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不愿再委屈-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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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栎将那只陶罐递给詹继祖道:“好了,既然你们主仆猜中了,那这罐茶就给你吧,我今年费了许多功夫好容易才碾了这些柏枝,制成了这罐三清茶,就便宜你们了。”
詹继祖毫不客气的接过来,还问:“你还有什么好东西?一起拿出来罢,也让我们这些乡下人开开眼界。”
刘安科和徐澄海都低下了头,这皇帝都自诩是乡下人了,他们还不都是泥腿子了?
只不过眼前的这位小爷显然不把他们爷的自谦之词给放在心上,而是觉得理所当然:“我今天点茶累了,没心思再弄什么新鲜的了,你们若是饿了,让厨房给你们烤羊腿如何?”
刘安科和徐澄海的头低得更深了,好嘛!叫人家给当成吃货打发了!
而詹继祖渐渐发现,寒栎擅长的并不只有吃喝玩乐,两人山南海北地谈天中,寒栎偶尔谈及时弊,竟然都入木三分。
渐渐詹继祖来的足迹越发的频繁,他经常不自觉地将朝中的疑问带来与寒栎讨论。寒栎站在几百年后的高度,有无数后世的专家学者讨论过明朝时政的弊端,自然说得都是一针见血,让詹继祖主仆越发的膜拜。几乎快将她当做神一般的看待了。不由自主的,这主仆几人的脚步来寒栎这儿越来越勤快,每天下了朝,詹继祖匆匆批了折子后便想出宫,若是有两天被朝事绊住了没来得及去,便唉声叹气的没精打采起来,要不便是烦操不安,看谁都不顺眼,惹得几位相公都以为皇上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
这一日,寒栎等到詹继祖主仆吃完喝完一脸惬意地听完她的故事后,才对詹继祖道:“家中昨日来信,说是遇到些小麻烦,让我回去一趟。我来京也有些日子了,也该回去看看了。所以今天先跟大哥告个别吧。”
詹继祖一听就急了:“什么麻烦?!你跟大哥我说,我帮你办了!你就不要来回辛苦奔波了。”
寒栎皱眉道:“是那船种子,家人来信道这支船队被劫了。信中说得不甚清楚,我必要亲自前去看看才好,也不是什么大事,种子若是寻不回了,我让人再运一船便是,也值不了什么。我去去便回,不过月余而已。来时我给大哥递帖子,请大哥喝酒。”
詹继祖道:“我让人跟你一起去看看,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劫咱们的东西!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把船找回来!”
寒栎摇摇头道:“不用了,南边的人我也都熟,我去一趟便行了。若是实在不能,再请大哥帮忙。”
詹继祖只好不情不愿地答应了,一再嘱咐让寒栎早些回来。才再三恋恋不舍地去了。
回到宫中,主仆三人都是愁眉不展,这黎寒回老家的这些日子,他们可怎么打发?唉!一部天龙八部正听到紧要关头呢,还有那些新鲜可口的吃食,可得有些日子等了。
157,环环()
寒栎等他们主仆一走,立即带人悄悄回了孙家,召来来贵问道:“这几日那边怎么样?”
来贵道:“跟爷想得一样,谷雨正等着爷回来呢。奴才一找她,她立即就同意了。她是个机灵的,爷就放心吧。”
这些天来,黄宝儿和龚金桃夫妇俩不知道往孙家跑了多少趟,孙家都以二小姐身子病弱休养不能见人为由,愣是让他俩没有见着这个二表妹。
夫妇俩知道这个表妹身子有病后,来得更殷勤了,明为探病,实则是打探着消息,心里盼着这个表妹最好赶快病死了最好。
是以这一日龚金桃又来孙家,却听说二小姐的病好些了的消息,心中是又惊又怒,心里咬牙,这个痨病鬼怎么还不去死!面上却要笑得和春花一般恭喜姑妈,真是辛苦了她。
黎海珠身子一直好好坏坏,今天听说女儿好些了,也跟着精神了些,陪着龚金桃说了会儿话,又有些支持不住,因龚金桃不是外人,便不客套了,让来贵嫂子和红绫陪着龚金桃说话,自己进内歪着去了。
红绫和来贵嫂子陪着龚金桃一边拣着描金九宫食盒中的琥珀松子、鱼皮花生吃,一边拉着家常。
龚金桃叹道:“这个表妹竟是从来京里,都一直病着,竟然从没见过!也不知道她长得什么样儿?可有沾衣表妹标致?”
