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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奸商的刺激生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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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涛、刘敬东两人进入一间休息室。

“什么事?是夜总会那件事吧?你不是说弄得很干净吗?”刘敬东有点吃惊,迫不及待地问。

“不是,何大龙那边是不出什么问题。就我一个手下边虎,惹的一点破事情,不小心打死个人,局里新来的那个陈三全软硬不吃,盯得很紧。”马涛说。

“哦,一个小小的副局长,不就打死个人吗?实在摆不平,把你那手下交出去不就行了吗?这种事你还用得着跟我商量?”刘敬东说。接着,他想起了什么,又说:

“我操他娘现在中央又是反腐又是反黑的。我倒是担心夜总会那边有隐患,现在安诗玉又死了,可惜了,一代美人啊。”

“东哥,你要喜欢我帮你在北京弄两个模特儿,比她正点漂亮。”马涛说。接着他又想起点什么:

“昨天夜总会开张,北京的于梦吟也来了,你想不想?”

“好啊。那婊子够劲。”刘敬东色迷迷地说。

“我马上派人,把那婊子送到你别墅里去。”马涛说。

“听说新世界夜总会的新任总经理是何大龙的把子兄弟。”刘敬东说。

“是啊,他以前也是我道上的兄弟。”马涛说。

“他叫什么名字?听说也是一个赌坛高手。”刘敬东问。

“邝小明。”马涛回答。

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

73.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

邝小明来到金丝路模特经纪公司,一个高挑的女人把他领进了一间办公室。

邝小明这两天在夜总会的每一个角落里搜索,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于是他想找安诗玉的同事们问问,安诗玉是不是有这个爱好。

向高挑女人道了谢以后,邝小明开车来到一家服装公司的摄影棚。几位模特儿正在几只大灯前摆弄姿态。安诗玉要好的朋友金倩小姐也在其中。

“你好,金小姐,我是安诗玉的朋友邝小明。”

“你好,邝先生。”金倩说。

“请问,安小姐平时是不是爱玩DV?”

“不会吧,她哪有时间,不过我们模特经纪公司倒是有一台,唉对了,很奇怪,倒是有一次诗玉跟公司借过那台DV,不过一天就还了。”

“谢谢了,金小姐。我今天问你的事请你不要告诉别人好吗?”邝小明临走的时候这样说。

但邝小明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离开服装公司的摄影棚走上车的时候,他背后一双陌生的眼睛已经盯上了他。

回到新世界夜总会办公室。邝小明和陈小松面对面地坐着。

“小松,大龙叔死前,夜总会有没有来过什么重要的客人 ?'…87book'”邝小明问。

“天天都有重要的客人。”小松在回忆。

“马涛来过没有?”邝小明问。

“就是两天前来过。对了,那天就有很重要的客人,大龙叔说的。”

“好,你把那天发生的事都跟我讲一下。”邝小明说。

“那天北京来了几个歌星模特儿什么的,大龙叔说今晚有很重要的客人要来,涛哥定了那个大包厢。”

“是哪个包厢?”邝小明问。

小松带邝小明来到了包厢,这个包厢是整个夜总会最大也最豪华的包厢,客人可以直接坐电梯到达,不必从大厅出入,包厢内的正厅里有小型的舞池,另外还有卫生间和一间侧室。平时主要用来接待马涛的重要外地客人。当然,这个包厢也是没有安装监视摄像机的镜头的。

邝小明在这个包厢里仔细地查看着,突然,他在一组射灯前停了下来,他站在沙发上,把那组射灯撤了下来,他发现,铝合金上有被摩擦过的痕迹。在嵌入式的射灯背后,这里足以安装一个小型的摄像机镜头,更不用说目前最先进的针头大小的镜头了。

邝小明回到办公室,他叫来小松。问:“那天晚上,有什么重要的客人来过这里?”

“不知道,我只知道安排陪客人的就是北京来的歌手于梦吟和一位模特儿。”小松说。“怎么了,小明哥哥。”

“你知不知道这里安装过摄像机?”邝小明问。

“不知道。可能是涛哥让安的吧,那天晚上大龙叔也跟涛哥在一起,他们还进过包间给客人敬酒。不过,我没有进过密室,夜总会只有大龙叔和涛哥可以进去。

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2)

“平时录像带你们一般保留多久?”邝小明问。

“一个月吧。”小松回答。接着又说:“不过这个包厢里的录像带我从来没有见过,可能是被涛哥带走了。”

“知道了,你走吧。”邝小明说。

“小明哥哥,你不会认为大龙叔的死跟涛哥有关吧?”小松问。

“跟谁都可能有关系。”邝小明说。

“不可能,涛哥那么讲义气,我可以用性命担保。”小松说。

“小松,你很讲义气,这是对的,但是光讲义气是不够的,有些事还得要用脑子。”邝小明说,“另外,今天的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讲,没把事情弄清楚之前谁都不能讲,知道吗?”

