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大宋-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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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侍卫反应也是极快,将这李延成立刻送入马车内,而其他大臣也被侍卫牢牢的看住。
从此之后,这些大臣一路朝着燕京而去,每到一个州府便被当地的官府和士绅大肆宴请,同时大宋派遣密谍在西夏的沙洲和瓜州宣扬李延成等人是故意叛逃西夏,一时间西夏朝野上下一片沸腾,骂声不断,原本因为李延成等人离去而调动起来举国悲愤之气瞬间消弭一空,许多人都因为李延成这些重臣的叛逃而心灰意懒,许多部落更是出现离心离德之心。
第五百六十六章得一魏征()
李延成一干重臣叛逃到大宋的消息传来,西夏士气低迷到了极致,西夏气运已尽的说法在西夏内不断传播,一些靠近大宋的部落纷纷归降,一时间西夏朝野震动。
西夏国主李承祯愤怒之极,众多大臣虽然知晓其中有猫腻,可是却无可奈何,因为他们阻止不了西夏国民相信这个事实,更阻止不了大宋无孔不入的宣传。
这一刻李承祯和朝野上下都恨李延成等人为何不以身殉国,只要他们一死,西夏就可以有足够的力量来反击。
可是他们活着,还每日被大宋朝臣宴请,他们的家人在大宋获得有滋有味。
愤怒之中,西夏一品堂的高手前往大宋想要斩杀李延成等人,只是李延成等人在大宋锦衣卫的护卫下,一直安然无恙,甚至李延成几次想要自戕,可是他的身边都是护卫,即便在睡觉的时候,也有婢女在身边伺候,曾经试图咬舌自尽的李延成也被随后在身边的御医救了下来。
折腾了几次,张君宝直接告诉他李延成,如果他自杀,直接让一尊神灵控制他的身躯,做出更为卑躬屈膝之事,这让李延成只能像是木偶一样在大宋呆着,只是每时每刻心急如焚,心中更是明白自他来到大宋的时候,就是一场阴谋的开始。
李延成呆在大宋几乎是度日如年,而李延成在西夏也成为了叛徒的代名词,被人所唾弃。
而真正让李延成在西夏名声跌落到低谷的是大宋的皇帝陛下在御花园召见了李延成。
御花园内赵枢一身便衣,在御花园内走动着,李延成紧随其后,神色打量着自己面前的年轻人,眼前之人从十几岁起兵起来,历经诸多大战,已经是一个三十多岁之人了,可是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年轻人,最重要的是此人修为强悍,还处于盛年,只要此人不犯下任何错误,大宋在数十年,甚至数百年将会一直强盛下来,强盛到让四周所有的国家匍匐惊恐。
就在李延成打量赵枢,心中揣摩的时候,赵枢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对着李延成笑道:“子建祖上也是汉人吧?”
李延成微微一愣,束袖道:“微臣的天祖父乃是五代十国的刘汉国百姓,因为颠沛流离,得到西夏圣祖赏识,做了一个牧民的小官,不过数百年下来,祖上和党项人结亲,血统已经非汉家血脉了!”
“哦!你似乎对汉家血脉有些抵触啊?”赵枢缓缓的笑道,带着几分揶揄之色,李延成则一本正经道:“微臣不敢有任何轻视汉家血脉,也为身为汉家血脉而骄傲,只是微臣乃是大夏国的臣子,忠臣不事二主,不敢说大夏的是非!”
“大夏的朝臣?这天下都是朕的,便是那西夏的李承祯也是朕的臣子,朕的侄子,不论礼法和亲情,你也是朕的臣子,缘何诸多抵触,朕胸怀天下,对天下百姓一视同仁,不论大夏的党项人还是北方的蛮人,只要认可我华夏,朕皆视为一体!”
赵枢说道这里,见到李延成任然一副严肃的模样,往前走了几步对着李延成道:“你是忠于西夏的李承祯还是忠于西夏的百姓?”
李延成不由一愣,理清了下思绪后,对于这个问题立刻回道:“陛下,西夏是国主的,国主就是西夏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西夏的百姓也是国主的!”
李延成对于这个问题没有太多的疑惑,他只是疑惑赵枢为什么会提出这个问题,在他的眼中,天下就是一人之天下,天下就是皇帝的,帝皇也不会有任何错误,错误的只是辅佐皇帝的大臣,这些也是许多人的感慨。
李延成的话语中,赵枢哈哈一笑道:“李延成,朕虽然是皇帝,但是却明白这天下非一人之天下,这天下非朕一人之天下,乃是天下人之天下,只不过如今这天下由朕来掌控罢了,朕自登基以来,所作所为皆为天下百姓,所以朕认为这大宋这天下皆是百姓所有。”
李延成听到赵枢的话,心中一惊,这在外界可是天翻地覆的话语,李延成立刻躬身道:“这些话不该是陛下所说的!”