红绫口快,不等来贵嫂子接口,便道:“哎呀!你是没见过美人儿!都说咱家大小姐是天下的绝色了,可依我看来啊,还没有二小姐好看哪!就是二小姐病得身子弱了些,要不进宫当娘娘都够格儿!”
来贵嫂子急忙拦住她:“尽胡说!咱们二小姐是要招赘继承家业的!怎能进宫去?她要是进了宫咱家怎么办?再说了,她那个身子骨儿,就这么用银子淌水般地调养着还这个样儿呢,要是进了宫,在宫里哪能说得宠就得宠?若是不得宠,一个调养不当美人灯就要熄了!你可别乱说了,听说皇上转眼就要选秀了,咱们老爷正急着给二小姐相人家呢,有个差不多的就赶快招进门来好赶紧生个小少爷才是要紧!”
龚金桃听得心中“呯呯”直跳,她真是笨哪!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招呢?当下东西也不吃了,推说家中有事,提起裙子就跟后头有鬼撵着一样跑得飞快。却没见到身后的来贵嫂子和红绫互相得意地比个“ok”的手势。这自是跟她们二少爷有样学样的了。
龚金桃一路上催得车夫将鞭子甩得山响,飞一般回到家中,一迭声吩咐人去找黄宝儿。
等黄宝儿满头大汗地被人拽着回到家中后,已经急得团团转的龚金桃一巴掌扇在他脑袋上:“又去哪个狐狸洞鬼混去了?!耽搁了大事看老娘我打不死你!”
黄宝儿缩缩头不敢反驳,讨好地问:“娘子,你有什么大事这么着急?”
龚金桃冷哼道:“你那二表妹的事,你说是不是大事?”
她当下便将刚刚红绫和来贵嫂子的话学了一遍,见黄宝儿懵然不知所然,气得又扇了他一巴掌:“你这个蠢猪!这不是个现成的对付她的好法子!我跟你说,咱们一定要把她弄到宫里去!不管如何,她进了宫哪里还能出得来?这家产还不就是咱们的了?”
黄宝儿一拍手道:“是啊!可是怎么能把她弄到宫里去呢?咱们又不认得选秀的人。”
龚金桃气道:“咱们老爷爷是干什么的!我跟你说,等到选秀的时候可就晚了!你姑父现在就在选女婿呢,等到选秀的时候,人家该拜堂成亲了!到时候再下手就晚了!你赶快去找老爷爷,让他去说动皇后娘娘,先将这孙青黛弄到宫里去!哪怕事成后咱们将孙家的家产分一半给皇后娘娘都行!只求她能帮咱们解决了孙青黛!我跟你说,皇后娘娘最恨的就是孙沾衣,她要是有对付孙家的机会才不会放手的!”
后宫里的一处偏殿里,黄琰拉着坤宁宫大总管梁禀记正在窃窃私语,最后,黄琰道:“事成之后,我孙儿愿出五成谢娘娘,另外给老哥哥你一处他们家在扬州的盐窝子,如何?”
