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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邪凰天下:驸马求宠,请摇号-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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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骊若是强来,程熙这番举动自然只是徒劳。可是,一来盗骊心中有亏,再不敢强来;二来,盗骊还不确定她的身子到底如何,万万不敢使出半分力,万一弄伤了她,那是如何折罪都无济于事的。

    只能一脸无奈地看着她,两人默默对峙着。

    程熙的态度很明确,盗骊若不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事就不会那么轻易翻篇。

    而盗骊的态度也很明确,哪怕她恼他,怨恨与他,但他也不能在此刻说出事情的真相。程熙会偷偷喝他配好的那帖助孕汤药,就代表了她内心深处是极想要孩子的。若是告诉了她真相,她难免会对自己的肚子产生万般的期待,若是所愿得偿,那便什么都好说,可若是事与愿违,以她的性子,难不得要难过沮丧许久的,说不定还会陷在这件事情上难以自拔。

    毕竟,此时的她便已然觉得对他和滕紫屹有所亏欠了。若是希望刚刚升起,又坠至谷底,盗骊无法想象,更不敢赌她是否真的承受得住。

    这种等待期盼又五五概率只能听天由命的折磨,还是由他和滕紫屹承担吧。

    即便最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更会恼他,他也甘愿。

    程熙瞧着盗骊的面容淡然之中藏着坚毅,似乎是绝不愿开口多说一字的模样,内心的狐疑更甚,率先开口道,“盗骊,你和滕紫屹都不是乱来之人。可昨日竟能不顾我的意愿,对我做出……做出那样的事情,尤其是你——”程熙瞪着他,咬牙切齿,“你竟敢给我下药?给我下药!亏你想得出来。你就从未想过,我若是药力太浅,身体反应太过猛烈,此番虚脱昏迷,人事不省,你当如何?”

    盗骊垂了眼,低声,“……不会。”

    “不会什么?”程熙迫看着他,见他仍是一副惜字如金的欠扁模样,了然的点了点头,“是啊,我应该相信你的医术的,如今这天下之大有几人救病制药能出你之右的?盗骊大人亲自配的药,自然分量轻重分毫不差,你多厉害多无敌啊。”

    盗骊拧着眉看她,嘴边溢出了一丝苦涩,“你恼了?”

    程熙操起一个抱枕就掷向了盗骊。

    盗骊不躲不避,硬生生用整个俊脸迎面接住了那个抱枕,而后双手接住掉落的抱枕,再体贴细致地放回程熙的身后,让她靠得更为舒服些,全程不争不辩,一副任她打杀的模样。

    他这样低眉顺眼,委曲求全,倒是让程熙满肚子的气不知该如何发泄了。

    直直地瞧着他,深吸了一口气,程熙尽量心平气和道,“我是恼了,而且很生气,但更多的则是郁闷,是伤心。你可知,你和滕紫屹让我最生气的点,并非……并非是昨晚你们俩那样对我,而是你们竟然联合一气瞒我,骗我,欺负我。我醒来之后就细细想过了,能让你二人统一阵线做出同样的决定,那必然是非那样不可、绝无二路的了。可为何不事先告知我?为何就不肯与我道明真相?在你们眼中,我又是什么呢?我总以为,我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我在你们心目中当是与一般的女子不一样的,当是可以共同面对任何变故和困难的。可到头来,却是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此番你对我无话可说是吧?无论如何也不愿透露心声是么?好啊,甚好!简直好极了!!!”

第965章 生气,总好过失望悲伤() 
“在你们眼中,我到底是什么呢?我总以为,我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我在你们心目中当是与一般的女子不一样的,当是可以共同面对任何变故和困难的。可到头来,却是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此番你对我无话可说是吧?无论如何也不愿透露心声是么?好啊,甚好!简直好极了!!!”

    见如此激将,盗骊仍是闭口不言的模样,程熙彻底怒了,“如此,你既然能与滕紫屹道尽心中最深的心思,滕紫屹既然能与你默契完成世上最难之配合,那你和滕紫屹,你们二人一道过日子好了。到了今时今日我才知道,你、我、滕紫屹,这三人的关系中,我才是那个第三者!祝你们相知相守永不弃,白头偕老永相随!”