李延成躬身劝谏起来,赵枢再次停下脚步,转身望向李延成淡淡道:“你可知晓魏征的事情,当年魏征乃是太宗的死敌,就如同你今日的处境!”
李延成看着赵枢,躬身一拜,露出谢绝之意:“微臣当不了魏征,大宋有李纲足矣!”
“哈哈,李纲性子执拗倒也不错,可是朕觉得大宋还应该多一个魏征,尤其是你这种敌国而来的大臣,会更清楚额指摘出朕朝政的得失!而且西夏被我大宋吞并是迟早的事情,你若真的想为西夏报仇,不如入了朝廷还可以照顾那些西夏的遗老遗少,而且西夏的长公主就在皇宫中!”
李延成看着赵枢,听着这些看似大逆不道的话语,神色震撼之极,目光之中带着浓浓的骇然,半晌后仰天长叹一声:“我知晓大宋为何兴盛,为何可以在短短十几年来扫除痹症,横扫天下,我西夏败得不冤!”
李延成既是感慨又是震撼,在这一刻他很想上前斩杀了这赵枢,只要赵枢一死,这大宋定然会陷入一段时间的内乱,那个时候,大夏定然有机会,可是他忽然明白,即便是一百个自己,怕也杀不了这个赵枢。
“李延成,你可愿意担任朕的大臣?”赵枢淡淡的看着李延成,这是一副真心招揽,礼贤下士不过如此,李延成那里不知晓这大宋人才济济,不缺自己一个,这赵枢也当的是万古一帝,如今这幅姿态不管是真假,都给了自己足够的尊重,可是家国天下啊,自己一旦真正归顺了大宋,西夏的士气就会彻底瓦解。
只是他又何尝不明白,大夏的灭亡只是时间的长短罢了,若这赵枢施政没有任何缺陷,天下归宋乃是必然!
李延成望着一直看着自己的赵枢,仰天长叹,身形轻轻退后一步,双手合拢,高声拜道:“微臣拜见陛下!”
赵枢看着李延成躬身拜道的模样,伸手上前轻轻扶起他,大笑道:“朕又得一魏征啊!”
而这幅君臣相宜的样子也被跟随的史官记载于君王的起居注中,另外的画师也将这幅画像快速画了下来,成为一副千古名画!
第五百六十七章天下归宋()
李延成从皇宫中出来,刚刚到达府邸的时候,皇宫的宣召使者就到了李延成的府邸外。
“李延成,陛下敕封你为监察御史,位列麒麟阁,赏赐黄金百两,天地千亩!”
这个使者宣召完后,旁边的一个使者将一幅画送给了李延成。
“李大人,这是陛下赏赐与你,望你好生为国效力!”
李延成躬身接过的这幅画,轻轻打开,发现正是在皇宫中君臣相见的一幕。
见到这一幅画,李延成轻轻长叹一声,躬身接过了画和圣旨。
而这一幕也在燕京城中快速传开,很快朝着西夏传去,原本一些西夏的有识之士也知晓李延成这一次是真正的叛变了,一股低迷的气息从底层开始向着上层蔓延开来,即便是西夏的高层也知晓李延成的投降预示着西夏的气运已尽。
李延成此时望着挂在墙上的画,脸上带着几分哀色,也带着几分无奈。
“夫君,陛下既然赏赐这幅画,便预示着我李家在大宋站住了脚,何必如此哀叹呢?”
李延成的夫人轻轻宽慰着李延成,她也是西夏的望族,有几分见识。
李延成看着自己的夫人,脸上露出苦笑之色:“这一幅画既是护身符也是我与西夏决裂的开始,陛下虽然雄才大略,任命我当御史大夫,可也只是想挟制和惊醒大宋的那些朝臣,我的职位就如同大宋圈养的恶狗罢了,魏征生前荣辱,可是身后却被太宗鞭笞,李纲乃是大宋三朝元老,显然不适合,而我就最适合了,指摘大宋朝政,监察朝臣甚至是大宋的勋贵,这是得罪人的事情啊,所以陛下用这一幅画来激励我,也是告诉我即便我不在了,家族也会得到庇佑!”
李延成的话刚说完后,李夫人轻轻的笑道:“我还以为老爷在担心什么呢,夫君虽想为西夏精忠,可是西夏的国祚已至,没有了横山,没有了灵州和夏州,甚至被逼的退去了西域,这就意味着我们再也没有机会回来了,西域的西辽和塞尔柱帝国征伐,才让我们顺利进入西域,如果他们腾出手来,我们就要面对两面夹击的局面了!这些时日我的父亲已经派人来了书信,希望夫君可以在大宋站住脚跟,为西夏和党项人留一条后路。”
“留一条后路?西夏的那些部族和朝臣已经开始谋求后路了么?”