梁禀记摸着光滑的下巴,转动着眼珠不住地思索着此事的可能性,越想越觉得有几分的把握。娘娘虽说不缺银子,可是谁也不嫌银子咬手不是?给娘娘出了气又得了钱,何乐而不为呢?他伸出一把手对黄琰道:“谁知道那盐窝子出息几何?再给我这个数,我帮你把这事给办成了。”
黄琰倒抽一口冷气,这个阉货可真敢开口!可是这事除了他,还真找不着第二个人能办成的。他只好咬着牙答应了:“好!就这样!事成之后绝不反悔!”
坤宁宫中,胡善祥听了梁禀记的密告,微微一笑道:“这有何难?将她收到宫中,圈起来便是。梁禀记,你去,话儿说得好听些,给她一个。。。。。。唔,便是个美人的位份罢。她姐姐孙沾衣是个美人,她料想也差不了,病美人也是美人么!你去好好看看,是不是确实有病?可别招个狐狸精回来!若是有病,来了直接圈起来,好好地给她“养病”!你去办这事,那孙家听说家资豪富,我倒是想看看,能富成什么样儿?”
顾家的后园中,谷雨正探头探脑地从一棵大树后往前看,好容易看见一个人恹恹地慢慢走了过来,却不是她正等着的红药是谁!
只见那红药满脸不高兴地一路揪花扯草,所过之地都是一片残花败叶的狼藉。
谷雨连忙走出来,迎上去道:“哎呀!姐姐,可要小心着手!休要被刺划伤了!”
她见红药不耐烦地噘着嘴,小心地问:“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红药懒懒地道:“是你啊,你怎么出来了?还不好好地服侍你那死主子去!”
谷雨心中暗恨,脸上却陪着笑道:“姐姐不知道,今天是我在那边干娘的生日,我回孙家来着。姐姐,我这一去啊,却听到了一个大消息,所以才来找姐姐,请姐姐给我拿个主意的。”
158,抢功()
红药好歹有了一丝兴趣,懒洋洋地撩起眼皮,问道:“你能听到什么了不得的消息?”
谷雨涨红了脸,不服气地道:“我干哥哥可是服侍二少爷的书童!他告诉我,孙老爷在二少爷的书房里发现了一种东西,可以当粮食!听说不拘什么地都能种,而且每亩地能产千把斤粮食!我弥陀佛!老天爷!这可不是挖着了金山了!老爷连夜就让人循着二少爷画的图去南洋找去了,听说还果真找着了!前天从广州传来消息,说是拉了一船的种子回来呢!听说老爷这就要找些老实可靠的家人去种地,等试验出来了好报给朝廷呢,这可是经天纬地的大功劳!”
红药狐疑道:“真的能出那么多粮食?”
谷雨想了想,很肯定地道:“要是别人说的,我指定不信,可这是我们二少爷留下的,那一定就是真的!”
红药在孙家也待过,关于这个二少爷的神奇早就听得耳朵流油了,潜移默化中,对这个神奇的二少爷也深信不疑起来。听谷雨这么说,她倒是相信了。
她眼珠子转了半天,又问谷雨道:“这么大的消息,你告诉我做什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谷雨叹气道:“我的姐姐!你怎么不开窍啊!你想想,凭着孙老爷和咱家现在的关系,他要是立了大功劳皇上奖赏他,他会不会对咱家不利?再说了,咱们要是把这个功劳给少爷夺过来,少爷不就该平步青云升大官了?”
红药警惕的看着她:“你对少爷这么关心做什么?”
谷雨故做娇羞扭捏道:“姐姐,要不是我们小姐想不开,现在还好好地,我们这几个人,还不都是少爷的人?姐姐,我就是想告诉少爷这个消息,要是真能成了的话,少爷会不会让我去伺候他?”
红药冷哼一声道:“我说你怎么会守着个死人牌位呢,原来打得是少爷的主意!”
谷雨急忙拉住她的手道:“姐姐!我断没有想越过你的意思!我,我只是一直倾慕少爷。。。。。。我就想着能在他身边侍候就好了,没有其他的非分之想!姐姐,你听我说,你看你,现在少奶奶进了门,一直不松口把你提做姨娘,你要是给少爷送了这么大的功劳,少爷还能不高兴?他一高兴,你提姨娘的事还不就水到渠成了?姐姐,我只求你,你当上了姨娘那一天,能把我调到你身边,我愿意伺候你和少爷,再苦再累我都不怕!”
