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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邪凰天下:驸马求宠,请摇号-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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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紫屹立在八骏院的门口,默默地看着阔别半年的盗骊,这是与他同一个屋檐下共同生活了十几年的男子,也是他引以为宿命的对手,和最默契的战友的男子,他一辈子都在防范他,可盗骊依然在他严密的防范下成长为了今日的模样。

    而如今,盗骊再也不是那个寄人篱下的被误认为以色事人的男宠,如今的他俨然已经是一国之君,身份地位堪比滕紫屹。

    而且,他在熙儿心目中的地位也极高。这一次若不是盗骊及时赶来,可能熙儿早已一尸两命。所以救命之恩,不仅熙儿会记得,连他滕紫屹也得永永远远的铭记于心。

    虽然极其不愿,事实上,抛开情感亲疏不论,从滕紫屹的立场来看,他是不愿意让盗骊过多的压制着江随云的。

    毕竟,江随云怕是与盗骊这辈子都没办法和解了,而滕紫屹和江随云却可以相互引以为援。

第917章 :身份尊贵,怎能委身下嫁() 
如今,盗骊再也不是那个寄人篱下的被误认为以色事人的男宠,如今的他俨然已经是一国之君,身份地位堪比滕紫屹。

    而且,他在熙儿心目中的地位也极高。这一次若不是盗骊及时赶来,可能熙儿早已一尸两命。所以救命之恩,不仅熙儿会记得,连他滕紫屹也得永永远远的铭记于心。

    虽然极其不愿,事实上,抛开情感亲疏不论,从滕紫屹的立场来看,他是不愿意让盗骊过多的压制着江随云的。

    毕竟,江随云怕是与盗骊这辈子都没办法和解了,而滕紫屹和江随云却可以相互引以为援。

    而目前,江随云视若珍宝的稚子在这儿,此生挚爱的熙儿也在这儿,从江随云的态度上来看,他是愿意放弃以往的所有,只守着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的。

    所以,江随云虽然是那个婴孩的生父,却基本可以在滕紫屹的拿捏之下,毕竟他的把柄实在太多,哪怕他的能力惊天,可是失去了东雍太子殿下的身份,又有那么多的软肋露在人前。

    在滕紫屹这边,江随云不足为惧。

    相对的,反而是脱胎换骨后的盗骊更为让人颇有些不放心。

    这只狡猾狐狸的野心可不小,向来不小,此时怕是更大了吧?

    ***

    滕紫屹揭开珠帘,好整以暇的踱到书案后坐下,看向对面软榻上一腿曲着一腿伸长,悠然靠在软靠背上的盗骊,淡淡道,“别装睡了。”

    盗骊双手扣在脑后伸了个懒腰,半眯着窄眸,慵懒地回视着对面面色冷淡的峻挺面容,不管滕紫屹表现得再从容,在最善于伪装情绪的盗骊眼中,还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眸底那抹掩不去的恐慌。滕紫屹越是如此紧张,盗骊越是极其舒畅,这大半年他孤军奋战的艰难困苦,他的思念成灾,他的长夜难免,如今时移世易,他可得一一算回来了。

    于是弯唇一笑,一脸的无赖,“滕驸马大驾光临,有事?”

    滕紫屹侧脸一笑,转过脸重新看向他时,眼里已没了那抹恐慌,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桌上压纸的玉尺,玉尺横指,自上而下将盗骊从上打量到下,又从下看到上,微微一笑,道,“盗骊大人荣升国主,还未道贺,日后相见,倒不知该如何称呼为好了呢。”

    盗骊也不谦虚,懒懒道,“滕驸马若是不弃,尊称一声国主陛下,朕也还是可以领受的。”

    滕紫屹一挑浓眉,“啪”的一声将玉尺压回桌案,淡淡道,“还未经过女皇陛下御封首肯的东雍国主,算哪门子国主?”

