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不愿再委屈-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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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先生首先回过神来,见身边的朱高煦满脸的迷醉之色,心中好笑,推了推他道:“主上?主上!”
朱高煦才回过神来,“呃,什么事?”
严先生笑道:“恭喜主上又获佳人了。”
朱高煦居然老脸一红,扭捏了一下:“她会不会太小了?看样子,她大概也就十二三岁吧。。。。。。”
严先生纵声大笑:”主上,您是天之子,这天下未嫁的女子都该是您的。何况您如今正当盛年,美人配英雄,不是恰到好处吗?哈哈!“
朱高煦连忙止住他:”嘘!小声些,别吵醒了她。“
严先生不由得摇头,这还在哪儿啊,就心疼上了。他回首看了看静静侧卧在那里的寒栎,眉头一皱,想起一事来:”主上,听说这小姑娘年纪虽小,可是手段却很辣啊,是否是这样?“
朱高煦兴高采烈地跟严先生讲述刚刚发现寒栎的经过:”你不知道!她那时候有多厉害!三个大男人都拦她不住,让她拼死了两个!若不是她就在这儿,我真的不敢相信她竟然是个女孩子!“
那严先生却是越听眉头皱的越紧,朱高煦紧张了:“老严,可是有什么不妥?”
严先生拈须缓缓道:”这女子如此刁悍,只怕不是个能轻易驯服的。。。。。。她的身手又如此高明,万一她伤势好了,您可制不住她。。。。。。”
朱高煦瞪眼急了:“那怎么行!一定得把她给我留下了!”
严先生眨眨眼,小声对朱高煦道:“小人倒有个法子,只不过不太光彩。。。。。。”他从怀里掏出个小包对朱高煦道:”小人这里有付药,趁她没醒的时候给她吃了,这付药叫软筋散,管叫她的功夫再高也使不出来。“
朱高煦担心道:”对人的身子可有害?“
严先生摇头道:”无碍!只是浑身无力些,如常人一般行动是无妨的,只是不能运功。她吃了这付药就如同野猫变成了家猫,想泼都泼不起来啦!主上就不必担心她能伤到你了。而且这药如果不吃我的独门解药,任他是谁都解不开。主上就不必担心了。“
朱高煦大喜,想立刻答应给她吃了,不知怎的,突然有些心虚。他对自己这种心情感到十分可笑,定了定神,对严先生点点头,同意的话却是没说。
寒栎就在不知觉中被喂下了这种药。不过这两日里,她被喂的药可多了去了,即使她清醒着,也未必能防得过来。
朱高煦为了治好她,当真可算是不计工本,什么高丽贡的老参、辽东献的千年冰蟾制的生肌膏、金丝血燕的燕窝每日里十二个时辰熬下来,都熬成了胶冻,侍女才用小银勺一点点顺着嘴角给灌下去。就这样,朱高煦还不放心,每日里得空就要来看一看,唯恐下人照顾得不周到。
好在老御医拍着胸脯保证过了,寒栎只是力尽虚脱,除了后背的那道刀伤致命外,其他的都是些小伤口,没什么大碍,如今睡了三天三夜大概也该够了,不定一会儿就该醒了呢。
朱高煦一听,当即哪儿也不去了,就在寒栎床边守着,一定要小美人儿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他不可。
老御医的话当真灵验,果真没过两个时辰,只见寒栎寒鸦一般的羽睫微微的扇动了两下,那双紧闭了几日的眼睛缓缓转动了几圈,终于慢慢睁开了。
那是双什么样的眼睛啊!初初睁开的时候还有些迷濛,好像清澈的湖水上笼罩着一层迷雾,但转瞬间迷雾就已经散去,只见她瞬间清醒过来,想是觉察到了自己的不对,想挣扎起来,却牵动背上的伤口,又颓然倒下。
寒栎眼光回转之际,已看见床前的人,她目露寒光,问道:“这是在哪儿?你是谁?!”
朱高煦在寒栎张开眼睛的那一瞬,就觉得自己的那颗饱经考验的老心不争气地蹦了一下。这是双怎样的眼睛啊,没有它,这几日的睡美人不过就是美人而已,宫里宫外的美女多了去了,让他觉得有趣的不过就是这个小丫头的悍勇狡诈而已,他上在战场上拼杀过来的人,最欣赏的就是不怕死的勇士,这个小丫头拼死斗劫匪的表现很合他的胃口,所以他很好奇这个小丫头醒了来是什么模样。
当寒栎利剑一般的目光扫到他的脸上的时候,他只觉得脸上冷飕飕的,忍不住缩了下脖子。就好像他幼时顽皮淘气,被母后那冷冷的一眼扫过来的感觉一样。
朱高煦没有开口,一边的侍女连忙呵斥道:“大胆!不得无礼!这里是汉王殿下!你是被殿下救回来的!”