红药这阵子正烦闷着呢,那胡善徽进门后,将顾琮把得十分的紧。顾琮除了上翰林院,其他的时间都得在家陪着她,连同事间的应酬都不许去,更哪有时间来陪她这个丫头?答应提她当姨娘的事也忘到了九霄云外了。
红药低头盘算,越来越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她一咬牙,对谷雨道:“好!我就信你一次!若是少爷真成了事,我把你调到我身边!”
打发走了谷雨,她立即回房里精心梳洗了一番,守在二门外踮起脚尖等着顾琮放衙回来。
外书房,顾广益接过书童递过来雪白的热手巾仔细擦了手脸,方才舒适地坐到八仙椅上,抿了口热茶,抬眼看向顾琮:“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我不是教过你,君子慎独,何为”慎“?谨慎也。你这么慌张兴奋,能谨慎起来么?先冷静下来再说话!”
多年的积威,让顾琮打了一个寒噤,果真冷静下来,将谷雨所说的话又向顾广益重复了一遍。
顾广益听到那种作物的亩产能达到千斤的时候,即使冷静如顾广益,也不由得坐直了身子,耸眉问道:“你再说一遍,亩产多少?!”
顾琮答道:“据说是亩产千斤!”
顾广益背起手,在地上缓缓地踱步:“若说这一辈子我最羡慕润其的,便是他家这个儿子了。那小子我见过,若是他的心思放在读书做官上,只怕早早便能入阁当宰相了!只可惜,不,也幸亏他的兴趣不在这上面,只喜欢四处游历,专门寻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东西若说是他发现的,只怕十之**会是真的!你说孙家的船已经回到了广州?”
他转瞬间便拿定了主意:“你立即带着人去广州!不论用什么法子,都要把这船种子拿过来!找到后便找个僻静的地方试种!若是这是真的,我们报上去,只怕这个功劳够给个爵位的!只是你要记住,不得声张!一定不要泄露你的身份!马上便要选秀了,可不能影响到你妹妹的名声!”
顾琮愣道:“选秀?妹妹要去选秀?”
顾广益头疼道:“也不知道这妮子什么时候见过皇太孙时的皇上,就此便打定主意要嫁他,只是以前皇家的事太说不清,如今局势分明了,这倒不是件坏事。你妹妹的品貌进了宫博个妃位还是可以的,若是再能生个皇子。。。。。。”
如今的皇后可没有儿子呢,以后的事,谁说得清呢。
顾广益微笑着吩咐儿子:“去跟你媳妇说一声,让她进宫去跟娘娘关说一下,你妹妹进了宫,不就是娘娘的好帮手?让她多关照一下。”
御书房里,正在低头批折子的皇帝满脸阴郁,阴郁地仿佛能滴下水来。刘安科带着几个小太监小心翼翼地守在旁边,心里暗暗祈祷着徐澄海或是孙大衍能早点带些好消息回来。
他暗暗叹气,黎家那个小爷又放了爷的鸽子了,说是个把月就回来,这一去就是两个多月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把爷给急的,日渐焦躁,一天打发几遍人去黎家打探消息,却还是一遍遍的失望。
哦!对了!他想起来了!当年那次爷和孙大衍从西北回来后,也这么找过一个人,也是这么寝食不安的,徐澄海那年的腿都跑细了,不就是找这个黎寒吗?!
哎呦!爷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吃过一次亏还不知道好好看住他!唉!但愿这次那小爷别再跑得不见踪影。
159,真面目()
正当刘安科在心里暗暗嘀咕的时候,只见孙大衍一脸喜色地大步走进殿门,施礼请见。
朱瞻基抬抬手道:“进来吧。”
孙大衍进来没来得及请安便满脸喜色地道:“主子,黎小爷回来了!”