    盗骊枕在枕后的手拿了下来,环抱在胸前,“也好。女皇陛下若是觉得有所不妥不首肯也没所谓。反正什么劳什子东雍国主我当得也没什么劲,我啊……还是当一个以色事人的男宠更为得心应手些,刚好熙儿接下来要坐月子正需要我的料理调养。滕驸马能者多劳,要不弄个东雍王当当,也算是替滕家又光宗耀祖了一回不是?”

    滕紫屹反而一笑,修得整齐的指甲轻刮着玉尺,淡然道,“好容易拿下来的东雍江山,你当真舍得?”

    盗骊“呵……”的一声笑,身子后仰,靠在软靠背上,淡淡的看着他,道,“有何舍不得?事到如今,难道我还看不清么?这东雍的江山,今日可以是我盗骊的,也可以是江随云的,但明日一定是熙儿的子嗣的。如今,江随云已有一子,滕驸马近水楼台怕是盼得麟儿也是指日可待。谁不知道,与熙儿生下男孩那便是日后的东雍之主,生下女孩,那更是未来的西凉女皇。我在那殚精竭虑的经营东雍,治理江山,结果只是为他人的子女做嫁衣裳,我不冤么?所以说,滕驸马既然已经打好了如此精明的一副算盘,这便宜可不能独占了啊。”

    滕紫屹撇了撇嘴,与他斗了十几年的,他的心思想要骗过盗骊,实在不大可能,索性闭了嘴等他的下文……

    盗骊清雅的俊眉敛了敛,随即放开,“当日我内力不足,就当我棋输一招,我也不打算计较了。可是这大半年以来,你们俩扔了西凉和东雍两国的国事不理,尤其是还在交战状态的两国军队也置之脑后,放任不管,全由我一人勉力拉扯,功劳苦劳,自不必说。你们俩欠我半年,总该还上我这半年,所以从今往后这六个月,也该由你俩操劳操劳,容我休息休息了。”

    滕紫屹不以为然的望了望天,“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你也说了,当日是你能力不济,我们这才分工合作,也是得到你的同意的。如今,你倒回来算这笔账了。分别半年,霸道二字,可不能随便改了写法。”

    盗骊笑了笑,在软榻上伸腿展脚的活动,似笑非笑道,“如今啊,我是东雍国主,熙儿是西凉未来女皇,如果我提出两国联姻,你说两国的百姓会不会喜闻乐见,大快人心,普天同庆,奔走相告啊?届时,以滕驸马的尴尬身份,你能站出来提出反对意见,并且有能力阻止么?”

    滕紫屹被他一席故意刺激人的话说得气不知打哪儿出,表面上仍是淡然得很,“国主陛下如今可以一国之主,身份尊贵,身系社稷,怎能委身下嫁?”

    盗骊谑笑着看着滕紫屹极力的隐忍,快意非常,“东雍受到了西凉战火的荼毒,百姓们一直诚惶诚恐,虎狼在侧,旦夕难安,西凉的铁蹄****悬挂在东雍百姓的脑袋之上,西凉侵吞东雍的野心一日不除,东雍百姓一日无法得到真正的安宁。这是个永远无解的难题,因为东雍弱小,永远只能被动挨打,或者战战兢兢随时等候着被动挨打,日子苦啊,难熬啊……可若是两国联姻,而且还是最高阶级之间的联姻,这就等于是给东雍百姓每人发了一张免战铁券,这等和平的号角吹响在东雍的天际,多么悦耳,多么赏心?虽然名声上确实是需要大做一番文章,可是忍辱负重的是我,又不是他们。我相信我东雍百姓一定能理解他们的国主陛下在战乱重建初期,百般无奈之下才被迫卧薪尝胆,忍常人的不能忍,为常人之不屑为的良苦用心的。”

第918章 :哟呵,要杀人不成?() 
盗骊谑笑着看着滕紫屹极力的隐忍,快意非常,“若是两国联姻,而且还是最高阶级之间的联姻,这就等于是给东雍百姓每人发了一张免战铁券,这等和平的号角吹响在东雍的天际,多么悦耳,多么赏心?虽然名声上确实是需要大做一番文章,可是忍辱负重的是我,又不是他们。我相信我东雍百姓一定能理解他们的国主陛下在战乱重建初期,百般无奈之下才被迫卧薪尝胆,忍常人的不能忍,为常人之不屑为的良苦用心的。”

    滕紫屹无语的抿了抿嘴,恨不得狠狠地赏歪靠在软榻上的那人一记闷棍,“你真打算这么干?”

