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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如果青春不言败-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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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暖热烈地附和,高子豪宠溺地看着她,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无可奈何,任由两个女生就此决定早早退场。

    向暖到底不是孑然一身的陆胜男,即使要走,也要和相熟的长辈或者朋友辞别。陆胜男站在大厅外,靠着墙,看着天上疏落的星辰有些出神。

    好似她一直都如现在一般,游离在所有人的热闹之外。里面的灯火辉煌太过耀眼,她还是更喜欢这样浓重的夜色和如同山间的沉寂。

    只余风声,花香,不闻人语。

    “陆胜男,你为什么要来?”

    嘶哑的声音响起,陆胜男正要回头,却听见他说:“不要回头,我是江景白。”

    她站在墙角,那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知道,他在墙的右侧面,隐在黑暗里。即使回头,她想,她也不一定看得见他的脸。

    “江景白,你不该出现在这里。”陆胜男双手贴在冰凉的瓷砖上,身体微微后仰,斜靠着墙。

    在他为陈默戴上订婚戒指的那一刻,没有人知道,陆胜男心里起了一场怎样的海啸。可是她静静地,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就好像那年,他逆着人群朝她奔来,抱着她冰凉濡湿的身体,一声又一声地喊:“陆胜男,你不要吓我。”

    那样的温柔缱绻,十年过去了,却一直在她的灵魂里激荡。

    “陆胜男,江景烨不是好人,你离他远一点儿。”

    “好。”

    大抵是她干脆利落的应答让他有些意外,墙后久久没有声音响起,只有淡淡的烟草味顺着风飘来。

    “江景白,不要抽那么多烟,”她忍不住劝到,“那样对身体不好……”

    “好。”

    这次,她亦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似每每在他面前,她都格外的笨嘴笨舌。心跳声那么清晰,咚咚咚,好似无数鸽子扑棱着翅膀的声音……

    “江景烨好似很在意你,他说他去找你你总是不理他……”想了想,她还是觉得江景烨有些奇怪,忍不住和江景白说道。

    “陆胜男,你相信我吗?”他忽然问,声音萧索,有着无限寂寥。

    陆胜男手指抠进墙砖里,传来阵阵刺痛。

    “我信。”

    没有丝毫犹疑,那样的斩钉截铁。

    “可是,我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我了。”

    那样苍凉的冷意,让陆胜男不由自主地觉得身体某个地方那样疼。她想着萧然然那天的话,想着她泪流满面的悔恨模样,想着那晚在阳台上听见的只言片语……

    “江景白,无论你经历了怎样的艰难困苦,我一直都相信,你依然还是你。”

    陆胜男哑着声音说完,随之而来却是莫名的紧张。她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或许外人看着他外表光鲜,可是内里心酸谁能知道?就好比李阿姨羡慕她每月高额的薪水,却看不到她人后的艰难一样。

    他所处的世界,比之盛世,只会更复杂。

    她想,她大概能懂一些,他说话间的苍凉疲惫来自哪里。赵恒之说,他们这样的人,知世味谙风尘才能生存,可是,也就是因为这样,岁月于他们,才格外的催人心老。

    心疼来得莫名其妙,陆胜男想,她有什么资格去心疼。

    “陆胜男,谢谢你。”

    再没有言语。

    直到向暖牵了高子豪的手出来,陆胜男忍不住伸出头往墙边望了望,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只留下空气中渐渐稀薄的香烟气息。

    “看什么呢?”向暖也在她身后伸头望过去,“黑漆漆的,有什么好看的。”

    “哦,刚刚听到声响,还以为有人在呢。”

    “有猫还差不多……”

110 110相思积岁月(2)() 
宋煜然因为还要留下照看宴会的事宜,所以并没能和他们一起出来。

    陆胜男和向暖、高子豪去了邻近的大排档,准备随便吃点儿。

    向暖执意点了一打啤酒,大有不醉不归的架势。

    高子豪看着向暖豪气干云的模样,摇摇头失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今晚订婚的是你呢!”

    向暖咕嘟咕嘟地喝了两口脾气,看着陆胜男:“如此,你死心了吗?”

    高子豪敛了笑,也和向暖一起看向她偿。

    陆胜男不答话,伸手拿了瓶啤酒喝了些,幽凉的液体如同今晚的风,丝丝凉意让人清醒。

    “暖暖,我衷心希望他可以过得好。”陆胜男拿着酒瓶,瓶颈碰了碰向暖的酒杯,“今天,值得庆祝。”

    为他的前程似锦,为她的前尘了断。

    向暖看着她,陆胜男不闪不避与她对视,坦荡得让向暖眼角都发酸。

    “哎,子豪,给咱胜男介绍个男朋友吧?”向暖先偏了头,与高子豪说道。

    “要什么样的?”