    说完,程熙就被子一扯,挺尸般躺倒,用被子将自己的整个人盖得严严实实。

    场面静默。

    良久。

    盗骊垂着眼看了她好一会儿,也试着轻声唤她,语调中一声比一声充满乞求。

    程熙充耳不闻。

    盗骊无奈,静静地坐着,就这么守着她,日影移动,时间流逝,等她呼吸变得悠长均匀,他才轻轻伸出手指,伸进棉被中,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她的手腕,细细搭着他的脉。

    他的动作依然娴熟而精确,修长白皙的手指稳健而平静,可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的心底是如何的忐忑不安,又是如何的提心吊胆,唯恐这手指一下去,诊到的是难以接受的现实。

    越是内心汹涌难宁,盗骊的表面越是波澜不惊。闭上双眼,用心诊断。

    合着的双眼,再睁开时,沉痛的眸底赫然一亮,心颤得厉害,绷紧的全身这才有了一丝放松。

    谢天谢地。

    仍不敢确信,又再次诊了一遍,确认绝对不会有错,心里才敢涌起那难以抑住的欢喜。

    轻轻抖开一直蒙着她脑袋的被子,瞧着她因为闷着气而憋得有些红的脸颊,心里一软,脱了外袍,平平整整的搭在屏风上,拉了丝被躺倒下去,趁着她睡着了,才敢放肆了拥抱她一回。

    睡梦中的她,并不怪他,因为昨晚的受累和体质太差的缘故,她睡得很是昏沉,可即便如此,因为他的靠近,她仍然本能地循着熟悉的姿势滚进他怀里,将脸蹭进他肩窝,手臂环在他腰身上,呼吸浅浅的,如同无骨的猫咪一般。

    盗骊轻叹了口气,将她揽紧,垂着眼,瞧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神色虽仍是冷冷淡淡的,可眸底的柔情能将世间万物溺毙。

    半响后,眸子里才透了些许笑意,搂着她,心满意足的闭了眼。

    ***

    午后,天空就淅淅沥沥下起了细雨,被洗刷干净的竹林更显莹绿清新。

    盗骊焚着香,煮着茶,坐在屋前抚琴。一身紫黑的锦袍隐入竹林,墨黑的长发在竹叶尖上拂动。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按琴弦,满怀心事的琴声在指尖化开,回荡在竹林里,震落了细微的那一滴残留的雨珠。

    滕紫屹一身紫黑正袍,略染风尘,显然是从宫里下朝回府,扔了马鞭便急急地往他这边跑,结果人还未入院,就听到了他的琴声,乍一听音色饱满,旋律悠扬,可再驻足一听,便能清清楚楚听到隐在琴音里的烦愁和忧思。

    盗骊这一心神不宁的琴声听在滕紫屹的耳朵里,更是心急如焚,快赶两步,焦急万分地在盗骊面前站定,一把按住了盗骊面前的琴案,所有的琴声戛然而止,耳间清净了不少,缓了缓气,滕紫屹忐忑问,“她……还好么?”

    盗骊“嗯”了一声,并不多言。

    “身体没有大碍?”滕紫屹仍是不放心,追问一句。

    盗骊微皱了皱眉头,只是抚琴,一段行云流水的旋律之后,才清淡道,“无碍。”

    滕紫屹顺手摘了一片竹叶,灌上少许内力掷在他琴上,发出“噌”的一声,与他的琴声搅合在一起,生生打断了他原本的旋律。

    “那你怎么是这般表情?”

    盗骊懒得抬头看他,旋律虽被打断,可琴声却丝毫没有停滞,至于滕紫屹的疑问,也只当做是风吹过,不予理睬。

    滕紫屹可是着急得很,手臂一挥,数十片竹叶随着他内力所向,直接从枝头飞向盗骊手下的琴弦,“说话能不这么藏着掖着么?算什么回事?”

    盗骊也是烦闷得很,瞧着滕紫屹上上下下,却是一脸的嫌弃。

    这样的神情……看得滕紫屹莫名其妙,盗骊这人向来难缠、难沟通确实是有,可今日尤其阴晴不定,让人好生生气。

    盗骊撇了撇嘴,唉声叹气道,“熙儿说,你我能说心里话,你我能配合默契,如此,便让你我一道过日子算了。”

    “你……和我?”滕紫屹指着盗骊的鼻子,又指着自己的鼻子,瞬间明白了刚才盗骊那般的表情到底是为何了,因为滕紫屹也上上下下的瞧了他一眼,也很嫌弃他。

    “看来到底还是生气了。”滕紫屹惆怅道,转身要走。

    盗骊在身后又开始抚琴,边抚琴边道,“你不必去了。半个时辰前,我给她施了针,睡穴那两处点了重了些,她应该还需沉睡数个时辰才会醒来。”

    滕紫屹瞧了瞧渐渐暗沉的天色,忧心忡忡道,“可这马上就到晚膳时间了,就让她这般昏睡着,妥当么?”

    “她身子骨疲累的很,又是心思重的,今早初次醒来时,就已向我发了一阵火了,拐弯抹角的想要套我的话。我生生顶住了。”

    滕紫屹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竹椅上,有点明显为何盗骊刚刚的琴音里烦忧中透着那么浓郁的无法言说,这档事真是剪不断理还乱,怎么都难爽快啊。

    吐出一口浊气,滕紫屹看着盗骊道,“当真要将她瞒得死死的?”