李延成更是长叹起来,脸上的哀色更重了起来。
李夫人宽慰道:“老爷,即便你不来大宋,西夏还能够坚持多久呢,这次大宋出兵击败了女真人,逼的金人不得不求和,割让一半的土地,而对付我们西夏,宋人只出了一万兵马,就已经斩杀了嵬名令公这个悍将,甚至大宋的许多大将都没有出手,等过了几年,大宋消化了辽地,我们还能够坚持住么!”
李夫人说道的时候,将一个茶盏轻轻的递给李延成:“老爷,仆哥果虽然骁勇,入了大宋,可他只是武将,党项人在大宋的朝廷中还缺少一个文臣,老爷需要为党项人精忠,为无数西夏的百姓精忠,而且我西夏的明珠莲花公主已经在大宋了,日后若是诞下一个小王爷,还需要夫君的辅佐,若是其登上大宝,这天下便有我党项人的血脉!”
李夫人说道这里的时候,李延成忽然有些惊讶:“夫人虽出身于我党项大族,可很少出去行走,如何对天下有如此见识?”
李延成心中着实惊讶起来,自己这个夫人乃是一个贤内助,很少过问朝政,今日竟然发出如此宏篇大论,让李延成也不得不询问起来。
李夫人自然知晓李延成的话,也不隐瞒什么,笑道:“老爷,你这些时日要么被四周大臣宴请,要么被躲在书房发呆,我前些时日不是告诉你,莲花贵妃已经邀请妾身和几个新来大宋的大臣妇人,与我们畅谈了许多,莲花公主希望我们可以辅助长公主,甚至可以辅助莲花贵妃。”
“莲花公主竟然说这些,难道不怕陛下震怒么?”
李延成悚然一惊,如今西夏人的地位岌岌可危,李夫人笑了下,将炉子上的热水壶轻轻倒在李延成手中的茶盏内笑道:“老爷糊涂了,这些话难道就不是允许的么?陛下日后想要让西夏之地彻底归附,还不是需要我们这些西夏降臣!”
李夫人的话让李延成再次叹了口气,知晓陛下已经开始思考如何治理西夏而不是如何征服西夏,这也就意味着大宋想要攻取西夏乃是易如反掌之事。
李夫人见到李延成的样子,伸手轻轻托了下他的茶盏:“夫君,喝茶吧,妾身说了这些,就是希望夫君宽慰,也让夫君明白你在大宋依然是为西夏精忠,其实妾身除了见到莲花贵妃外,还受到了许多西夏降臣家属的书信,也受到了西夏母族的书信!”
“夫人对大宋有什么看法?”李延成喝了一口茶水,靠在太师椅上,盯着墙上的画。
“妾身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看法,只是大家都在说天下归宋!”李夫人笑着说道,不再言语其他的事情,而李延成嘀咕起来:“天下归宋!”
西夏一品堂内籍辣思望着墙壁上的一幅画,张口咆哮起来:“天下归宋!天下归宋么!李延成,枉老夫将你视为知己,枉老夫为你离去而痛心数日,李延成你误我大夏,误我大夏啊!”
籍辣思怒吼的时候,对着四周的弟子怒吼起来:“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杀了李延成!”
籍辣思怒吼的时候,西夏三朝元老的斡道冲看着手中的画,轻轻叹道:“李延成啊,李延成,当初就不该放你去大宋,没有想到这赵枢的手段竟然如此阴狠,短短数日,整个西夏内全都是你受礼面君王的画像啊。
谁能够想到这赵枢竟然有如此气魄,如此胸怀,竟然亲自招揽你这一个降臣啊,今日今时,我西夏重臣无不蠢蠢欲动,老夫怕是如何能一力回天啊!”
斡道冲长叹了下后,伸手将这画直接扔到了火盆中,看着化作了灰烬的画,苦笑道:“这赵枢想要招揽我西夏大臣啊,从此之后,西夏还有抵抗之心么!”
西夏沙洲的皇宫内,李承祯伸手将画撕得粉碎,大声哭泣起来:“我大夏真的要亡了么?真的要亡了么!”
李承祯大哭将画撕得粉碎,望着地下成为碎片的画,呆愣了半晌后,立刻吼道:“派人向大宋上降表,送战马千匹,然后立刻迁都龟兹,携举国之兵进攻西域!”
第五百六十八章万千罪孽()
李承祯在宫殿发出的怒吼很快变成了西夏最残酷的西迁。
“西迁?”斡道冲听到皇宫发出的命令后,猛的起身,神色阴沉,立刻走到书房的地图上,将其拉开,望着西边狠狠道:“西迁,趁着西辽在西域河中大战的时候,向西进发,占据龟兹和高昌等地,将西域三十六国之地全部纳为己有,然后修缮玉门关,将瓜州变成和大宋的缓冲地带,必要时甚至将沙洲也放弃,拉长和大宋的距离,让那些部落想要背叛也无法联系到大宋!国主长大了,国主长大了!”
