应该一切顺利。
老爷大爷都得到了消息,阖府上下喜气洋洋,真是双喜临门啊,如果再算上大姑娘的亲事,那就是三喜临门了。
贾政亲自去王家报信,王家也高兴极了。转天张夫人就带着王仁和一车子的东西过府来探望。这小王仁也已九岁了,健康聪慧,也懂事有礼,六岁上就发蒙请了夫子,现在已有些文墨在肚子里,颇得其父真传,看着和子腾小时候一个模样。他又从小跟姑姑亲,现在虽大了,也没有生分,还靠着姑姑身边拉着手。子肜看着他,恍惚就像是刚来那会儿,老太太才从寺里回来,在二门,子腾也是这般拉着她的手,然后又半抱着她上了车。这一转眼,哥哥的儿子都有这般大了,自己也早已出嫁,这会子都快要做母亲了。心中酸酸的胀胀的,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史夫人张夫人这两个亲家太太见了面,自是拉着手说了好一番的亲热话。又是你夸我儿子我夸你女儿的,好半天也没完。终于,史夫人才想起让人仔细送张夫人子肜王仁去榴院,让他们娘几个说说体己话。
正文 39 中秋
这娘俩说话哪还有少的?张夫人对子肜问了又问,嘱咐又嘱咐,只恨不得天天跟在身边。子肜对这些医学常识虽都知道,但还是仔细听她老娘的嘱咐,但等听得一些习俗,不由觉得好笑,当下不由真的笑出声来。张夫人被她也弄笑了,但还是不放心地说了又说。王仁也是乖巧,坐在身边也不闹,只是静静的靠着。子肜越看越爱,张夫人也笑着让她多看看,还说这次带他来就是指望能引个弟弟来,还让子肜在府里多找些健康的、聪慧的、漂亮的小男孩多看看,这样将来就会生健康聪明漂亮的儿子。子肜听了肚子里发笑,难道这就是古代版的胎教?
接下来的日子有点郁闷。虽然子肜自己是医生,上辈子也已经有过经验,贾政对她也很放心,但问题是其他人不知道啊,于是她水晶人似的孕妇生涯开始了。不能拿针线,不能多看书,不能多走路,不能这个,不能那个,太太就恨不得她天天躺在床上,还经常送来一些补药什么的。本来太太还要派俩个有经验的嬷嬷给她,子肜好不容易才挡了回去,开什么玩笑,在这样派俩人来看住她,她的日子还怎么过?开头三个月是容易流产,但是如果正常的日常活动都能引发流产的话,那这一胎本身就不健康,不要也罢,这是大自然的优胜劣汰呢。所以下了封口令,子肜在屋子里该干嘛还是干嘛,只是出了屋子还是小心谨慎的。不用请安,不用管家,子肜的时间又多了点,于是子肜看看书,睡睡觉,在屋子里溜溜圈,做做小衣裳什么的。
子肜世代中医,对于养生自有一套,吃食上又是少油少盐自然为主,平时不喜用太多补药,喜欢摆弄个药膳,讲究以食补为主,哪怕是一片青菜叶子也有药用之处食补之理。平时就不习惯贾府乃至整个京城上层食不厌精好用重油大料的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