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凰天下:驸马求宠,请摇号-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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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吃瘪,江随云莫名的心情大好,相对于她吃的气壮山河,他吃的却是云淡风轻,从容优雅,就像是平时的每一餐都是如此一般。
程熙堵着气,所以米饭吃的相当干净,按照现在这个形势发展,她能吃上下一顿饭又不知猴年马月了,所以多储存一点能量是一点,坚决不能浪费。
程熙将整个碗底都舔干净了,最后一粒米饭顽皮的黏在了嘴角,她夸张的伸出舌头去舔,结果顽皮的那粒米饭任性的掉落了,还直接掉进了一旁的茶杯里,几个浮沉沉入杯底。
“呀!”程熙很可惜,想用筷子去夹,可筷子上的油沫却会污染茶水,想喝光茶水再吃米饭,可她已经喝了很多黄叶子汤了,实在灌不下太多水。突然,程熙抬起脑袋看向他,“江随云,让上面的茶水纹丝不动,让整个杯子也完好无损,却要吃到下面的米粒,你办得到吗?”
江随云有些懵住了。
程熙好脾气的将问题重复一遍,再问,“以你的能力,可以办到吗?”
江随云脸色一正,十分冷漠,“这不是我能力大小的问题,这是谁都无法办到的问题。”
程熙却是傲娇地仰高她的小脑袋,“可是我能办到!”
江随云冷冷的不屑道,“不可能。”
程熙义正言辞,傲娇强调,“我就是办得到!”说着还向他调皮的眨眼,“你不信?好啊,不如我们做笔交易?”
江随云警惕问,“什么交易?”
“我告诉你办法,你告诉我一个掩埋许久的真相。如何?”程熙绽开一个清纯无公害的笑脸。
江随云却是冷冷地瞥着她,当头一盆冷水浇下来,“不如何,没兴趣。”说完就收拾碗筷,准备走。
程熙捂住那杯茶水,死乞白赖地抱住江随云的胳膊不让他清理现场,歪着脑袋继续说服他,“江随云,你那么较真的一个人,碰到问题不解决,你能睡着觉?来嘛来嘛,咱们各取所需嘛。”
江随云狠狠地瞪着她抱住他胳膊的那双小手,再转眼看上她撒娇卖萌的脸,神情仿佛见了鬼。她怎么还能够如此自然而然的与他保持肢体亲密?
江随云努力抓回一丝理智,想扯回自己的手臂,可她的手却顽固地拉着不放,就像一只小猫摇着尾巴咬住主人的裤脚讨要粮食一样赖皮,江随云发现自己竟然可耻地并不厌恶她的触碰。
他一定是疯了,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松手。”江随云努力沉下脸。
也许他的声音真的太严厉,太冰冷了,她整个人轻微一颤,然后慢慢松开了手,退开一米之外,低着头,像是很委屈。
江随云也不再管她,径直走到了窗前,猛力推开窗,清冷的湖风使他清醒了许多。以前的御宸熙惊艳绝伦、气贯山河,曾经的他那么迷恋她,迷恋她的美丽、迷恋她的高贵、也迷恋她坐拥天下却独宠他一个的那种虚荣和可贵。因为爱上了她,所以他想要达成她的每一个心愿,甚至有时候他知道她在欺骗他,可是却因为她偶尔的温柔而沉迷。
回头想想,上一世,与其说他是被她骗了,不如说是被自己骗了。是他迟迟不肯面对现实,是他太沉迷,他所谓的爱情。
可现在,眼前的这个御宸熙,那些至尊的骄傲不翼而飞了,那种让人心醉神迷的雍容气度也完全消失,可她却变身成了另一种妖精,随随便便就能把他弄得乱七八糟,什么理智、什么冷静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甚至在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就想要她,十分迫切,十分冲动的就是想要她,仿佛他生来就是长在他身体里,遇见了,便不可以再分离。再之后,他又做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多次临时更改主意,也多次因为她而想到了将来,那个将来里,居然有他还有她!
可是,真相往往来得那么猝不及防,她竟就是御宸熙!所有那些莫名的熟悉都得到了解答,难怪看到她那双眼他就会莫名的心悸。
一想到,他竟然还会想要她,愤怒和难堪便填塞了他整个身躯。
所以,他需要冷静,十分的冷静,不然必定溃不成军。
江随云转回头,看向她,声音已经恢复冷漠,“你想知道什么?”
程熙两根食指相互绞着,抬头看看他,又再次低头道,“我想知道我父亲,柳孤城当年的谋逆案中,与你勾结的那个内应是谁?”
江随云看着她,略略讽刺地说,“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为了吃到沉入杯底的一粒米?”