斡道冲连连狂呼的时候,将自己的两个儿子惊动了起来,立刻敲门进来,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发生了什么事情。
“父亲大人,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儿子神色有些奇怪的问道,自己的父亲一向沉稳之极,可是现在却癫狂的如同孩童。
“大事,关于我西夏生死存亡的大事,你们两个一个在兵部一个在工部做事,从今天起立刻准备向西迁徙的事情!”
斡道冲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一脸冷色道。
“西迁?又要西迁,我们不是刚刚稳定下来么,如果一直西迁,那些部落肯定会反对的?”
“反对?那就重兵迁徙!反对者杀!”
斡道冲的声音森冷的可怕,让两个儿子的脸色也是一变:“父亲,你一直是以仁德治国,为何!”
这话语说道一半便没有言语了,只是斡道冲却冷冷道:“大宋要从根子上瓦解我们西夏,我们不能再等了,必须走,去了西域,就可以拉远和大宋的距离,让所有的部落只能团聚在我大夏中,面对西域的凶险之地,没有人能够反叛,即便他们想要反叛,也足够我们将其斩杀!”
“可是父亲,西域的西辽兵力强盛,已经威逼喀喇汗王朝,塞尔柱帝国本来就强盛,听说最近又出现了一个火罗帝国,兵力更是可怕!”
斡道冲听到这里,挥手打断了他们的话,目光盯着地图,冷冷道:“西域之地不过是一群狼罢了,就算西辽也只是一头饿虎,我大夏何曾惧怕过这些虎狼,可是大宋已经变成了一头不可战胜的龙,面对虎狼我们还有机会,甚至可以将其斩杀,可是面对一头遨游九天的真龙,我们选择的只能是臣服!”
斡道冲转过身对着两个儿子道:“准备马车,我要去拜见妹勒都辅,准备兵马,如果有任何人不愿迁徙,斩杀部落首领,收拢财货充实国库!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国主发布,这件事情老夫来承担,老夫老了,被天下人愤恨也无所谓。”
斡道冲的话语森冷之极,他这一位在西夏和大宋都以仁厚著称的老臣露出凶恶之色的时候,整个西夏的那些武将更是露出自己的獠牙和爪牙。
当西迁的决定颁发下来后,西夏举国震动,无数部族蠢蠢欲动,无数代表部落利益的朝臣不断上奏反对完全的西迁,只是对于这个决定,西夏的斡道冲、武将妹勒都以及一品堂的籍辣思都赞同起来,甚至催促部族进行西迁,
为了保证那些小部族不发生动摇,这次西迁对外也是号称举国西征,征召各大部落的青壮入伍,妹勒都辅亲自领命三万一个部落一个部落的征召士卒,而籍辣思则亲自统御铁鹞子大军坐镇中央,一旦有部落表示不愿意,便是大军征讨。
西夏的这一场变故迅捷之极,也血腥之极,妹勒都辅甚至在一日之间灭了三个小部落,屠杀了两万人,很多部落激起了反抗,可是根本无法打败西夏的精锐大军,一些部落想要逃亡大宋,只是逃到一半的时候就被诛杀,这场变故之中,只有几个小部落逃到了西楚或者克烈部。
大宋朝廷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西夏已经征召了足够的大军,近五十万大军汇聚沙洲,只是其中有一大半的都是青壮,甚至还有未成年的孩童,这些大军裹挟着数十万老弱和许多部落开始了血腥的西迁。
西迁开始的时候,无数的部落和部族想要逃跑,很多不愿意进入西域,但是只要逃跑便是血腥的追杀。
还有因为仓促的西迁,没有足够的食物和后勤设施,每日都有大量的老弱留在了路途上了,几乎是一寸道路一寸鲜血,沿途哭嚎震天。
在这西迁之路边缘,一群甲士护卫的马车停在四周,马车内斡道冲望着沿途的情况,双手颤抖的将马车的帘子掩盖上,噗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父亲,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斡道冲的大儿子神色大惊,立刻上前呼喝起来:“快叫大夫,快叫大夫!”
斡道冲虚弱的摆了摆手,仰头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两行烛泪留了下来,口中喃喃低语道:“老夫有罪,老夫有罪啊,老夫愧对百姓啊!”
斡道冲口中嘀咕着,眼泪不断的落了下来,浑身颤抖着,只是半晌后,斡道冲缓缓的摆了摆手对着自己儿子道:“命令所有人加快!”
听到自己父亲的话语,斡道冲的儿子斡扎箦神色大惊:“父亲不能在快了,如今西夏人恨不得吞了我斡家皮肉啊,如果再快起来,将会有更多的百姓和部落之人死在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