    盗骊鄙夷地瞧了一眼滕紫屹,“你说呢?”

    滕紫屹叹气,“确实。与其让她生气,总好过失望悲伤。”抬眸静看着脸上并不多表情的盗骊,“成活不成,何时会有症状?”

    盗骊拨了一个音,“不知。”

    滕紫屹刚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还未喝就顿在了半空中,“不知?不知是几个意思?”

第966章 滕紫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吐出一口浊气,滕紫屹看着盗骊道,“当真要将她瞒得死死的?”

    盗骊鄙夷地瞧了一眼滕紫屹,“你说呢?”

    滕紫屹叹气,“确实。与其让她生气,总好过失望悲伤。”抬眸静看着脸上并不多表情的盗骊,“成活不成,何时会有症状?”

    盗骊拨了一个音,“不知。”

    滕紫屹刚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还未喝就顿在了半空中,“不知?不知是几个意思?”

    盗骊冷眼瞧着他,“少则十数日,多则月余,如此说,你满意了?”

    滕紫屹仰头喝尽了杯中茶,“需要这么久啊……”

    盗骊修长的手指将一根琴弦挑的老高,迟迟不放开,“可有一项,却是二十四个时辰后,就能知分晓了。”语音刚落,盗骊手指一松,被勾得过高的琴弦乍然松开,蹦出了尖锐的一道刺耳声响。

    震在滕紫屹的耳朵里,跟着脑子也是“嗡”的一声。滕紫屹将手中的茶杯握紧,缓了缓才开口,“你说。”

    盗骊轻咳了一声,闭了闭眼,嗓音有点暗沉,如实道,“如果她的体质受不住,二十四个时辰后,会有症状显现。”

    滕紫屹将茶杯颤颤的搁回案上,微正了正身子,“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真的出现危险,还有的挽回么?”

    “希望甚微。”盗骊面色依然冷然,内心却哪里还似表面这般平静?

    滕紫屹本就抿紧的薄唇抿得更紧,手指收紧握成拳,暗自呢喃,“那此番,我们不是在用她的性命搏你我未必能有的子嗣么?”

    盗骊瞧着愧疚压顶的滕紫屹,淡淡道,“不搏,她依然会遭逢危险。”

    滕紫屹瞧着他,因着一场雨虽止了,雾气仍弥漫不散,衬得滕紫屹的声音也缥缈的起来,“是么?”

    盗骊幽幽点头,“是的。”

    “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做。万事顺着她的心意即可。这段时日内,身心舒畅最为关键。哪怕她让你我当众拥抱亲吻,你我也得绝无二话的吻得深沉。”

    滕紫屹的心狠狠一抖。想象他和盗骊,抱在一处,还亲……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盗骊也嫌弃万分的瞧着他,“你不必这副神情。而且你最好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我瞧着熙儿今早的火气,成或不成的你我接下来的日子都堪忧。”

    滕紫屹的脸已经可以用生无可恋来形容了。

    盗骊的预言向来准确,可这一回滕紫屹却是恨极了他那准确的预言。

    因为程熙睡醒起来的第一件事,就询问了盗骊和滕紫屹的去向。东篱如实回答了,滕紫屹一下朝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直奔了盗骊所在的行宫,两人密谈了许久,此时滕驸马依然在行宫逗留。

    然后,程熙就做了一件极其“成人之美”的事情,她亲自命人传令到紫霄院,让千山、万里打包收拾滕紫屹所有的衣物,搬迁至盗骊的寝宫,从此以后滕驸马就宿在盗骊那处了。

    看着千山、万里二脸懵圈的捧着滕紫屹的衣物遵照懿旨搬来行宫时,盗骊和滕紫屹倏地站直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等到回过神来,两人大步迈开,直接赶往熙坤宫,结果齐齐吃了闭门羹。

    不见,谁也不见,尤其您两位,更加不见。若想闯,熙坤宫的大门随时可拆可卸,悉听尊便!

    这是东篱传出来的程熙的原话。

    两人怔在熙坤宫外的台阶上,却是难以再往前跨出一步。

    他们俩都知道熙儿的性子,那是有着两副面孔的。好说话的时候,简直没什么脾气,又乖又听话,还没有任何的架子,身份地位之类的在她心中根本不太在意。

    可若是不好说话起来,那也是牛一样的性子,完全不讲理也听不进道理。

    但凡这个时候,你除了顺着她,别无二法。

    两人站在台阶上许久,而后几乎同时转身,灰头土脸的一起回了行宫。

    好在,这个时候两人都在庆幸,好在他们都够忙,只要愿意,他们都可以忙到脚不沾地,如此两两相见、大眼瞪小眼的时间便可以最小化。

    可是,再小两人也还是要睡在同一处寝宫中的,尽管两个大男人一个睡床,一个睡躺椅也没什么难以忍受的,可是清晨起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对方对自己那无比嫌弃的神情确实会影响一整天的心情。

    不过是度过了漫长的第一个夜晚而已,两人就游走在崩溃边缘了,接下来的日子若每天如此,真的没法过啊。

    哀叹归哀叹,吐槽归吐槽,正经事却绝不可能耽搁。

    第二日晌午,盗骊背着药箱,看着轻掩的房门,轻声问东篱,“公主,睡下了?”