    陆胜男看着向暖和高子豪在那里讨论得热烈,高子豪列举了n个青年才俊,都被向暖一一否决,总是各种嫌弃。

    陆胜男失笑:“就算是公主选驸马也没有你这样挑剔的,更何况……”

    “那能一样吗?我家胜男值得这世上最好的……”

    不知想起了什么,向暖声音有些发颤:“都怪我……”

    陆胜男伸出手,握住桌对面的向暖微暖的手,神情坚定:“暖暖,我心甘情愿。”

    她当然知道她要说什么,不过是安安。向暖总觉得亏欠自己良多,大抵觉得是因为她带着安安这样一个“拖油瓶”,所以才会至今都独身一人。

    可是,这两年若不是因为有了安安的陪同,陆胜男自己都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孤冷寂寥。

    向暖笑了笑:“嗯,总之,今晚过后,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陆胜男当然懂得她说的什么意思,郑重点头:“放心。”

    宵夜以向暖的烂醉如泥收场。

    回到家,向暖扶着马桶吐了一通。陆胜男拍着她的后背,看着高子豪:“这么晚了,要不你也在我家休息吧?”

    高子豪拧了毛巾给向暖擦脸,摇摇头。

    “还是不了,有个报告明天开会时要用,我得回家写完了。明天一早我再来接她,今晚就麻烦你照顾一下……”

    “跟我还这么客气,”陆胜男打断他,“赶紧回去忙吧,忙完了早点儿休息。”

    折腾了一会儿,等到高子豪把向暖抱上床准备走时,向暖却拉住他的手不放。

    “暖暖……”高子豪握着她的手,有些无奈,“快睡觉吧。”

    “不要走,我不许你走。”

    “好好好,我不走,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骗子,你就是个骗子……”

    陆胜男正端了杯水进来,高子豪颇有些心疼。

    “白司念,我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你要她不要我……”

    向暖翻个身,嘟哝着说。虽然吐字不是十分清晰,却也并不妨碍陆胜男听懂。

    心里涌过惊骇,陆胜男差点儿端不住水杯。

    “我送你下去吧?”陆胜男看着人事不知的向暖,恨不得拿胶布封住她的嘴,于是望着高子豪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带了些紧张。

    以陆胜男的眼光来看,高子豪于向暖来说,是不可多得的良配。抛开家世权势,只看他对向暖的用心,陆胜男就觉得他值得向暖托付一生。

    高子豪眼神幽暗,用力握了握向暖的手,声音黯哑:“不用了,我自己下去就好。向暖,就麻烦你照顾了……”

    陆胜男有心想要替向暖说几句,可是目光触及他幽暗的眼神,满嘴的话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到最后也没说什么辩解的话来。

    向暖尤不自知,今晚格外的不安分。折腾了大半夜,说了半宿的胡话,又哭又闹的,让陆胜男很是头疼,却又心疼不已。

    白司念,她们很多年都没有提起过这个人。偶尔提及,向暖也总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陆胜男与向暖并排躺着,柔软的薄被盖在身上,向暖翻身将她抱得很紧,喃喃说着话……

    或是咒骂白司念,或是细数她和白司念的过往,又或是这些年无法触碰的想念。陆胜男静静地听着,拥着反常的向暖,无从安慰。

    向暖和白司念,自己和江景白,都相识甚早。向暖的青春细数给了白司念,用她的话说,大概就是“千山万水我都跨过去了,却输给一场年少时的心动”;而她和江景白,两情相悦无从谈起,若即若离也不甚恰当……

    彼此纠缠,一个得到了又以那样惨烈的方式失去,而她和江景白,从未在一起,连失去都无从谈起。

    谁更幸福一些?

    陆胜男抱着向暖瘦弱的身体,任由她的眼泪打湿自己的睡衣。

    她们年少时的一腔深情,过程曲折南辕北辙,结果却都殊途同归。

    “暖暖,我已经决定要重新开始了,那么你呢?”陆胜男抵着向暖的额头,眼底有了湿意。

    ?

    若不是向暖的手机一直不折不挠地响,陆胜男觉得她和向暖可以这样一直睡到天黑。

    昨晚折腾了几乎整整一夜,天光微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即使手机响个不停,向暖也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陆胜男从她的手提包里翻出手机来,电话屏幕上48个未接来电的巨大数量让她吓了一跳。

    正想着,电话又开始震动起来。

    是高子豪。

    “哎,你怎么不接电话啊?”