    盗骊抱了手靠在靠背上,极其无赖的点点头,“西凉虽然强大,可是轻易出兵侵犯他国,将霸权形象显露太甚,这并不明智。毕竟还有北汉和南越在那睁大双眼看着呢。无故挑起战火,致使生灵涂炭的人,是滕驸马你。可熄免战火,还两国百姓以和平岁月的人,却是区区在下我。两国联姻的消息一出,四国九州之内,夸赞我,同情我,并且敬佩我的人,怕是会太多。”盗骊摇着头,嬉皮笑脸的做出苦恼状。

    滕紫屹紧了紧拳头,若是比狡猾,谁能比得过眼前这只无赖狐狸?可表面却还要装着平静的样子,淡然以对道,“你的春秋大梦可以醒醒了,两国联姻?哼,你肯嫁,你以为我们西凉就肯娶么?养虎为患的道理,难道世人不知么?”

    盗骊坏坏的笑了,“滕驸马放心,这一点我自然早就想到了,在求婚的联姻国书上,我自然会注明,不论我与熙儿生下男女,皆隶属东雍,绝不会参与西凉的皇位争夺,更不在西凉受袭封王,以此打消西凉皇室对于我有可能别有用心的猜测。”

    滕紫屹再好的修养也被他磨出了脾气,瞪着床上唇边挂着得瑟笑容的到来,峻挺的面颊上蒙上黑色,“我看你是想扣着熙儿的儿女,让熙儿日夜挂念,自然就常往东雍跑,你就顺理成章能独占她了吧?”

    盗骊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嗯,这一点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自是不会抵赖不认的。滕驸马可不就是也这么想的?大家彼此彼此,心照不宣,至于鹿死谁手,就看谁能赢过谁了。”

    滕紫屹冷笑了笑,“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能赢过谁。”说着,手掌在书案上一撑,身子离案而起,轻飘飘的落在软榻前,翻掌向软榻上拍去,劲风瑟瑟,丝毫不留余力。

    盗骊迅速往旁边一滚,翻身跃起,自滕紫屹的头顶跃过,稳稳落在他身后,“哟呵,要杀人不成?”

    话没落,滕紫屹长臂翻飞,手掌又自拍来,“试试你的内力恢复了没而已。”

    滕紫屹出手太快,盗骊闪避已是不及,忙抬掌接下,二人各退一步,“我看你是想动真格的吧?”

    滕紫屹浅浅一笑,“说了只是试试你的内力,可不能伤了和气。”话音未落,手掌又自抢上,猛攻,哪里有切磋的样子,明明就是拼命!

    盗骊见他来势凶猛,哪还敢大意,打起精神,全神应对。此时此刻,若是输了身手,便是输了阵。两人都憋着一肚子火,正好泻泻。

    二人你来我往的打开了。此番虽然并无兵刃在手,但架势丝毫不逊于玩命决斗。

    听到动静的江随云撩帘进来,抱了手靠在书桌边看热闹,见他们拳来掌往,打得毫不精彩,自觉地退到房门旁边,靠在雕花门柱上,玩味看着两人的招式。

    二人正打得难舍难分,同时看到了江随云在那作壁上观,却又极其默契的停住了手。

    滕紫屹面上一冷,瞧了一眼江随云,道,“我们正在比武决定你儿子的收养权呢。若是盗骊赢了,就归他,若是我赢了,就归我。还没比出胜负呢,你来做什么?”