    东篱点了点头,“遵照盗骊大人的吩咐,给公主的膳食中都加了安神调养的羹药,这两日公主都睡得既沉又稳。”边说,东篱边推开门,放盗骊进去。

    这二十四个时辰极其关键,容不得出半点纰漏。因为盗骊和滕紫屹住在了一处,两人的心情都阴沉,所以这两日的熙公主府可谓是鸡犬不宁,尤其是紫霄院和行宫两处,简直是哀鸿遍野。

    可是真正让盗骊和滕紫屹情绪狂躁的并非是两人同住的郁闷,而是内心难以排解又无法如实表露的恐慌。

    患得患失,害怕恐惧,可又不愿意轻易表露出来让对方因为自己的恐慌而倍加恐慌,所以两人这二十四个时辰全身上下所有的弦几乎全部都是绷紧的。

    连带着整个熙公主府里的人浑身上下的皮都是绷紧了,因为盗骊大人和滕紫屹的脸色太难看了,那种面无表情看不出阴晴,却随时可能天崩地裂的神情,凝结成一股气压笼罩在熙公主府的上空,让所有人都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所有人都认为,公主殿下同时和滕驸马和盗骊大人闹别扭了。

    三个人现在都极其难伺候。所以整个熙公主府才会是如此风雨欲来的低压面貌。

    可是别处的动乱或嘈杂却根本不会影响到熙坤宫分毫,这儿依旧宁静安稳,连时间都过的静如止水。

第967章 他们俩还是被逮了个现行() 
所有人都认为,公主殿下同时和滕驸马和盗骊大人闹别扭了。

    三个人现在都极其难伺候。所以整个熙公主府才会是如此风雨欲来的低压面貌。

    可是别处的动乱或嘈杂却根本不会影响到熙坤宫分毫,这儿依旧宁静安稳,连时间都过的静如止水。

    正如此刻,盗骊推开门走进去,整座熙坤宫宁静极了,静到可以听到自己轻微的呼吸。

    走进程熙的寝殿,望着半掩着的床幔,盗骊的心一阵紧过一阵,每靠近一步,呼吸便困难一些。

    短短的路程,却像是走了几个世纪那般漫长。

    他所最担心的事情,即将得到答案,那种近乡情更怯的心理,不亲身经历根本无法体会。

    修长苍白的手指慢慢撩开床幔,静看着床上呼吸绵长,陷入沉睡的程熙,盗骊的心脏跳动如雷,好像随时都会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

    轻轻坐在床边,将药箱放在脚边,盗骊轻抚了抚她的面颊。

    特别等到她刚刚用了午膳,陷入沉睡的时候才来,除了可以不受干扰的进行全面诊断外,最大的顾虑则是,万一……

    万一,如若有个万一,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只有在这样的时刻,盗骊才会发现,原来自己竟也是胆小如鼠之人。

    唯有在乎,才必然胆小。

    定了定神,盗骊开始全面对程熙进行诊断。

    半个时辰度日如年般的过去了,轻拭了拭额头因紧张和忙碌而起的一层薄汗,盗骊长吁一口气,几乎累瘫,一屁股坐在地上,靠在她的床柱上,好半天施针的手指都无法再动弹分毫。

    自从知道她擅自服用了那药物后,盗骊就一直提心吊胆着,唯恐一闭眼,醒来,她便不在人世。

    此时,终于确定她好好的,心里是难以抑住的欢喜。

    熙儿,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盗骊转过身来,脑袋趴在床沿上,默默地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心满意足的闭了闭眼,起身,收拾干净,走了。

    ***

    这段时日,持续春雨绵绵,天地之间一直都是淅淅沥沥的,总算在今晨雨止初霁。

    被洗刷了多日的竹林,在晨光中干净明亮,叶片显得尤其莹绿清新。

    程熙的膳食中,安神助眠的羹药分量日减,她也像是这天一样,雨后初晴特别的生机勃勃。

    滕紫屹和盗骊两个这样身份的人,却像是小毛贼一般躲躲藏藏在角落里,瞧着熹暖清新的阳光下,程熙或凝望远方露出浅浅笑容,或品尝美食开怀大笑,一颦一笑,犹如清风拂面,恬静淡雅,清新美好。

    最最重要的是,那样的美好之上,她的气色比过往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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