朱高煦连忙止住侍女的话:“行了行了!该干嘛干嘛去!没见到姑娘醒了吗?还不给她张罗点儿吃的去!”
寒栎倒抽一口冷气,眼前这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毛猴子、黑铁塔一般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汉王?印象中的王爷不都应该走文质彬彬、细皮嫩肉的高冷傲娇范儿吗?怎么这个汉王竟然一幅纠纠的武夫模样?好在这汉王大概是在燕京呆久了,说话竟然是原汁原味的北京味儿,好亲切啊!只是自己躲了他这么多年,怎么还撞到了他手里?!想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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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这么说她的伪装也被拆穿了?她瞄一瞄自己的手背,白白嫩嫩的,好嘛!汉王手底下有高人呐!她飞快地转着心思,想着该怎么应付这个汉王。脸上却是绽出笑来,对朱高煦道:“多谢王爷的救命之恩。只是民女身无长物,只能等伤好之后再另行拜谢了。”
朱高煦不在意地摆手:“不用谢,你好好休养便是,一切等你伤好后再说。”
朱高煦问道:“你是哪里人士?为何会被红胡子所追杀?可需要联络你的家人?”
寒栎闻言眨眨眼睛,一行泪水毫不费力地便流了下来:“小女子本是山西人士,跟随家人去东北投亲的,不想遇到了这股匪人,将小女的家人都杀死了,万幸小女子自幼学了些功夫,方能逃到了这儿。。。。。。”
寒栎自然又是更名“黎涵”了,她可不能泄漏了身世,眼前的汉王要是知道她和海家的关系,她可不就等于送羊入虎口了么!可是她不知道,即便是汉王不知道她是谁,就已经不打算放过她了。。。。。。
接下来的几日,寒栎,不,黎涵恢复得很快,一要归功于老御医的医术好,二是汉王帐里的好东西太多了,多少珍奇药物都紧着给她用,寒栎的身体底子又好,恢复的不快都对不起那些奇珍异宝了。
这几日寒栎的伤口的疤痕都快要脱落了,她暗地里开始想脚底抹油了,这一日她开口向朱高煦讨她的流光:“王爷,小女的那柄匕首不知王爷给小女带回来了不曾?那是小女长辈所赐,若是遗失了,我。。。。。。”
看她珠泪欲滴,汉王急忙安慰她:“没丢没丢,好好地给你放着呢,我这就让人给你拿去。你喜欢刀剑?我那里还有好些名剑,等你好了随你去拣。“
寒栎含笑道”不敢“。心中警铃大作,这汉王天天往她这里送各种药物倒没什么,可是还各种花样地送吃食、衣料、首饰,什么东西,只要她多瞥了一眼,他就能立马给她送一屋子来,这也热心太过了吧?不行,得早些走。寒栎下定决心。
可是还没等到寒栎开溜,这一日汉王的头号谋士严先生就摇着羽扇,风度翩翩地来到寒栎房里,进门就满面喜气的冲着寒栎道:”恭喜,恭喜,黎姑娘,大喜啊!“
寒栎不动声色:”何喜之有?“
”这个。。。。。。”正常些的姑娘,听到人对她说恭喜,不是应该满面含羞的吗?怎么这个姑娘连脸皮红都不红一下?
也是,这是个正常的姑娘家吗?一般的姑娘家拿绣花针绣花都没她拿匕首杀人熟练。
严先生满满的安慰她不要害羞的话登时都憋在了口里。连忙清了几下嗓子,转换了一番说辞:“黎姑娘,古人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姑娘大喜,我来给姑娘提亲了。”
寒栎淡淡看他一眼,问道:“给我提亲?男方是谁啊?”
严先生苦笑,这姑娘还真大方,一点儿都不害臊。
“自然是我们王爷了,自从王爷那日在草原是目睹姑娘的风采(杀人的风采?这汉王有病吧?),就对姑娘一见倾心。愿与姑娘成就姻缘。黎姑娘你看,你被追杀怎么就这么巧被我家王爷看见,还被王爷所救,这不是天定的姻缘是什么?你看王爷救治你有多尽心尽力,你可不能辜负了王爷的一片心呐!”
寒栎冷笑一声,严先生这是拿救命之恩来说事儿了?看样子,自己想顺顺利利地脱身可不容易啊。
寒栎转身走到八仙椅前端正坐好,对严先生道:“欲通两姓之好,自然该问一问你家王爷的贵庚。你家王爷今年年庚几何?家中可有妻妾?”
严先生面对着正颜端坐的寒栎,竟然觉得有股沉重的压力,居然仿佛比对着王爷更甚。他给自己打了打气,不就是个小毛丫头嘛!有什么可紧张的!