程熙脸色略微变了变,这种不对等的关系中,她与他根本没有办法正常沟通,程熙咬咬唇,挤出几个字,“那你想得到什么?得到什么你会告诉我真相?”
“你什么都给不了我,”江随云紧迫的视线盯着她,“你以为你有什么?嫡长公主的权势?倾国倾城的容颜,还是你妖媚性感的身段?”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他话里的讽刺和冷嘲太过明显,明显到足以伤人。
程熙颇为难堪,本能地再往后退了一步。江随云看着她局促转开的目光里流露着淡淡的……受伤。心底竟然泛起淡淡的苦涩,这让他觉得耻辱,觉得难堪。
江随云,这个无药可救的小丑你还要当到什么时候?!伤得还不够吗?还没认清她的真面目吗?他要用力捏紧拳头,努力控制自己才能不让自己的手掐上她的脖子,让她不准再露出这种博取可怜的委屈表情。
第290章 多情的人注定伤的比较久()
“或者,我可以给你唱首歌?”程熙低着头想了很久,她确实什么也给不了他,江随云的恨来自于上一世,上一世带给他痛苦的人,是御宸熙,而他重生来到这一世复仇,可是她却已经不完全是御宸熙了。
这笔糊涂账,程熙也不知道该怎么算。反正,无论如何,她都要从他嘴里知道答案就行了。
再次发挥无赖模式,程熙上前一步,腆着笑脸道,“载歌载舞行不行?反正咱俩的相处模式,要么让我痛苦,要么让你快乐。两相权衡,后者为佳啊!”
载歌载舞?江随云的脸色更加阴寒,他怒极反笑,“你凭什么认为我愿意看你唱歌跳舞?如果不是为了报仇,我连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知道啦、知道啦,可现在是我有求于你啊,你就勉为其难忍受一下我的才艺,很快的,忍一忍就过去了。啊。”程熙大着胆子上前将江随云拖过来,轻轻按坐在凳子上,退后两步,找了个相对空旷的地方,清了清嗓子,开始才艺表演。
“对面的男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彩,请不要假装不理不睬。”
“对面的男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不要被我的过去吓坏,其实我很可爱。”
“坏坏女孩的悲哀,说出来,谁明白,求求你给个机会悔改,其实我,我也很无奈……”
程熙扭着腰肢,挥动双手,笑得明媚青春,唱得悦耳动听,边唱还边留意江随云的反应,果然,如她预期的一般,江随云双眼里闪出一道异彩,满脸惊异之色,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这个样子的御宸熙一定超越了他的认知,超出了他的想象,他不大跌眼镜才怪呢。
程熙心里越发有底,唱得更加甜美动人,好在御宸熙不仅模样绝美,连嗓音都是天籁婉转、勾人魂魄的。
程熙快歌快舞唱了半首,在副歌部分,尾音一转,音色染上一丝磁性的沙哑,换了一个节奏,串烧到了另一首歌上:
我知道你很难过
爱一个人
别太认真
你受伤的眼神
令人心疼
没有一个人
非要另一个人
才能过一生
你又何苦逼自己
面对伤痕
我知道你很难过
感情的付出
不是真心就会有结果
别问你的痛
要怎么解脱
多情的人注定
伤的比较久
……
程熙将情感投注到了歌声当中,当她柔弱的,略带沙哑的嗓音缓缓唱起第一句“我知道你很难过”时,就已经有了一种心疼的感觉,她的音色干净、自然、不含一丝杂质,有如天籁,缠缠绵绵,扣人心弦。融入其中的慈悲、怜悯和心疼,把受伤渲染得淋漓尽致,领着伤心跳舞,很舒服,也很揪心。
就让一语双关的歌词将思念连接上通往回忆的隧道,把那些刻意忘记的伤痕用眼泪延续到通往心脏的距离,席卷所有的悲苦,痛彻心扉,排山倒海……最后,风平,浪静,一个人学着忘记。
程熙的眼睛始终静静地与江随云对视,他眼里的怒火渐渐熄灭,眸底的冰冷渐渐融化,听着她一句句清雅柔软略带些感伤的歌词,他的眼神和表情都柔和了。
程熙在心底微叹,江随云啊江随云,心肠如此之软的你,却要背负那么重那么深的仇恨过活,你从未快乐过吧?
如果御宸熙的出现便可以激怒你,如果她稍微的温柔就可以安抚你,如果她依然可以那么轻易地左右你的情绪,你的复仇如何彻底?那场游戏,你又还有多少赢面?