陈小松茫然地点点头。

第二天,邝小明从家里拿来了一个大包。

他取出了那个小型的DV机,来到夜总会的豪华大包厢里,但很遗憾,这个镜头显然太大了,根本无法装在射灯的背后。

邝小明决定,到北京去找一找那个于梦吟。

但他转而又想了想,于是拿起了电话:“喂,请问是陈局长吗?我是邝小明。”

“邝先生生意兴隆啊。”

“关于我兄弟被杀的事,我想告诉你一个线索。有兴趣吗?”

“好,你说吧,”陈三全说。

“你去问一问北京歌手于梦吟吧。但你绝对不能说是我说的。”邝小明说。

“为什么呢?”陈三全问。

“原因我就不说了。但我知道这件事也许跟她有关,我兄弟死前两天她在夜总会陪过一位很重要的客人。具体是谁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去问问。”邝小明在电话里说。

陈三全放下电话后,仔细思量着邝小明的话。

“于梦吟,这名字好熟”,这时他想起那天晚上在夜总会的情形。

陈三全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昨天他已经决定抓捕边虎,申请已经送上去两天了,但局领导张子霖在拘捕令上一直没有签字。对邝小明提供的线索,他似信非信,不过他还是决定让何建军去一趟北京。

正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

“喂,陈局长吗?”一个娇柔的声音传来。“我是沈晓红啊。”

“哦,你好,有事吗?”陈三全说。

“当然没什么事,老同学十几年没见想跟你聊聊。”沈晓红说。

“好啊,什么地方。”陈三全说。

“茵梦湖西餐厅,晚上七点。”沈晓红说。

夜幕低垂,茵梦湖西餐厅外面。

一辆崭新的红色宝马跑车“嘎”地一声刹住。

陈三全把捷达车停在茵梦湖西餐厅外面,刚刚走下车。

车门开了,一双纤巧的红色皮靴和着修长的腿,从车厢里慢慢地伸了出来。

沈晓红也到了。

沈晓红一落地,她热情得有些过分地说:“唉呀,三全,十几年不见,你一定从来就没有想起过我。对不对?”

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3)

“上楼说吧。”陈三全说。

这是一家新近落成的西餐厅,也是海滨市最高级的富人俱乐部:一家中美合资的会员制的娱乐总汇,游泳池、健身房、桑拿浴、泰国按摩、室内高尔夫球、影视厅、舞厅、西餐厅,一应设施均是国际一流水平,每名会员一年缴纳会费10万元人民币。

西餐厅烛光点点。

沈晓红脱去了貂皮外套,露出了低胸的晚礼装,雪白的胸脯上一道性感的乳?沟若隐若现,撩人心动。

一位经理模样的人走了过来说:“你好,沈老板,这位先生你好。”

沈晓红说:“这位就是我们海滨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大名鼎鼎的陈三全。”

经理伸出手,说了一番客套话。

沈晓红点完菜后,侍者问:“两位喝点什么?”

“请开一瓶‘路易十三’。”沈晓红说。

陈三全看了一眼菜单,感叹地说:“这差不多是我半年的工资了。”

沈晓红说:“有些酒一年的工资也买不了一瓶。好酒如美女,好酒如英雄。都是无价的,就像我们陈局长的侠肝义胆。”

“除了白骨,谁曾是英雄。“陈三全自我解嘲地说。

酒过三巡,沈晓红的脸已经微微有些红了。

当女人脸红的时候,通常要比不红的时候更动人一些,所以,一些聪明的女人爱喝一点酒。

“三全,这些年你想起过我吗?”沈晓红酒壮色胆。

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当一个女人主动邀酒,这就意味着门户为君开,来者不拒。

“我不记得了,想起的总是以前的沈卫红。”陈三全故意不解风情地说。

“那不是一样的吗?”沈晓红对这回答很满意。

“不一样,回忆总是更美好一些,再说了,记忆也要比正在发生的现实更真实。”陈三全说。

“我怎么听不太懂你的话。”

“你以后会懂的。”

“你怎么现在还没有找到另一半。“沈晓红说。

“另一半不是想找就找得到的。那得靠缘分。”陈三全说。

突然,沈晓红拿出一个信封,轻轻地放在桌子上说:“三全,我听说你在过问边虎打死人的那件事,这情况你不是太清楚.可不要听一面之辞啊。”