说是这样说,可他还是感觉到自己脑门上出汗了。他抬手试了试汗,不知不觉用上了敬称:“回姑娘话,我家王爷乃是洪武十七年,今年正好三十四岁。黎姑娘,这可是正当盛年哪!比您是大了那么点儿。。。。。。”
他见寒栎挑起了眉毛,嘿嘿笑道:“是大多了点儿。不过大点儿的男人知道疼人啊!你看王爷有多喜欢你,这,这,这,“他随意指了屋中几样东西:”都是买也买不来的好东西啊,王爷眼都不眨地给了你。要是你嫁了王爷,可以不客气地说,这天下哪里您都可以横着走啦!“
寒栎冷哼一声:横着走?小爷想横着走还不容易?在新大陆上我横着走能走一年都遇不到一个人!
她对严先生的鼓吹一点儿都没听,只淡淡追问:“你家王爷既然都这么大年纪了,想来也不会没娶王妃,内宅想来也颇多内宠吧?打算怎么娶我啊?”内宠?我那海家表姐不就是他的宠妃吗?说起来,大家还是亲戚呢!
严先生被她那一句“你们王爷也这么大年纪了”给噎了一下,再听她问到了点子上,苦笑了一声,欺负她年纪小想忽悠她的愿望破灭了。严先生此时又为难又庆幸。为难的是这姑娘虽然小小年纪却看来颇难对付,自己这个说客可能不好完成王爷交个的任务;庆幸的是亏得自己有远见,给她吃了散功的药,否则话说掰了她抬腿就走岂不更是棘手?
严先生只好笑道:“王爷自然是有王妃的,只是王妃如今年纪大了,已经不问府中的事,只是吃斋念佛,你却不必担心她不容你。只要王爷宠爱你,这王府里还不是你说了算?日后若是能生个小王子,您的富贵在后头呢!”
寒栎毫不为所动,冷笑道:“先生这是欺负我年纪小,见识少呢!任你说得天花乱坠,还不是要我去做妾?!只是请您答复您家主子,说我年少顽劣,经不得拘束,这为人做妾可做不来。您家王爷要娶我,要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娶我为正妃,其他的,休要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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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先生为难:“王妃虽然不得王爷喜爱,但是是先皇后在时为王爷聘娶的结发之妻,是轻易休弃不得的;这正妃之位,是不能的了;只是你如是愿意,王爷许你一个侧妃之位倒是可能的。”
寒栎傲然道:“侧妃?侧妃一样是妾,我不稀罕。您请回吧,跟你家王爷说,他的救命之恩我另有所报,这亲事,就不要提了。”
严先生苦笑道:“黎姑娘,还请您再好好考虑一下,王爷对您的喜爱真是真心的,俗话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真要是说僵了,您可得不了好啊!”
寒栎冷笑道:“我就这孤身一人,你们能拿什么来威胁我?左右我就这一条命罢,既然活不得,死我还不会么?!你告诉你主子罢,我不愿意!”
她见严先生没话说,心道如今在人屋檐下,也不能弄得太难看,又缓颜开口道:“虽然我不愿意嫁给他,但是他的救命之恩却不能不报,你将你家主子请来,我有要情相告,算是报了他的救命之恩罢。”
朱高煦见严先生走进来,期待地问:“她怎么说?”不可否认的是:他对她的答案竟然觉得有些紧张。。。。。。
严先生苦笑道:“她不乐意。”
朱高煦愣了愣,有些失落:“嗯,我是太老了些,她不乐意也是自然的。”
严先生道:“她不屑为妾,我都许了她侧妃之位了,她还是不屑一顾。不过,她请王爷过去一趟。”
朱高煦眼神一亮:“哦?她要见我?”
严先生无情地刺破他的幻想:“黎姑娘说,要报答您的救命之恩。有要情相告。”
朱高煦泄了气:“谁要她报恩来着?嗯,那我还是过去一趟吧。”
严先生看着耷拉着头出去的朱高煦,皱起了眉头。或许,这桩婚事不成,倒真的不是坏事。她对主子的影响太大了,如今主子都可以因她一言喜、一语愁,真要是娶了她,可想而知,那主子还不被她捏在手心里?
想到寒栎端坐冷冷看着他的模样,他不禁打个寒颤。他想起来了,寒栎那时的气度,那幅仿佛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神情,他只在一个女人身上见过。那就是主子的母亲,已经去世的徐皇后。他多年前曾有一次觐见过徐后,她就是这样的神情,远远地一眼撇过来,就能让人从心里颤抖。
可那是一国之母啊,有那样的气度威严是应该的,这个小丫头凭什么能让人感觉到是人都该拜服在她的脚下?!