唱到最后,程熙洒了一滴清泪,也许这首歌她真的走了心了,也许她也被江随云对御宸熙的用情至深感动了,梨花带雨的美人模样,任谁也无法旁视。
江随云就下意识的伸手抚上了她洁白如瓷的脸颊,轻轻拂去那一滴晶莹的泪水,那眉头紧蹙的模样,仿佛看着她伤心是他最大的难过。
程熙在心底微笑,江随云啊江随云,你也许心思深沉、机关算尽,却绝对料想不到眼前的她已经不再是以往的御宸熙了。她不会按照常理出牌,你预先练习好的所有抵御能力全部作废。而只要你对她产生了好奇,那便已经输了开头。
你会因此疑惑,会犹豫,会挣扎,会抗拒,可是你的心却不会再听你的了,你连自己的心都不知道该如何控制,如何还能博取最后的胜利?
从他会下意识帮她拭泪,程熙便已经立于不败之地,而又一次动了心的你,江随云,以后应该怎么办呢?
程熙抬起袖子,胡乱擦拭了一把脸上残留的泪痕,转身离开他,走到桌旁,端起茶杯便是仰头一饮而尽,而后款款向他靠近,浮出一丝浅笑,柔声的语调里藏着机锋:“江随云,听我的曲子不收费,只收答案,你可不能抵赖哦。所以,到底是滕紫屹他爹还是苏楼月她妈与你同谋害死了我父王?”
江随云皱了皱眉,望着她,不说话。他没想到他会那么轻易地便被她的歌声带到她想要的情境中去,他的情感还难自拔,而她却早已抽身而出,那洒落的一滴清泪仿佛是他的幻觉。
他不说话,程熙也不管他,自顾自坐到了桌前,再倒了一杯茶,平移到对面,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哦。歌你已经听了,舞你也已经看了,你不能不承认。更何况,此事早已过去数年,即便告诉我答案,我的父王也不会再活过来,我不过就是想得到一个答案而已,不会追究,也找不到任何真凭实据追究,不是吗?”
江随云沉默地落座,仍是不言不语,端起面前的这杯茶,一仰头亦是一饮而尽,他都没想过这是她喝过的,向来有洁癖的他,却是毫不在意。
呵……
程熙拿起茶壶,又给他添了一杯茶水,再摆一个茶杯到自己面前,也斟满。江随云的视线始终落在她的身上,端起茶杯又是一饮而尽,仍是无语。她知道,他在冷静,那种心不受自己控制,随他人左右的感觉……恐怕不好受。
更何况,他失控的对象,是她,那便更是不好受了。
第291章 冤家狭路相逢,谁胜?()
很难得,江随云与她之间竟还能如此安静的相处,她一杯杯地给他续水,他一杯接着一杯地一饮而尽,不说话,也不闹,只是眼睛漠然的看着桌面。程熙不理他波澜不惊的冷漠外表下,有着怎样的暗潮汹涌。只觉得这种感觉并不坏,如果他肯放下心中的芥蒂,淡忘前世的阴影,那对她、对他都是极好的一件事情,尽管这……很难。
喝的茶壶都快见底之后,江随云才缓缓抬起头,再次看向她,眸中隐着疑惑之色,“为什么你觉得是滕擎苍或者苏子衿?”
说起正事,江随云又可以恢复到冷静平稳的冰山霸道模样了。
程熙见他终于肯开口,赶紧抓住机会套他话,侃侃道,“其实这也不难推论,柳孤城谋逆一案,尽管案情复杂,牵连甚广,可是我学到的知识中有一种母论,那就是不管案情多么扑朔迷离,参案人员多么成分复杂,优先看最后的最大得益者。因为不论这中间谁最可疑,都有可能只是烟雾,只是混淆视听的替罪羔羊。没有无缘无故的陷害,更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受益。权倾一时、炙手可热的柳家就因为柳孤城的倒台短时间内分崩瓦解,当时最大的嫌疑人金氏一族,也由此下场最惨,几近灭族。从全视角中通观全案,只有滕家在柳孤城谋逆案后一举成为了文官之首,而苏家也几乎是在同时成为了武将之魁。他们的权力全部瓜分于当年的柳家。难道不是吗?”
江随云眼中闪过一丝异光,冰冷的俊颜上裂出一丝笑纹,淡淡道,“御宸熙,你果然聪明。如果当年判定谋逆案的人是你,而非当今女皇,或许我的计谋便不会那么简单便成功了。”
程熙却是摇头,“不,当‘局’者迷,还有就是当‘时’则乱。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真相才会被岁月洗涤出来。这在当时是办不到的。是身处‘当时’、‘当局’的任何人都很难办到的。”
江随云漠然着一张脸把玩着被喝干的茶杯,问,“那么你心中有答案了吗?”
“有,”程熙直视他,不放过他眼神中任何微小的闪烁,“就是苏楼月她妈对吗?”
