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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邪凰天下:驸马求宠,请摇号-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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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紫屹,我……”程熙难受的想哭,是的,一切都在变,一切都在完全背离她的初衷那样的混乱的变,可是她对他的心从未改变啊。

    滕紫屹微微靠近她,长臂一伸,便将她揽入了怀里,凝视着她的眼,“熙儿,我很怀念过去的你,那时的你坚韧、无畏、勇往无前,对于自己的坚持有着超于常人的笃定。最为重要的是,那时的你能看清自己的心,知道想要什么和不想要什么。”

    程熙一阵默然,竟完全无言以对。

    滕紫屹轻拍了她的背,“你的心里从此装上了他或他,我可以漠视;如果你可以放开他或忘了他,我举杯欢庆;但唯有一点我不能容忍,那便是你看不清自己的心,却将别的男人带到我的床上。”

    程熙的心猛然被一只手抓紧。

第932章 :下定决心将我拒之门外() 
程熙一阵默然,竟完全无言以对。

    滕紫屹轻拍了她的背,“你的心里从此装上了他或他,我可以漠视;如果你可以放开他或忘了他,我举杯欢庆;但唯有一点我不能容忍,那便是你看不清自己的心,却将别的男人带到我的床上。”

    程熙的心猛然被一只手抓紧。

    滕紫屹停了停,接着道,“你在想与我亲近的时候,不管眼里,还是心里,都只能有我一个。对我如此,对他或是他亦然。懂么?”

    说完,放开了她,侧过脸去,靠在一旁假寐起来。

    程熙小手还抓着他胸前的衣襟,手背上也还带着他的体温,越想心越乱,索性什么也不想了,学着滕紫屹的样子,闭上眼假寐。

    无论如何滕紫屹说的极对。事实已然如此,对不起的早已对不起,又何必在这个漩涡涡里打转,前怕狼后怕虎的,一个劲钻牛角尖?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哼,谁怕谁啊!

    回府之后,程熙去抱灏儿。还未走进园子,便听见了爽朗的嬉笑声。转过垂花门,扶着石栏,望着前方花丛。此时早已回府的江随云正将灏儿一抛一落,喜笑颜开,灏儿更是高兴地咯咯直笑,这一幕极有感染力,一旁服侍着的宫女皆是眉眼含笑。

    程熙也是心中一喜,走了过去,有宫女看见她,忙上来行礼。

    江随云接住落下来的灏儿,笑得有牙没眼,转过头来看她,满脸的喜色根本收不住,笑道,“回来了?”

    程熙轻笑了笑。心道,江随云果然是变了,整个人不仅变得极其柔和了,也淡然了许多许多。

    灏儿这儿有江随云看着,她没有什么不放心,便随意找了个理由回了房。

    这一夜,程熙独自一人好好地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程熙换上旧时的衣衫,将自己好好地打扮了一番,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模样与过去并不见有什么区别,才放了心。收拾妥当后,程熙直奔出熙公主府,坐上门口的辇车,“去东雍使者的下榻之处。”

    程熙前脚刚踏出熙公主府的大门,从墙角处闪出两道同样修长的身影。

    江随云目送着辇车滚动,淡淡道,“滕驸马就这样放她去追盗骊?”

    滕紫屹转身不看,迈出一步后,从袖中取出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苦涩道,“就这八个字,写了一夜。”

    江随云接过纸,拆开,雄厚的笔迹直刺纸背,“我心依旧,永不言悔!”

    寥寥几字,江随云反复念了多次。

    滕紫屹此时已经走出去五步之远,边走边道,“爱就爱了,何必躲闪,何必违心。只望我与她都能做到!”

    辇车刚到门口,有人上来回禀,“东雍使者一早便进了宫,说是在宫中陪女皇陛下吃完午膳,未时便启程回东雍,已不再回下榻之处了。”

    程熙微微一愣,“今天就走?”未时尚早,深吸了几口气,平缓了纷乱的心,要了一匹马,独自一人直奔向盗骊回东雍必经的城门。

    打听到他尚未出城,拍马出了城,去前面分岔路口,下了马,将马缰绑在路边树干上,折了根树枝,随意把玩着,默念着,“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莫待无花空折枝……”

    没过多久功夫,便听见传来马队的声音,从树后望了过去,果然是盗骊的护卫队不急不缓的向这边驶来。

    盗骊端坐在车中,撩开身侧车帘,“停。”

    怅然地下车静望着分岔路口,这一走,不知下次再见又会是何等光景?盗骊这一次用尽了一生的演技,才让程熙觉得对他亏欠极大,认为他受伤极重。

    带着这样的负疚感,才会让初为人母的程熙将全部的目光暂时从灏儿的身上移开一点点,看一看周围的旁人,包括他。

    从那天她的神情和失魂落魄中,盗骊看得出来,程熙的负疚感足够深了,只是不知道接下来她会如何用实际行动来弥补呢?