    江随云一听,这还了得。立刻站直了身子,盯向了盗骊。过儿,可是不归他所有,却一定不能归了盗骊所有。

    顿时一握拳,联合滕紫屹一起,直击盗骊面门。

    盗骊避闪不及,唯有挥掌招架,三人又自打在了一处,战况比刚才更加激烈。

    越来越大的动静,惊动了不少人,可是此三人的武功修为岂是凡人能及的?一般的侍卫还未进入屋子,就已被他们凌厉的掌风给震飞了。如果不是功夫相当的人,哪能近身?

    可是普天之下,能与此三人功夫相当的,怕是难找了。

    一干子的侍卫,只能围在外面干着急,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当中毕竟还有聪明人,大喊着道,“找公主殿下,立刻去找公主殿下。”

    这三人的耳力都过人,哪怕是在全身心的决斗当中,也自然将这一句话收入耳中了,三人互换了一个眼神,纷纷身形掠动,如飞鹰一般飞出了房门,几乎同时降落在了那名侍卫之前。

    三人的面色都极冷,又都是不怒便已自威之人,如今三人齐齐负手而立,那名侍卫见此阵仗,腿一软,离开跪倒在地。

    滕紫屹走前一步,冷喝道,“公主殿下凤体还未康健,无事不得打扰,你不知道吗?”

    那名侍卫倒是硬骨头,只是拜倒在地,声音倒也从容,“属下知罪。”

    与此同时,所有的侍卫们齐齐跪地,“属下等知罪!”

    滕紫屹还欲再训,此时看到东篱远远而来,走得近了,行了一礼,“启禀驸马,公主醒了。”

    三人哪还有闲工夫,立刻转身,同时长腿迈开,往熙坤宫的方向而去。

    一边走,滕紫屹一边对着江随云冷冷道,“现在熙儿也平安无事了,你的儿子也保住了。我想这儿应该不是你的久留之地吧?”

    江随云速度不减,面上的冷酷也不减,缓缓道,“滕驸马这是在下逐客令?”

    滕紫屹冷哼了一声,“看你怎么理解了。”

    江随云扬了扬下吧,语意简明扼要,“我不能走。”

    滕紫屹和盗骊同时停住了脚步,“为何?”

    江随云也停下了脚步,漠然道,“我找到了我的可利用价值。”

    “哦?”

第919章 :没料到滕紫屹也这么阴险()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我发现熙公主府内,软禁着数量庞大的男宠、侍郎,虽然他们锦衣玉食,一应的吃穿用度皆堪比豪门公子,可是这么旷日持久的关下去,一定会出乱子的。我有办法,可以慢慢的将这些人合理的清理出去。不但不会有麻烦,更不会有后续的任何问题。”

    话音刚落,滕紫屹果然眼神亮了亮,可很快又摇了摇头,“这些人的来源极其复杂,很多还牵扯到前朝的政治格局,人员之间又盘根错节,并不容易清理。”

    江随云冷冷一笑,“滕驸马身在其位,在西凉又是所有人关注看重的焦点,很多事情自然是不能做,也不方便做。可是,江某不同。江某不必在乎名声,更不必顾忌手段,甚至可以不顾及后果。如果有些手段实在过分了,或者有些策略触及了某些禁忌,滕驸马可以直接将江某处死。我留下来对于滕驸马而言,是一把藏在暗处可以随意使用的利剑,滕驸马指哪杀哪。一旦有人窥测到了这把暗剑的存在,甚至不需要滕驸马动手,那把剑自己便会自我毁灭,这对滕驸马而言,百利而无一害。我想……你会需要我的。”说到最后的时候,江随云还特意飘了一个眼风到一旁的盗骊身上。