严先生很窝火,对自己对着寒栎时的不争气感到很窝火。他转了几圈儿,觉得有些不服气,又想知道寒栎会怎么报答王爷,于是连忙赶出去,追着汉王去听壁脚了。
寒栎收拾好自己随身的几件东西,就等着汉王过来,跟他说了那件事后,就抬腿走人了。管他同不同意,小爷我要走,谁能拦得住?她的伤好的七七八八了,但是她一直没有运功,所以还没发现自己的内力使不出来。严先生的药高明就在于只要不用内力,其余的举动不影响,和常人无异。
说着,守在门口的侍女一屈膝行礼:“给王爷请安。”
汉王微一颔首,走了进来。
寒栎立起,行的却是男儿的抱拳礼:“给王爷请安。”
朱高煦见她却是换回了男装,短衣箭袖,精神焕发,有股说不出的精灵可爱。
朱高煦只觉得自己一见到她就没了脾气,他苦恼地挠挠头,难道宫里的嬷嬷们说的是真的,这世上每个人都有一个克星在等着他?
寒栎歪头看着呆愣在那儿的汉王,这汉王怎么好像有些傻呢?就这智商,还能和太子斗个如火如荼,寒栎真心替未来的大明朝发愁。
“王爷,王爷?”寒栎道:“小女有件事要禀报王爷。”
朱高煦醒过神来:“呃,有事?什么事?你且说来,我听着呢。”
寒栎暗暗撇撇嘴:就您那神情,不知道跑神都跑到哪里去了,还听着呢。
不过迷糊点儿好,好忽悠。
寒栎点头道:“王爷,您的救命之恩小女无以为报,想着能帮上王爷一个忙,也算是报了王爷的救命之恩。至于严先生将才所提之事,小女在江湖上自在游荡惯了,受不得王府深宅大院、规矩森严。肯请王爷放小女一条生路。”
朱高煦避而不答,问:“你能帮我什么忙?”
寒栎傲然道:“阿鲁台金顶大帐的位置。王爷,这可抵得了我这条命?”
“当真?!”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随后跟来的严先生一把推开还在犹豫的汉王,激动得眼珠子发亮:“抵得了!抵得了!你快说,那阿鲁台在何处?!”
这可是阿鲁台啊,这个狡猾的鞑靼人,多次纵军骚扰我朝边境,等到惹恼了皇上,皇上发动五十万大军亲征,他又跑得无影无踪。皇上亲征两次,可两次都没摸着他的影子,在草原上空自对着空气耀武扬威一番只好班师了。这阿鲁台深谙“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道理,等天朝一退兵,他又出来了。闹得边将们都深感头痛。这要是能摸着阿鲁台的确切下落,王爷一窝蜂去端了他的老窝,那该是多大的功劳?说不定,皇上一高兴,又让王爷回京了呢。
寒栎看了他一眼,回头继续问汉王:“王爷,我告知您阿鲁台的下落,您就放我走,如何?”
汉王沉吟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好,我答应。”
寒栎扬眉道:“王爷说话要咬个牙印儿才好,严先生为证,您可要说话算话。”
朱高煦哈哈一笑:“我若是说话不算话,你就把我这胡子都揪下来!这阿鲁台大帐据此有几日路程?”
寒栎哼道:“我可不稀罕您的胡子,您还是说话算话的好。”他看着严先生急匆匆抱来的地图,皱眉道:“我一路逃来,因要躲避追兵,又要设伏,就多拐了几道弯儿,走了有十几天。若是一路直奔而去,大概快马四五天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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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先生不放心,问道:“黎姑娘,你怎知那就是阿鲁台的大帐?”
寒栎撇撇嘴道:“我因躲避红胡子的人,潜形匿迹,一日在草原深处发现有鞑靼人的几路哨兵,巡逻十分严密。我好奇心起,就摸了过去,发现一片蒙古包绵延有方圆几里,最中心的一个金顶鸦翅,除了阿鲁台的王帐,还能是谁的?”
严先生望天而拜:“老天!您保佑此次王爷能顺利擒获阿鲁台!”
寒栎在地图上标注好阿鲁台的位置后,抬起身目视汉王:“王爷,您该践诺,放我走了。”
朱高煦瞟一眼严先生,严先生会意,含笑道:“黎姑娘,您太心急了,您这说一声儿,我们怎知道是真是假?怎么着您也得等着我们班师回来吧?”
寒栎冷笑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好,你们就去吧,只是若是这几日阿鲁台的大帐搬迁了,可不关我的事。我就在这儿恭候佳音。”
朱高煦怎生放心她自己留在城内?她要是想趁着大军不在的时候溜走,恐怕没人能看得住她。他又示意了严先生一下。严先生苦笑着对寒栎道:“黎姑娘,您看,这草原上一片空旷,原是最容易迷路的地方,某还想请姑娘不辞辛苦,帮我们带个队。”
寒栎心知是他们不放心自己,却是不愿意跟