“你怎么知道我在过问边虎的事,谁说的?”陈三全很吃惊她的消息如此灵通。

“谁不知道,滨海这巴掌大的地方。”

“这是什么?”陈三全拿出了信封里的东西,一看几大叠美钞出现在眼前。

“这不是行贿,我不要你帮什么忙。这五万美元是我的一点心意,我们家马涛就敬重你这个英雄,想交你这个朋友,你一样的秉公执法,边虎的事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沈晓红说。

这套说法是马涛告诉她的,也是马涛多年来结交官场朋友的心得体会。

他经常说:“千万不要在有事的时候才想到去行贿,找人帮忙,一定要把利益关系建立在发生交易之前。虽然看起来撒出去的钱在眼下没有回报,但以后的回报会成倍地增加,远不是翻两番的问题,而是番二十番的问题。在我们这个社会,关系就是最低的成本,关系就是生产力,关系就是力量,就是打人的拳头、催命的子弹。关系也是我们企业界人士存在的基础,是我们走向成功的阶梯,是你的前途、你的命运。”

就你行,就你最坏

“把钱收回去。我陈三全从来不吃这一套。“陈三全突然严峻起来。

“嗯……你怎么能这样,收起来就收起来,我们陈局长果然是一条汉子,我失敬了。罚酒一杯。”沈晓红突然撒起娇来。

“晓红,做生意是很好的职业,但不管是什么生意,都不能为害公众的利益。”陈三全语重心长地说。

“三全,你知道这世道谁没有钱,谁就被欺侮,你知不知道我在夜总会做歌手的时候受的那些委屈。那时我真的想你啊,想起你在学校的时候帮我打跑了那群色狼。”

“晓红,以前的事不要再说了,”陈三全打断了她的回忆。

“你不要看我现在挺风光的,其实我心理……老公生意做大了,缠着他的女人到处都有,我常常是啊,上半夜守寡,下半夜守尸。”沈晓红越说越大胆了。

“晓红,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陈三全说。

“不,没有,我没有喝醉。这瓶酒还没喝完。”沈晓红说。

“不喝了,我晚上还要工作。”陈三全说。

“不,三全,有件事想要告诉你,今天晚上我约你不是马涛的意思,是我自己想来见你,马涛说过你是不会吃这一套的,其实我也知道没有用,但我对他说想试试的原因,只是想见你一面。”沈晓红一边说,一双媚眼直勾勾地盯着陈三全。

“多谢你的抬爱,现在我们见面了,我陈三全没有三头六臂吧?”陈三全岔开了话题。

“三全,我想问你一件事,如果有一天我做了犯法的事,你会不会抓我?”沈晓红说。

“当然会,任何人犯了法,都会受到法律的制裁。”陈三全说。

“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希望你满足一个曾爱过你的女人的心愿,你答应吗?“

“好,你说吧。”

“我希望是你,是你陈三全亲自来抓我,亲手把我抓起来,好吗?”沈晓红风情万种,柔声说道。

沈晓红的要求是可以理解的,至少陈三全能够理解,因为,哲学家们说过,世界上的每一个女人都渴望着那种美妙的感觉:渴望成为爱的俘虏,渴望着一个爱的法西斯。

“晓红,我答应你,”陈三全认真地回答,“但我也要你回答我一件事,你有没有做过犯法的事?”

“没有,现在还没有。”沈晓红回答。

深夜了,陈三全打电话叫来了施梅,扶着沈晓红来到了她的跑车前,让施梅把她送了回去。

陈三全回到家里,他仍在回味着沈晓红最后说的那句话:“如果我做了犯法的事,你要亲自抓我。”

他不由得有些感伤起来。他拿起电话,拨通了董有志家的电话。

“喂,董书记,我是三全。”

“三全啊,最近工作顺利吗?”董有志关切地问。

“不太顺利,局里经常来一位老上访户告她儿子被打死的事,事情过去有半年了,但处理结果很难让受害者家属接受,最近我重新看了一下卷宗,发现有不少的疑点,准备把肇事者抓来问问,但局里一直没有批下来。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就你行,就你最坏(2)

“肇事者是什么人啊?”董有志问。

“原来系英华公司的员工,社会上人称‘虎哥’。”陈三全说。

“好,我跟你们局长说一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董有志说,“另外,何大龙一案的情况怎么样?我们市委有很大的压力啊,对群众也不好交待。你实在查不了,就按我上次跟你说的情况,让其他同志去查吧?你还是回领导岗位上去。”

第二天一早,公安局会议室里烟雾缭绕。

局长张子霖的脸色明显不太好看。他说:“经局里研究决定,刘国荣被殴致死一案,由刑警大队重新立案侦查,同意马上批捕主要肇事者边虎等人。”

警车长鸣,抓捕边虎的行动开始了,何建军带着几个刑警冲进了边虎的家。

边虎正压在一个肥胖的三陪小姐身上。

他一听见撞门声慌忙起身,抓起床头上的砍刀大声喊道:“滨海这地方谁敢抓我?”