朱瞻基一听这句话顿时觉得自己扭巴成一团的心肝都熨帖了,急忙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可有什么话要传的?唔!不用了,快些收拾收拾,咱们下午就出去!”
孙大衍从袖中拿出一张请柬来,道:“黎小爷说了,他刚刚回来,一路疲累了,要歇两天。恰好明儿就是中秋了,想必爷家里也要团圆,就定在了后天,他说后天晚上,请爷去湖上游船。”
月亮已经从云层中露出身影,霎时洒下一片清辉,倒映在水面上,随着水波的荡漾,荡出一层层银色的粼光。白日里看来平常的垂柳和岸边浅水里的芦苇都镀上了一层珠光,光影摇曳下,顿时平添了几分魅惑的风情。湖心的沙洲上,一声鸟鸣,扑棱棱惊飞一只鸥鹭,转瞬间就划落在远处不见了。
朱瞻基点头道:“还是黎寒这小子精灵,难为他怎么找到这片好景致。如此月夜,若是再有玉人吹箫,方才不辜负了。”
早早就带暗卫伏在岸边草丛里的徐澄海正一点一点、无声地将钉在鼻尖上的一只黑花蚊子捏死,在心里咬牙切齿地臭骂黎寒:“奶奶的这臭小子,找哪儿不好,偏偏找这个地儿见面,主子倒是诗情画意了,可这明明是秋天了,却偏******还有这么多蚊子!”
刘安科伸长脖子听了听,又从怀里掏出怀表来就着月光瞅了瞅,小心地对朱瞻基道:“主子,这都起更了,黎爷怎么还没到,要不要派人去迎一迎?”
正说着,远远的只听得传来一阵幽幽的笛声,隔着水面声音越发清幽。渐闻渐近,只听得浆声欸乃,一只画舫从湖心慢慢划过来。
朱瞻基会心一笑,暗道:“这定是黎寒来了。只是我方才说过玉人吹箫,这里就有人吹笛子,倒是应了景了。这只曲子倒是从没有听过的。大概又是黎寒弄的新鲜,不过这曲调却怎地如此悲凉?”
远远望去,只见船头影影绰绰立着一个人影,横笛在手。虽看不清楚面容,却能看出高鬟广袖,身姿修长曼妙,是一个女子。朱瞻基不禁失笑:“怎么今儿寒儿尽和我想到一处去了。看这女子的仪态便知定是不凡,莫非是黎寒此次从南边带回来的?”心里却莫名地有种怪异的感觉,只觉得血脉流动得快了起来,隐隐的有股期待似要破胸而出。
画舫泊在岸边,舱中的灯光透过冰凌纹窗格上糊的素色窗纱,晕出一种温暖的浅黄。离得近了,只见那船头的女子静静地站在月光下,着一身玉色折枝纱衣裙,满头秀发堆上头顶,只簪了一只羊脂玉的簪子,簪头的一颗珍珠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着柔和的光芒。那女子秀颈修肩,身形婀娜,偏又有种清冷隽永的姿态,浑不似尘世中人。
刘安科心里暗道:“不知道黎爷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个女子,竟像天上的仙子一般的气度。只看身影就将宫里的妃嫔们全都比下去了,却不知道面目如何?”
只见那女子转过脸来,一双眼睛里星光闪烁,微微笑道:“大哥,对不住了,是我来晚了。”
朱瞻基只觉得脑海里“轰”的一声,心跳得快蹦出来——这眼前的女子分明是黎寒的声音!怪不得先前就觉得有些怪异,那侧影可不就是和黎寒相似。
朱瞻基按捺一下心跳,强作镇静地道:“寒弟,你又在变着法儿作弄哥哥!不过你扮上女装倒是真像个绝色佳人了。我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