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凰天下:驸马求宠,请摇号-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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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这样,他倒是不怕,放手一搏即是,即便命葬于此,也是死得其所,可是这个无辜的女孩就要被他连累了,这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他们军人的天职就是守护一方百姓的安危,怎可做“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之事?
黑衣少年迅速张望了下四周,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藏身的地方。可惜这间小屋并无另外一扇门,只得歉疚道:“待会如果有人用刀架住你的脖子,你千万不要反抗,只大声喊冤枉就行,听见了吗?”
程熙正要问“为什么”,脸色陡然一变,她也听到马蹄声响了,就在这一刹那,蹄声又近了许多,显然那些骑手们赶得相当急。
相对于黑衣少年怕连累她,程熙也在担心会不会是她连累到他?因为要论仇家谁最多,天下当论御宸熙!只是她现在明明易容了,难道这样也会被仇家发现?
不对啊……
或许,外面的是滕紫屹他们派来寻她的也不一定啊!
这么一想,程熙又淡定了,看到黑衣少年紧贴着墙壁,拔刀守在木门旁,程熙也紧贴着墙壁跟在他身后,紧张地道:“大哥,你确定是仇家吗?待会不要太冲动,先看清楚情况再动手。”
万一外面的人马正是滕紫屹派来的,那伤了彼此都不好。
黑衣少年却是不知道程熙的想法的,他指了指离门口最远的方向,急切地道:“看到那块木板没,躲到木板后面去,万一外面有弓箭手,好歹挡一阵子。一切由我来应付,如果我寡不敌众守不住你,我会马上投降。至少不能连累到你这个无辜,你放心。”
程熙感动地望了他一眼,他和她素昧平生,萍水相逢,可他却如此仗义守护,一瞬间,千言万语的感激已经透过眼神传递过去了。他并不知道她的身份,更不是为了任何一种利益,却愿意维护她而付出自己,一时间,程熙只觉得有一股热流在胸中滚烫。
也许,这就是真正的军人;也许,这就是真正的君子,这才是程熙所向往的侠义风范,英雄气概。
程熙轻声说:“我不走。大哥,我跟你一起。”不知不觉的,她的手已经紧紧握住了黑衣少年宽厚的手臂,心里有一句话不敢说出口,“如果外面的是我御宸熙的仇家,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束手就擒,绝不会连累你分毫。”
程熙向来相信,你以诚待我,我必以诚待你!
黑衣少年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从她秀气清澈的双眸中看到了一种独特的、让人难以揣摩的朦胧气质,她的这双眼睛简直让人无法逼视,眸内不仅有着顾盼神飞之美,那眼波更像是笼罩着烟一般的薄雾朦胧,十分地吸引人,有了这双眼睛,她那并不绝色的五官也突然显得倾城起来。
一瞬间,黑衣少年呼吸急促,如若不是外面的危险越来越近,他心间或许会漾起更多的涟漪,那是一种他人生中从未经历过的怦然心动,以至于被她紧紧抓住的手,也并没有及时抽出来,或许是小女孩心里害怕了,需要找一个依靠,那就让她拽着吧。
屋子里顿时一片寂静,唯有火堆里的火星仍在噼里啪啦的往外爆。两人都没有说话,都在留神倾听外面的声响,蹄声由小变大,越来越接近了,两人的心也越悬越高,几近嗓子眼。
第256章 他仿佛看到了御宸熙?!()
在哗哗的大雨声中,夹杂着风嘶马鸣之声,黑衣少年竖着耳朵仔细听去,突然心一下子凉了,因为在这一波马蹄声之后,似乎还隐约夹杂着另一波马蹄声,人数更多,声响更大。这样看来,自己带着这个女孩趁乱脱围逃跑的可能几乎是没有了。
黑衣少年惨然笑着,看来他人生的第一次不战而败,就要在今夜发生了。
马蹄声在门外停住了,外面传来了繁杂的人声:“阿星,你们几个包抄一下。少主吩咐了,把那帮杂碎打残就行,别弄出人命,这儿毕竟不是咱们的地盘。”
“少主,那里有座屋子,您进屋避避雨吧,这儿交给属下皆可。”
“咦?这个屋里有火光。”
“阿秀你们几个先进去看看!我去活动活动筋骨,马上就来。”
……
……
黑衣少年和程熙屏气竖耳倾听着外面的说话声,却越听越迷糊了,听外面的说话声好像不是找自己的,难道是找对方的?
这一想就更奇怪了,外面的人声虽然繁杂,但是一听便知个个中气充足,内力想必相当不错。这样的一支队伍想来就非一般人。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竟能惹上这样的仇家?