    陆胜男压低了声音:“子豪,是我。暖暖还睡着呢。”

    “哦……那个,我就是想说一声,我帮暖暖请假了,让她今天好好休息吧。我晚上再去接她。”

    “好。”

    挂了高子豪电话,立马又有电话进来,却是陌生号码。陆胜男迟疑了一下,接起来就听见陌生的男音焦急的说着:“阿暖,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你放心,我肯定和那黄脸婆离婚娶你……”

    那边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她听不懂的话,陆胜男握着手机,只觉得头晕目眩,好似世界都颠倒。

    等到关了手机,聒噪的声音消失不见,陆胜男才觉得清净了。日光微暖,李阿姨已经带着安安吃过了午饭,陆胜男心里疑问重重,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却什么头绪都没有。

    起身时,却看着向暖抱着枕头看着她。

    “醒了?”

    向暖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她:“我都听见了。”

    刚刚那通电话,因为陆胜男不知所措,所以对方的声音并不小。

    陆胜男压抑着怒气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心高气傲如同向暖,陆胜男不信她会成为第三者。

    向暖笑了笑,宿醉之后脸色有些憔悴,原本干练的短发此刻有些凌乱地覆在她额头,几乎遮住了她的眼睛。

    “没什么,就是你听见的那样。”

    “向暖,你有病是不是?你要高子豪怎么办?”

    向暖抿着唇:“从云南回来后,我就和那个人断了。你放心……”

    “放心个p!”陆胜男拿着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真想撬开你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脑浆!”

    “向暖,少跟我贫,”陆胜男气结,“要断就断个干净,别给我嬉皮笑脸!”

    向暖伸手拉着陆胜男的胳膊,可怜兮兮地说:“胜男,我口渴!”

    陆胜男任有天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她拿这样的向暖一点办法都没有。

    吃过饭,陪安安玩闹了一会儿,哄着安安睡了午觉,陆胜男拎着向暖到了阳台,决心要把这件事弄清楚。

    别的不说,只看昨晚高子豪听见向暖酒后叫了白司念的名字后的反应,陆胜男就知道,高子豪对向暖的在意,并非向暖所说的那样,只是因为向恒的关系。

    白司念毕竟是在遇见高子豪之前,已成过往,可是,前任和背着高子豪找别的男人,还是已婚男人,显然性质不同。

    向暖抱着抱枕坐在吊椅上,面对陆胜男“恨铁不成钢”的气恼,也不辩驳。

    “向暖,你到底想做什么?!”

    天空泛着蓝,阳光自午后渐渐西移,向暖看着楼下成片成片的绿色,那样葱郁繁盛,彰显着夏日的生机蓬勃。她忽然就想起一中的那些高大苍翠的榕树来,遮天蔽日,遮住了她高中三年所有激荡的情怀。

    “胜男,我答应你,以后再不会这样轻贱自己。”

    陆胜男听着她萧索的语气,知道自己再问不出什么。而向暖答应过她的事,除了白司念,都一一做到。

    “你也知道是轻贱自己?任凭对方是潘安再世,也不值得你这样……”

    陆胜男到底是心软了,向暖起身从身后抱着她,语气有些哽咽:“胜男,有你在,真好。”

    “少来!”

    “我说真的……”

111 111相思积岁月(3)() 
我所有的执念,都来自于曾经和他朝夕相处时的旖旎幻想。

    胜男,如果时光可以回到那一年,我依然想遇见你。

    可是此生,来世,生生世世,我都不要再和白司念遇见。

    那样,胜男,你是不是就可以回来这里?

    ——向暖

    偿?

    日子好似又回到了从前,订婚宴以后,陆胜男没有再见过江景白,宋煜然好似开了一家自己的公司,刚刚起步正是需要人脉的时候,是以陆胜男最近在盛世倒是常常见他,时常西装革履带着一批又一批客人到盛世消遣。

    “陆胜男,给我杯酸奶。”

    陆胜男正在做上个月的报表,闻声抬头,果不其然就看见宋煜然带着酒气走了进来。

    “不能喝就别逞能,三天两头的喝成这样,你当你是铁打的?”