    未知。

    到了此时此刻,盗骊才发现他做了一件毫无胜算的豪赌,骰子是他掷下的,可输赢却全不由他说了算。

    唉……

    半阖着眼,漫步踱上前,颇有些伤春悲秋的惆怅,见树干上绑了匹马,林中还有人用树枝抽打树干泄愤的声音,暗叹口气,离开西凉前最后的一点安静都不能得到满足。不想这样失魂落魄的模样落于陌生人之眼,盗骊怅然转身,正要回走。

    一个身影边走边抽打着沿途的树干,一袭月白的锦袍露出树后。盗骊全身一震,脸色微变,入戏太深地想即刻抽身离开,可双脚却还是很诚实地挪不动半步。

    程熙微微一笑,心里虽七上八下,可还是一步一步走向他,望进他抛起黑浪的眼眸,不再移开视线。

    盗骊垂了眼,压下内心的震惊与意外的惊喜。他不知她此来何意,便还是演戏演全场的强逼着拿出毕生的演技,淡淡地道,“有事吗?”

    程熙轻抿了抿唇,稳住心里的慌乱。她和他曾是这个世界上最为亲密的男女,他懂她的所有,他喜欢她的所有,他愿为她付出他的所有。不能因为这一个算不上是误会的误会,而就此天各一方,相忘于江湖。于是程熙笑了笑,道,“我来送送你。”

    盗骊睫毛颤了颤,一颗心早已擂鼓一般不受控制,可当他重新抬眼看她时,又恢复成了一贯的从容,“怎么敢劳驾熙公主殿下。”

    程熙早料到他会这么说,多像是赌气的女孩子在讲气话?可是这样的话语从向来自负的盗骊口中说出来,仍是让她心疼,淡笑了笑,“你我何必见外。除非……你已下定决心将我拒之门外。”

    盗骊的心像被刀片割过,痛得狠狠一收,微张了张嘴,终是将薄唇一抿,不置可否。

    程熙见他的神情已有了一丝裂缝,乘胜追击,叹气道,“盗骊,现在灏儿是我的心肝……为他我不惜委屈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盗骊一愣,而后淡淡道,“我知道。”

    “所以,我也是你的心肝么?”

    盗骊胸口一哽,猛地抬头看向程熙的眼。

第933章 :所以,我也是你的心肝么() 
程熙早料到他会这么说,多像是赌气的女孩子在讲气话?可是这样的话语从向来自负的盗骊口中说出来,仍是让她心疼,淡笑了笑,“你我何必见外。除非……你已下定决心将我拒之门外。”

    盗骊的心像被刀片割过,痛得狠狠一收,微张了张嘴,终是将薄唇一抿,不置可否。

    程熙见他的神情已有了一丝裂缝,乘胜追击,叹气道,“盗骊,现在灏儿是我的心肝……为他我不惜委屈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盗骊一愣,而后淡淡道,“我知道。”

    “所以,我也是你的心肝么?”

    盗骊胸口一哽,猛地抬头看向程熙的眼。

    见她站在树下,却是穿着旧时与他一起在八骏院时所穿的衣物,头上仍是戴着那支他从万国集市中买来送她的朱钗,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脸上是少有的认真神色。盗骊胸口起伏了两下,竟说不出话来。

    程熙见他不回答,微拧了拧小眉头,脸色微白,大眼隐忍着泪光,闪着落寞的神情,像受伤的小鹿,将他一推,转身便欲走。

    盗骊赫然警觉,忙将她搂紧,一咬牙,“是。”

    程熙转身,踮起脚尖,在盗骊的脸颊亲了一口,而后乖巧地退后一步,对他道,“记住你说过的话。”而后,咬了咬唇,强忍着泪,笑了笑,“那我不耽搁你启程了。”一垂眸,一挥手,一步一回头的往与他相反的方向走去。

    盗骊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上前一步,“都送到这儿了,不介意再送我一程么?”

    程熙停了下来,没敢回头,只侧过了脸,可是身后的他却清晰的看到一滴清泪从她的脸颊滑落,转瞬溅开在枯叶之上。

    盗骊见到那滴泪,脑袋轰鸣了一声,心里紧得发痛,翻起万丈浪涛,再也无法平复,急上前两步,猛地一伸手,握了她手臂,扯她入怀,长臂向前一环,紧紧揽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也再也走不得,低头埋进她的耳鬓。

    深深吸了口气,在她的耳边低声道,“熙儿,你岂止是我的心肝。你是我的命,你是我的全部。”

    程熙刚忍下的泪珠,又自滚落,直接从下巴滴在他的手背上,像是一滴蜡油一般,似要灼穿他的手背。

    盗骊动情地看向她的眼,却见她偷偷地也飞快瞄了他一眼,只是那一眼中闪过一抹狡诈,怕被他看见似的,忙又将脸贴进了他的胸膛。

    盗骊眉头轻轻一皱,知道是着了她的道了,可那又如何?心甘情愿的不是?还甘之如饴了不是?