黑衣少年和程熙不约而同的都将疑惑不解的目光看向了对方,却又无法真正得出什么结论。
就在这时。
“叩、叩、叩!”门外传来剧烈的敲门声,黑衣少年收回怀疑程熙的目光,并没有理会敲门声,只是安静的往门边又移动了几分,紧了紧握刀柄的右手,身形在黑暗和火光的剪影里站得笔直,那傲然不屈的模样让旁边的程熙看得也是精神一振。
“怦!怦!怦!”眼看没人开门,敲门声变成了粗鲁的撞击。
“阿秀!敲门都不会了吗?”一道清越威严的声音夹杂着哗哗的雨声传进门缝,那磁性的男声只觉得比雨声更清润,在如此嘈杂的环境中竟显得如此清晰,哪怕外面有雨声马声繁杂的人声在喧嚣,依然掩盖不了这一声喝令的清冷威严,极有穿透力,仿佛可以穿过木板,直击程熙的耳膜。
程熙自己都没发觉,她整个人已经愣住了,身体的感觉告诉她,她对于这道熟悉的声音是极有印象的,仿佛带着前世今生的回忆一般,可是程熙再怎么想,也依然想不起,外面的那道男声是谁!
程熙被自己的反应吓住了,为什么只是这么简简单单毫无特点的一句话,竟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从耳膜传递全身好似流窜过一串高压的电流,甚至于心尖尖都是麻麻的一片?
紧接着,连同眼眶都酸酸涩涩的,根本控制不住的自己就潮湿了,如果不是程熙自己的思想还极为正常着,怕是一滴清泪就要毫无缘由的滑落了!
程熙用拳头连连撞击了自己的脑子三下,是不是脑袋淋了雨进了水,所以秀逗了?
紧接着,那道男声又说话了,温和礼貌道:“主人家,我们都是外乡人,赶路中突逢暴雨,可否容我们打扰一夜?”
那道男声语音谦逊,说得极有修养,可是话语中透出的那股不卑不亢的威势,游刃有余的自信,击打在听者的耳朵里,是带有钻入心灵的蛊惑和说服力的。仿佛不答应对方的要求,那是极为不应该似的。
程熙感觉到自己在不由自主地深深吸着气,那感觉好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管一样,氧气越来越少,心跳却是越来越快,不一会儿就进气多出气少。黑衣少年听到了她的呼吸紊乱,正在全心应战的他,也不得不回头看向她,惊愕的发现她像被人在身后用一根绳子勒住脖子一般,昂着头,张大嘴,像条缺氧的鱼一样,顿时也慌了,“喂,你怎么了?”
程熙哪知道自己怎么了?
她掐着自己的大腿,尽量控制住自己,说道,“没事,我紧张,我紧张的。”
就在这时,屋子的门被人推开,外面寒气逼人的雨雾随着风吹刮进屋内,只吹得火堆上面的火苗斜斜的倒向了一旁,整个屋内顿时暗了暗,火苗苟延残喘、垂死挣扎着,就在全面熄毁的关头几束火苗顽强的挺住了,于是屋内再次火光一片。
在这一暗一亮的过程中,黑衣少年的大刀已经挥出。冰冷如雪,迅疾如电,如一轮圆月般的刀光照亮了门内外的一男一女。
就在黑衣少年挥刀攻击的同时,江随云身边的明秀拔刀反击,两轮明亮的刀光闪过,比屋内的火光还要雪亮。
“住手!”
江随云和程熙同时开口。
刀光戛然而止,突然消失。“铮”地一声脆响,明秀率先收刀回鞘,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更加显出了江随云高挑修长的挺拔身形。
黑衣少年见对方收刀入鞘,并无敌意,想来或许是误会一场,也将长刀回鞘,他只是诧异的回望着程熙,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第一时刻出声喊停,难道她认识来者?
相对于程熙喊出“住手”二字是嘴巴快于脑袋,江随云喝令住手,却是完全疾速的一个反应。
因为刚走到木屋门口时,江随云便恍如电击似的一愣,呆住了。
就在门外的大风吹得屋内的火光隐暗,莹亮的刀光瞬间闪过却只照亮那个女孩的一双如水明眸的那一个刹那,他仿佛看到了御宸熙!