    宋煜然脸色绯红,喝着酸奶直摇头。

    “你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陆胜男叹口气,她当然知道。其实以宋煜然的家境,他大可接手家族事业,然而宋煜然不顾父母反对,靠着这些年自己的积蓄和找朋友借来的钱,开了一家广告策划公司。

    宋煜然和她说,陆胜男,我只是想试试,离开他们,我能走多远。

    她大约能猜透他的想法,宋煜然其实骨子里有着自己的骄傲和执着。所以当宋煜然问她怎么看的时候,她只是笑着说,趁着还年轻,还能随心所欲,不如就放手一搏吧。

    宋煜然会那样问,并不是需要她的意见,只是反对的人多了,希望得到支持而已。

    陆胜男此刻却隐隐有些后悔,她当时怎么就那么嘴欠?自那以后,宋煜然好似遇到知己一般,但凡在盛世喝了酒,只要她在,就会来她办公室蹭吃蹭喝。

    中国盛行酒桌文化,商场上的应酬,大同小异。是以,自第一次宋煜然来她办公室找酸奶喝以后,陆胜男每次上班都下意识的买上好些酸奶在冰箱里放着。

    看着宋煜然喝完酸奶一脸满足的模样,她不禁好笑。

    “瞧你这模样,好似没喝过似的。”

    “哎,你不懂。东西自然是别人家的好吃……”

    陆胜男看着他醉眼迷离的模样,摇摇头,继续做自己手里的工作。

    宋煜然就斜躺在沙发上眯了会儿。

    等到陆胜男好不容易处理了那一堆表格,宋煜然已然醒了有一会儿,正撑着头看她。室内灯光是暖色调的橘色光线,柔和却并不明亮,逆着光,陆胜男只能看见他英挺的轮廓。被他这样盯着,陆胜男觉得有些不自在。

    “你看我做什么?”

    “陆胜男,那天景白的订婚礼,那件旗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陆胜男眸色微沉,订婚礼后她将那件旗袍带回家,又让赵恒之帮忙找了人,得出的结论是,那件旗袍是很有年代的衣物,只是保存良好,也不曾久穿,所以看起来依旧如新。

    她没有将旗袍还给江景烨,而江景烨也不曾索要过,连很长一段时间每日必送的各类鲜花也停了。陆胜男反倒松了一口气,也如愿拿到了江景烨说的那个医生的联系方式,只等陆海升回来,就能安排。

    “不知,但那件旗袍,应该是旧物。”

    至于是谁的旧物,她无法得知。

    “难怪,我就说怎么陈默的旗袍礼服样式并不新颖,却有些六七年代的旗袍影子……”

    陆胜男闻言心下一动:“陈默的旗袍是谁设计的?”

    “听说是陈孝礼亲自设计的。”

    “可能他比较喜欢他们那个年代的款式?”

    “那为什么江景烨给你的旗袍和陈默的一模一样?原以为是他看了礼服命人缝制的,听你这样说,却让我觉得,是陈孝礼仿制的江景烨手里的那件呢……”

    陆胜男仔细想想,不无道理,脑袋里更是一团浆糊,怎么想都不明白江景烨用意何在。他带她去的宴会,得罪陈孝礼,他有什么好处?

    “哎,陆胜男,你不会是你爸妈捡来的吧?要不是你身世另有隐情……哎,你打我干嘛?”

    陆胜男指着宋煜然哭笑不得:“宫斗戏看多了吧?不好意思,我的的确确是我爸妈的亲生孩子,麻雀变凤凰的事,在我身上是不会发生的。”

    “开个玩笑嘛……”宋煜然揉了揉被陆胜男扔过来的文件夹磕到的额头,不由说道,“陆胜男,你这么暴力,你老公也受得了你!”

    提到所谓“老公”,陆胜男气焰顿时矮了一截:“呵呵,那不是一时手滑,力道不准……”

    宋煜然嘴角抽了抽,要是力道准了,他岂不是要被打死?正想讽刺她两句,却有侍应生急急走来。

    “陆经理,贵宾室1208的客人指名要见您。”侍应生喘着气,显然是走得很急,又接着说,“还说若您不去,他们就要把你做的好事宣扬出去,让您在江城待不下去……”

    陆胜男拧着眉,虽然知道对方来者不善,她却没有乱了分寸:“1208的客人是谁?”

    宋煜然也敛了笑,一脸严肃,陆胜男抬手,示意他别说话。

    “不清楚,不是常客,不过是个穿着讲究的贵妇人。”

    陆胜男向来进退有度,不曾和别人有过恩怨,饶是她想破头,也猜不出对方来历。

    “我去看看,你要是醒了,就先回去吧。”陆胜男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去见见,她想知道对方是谁,顺便澄清一下,不然以后在盛世她难以服众。

    “我陪你去吧。”宋煜然起身,很是担心。

    “不用,出不了什么事。”

    陆胜男坚持,宋煜然见状,以为她真有什么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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