    滕紫屹心领神会。江随云的好意他自然是接受到了,一番权衡之下,他已有了决定。

    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可若是三雄逐鹿,倒是可以让彼此都顾虑很多事情。

    ***

    程熙一觉醒来,耳边是欢悦的鸟叫,入眼的是熟悉的房间,心情大好,又觉得身上体力恢复许多,虽然仍是疼痛,但比起昨日已是无比舒畅,睁开眼,眼前阳光灿烂,只是身边却没有那三个男人的身影。

    也不知道一个一个的都跑到哪儿去了。

    发了一会儿楞后,程熙弯唇微微一笑,转头看向床里,拿手指去抚摸婴孩细滑的小脸,才不过一天的功夫,程熙觉得这个小人儿似乎长开了不少,刚出生时脸上的褶皱也变得平滑了,紫红色的脸蛋此时也白皙红润了不少,更加招人疼了,尤其是睡着时,那长长的睫毛覆盖下一大片的阴影,几乎盖住了半张脸了。

    程熙眼中暖成一片,她当母亲了啊,这是她的孩子,她的骨肉,抚摸着他,突然觉得整个心轻盈的、又满满的,全是幸福,全是知足,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奶香气,程熙微笑着合上眼,竟是两滴清泪缓缓流下,并不悲伤,只是感概。

    此时的熙坤宫外,三个个性各异却同样极其优秀的男人快步走来,周遭所有的宫女都怔在了原地,瞠大眼珠,张大嘴巴,傻傻地看着移不开视线,如果世界上真的有风景的话,那么最美的风景也比不过她们现在看到的这一幕。

    一紫、一黑、一白,三道颀长的身形,就如同三把最致命的利剑一般刺入目击者的柔软心窝,轻易夺走了呼吸,偷走了魂魄,只剩下膜拜的残骸和痴迷的神情。

    就在宫殿门口,滕紫屹大步一迈,快人一步的走了进去,与此同时两旁闪出两列侍卫,手拿长戟拦住了半步之后的盗骊和江随云。

    摆开的架势,是绝对不会容许他俩再往前踏出一步!

    两人先是一怔,而后同时轻蔑一笑,就这几个烂番茄臭鸡蛋还不够他们活动身手的呢,可是滕紫屹却回过头来,冷笑着道,“如果二位自信自己的打斗能够保证不发出一丁点声音吵到熙儿,让她心烦的话,你们尽管放开手脚的来。”

    而后,扬长而去。

    两人捏紧的拳头同时咔咔作响,千料万料也没料到滕紫屹也能这么阴险,这么不要脸?!

    居然……居然……

    滕紫屹扬长而去的同一时刻,盗骊就已经闪电般出手,袖中所藏的银针,无声无息却快如闪电地射向了滕紫屹,虽不致命,但必然是要给他点苦头吃吃的,他盗骊可不是那种肯随便吃亏的人。

    滕紫屹脚步还未迈出,耳朵一动就迅速移动身形,可几道银光闪过之后,滕紫屹还是闷哼了一声,他中招了。

    回眸奉送给了盗骊一个警告的眼神。

    盗骊哪里会害怕,两人都不甘示弱的对视了一眼。

    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江随云,则是淡淡的扯了扯嘴角。

    滕紫屹耍诈,盗骊偷袭……

    说出去,可都是没人信的大传闻呐!

    ***

    “熙儿,醒了?”

    程熙全身一震,僵持着身子,静静地凝视着婴孩的脸蛋,没有第一时间转过头来看来人。

    刚醒来时,屋子里只有东篱和一些服侍她的下人,她想念他们,可是真的面对时,程熙却还是有些无措,尤其是……面对滕紫屹。

    “好久不见,不回头看看我吗?”滕紫屹温柔的声音钻入耳膜,如丝如缕,唤起全部都是以往的回忆。

    她追他时,她跟他说,她爱他,她只爱他,她想跟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虽然中间发生了一些不以她意志为转移的事情,可是从结果论来看,是她负了他。

    她不仅主动接纳了盗骊,她甚至还跟另外第三个男人共同生下了一个孩子。

    这……

    程熙呆滞的慢慢转头,房门处阳光在他紫金色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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