    扑进盗骊怀中的程熙早已在偷偷地暗笑了,这么多年磨炼的演技可不是白练的。那眼泪要滚圆的就滚圆的,要成串的就成串的,要梨花带雨就梨花带雨……

    而且即便刚刚露出破绽,让他看到了又如何?

    他舍不得她,她也舍不得他,这一点是真的,那就行了。

    盗骊轻叹了口气,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垂臂,握了她的小手,服输认命道,“走吧。”

    程熙也不再挣开,他温热的掌心暖进她的心,原本以为要与他天各一方,相忘于江湖的空虚的心,总算是又被填满了,也不再继续惶恐了。眼中溢出幸福的泪水,嘴角却是开心的笑了。

    盗骊捏紧她的小手,转身看她,恰好见她侧过脸去偷偷拭泪,心里又酸,又痛,不知是何种滋味,将她的小手举起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大步走向马车。

    盗骊的马车如他的人一般,随意、舒适,却处处透露出讲究的精致,程熙刚坐下,便随意的顺着他的膝盖将脑袋枕在他的腿上,侧身躺着看着他,一手仍相握,一手则是纤纤手指把玩着他垂在耳鬓的发带。

    盗骊看着她恬静的笑颜,心里洋溢着暖意,阴谋、算计、征伐、输赢……最终也不过就是为了此时此刻,可以相拥相偎。

    想问她能否跟着他回一趟雍都,正巧程熙正想问他何时再回熙公主府看看,两人同时发声,“你……”

    “你”字出口,两人又忙同时打住,等对方说话,等了片刻,两人均没有抢先开口,不禁相视一笑,相扣的五指握得更紧。

    程熙压抑了这么多年对他的愧疚和亏欠,裹挟成强大的情愫,在这瞬间冲破囚牢,“你……想说什么?”

    “你先说。”盗骊看着她发边那支他送给她的朱钗,眸中全是柔情。

    程熙停了停方道:“你那八骏院里一直都空着,你什么时候再有空回去看看?”等了等,见他没有说话,又道,“或者让赤骥回来先打理着也是一样的。”

    盗骊知道她的心思,见她眼巴巴的模样,抚摸着她一头的秀发,叹气道,“再给我些时日,等我寻到一个有能耐的人,可以独当一面,我便回去。”

    程熙看着他,双眸一亮,抱紧他的手臂攀爬上他的胸膛,直望着他的眼,“你当真不骗我吗?”

    盗骊侧脸看她,眼里深不见底,“我能欺骗天下人,却唯独不愿欺骗你。”

    程熙想着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彼此之间的那些别离和痛楚,鼻尖又是一红,不争气的眼里蒙上雾气,迅速低了头,难得与他有这片刻的相聚,怎么能哭哭啼啼,即使是心里再难受,也得忍着。

    盗骊伸手揽了她肩膀,将她拢进自己怀里,柔声道,“别想过去了,想想往后。”

    程熙点了点头,环了他的腰靠在他肩膀上,久违的心安瞬间聚拢,“只是这世上可以替代你的人,并不好找。”

    盗骊唇角微勾,竟露出一抹狡诈之色,“如果实在找不到,不如养成一个。”

    程熙好奇他这样的表情,忍不住问,“养成?怎么养成?”

    盗骊扬了扬眉,笑意更浓,“你替我生一个,我把他培养成治国之才,不就可以了?”

    程熙小嘴一撅,“那都要猴年马月的事情了啊?更何况,哪有你这样的爹爹?从政治国这么辛劳的事情,居然推给一个年幼的孩子,真当狠心。”

    盗骊抿唇一笑,“既然你觉得这时日有些久远,不如我们抓紧时间?”

第934章 :你真的是做到了空前绝后() 
程熙点了点头,环了他的腰靠在他肩膀上,久违的心安瞬间聚拢,“只是这世上可以替代你的人,并不好找。”

    盗骊唇角微勾,竟露出一抹狡诈之色,“如果实在找不到,不如养成一个。”

    程熙好奇他这样的表情,忍不住问,“养成?怎么养成?”

    盗骊扬了扬眉,笑意更浓,“你替我生一个,我把他培养成治国之才,不就可以了?”

    程熙小嘴一撅,“那都要猴年马月的事情了啊?更何况,哪有你这样的爹爹?从政治国这么辛劳的事情,居然推给一个年幼的孩子,真当狠心。”

    盗骊抿唇一笑,“既然你觉得这时日有些久远,不如我们抓紧时间?”