含着晶莹的泪光,清澈动人。长长的睫毛如羽扇般,一眨眼如水莲花般的娇羞,那双眼便柔成一汪碧水,可在这汪碧水中又笼着如谜的轻烟薄雾,仿佛在其中隐藏着无穷的心事。真有种令人一见误终身的惊艳之感。
那一刻的惊艳的电光石火的瞬间感受,等到屋内的火光再次亮堂起来,他才发现眼前这个女子跟御宸熙那种颠倒众生的倾城之美根本没法比。
御宸熙的那副皮囊是世上绝无仅有的人间尤物,就是那样清雅绝伦的美艳才能彻底毁掉多少男儿的所有。
而眼前的这名女子,在见惯天下美女的江随云这儿,充其量只称得上是清秀。
但是,江随云不会忘了刚刚那一刹那的心动感觉。
第257章 在他的衣摆下壮烈成仁()
林薮亲自活动了一番筋骨,所以就落后了一步,等到他跟上来后,马上就察觉到了少主的反常,“有刺客?”
于是加速冲向小屋的木门,按剑做好了战斗准备,目光朝着门里四周张望……
只有一个已经收刀入鞘的少年男子和一个明显不会武功的少女,屋内再无旁人,而且毫无杀气。内心便在嘀咕,“没问题啊!”
林薮将长剑别回腰间,用胳膊肘捅了捅一直紧随着少主的明秀的腰,“怎么了?”
明秀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因为熟悉少主的人都能轻易察觉出少主的不同寻常。可又说不清楚哪里不寻常。
林薮就知道从木讷迟钝的明秀这儿是得不到快捷有效的回答的,上前一步,正想询问少主有何不妥。
江随云突然眼神转烈,却率先开口问了,“这位姑娘,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这一刻,江随云也很难解释自己的冒失和冲动,其实刚刚只是电光石火间的一眼,可却足以让他失控,这样莽撞的搭讪一位陌生女子,是他往常绝不会也决不屑于做出的事情。可是,那一眼惊艳又惊魂,他无法压抑住内心喷薄而出的好奇之心。
此言一出,众人震惊,尤其是林薮和明秀二人,简直是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这……真的是他们那个素来高冷、不苟言笑的冷面殿下吗?
女人在他们“清心寡欲”的殿下这儿,那就是可有可无的摆设,跟屋子里的昂贵花瓶的作用那是一样一样的,门面需要那就摆几个,身份需要那就再添几个。
什么时候,他们家殿下也学会跟女孩子搭讪了?还是那么土、那么老掉牙的搭讪……
那一刻,林薮和明秀面面相觑,真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还是脑子进了水?都分不清现实和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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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随云面色淡漠地大步走进木门,携裹着屋外的湿气和寒气,全部一股脑儿压迫到了程熙的身上。
程熙失神的望着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那眸中墨蓝色的亮光让整个世界都变得刺眼而窒息,眼前仿佛有无数的光点在疯乱地旋转。眩晕的,寂静的,那无数旋转狂乱的光点闪动得她仿佛全身已经僵硬掉。
与此同时,她的心口隐隐传来一阵深沉的暗痛,脑子里也被硬生生地穿过一根粗粗的银针,心痛的无法呼吸,脑子疼得也几乎让她不能自已。
就是这样反常的身体反应,让程熙在这一刻就几乎可以断定,眼前这个人,就是——江——随——云!
御宸熙深深爱过,临死前也依然爱着的江随云!
已经魂飞魄散的御宸熙遗留在这具身体里的唯一一点“遗物”,或许就是对江随云至死也泯消不掉的深沉的“爱”了。
所以她的身体记得住他的声音,所以她的身体记得住他的脸,所以她的身体记得住对他的爱,所以……她的身体可以脱离程熙的控制,自顾自的流泪,自顾自的颤抖,自顾自的僵硬。
只可惜,那支离破碎的一点点最后的回忆,能量是有限的,很快身体的自主权和控制权就被程熙拿回了。
程熙皱眉。
御宸熙如何爱他,她不清楚,但是江随云如何害她,她倒是感同身受,并且直接遭殃的。
最初面对这张眉梢眼睫都藏着高贵疏离的俊脸时,程熙的脸色有些苍白,嘴唇有些失血,但一想到她已经认出了他,而他却未必认得她时,程熙就淡然镇定了。
真没想到,之前的御宸熙放着那么多优秀的男人不喜欢,居然偏偏爱上了这么个面容高贵淡漠,神情倨傲冰冷的拽酷型,简直就是没事找抽、闲着自虐嘛。
喜欢谁不好,喜欢一座冰山,一张扑克脸,一个一看就是极度自以为是,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霸道男!
眸光流转,程熙淡定的眼睛里收敛起恍如海洋般深不见底的复杂情感。然后,静静地看着他,平淡说:“对不起,如果你们想避雨,我也是过客,没资格拦堵你们。但若是你们仗着人多势众,想要调戏良家妇女,那么请原谅,本姑娘不容冒犯!”
此言一出,众人再次重重震惊!尤其是林薮和明秀,别说下巴掉在地上,连牙床都快掉地上了。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居然这么跟他们殿下说话!