江随云不语,不否认,却也不承认。
程熙迫视着他,清澈的眸底浮出一抹浅笑,“所以,你这次冒险潜入京都就是为了与苏楼月二次合作的,对吗?”
江随云冰寒的冷眸一眯,警惕地望着她,她的聪明和敏感超出了他的想象。她这张清纯的皮相下,果然隐藏着一颗狡猾的七窍玲珑心。这让他不得不防,却也因此内心更加躁动不安。他喜欢这种与她博弈的感觉,旗鼓相当,十分有趣,尽管他仍然可以维持表情的漠然冰冷,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的他内心多么震动,多么心潮澎湃。
有多久,多久没有这种被人挑衅的感觉了?尽管对手是她,可他依然止不住内心的兴奋。
程熙则沉浸在自己的思路连贯中,继续推论,“而艳名远帜的京都第一男优羽千荏,是你的人,而他却在最近被苏楼月高价包下了。所以,他的实际身份是你和苏楼月之间的传信人,对么?如果我的猜想没错,苏楼月也是在最近,激于义愤,痛于失贞才同意了你的邀请,实际上,她还并没有做任何叛国投敌之事。或许,她连自己的母亲曾经为了利益与你勾结都不知道,对不对?”
江随云眯起的双眼里机锋暗藏,整个人放松慵懒,一派闲适,享受着猫耍老鼠般的快感,淡淡道,“何以见得?”
程熙却也是眯起了眼,微微一笑,平稳道,“因为我相信一个人。”
“谁?”
“滕紫屹。”程熙的视线从江随云的脸上移开,落到窗外,端起面前的茶杯将杯中冰冷的茶水一饮而尽,才十拿九稳道,“以苏楼月那样的自傲,她自认为不输于我的,除了才干、品貌,自然还有人格、素养,乃至于出身!所以,她才会从骨子里看不起我,也相当自负的认定,我一定会输给她,无论在哪个方面。在她的观念里,我承继天位,治理国家,她世袭军侯,镇守一方,我们各尽其责,尽管地位有高下,可在内心深处她却永远不需要在我面前低下骄傲的头。所以,从她的一贯行径和一如既往的傲气中我可以断定,她一定是被蒙在鼓里的。更何况以滕紫屹的为人,他也绝对不会容得下一个曾经叛国的苏楼月。这个,我敢保证!”
尽管表现得很随意,可江随云却是仔仔细细地在听她的论述,而后淡淡笑了,“你很聪明。”
得到了他的验证,程熙却是瞪大了眼,“所以,果真是苏楼月她妈?”天呐,程熙都不敢相信,其实他们这几人的命运纠葛在那个时候就已经纠缠上了。
江随云、御宸熙、盗骊、滕紫屹、苏楼月,他们这几个就是前世今生的冤家呀,不可能不聚头的,冤家狭路相逢,谁胜?
既然已经打开了话匣子,程熙索性化身好奇宝宝,继续发问,“所以,真的会有一块天外飞石砸中西凉山对吗?你打算用它做什么文章?”
江随云只冷笑,并不语。
程熙就自己猜,“上一世,你肯定也拿这块陨石做过文章,只不过那时你做的是对御宸熙有利的把戏,而现在则要做对她不利的伎俩,对么?”
江随云嘴角噙着笑,只专心的把玩着手中的粗陶茶杯,仿佛想从上面看出一朵花儿似的。
程熙站起身,跨越一整张桌面,微微靠近江随云,轻声细语问:“你是打算提前在那块石头上刻几个字,对么?”
不断在江随云手中转动的粗陶茶杯突然停止了转动,两秒,而后江随云再次转动茶杯,整个人依然如同冰石雕一般坐着,要不是他的手指在微微转动茶杯,程熙一定认为他是一座雕塑。
不过不要紧,她有的是办法,让他生气。
第292章 这事很急,十万火急!()
于是,程熙缓缓站起身,走到他的身侧,腰一扭用臀部轻轻撞了撞江随云僵硬如石雕的身躯,而后俯身道,“江随云,你可以说天降陨石是我御宸熙受命于天,天命所归,也可以说天降大石是预示着天降大灾,巧妙地鼓动民意逼我下台。反正你自有你的舆论攻势,也自有你广泛的群众基础。但如果,你最后缺少了一个里应外合的关键,你这辛苦数年,苦心积虑策划的阴谋会不会功亏一篑?”
程熙十分仔细地盯着他看,江随云只是眼珠微微移动了分毫,不屑道,“难道你能破我的局?”
程熙抱着胸,肩膀一坍,双手一摊,“我是肯定靠不住啦,我都是阶下囚了,能保住一顿囚饭就不容易了。不过嘛……有一个人倒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