    程熙没听明白他的意思,可是见着他的眸光黯沉,且一副像要吃了她的模样,登时双颊一红,推开他的胸膛,含羞带怯地与他尽量保持距离。

    盗骊过来捉住了她,再次揽入怀中,程熙随手撩开身侧帘子张望,见离京都已经很远了,“哎呀,走这么远了,我该回去了……”

    盗骊揽着她不放,伸了一只手到车窗外,即刻有侍从上来伏到窗边问,“皇上有何吩咐。”

    “去阳城宿夜。”说完从怀里取了一块玉牌,交代道,“派人将这玉牌送往熙公主府交给滕驸马,说明日会送公主殿下回去。”

    侍从领命去了,盗骊重新放下车帘。

    “你……”程熙心里砰然乱跳。

    盗骊看着她笑了笑,“暮色四沉,且离京都已经太过遥远,今晚……你回不去了。”

    程熙脸上微烫,总觉得盗骊说出来的话,像是带着火星子一般灼着她的皮肤、灼着她的心,让她整个人都跟着有些燥热,低声道,“既是回不去了,那便不回去了。”说完,垂低了脑袋,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盗骊微笑着抱紧她,将面颊贴着她的额头,这样依偎相互拥有的感觉,恍然如梦。

    程熙在他怀里,闷声道,“你初为人君,年纪也不小了。应该有很多人关心你的婚事吧?”

    “这是自然,选秀都已选过三轮了。”

    “你——”程熙猛然从他怀里坐直。

    盗骊含笑按住她,“只不过,我的眼光高,一个都没瞧上,全部原物退回了。几次三番的折腾,朝臣也知道无用,自然就不兴师动众了。”盗骊边说边笑眼看着她吃醋时的炸毛模样,觉得可爱极了。

    程熙仍是闷闷道,“其实……你也不必苦了自己,弄几个妃嫔装点后宫也是治国需要。皇家子女嘛……”

    “真的?熙儿你真的这么想?”

    程熙想说“是”,可是嘴巴动来动去,最终还是不愿说些违心的话。

    盗骊哈哈一笑,道,“如果你到了雍都,就会知道,此刻的雍都正流传着一些不太靠谱的流言。”

    “哦?”

    “譬如,东雍新国主无妃无后,相传,新国主曾多次与一美貌男子微服私访,甚至堂而皇之在街上并肩行走,更从宫中传出绯闻,服侍新国主的贴近侍从,无一女子,全是俊秀少年,即便是负责洒扫宫廷的粗使宫女也皆面丑人老,所以新国主有断袖之癖这一说大致已是铁板钉钉的了……”

    程熙听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你断袖?”心里暗暗窃喜,盗骊宁肯任人说成是断袖,也没顺应臣意另纳一妃半嫔,甚至洁身自好到周围都不存在雌性生物,这份自律在如今如此身份的他身上想必并不容易做到。不觉间将环在他腰间的手,箍得更紧,“盗骊,你真好。”

    盗骊垂眼看她,眼里也尽是笑,“我这么好,是不是该有所奖励?”

    程熙心里一动,他这是在……“你想要什么奖励?”

    盗骊揽紧她的腰,眉目舒展,尽是春江暖阳,禁不住欣喜地展眉微笑,接着却又是一叹,将揽着她腰的手臂又紧了紧,“熙儿,我们错过了好多光阴。”

    程熙愣了愣,抬头看向他,鼻尖酸酸涩涩,攀了他的肩膀,去亲了亲他的唇,眼里含着泪,“这些年,我最愧疚,最亏欠的人,就是你。尤其在东雍的那段时日,午夜梦回,总能看到你撞上剑尖的那一幕,在梦中也血雾弥漫,而你倒在我的怀里含笑闭上了眼。梦一回,心就痛一回,痛到从梦中惊醒,发现身在他处,而你生死未卜,心更痛……”

    盗骊眼里翻着浪,呼吸瞬间一窒,握了她的腰,手臂回收,将她放在自己腿上,收紧手臂,紧紧搂住,幽深的双眸锁了她的眼,凝视了片刻,向她慢慢靠近,哑声道,“我昏睡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醒了过来,却发现了更难以接受的现实。”停了停,握了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胸前,“我不过是昏睡了一觉,你的肚子里竟然就怀上了我仇人的孩子。你让我嫉妒,让我疯狂,却还要让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给我的人生出难题这一方面,你真的是做到了空前绝后。”

    程熙胸口痛得一抽,只来得及张口,已被他的唇封住了嘴,带着报复之意的强横吻/。吮,逼迫她回应。

    痛中带点麻,又夹杂着痒的触感占据了她整个感官,脑子里被抽成了空白。

    她能感觉到他的心痛。只是他痛,她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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