她……她是不是瞎啊?
虽说他们殿下秘密潜入西凉京都,为了隐藏身份,穿得是比较普通,但是那剑眉,那深邃的眼,那棱角分明的五官,那淡漠冰冷的唇角,那完美的脸庞和修长的体型,无论哪一样都注定会让他成为焦点!
多少女人见到他们殿下的第一眼就根本移不开眼啊?
在他们东雍,多少名门闺秀明知嫁给他如同守活寡一般也依然义无反顾的飞蛾扑火,只为了能够在近距离偷偷地多看他一眼?
虽说他们殿下是长了一******冰山脸,但是他尊贵优雅的独特气质对于女人来说就像罂粟般具有令人窒息的吸引力。
这些年来,已经有太多的女人在他们殿下的衣摆下壮烈成仁了。也不能怪那些女人趋之若鹜,就算是以他们男性的眼光来看,他们家殿下也实在是太优秀了。撇开他英气逼人的外表,高山仰止的身份,光是这些年从未有任何一个女人真正走进他的心,就足以吸引那些或者骄傲或者美丽的女人去征服、去挑战了。
谁能拿下他们殿下,不仅可以平步青云,鸡犬升天,更重要的是,可以向全天下证明她的魅力,她的出色。这是利益与荣誉的双重挑战,赢了便像是赢了全世界一般。越是自负美貌、自负骄傲的女人越是对他疯狂。
所以,林薮和明秀这些年见惯了女人对他们殿下或者大献殷勤,或者欲擒故纵,有人假装偶遇邂逅的,有人借故送诗送画的,更有人假装被仇家追杀引他们殿下出手相救的,等等等等不胜枚举。
但是直接遭人打脸的,那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第258章 忽悠,接着忽悠(588加更)()
江随云站在程熙身前,低头凝视她,目光疏离却炙热,“你叫什么名字?”他又问了她一个问题,语气隐隐有种倨傲和霸道。
程熙却觉得好笑,平复了一下自己复杂的心情,再抬头来看他时,就像是看着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一般了,她的神情淡静,语气也是特别的傲慢:“公平起见,阁下不是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姓名,再来询问别人,才是君子风范么?”
“我叫云轻飏。”
“我叫柳飘飘。”程熙眼不眨心不跳的就脱口胡说了一个名字。忽悠,接着忽悠,看看谁先把谁忽蒙圈咯。
江随云的瞳孔收紧。
不对。
方才她第一眼看到他时惊诧又意外的目光,就好像,她以前曾经认识他。
可他却并不认识她。清秀洁白的面容,淡色柳细的眉毛,挺秀小巧的鼻梁,淡红的双唇,拼就起来的样子,在他的脑海里并没有任何印象。
这种实实在在的陌生,和那种异样奇特的熟悉十分矛盾。
江随云的眼底黯然,他知道或许是自己莽撞,先入为主了。尤其,面对她淡静的眼睛,和话语里透出的不屑和嘲讽,让他难堪。或许她把他当成登徒子了。
江随云绷紧下巴,漠然道了一句,“柳小姐,幸会。”
程熙也是很冷淡的回了一句,“云公子,幸会。”而后,两人就不再看向对方,如同最正常的陌生人那般,行过最基本的礼仪之后,各顾各的,无需再搭理对方。
江随云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后,就淡漠的看向了与她一起的黑衣少年。
从江随云踏入大门的那一刻起,黑衣少年就一直在打量和研究他,却始终不得要领,眼前的男人并不简单,可他却猜不透看不穿,甚至连个怀疑对象都没有。感觉到他的目光后,黑衣少年微微点了点头,就抱着心爱的刀回了原本卧躺的地方,靠着墙继续闭眼打盹。
既是萍水相逢,那就擦肩而过吧。大家都是为了避雨,才会挤进这一间小木屋,等到雨停,等到天明,便会有各自的路要走,黑衣少年并不是一个爱管他人闲事的人,自然不会随意的与他人攀谈。尤其对方还是这么一个深不见底之人。
程熙也回到了自己的铺位,还大大咧咧的裹着行军毯就这么平躺下闭眼睡了。
江随云淡漠惯了,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有些人跟他装熟络、穷热情,所以待在他身边时间最久的都是一些话少的、沉默的。安静、疏远是令他舒服的方式。可是当他将目光重新落回到程熙身上时,凝视的视线幽深沉思。
闭着眼睛的程熙其实脑子也一刻都没有停下来,撇开对江随云的偏见不谈,就客观而言,江随云确实值得任何一个女人倾心。
首先,他那外表实在长得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