“我们敢抓你!”何建军用枪指着他,冷冷地说。

英华大厦顶层马涛办公室。

马涛听着曾培豹汇报边虎被抓的消息,他淡淡地说:“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老公,边虎会不会供出是你主使的,陈三全这人不好对付啊。”沈晓红在旁边说。

“不会,我带的兄弟我最了解,打死他他也不会说。就让他坐牢,过两三年等风头过了再把他给弄出来。”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沈晓红说。

“就算他说了,谁听见的,谁可以作证,你吗?法律是要讲证据的。妇人之见。”马涛说,“还有,陈三全这人怎么就不好对付,我告诉你,他并没有跟马涛过不去,这世界是一个利益世界,他代表的利益在根本上和我们的利益并不冲突,由他去吧,滨海这地方谁也翻不了天。”

说完话,他拿起电话给刘敬东拨了过去:“老刘啊,玩得爽不爽?”

刘敬东长期包租的行宫——郊外蓝岛宾馆五号别墅里。

他刚从睡梦中醒来。于梦吟一身粉红色的睡袍裹住了她娇美的胴体。

“多谢了,老弟。”刘敬东一边拿起电话,一边伸手抚摸着于梦吟的酥胸。

仿佛还在回味着昨夜的春宵几度。

“我说那个陈三全把我的人给抓了,你知道吗?”马涛说。

“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我马上给张子霖去电话。”刘敬东生气地说。

“不用了,就一小卒子,你找人关照一下,判他三五年就可以了。”马涛说。

“好,没问题。”刘敬东说完话,另一只手抓住于梦吟睡袍的吊带,将她从梳妆台前拖到床沿上,于梦吟花容失色,身体上那些隐秘的部分顿时春光乍泄。

依旧凌乱的床沿上,于梦吟被压在了刘敬东精瘦的身体下。

这时,马涛的电话里传来了女人的呻唤声,他一边呵呵大笑,一边挂断了电话。

就你行,就你最坏(3)

刘敬东别墅的卧室里。

刘敬东野性勃发,他一把将于梦吟的睡袍撕开,露出了她雪白的大腿。

“我的小猫咪,你说是我功夫行?还是他的行?”刘敬东色迷迷地说。

于梦吟呻?吟着说:“就你行,就你最坏……”

突然,于梦吟坤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刘敬东死死地压着不让她起身。

“急色鬼,等会儿吧!可能是北京来的电话。”于梦吟娇喘着说。

她拿起电话,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喂,哪位找?”

“是于小姐吗?我是滨海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陈三全。我有事想跟你谈谈。”电话那边说。

刘敬东俯身在于梦吟的手机旁,听到了陈三全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心中暗骂:“我□□妈的陈三全,坏了老子好事。”

“有什么好谈的呢?你恐怕是找错人了。”于梦吟无精打采地说。

“何大龙你认识吧?我想跟你谈一谈何大龙遇害前两天你在夜总会演唱的情况。”陈三全说。

“不就是唱歌吗?有什么好谈的。”于梦吟有点不耐烦了。

“除了唱歌之外就没有见过别的朋友吗?”陈三全在电话里试探着问。

“我想不起来了。”于梦吟说完这话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刘敬东。

“那好吧,如果于小姐想到什么的话请跟我们联系一下。”陈三全挂断了电话。

于梦吟回到刘敬东怀里,突然发现他的脸色跟刚才大不一样,娇嗔地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刘敬东若有所思地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凶光。

市郊的冰河上,冬日的阳光在坚冰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一年一度的滨海市老干部冬泳会正在饮马河上举行着。

冰河上已经砸出了一个大洞,除了溜冰的少年们,一个50米见宽的泳池里溅起阵阵水花,勇敢的老同志争先恐后地跳下去。

一个60多岁的老干部正奋勇地游向对岸,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他向旁边游去,突然,他觉得像摸到了另外一个人的一只脚,冰冷的脚。

“这么冷的天还有谁敢潜水?”他抓住救生圈后对救生员说。救生员不相信,跳下水。

“有人!有死人!”他惊声尖叫起来……

一具□□女尸仰面凝固在水与冰之间。雪肤冰肌,乌发黑唇,与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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